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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食王传-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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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侯君集领会到了自己不想他在东瀛上插一脚,王况也不大敢得罪于他,这也是一员勇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真的因为自己的到来,使的原本不可能成功的太子谋反有了成功的可能呢?太子没有彻底的倒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于是笑说道:“陈国公也不妨看看大唐四周,东北有高句丽,北有回鹘,西南有南诏及吐蕃,西有安息、大食;西北有高昌等国,这些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尤其是高昌,其国主还是中原人……”说到这里,王况就住口不说了。

李靖一听这话,本来是闭目养神的他,睁开眼扫了王况一下,然后和秦琼对视了一眼,又当他的闷罐子去了。

“建安侯的意思是?……”一听王况这话,侯君集就来了精神头,为帅之才,哪能听不出这点话外音?尤其是王况先说东北,然后说北,却一下跳过西北说到西和西南,把西北放到最后来说,如果他连这点细微的差别都感觉不到的话,也太和他的名声地位不配了点。

“况并没什么别的意思,况只是觉得,所谓旁观者清罢了。况就是那个旁观者,纵观我中原历朝历代,又有哪次不受了外族袭扰?这些外族,即便将其打趴下了,伤了元气后,或许会老实个几年甚至几十年,但等他们养足了精神,恢复了元气,又都会蠢蠢欲动起来。因此,对付这些异族的办法,便是将其彻底的纳入大唐版图,将其子民打散了分散到全国各地去,不使其有聚居的机会,长久以往,则此族必为我汉人一脉,不再有任何后患。”还有一条王况是没说的,那句是严格的户籍制度,会使得这些人连个串联的机会都没有,出门必要路引,想出门都不方便,更不用说现在还没有远程的联系办法。

这下侯君集就更明白了,连对外族都是如此,那么对于还是汉人当王的高昌国来说(麴文泰,其祖上为汉尚书令鞠谭,麴鞠同宗),就更简单了,既然是汉人为国主,那么也算得上是中原一脉,大唐就更有理由将其纳入版图中来。

当下脸色又好过了些,早上朝廷下诏让麴文泰进觎,这就是一个信号,如果麴文泰不来,那么就有了出兵的借口,要论起出兵的资格,目前在长安的,恐怕没几个人能抢得过他了,开国公们几乎个个都年纪大了,就是他们想去,皇帝也舍不得让他们去,年纪轻一些的么,基本又都是在外镇守边疆,脱不开身,所以算来算去,就是自己最是合适,这下他血管里的血液仿佛有沸腾了起来,打高昌呀,还有安息、大食呀,还有吐蕃呀,一回想起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他就热血上涌。

至于回鹘,他倒有自知之明,知道抢不过驻扎在并州防范回鹘人的李世勣,甚至高句丽可能都没他的分,不过也可以啦,那么多地盘可争,那么多机会可以大显身手,不用再担心刀兵起锈了。也就这时候,他才真正的理解了王况所说的旁观者清的意思,可不是旁观者么,常年躲在建安,没有被朝堂上的各种明争暗斗蒙了双眼,看得自然要比别人宽一些,再说了,一个胸怀天下子民的人,看这么宽也是必须的。

这越想,侯君集就越有些坐不住了,一个是急着回去好好的理一下思路,一个是刚刚似乎是冤枉了建安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说是年轻,可也四十好几的人了,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出去都要惭愧死了,故又坐了一会,就借故匆匆离去。

“二郎,你的意思真可能打高昌?”程知节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虽然算不上一名合格的帅才,但却是一名极品将才,三板斧一开抡,敌人都要抖三抖的主,又有这么多年的征战经验,这下再是愚钝也琢磨出了点味道来。

“况只是估计,没个准的,一切看麴文泰了,他要来朝,自然打不起来,他若不来,那便是反目了,不打怎么成?嘿嘿,况可是希望打的,高昌听说有不少好东西哟。”王况嘻嘻一笑,不以为意,早在自己第一次来长安路上的事情,就已经给人安上了个有奇才的名头,能从这么简单这么明显的事情推出有可能打高昌没什么希奇的。自己点了侯君集一句,并不能代表了自己就和侯君集站到了一起,他所说的,全都是以全国局势而论的,说白一点,王况这是在和侯君集论局,并没涉及到任何的所谓合作关系上去,没人有那个胆子会把这个归到候君集与王况达成协议上去。

“得,管他的,只要小猴子不把眼睛盯着二郎你的东瀛就成,这小猴子眼光也太短浅了点,太子有什么出息?”尉迟敬德嘀咕了句,被秦琼狠狠的瞪一眼,赶忙打住不说了,不过嘴上却不示弱,“怕甚?这又没外人。”

