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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食王传-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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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王况能想到,那是刚好是要给万海创造机会,加上刚看完小池子,所以,这一根线就自然而然的串了起来,才会想到说改洗手间,那自然就是要动土的了。

可以想见,若是洗手间一改了出来,要给长安人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从此后,凌晨时分,家家户户就再也不用着人等着夜香人了,凌晨的那股子弥漫全城的味道也要消去,王况可是领教过厉害的,捏紧了鼻孔也是无济于事。

第三百七十三章 要推新东西?

回去的路上,徐国绪还向王况汇报了千里眼的工作进展,王况也没说什么,千里眼的制作,连原理都不用给说出来,只要蒲熙亮能按了王况的图纸依葫芦画瓢造出来就是,这种单筒望远镜,并不需要工匠去找焦距的,使用者自己伸缩了管子去对就是,既然最难的一步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相对简单了许多。

从颐政坊到升平坊,王况特地选择了东市那条路,路过东市的时候,也特地进去看了看,他还记着昨天尉迟保琳说过今天要找那张大的晦气的,也不知道现在进行的如何了,对于张大,王况却是没放在心上,跳梁小丑而已,就看当地愿意不愿意整治,想不想整治了,只要想,只要去做了,随便就能捏死。这是既然可以路过,那就顺便看看罢了。

牟掌柜的见王况又来了,连忙的给王况又腾出个空座来,这时候恰是午饭点的时间,店铺里人很多,东市上的许多摊子,有的是家人送了吃的来的,有的是使了人来替换的;有的外地客商,没人送饭也没人可替,反正是吃,建安小食的东西味道不错,又不贵,所以大多都会叫建安小食铺给送点吃的,不管是叫豆腐丸也好,还是叫八宝粥也罢,半炉或一炉的烧饼是少不了的,因此王况到的时候,牟掌柜很是惭愧,竟然没有烧饼了。

因为是和升平坊的邻居都约好了的,王况不能食言,中午还是要回去吃的,二十多家,都担心王况呆不几天就走,所以饭局全是集中在这几天,连中午也没漏过,好在王况在进宫前就已经考虑到这点,特地让林家人去通知那家人说可能会晚一点时间。

王况的时间观念不是太强,而且大家又都是街坊,平日里都熟的,倒也不虞因迟了而有什么失礼之处,这就好比亲朋间的赴宴,早到晚到,差不多少,如果要怪罪的,那也就没了什么亲情了。进东市看,也消不了多少时间,只探下情况而已。

见牟掌柜尴尬,王况笑笑:“牟掌柜你忙你的就是,某来只看看那张大如何了,这便要走的。”

“小东家说那张大呀?嘿嘿,刚被长安县带走了,这回呀,可有他苦吃了,该,谁让他祸害了那么多人,这次可是人赃俱获了,还是小东家厉害。”一说到张大,牟掌柜就眉色飞舞起来,要不是这时候店里客人多,他有点忙不过来,否则他都要坐了下来和王况细说个分明了。

“如此甚好,你忙你的,某这就走了,对啊,今年底还是要回建安的吧?”

“要的,要的,某要是不回一趟,这心里不踏实呢。”牟掌柜说的便是要回去看看有没什么新的吃食可学,要是没去而恰好新推出吃食来,自己店里没有,那以后要被客人说了,为何别家的建安小食有,你家却没?

“哦,回去的时候,路过池州,也通知杏花村一声,让他们也去。”王况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牟掌柜一听,两眼放光,娘咧,小东家又有东西要出了。本来饶州路通了之后,就没必要一定要从池州走了,他基本都是只身回去的,没带多少东西,行路方便,所以为省时间,都是挑的近道走,现在既然小东家发话了,这池州那是无论如何也要走上一遭,嘿嘿,和小东家的徒弟结伴走呢,倍有面子,就是路再远上几倍,那也值得。

徐国绪一听王况的话,也是咧嘴一笑:“啊哈,看来明年,某也得找个机会去建州跑一遭。”

“有的是机会的,建东还要你跑一遭呢。”在路途安全的前提下,王况很愿意安排自己的兄弟出出海,长长见识。大海的辽阔,绝对能为从没见过大海的人打开另一扇门,间接的影响到一个人的思维能不能进一步开阔与否。

“去建东作甚?”徐国绪显然一时间没理会过来,好奇问到。

“那一带,可有不少硬木,不怕虫蛀,坚硬如铁的,这些可是做家什的好原料,你不去采买些来?而且,你不想见识见识下建东人是如何捕鱼的么?他们可以不用鱼钩,不用网,也不用鱼叉就能在深水中抓到鱼的。”

