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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食王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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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做得了,第一道叫甜薯泥,第二道是叫菊花鲤鱼,第三道叫桂香茄块。”王况报了菜名,说实话,王况没有取菜名的天赋,取不了什么好听的名字,之前在道观里说个羊汤翡翠,还是想起了朱元璋吃过的“珍珠翡翠白玉汤”,自己也是个乞丐,这才取出的名。第一道的甜薯泥,他还是记起老家里叫怀山为“薯子”的,自己现在这么叫应该不会有错。

“喔,菜名很是达练,一听就知道是什么,这个好,食客一看就明白。尤其是这道菊花鱼,实在贴切,这鱼经你那么处理后,蒸熟就像一朵菊花,像啊,太像了。”

欣赏了会,东家开始逐一品尝三道菜:先是薯泥,然后是茄子,最后是鱼,吃完后闭目沉吟半晌。方开口道:“好,好,好!我也尝过不少吃食,薯蓣,茄实,鱼均是常见菜肴,但见你的做法是我平生未见,味道也是奇佳。尤其这鱼,竟然吃不出半点的泥腥味,还另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调料简简单单几样,做法不同竟然能做出如此美味来,实在是好啊。”

其时,唐人炒菜并不知道放酒,别说唐代了,就是王况所在的后世,很多家庭炒菜都不知道适时放些米酒会更香,原因是米酒里的一些成分会和热油反应生成一些芳香脂类,会使得菜肴更香,尤其是控制好酒的温度,量和放入的时机后,那味道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因此上,某种意义上来说,光掌握了用米酒的技巧,那么距离名厨已经不远了。后世有个很著名的菜佛跳墙,作为国宴的一道菜,师傅做出的很好吃,而徒弟严格按师傅说的去做,却怎么也做不出那种味道来,后来在师傅的启发下,才发现是放酒的时机和酒的温度不对。王况也是在听说这个故事后,自己在做菜时实验了无数次才掌握其中关节。

现在听到东家这么说,王况明白几乎可以说是酒的功劳。因为这个时代并没有味精,而普通人家也并不能奢侈到用鸡汤来提鲜。可以说,唐时代的菜肴和后世的菜肴比起来,鲜这个字是远远不如的。好在王况自身就不爱用味精,他都是用各种其他方法来增加菜的鲜味。在他看来,好厨师是不屑于用味精的,靠味精做菜的厨子是远不够资格称为厨师的,仅能称为匠而已。

“不过,我看哥儿做这三道菜下来,也是吃力,恐怕让你再做几道菜也不是能够吧?”东家称赞完王况后转口又说道。

“东家明鉴,小子年纪尚小,而前段时日又大病一场,如今初愈,这三道菜下来,小子已经很感吃力,确是无法再做更多的吃食了。”见东家这么说,王况也明白了,人家招的是这客栈的掌勺师傅,那一天到晚下来,少说也得做上上百道菜,不是他现在这个才十来岁年纪的身躯能吃得消的。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不过,有一事老朽冒昧想问下,不知……?”东家有些犹豫。

见那东家自称老朽,王况心里一乐,这东家看模样,也不过才四十来岁的年纪,竟然称起老来,不知道是想倚老卖老呢还是这是时代的人都是这么称呼的。换过无数工作,见识过各色人等的王况不禁心中暗暗提防:“东家请说。”

却是王况有些误会这东家了,这东家考虑的是这吃食做法均是各人不传之秘,晋隋唐年间一直到后世,很多大厨都是父传子,子传孙代代这么传下来的,有的甚至于只传一子,代代单传,为的是独家密技不至于扩散开来。甚至在王况以前的后世,很多名菜或者说某个烹饪手法一样都是大厨们的不传之秘,轻易不肯告诉他人。想要学得还得备上万分大礼,拜在门下,师傅还要考察多年,觉得中意了才肯相传。王况在后世时,只是自己喜欢吃和做吃的,也很喜欢让朋友们分享他的成果,甚至他还曾经在某知名门户网站上开过一段时间的个人专栏,得空时总会写些自己做菜的心得。实际上王况并没真正接触过厨师这个圈子,所以也就没什么秘技自珍的想法。他现在想到的是怕这东家怀疑起他的来历来,毕竟,一个十二岁的乞丐竟然能做出美食来,这事本身就实在太妖孽了。

