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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食王传-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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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嫩,和往日里吃过的不同,必定不是耕牛来的,莫非是从草原来的牛?”

“哎呀,急死个人了,你把话说完成不?”路人乙见边上附和的人越来越多,情知已经到了火侯,就又添了一把柴。

“急什么?是你急,又不是某家急。莫慌,莫慌,等某先填饱了肚皮再说,这一口气说了这么些,都没得力气了。”路人甲才不理会,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他的牛肉,还时不时的眯上眼,叭叽几下,“这要是有杏花村的红酒,配上这牛肉,那就真个叫美味了。”

“伙计,给这位客人上一角,不,上两角杏花村的红酒来,记某帐上!”旁边一个客人等不及了,这是个络腮胡子,长的很是飙悍,可他身上的穿着,又不是那种贵勋人家的,大约是外地来长安做生意的商人,见路人甲如此做派,哪能看不出来路人甲所图?于是就忍耐不住,把伙计叫了过来。

路人甲和路人乙对视了一眼,心底里偷偷的笑,总算有人耐不住了,小东家管这叫什么来着?哦,叫钓鱼,你越是忍住不说,那些人就越是想听。其实对他们兄弟来说,如今早已经不必要为这几道菜几壶酒计较了,在富来客栈,在建富酒楼乃至于建林酒楼和山外山,他们都是可以敞开肚皮的吃喝,完了嘴一抹,拍拍屁股走人的!

只不过呢,既然演戏,那就要演得真不是?所以,这些年来,这俩活宝还是遵循着他们的老套路,在外人面前骗吃骗喝,这已经是他们的一种乐趣了。

既然有人上钩了,那么就代表着他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了,有人肯出钱请他们喝酒,那就代表这堂前的大多数客人都在听着呢。于是路人甲也就不再卖关子,又清了清嗓子,那嗯哼的一声,直让听着的人真想将他按倒在地,踩上两脚才解气,这拿强作势也太明显了罢?可故事没听完呢,所以只能恨在心里,面上却要堆出一副虚心讨教的表情来。

“那人抬头一看,却见一张画正正的挂在他上头,里面有一条鱼直欲从那画里面蹦了出来,那鱼嘴生两须,背青、腹红、肚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画中的一只甲虫,尾巴圈曲着,刚从水面跃了出来,那甲虫的翅膀上,还有一滴水珠,正摇摇欲坠的挣扎着飞着。”路人甲笑笑,道,“你是没见着那鱼,那鱼画得那个叫栩栩如生,猛一看,没人会相信那是一张画,其他本地客人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但那客人却是第一次见着啊,当下,吓得出溜一下就跪到地上磕头,最里直嘟哝着:‘鱼神上仙饶恕则个,小的只是想吃一口鱼,未想到竟然多有冒犯,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就一张画么,有那么夸张?”路人乙一副不信的样子。

“哟,这位汉子,你说话可就不地道了,那画,某也是见过的,果真如这位郎子说的那样,真真是要活过来了一样。”这时候边上一个长得消瘦的中年汉子插话了,“某年前曾到房陵采买,就有幸见识过,那画可是真的,要不是时间紧,某都愿意在那多逗留一日,好好欣赏欣赏,如某这等粗鄙之人,都能看出那画的好来,想来那画必定非同一般了,只是不知是何高人所做?或许是阎大家?”

“非也,非也!”路人甲眼见得事情发展比他们预计的还要顺利,竟然开始拽起文来,摇头晃脑的,“某先前不是说了么,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某先说了什么?房陵县丞可是建安侯的弟弟王三郎,这王三郎可是去年的状元,又得了阎大家指导画艺,禇大家指点书字,马宾王为其奔走,其一身可谓聚各家所长,某为啷子要交代那么多?实不相瞒,这鱼却是王三郎所画。”

“你们可知道,这一幅画出来当日,曾经引起房州士子轰动,士子们纷纷到建富就楼去临摹,那些纸笔店那几日的生意是大好,一时间是房陵纸贵,百文难求一张纸啊。”路人甲总算是一口气的把自己该说的说完,正好伙计也把杏花村的红酒端了上来,就不再理众人,低头慢慢的品了起来,只是谁也没看到,他眼中那得意的笑。

这便是孙二和黄廿两人商量后的行动,孙二滑头,在富来客栈里对王况曾经的那一套口口相传来扩大富来客栈产品知名度的做法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黄廿呢,虽然三丫头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他这些年和祝四娘子感情极好,爱屋及乌下,对三丫头也是上心,早就视为己出,而将王冼看做了自己的乘龙快婿了,王冼得了状元后,并不是没有怀疑声音的,这些声音在长安那是被压得死死的,但在外面,就有人敢说,也没人能压得住,豪门大阀们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的看着。所以黄廿对那时不时的传到他耳中的流言也是深感头疼。

