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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食王传-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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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

王况正要出了林府,却见丑丑蹦蹦跳跳的进来,王况分明看见他刚原本在门外是规规矩矩的走着的,但一进了门就显露出小孩活泼的心性,刚跳了两步,一抬头就见到王况,呆了一呆,随即大喊大叫的扑了上来,一把就双手抱住了王况的胳膊,喜欢得不得了:“哥哥来长安了,哥哥来长安了。”这么些年,他叫王况为哥哥已经是习惯了,无论王五怎么教训,就是改不过来,而王况也很喜欢丑丑这么叫,因此,王五最后也是没办法,只能由着丑丑。

丑丑虽名为书僮,但王冼和林家上下可没把他当书僮看,凡是王冼有的,林家同样也会为丑丑备上一份,林家的下人也是拿他当王家的郎君看,任谁都知道,王况是和黄大郎兄弟相称的,黄大郎的侄儿,自然也就是自家姑爷的侄儿。丑丑这几个月在长安呆得虽然是安逸,但林家对他再好,那也不如在建安的,小孩子,最是恋家,等到长大了一些了,才会对家的观念慢慢的淡薄下来,而非得等到经历过太多了,才又会开始对家越来越眷恋,所以说,小孩子的感觉,其实是真正的符合人的天然心性的。

现在突然见到王况,丑丑心中欢喜,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只知道紧紧的抱了王况的胳膊,生怕下一刻王况就会消失不见了。

“呵,几个月不见,我们家的丑丑长高了不少哦。”王况笑着揉了揉丑丑的头发,没到束发年龄的丑丑,身上也没功名,所以并不是和有秀才功名的王冼一样在头顶正中梳个髻,而是在两侧各梳一个,其余的头发就那么垂着,男孩和女孩的发型区别只在男孩子是两个发髻,而女孩在额头上方多了一个而已。

没想到王况这么一揉,丑丑突然的扁了扁嘴,带着哭腔起来:“哥哥,没带三白来?”原来王况这么一揉,让丑丑想起了总爱拿他头发拨来拨去的三白了,依据丑丑对三白的了解,每到一个陌生地方,三白是肯定不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人一步的,现在见王况独自一人,自然也就知道三白没跟来,是以很是有些小失望。

王况一听,就知道这小家伙大概是在建安无拘无束惯了的,这到了长安,尤其是天天跟着王冼,行事上就拘束了很多,更别说在和李治在一起的时候,得到对方是个大人物的暗示后,他就更加的拘束,小孩子心性么,总是好动,你让他三天五天的倒也能坚持下来,但要他几个月里,天天一出了门就要这样,那就受不了啦,自然也就怀念起以前总避着的三白来,至少,他可以和三白拉拉扯扯胡天胡地的,也不用担心。

“三白不能来呢,呆到过年,丑丑就可以回家啦,真要觉得拘束,那就不去管他们好了,就当长安是建安罢,若要是有人责备,就说是哥哥说的,没人会怪的?要是觉得跟着三郎拘束了,那就不跟了,自己喜欢上哪就上哪。”王况其实不喜欢那种装做小大人模样的孩子,小孩子还是要天真活泼些,自然本性些才显得是真的可爱,那种刻意装了出来的,怎么瞧就怎么有一股子的东施的味道在里面。

“那可不成,阿爹说过了的,要丑丑跟着小哥哥多学些东西呢。”丑丑一听又不干了,这让王况是哭笑不得,只能无语的拍了拍丑丑的头,道:“哥哥要出去玩呢,去东市,丑丑去不?”

“就丑丑和哥哥么?”丑丑扭头左右看了看,没见着其他的林家人,当下欣喜的连连点头,这只有自己和哥哥两个人,那是想怎么跳便能怎么跳了,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了,再也不用板着脸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可循即,他又摇了摇头:“丑丑要帮小哥哥取个东西呢,小哥哥等着用。”

王况一听,也很想知道林老太爷口中的王冼这两天神神秘秘的在忙什么,就笑道:“正好啊,哥哥和丑丑一起去把三郎要的东西送了去,然后我们去东市逛去。”

丑丑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连忙的拉着王况又返回了书房里,从案桌后的一个木匣中取出了一叠纸张来,王况顺手接过来展开一看,原来竟是他以前跟王冼提过,并且画了个草图给他看的煤炉示意图,这次王冼来长安,王况也交代过让他有机会留意一下京畿一带是有一种能燃烧的黑色石头,并将用法也都跟他说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再逛东市

建州不产煤,汀州在后世倒也有过煤矿的发现,但埋藏都不浅,王况又不知道具体的地点,所以没有想着在汀州找,汀州那么大,总不可能让人家把全州的山都挖地三尺吧?即便是挖地三尺,那也是不一定能找到的。而陕北一带,露天煤矿却是有不少,想要发现却是容易许多。