“不知哥儿师承何人 ?'…'请别误会,绝没有打听来你师门之秘的意思,只是想……”那东家思索半天,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启齿,琢磨一会,干脆直接说:“老朽从哥儿先前处理食材的方式,尤其是在水中刨薯蓣皮的方子前所未闻却又管用,再者是后面烹食手法也是新奇,滋味上佳,想必皇宫内的御厨也不过如此,因此斗胆想请哥儿留在我这客栈里,平时也不用哥儿做什么,只要哥儿愿意偶尔指点一二,当然,若有涉及哥儿的师承之密,也决不勉强,不知哥儿意下如何?”见王况一脸迷惑,不等他答话,赶快又接下说:“老朽也这里也向哥儿做出保证,并由在场的王师傅,祝四娘子,孙掌桂及牛娃子明证,他日哥儿在这客栈呆腻了,愿意另谋高就,老朽也绝无二话。若哥儿愿意留下,则所有待遇均与掌勺师傅一样。”

闽人素来淳朴,且这东家少年时也曾走南闯北,见识过世面,别看王况目前景况不好,但以王况刚刚露的一手就绝不会是池中之物,以他一个小小建安城的客栈老板断不可能留得住王况长久,但王况只要能在客栈多留些时日,那么客栈日后的发达也是可以预见的。他也深知与其等到日后王况发达了再来交结,还不如趁王况目前落迫的时机示好的万分之一,万一日后王况发达了,断断不能忘了这时候的自己,最不济,也不会得罪王况。

第八章 终于有家了

至于说让王况签下死契,从此一辈子卖身他家,这东家想都没去想过,很简单,以他一个小小建安城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客栈老板,如何捂得住王况?不要说那些有后台背景的大商人,就一个建安县令,只要一句话,他还不得乖乖把王况献上?与其说日后便宜了他人,还不若自己趁着王况年纪还小,没什么名气的时候略施援手并给予保护,日后等王况发达了,这份恩情,怕是王况一辈子都得记住吧?以王况现下表现出来的,将来成长为烹饪界的传奇人物,那肯定是板上订钉的事情,只是他却不知道,不要说日后,就现在的王况所掌握的集一千多年经验积累的烹饪技巧,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师了。有什么能和让一个日后的烹饪大师欠自己一个人情更划算的买卖呢?

“将来,只要他肯指点家里两个小子一二,我孙家也是子孙无忧了。”东家这么想着。打定了主意,只要王况愿意留下,就将两个不喜学文又成天只知道疯玩的小子也派到厨房来干活:“自己的儿子和人家还真是天差地别啊,差不多的年纪,自己的儿子还只知道天天和邻家的一帮小子在泥地里滚,看看人家……”

打定主意,便把王况拉到一边:“哥儿,实不相瞒。虽说民风淳朴,但世上总还每多仗势欺人之辈,看哥儿目前光景,怕是连自保都没办法,就凭哥儿目前手艺,若是被某些有来头的无良之人掳了去,强签下卖身死契,怕是哥儿这一世再难翻身。老朽也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想让哥儿指点指点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小子一二。哥儿目前实在不宜过多展露手艺,免得有小人存了觊觎之心。哥儿在客栈里不需动手,且哥儿目前这身板,怕是也受不得那些劳累。老朽是想,哥儿且安心呆在这客栈里,到厨内实在需要你相帮了你才出手,平时间老朽也不要求你做什么,等哥儿日后成人了再自立门户,如何?”

话说到这份上,王况再傻也不会拒绝了,而且这东家一句话点醒王况:这时代可是有家奴的。真要发生东家所说的情况,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再看这东家胖脸上流露出的关切之心,也知道这东家是存了保护自己之心,再说了,教教他两个儿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后世来的王况可没那么些的密技自珍的想法。想学是吧?我教就是了。这样一来两边各取所需就是。

“既然如此,小子也不骄情了。”王况对东家微一躬身:“如此就谢过东家收留之恩了。”

“呵呵”东家大喜,一缕山羊胡子也一抖一抖的:“哥儿不必如此,你教我那俩小儿,我管吃住工钱,也是应当。对了,不知哥儿贵姓,瞧我忘形的,一直都没问哥儿。”

“不敢称贵,小子姓王名况,家中排行老大,现已是举目无亲,仅得与小弟二子相依为命了。”王况可不敢说出自己是王村人,开玩笑,叛贼余孽,到哪都是下大狱服苦役的下场。反正二子也无亲人了,从此以后,他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了。至于狗子这个小名,实在是那个什么,不说也罢。想起忙乎半天,还不曾知道这东家姓名,实在是无礼,便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东家……?”

