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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食王传-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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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用那么浓的盐水?”兄弟俩面面相觑,他们是第一次听到用盐水的,还这么浓,这可有点浪费了,要知道盐虽然在王家不贵,但在小梅关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斤盐都能换好几斗米呢。突然王天富一拍脑袋,“嘿,每年不都要从长溪运活剑蛏到建安的么,那海水不刚好派上用场?”

“海水也成,浓淡你们自己调整,另外,对那些不够硬不够脆的钢,还可以试试用油来淬火,总之呢,就是一个原则,越硬的钢是里面含碳越高,淬火速度要快,越软的钢呢,含碳越低,淬火的速度就要慢,这个呢,你们自己回去再摸索,可别在我这院里整了,这味道可不好闻。”

“今次来呢,还有事要交代你们,前面说到的钢的含碳量也可通过这个法子来调整。”王况要交代的就是炒钢法,所谓的炒钢法,无非就是铁水融化后,用根大铁棒一直搅动,同时鼓入大量的新鲜空气,将铁水里的杂质都搅起来充分氧化以减低其中的硅,碳等的含量,以前是不好办到,现在有石碳,还有风箱,铁水的温度能进一步的上升,液化的效果更好,流动性更强,这就都不是问题了。不过这个法子有个缺点,那就是随着其他杂质的氧化,碳也被氧化了,所以出的钢质不好掌握。

但是,和石碳伴生的还有石墨矿,石墨是可以碾成粉末加到钢水里去以提高钢的含碳量的,炒钢法出来的一般都是低碳钢,要是等炒完钢后,停止鼓风,再加入少量的石墨粉,就能提高含碳量从而提高钢的硬度和强度,前提是石墨粉要研磨得极细才行。

炒钢法其实早就存在,后世徐州狮子山发掘的西汉楚王陵里就出土了许多的用炒钢法冶的许多兵器,东汉《太平经》卷七十二中说:“使工师击治石,求其铁,烧冶之,使成水,乃后使良工万锻之,乃成莫邪耶。”这是最早的有文献记载的关于炼钢的记录。

这里的“水”应该指的是生铁水。而“万锻”应该是指生铁脱碳成钢后的反覆锻打,也就是王况所传的百叠法。就是现在李业嗣那口轻易不肯给别人摸的刀,依王况估计也是用的炒钢法和百叠法得的好钢,只不过现在的工匠们,对炒钢及百叠法这一技术都是秘技自珍,不肯轻易传人的,有这门技术的人,在大唐那也是屈指可数,否则当初兄弟俩也不会被前虔州镇将盯上了。

这炒钢法其实就是一层纸,不捅就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但一捅就破,办法简单实用,王况这边说完,兄弟俩就记下了,而这时候家人也将热好的饭菜送了过来,王况叮嘱他们吃完早点休息,又把钢材调质的流程大致和他们说了说,让他们回去自己慢慢摸索,以后到了东平,他们兄弟俩的主要任务就是搞研究,有的是时间去试,至于打刀兵的活,交给其他人去做就是,说完,也不管他们就走了,那院里的味道实在是难闻,王况要不是见兄弟俩这般的好奇,早就呆不下去了。

兄弟俩是又惊又喜,小东家真是能人所不能,连这传说中的炼钢法子也知道,怪不得当初那建安铁匠铺的掌柜牛二对小东家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即便知道自己是小东家的人,在告诉他们百叠法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自己兄弟到处乱说。看来,小东家真的是星君下凡啊。

兄弟俩是要去东平的,东平县的那个潘县令王况在来前早就交代过,要他在铸剑山下起好工棚,又让李业嗣派了镇军前去守护着,只等到兄弟俩过去后,打出第一批的优良刀兵来后,就可以着手将县改为场了。

王凌和王冼兄弟俩是同时动身的,本来王冼还可以晚几天,但想到这一去,离着建安又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大哥再见面,就也提前了几天,说是陪大哥走一段,王凌也是舍不得,不过如今三郎也已经是个官身,儿女情长的事情自然是不好表现太过,也就由着王冼提前跟自己走了。

王况也是要跟去的,长安到房陵不算太远,本来是不想送,让黄大送就好,以免王冼到了房陵后舍不得自己流露出太多的伤感来,这对他以后的风评不大好,但三白死活不肯跟王冼走,任凭王冼和丑丑怎么拿它最爱吃的琥珀糖引诱,就是赖在王况的胸前死死的勾着王况的脖子,要是拉急了它,它就一跳跳到房梁上不肯下来,没办法,王况只好带它走一遭,毕竟,以后要求毛人母子帮忙,他们记挂着的三白总是要让他们看上一眼才行,至于看完后,三白是要跟着自己回来还是愿意留在房陵,那都无所谓了。

