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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食王传-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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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长度也是有限的,等到缺损到了一定程度了,就会开始丢失基因片段,如此就开始造成身体机能的衰竭,走向死亡。

这就像是拿了一张原始的文件去复印,然后再将复印出来的文件当作母本再复印,如此的重复下去,最后复印出来的文件就会淡到无法辨认的地步,甚至还会出现字体和图案变形。而若是在每一次的复印过程中,都能把这其中丢失的信息补偿上去,那么复印多少次都没问题,除非复印机坏了。可是,既然原因已经找到了,那么必定会有补救的办法的,只要能够解决这个基因链因复制而缺损的问题,再保证了生活质量,别说一百五十岁,就是三百岁也不是不可能。

“你有补偿基因缺损的办法?”王况问王越。

“没有,原理人人都懂,但就这个条件,谁也做不到。”王越面色怪异的看着王况,他没想到王况竟然会提出这么个问题,“就我所知的,有两种办法可以补偿,一个是通过药物调节,刺激染色体的活性,使其在复制的过程中,尽可能的做到完整复制,但这种药,这里没有;另一种是物理方法刺激,这个就不用说了吧?连电都没,还早着呢。此外,还有一种最保险的办法,那就是出身的时候,将其整个基因链的数据都存储起来,每隔几年就检查一次,发现缺损就按原始数据进行修复,这个就更不可能了。”

“没有那你说什么延年益寿呢?他们能活到七八十岁我现在就可以保证,但也得他们自己有节制,不放纵才行。你知道我心目中的延年益寿是什么个高度么?没超过一百五十岁就别提延年益寿这个字眼!”

“咣当!”一个护卫手拿着的刀握不住了,直直的砸了下去,先在他的脚背上砸一下,然后翻了个个,砸到地上,幸亏这刀没出鞘,只是被刀鞘砸一下,这么冷的天,都穿着厚厚的鹿皮靴子,除了疼一点外,不会有任何的伤害。

有没有听错呀?没超过一百五十岁就不算延年益寿?那延年益寿如果做到了极致,还不得几百上千岁了?鹅滴个娘咧!

“成了,你们也别报太大的指望,我刚问王越只是在求证一个可能而已,一百五十岁你们估计做不到,但刚刚也说过了,只要你们能保持一个好的心性,不要放纵自己,没有染上无药可救的大病的,七八十岁应该没问题,当然了,也不是说你们绝对活不到一百岁,良好的生活习惯是长寿的基础,百岁老人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张三,你先去房陵一趟,其余几个,就都随某在这宕牢村过一两日再下山去吧。”王况瘪了瘪嘴,有心说他们大惊小怪吧,但自己所在的后世也没有解决这个基因缺损的问题,充其量,自己不过是那个五十步,而张三他们则是百步罢了。

张三应了一声,抱拳离开了,他要做什么,该怎么做,不用王况说。王越的身份必须得到一个确认,要王村人都知道有这么个人,所有的手续都要办个齐全没有丝毫的破绽才行,所有人的口风都要统一了。这些,有魏小五的出手,加上王凌在建安运作一下就可以,因此,王越不能马上就出山,得跟着王况他们在山上多呆两天,有两天的时间缓冲,任是谁的速度也不可能快过长安车马行去。

大雪封山,就是王况想带了王越去看一看传送东西回来的那个山洞也是不可能,而王越的话也让王况对那个地方失去了兴趣,那就是一个单向传送的地点,磁隔离套的传送应该是最后一批,之后再也不可能传送什么东西过来了。

而以前之所以有硬币,又有王况的手机和他自己珍藏的不锈钢小二,这不过都是为了引起王况的注意,指引他找到传送地点而已,至于说那箱子是被石板压着,王越也觉得不可思议,只能用偶然来解释,或许正好在传送过来的时候,一块石板被水流冲了过来,就这么把箱子给压住了。

三白没有跟王况来,本来他是来参加王越的安灵的,带着三白在外人眼中就显得不敬死者了,而王越对三白和大黑小黑的解释也是让王况哭笑不得,大黑跟他王越毛的关系都没有,也没有经过改造,他没这个能力,小黑是后来出生的,更不用说了。至于三白,只能解释为突变,又或者说是某种磁场引发了它脑中的梭形细胞大量分裂,所以它有情感,能和其他的兽类沟通,梭形细胞是不同物种间可以进行交流沟通的基础,也是形成语言的基础,人脑中有,大部分的灵长类有,海豚有,大象有,乌鸦也有,它并不以被人为划分的所谓高等低等动物为界限。

