食王传-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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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没去解手后也是奇怪,对啊,按说徐国绪一个去势之人,灌了这么多水下肚,忍尿绝对不会超过半个时辰的,若是年纪再大些,恐怕就不敢喝了这么多茶下去的,尤其是那些个皇宫里轮值的宦官更是如此,这也是为何近身伺候皇帝寸步不离的宦官,都要选那些年纪小的小黄门的缘故。
“哟,还真是二郎你的主意来着,老神仙当初跟某说的时候,某还不信呢,这么说来确是二郎,某谢谢二郎了,难为隔这么远,还记挂着某这点毛病。”徐国绪不是腼腆人,而且他早也看开了,并不像其他宦官一样,对自己去势一事很是忌讳。
“没想这个老家伙这么早就动手了,况也只是那么一说,还嘱咐他去寻些野猫野狗的先做做试验来的,这老家伙,人老了,心还跟个孩童一般,如此冲动。”王况喃喃道,又问徐国绪,“这法子可好?”
“好,好。虽然说身上每天要多带些个枣核,但也是便利许多了,只是这老家伙也忒可恶了些,二郎你既然交代他先找野猫野狗做试验,想来这老家伙却是拿某做起了试验来着?看下回见了面,某不饶他?!”
林明这才听出味道来,敢情这里面还有王况的指点,然后老神仙在徐国绪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徐国绪这会才能坐在这里这么肆无忌惮的往肚里灌水来着?不过这可涉及到徐国绪的阴私,不好开口询问。
倒是徐国绪看出了林明的神色,哈哈一笑:“这也无不可说的,林明府是二郎的妻舅,又不是外人,某但说就是,不过是老神仙寻了根完整的珊瑚来,挖成个管,缝入了某身上,每日只要用枣核堵上便成。说来二郎这可是为数千宦官谋了福利了,若要是等到老神仙将这法子教授给太医署了,那些个宦官不感激二郎你才怪呢。”大唐的宦官,不止皇宫里有,各个,皇子,郡王,公主,郡主及驸马府上都有,总数得有好几千人。(这个法子,嗯,是YY的,大家莫拍哦。)
细的珊瑚好找,但要找能雕成人的膑骨形状的大珊瑚并不好找,就是后世,这项的手术被发明出来后,那么发达的深海捕捞技术都很难满足需求,往往一块珊瑚雕成的假骨就要花费令人咋舌的数万元钱,因此,王况知道这孙思邈说的东海一行,肯定是为邓十一去寻合适的珊瑚去了,但愿他能找到,早点解决了邓十一的行走问题,不然等到时间越长,邓十一的肌肉就要退化许多,想要康复就更难了。王况也曾经去摸过邓十一的膝盖,里面骨头是碎了,那么骨膜应该还在的。
孙思邈去帮邓十一寻合适的珊瑚,那就是说,他已经在野猫野狗身上用小珊瑚做过试验了的,野猫野狗的腿细,膑骨也小,并不难。
之前说什么怀疑孙药王没在野猫野狗身上做过实验就直接拿徐国绪开刀,那也是见徐国绪解决了这么个老大难问题,逗一逗他的,以孙思邈的为人,宁可自己以身试药的被后人号称药王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冒然的手术呢?
只是如此一来,这大唐的刑罚里面,今后恐怕要去掉膑刑了罢?
至于说那些个宦官会感谢王况,这也是在王况的意料之中,他所做的一切,如果开始说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兄弟徐国绪的难题,那么现在就变成了为今后王冼的仕途布下一张诺大的人情网,不求说这些宦官能为王冼做点什么,但至少,若是有谁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给王冼通风报信一下还是不难的。如此一来,哪些人躲在后面使绊子,施冷箭就无从遁形了,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王况相信,这世界上绝对的好人有,但百万中难挑出一个来,同样,绝对的坏人也有,也一样是百万人中难挑一个,其余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存在于不好不坏的中间灰色地带,看时间,看地点,看环境去,不同的环境,时间,地点和前提下,或许在世人眼中的好人能做出坏事来,但在世人眼中的坏人却能做出好事来。
而恰恰是这么些个在世人眼中的好人难防,伪君子太多了,当然不是说伪君子就是坏人,这要看你是从哪个方面来看的,就比如说长孙臭老酸,从心眼上看,他是个小人,但从国家大局及他的一生来看,他又是个良臣。而朱熹呢,世人都说他是个君子,是理学开宗立派的祖师,但他实际上却是个热衷于扒灰的表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说一套,背地里却干的和媳妇通奸的一套,做的和说的截然相反。
第二百八十三章 养胃之物