林老太爷和林老太太也舍不得王冼,早早的就过来送王冼了,一直送到城门口,这才在家人的劝阻下含泪目送着一行人远去,林老太太还一边抹着泪:“苦命的三郎啊,这么小小年纪,就要去受苦了,这还没长大呢,旁人的孩子,还在膝下承欢呢……”

林老太爷不满的瞪了林老太太一眼:“说的什么话这是,妇道人家,见识短浅,好男儿就该志在四方,成就大大的事业才是,你瞧瞧淼儿,以前不都是被你惯坏的?得亏碰到了二郎,这才有了起色,再说了,你当三郎是那吃不得苦的儿郎么?他可比淼儿强过太多,小小年纪就四处跟着二郎乞讨,也亏二郎命大呀,大病一场,开窍了,记起了他师父以前教会他的本事,不然三郎还不定流落在哪受苦呢……”说着说着,他自己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偷偷背过身去,抹了一把,毕竟王冼可是一直招人喜欢的,自打王冼到长安后,给他们俩带来许多的笑声。

第四百三十六章 房陵(上)

对于王况曾经说过的会好起来的话,房陵县令是记忆犹新,他没想到,朝廷竟然会派了建安侯的弟弟来房陵,最初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就要错过这一班车了,毕竟建安侯一系的人,现在是分配到哪,都有人盯得紧紧的,人还没到呢,那地方的官员就换的换,调的调,最后几乎就成了朝中各大佬的家族子弟或者得意门生了。

没曾想,朝廷随着新县丞的任命下来的还有个原有官员留任,期满后再干一任,合不合用到时候再换,在此之前,谁也不能轻易的动。这下可把他给乐坏了,他在这个房陵县可是干了已经足足两任有余,每次的课考,几乎都是只得了个可,要不是曾经有那么两次得了良的评语,他可能已经被贬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和大唐许多下县的县令一样,他也是个朝中无人的,同样也是寒门出身,也是有这一腔的抱负,可从一个小小的从九品下崇文馆校书,慢慢的熬到一县之令,十几年快二十年,才爬到从七品下,岁月早就将他的棱角给几乎磨没了,本来以为此生再也无望,若是能在致仕的时候蒙陛下开恩,给个从六品下的散官就已经很是满足了。没想到建安侯竟然两次来房陵。

幸亏啊,幸亏自己当初在建安侯第一次来房陵的时候就严令不许山民再去猎杀毛人了,不然的话,第二次建安侯再来,怕不直接一本参上去把自己给撸了?别看建安侯不管事,也不爱管事,可他的话管用啊。

天可怜见,自己这一把总算是摸到了船尾了,建安侯可是给自己机会了,能不能上船,那就要看自己今后的表现了,而且朝廷的诏书上也暗示了,合不合用,干一任再说,这合不合用由谁来判定?傻子都能判断出自然是建安侯了,朝廷这是准备把房陵当成第二个建安来打造啊,说不准是要把房州当成第二个建州呢,没瞧见么,建林酒楼的分号听说都要开一个了,派来的全是各分号数一数二的好手。

也都不用他禀报上去,房州刺史比他还精,而且,房州也还是吴王遥领的州之一,虽然吴王不管事,但房州官员的考课,吴王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现在谁不知道吴王就是建安侯的亲家啊,虽然这亲家并不真亲,但可比一般人家的亲家关系铁着呢。因此,在得到王冼将任房陵县丞的任命下来的时候,房州刺史早就下了严令,不得行那龌龊事给王县丞使绊子,如有发现,严惩不怠,并且把这事情上升到了阻碍王县丞的事就是和房州百姓的幸福生活过不去的高度上来,还暗中使人到处去宣扬说是那个发明了新耕种法,带动建州百姓快步飞奔在小康大道上的传说是星君下凡的现在的建安侯,以前那个宣德郎的弟弟要来房陵当县丞了。

房州刺史也想得很透彻,王冼虽然是房陵县丞,但房陵可是房州治地,房陵就和当初的建安一样,一县就占了整个州近一半的分额,房陵上去了,房州自然也就上去了,自己等人也就等于是搭上了顺风车可以升上去了,他的信心可是满满的,没见人家建安侯把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最好的厨师,最好的掌柜,最好的伙计都派来了么?前些日子,那个李管家一来,好大的手笔,在房陵城内,一下就买了几亩地下来,那这个建林酒楼房陵分号的规模,比长安的建林酒楼还要大呀。

至于说建林酒楼房陵分号能不能赚钱,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人家建安侯是什么人 ?'…'那是手指头这里点点,那里划划,银钱就哗哗的流过去的大能人,既然敢开这么大的分号,必定是有把握的,哇呀呀,咱房州的春天到来了!