三白的聪明只能是异常,成年乌鸦的智力都可以跟六七岁小孩子相提并论,甚至于比孩子们还聪明,(有人做过实验,将一块比水轻的糖丢到高玻璃量筒里,灌了半量筒的水,手够不着,边上摆了两种颜色的小球,一种能沉到水中,一种不能,要求孩子们不能用其他的工具,只能用这两种小球来取出量筒内的糖,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做到,有的做到了还是失败了好几次之后才做到的。而乌鸦只将两种小球都试了一个,就找到了正确的办法,用重的小球沉到水中,抬高水面,从而轻松的取到了糖块。)何况三白还是属于灵长类,是人类的近亲呢?

因此,智力并不是人类特有的,三白能和其他动物交流,并且能指挥它们,只能是一种突变加强了它这方面的能力,没有其他的解释。

“所以,这一次,他们是真选对人了,小东家你的心性决定了你来完成这个任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这是王越最后做出的结论。

第七百一十七章 大战无殇(上)

贞观十五年秋,一场让整个大唐民众上下都投以关注,让安息人自以为得到了喘息机会,让大食人大松了一口气,以为大唐至少在十年内不能将注意力放到西边来的战事,在世人的错偔中完美的收官了。

大唐子民之所以投以关注,安息人之所以认为有了喘息的机会,大食人之所以以为自己又能享福个十来年,不用去愁怎么面对唐廷,原因只有一个,就在几十年前,前隋三征高句丽,基本没什么好结果,高句丽人是败了,但前隋也胜得也很艰难,并且因此而大耗国力,国库空虚,又要挖运河,又要修许多的水利工事,结果就导致了隋亡。

可以说,如果前隋换一种方式,不要将许多事情都扎堆在几年中完成,一样一样来,不要让百姓不堪重负,或许就没有李唐的存在了,甚至李渊恐怕是一点反念都不会生的。

这就是教化与不教化的区别。前隋的百姓,也是质朴,但因其所受的教育不足,他们没办法看到那么远去,看不到高句丽人的威胁,看不到大运河在今后的许多年里能带来交通的好处,看不到水利工程对农业的深远影响,他们关心的,大多还是眼前的利益,既然皇帝让他们当下不好过,他们就干脆反他娘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百姓反也不全是教化不够的原因,皇帝的急功近利也是一个原因,想在短时间内给华夏子民一个很好的生活生产条件,却忘了百姓能不能承受得了当下的困难。在被有心人的利用之下,大运河的开凿就被说成了皇帝的穷奢极欲,征高句丽就被说成了穷兵黩武,图虚名等等。实际上百姓们哪里知道,高句丽存在一天,就是大隋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剑,与其让它悬着,还不如花点力气去摘下来;而大运河的开通,正是为了南北交通。

那些说皇帝修大运河是为了自己的下扬州的人,简直就是空口白牙的说瞎话。隋都城在哪?大兴,也就是长安,他真要为自己方便,为什么不直接从长安边上的渭水修一条运河下来到大江,然后取道大江直奔扬州?可以说,大运河修成,皇帝只不过是利用了那么一小段而已,仅是大江到扬州的不到百里之地!难道说运河修好了后,他要去扬州还要舍弃了便利的运河不用而取其他路么?难道他不懂得将长安到大江可以通航的一段路线修条宽阔的大路来么?

就算是取道渭水,入大河,然后再走运河,那也不用那么长,而且,大运河可不是隋时开凿的,而是从吴王夫差就开始了,隋帝不过是将其加长了而已,后来到元蒙又进一步的延伸到大都(今北京)了,前后历时一千多年的时间,怎么别的皇帝没人说他是为了私欲,到了前隋就成了皇帝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了呢?