就换了和自己有仇的于祁中来说,魏小五反馈回来的调查结果表明,于祁中除了因对自己的怨恨搞了那么一出的下毒手法外,其他的大的坏事倒是没干过,至于说他老爹于广兆吧,可能是隐藏的比较深,除了在靴子上被王况发现个破绽外(介是一个大坑,灰雀自然是想好了的,不过若要是书友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贡献出来,好的,灰雀就采纳过来。),其他没被发觉有什么漏洞,所以若要是没有下毒这个事件的发生,很难去定义于祁中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也正是因为于祁中迄今为止只干了这么件坏事,后果也不是非常严重,加上王况也有所顾忌,这才没对于祁中下手,否则以王况别人打我一拳,我一定要打十拳回来的性子,早就想了法子让于家倾家荡产,流徙万里去了。
不过,这也是时候没到,真要到了时候,王况一定会让于祁中付出他应有的代价,要出拳,得先保证自己挥出去的拳头不会受伤才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王况才不会去干。
因刚刚的谈话涉及到了徐国绪的阴私,即便是徐国绪说不介意,但林明也不好多呆,好在知道徐国绪和王况亲如兄弟,在外人面前是要装上一装,但现在都是自己人,林明也就告罪了一声回去了。
现在厅堂里只剩下了王况和徐国绪俩人,王况将守在门外不肯走远的春兰叫了过来,让她将煮着的茶倒了,只盛井水过来煮上。
同一样东西吃多了会腻,煮茶味道是香,但因为加了许多的油性高的东西进去,喝多了也是会腻口的,现在没外人在,王况就想喝清淡点的,直接冲泡,王况曾经去看过茶农炒团茶,发现,其实只要团茶炒制的时候不要揉成团,那就是地地道道的红茶,揉成团不过是为了压缩体积罢了,因此他今年特地的交代了崇安的茶农,给自己送来的茶叶不要再揉,直接散着送来就是了。
本来么,王况也抱了是不是把那几株大红袍给收到自己名下的念头的,但那是一个小寺庙种下的,王况也无意和小庙去争,更何况对王况来说,大红袍及后世那些炒得沸沸洋洋的所谓天价茶叶,其实和中档茶的差别并不是很大,无非就是八十几分和九十几分的差别罢了,八十几分的茶几百上千就可以买到,而九十几分的茶,那就要几十万,性价比太低。人,没必要过得那么奢侈,所以也就作罢。
“晚上就在家里吃罢,也是国绪你运气好,赶巧了,今儿得到一样好东西,如今的天气,正好是养胃的时机,你常在宫里,有时候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饥一餐饱一顿的,对胃不好,正好给你补补。”春兰提来的水本就是外面预备好烧滚了的井水,只稍微一烧就又滚了,王况将滚水冲进放了茶叶的瓯里,过了一会,再将第一泡的茶水倒掉,重新沏上滚水。
后世有流传千滚水不能喝的说法,王况是不信的,水再怎么烧,那也是水,什么水越烧硬度越高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一壶水,你盖好盖子再怎么烧,那蒸发量也是少得可怜,可以说,水里物质的溶解量并没什么变化,曾经有个机构专门针对千滚水不能喝的几个原因特地将水真的烧滚一千遍后做过检测,发现全是无稽之谈,千滚水,依旧是水,再说了,又有谁会无聊到将满满一壶水反复的烧上几百上千遍,只剩了个壶底水来喝?
事实的真相,依据王况的猜测只有一个,千滚水不能喝的说法是饮水机和桶装水出现后才出现的,这是那些个供水企业为了加大民众用桶装水的消耗量而故意炮制的烟雾,就是让你烧过的水不要再烧了,倒掉,换一壶重烧,如此一来,这桶装水的消耗量就能增加不少,他们才能有更多的利润。那些一直在宣传什么千滚水不能喝的砖家叫兽,其实就是这些企业的托。
徐国绪一听有好东西,眼睛就贼亮贼亮的:“什么好东西?还真被二郎说中了,某在宫里,有时候忙起来还真的是三餐并一餐的吃,这肚子啊,有点不争气,一到秋冬,就反胀难受。”
“吃了便知了,只是这东西也颇为难得,况在建安这些年,这才第一次碰上,还是山里的猎户知道这东西好,给送了过来的。”王况呷了一口茶,清淡的茶水从嘴里顺到喉中,舒服得他哈了一口气。
“说说,快说说,某这好奇心又被二郎你勾了起来了。”徐国绪见王况越是不说,他心里就越是像被个猴爪子轻轻的一直挠着,痒得十分的难受。
“既是如此,况便带你去瞧上一瞧,只是不知道你瞧过了之后,还有没有胃口吃了。”王况揶揄道,那东西看起来确实是恶心,要不是王况曾经听说过这么个传说,他是打死也不会去动这个东西的主意的。
带了徐国绪穿过厅堂后的门,又七拐八弯的绕到了厨房,徐国绪在后头跟着埋怨:“二郎你家的厨房整得也太过偏僻了,这么难走。”
“呵呵,不得不防啊,这烹食的法子,许多都还只在这厨房的几个师傅身上,还没流传开来,为防有人窥探,只能是如此,第一次来的人,若要是没人带着,保准会迷路。”王况无奈的笑了笑,这厨房,这两年里一直在改,路是越改越复杂,就像是个迷宫一样,虽然是没人前来窥探过,但准备是一定要做的,万一哪天,自己和王冼兄弟都不在家,黄大也就跟着走了,家里只有王凌一个人当家,又是每天要当班的,谁知道会不会有那贪心之辈钻了进来?