三白的形象,已经通过商旅流传到了房陵,但也只限于在商人中流传,原来知道的人不多,但随着王冼要来的消息传播开来,三白的神奇也就渐渐的被许多人知道了,都知道建安候有那么一只会帮主人驾驭马匹的神猴,混身雪白,还特爱干净,连地都不沾一下的。因此当王况一行人踏入房州地界后,王况就发现,不少人见了骑再马脖子上的三白都是一阵欢呼,然后奔走相告,不一会就在官道两边挤满了人,有人端着茶水,有人端着白面馍,有的有钱人家则匆匆忙忙的趁着王况一行人停下来和人们打招呼谢过他们的热情的时候赶快使人从家中拎了酒菜过来,非要王况兄弟喝上一瓯才肯放人走。

也就这时候,黄大也被几个常年往来于建安的商人认了出来,于是又是一阵欢呼,这可是一刀就平了东瀛的大英雄(越传越邪乎了,但没办法,传说么,总是要传一次就要被添油加醋一次的。),是许多青年汉子心目中的偶像,现在被认了出来,当下就有不少人纷纷表示要跟游击将军从军去,说也奇怪,本来这时候从军都是被迫的,但这些青壮的父母竟然出奇的没有阻拦,反而帮着儿子说着好话,求游击将军带自己的儿子走。

王况苦笑,这下真不把房陵整治好了就说不过去了,原来想低调一点,让王冼用房陵作为熟悉政务的演练场所,现在看来计划要改一改了,这个房陵,如果不搞到升格到上县,恐怕人们对王冼的失望就会大,对王冼的失望一大,对他的评价也就不会好到哪去,这对王冼以后的路影响不小。

就这么一路且行且停,进了房州地界后,原本王况一天能走一百五六十里路的,现在一天只能走五六十里路了,一路上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只要路边的村子稍微大一点,王况他们就要被围个水泄不通。每到一处驿站,驿丞早早的就等着了,房间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被褥全换上预备着有大佬路过才肯拿出来用的全新的。就连随同来的几个王家人,也都被驿卒们郎君长郎君短的称呼着。

好不容易总算是到了房陵境内的化龙驿(今湖北房县化龙堰),也就是王况两次来歇下的那个驿站,房州刺史早就带了一众官员等侯在那了,自打王况一行人进了房州地界后,房州刺史就每隔两个时辰派人出去打探建安侯到哪了,又在哪停留多少时候,所以对王况的到来时间拿捏的其实是很准的,但为了表示对王况的尊重,人家虽然品级和自己持平,但人家那是侯爷,且名声也大,自己摆出这个架式来迎,旁人没人敢乱嚼舌头的。

众官员里,王况也是认得房陵县令,因此和他也就多说了几句话,这下可把个房州刺史悔得哟,早知道有今日,前两次建安侯来的时候,就不该拿架子,应该也出来迎接才是,可那时候谁知道今日事呢?谁知道建安侯两次来竟然是来考察房陵的呢?要早知道这样,就是让他迎到州境去,他也愿意呀。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看来只能以后弥补了,怕啥呢,新科状元王三郎至少也要在房陵干一任吧,要是在这一任内房陵能升格到中县,那么又会再干一任,所以,自己至少有六年的时间来弥补这点曾经的过错。所以他也不嫉妒房陵县令,你的支持力度大,那也大不过某一州刺史的支持力度呀。

众人正互相的心中打着小九九,突然听得一声拉了很长的吱吱声,那声音是尖的仿佛要把众人的耳膜给刺破了,等到大家慌不迭的捂上耳朵细看的时候,却是建安侯的那只神猴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到了驿站边上的小山包顶上的一棵树顶上,正冲着南边的一座山崖叫唤。

见大家惊疑,王况笑笑:“此猴就出自房山,这是它第一次回归故地,因此难免有些失态,见谅,见谅!”他话还没完,就听得对面的山崖上两声长啸由远而近,王冼一听这啸声,脸上就浮现了笑容出来。

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三白提前安抚了王况一行的马匹还是怎么地,王况带来的马没有一匹有骚动的,反而是房州大小官员带来的马匹开始骚动不安了起来,幸好这时候没人骑乘,马都栓在马桩上,所以也没出什么事情。

但是无论马夫们怎么安抚,马儿就是个个吁律律的直叫,有不少还用后腿支地,前肢高高抬起不停的踢着栓马桩,王况无奈,只好吹了声口哨,把三白招呼了下来,三白从山丘上下来,在树木,房舍和栓马桩中几个来回穿梭了一遍,那些马就都个个安份了下来,任凭那山上的啸声越来越近,也是充耳不闻,安心的吃着马夫们给它们备的草料,这一幕让那些前来迎接的官员和看热闹的百姓是啧啧称奇。