想要打出好兵器,光有风箱和百叠锻可不行,还得要炉温够高,而碳在这一点上却是比不上煤,而且煤的燃烧又要比碳来的不完全一些,这就又给被动渗碳带来了可能,如果处理得好的话,渗碳的工序都可以省略了,虽然说在这融炼锻打的过程中渗碳如果被自己的材料学老师知道了,肯定要把王况给训个狗血淋头的,但是在唐时,这种后世看起来没什么好处的渗碳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者,虽然煤中含的硫可能会对兵器的质量产生影响,但陕北的煤可是优质煤,含硫少,烟少,而且如果将煤和碳混合在一起用的话,只要找到合适的配比,就可以将硫的负面作用降到最低。

同样,也是因为长安一带虽然是山多,但架不住长安人口众多,再多的山林,那木材也是不够几百万人天天烧的,所以长安的柴火比起建安来要贵上不少,不是几成贵,而是要翻上几倍。长安居大不易不光是体现在粮食和地价上,同样在柴火的价格上和其他地方对比也是非常明显。

“怎么,可是三郎发现了可烧火的黑石?”王况一下来了兴致,若真是如此,以后可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嗯哪,前些天小哥哥就发现有人在用这种石头烧火,所以这两天都在和那家人磨着,可那家人却总是不肯说那黑石来自于何处,这两天还是苗管事的让人暗中跟了去,这才找到。可小哥哥说,既然是从那家人那知道了有黑石,就要给他点补偿,所以就让丑丑来取这个。”看来王冼是想教会那家人做煤炉的法子来做补偿了。

煤炉和蜂窝煤可以说对于不知道的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纸,只要见过一次,这层的薄纸也就捅破了,因此,教会那家人此法,顶多可以让他们比别人早几个月赚点钱,等到大家都知道了后,再想赚钱可就没这么容易,这也是这家人目光短浅了些,要是他们肯直接的告诉王冼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煤,可能王冼给他们的补偿就不是这么一点点了。

如果是后世,王况并不介意当一个煤老板,在后世,煤老板这三个字可代表着你是有着诺大身家的,但现在王况手中的生意不少,就现有的生意他已经赚得都不好意思起来了,对于挖煤,也就没了多大兴趣,还是把煤这个生意丢出来,让那些豪门大阀们去啃吧,自己只要保证以后东平有煤可用就行。

王冼果然在蒲熙亮家里,等着丑丑送来的图纸呢,虽然王况跟他大致说过原理,但王冼还是记不大清楚,需要靠了图纸的帮忙才行,见王况来长安,王冼自然也是高兴万分,蒲熙亮亦是如此,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赖着王况这么些年来大大小小的功劳送了不少,不要说有望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作大匠,就是到他这个年龄当上将作少匠的,从有这个职位以来,也是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

就说阎立德吧,工部尚书当了好些年,又擅工笔(貌似在明以前,中国画都是工笔的罢,这个灰雀没研究过),长于建筑,在其手中出过不少有名的园子,其弟阎立本又是个大名家,自己本身在画坛中的地位也是不低,又是魏王的老丈人,这么多的优势,现在也才不过是个将作少匠,只比蒲熙亮早当上几年,但那时的年龄可大过现在的蒲熙亮十多岁去。

实际上,如果没有王况的掺和,阎立德过个几年,也就是李胖子事发的头一年,就能当上将作大匠,但有了王况的掺和,扶了蒲熙亮一把,现在就变成了两个人争一个位置,这大匠的位置落到谁手中,那就吃不准了。正如后世的工程院可以有许多副院长,但院长只能有一个一样,将作少匠相当于工程院的副院长,可以有好几个,但将作大匠这个相当于工程院院长的职位,历来只有一个,虽然是没有律法规定,但这是约定成俗的事,自有这个职位以来,还没有哪朝哪代打破过这个惯例,除非李老二又要玩一把心跳的话,那还差不多。

王况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打压了一把李胖子的老丈人,连带着连累了王冼,不然现在的王冼,恐怕在长安的名气更要如日中天,文有马周呐喊助威,字有诸遂良辅导,要是在画上再来个阎老头指点指点一下,王冼可能在参加常举的时候鬼画符的写满一篇文章,都有可能进了三甲。想想下,三个圈子的领军人物都在指点的少年,谁个敢说他不好?就算是王冼随便的在白纸上甩一流墨,说那是“梨花带雨”图,那也是肯定要博得一片喝彩的。