不光是改过了去厨房的路,王况还将大白小白都接了过来,它们的窝就安在厨房门口,算是做最后一个屏障,大白小白负责放哨,那两只花狸猫就负责看家,这四个家伙配合一直很是默契,尤其是俩猫,在王况看来应该是属于还没完全驯化的,身上野性十足,身手又敏捷,就连黄大都很难近得了它们的身,就别提普通人了。
厨房里的几个师傅,经过这几年的考察,王况已经很放心,再加上王况又许了等他们契约满后,就放他们出去,做一个分号的主厨,因此倒也不虞他们会将方子泄露了出去,就是泄露了,自己还多的是,没人会这么傻,放着层出不穷的配方不学,而贪图一时的诱惑的,更何况,再大的诱惑,能有一个分号主厨的诱惑大么?一当上主厨,那就是直接在建安城里给你置办一进院子,不说每个月的月钱,光年底的利钱就能让一些个大酒楼的掌柜眼红。
进得厨房,几个师傅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晚餐,见王况回来,也没人停下手来,只是冲王况笑笑:“小东家来了啊。”完全不似其他大家里的厨房,主人来了,就赶快的停下手来毕恭毕敬的侯着吩咐的样子。
“今日展猎户送来的那两样东西在哪?你们给处理处理了,晚上吃。”王况随意的跟众人点着头,问道。
“在处理呢,就按小东家吩咐的处理的,大娘子说了,做完要留些下来给小东家当宵夜吃。”回答的一个厨师手里正忙着,听到王况的话,就回答道,他手里处理的一个东西,很是恶心,瞧着像是豚肚,可个头又小许多,且上面还有一个一个的黑斑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表面上。
“嗯,就如此处理,多炖些时辰,放些莲子进去,做得了除了端上桌的外,不用在给某留了,这东西养胃,寻常难得一见,你们大家也都分吃点,既然碰上了,也是大家的福气。”王况向来对吃食都是有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的,这些厨师,在他眼中,差不多类似于同事的关系,并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二郎你说的便是此物?”徐国绪瞧着那东西,确实是有点恶心,密密麻麻的黑斑,仿佛是放了许久,已经腐败了的样子,可并没闻到腐败的味道。
“此物是野豚肚,你别瞧那黑斑恶心,可黑斑越多,这野豚肚就越好,你可要知道,这一个黑斑代表什么?这是野豚在秋冬时节,吃的蕲蛇和年份足的草药留下的,一个斑点就代表了一条蛇或是一棵灵草,斑点越多,这野豚肚就越养胃。常有一斑抵千金的说法,你数数,这该抵多少金了?”王况很是自豪,为自己能够被建安人惦记着而自豪,若不是自己造福一方百姓,这展猎户能在头晚射杀了野猪,发现这么个好东西,连夜赶了上百里路给自己送来么?
当好人,做好事的感觉,嗯,确实是比当恶人好多了,那个展猎户,得找个机会好好报答一下,这一个野猪肚的价值,想必展猎户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如此名贵难得,还是给自己连夜送了来,自己不能亏待了他。
第二百八十四章 要找咖啡(上)
连同野猪肚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只白雉,本地叫白环的,这也是好东西,王况小时候曾经吃过一次,那个味道是一辈子也忘不掉,只需要放一点点的盐去炖,不用再放其他任何佐料,其味就鲜美无比,什么鲍参鱼翅之类名贵的食材,连白环的百分一鲜美都达不到。光是鲜美还不能形容白环的味道,二十多年过去,王况至今还找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他当初吃到白环肉,喝到白环汤时的感受。
但野猪肚和人参鹿茸一样,都是属于大补之物,不能多吃,多吃了反而伤身,但那些厨师并不知道这点,一听到王况说野豚肚是“一斑抵千金”就都慌了,连忙道:“小东家,此物既然珍贵,还是小东家您多吃点,将养将养身子的好,某等命贱,且身子骨又壮实,不需的。倒是小东家,得要多吃好点,不然某等出去,要被大家戳脊梁骨呢。”
“无妨,让你们吃,你们吃就是了,这是好东西没错,可好东西也不能多吃啊,人参够好吧?可你们敢整根的吃下肚么?”