“这有什么?水性好的,跳下水去抓便是了。”徐国绪以为有多神奇,瘪了瘪嘴,他也是嘴硬,明知道自家兄弟安排自己去,肯定另有用意,但嘴上可不饶人。

“谁说下水了,他们连水都不沾一滴,你想想,你能么?”王况说的便是后世所罗门群岛,也就是现在被他改叫建东群岛的岛民一项捕鱼绝技,当时资料说,这个绝技是流传了两千多年的,按这个来推断,这时候应有的了,就是用蜘蛛网捕鱼,所以说建东人,哪怕是身上什么工具也没带,在海上也绝对饿他们不死的。

回到林府,却见尉迟和程处默几个也都在,王冼和林翰陪着他们说话,丑丑则跑后院去玩他那刚得来的飞车了,还有那家邀请王况的人家也派了个人在那侯着,因为早就得了林家的通知,说是王况进宫去了,可能会晚一些,所以这家人倒也没那么早开饭,而且在林家兴旺之前,在升平仿平步青云之前,这些人也都是一日两餐的,只是这些年才慢慢的学了林家改成一日三餐了,不光是升平坊,据建林酒楼这些年的统计,长安城里,至少有一半的人家都已经改成了一日三餐,这还是得拜因为王况的新耕作方法的推广而带来的年年大丰,粮食有多了,自然就不能委屈了肚皮不是?

而且,现在李世民也只是每年象征性的往洛阳跑一趟,住上个三五天就回来了,大抵也只是不忘以前粮食短缺而不得不“就食”的意思,以此来警醒自己。

既然程处默他们都来了,王况干脆将他们几个都拉了去,反正程处默几个这些年里常来升平坊,街坊们也都认得他们,时间久了,就不再似以前那般的拘谨,程处默他们有时候过来,林家人若是恰好出门去了的,如果赶上饭点,又不愿意跑到建林酒楼去的话,也都会在升平坊随便找一家蹭蹭饭,是以王况一叫,他们也没推脱,跟了去就是。

升平坊的人沾了王况在建安推行的教授烹饪的光,他们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多都在建林酒楼学过几手的,家境殷实了后请的厨子也都送到建林酒楼去做两个月的学徒的,因此升平坊人家的厨子倒是奇怪,别处的人家,出的工钱是升平坊人家的两倍以上,但那些厨子还是宁愿选择来升平坊,几年的契约算什么,熬个几年出来,也是个大厨了。要不是如此,你道程处默这个吃货怎么会愿意在升平坊蹭饭么?

进了这户佟姓人家,才落座,就见门口一个胖乎乎的影子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嚷道:“二郎,成了,二郎,成了,某请你吃酒。”

王况一看,不是那麦家老二又是谁?只见他是满脸的兴奋,手舞足蹈的,王况就知道他昨日的相亲是成了的,本来么,麦家老二除了老实点外,其他地方倒也没甚可挑的,加上又是升平坊里的人,本就该属于紧俏货之流的,就可惜了他那老爹,画虎不成反类犬,将个麦老二调教得像是成天的混勾栏的子弟,要是再想歪点的,就会以为麦老二是好男风的,而且还是属于被人宠幸的那种,那样打扮去相亲,首先第一印象就好不到哪去,再来个回答问题按他老爹的设计,肯定是常常驴唇不对马嘴的,亲事基本上是要黄,而麦家老头性子又固执,街坊也不好相劝,反而是王况在升平坊的超然地位,使得麦家老头对王况的话不好太过违拗。

“如此倒是要恭喜麦二哥了,干脆,捡日不如撞日,麦二哥陪某饮了这杯,那便成了。”王况见到升平坊的一个老大难解决问题了,也打心眼里为他高兴,不过他最近的应酬可能会比较多,虽然自己要低调,但这世上原本就没不透风的墙,现在已经很多人见过了自己,想来不用两天,就又会有不少人等在升平坊外了。

“噫!那哪成呢。”一听王况这话,麦老二的憨劲就上来了,不依不饶的,缠着王况非得要他定个时间才肯。面对麦老二的倔劲,王况也是无奈,只好答应他挑个时间。

麦家老二在这升平坊也算是个“名人”了,二十出头了还没娶上一房婆娘,昨天他去相亲,大家也都知道,如今见他这么一嚷,自然就知道这事是成了的,都纷纷的向麦老二恭喜,说是也要讨杯喜酒喝喝,自然这也是暗中拐着弯的拍了一记王况的马屁。

“嘿嘿,没想到二郎还有这潜质?”程处默这个大嘴巴,从旁人的七嘴八舌中也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涎着脸道“改天也帮着某参谋参谋?”

