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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食王传-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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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苦寒之地,如果没有根本性的耕种办法改良,想要富裕是很困难的,百姓困难,衙门自然也就富不起来,故而这三个捕快如此看中吃喝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他们这一路上,难道就没住过好驿站么?

“小郎子,某等瞧您顺眼,咱也不是那睁眼瞎之人,小郎子既然能住进驿站来,想必也是官身了,瞧您这架式,至少也是个九品吧?不然可请不起护卫,只是您怎地不着了官服呢?您还不知道罢?也就这东治驿比较阔气,要是其他驿站哪,那也是看人下菜的,品衔高的就招待好了,品级低的那就将就着糊弄一下,某等从河北一路行来,只有三处的驿站是敞开了供应酒菜的,一处是扬州,一处便是建州,再就是这东治了。”最先说话的那个汉子见王况喝了一瓯酒后没有马上走的意思,身为捕快,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敢说一等一,但至少也是上上之流,知道王况怕是还有话要询问,就直接开口说了。

“河北苦寒,说了不怕诸位笑话,就某三个身上穿的公服,那也已经是全县里最好的公服了,这还是因为某等要出远门公干,明府一咬牙,将库里的银钱拨了出来做的,因此见了如此的美味,某等也就敞开了怀吃,让小郎子见笑了。”

“呃。”王况没想到对方说话竟然是如此的直接,闻言他也苦笑了下,“穷困苦寒,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世界上可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生而富贵的,许多人不也是从困苦中出来?许多人,你别看他一出生就锦衣玉食的,可他的父辈呢?祖辈呢?难道就没有穷困的时候?某家在十年前,也不过是个乞儿罢了,没甚笑的。”

“小郎子怕是好奇某等为何千里迢迢的要到这东治港罢,既然某等看小郎子顺眼,加之小郎子也是官身,此事说出来也是无妨的。”那汉子给王况又斟了一瓯酒,王况这回倒没一口闷下,而是浅浅的呷了一口,早有驿站小吏见王况真没走的意思,就把旁边的椅子挪过来了,让徐国绪等人都坐下来,又添了碗筷,徐国绪自然是不肯吃这的菜的,他还得留着肚子吃等下富来送来的菜肴呢,但酒却是不错,毕竟是长溪黄家,为了支持自己家中子弟在驿站的工作,长溪黄家也是下了不少本钱的,这酒就是其中之一,也是这方圆百里内少有的好酒。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小郎子你可知道,如今咱们大唐天下,除了圣人外,最最出名的是哪个?”

“哪个?不是卢国公那就是陈国公,抑或是秦大将军等人,不外也就这么几个了。”王况淡淡一笑,谁出名谁不出名并不是他想关心的事情,名气大了是好事也是坏事,所以他一直很低调,只是这几年来天不遂人愿,王况想不出名都不成。

“若是几年前,小郎子这么说,那也没错,可如今不同啦,最出名的便是如今的建安侯王璃王建安。大家都传说他是救苦救难的灶王星君下凡尘,专门为解救黎民于困苦之中的,在建安侯的手上,推出了那么多的新技艺,几乎都和百姓的衣食住行相关,大家都说,建安侯若不是星君下凡,怎么能和大江里的江豚说话,怎么能收服得了能驾驭车马的神猴呢?嗌,某看小郎子气宇不凡,若是能配上一只白猴,旁人定会认为您就是那建安侯了,嘿嘿,开个玩笑,别拿那样的眼神盯着我,某不过这么一说而已,话又说回来了,谁要真敢冒充建安侯,某第一个就要上前去把他给撕成八瓣。”那汉子见黄大听了他这话之后拿眼瞪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但也没太往心里去,而是继续说着。

“哟,你这汉子,某怎么越听越糊涂呀?”徐国绪这下真糊涂了,既然说二郎是星君下凡,可你又不是受益人,瞧瞧你的衣服,还是衙门咬咬牙凑出来的,河北之地,不还是苦寒么,按说二郎在中原在江南出名,那是肯定的,可在河北,就未必了罢?怎么听这汉子的口气却是如此的维护二郎呢?