那些厨师一听,嗯,是这么个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心里却是记上了王况的好,这要是换了其他人家,哪里轮得到他们吃这样的好东西,主人家是傻的么?用这好东西去多和有利害关系的亲近亲近,那比送金山银山都强。
白环也是大补之物,但没野豚肚这么烈,其价值主要还是在味道上,不光汤美,肉也是很嫩的,没有家养的鸡那样,年头一高,肉就变得比较柴。一只白环杀好也有大约一斤多重,比家养的鸡那是轻多了,建安的芦花鸡,要是养得好的,宰杀起来能有三四斤重,这还不是最重的,王况以前家里就有一只大公鸡,走起路来咚咚有声,足有十五斤重。
白环或许在后世很难得碰到(现在似乎是已经列入一级保护动物了罢),但在这时候的建安,只要肯花钱,还是能有得吃的,不过一般需要到山里去定,不然猎户猎到白环,基本都是留自家吃,不会拿出来卖的。
听王况把野豚肚说得这么好,徐国绪不禁食指大动,咽了咽口水,道:“不行,某得去将肚皮放空来,晚上好好的大块朵颐一番,二郎你也莫要陪着某了,爱干嘛干嘛去,某去寻三郎去,到处逛逛,消食去也。”说完就把王况晾在厨房,自己转身跑了。
王况憋住笑,故意在厨房里磨蹭了好半天这才出来,果然看见前面一个稍显肥胖的身影在那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出口在哪,便上前去,哈哈大笑:“你就这么转着,倒也是消食的好法子。”
没等徐国绪跑过来,王况接着又道:“就在你那个路口开始算起,按照右左右的顺序走就到茅房了,若是按左右左走,那就到了前厅了。”说完也不睬他,赶到前厅去了,王家院子里,随便徐国绪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就是。
徐国绪这会已经被一泡尿憋得不行,别看有枣核堵着,可膀胱涨着也是难受至极,听到王况这么一说,弓着身子,一路小跑的走了。
午间的时候,就已经为徐国绪接过了风的,晚上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应酬,但野豚肚是好东西,王况就又吩咐了几个家人,分别去请黄良,李业嗣和林明晚上过府吃酒,至于说程处亮和尉迟保玮这些人,他们常在建安,有的是机会,一个野豚肚带上小肚也不到二斤,煲了汤,扣除掉厨房的几个厨师,正好一人一盅就差不多消灭了,倒是白环,因为王况没交代,厨师们不会去动,每人还能多吃两块肉,多喝两口汤。
王况回到前厅坐定,正准备好好的消化一下徐国绪带来的花边新闻里隐藏着的信息,徐国绪已经风风火火的从前厅一掠而过,揪住一个家人就嚷:“带某去找三郎。”那家人却是不动,躬身笑道:“监丞放着好向导不用,怎地找起小的来了,如今建安一日一变样,大街小巷纵横交错,便是小的,那也一时半会找不到小小东家的。”
徐国绪一听,就转头冲向王况,拉起王况就走,王况被他拉得哭笑不得:“这向导不是况,你且稍待。”说完撮起嘴,吹了声口哨,不一会,一道白影便从后院王五家的方向那边蹿了过来,一下就吊在王况的胸前。
“你个小淘气,是不是又跑去欺负丑丑了?”三白除了喜欢吊在王况胸前,蹲在林颖芝的肩上,挂在王冼的脚面上之外,最近又多了一项爱好,那就是喜欢去扒拉丑丑的头发,将丑丑梳的朝天辫搞的乱七八糟的,丑丑经常被它扒拉的烦了,就躲自家院里不出来,结果三白倒好,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
三白一只手搂着王况的脖子荡来荡去,一只手的手指往下扒着眼皮,冲徐国绪做着鬼脸。
徐国绪一见三白这动作,登时就乐了:“这三白恁的好记性,竟然还记得某第一次见到它时候给它做过的鬼脸来。”
“去,带国绪去找洗去。”王况拍了拍三白的小脑袋,三白听了后,吱吱叫了几声,不情不愿的从王况身上一荡,就蹲坐在了徐国绪的肩上,又呲牙咧嘴了一番,然后才伸出了手,揪了揪徐国绪的耳朵,王况哈哈一笑:“国绪啊,你就听三白的指挥便是,揪你左耳便向左走,揪你右耳便向右行就是了。”
“这小东西,竟然敢将某当做马来使唤了?得,某还给你带了东西的,不给了。”徐国绪一听王况的话,就知道三白把他当做了王况的坐骑来指挥了,无奈笑骂到,哪知道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