“原来是王大郎。老朽姓孙名铭前,不嫌老朽托大的话,大郎以后便叫我孙伯父就是。大郎和二郎(二子)想必目下还未落了户籍吧,这个老朽来办,建安衙门那些书吏还欠着客栈的酒钱,想必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孙铭前接着便召来那个孙掌柜:“这是王大郎,日后他便是我们客栈的人了,给他安排一个独门小院,另外吩咐祝四娘子平时多看顾下。王大郎在我们客栈行动自由,孙掌柜你也不要吩咐他做什么,对外就说大郎是我家远房表亲。大郎,有什么需要尽管向孙掌柜的提便是。”

王况和孙掌柜都应了,接下来孙掌柜的带着王况认了下客栈的人,算是互相见了面。王况这才知道孙掌柜全名叫孙金来,算是孙家族人,从爷爷辈起就当这客栈的掌柜的了。另外那个在厨洗碗烧火的婆娘叫祝四娘子,帮厨也姓王,叫什么名没人记得了,都管叫王师傅,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跑堂的三个,或多或少都和孙家沾亲带故,门口那个招人的叫孙二,里面跑堂的一个叫孙水根,一直忙着招呼客人,另一个后来被孙铭前叫进去帮忙的叫李春来,但大家都管他叫李大胆。

认完众人,孙掌柜的便要带王况去认分给他的小院。王况想起二子还在外面等着呢,便告罪了声,出来在客栈门口的角落里寻到了二子。王况进去那么多时间也不见出来,二子等久了,小孩子本来就玩心重,这会正蹲在一边看蚂蚁搬家呢,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哥,成了?”这几天在王况的强烈要求下,二子逐渐不叫“狗子哥”了,只不过有时候还会叫顺嘴了就是。此刻他见王况出来,一脸的喜色,聪明的他马上意识到,怕是今后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去乞讨了,牵了王况的手,心里还是要得到证实,眼巴巴的看着王况问。

“嗯,成了!我们有新家了。”王况牵着二子的手,百感交集,从现在起,我王况在唐朝的人生算是正式开始了。

入得堂前,孙掌柜带他们进了后院,穿过牛马厩另一边的一道门,是一个死胡同,胡同的出口正是客栈对着的街道,不同的是,胡同口还是有道门的,只不过现在是敞开着的;胡同另一头还有一口井。有三个小院子并排着,孙掌柜带他们来到最里面的院子,说道:“最外面的院子原是先前的掌勺师傅住的,准备还留着给将来的掌勺师傅住,中间的院子是放些干货和祝四娘子住的,这最里面的一直空着,只是偶尔有本家亲戚来没地方住了才安排住这,一直都有打扫的,家什被褥也是齐全的。”

说是小院,其实不小,光院子就有二十来平米,墙边也种了两棵桂花,角落里还有几个矮石墩。房有两间,一间卧室,另一间是杂物间的样子,堆了些锅碗瓢盆等厨房用具。卧室也有至少二十平米了,在后世住惯了小居室的王况也不禁叹气:还是古代好啊,住得宽敞。

等孙掌柜走了,王况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自己的新家:夯实的泥地。一张简单的四方矮床,床上一床被子,没有枕头。一张类似以前在电影中见到的长案,底下铺着草席。一个大木箱。其他就再没什么了。

此时的二子已经在床上打滚了:“太好了,我们有家了。哥,你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么?”虽然眼前的一切已经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但二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昨晚还在道观里为生计发愁的他们,转眼间就如同上了天堂,有了家了。

“是啊,以后这里是我们的家了。”王况看着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家伙,眼角有些湿润。这个陪着之前的狗子一路乞讨的二子,这个撑着柔弱的五岁身躯照顾自己的二子:“二子,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弟弟,我就是你的亲哥哥。”

“嗯,今后狗子哥就是我的亲哥哥。”二子跳起来,扑向王况,抱着欢喜说到:“我有亲哥哥了。”

“从现在开始,你叫王冼,等你长大了哥再给你取个好字。以后,哥给你找个学堂上学去。”

才五岁的二子,哦,现在该叫王冼了。并不知道王况为什么要让他上学去,不过对他来说,王况说的就是对的,便高兴的答应了。

兄弟俩正聊着,那边祝四娘子在院子外叫了:“大郎,大郎。”

王况出去,却见祝四娘子捧了衣裳,后面跟着李大胆和孙二,一个抱着大澡盆,一个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

指挥两人在屋里放好澡盆,倒好热水,孙二又去井里打了桶水进来兑了。祝四娘子这才对王况说到:“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瞧你们这身泥样,赶快洗洗。”

第九章 泥鳅芋子(上)

瞧那样子,祝四娘子有亲自上阵帮兄弟俩洗澡的架式,开玩笑,以王况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且这祝四娘子看光景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哪能让她如愿,赶忙说到:“婶婶不忙,我们兄弟还得回原来道观里取些物事回来,等我们回来再洗了。”说完拉着王冼落荒而逃。

说要回去取东西,王况仅是个托辞,道观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值得兄弟俩取的。不料待到了道观,却见王冼跑到那神像后悉悉索索的又掏摸出了个小布包,小心翼翼捧了出来。