而王况在离开房陵之前,已经跟孙二说清楚了,要让他们想办法让王冼的鱼拓尽快的扬名天下,以堵上悠悠之口,这是最好的办法,用的实力来证明王冼的状元是实至名归,这可要比那种威吓啊,动不动就跨省啊喝茶啊什么的手段高明多了,你有疑问,我就解答你的疑问,而不是不许你说。人的天性本就叛逆,你不让人做的,人们就越发的想做,不让人知道的,人们就越发的好奇。

孙二和黄廿俩可谓是一拍即合,两人都没怎么花时间,就敲定了由路人甲和路人乙这兄弟俩到长安做宣传,这些个手段,对孙二,对路人甲兄弟而言那是信手拈来,熟得不能再熟,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幕。

于是,当路人甲和路人乙就这么着在长安几个大酒楼里转悠了几天之后,长安人里就流传了一个建安侯的弟弟竟然能将鱼画活了的段子,有说那鱼真得只要泼上一瓢水就能活转过来的,有的说那鱼本就是活的,被新科状元王三郎请了文曲星下凡来施了法力禁锢在纸上的,其他人听了就瘪一瘪嘴,直嚷胡说。而说的呢,自然也是言辞凿凿的:建安人都说建安侯是灶王星君下凡的,灶王星君管的什么,管的那是天上地下所有人包括鬼神魔佛的一日三餐,那和文曲星君的关系能差到哪去了?君不见那些个文人骚客不都爱往酒楼里钻么?可见文人们对吃是极为上心的。

既然关系好,那么请文曲星帮这么个小忙,那也不算什么大事,说不定,王三郎就是被建安侯请了文曲星君附了一会儿体,所以才夺得了状元的。不然的话,怎么解释那殿试时的文章和王三郎平时的文风不同?那文章可做不得假呢,要经过各位相公过目后才呈给皇帝的,谁做了假,那还不是一眼就看穿了?

结果是越传越玄乎,传到了后来,竟然变成了王冼就是文曲星君下凡,他们兄弟俩在天上本就是兄弟,如今是结伴下凡来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长安的士子们一窝蜂的往东而去,据魏小五的报告上说,他们长安车马行所拉的客人里,往常么,十车里能有一车是士子就不得了了,现在倒好,三车里,就至少有两车全是士子,都是身着襦衫,身后跟着个小书僮背着书箱的。

士子们和其他人不同,自汉以降,士子都有游学的传统,所以,历代的朝廷,对身负功名的士子并没有什么限制,不需要开什么路引之类的,想去哪就去哪,甚至在长安大街上,除了巡街兵和坊兵外,就只有这些个士子可以配剑的!

路人甲兄弟的动静,早就传到了王况的耳中,他一边欣喜着孙二已经越来越有独挡一面的气势,一边却也没时间去管他们,只能吩咐魏小五他们暗中照顾一二。王况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这才开春,廖小四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第四百六十八章 接二连三(上)

才开春,皇庄那边的廖小四就传来了好消息,说是他们刚去年把那些长得快,吃得相对又少的几头牛圈在一起,这才三四个月,就已经有几头母牛配种成功,瞧那架式,约莫是有了,而且,这几头母牛,全都是被最健壮的那头公牛配上了种的,其他的公牛,连那些母牛的边都挨不着,就都被那头公牛给顶得遍体鳞伤了。

这算是个好消息,因此王况又让廖小四把剩下的公牛和没配上种的几头母牛单独圈在一起,让这些公牛自己去竞争,肯定是体壮的赢的,如此一来,就会有两系的后代,然后再让这两系的后代配种,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出现近亲杂交的现象。

其实近亲杂交并没多大的害处,都说近亲杂交会引起隐性遗传病的高发,但这个机会是微乎其微,比如说白化病吧,如果不是近亲杂交,那么得的机会是百万分之一,但是近亲呢?说是得白化的机会是非近亲的两倍,听起来吓人,可实际上呢,百万分之一的两倍是多少?五十万分之一!

本身的基数就小,你就是翻上一百倍去,那也是万头牛犊中才会出现一头!但是后世的砖家们最喜欢玩的就是这个数字游戏,经常说,哦,你做某某事情,是不做某某事情得某病机会的多少多少倍,或者说机会提升了百分之多少,但他们却不会告诉你,正常情况下,得某病的概率是多少,因为那个基数太小了啊,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百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的机率,就是翻上百倍,也是危害极小的。

自然了,王况不是那些砖家,不需要靠危言耸听来混一口饭吃,他只知道,朱寰能从七头繁殖到一千多头,大熊猫能从几百头繁殖到上千头,世界上任何两只非洲猎豹在基因的相似度上等同于同卵双胞胎。既然这些物种都可以很好的繁衍下来,为什么家畜就不行?

