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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食王传-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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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海里,认准了北面的方向就游。

海贼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跳下水来追李大胆,不过李大胆到了水中也没忘了回过头来看那些小人和海贼们交战,他很清楚的看到,矮人们只是吓退了海贼,并没有真正的动武。所以他几乎敢肯定,这些个小人就是小东家交代他要找的矮人了。之后,在海上飘了几天几夜的李大胆终没能挺过来,就此昏迷,之后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王况在李大胆一边述说的时候,一边用让人寻来的纸笔在画着李大胆的行进路线,到了最后,王况将笔一丢:“成了,某知道矮人在何处了,也知道大胆你们遇到的海贼在什么位置了,大胆你放心,建州水军听说你被人害了,个个是同仇敌忾,如今他们已经开拔去与你所说的密林相似之处演练了,等他们熟悉了密林后,就由你带队,将那些海贼们一网打尽。”

第五百八十四章 李敢

王况没法把世界地图全记下来,但具体的主要地方和位置,几乎天天都要看地图的他还是知道的,从李大胆的描述里面,王况已经可以确认这帮海贼就是在大巽他群岛,如今该叫大巽群岛的中部主要航道上活动,他们先是在北部打探好消息,因为不管是海客也好,商船也罢,大多都会在离开吕宋群岛之后的第一个大岛上补充给养,海贼们则就在那里打探清楚了船上都有什么东西,值得不值得他们去下手,然后赶回到南部,也就是商船们的必经之地等待时机下手。

换一句话说,如果想要全歼了这帮海贼,就不能从北边直接往南去,而是要取道吕宋群岛东部,或者是从南海绕过去,从南往北包抄,如此一来,海贼就算是有了艨艟,也无法侦知大唐水军的动向,也就不能给老巢通风报信了,艨艟的航行速度要比大楼船快不少,如果是直接从北杀向南边,等水军赶到,海贼们估计早已经作鸟兽散,全伪装成了规规矩的土著或者渔民。

无论如何,不管这帮海贼是唐人也好,还是土著也罢,在王况的眼里,已经是一堆死人了,鲜血就是要用血来偿还,就是要让那些敢于冒犯华夏的人牢牢的记住这一点,莫伸手,伸手必被砍!天天窝在家里抗议来抗议去,有什么鸟用?国与国之间,只有懦弱者才会天天惦记着要讲法理,对强者来说,拳头就是他们的道理,你就是再告,又有什么用?

矮人族的位置,王况也已经知道了,就在爪哇岛上,这个岛也不是很大,大约比两个建安大一点的程度,这点岛屿,划给矮人是没问题的,不管是矮人服从不服从大唐的治理,最终的事实就是,矮人的所在,必定被大唐的领土团团包围着,可以说它是国中之也罢,也可以说是大唐的一个特别行政区,就有点类似后世的梵帝冈,我尊重你,给你留这么块地方,但是我想要,随时都可以划到治下。

“好,不愧是李家好儿郎。”李世民情不自禁的赞了李大胆一句,突然又问道:“大胆你还没字罢?某给你取一个如何?”李大胆本名叫春来,大胆是他的外号,作为山沟沟里出来的娃子,能有正式的名字就已经很是了不得了,哪里会想到取个字?除非是像胡翰山这样的读书人家,才会想到取字。

李大胆还在犹豫,在他的心目中,要取字也该是孙老东家或者是小东家帮他取才对,你一个陌生人来凑什么热闹?王况这边就赶紧的帮李大胆应承了下来,又偷偷给李大胆使了个眼色,李大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刚说这半天话,他刚恢复一点的身子已经是有点吃不消了。

也许是当皇帝的都有给人取个字的癖好,也或许是取个字是很高的奖赏,但实际上皇帝是一文钱也不用花的,从古到今,几乎没有不喜欢给臣民取字的皇帝的,李世民也不例外,这时候可没有满清时代的规矩,一个字就要领多少多少俸禄,这时候给你个字就是只一个字,没任何的额外奖励,要有,也就是因为这个字能给你带来地位的变化,有了这个字,哪怕你是白得不能再白的白身,在没有皇帝赐字的相公面前,也几乎可以平起平坐了,当然也只是地位上的平起平坐,实权上是半点也无的。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有这么一重身份在,就是什么都不用干,也可以一辈子不愁吃喝,自有那小家小族的人上赶着跟你结交,给你送钱粮。

李世民取字大概是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信手就拈来:“既然你胆子大,人称大胆,某就给你取个‘敢’字,从此后,你就叫李春来李敢,号大胆。”得,这下就直接的把李大胆的绰号叫成了号,从此李大胆就是有名有字有号的人物了,也就是说,不管那些老世族们接受不接受,至少朝廷承认了李大胆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了。要知道,王况至今也还没个正式的号呢。