徐国绪不开口还好,他这一开口,坏了,三双眼睛就齐刷刷的往徐国绪的下巴看去,徐国绪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第五百二十七章 事出新罗

旁边黄大开口了:“得了罢,掩盖了喉节却忘了你没胡子,这下没招了吧?”他是看出来了那三个捕快已经看出了徐国绪是个寺人了,想瞒也瞒不住了,与其让人道破,还不如自己说了出来,实在是徐国绪的特征太明显了,不开口说话别人大半还不会怀疑,一开口就准露馅,原因无他,他颌下无须,如果是二十出头倒也能用身体晚了别人长开来推搪过去,可徐国绪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岁月的印记可是明显的留在他的脸上,他又不是那种娃娃脸,因此旁人只要细瞧下,就能知道他的大概年龄。

“就你多嘴,某不就是想趁着廖黄门不在身边,跟二郎一起出来痛快痛快,看看这花花世界么,你是天天在外面,哪知道我们在宫里面的辛苦,连出个宫都要一级一级的往上报的,几个大太监不批,某就出不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了,好奇心强些也是难免的嘛。”徐国绪瞪了一眼黄大,就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半是像跟那三个捕快解释一样的把自己的来历身份“交代”了一番:我就是个小黄门,就是跟着黄门出来公干,现在黄门不在身边,就跟了这个叫二郎的家伙来见见世面的。

徐国绪这么一说,三个捕快也就不疑有他,这个解释实在是太过合理了,谁都知道寺人出宫之艰难,而且,还有个廖黄门这个有名有位的人铺垫,于是大家就都相信了,他们三个却是没想到,所谓的廖黄门,不过是徐国绪信口胡诌的一个人,宫里姓廖的不少,大多都是黄门,说是廖黄门,难道你们还能去查是哪个廖黄门?就让你们去查,你们也不敢查呀。

“这位太监你却是有所不知了,也难怪,你总呆在宫里,不清楚外面的情形如何,这么说罢,你们别看某等如此窘迫,但这却是建安侯的新耕种法推广之后,某等才稍有缓解,若是十年前,这大夏天的,某等还得着兽皮衣呢,哪能穿得上如此凉爽的袍子?”先前说话的捕快应该就是三人中领头的,每次说话,都是由他来说,其他两人都是随声的附和两下。

徐国绪的问题,让他更加确信无疑徐国绪不过就是个在宫里混得不怎么样的小黄门了,都三十多了还是个小黄门,这日子可也真够惨的。不由得有点同情起徐国绪来:“你放心罢,某等决计不会将你偷溜出来的事给传扬出去,说来你也可怜,可能这还是你第一次出京罢?这位小郎子,必定是你族人了?你这是想念族人了,就偷偷跑来见面?那个廖黄门也忒古板些了罢?既然出来了,就放你几天假回去探亲又能如何呢?不过可惜了,可惜啊。”

“可惜什么?”徐国绪越听越是糊涂,怎么就突然从可怜变成可惜了?难道说这个家伙还有点后台的?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小黄门的话,还可能抬举一二?

“可惜了你家小郎子呀,一表人才,却是被你拖累啦,你即为内臣,按律令,你的族人最高不得过府,也就是说,你家这小郎子,这一辈子最高只能爬到五品了,可惜了,可惜了,不然依某相人之术看来,小郎子谈吐举止皆有形有势,必定是个人才,如果没有你的拖累,他日登堂入室不成问题,若是运气好的话,当个相公也是可能的。”那汉子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王况,叹了一口气,然后呷一口酒,又看了看徐国绪,摇了摇头。

王况一脸苦相的冲徐国绪和黄大咧了下嘴,这家伙真能看相?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王况文不成武不就的,他有目前的这种泰然自若的心态,那也是这么些年逐渐的养成的,一个人在高位久了,就是再是没品味的人也能被熏陶成了品位高的人,这都不希奇。

“二郎呀,看来真的是哥哥害了你呀,难怪你当个算学博士都当了十年,要不然,以二郎你的才学,十四岁就被举荐,现在应该至少也是个司马或别驾了罢,哥哥对不起你呀。”徐国绪真会来事,一听这话就竟然真的从眼里挤出了两滴眼泪,悲悲傶傶的。

徐国绪的话让那三人更加的确信徐国绪不过就是个不懂事的小黄门,算学博士不过从九品下,而一州司马别驾最低的也是从六品下的下州司马,这中间差了十几级呢,十年时间你就想爬十几级?除非你能有人家建安侯百分之一的功劳那才有可能,可是,一个算学博士你又能立什么功劳?因此就只能循规蹈矩的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到你在算学这一行里有了点名气了,那才有可能会因为你的名气而破格提拔,否则,这一辈子想入了中层官员行列,怕是要等到胡子都白了才有可能。

“你们还没说说你们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这东治港呢?”黄大这两年虽然是脾气改变了许多,但那也是在熟人面前,在外人面前的改变还是有限的,依旧是不冷不热,只不过没了以前的那种生人勿近的表情罢了。因着王况关心的是他们为什么会跑这么远过来,所以黄大见这三个人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就开口提醒道。