“拉倒吧你。”徐国绪一瘪嘴,“你敢?就不怕你老娘罚你跪上三天三夜?”程处默表面上看起来怕他老爹老魔王而不怕他老娘裴翠云,但徐国绪却是知道,其实真正肯对程处默加以管教的恰是裴翠云,老魔王呢,几乎都是虚张声势的。固而徐国绪这么一呛,程处默就没了声息,缩了缩脖子,回去画圈圈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果然是大鱼

不光王况在,还有几个小公爷也在,所以佟家人这一席酒是殷殷相劝,脸上泛着光,这可是头一遭呢,佟家老大,不由的很是为自己死乞白咧的硬是把这第一餐的请客权给争到手而沾沾自喜,谁能想到,不光是二郎来了,几个小公爷,还有掌着内府的徐监丞也来了呢?这以后出门,腰杆子比以前又要更加的硬实了三分哦。

酒过三巡,就有尉迟保琳的随从,昨天跟着他在东市的那个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附耳和尉迟保琳说了几句。王况看得分明,尉迟保琳那一下,酒瓯差点就没握住。等那随从退了下去,尉迟保琳捏着酒瓯过来,和坐在王况身边的徐国绪调换了个位置,低低的吃吃笑道:“二郎,可真有你的,这一网下去,大鱼哟!”

程处默先是见尉迟家的随从神色匆匆进来跟小黑碳说两句,小黑碳就跑去找王况了,所以,也就随手一拍赖着坐在王况左手边的麦家老二道:“麦胖,某跟你换个位置,等你结婚了,某一定送上贺礼。”

麦老二其实就是怕王况反悔所以才赖在王况身边的位置的,也没人跟他计较这些,麦老二老实,大家都知道,又加上他今天刚说成一门亲,也可以算是主宾之一,自然也就由着他爱坐哪坐哪,人家小公爷都没吱声,二郎都没说话呢,咱多嘴作甚?

一听小魔王会送贺礼,麦老二掂量了下,就让出了位置来,走过去之前,还不忘叮一句:“小公爷说话可要算话哈。”

程处默却是没了心思理会他,将个大大的脑袋往王况和尉迟保琳那使劲的凑了过去,倒是徐国绪替他说了句:“麦胖你放心就是,他这人嘴巴大,但说话倒还从没食言过。”

原来以为张大之事不过是个小事,尉迟保琳都没跟程处默和秦怀玉提起过,就更没跟徐国绪说了,徐国绪则是刚和王况走了一遭的东市,见尉迟保琳和王况凑一块去,就知道他们大概说的是那东市之事了,不过对他而言,东市上的事,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还能有什么比起县伯府将要进行的大变化可比呢?这可是二郎出手,没大效果的二郎才不会拿了出来。

“多大的鱼?”王况很意外,竟然是大鱼?这是谁啊,这么没品味的,竟然连一两文钱也要诈?那些住城外的,会拿了鸡子进城里来换钱的,基本上最多凑足了一篮就会送了来,在长安还没人开始像建安一样的搞大规模养殖,寻常人家,能有个五六只母鸡就不错了,凑足一篮来换钱是正好,要是想再等段时间,鸡子就该开始坏了。一篮也就几十只,最多不过百文的价值,这点钱,还真不放在能有能力去东市摆个摊的人的眼中。

“不急,不急,如今已经是人赃俱获了,就是现在赶去,衙门里也早歇下了去吃饭啦,说是午后再审,咱们酒足饭饱了再去瞧热闹便是,嘿嘿,这回二郎你倒是可一出恶气了,那句怎么说来的?哦,是天作孽,尤可以,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来,吃酒,吃酒。”见程处默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好不容易做了回对的,尉迟保琳就存心的要吊一吊程处默的胃口,至于王况的胃口么,他知道再吊也没用的,二郎从来就是该吃吃,该喝喝的。

见尉迟保琳存心卖关子,程处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知道这一招以往挺灵的,今天却是不好使了起来,尉迟保琳是径自将头扭过一边,遥遥的给隔了个座的秦怀玉敬了一下,就是装做没看见程处默的眼色!

尉迟保琳说的能让王况出一口恶气的话,王况听在耳中,心里一动,也没说话,又和在座的各家家主敬起了酒来,这说是二十多家轮流请,但每一餐,各家的主人几乎都会到齐的,这便是坊间的规矩,各家出一分力,都能享受到二十几次的口福,这种习俗,后世的许多地方还是依旧保留着些影子,比方说正月里,各家轮流办一次酒席,整个村里的人都参加,倒是能热闹整整一个正月,天天都是过大年。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尉迟保琳便站了起来告辞要走,虽然舍不得王况等人就这么早早散去,但先前几个小公爷和二郎凑一块说话的情形,大家也都瞧在眼中的,知道这是有事情要处理,自然也就没有挽留,不然不要别人,就是麦老二都要扯着王况不肯放的,这次是他老爹将他给喝住了。