徐国绪一听“李敢”这二字,就偷偷的瞧了一眼李世民,他可不像李大胆和黄大他们对李敢这两个字是没任何感觉。

汉时就有李敢,是飞将军李广最小的儿子,因为李广之死和卫青有关,所以李敢怀恨在心,经常要找机会杀卫青,没成功,只伤了卫青,后来李敢被卫青的外甥,也是一个有名的牛人,霍去病给杀了。李敢也是胆子大,作战勇猛,被赐了关内侯。徐国绪听到李敢二字,自然就联想起了这个悲剧人物,所以才会偷瞄一眼李世民。

而王况呢,只知道李敢是李广的儿子,其他的就几乎不知道了,这也是后世的教育使然,要赞扬某个人,就是什么都好,缺点和过错全都只字不提,要贬低某人的时候,就只字不提他的功绩,而只谈其过错,比如说杨广,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杨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现在的李唐也未必有如此的光景,又比如说始皇帝,要没有他打下的基础,现在的中原,恐怕就是草原游牧民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李世民见徐国绪偷瞧他,就笑骂道:“你个滑头滑脑的家伙,某是那样的人么?此李敢又非彼李敢,这世上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两个韩信,都是同代为王,下场却是有别!”徐国绪嘿嘿直笑,也不说话,若要论在座的人里,也就他最为了解李世民的性子,几年的随伺黄门,可不是白干的。

这时候应老头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见到这么多人围着李大胆,就怒了:“出去,都出去!”

李世民冲王况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走罢,这个应老儿,还是那般牛脾气,要学他师兄的话,早就继承了他师父的衣钵,也早就在太医署了。”

应老头却是双眼一瞪:“您是人中之圣,某也不敢造次,但在病人面前,某从不讲情面,至于以后要打还是要罚,某都受了,只是现在,某是郎中,某为大!”

王况听得云里雾里的,敢情应老头的医术没他师兄赢太医高还是因为他的脾气?敢情这应老头脾气倔得连李世民都知道的?两人以前还常打照面?不能啊,应老头在建安不是好好的么?脾气好的很呐,难道这个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才想着,没想到应老头却是脸色一变,满脸堆笑的跟王况道:“哎呀,建安侯,某可不是说您啊,您要在这屋里呆多久都成的,某不会有任何的说辞,但其他人却是不行,哪怕是圣人也一并如此。”

李世民两手一摊,无奈的笑道:“朕还是走罢,得亏这里没外人,不然朕这些天的微服可就白使劲了,这应老儿可好,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朕的身份给揭开了,走走走,朕也不在这里丢人了,瞧见没,这个家伙对人就是有区别的,对朕还是老样子,对二郎你可就好多了,真真羡慕你王二郎呢。”

俩人说的话都是话说一半,但王况好歹也算是明白了过来,正因为应老头的牛脾气,可能被他师父认为不适合继承衣钵,所以才将压箱底的功夫都传授给了赢老头,但是,应老头的医术也不会太差,听李世民的意思,应该还是有资格进太医署的,但也是因为他的牛脾气,所以李世民不敢要他。

试想下,以前的太医署,基本就是围着长孙皇后和几个公主转悠的,李世民疼自己的妻儿,若是像应老头这样不许在病人房里多呆的,李世民哪受得了?自然是不肯要应老头进太医署了。但也可以想象得到,应老头应该也是进过宫不少次的,否则李世民也不会对他有如此的印象,看来这个老头子肚里的水还是有的,多榨榨能吐出货来。

以前赢老头说什么他的师弟医术要差了些,那也是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同样也是一种自谦之词,哪有自家人夸自家人的道理的?王况是一时不查,让应老头在建安很是过了几年的逍遥日子,要不是这次李大胆的事,他还真要把这么个宝贝给忘了。

李世民和应老头的对话,李大胆是听得真真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就是皇帝?皇帝给我赐了字了?皇帝还来探望我了?这一幸福加激动,好么,血气上涌,登时两腿一蹬,又晕了过去。

“就这么点出息,还叫李敢呢?皇帝有什么了不得的?值当你这么激动?”李世民出了屋子之后,应老头嘀咕了一句,俯下身去查看了一下,对王况道:“无甚大碍,就是高兴过头了的,想要他醒来也容易,一盆凉水就够。”