“嘿嘿,您莫见怪,某生就一张大嘴,这话匣子一开就没个完,也是某这一路上都没见着对脾气的人,如今见这小郎子甚对某的胃口,这嗑一唠起来就忘了正题了。”那汉子尴尬的一笑,面对黄大,他有股子从心底里的发怵发冷,作为捕快的他,又岂能不明白这是杀过不少人才有的气势,因此对黄大的身份也是猜疑不定,但这大唐军中,手上沾了敌人血的将士也是不少,而黄大一样是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装饰在外,所以他只是以为这是个曾经上过战场然后被那小郎子看上而聘为了护卫的,这样的情况在大唐并不少见,许多曾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解甲兵士都会成为大户人家争相聘为护卫的抢手馍馍。

“刚刚说到,如今大唐天下,除了圣人之外,最最有名的便是那建安侯王璃王况王建安。”那汉子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巴,似乎在回味着曾经在建安吃到过的美味。徐国绪和黄大相视一笑,心里偷着乐,你们说半天的人可不就正坐在你们面前呢么?

“建安候他老人家可真真了不得,他老人家的事迹,几位想必也都知道了,某也就不细说,某就单说在河北罢,以前河北的粮价是居高不下,最便宜的时候,一斗也要二十几文钱,但自从建安侯推广了新的耕种法子,又推广了水车等等一应耕种利器后,虽然河北的产出依旧不足糊口的,可架不住中原产出多啊,中原产出一多,粮价一跌,河北的粮价也就跟着跌了下来,如今一斗也只需要六文钱了,虽然和建安的一斗两文没法比,但比起以前,那就犹如是天堂啊。”

“再加上建安侯所推行的套种法子在河北也是适用的,又有那番薯可以种,因此这些年河北百姓虽然还是困苦,却也没人饿着了,是以百姓们都说建安侯他老人家是天生的菩萨心肠,是上天专门派了下来解决百姓困苦的,不然的话,就依他老人家的功劳,想要封疆裂土还不是简单,可他老人家还是常年的奔波,就为解决人们的一口饭问题,前年,皇庄里也有人到河北去,说是要买那耐寒能力强的牛马羊等,是建安候想要做什么来着?”那汉子说到这里,就转头问同伴。

“做试验,说是想要选出优良的品种来。”他同伴小声回答。

“正是如此。”那汉子“啪”的一拍自己的大腿,拍的脆响,叹道:“你们想想看,他老人家都已经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却还记挂着要让我们都能吃上肉,这等心性,这等心肠,不是星君又能是谁?再看看他老人家这些年做的,都和吃脱不了干系去,也只有灶王星君才有这个能力啊。因此河北百姓都对他老人家心存感念,有不少人家夜夜入睡前,都要祷告一番,求玉皇大帝不要早早的把他老人家召回去,好让他老人家多为民众想点办法,有朝一日的时候也能见到河北百姓丰衣足食的日子。”

“可是去年,河北就有不少传言,说是建安侯他老人家是某个家族派到大唐来的,说什么他老人家是那一族人的子弟等等,当时各州使君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建安侯他老人家的名声,岂能容他人埋汰?因此各州都派了人手潜心排查,总算是排查到了蛛丝马迹,却原来是新罗人捣鬼,这不,某等就是追那新罗人而来。”

“砰!”一声巨响,众人定睛看去,却是王况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把整张桌子的碟盘全都震了起来,王况面前的酒瓯也翻滚在地上,一摔两瓣。

“棒子可恶!”王况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一句话,那表情狰狞得连徐国绪和黄大都吃惊不少,徐国绪从来没有见过王况如此的表情,黄大也只在当初王况听说平盛田被掳后见过一次王况有如此的表情。黄大的心微微一颤,激动起来,又要打了!

“棒子?”那三个捕快对王况口中的称呼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也听得出来眼前这个小郎子是对新罗人极度的不满甚至于动怒了。

“是棒子,这是某对新罗人的称呼,这帮不开眼的家伙,以为大唐需要他们帮着来抗衡高句丽,竟然敢如此为所欲为,却不知道,如果把新罗灭了,对我大唐更是有利。”王况一声怒喝出口后,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解释道:“所谓棒子,便是他人的狗的意思,这新罗人向来是有奶便是娘,就算狗,他们也认的。”

第五百二十八章 只值一贯

当初孙铭前和王况说起有人冒认王家亲族,并说王家其实是从他们那一族分出来的时候,王况有这么一种预感,这说法这口吻怎么和后世的棒子如出一辙啊?这世界上最无耻的一伙人,在他们的教科书上把大唐的地图画得只剩下了川中附近巴掌大的地方,剩下的地方都成了高丽帝国的了,可事实上,他们是将高句丽中的“句”去掉,篡改成高丽,唐时还没有高丽出现呢,高丽和高句丽虽然只差一字,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民族,高句丽很快就会灭亡,而现在被高句丽死死的压在半岛的一个角落里的新罗和百济等到高句丽灭亡之后,才渐渐的发展壮大,成为高丽。