“老国公这话差了,东瀛不是况的,东瀛是大唐的,况要打东瀛,那也为的其银矿能给大唐的物流顺畅带来便利,而且,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打了况的徒弟的主意。”平盛田是他的徒弟的事情既然已经通报给李老二了,那么对其他人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什么?那平小子竟然是二郎你的徒弟?不成不成,某得请他去家里帮着带几个厨师出来,说好了啊,二郎不许藏着。”一听说平盛田竟然是王况的徒弟,老魔王就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赶着去把平盛田个哄到自己的卢国公府去。

“老国公倒是慢一步啦,嘿嘿,如今平盛田也已经是将成立的尚食司或尚食监的主官了,中午刚和陛下定了下来的。”于是又将自己和平盛田的结识到平盛田整出了绿豆淀粉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听得老魔王他们几个是连连咋舌:“二郎厉害,这识人之术,怕是绝古冠今了,怎么好人全都被你捞去了?先有黄大郎,后来又给你带出个王三郎,接着又是万海那小子,现在又来个平小子,好么,这老天爷也忒偏心了点。还有,凡是你二郎不搭理的,基本都没落个好去,来来来,让某瞧瞧,二郎你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说真的是灶王爷下凡?”

“那是,天上星君,哪个不要吃东西?神仙也是要吃东西的,况只凭这一手,还不是让谁帮忙,谁就得帮忙?”王况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这一句一下几个人就没了话,是呀,谁让王况会做吃的,而且年年有新意,只凭这一点,大唐上下,基本没什么人愿意和王况作对,更不用说除了吃的外,还捣鼓出那么多新东西,一个新的耕种法子就让亩产几乎翻番,还有水车呀等等其他东西,尤其是最近那个更衣间的改造,更是深得士大夫喜欢,也只有像太子那样缺个心眼的人才会一开始就站到了王况的对立面去。

第三百九十七章 范进中举

几人是越看王况越是五味杂陈,酸,那是因为王况底下的人,大半都是原来他们看不上眼也不会去看一眼的,不说别人,就是那个苗五,如今程知节想起来就心疼,那么好的苗子,自己咋就没发现呢?随手就送了出去,现在好么,就连自己府上原来苗五的顶头上司见了苗五都要毕恭毕敬的称一声苗大管家,谁让他竟然成了县侯府的管家了?

甜,那是想着这些年来,自己等人跟在王二郎身后摇旗呐喊,那回报也是多多,银钱自然是不消得说,现在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丝毫不用心疼,每年那利钱是如流水一般的滚滚而来,羡煞了多少豪门大阀;家中的小子,多了条出路,不用因为只有一个国公的位置而发愁了,跟着王况干,即便其他小子没得到国公爵,至少侯啊伯啊的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原来么,除了还健在的几个县侯外,就再没封过侯了,现在王况又打破了这个记录,以后爵位又多了一阶。想想看,东瀛打下来后,总是要人治理的罢,到时候再安插些家族子弟进去还不简单?咱不跟你们抢那中原富裕之地,咱就挑这些个没开化的地方好生经营就得,有王二郎呢。

苦,那是觉着自几年纪大了,以后怕是没几年了,这王二郎还年轻,今后若要是搞个什么大动作来,自己等人瞧不到,那不是苦死郁闷死?王二郎搞出的几乎都不是小阵仗,不搞就不搞,一搞就轰轰烈烈的,让人想想就血脉喷张的。

辣,那是觉着王二郎的眼光实在毒辣,做事情往往一刀切中要害,王况要做的几乎没有不成功的,王况看好的人,几乎没有不上位的,王况不搭理的人,几乎都没什么好下场,等等,似乎王二郎对小猴子倒不那么排斥?自己等人都已经那么的暗示了,王二郎还给小猴子指了条道路?如果能让小猴子从太子身边摘出来,那岂不是……?

说实在,对于侯君集这个半徒,李靖的心也是很矛盾,既欣喜于他的军事才能,又恼于他和太子走得太近,李靖是绝对站在皇帝那一边的,几个皇子的事情,他都不想插手,所以对侯君集和太子走得近也是颇有不满,故始终不肯承认侯君集是他的弟子。如果能把侯君集给拉回来,那么李靖的烦恼也就要少了许多,以前么,是不大可能,现在有了王二郎这条船给侯君集,李靖似乎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几个国公驾到,王况少不得亲自出马整了几个家常小菜,其实这些菜的味道比起建林酒楼同样的菜来,味道并不能好到哪去,但几个国公就是喜欢这个味道,想想看,又有几个人能让王况亲自下厨的?这大唐屈指可数哦。