“二子,这是什么?”见王冼那小心模样,王况有些好奇。

“我娘给我的,说是我和我大哥各有一个。”二子打开布包,里面是个磨得乌黑发亮的小物件,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隐约能见到些纹理,应该是老花梨木做的,有好些年头的样子,表面被蹭的乌亮。物件的样式看起来很像是平常富贵人家挂在腰间的玉佩。想来是家里祖上困苦,又得给家中后辈点什么,就用花梨木雕了这么个挂件。

“那你大哥……?”王况有些不确定,又怕引起王冼的心思,不敢细问。

“娘说是早些年间走失了,一直没回来。”说到着,估计是想起了惨死的双亲,王冼有些哽噎。

“走失了未必就是没了,说不定哪天,你大哥就回来了。”王况安慰王冼,也没别的话好说,只能这么安慰。

兄弟俩取了东西就准备回去,走了两步,王况想了想,把那个他们平时烹食的破陶罐也拎在手上:“这是我们兄弟俩的传家宝,不能丢。”他是想也留个纪念,纪念他来唐朝最初几天的困苦日子。

回转到客栈那小院里,见祝四娘子不在,王况赶忙拉了王冼进屋,闩好门,水还是温的,就在盆里洗了澡,换好衣服。

衣服样式很简单,麻布做的蓝色短襟衫和裤子,一双木屐。此时棉布还大概未传到江南一带,平常人家也穿不起丝绸衣服。转了转身子,除了衣服有些硬外,倒还挺合身。

梳洗完毕,王冼在屋里东摸摸西摸摸,王况则来到院子,坐在石墩上,考虑着该再准备些东西,比如说枕头,这个王况倒是知道,唐时人用的多是木枕,富贵点的人家用石枕,更富贵的人家用的就是玉枕了,王况可不习惯。改天请祝四娘子帮忙缝两个枕套,塞进谷壳也不错,王况记得自己小时候睡的枕头里面塞的就是谷壳。还有这院子,得想办法做张石桌来,就用一块平板石底下垫几块石头就得,这样冬天就可以在院里晒着太阳喝茶,也是不错……

正想着,却听见胡同对面的客栈里吵吵嚷嚷起来。穿过胡同来到客栈堂前,却见是一个男子拿了个鱼篓在不住的哀求孙掌柜什么,而孙掌柜则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在旁边听了一会,王况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男子叫胡六,平时就靠在河里摸些鱼送到客栈来换点钱为生,没想今日运道不佳,仅摸了些小鱼,还有十几条鳅子。唐时是没人吃鳅子的,因嫌它钻泥吃泥,土腥味极重。这男子摸了一天才摸到这些,想着家里还等着米下锅,没奈何,只能就拿了这些小鱼和鳅子来客栈试试。孙掌柜自然是不收的,所以这就僵持下来了。

见到鳅子,王况想起在厨房见到过有一筐芋子,突然怀念起以前老家一道名菜来,便拉了孙掌柜到一边:“孙爷爷,这鳅子也很好吃的,不妨收了,我来试试。”

孙金来孙掌柜是知道王况之前有露过那么一手,只是对鳅子很好吃这个说法将信将疑,不过想到东家对王况的态度,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不好说王况什么,况且毕竟做了几十年的掌柜,考虑得也比较远:若真的这王大郎能将鳅子做好了,日后客栈里又可多道招徕客人的菜,就是做不好,也不过是费点小钱。便吩咐李大胆匀了一斤米给那男子,把小鱼和鳅子拿到厨房去用水养起来。那男子见王况说了一句话让孙掌柜改了主意,还以为王况是小东家,便千恩万谢的谢过王况,拎了米准备回家了。

“且慢。”王况拉住他,“若你今后摸到些其他的没人愿意要的鱼虾也不妨送来,我看看能不能用,能用的话就留下。”

一旁孙掌柜见王况这么说,心下里也有些不悦,只是想到东家的吩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不满藏在心里。

来到厨房,那个王师傅正忙着准备食材,祝四娘子也在一旁帮忙摘菜。掌勺师傅走后,整个厨房就他们这么个能做菜的了,也没人帮厨,为免等下客人多时手忙脚乱,便只能自己先将一些可以久放的食材先处理好了。王况将鳅子单独捞出到另一盆水里,切了两片姜丢进去,又滴了几滴麻油进去,一旁王师傅则是停下了手,一丝不苟的看着王况的动作,他可是也做了十几年的帮厨了,眼力还是有的,之前王况处理薯蓣的手法很是新奇,后来他也偷偷的试了试果然手不再痒了,因此他相信王况这么做肯定有些道理,但又不大好意思问,还是先看着吧。

处理完泥鳅,王况便在锅里加了些水烧着,又去筐里挑了几个芋子,这芋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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