而事实上,就目前而言,高句丽所占的地方也不过是半岛的西北大块地方,再加上东北的北部分地区及阿穆儿河北岸向东延伸到大海的地域,就这样的面积,也不过和后世的新疆差不多大,而在棒子画的地图上,北到北冰洋,南到林邑,以及整个华夏沿海地区全是他们编造出来的所谓“高丽”帝国的;不光如此,他们还动不动就“考证”出华夏许多名人,诸如李白,孔子,老子等等,都是他们高丽人。

王况本来也没拿他们当回事,准备等到高句丽打下来后再顺手收拾了他们就是了,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竟然诬蔑起他王况是那卑贱的棒子同族,没错,在王况的心里,棒子就是卑贱的,只有有了严重自卑心的人,才会将那个弹丸之地称为“大某某国”。如果他们那也叫大的话,那百来个比他们大多了的国家该怎么称呼?太上?祖爷?

棒子的来意,其实并不是王况所说的那样,原本是因为小日本占领了半岛之后,就驱使那半岛上的人到东北当警察,却又不发给他们枪支,而只给他们棒子,所以才有了棒子这个称号,这个称号和阿三的称号是从上海租界传开来是一个道理的。但王况这时候也没法跟他们解释一千多年后的事,只能说他们有奶便是娘,这也说得过去,现在的新罗人,可不就是有奶便是娘么,大唐给他们好处多一点,就向着大唐,若是高句丽给他们好处比大唐的多一点,就又向高句丽狂摇尾巴起来。

三个汉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况会说他们是棒子,但对新罗人有奶便是娘的说法却是颇为认同,听了后直点头,道:“可不是咋的?按说么,他们作为大唐属国就该有大唐属国的觉悟,可却经常对我大唐的驻军阳奉阴违,暗中和高句丽往来勾连,若不是看在还需要他们牵制高句丽的份上,俺们州的镇将早就想打过去了。不过么,小郎子说的话也甚是有理的,以前是需要他们牵制,可今时却不同往日,如今东瀛已经是大唐治地,没有新罗和白济,高句丽一样不敢对南边掉以轻心,是以有没有新罗和百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俺们也盼着快点把高句丽打下来呀,要是把高句丽打下来了,从此阿穆尔河两岸再无威胁,再往北不过都是小部小族的,只凭镇军就可以轻松的收拾了,俺家兄弟就可以解甲归田,就用建安侯他老人家传授的法子,多开上几亩地,多种些粮食,再养些鸡鸭之类的,农闲时去山上摘摘野菌,采采药,啧啧,日子美着呢。只是目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个盼头呢,对了,这位太监,您常年在宫中行走,有没听到什么风声,朝廷到底有没有打算打高句丽?什么时候打?真要打的话,俺们也好上阵杀敌去,这天天提防着高句丽的日子可不大好熬呢。”

“快了,快了,只是这军国大事,可不是某等品级能探到的,就是能听到,某也不敢乱说啊,不过呢,依某看呐,就冲着这新罗棒子竟然如此的污及建安侯祖先,怕是圣人听了心中必定恼怒的,圣人一怒,新罗棒子就没有好果子吃。而且啊,你们当也知道的,建安侯对咱大唐子民,那是没说的,但要是有外族人胆敢在他头上动下毫毛,那他们必定下场惨咯,你们瞧瞧,东瀛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还有现在的安息人,不也因为得罪了建安侯而战战兢兢的么?”徐国绪和王况交换了一下眼色,就开口回答。

“其实,就算新罗人侮辱的不是建安候,依某看来,圣人也是不会高兴的。不管是谁,毕竟也是大唐子民,岂能容外人如此的埋汰?”那汉子也没指望徐国绪这个品级太低了的“小黄门”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听了徐国绪的话后,自顾自的又在那说了起来。其实,徐国绪的话里面,已经很明确的透露出了一条信息,那就是王况绝对饶不了那些个新罗人,新罗人的下场将不会比东瀛人好到哪里去。只是徐国绪也没料到,王况不光是饶不了新罗人,百济人他也不会轻易的饶过,两国人都是一样,既然要收拾新罗,留个百济在那也是碍眼。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不由着衙门出面,只要衙门一道协查公文送到各道各州,想来总比你们自己一路追下来省事多了。你们这一路从河北追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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