自然,凉皮也是必须的,由于是第一次吃到,结果这一晚,所有的菜肴里,就是凉皮的消耗量最大,几乎每人都吃了满当当的一盘下去,还直呼不过瘾,非得王况答应由新晋尚食司主官平盛田以后给他们都做点去,再去他们家里传授了做法,这才作罢。

虽然平盛田的任命没下来,但俗话说君无戏言,李世民金口玉言答应了的事,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了,这一晚,自然整个林府又是喜气洋洋,升平坊的各家各户也又都在自家门口挂上了大红灯笼,一个是庆祝王况封侯,一个是庆祝升平坊子弟又一个蓝袍加身了。

平盛田虽然是常住在建林酒楼,但在林府也有他的一个小院子的,也常回林府看看,和孙嘉英不同,平盛田在人际关系上更显得圆滑一些,这估计也和他以前常参加文人骚客的文会有关,见识也广一些。是以,升平坊的人大多也都认识平盛田,也都将其当作是升平坊出去的子弟。

这一夜的升平坊那是喜气洋洋,红光冲天,时不时的就有其他家的人跑到林府去道贺,升平坊的人都知道王况的性子,你道贺可以,别拿银钱来,你送些越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越好,不在价值有多高,所以他们午间一得了信,早就涌到西市去搜寻了,这一天弄得那些个胡商见了有人笑眯眯的凑上来都要打个冷战,常来长安的,又有几个如今不认识这些人可都是出自升平坊的?这些人可得罪不起哦,那是有一个强硬后台的,只要哪个胡商敢得罪了升平坊出来的人,没说的,第二天,就不要再进林家铺子了。

要不是有过升平坊大肆庆祝的先例在,而且总是没几个月就要来这么一次的话,恐怕巡街的兵士及漏夫早就大桶小桶的拎着涌进升平坊了。不过今天的气氛似乎比以前还要热闹不少,知情的人也不由暗中羡慕升平坊的人,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话确实不假呀。

自然有人欢喜还是有人愁的,早先有一家贪图银钱而不顾林老太爷的劝阻搬出升平坊的人家如今就懊恼不已,如果说这房产是别家买去倒也罢了,还可以想法让林家出面赎回,可偏生是被林家劝阻不成后加了价格买去的,他们现在也没脸再搬回去。

除了这一家愁的,还有几家也是愁的,曹四门家不用说了,凄凄惨惨,以前还有人因为他被魏王尊一声“先生”而上门巴结的,现在好,一个影都没了,魏王府也翻脸不认人了,连派个问候的人都没有,不要说人走茶凉,这是连灶都彻底的淋个湿透,再也没得一丝火星。

发愁的还有万海,他不是因为境遇不好而发愁,而是因为这几天他家门口的天翻地覆变化而发愁,这朝堂上,除了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外,还有那些中层的官员,地位相当,官位相当,门户也是相当的,这都卯足了一股劲在更衣间的改造上比试呢,谁先一步改造,谁的地位似乎就立马上升了一分,他们也不跟皇宫比,也不跟那些大佬比,就是各自的私底下较着劲,看谁家的先改!

所以,这些天万海家门口比东西两市还要热闹,马车挨马车,人挤人的,都是那些中层官员家的管事甚至是嫡系子弟在那等着,只要一见了万家出来个人,管他是小厮也好,管事也罢,就都一窝蜂的涌了上去讨好巴结。

万海心里知道,这安排谁先谁后,其实他做不得主,真正能做主的是徐监丞和林老太爷,尤其是王县侯,那个曲管的供应权可捏在徐监丞手中呢,而且陛下也发话了,这个曲管,三年内,民间不得仿造,一应需要的,都必须从内府出货,价格也高,一个曲管五两银子,如果一家需要改造十间的,那光曲管就要花掉五十两,也就是五十贯之多。这还不包括其他费用呢,如果加上所有费用,改造个更衣间比盖一座楼还贵!

但万海不敢说出来啊,王县候这么抬举自己,自己不能过了河就想拆桥,所以,再是麻烦,再是多人上门,他也只好强做笑脸的打着哈哈,一声也不敢透露出个“这事某做不得主”的意思来。这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意思了,以前他在帮着规划县伯府,如今该叫县侯府的时候,常听徐国绪说这句,当时他不理解,痛怎么会快乐呢?现在是彻底的理解了。

幸好,只有三年,等三年时间一过,自己就可以解脱了,万海也知道朝廷规定个三年的期限,那就是让有钱人先掏钱出来,没钱人等以后推广了自然也就便宜了下来,这一招不用问,肯定又是王县侯的主意,有钱人不在乎钱,在乎的是名望和地位,而没钱人,对名望和地位就不那么关心,反正那么多年,祖祖辈辈都这么过下来了,再等个三年又何妨?