相反,王况还认为近亲杂交倒是更能把那些有隐性遗传病的个体挑出来,子女有,那就上溯上去,一直找到含有隐性遗传病的个体,把这些都含有隐性遗传的个体全部汰除掉,只要持之以恒,只要个体够多,到最后,必定可以繁殖出将那些隐性遗传病全部剔除了的优良品种来,这就和人长了暗疮,就要想办法把这疮发出来,然后再拔除是一样的道理。

王况相信,非洲猎豹必定是经过了这样的自身汰选,有隐性遗传病的个体找不到配偶,就没有后代,没有后代,那么这个隐性遗传经过千百年上万年的汰选,都消失了,所以非洲猎豹现在活得很好,如果没有人类活动的干预,它们的数量远远不止十万头之多。

只是因为现在皇庄内的个体不多,王况才要先避免近亲繁殖的现象出现,等到个体多到足够承受自然汰选法则了,那时候就没什么顾忌了,只管选个头大,吃得少,长得快,肉质好的个体去配对就是,不用再管他们的血缘关系。

不光是牛犊,皇庄里养的鸡鸭鹅也都已经下了一个多月的蛋,廖小四他们在其中挑选了个头大,形状漂亮的蛋进行孵化,再有个把月,这第一批的经过精心挑选的家禽第一子代就将出现,然后就将其与父代隔开来圈养,以后每每有好的都补充进来,而相对差的就可以剔出去,如此反复,应该在十年内,就可以出现好的品种了,但是想要达到后世那种三四个月就可以长成的地步,还有许多路要走。

这都没什么,王况相信,只要他将这条路的方向确立下来,而且经过了世人的检验证明这条路是可行的,那么必定会有许多人前仆后继的投入到优良品种的选育工作中来,只要有人接班,只要这个方法能在民间流传开来,相信后世的王况必定可以看到中华本土的优秀的家禽家畜,必定不会逊色于外来物种。

受到王况表扬的廖小四干劲更足,王况为了安在皇庄中的人的心,特地将他仪同府司的待遇里可以不经过朝廷而直接任命从九品下之下的官吏的特权拿了出来,给他们许诺,若是有成绩,必定能给他们至少捞个流外官身,而如果贡献特别突出的,他一定会奏请朝廷,给予破格提拔为入品官员的待遇。

如果别人这么说,那是没多少人相信,即便尊贵如长孙相公,他想要破格提拔一个两个的白身入品,那是没什么问题,但要是想一口气就提上十几二十个,那谁也不信。可说这话的人是建安侯啊,如今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经过了年夜饭风波,整个长安的大小官员都看出来建安侯所得到的信任是远超长孙相公的,再联想到那些因为考取功名无望的秀才们,因为建安侯的号召,跑到东瀛去,结果如何,现在个个至少都是个流外一等的书办,那些因为不怕辛苦而主动挑起一县公务之重任的人,不是县令就是主簿县丞之流,那可是从七品下的下县县令啊,就是县丞,最低也是正九品下的。

而且,朝廷还答应了这些人,如果他们愿意连任两任,两任之后,只要有人接班,他们可以在大陆的任何一个中下县选择一个位置,品级再往上浮一级!

这都是谁主导的?当然是建安侯。既然那么多的县令县丞主簿朝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任命了,那么相对来说,他们这些在皇庄里本来就干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人凭借着功劳而上位,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皇庄里不光有原来的老人,还有不少后来招募的以及侯君集帮王况抓来的二百个奴隶。高昌本来就是以中华儿女为主的一个汉人主政的小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昌就类似于春秋战国时期的诸侯国一样,其子民也都是华夏儿女,因此王况对这些人也不苛刻,答应了他们,如果将百叠子种好了,一定给他们脱去奴籍,愿意在长安郊区安家的,给地,也帮着盖房,愿意去其他地方的,那就领一笔不菲的安家费走,甚至想回去和家人团聚也是可能,而且,当他们脱离奴籍后,他们的家人也将享受同样的待遇,可以接过来一起生活。