王况笑着摆摆手:“就让他睡罢,说了那么多话,也累了。”转身就也离开了屋子,李世民都被赶出去了,他可不敢多呆。

“哎呀,郎君,大喜呀,大喜。”这才出来,就见皮三又颠颠的跑了过来,直接和其他人一样忽视了李世民的存在,点头哈腰的对王况说道。

第五百八十五章 大喜事

王况受不了皮三那几近阿谀奉承的态度,若是这个小子长此下去,前途可没那么光明,李世民最讨厌阿谀奉承的人,但也不是没有人阿谀成功的,可人家那是高明的手段,拍马屁你得拍得人舒服还感觉不到他是在拍马屁了,这才是真正成功的马屁,所以说,马屁这可是一门高深学问,有的人成功到了你破口大骂对方了,旁观人都不忍听下去了,可对方还是听了觉得舒服,这可就算是大成了。

王况以前就有个同事,这一门修得那可够精,去拜访客户,经常对客户恶言相向,有时候甚至手都快戳到客户的鼻尖上去了,结果呢,客户依旧是笑嘻嘻的,听得有滋有味,最后还乖乖的掏腰包买服务买配件,你要是劝他说,某些东西可以买更便宜的,他还跟你急。事后王况问道其中的关窍,也因为王况在专业上有帮过那同事不少,所以那同事没隐瞒,说,我那哪是骂他呢,我是在奉承他呢,你看我说的话里,哪一句不是从站在他的角度上去看问题的?他真真切切的觉得我是为他着想,所以就乖乖掏腰包了。

眼下的皮三,分明还是处于初级阶段,看人的眼力还有待锻炼,自己和徐国绪可是一左一右的站在李世民的身后半个身子的,摆明了李世民就是个大人物,不管李世民是谁,他就先应该冲李世民笑一笑,点一点头,或者问一声好,然后才来跟自己汇报才对。

也不是说皮三一点眼力都没有,不过他的眼力大体上都只停留在对社会低层人物的分析上,市井小民,商贾郎中等等人,一入他的眼,他也能大体的判断出这人有没心事之类的,但要想一眼看穿经过长时间的文字熏陶或者族中谋者教诲的大家子弟,他的眼力就有所欠缺了。也就是说,没经过训练的人他可以看穿,但是那些经过有意无意的训练的人,他就看不穿了。

皮三既然入了自己的眼,那就应该给他创造条件才是,王况笑骂道:“你个皮猴子,也没见有客人在,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了过来,这也是秦郎君大量,若要是换了其他人不知道你皮三是混迹于市井中的,你这一来怕是没得落个好去。还不先见过秦郎君?”

皮三这才赶紧的给李世民唱了个肥喏:“某皮三见过秦郎君,秦郎君见谅哈,某也就是个市井无赖,不懂规矩,得亏郎君高看某一眼,给了个差使,不然某还是天天在街上蹭吃混喝的,秦郎君您可别怪我家郎君不识人,这也是我家郎君苦哇,您瞧瞧,他都没人可用,竟然要用到某这等人物了。”

这家伙也是有点心眼的,前日里知道了建州水军是听命于自家郎君,而自家郎君似乎又不想让人看成是一个实力庞大的危险人物,现在有这么个机会,自然上赶着为自家郎君说两句,他也从王况的话里听出来,眼前这位秦郎君,绝对是个大人物,否则自家郎君才不会这么明着是骂,暗中却是点醒自己了。

李世民人精一个,哪里不知道王况的用意,不过他也不介意被王况利用一下,就笑着从自己的束带上解了块白玉下来,递给王况:“这就给你这个忠心的家人罢,建安侯真当某是那样的人么?想当年,程……老头子还年轻的时候,比你这个皮三还混,某不一样的用?”说起知人识人用人来,李世民可是很自豪的,他现在手下文武贤能一大堆,朝堂上立着的,随便抓一个出来就是大能,这一点,他相信自古以来就没哪个帝王可以和自己比肩的。

“谢谢秦郎君赏,谢谢秦郎君赏。”皮三从王况的手中接过了白玉,玉一入手就喜上眉梢,这可是块好玉呀,没入手就瞧着心神大安,一如了手,那温润的手感,比街头伊绦馆里的头牌绡红小娘子的皮肤还好上几倍。

“行了,说正事吧,你刚说什么大喜?可是那帮家伙又有了动静了?”一块白玉而已,再好能好得过自己的艾叶绿去?你要是有能耐,能经得起风浪,能承受得了栽培,比这玉好的东西,你要多少也能给你,虽然是皇帝赏的,但这玉却不过是从束带上解下来的一块装饰用的白板玉而已,没有任何的雕饰,你拿出去,别人也不会以为这玉有多大的来头。