这些或是愁苦或是快乐的人面,最受刺激的莫过于平盛田,当听到他将成为未来的尚食司或者说尚食监主官后,他先仿佛是被雷劈到,整个人傻呆呆的,目光呆滞,半柱香的工夫之后才缓过来,然后是嚎啕大哭,手舞足蹈的,最后从大哭变成大笑,笑得满脸通红。

不好,范进中举上演了,王况见他大笑到声音都哑了,赶忙上前,叭的给了平盛田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够狠,扇得平盛田的半边脸呼的一下就胖了许多,五道鲜红的印子极为醒目,和这五道印比起来,他的满脸通红已经是小巫见大巫。

这一耳光,也是让林家其他人楞了一下,随即就见平盛田脚一软,瘫坐在地上不省人事,王况这才舒了一口气,转身又劝起老魔王的酒来,把个老魔王惊得胡子乱颤,指着王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还是秦琼理解这大喜大悲的危害,说了一句:“无妨,二郎这是在救他呢,若没这一耳光,怕是废了。”众人这才将信将疑,让林家人把平盛田扛了下去不提。

第三百九十八章 调整策略

因着想要将字儿小公主的饮食习惯调整回来,并不是一个凉皮就可以见效的,王况少不得又只能闷头呆在家里花了两天时间又整出几样新东西来,说是新东西,其实也不算新,早就有人做过类似的了,王况不过是改了改,用了后世的做法罢了。

一个便是河粉,河粉做法和凉皮也是差不多,即可用旋的,也可用蒸出来,不过用的不是绿豆淀粉,而是用的米磨成浆,而且用旋的话水温度要更高一些,且不好掌握,王况就改用蒸的。

泡了几个时辰的米磨成浆,水和米的比例就没做绿豆粉凉皮那么高,大约一比一或水略多点就行了,水少则韧些,硬些,水多则软些滑些,但太多水则不易成形,也容易碎断,磨好的米浆摊到竹匾去蒸熟就成型了。

小六子少不得又跑宫里一趟,拉了几个御厨的人过来学艺,这一听说跟着祖师爷学新东西,那报名是叫个踊跃,不过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当小六子点了两个平日里和他走得近的厨师后,其他人也就不再争抢,谁让自己没个眼力见呢,早干嘛去了?得,以后啊,多和林局令套套近乎吧。于是,小六子在宫内的人气这下又上升不少,其他和他同级的大宦官看着眼红,却也是没得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好姑丈呢?就这么着,三拐两拐的,又拐到了徐国绪头上,人家林局令怎么有个姑丈的呢?还不是当初跟在徐监丞后面捡了个便宜?

不过如今的徐国绪可不是以前那样的好靠近好巴结的了,倒也不是徐国绪拿大,却因徐国绪不贪不渎,只好吃这一口,又有建林酒楼在后面杵着呢,他是想什么时候去吃都有位置的,即便没了位置,就往厨房一钻就得,其他人,连厨房门都进不去!谁让人家听说也是建林酒楼东家之一?

这么一寻思,许多人这才明白过来,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徐监丞,原来却也是掌握着建林酒楼铜牌分配的大权的,只是人家行事低调,从不亲手发铜牌罢了,这可不得了,几番寻思下来,徐国绪已然稳坐宫内最有影响力的宦官宝座上了。

王况教了那两个御厨一道简单的炒河粉,让他们熟悉河粉的特性之后,就让他们自己回去发挥着做,可炒可煮可拌,反正御厨里配料多的是,他们大可以在厨房里试出来后再送上去不急,至于说浪费,宫里的寺人宫女多的是,能为御厨试吃,这可是一项美差,多少人抢着做。做出一样来,随便拉个人过来消灭了就是,一点汤汁都不带倒的。

光有河粉还不够,就是和凉皮一起这两样再怎么变,也最多十几样,天天吃还是会腻,王况一时却是没了招,许多东西,你没有个提示之类的灵感,那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而往往总是在不经意间,一个偶然的事件却是能引发出来,王况目前碰到的就是如此情况。

没办法,只能交代了那两个御厨回去后,给字儿小公主的饭食里,在颜色和形状上下工夫,味道以中正平和为主,如果一时间调整不过来,就慢慢的调,比如说如果你爱吃咸,那就过个几天减一点点的盐,等她适应了后再减,幸好字儿小公主的味觉还没有完全的定型下来,这个调整应该不难,只是多费些时日罢了。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新搞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叫河粉,就问王况,这名字有什么含义,王况这才想到,河粉之所以叫河粉,是因以广州沙河镇上所出的最有名,据说那里也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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