是以,这个消息一经过廖小四的口公布出来,明显的那些高昌奴的积极性就提高了起来,有例子摆在那的呀,建安侯家里的几个昆仑奴都已经脱了奴籍了,因为他们的奴籍是在长安登记的,因此脱奴籍的手续也是在长安办理,凭证什么的,都让廖小四拿了过去给他们传看,看不懂的,自然会有人念给他们听,连最不可能脱了奴籍的昆仑奴都脱了奴籍,那么他们这些高昌人就更有希望不是?听说那些昆仑奴不过是帮建安侯种出了一种叫卡法的作物而已。

现在皇庄里的情况,是王况最上心的,皇庄若成功,那就无疑相当于给中华大地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有这么深厚的底子在,以后再发展起来的速度那是无可估量的,至少,如果碰到大灾年,甚至连续两三个大灾年,有这么深厚的底子,华夏大地要扛过去就相对容易了许多,而且恢复的速度也要快了许多。

这天,王况正从皇庄回来,就见高三早就等侯在门口了,一看到王况,高三就兴高采烈的嚷到:“小东家,小东家,成了。”

王况踹了他一脚:“都当管家了,还没个正形的,什么事情成了?”

高三如一条泥鳅,滑溜溜的躲过王况踹来的脚,嘻嘻笑到:“是那个什么风车的,成了,阎工部正在堂前等您呢。”

不是吧?阎老头的速度如此之快?这才半年多一点啊,一个风车房,就是放后世,最起码也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建成,而且那还是在前人总结好的基础上的。可自己给阎老头的图纸连自己都没一点把握,这个老头这么强悍?难怪他会是蒲熙亮之前唯一的一个将作少匠了。

进了去,发现不光阎老头在,万海也在,如今的万海,已经不是以前的工部小小录事了,经过他改建的更衣间,无不受到好评,他也因此而被调到将作副监丞,在蒲熙亮的底下办事,名义上还是属于工部管,但实际上,如今的将作监已经隐隐的有从工部剥离出来的迹象,除了薪俸和官员的任免要走一走工部的程序外,基本上,工部已经指派不了将作监的人干什么,阎老头是将作少匠,蒲熙亮也是将作少匠,在级别上,二人是相当的,可以说,现在的将作监就是个挂靠在工部的机构而已。

而蒲熙亮因为王况这么些年的照顾,但凡是上头有什么任务下来,他总是要先来王况这里打听一下王况有没有安排,如果没有安排,那就接下任务,如果有安排,那就推了,反正除了将作监不还有器作监么?你们找他们去!开始的时候,工部的人自然是不干的,把状告到了皇帝那去,结果皇帝来了句:将作监要优先保证皇庄,保证内府的调度。

第四百六十九章 接二连三(下)

谁都知道,皇庄如今是建安侯直接接了手去的,内府监丞徐国绪又和建安侯走得极近,满足他们的调度,不就是满足建安侯的调度么?因此告了几次状无果,工部的人也识趣了,不再揪着不放,转而有事先去安排到器作监去,实在安排不下了,再去私底下和蒲熙亮沟通沟通,因此也就相安无事下来。

见到王况进来,两人都起身迎了上来,阎老头的品级按说比王况还高,爵位也不比王况低,但王况如今也算是简在帝心,是朝中屈指可数的几个大红人之一,上下官员,基本都从王况推行的一些动作上捞足了好处,再加上他来者是客,作为客人,总是要有迎接主人的觉悟的。让王况吃惊的是,阎老头竟然是拉了万海的手一起走上前来的,这让王况大掉眼镜。

事实上,王况之前倒是有些冤枉阎老头了,阎老头对万海有成见是没错,但那成见并不是对人的成见,而是对万海年龄的成见,在阎老头看来,万海如此年轻,应该到底下去锻炼个几年,真正做到学以致用了后,再上来主持一面事务才对,说到低,他是对万海的能力持怀疑态度,而他又是个严谨的老头,在他看来,工部的事务,件件桩桩都重要,都马虎不得,绝对不是万海这样没有经过任何磨练的人所能承担的,所以这才将万海束之高阁,想让其知难而退,主动要求到底下去。

而万海呢,也是个倔脾气,你让我主动提出下去,我就偏不,我年轻,你头发都白了,看谁能耗得过谁!所以这才有了以前二人不和的局面。

但经过更衣室及建安侯府的建造后,阎老头也算是认识到了万海的本事,找了个机会,和万海好好的交流了一下,二人虽然不至于说冰释前嫌,但至少已经不再那么互相敌视了。

“阎工部行事果然迅捷,听说风车好了?”王况见俩人迎上来,赶快紧走几步迎了上去。

“成是成了,这得多亏了广约,有他帮着,这速度想不快也不成。”阎立德捋着须,不过脸上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只是这风车所费颇巨,这一个风车房,便耗费了数万贯,成本太高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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