但是,王况并不知道这些,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总不能天底下的诸般好处都被你一人占了吧?这也太天理难容了些,而且,相对来说,对于年轻的王冼,还是不要那么大的风头才好。

所幸的是,阎家兄弟心胸比臭老酸来要宽广得多了,即便是王况扶持了个蒲熙亮上来和阎立德争,他们也并不是很怪罪到王况头上,只是有些不喜罢了,因此也就谈不上对王冼有多大的好感,只当他是个勋贵子弟来看待,并没像马周和诸遂良一般的帮王冼造势。相反,作为李胖子的老丈人,阎立德也多少知道点自家细郎的小心思,所以,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自家细郎的野心大了些。

蒲熙亮见到王况,那是猛劲的夸赞王冼:“建安县伯聪慧,没想到王三郎也是如此的奇思妙想,所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孟圣人诚不欺人也。”当上将作少匠后,蒲熙亮也开始刻苦用功读书起来,其他的生僻文他是拽不来,但几个大圣人的名句,那也是记了不少下来。

见蒲熙亮几年不见,就拽起了文来,王况哈哈大笑:“蒲少匠可真是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了。”把个蒲熙亮闹了个满脸通红。

王况没要王冼陪着自己上街,现在王况在长安算是生面孔,如果旁边加了个王冼,那就是想清静也清静不了,所以,他还是让王冼这边忙完后,自己回家去,不用等他。

谢绝了蒲熙亮派马车送他到东市的盛情,王况牵着丑丑的手就往东市走去,其实蒲熙亮自当上将做少匠后,就把家搬到了朱雀大街西面的永乐坊,离东市并不远,只斜斜的隔了个亲仁坊而已,走路去,不用一柱香的工夫也就到了。

丑丑已经十岁,一般的孩子,到了这个年龄,都不喜欢大人牵着手,而是喜欢自己走的,丑丑也一样,但从小他就和王况很亲,是以,王况牵了他的手,他并不觉得别扭,反而欢喜得紧,这一路上,反而像是个刚进城的乡下孩子,小心翼翼的,惟恐一个不小心,就和王况走散了。

王况也不担心丑丑被人认了出来而怀疑到他的身份上去,丑丑在外人面前就是个书僮,没人知道丑丑和王家的真实关系,除非刻意的去调查,但是,会有谁去调查一个才十岁的书僮的底细呢?而他自己牵了丑丑的手,别人就更不会怀疑到王况的身份,有哪个主人家会对一个书僮如此的亲呢,很少。

因此,一路上,倒也有不少人和丑丑打着招呼,这些人要么也是其他文人家的书僮,要么就是那些京官家的管事的或是家人,都只当王况不过是林家派来陪同丑丑的,既然是陪一个小书僮的人,那地位自然比不上书僮了,更不用说丑丑又是王冼的书僮,小孩子么,在大人眼中,还是比较好哄的,所以自然也就没人理会王况,一个穿了件全麻纺的袍子的家人,地位想必是极其的低的。

此时已经是午后,东市上的人流已经没有上午那么多,许多摊位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卖完了东西,收摊了,这年头,没有个冰箱等保鲜手段,没人会多准备东西的,都是宁可早卖完,也不愿意等上一天,尤其是那些卖肉卖鱼的鲜货的摊子,还有许多是从城外一早来卖了东西,就要买了家中急需的东西当天赶回家的。东西少的,舍不得交那几文钱的进城税,直接便宜就在城外的贫民聚集地就卖了,东西多的,算算在城外卖不合算,自然也不会吝啬那几文钱,但再多的货物,也架不住南来北往的一年比一年多的商人采买,尤其是那些山里人自家种的养的东西,因沾了山里的野气,用城里人的话来说,那是有灵性的东西,就更是抢手,所以这个时候,东市上剩下的,大多都是那些专职行商的人家的摊位铺子还在开张着。

第三百五十九章 调包计

王况和丑丑才进东市,刚想先转到那家建安小食铺去看看,就听得旁观突然的就喧闹了起来,隐隐约约的从人群里传来一阵老妇人的哭喊声。王况皱了皱眉,在建安已经习惯了买卖公平,整个建安一团和气的他,一时间还真不适应突然在市场上碰到冲突,他停步听了几句,大体上是买卖双方起了冲突而已。哭闹的老妇人似乎不是住在长安的,而另一方则是东市的商人。

本来东市上是有巡市的官兵的,碰到这种事情,不需用多久,就会有官兵赶来排解纠纷,但王况站一旁等了一会,没见到有人来,相反的,在喧闹的人群不远出,还有两个明明是巡市官兵模样的人正抱着手站在一个空闲了的摊位石条上在瞧热闹。