回到佟家,王况让一直在林家听命的苗五套了马车,往长安县衙门赶。如果说长安有一大怪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属于长安县和万年县的衙门了,朱雀大街的东边是长安县,西边是万年县,但是,两县的衙门却全是在万年县内,光禄寺的南边,通义坊的东边,紧邻着朱雀大街的便是,两个县衙门只隔了个坊街,北边是长安县衙,南边是万年县衙,这在大唐是绝无仅有的唯一一处,一个县衙在别县的境内。

到了长安县衙,时间却是正好,刚好赶上开审,王况这还是第一次来到长安县衙门,也让他着实的见识了一把长安县衙门的庄严,毕竟是天子脚下,又是紧邻着朱雀大街,可能是顾虑到万邦来朝的使者常常路过的缘故,长安县衙门修建得倒也颇是气派,这就是顾及到了天朝脸面的面子工程了,在这里,不得比民富就要退到次要的位置。难怪说,都说长安居大不易,又说在长安的县令地位还比不上一个下县的县尉,但长安和万年县令这两个位置每次到了更替的时候,偏又是各家族极力角逐的,就这居住和办公环境,比之于各道监察衙门也差不到哪去。

长安县令不认得王况,却是认得程处默他们的,一见几个小公爷到来,只当王况是程处默他们的随从,却也没在意,概因王况一回到家,就又换回了穿着更舒适的麻布袍子。等到县令吩咐了下去,让衙役给在堂前给腾出一块空地来的时候,就见一个衙役上前去附耳冲县令说了两句,那县令却是吃了一惊,抬眼往王况看来。

那衙役王况认得,便是升平坊的子弟,想来是告诉了那县令自己的身份了,就抬手微微的冲县令拱了拱,眼睛却是一眨再一眨。这便是长安官场上的暗语了,这些个暗语,自有那升平仿的子弟早就教会了王况和王冼了。长安官场的暗语比起建州官场上的暗语来,要逊色一些,建州暗语那是绝对的不动声色,不着痕迹的,这眨眼么,有点心思的都能瞧出有猫腻来,从这暗语的制定上,倒也能粗粗的分出这一地官员的水平来,如今看来,黄良当初只做个建州别驾,后来还是钻了空子才晋升到刺史却还是委屈了他。

那县令原本想过来见礼的,小公爷他可以不理会,但建安县伯呀,这个可不能不理会,这可是位能轻易的将几个下县三两年就拔到中县甚至上县的高人,只要得他指点一二,自己长安县令的位置岂不是要稳如泰山?看见王况眨了两下眼,这便明白了,建安县伯不想露了自己的身份,也对哈,都从来没听说过建安县伯进京的事,如今突然出现,又是着了便服的,怕是身负要事,可别为了要巴结建安县伯而跑去见礼,反而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是。

人么,就是这么怪,本来长安县令的官位比起王况的奉议郎高了几级,且是和王况的辅国县伯同级的,若论正常来讲,长安县令比起王况还要位高权重许多,毕竟抛开朝会不提,那些个朝中大佬们,下了朝后明面上却也是要听长安县令的调派的,毕竟,人家可是长安县父母,是以,长安和万年两县的县令见了其他品级比他们高的官,却还从没想过主动见礼的。

但这一条放在王况身上却是不合适了,不要说长安县令,就是臭老酸见了王况,也不会像跟见其他人一样死板着一张老脸的。因此这个县令见到王况的下意识就是要上前主动见礼,也幸好他这产安县令不是白给的,心思转动得快,这才按下了自己的脚步,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清了清嗓子:“呵啊!开堂!”。

“开堂!带人犯,带苦主!”这一套流程王况已经是非常的熟悉了的,并没有影视作品里的那种衙役冲地面敲打着杀威棒口中喊威武的场面,本身衙门里的颜色就是暗色调,再加上衙役那皂服红束带,一般人进了衙门首先就起了恭敬心,原本庄严肃穆的情景,你突然喊上这么一嗓子,反而是不伦不类,相反的,衙役越是抿紧嘴巴表情严肃,反而起到的威吓效果更明显。

不过影视作品这么做,王况倒也没什么非议的,这就是照搬以前戏台子上的一套,是一种文艺表现手法,戏台子上的光线充足,演员又要追求视觉效果,服装讲究华丽,这就冲淡了许多的庄严效果,所以,就有必要通过其他方式来弥补。王况估计,喊威武,最早可能就是满清开始的,他们对中原的诸多都是一知半解的,于是从戏台子上照搬下来,也就是在情理之中了。

这边叫开带人犯带苦主的时候,那县令心里就琢磨开了,这案子么,是尉迟小公爷报了上来的,也是尉迟小公爷出的点子如何抓破绽的,现在建安县伯又跟了来,说不定,这和建安县伯也脱不了干系去,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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