几息工夫,大家这就看到了对面山崖上一高一矮两个黑黑的身影,站在山崖上,对这边,可能是因为这边人多,不过来了,三白早就一声呼啸,几个起落就蹿了过去,惊得房陵县令大叫:“哎呀,不好,神猴跑了。”等看到王况等人是无动于衷,这才醒悟过来,道:“那俩个莫不是建安候您前些年放生的毛人 ?'…'”

“正是,这三白,哦,三白是某给那白猴取的名,三白便是那毛人母子送到某这里来疗伤的,现在也算是回家了,随他去罢。”

第四百三十七章 房陵(下)

算是回家了?这话怎么听着就不对呢,越听越是有任由神猴跑了的意思在里面,不过,这是人家建安侯的私事,自己怎么能过问呢?

再说了,若真的是让那神猴就这么跑咯,以建安猴和那神猴的感情上看,还不得经常来房陵看看?这对房陵可有好处呀,因此,想通这一层,许多官员心中都隐隐的有个期盼,希望那神猴能一去不回,然后呢,隔一段时间露一下面,这该多好?

只有房陵县令和其他几个当初跟他一起听到王况的那句“房陵会好起来”的官员没想到这一层去,他们都很是焦急的看着三白离去的方向,期望三白能回来,他们几个包括房陵县令在内,比其他人都清楚三白在王况家中的地位,因为王况的那句话,他们比谁都留心有关三白的传言,不光是三白,凡是有关王况的传说,他们都是一字一句的去研究的。这要换了谁,再是心宽的,宠爱着的玩物如果就这么走了,心中总归是会难过,这心里一难过,那还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事情?这一没心思,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他们又哪里知道,三白在王家,早已经不是宠物,而是家庭成员了。

房州刺史大概也是在家养过玩物的,他不动身色的拍了拍房陵县令的肩膀,双手偷偷做了个合围的姿势,房陵县令一喜,默默点了点头,有刺史的支持,自己调派衙役,征集民猎户把神猴抓住送回到建安侯身边就成了可能。

不提这些人心思各异,大家见王况没有动身的意思,也就都等在那里,而此时,三白已经和毛人母子汇合,大家只远远的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两个黑色影子身上上蹿下跳的。王况又呆了半晌,这才一挥手:“走罢。”于是众人就启程,从化龙驿到房陵县城不过十来里路的事,即便是弃马步行,也就半个多时辰能到,众官员是主随客便,见王况没有上马,也就都选择步行。

走了大约半里来路,就见前面停了不少人,见到王况前来,打首的一个快步飞奔了过来,走到近前,点头哈腰的:“哎哟,小东家,您这一路可够慢的,我从建安接到信,都已经到了好几天了,天天就盼哪盼哪,瞧,眼睛都盼肿起来了。”然后东瞅瞅西瞅的,可能听到了一路跟来的那些衙役差人的窃窃私语,双手一叉腰,直起脖子就冲了那山崖喝了一句:“死没良心的,还不回来?”

王况是又好笑又好气,提起脚,一脚就踹了过去:“一边去,分号那边都安排好了?”

来人正是孙二,见王况起脚,他很是圆滑的一扭身子就躲了大半力道,这大庭广众下,他可不敢真的全躲了过去,再说了,王况踹他也不是真踹,只是习惯性动作而已。等到王况那一脚落到他身上,他这才笑嘻嘻的:“快了,快了,都是买的现成的房子,改造改造就得,李管家说,这刚开始,慢慢来,能用就成,一边用一边改,省得要是全同时改了要白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完了,又冲王冼嘻嘻一笑,“小小东家,您猜猜,还有谁来了?”

房州大小官员衙役听得孙二这么称呼建安侯和王县丞,个个嘴巴大张,都能塞进好几个鸡子去,还真从来没有听过有哪个家人这么称呼自家郎君的,若是商贾人家也就罢了,可这兄弟俩都是官身啊。而且,这个孙管家在主人面前可没半点正形,嘻嘻哈哈,嬉皮笑脸的,这要是他们家的,早就被轰将出门了,还能留到现在,还能委以重任?对于孙二,他们也是认得的,这个家伙,一来房陵,那个花钱架式,可是房陵人都没瞧见过的,只要李管家说某一地不错,于是他就手一挥,买了,也不谈价格。

见过败家的,没见过孙二这么败家的,这是一众房州官员给孙二下的结论。

可孙二和李管事,却是在偷着乐,这价格,实在太便宜了哇,既然这么便宜,那就多买些来,省得以后又要像建安富来客栈一样,走一步扩一步,结果成本是越扩越高,没得办法啊,建安的地价,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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