几乎不用想,王况就已经知道了这里面的猫腻似乎不小,哪有巡市的官兵瞧热闹的?基本上可以确定,冲突的人里,肯定有一方是这些巡市官兵相熟的,这种情况后世多了去了。几乎各个城市的火车站边上的商店里,都是明目张胆的欺负外地客,而外地客人到当地工商部门投诉,多半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有等到媒体爆料出来了,不可收拾了,他们才会假模假式的出来声明一下,做个不痛不痒的处罚决定,甚至于有的胆子更大的到这时候还要变着方的为这些不良商家说好话,为他们开脱,最典型的自然就是海南和厦门的天价海鲜事件了,不过是一个开脱得明显了些,一个开脱的高明些而已(海南的大排档现在有没有宰客不知道,但灰雀住在厦门,却是知道厦门宰客现象依旧存在的,灰雀并不会因为自己住在厦门十几年而说厦门什么都好)。

王况正要上前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尉迟保琳这个家伙在冲自己挤眉弄眼的,王况心里一动,以为这是尉迟保琳小黑碳要演的一出好戏,就没再上前去,而是跟了小黑碳到人群外面的偏僻地方。

“二郎什么时候来的长安?怎地不通知兄弟们一声,兄弟们好到三十里铺去迎你去。”尉迟保琳半是惊喜半是啧怪。

“今儿刚到,午后才进的长安,不是不通知你们,实在是这次是不方便。”王况伸出拇指,冲天指了指。

尉迟保琳见王况这么比划,也就明白过来王况这次恐怕是上头有事相召了,如果自己和程处默他们大张旗鼓的去三十里铺迎接,反而会坏了王况的事情,即便他们悄悄的去接,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长安三虎,三剑客全都一股脑的往三十里铺跑,心眼多的绕上几绕,估计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谁都知道三虎和辅国建安县伯关系铁,能让三虎出城去迎接的人,天下还真没几个。

“这是怎么回事?”王况又往那边吵闹的地方呶了呶嘴。

“还不是巡市兵闹的,某今儿正想寻他们的晦气呢,却一时没得什么办法,正好,二郎你来了,你给参谋参谋。”尉迟保琳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两年,程处默和尉迟保琳他们收敛不少,结果呢,就渐渐的有人开始在东市上欺行霸市起来,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尉迟保琳他们也懒得去理会,再说,作为高高在上的贵勋子弟,他们对民众的关心也不如王况强烈,这还是这些年受了王况的影响,不然的话,他们也是属于欺压外地人的一员,最少,也是袖手旁观的。

正巧,尉迟保琳他们这些天里郁闷没处发泄去,底下那帮小跟班又都小心翼翼没让他们抓住泄愤的把柄,于是就想到了来东市挑刺头,这些天倒也是发现了不少问题,但他们都是没辙,没抓住凭证,如何修理呢?

原来这伙欺行霸市的人,专门干着调包计,而且别的不调包,专门从事鸡子的调换,他们每每都是收了那些城外送来卖的鸡子,然后过不多久,就说那些乡里人送来的鸡子都是坏了的,要退货,还要赔偿。送鸡子来的如果认了忍气吞声也就罢了,若是有不相信自己送来的鸡子会坏了的,他们就当场打破鸡子,让众人看。有事实摆在那,因此许多人送了鸡子进城卖,都吃了大亏。

尉迟保琳他们也找了几个在城外的自家庄里的庄户,在一篮的鸡子里挑了几个做了记号送去,想凭借着记号来戳穿那些人的把戏,但是每次退还回来的鸡子里面,那几个有记号的是依旧在,而且是只有那几个没调换,其他没记号的全调换了。所以,尉迟保琳现在也没想出招来,这鸡子是好是坏,没打开看怎么知道?

“哈哈。”王况听完是笑得前俯后仰,这事情实在太可乐了,辨认鸡子也就是鸡蛋的好坏,本来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怎么就搞得这么复杂呢?不过笑了几声,他也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想起了后世CCTV里还曾经播出过一个节目,就是那些个砖家教人怎么辨认鸡蛋的好坏的,说是要看其色泽。当时王况看到这个很是无语,鸡蛋的品种那么多,看色泽如何分辨?本来么,就连盲人都能轻易的分辨出来鸡蛋好坏的事情,到了那些砖家的嘴里,就成了一门学问了,还堂而皇之的说出一二三四五的原因来,怪哉。

一见王况大笑,尉迟保琳就知道这事有门,今天能不能抓到那些人的把柄,就看王况的了,连忙的捂了王况的嘴:“莫笑莫笑,二郎这必定是有办法的了,快说说,某这两天手正痒着呢,要不是顾忌着无凭无据的打人,回家后要受阿爹责备,某早就动他娘的手了。”这几年,不光是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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