李世民当然不可能把能含有一定意义的东西就这么送给皮三,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皮三也不过是王况刚收的手下,功都没立一个呢,就这么赏东西,那也太不把皇帝的东西不当东西了吧?赏皮三一块玉,不过就是看在他是王况的手下的面子上,加上皮三的市井形象,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在太原和一帮的纨绔子弟打混的时光,仅此而已。

“郎君,不是那帮家伙有动静,他们这两天乖得像兔子一样,成天的就窝在住处很少出来的,眼见着后日便是启程的日子,他们也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乱子上不了船呢。某是从东平来的一个盐铁行商那听到一件大喜事,因此特来禀报郎君。”皮三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玉贴身收了起来,这玉对王况来说不是一回事,但对他皮三来说,却是他如今最值钱的家当了,是可以当做传家宝传下去的宝贝,自然是小心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磕了碰了,这损失可就大了。

“东平?”李世民眼睛一亮,连忙问徐国绪:“可是那一对兄弟俩如今的落脚处?”

“正是,他们被建安侯安排到了东平去冶铁打造兵器去了,算算日子,也有一年多了,某估摸着,该是这兄弟俩又搞出了什么好东西,大抵上是离不开刀兵铁之类的。”徐国绪本来也没注意到,一听李世民提起来,又有刚刚皮三说的消息是盐铁行商传来的,那么八成就应该是那兄弟俩又搞出什么动静来了。

盐铁以前是衙门专卖的,后来在王况的运作下,海边的居户们大多都会了晒盐这个法子,如今大唐的盐价格已经是从原来比两三斗米还贵降到了比一斗米还便宜的地步,要不是因为盐重又怕潮,且路途遥远运输困难的话,估计一斤米都能换来一斤盐了,不过盐的专卖也就此的形同虚设,贩盐的利润已经很薄,除非说家底丰厚的,自己有马车有船只的,可以一次性的贩卖许多的人家才肯去做,其他的人,要是自己没有运输工具,成本更高,没到一定的量,那是别想赚的,所以以前泛滥成灾的私盐贩子早就销声匿迹了,自然专卖也就不需要设了。不要说海边,就是到那些苦寒之地的穷困人家里去,哪一家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可以拿出几斤盐的?这也是这两年盐价大跌,百姓们一时间不适应,担心以后还会再涨起来而囤的,等再过几年,大家都习惯了低盐价了,就更没人愿意去贩盐了。

铁还是专卖,以前盐铁是一起的,所以就应运而生出了盐铁行商这个行当,大多都是有门有路的,从衙门里得到专卖特许的人家经营,算是一种垄断方式,但是也别把他们的利润想得有多高,铁的产出价是定了的,各地的铁价也是定了的,而且不管是什么作坊,只要用到铁的,都在衙门里有备案记录,你今年的用铁定额是多少,你买了多少等等,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盐铁行商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是旱涝保收的,不用去担心年份和收成的问题。

李世民和徐国绪提的那一对兄弟,自然就是王天剩和王天富兄弟俩。从他们被解救出来后,被王况送到了东平去负责造刀兵,这一去就是一年多快两年,确实也是应该有成果出来了,其他先不论,就光是他们自己无意中琢磨出来的新蘸火法子再加上王况教会他们的百叠煅打这两样,如今的东平出产的刀兵已经成了各军各镇争相抢夺的资源,如果不是在东平,不是在建州这个王况的大本营,他们兄弟恐怕又要面临几次的被人掳去的结局,而在建州的地界上,没人敢动。

对朝廷而言,这兄弟俩不管在哪,都是在大唐的管辖范围内,自然也不会去考虑要将他们设在哪去,而且相对其他的军镇来说,放在东平这个不产铁的地方反而更是安全,因为如此一来,每年运去多少铁,产出多少刀兵就全都有数了。至于说朝中几大势力,不消说,寒门这一边是坚决的站在王况这一方的;文官方面么,世族和王况有着不浅的经济利益挂着,自己又不管军,当然也是支持王况;而士族呢,才上到贵族行列里来,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仰世族的鼻息,自然也是跟着世族走;武官这一边,除了那些镇守一方的外,其他以三驾马车和李靖为首,几乎清一色的都是站在王况这边,所以说,真的是没人敢提把刀兵坊从东平挪出去的。

“说说,快说说,东平出什么好东西了?”徐国绪一连声的催促着皮三,其实他自己不急,但皇帝急啊,所以,他这个太监就必须比皇帝还急。

“据那盐铁行商说,说是天剩和天富这两位管事的,竟然琢磨出了什么炒钢法子,嗯,他是这么说的,某就想着吧,这钢怎么炒?难道还像厨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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