王况真心的觉得隋皇帝太冤了。不过这已经不关他的事。但正是因为有了前隋的例子在,大家都以为这一场战必定要持续很久,大唐能赢那是几乎可以肯定的,但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至少,元气大伤那是肯定的了。

大唐百姓这么觉得是因为隋亡还没多久,记忆犹新呢,但听说这是建安侯力主要打的,就都还是信心满满的,没有人因此而慌张,再加之各州县都已经严密的监控着那些可能会搞囤积的商人,而且天下如今粮仓都是满的,也不怕,百姓们呢,也是如此,家家都有余粮,坚持个两年都不带怕的,所以,百姓们并不慌张,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已。做是做了,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谁叫这个仗是建安侯说要打的呢?他老人家说要打,那必定是有把握的么。

其他地方的则是以为大唐这下又要消停个几年了,所以庆幸。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才收到消息说是大唐发兵打高句丽了没几个月,消息又传来说,高句丽亡了!什么?就这么亡了?要知道,高句丽可是抗过了前隋的三次征伐,而且让前隋损失惨重呢,这才过去几个月,说亡就亡了,冬天打仗那可是高句丽人占优的呀。

就连王况也意料不到这高句丽之战竟然会如此的快速结束,本来他以为,至少要持续到明年春末才会结束的,不料,只有半年,高句丽就彻底的灭亡了,而不是王况原来的乐观估计将高句丽人打残,这个结局,比他的乐观估计还要好上许多。

王况原来设定的是水军兵分三路,然后河北驻军也兵分三路,每一路的陆军都和相应的一路水军汇合,从而将高句丽切为三大块,后来李世勣的加入,顶多也就是多一路兵而已,王况的想法就是,能吃下两块就达到目的了。

不料末小笨的抢亲却引发了变故,原来末小笨在一次跟随李恪巡访的时候,竟然被他碰到了新罗王的公主,两人是一见种情,深坠爱河。后来新罗公主回去后,却被强行的许配给了高句丽王子,这才有了末小笨要去抢亲之说。

李恪支持末小笨去抢亲,那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个风流种子,对这种事是大加赞赏,又加上当初他们出访的时候,李恪没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而末小笨完全就是一付家将的打扮,新罗公主并不知道李恪是大唐皇子,是一个比她老爹的地位还要高的王,能爱上一个家将足见她并不在乎门第之见,可见心性是不错的,所以李恪这才支持。

得知李恪要抢亲,王况又做了安排,建州水军中就有人提前到了新罗,和末小笨一接上头,这才知道,原来新罗王这些年大权旁落,就是一个傀儡王,所有的朝政都落在了几个权臣的手中,这几个权臣早就被高句丽所收买,一心要降高句丽,他们的理由很充足,新罗是和高句丽接壤,而和大唐并无直接的接壤,谁近谁远是一清二楚的,与其让高句丽在东边虎视眈眈,不如假降与起周旋。自然这是真降假降那只有天知道了。

于是就有了针对王况的那一出戏,结果就是非常戏剧性的,当两近三万的高句丽人绕了非常远的路,乔妆打扮到了建南后,全部被抓了起来,一个没跑。当下面的将士报了上来,说全抓住了的时候,武元庆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知道,这可是近三万人呢,而不是三千,更不是三百!建南军才多少人 ?'…'才五千!就是把隶属于建州水军的吕宋港驻军算进来也还不过万,一万人抓了三万人,还没伤着自己一人,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事实上,之所以能这么轻松的抓这么多人,就是因为高句丽人以为有了武元庆的亲笔签名的信,抓住了武元庆的把柄,武元庆就算是假合作那也必须真合作了,却不知道其实这一切,大唐皇帝全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武元庆还是得了皇帝的指派行事的,他哪里怕你抓什么把柄?

因此高句丽人就悲剧了,近三万人,哪里可能同时来?怎么地也要防着大唐吧,因此就分批分次的来,好么,一次来个几十上百人,这几十上百人一来,就直接找上武元庆,因为要武元庆将他们编到军营里去呀,这就是羊入了虎口了,来一批,抓一批,抓到了将士们手都抓软了,好不容易等到最后一批的高句丽人说自己是最后一批了,这才得了歇息的机会。

既然抓到,那就不客气,全押解到了中原,分到各处先改造,改造有成效的,则押解到回鹘去劳作,等到积累了一定的成绩了,才能脱了奴籍。这是后话了,眼下这帮人还在各地改造呢。

武元庆一见这么多人,这么好抓,眼珠一转,就计上心来,他好赖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将领,只不过是李靖等老一批的将领太过耀眼,将他的光芒给盖了。当下赶快的修书一封给建州水军,建议说如此如此这般。

结果呢,建州水军在接了武元庆的书信后,于是就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往新罗而去,新罗人和高句丽人一听,竟然是建南军派来的,说是已经控制了建州水军一半的船只,当下大是欢喜,连忙的让道,让建州水军是长驱直入,后来尉迟保琳见这么热闹,他也按捺不住了,将他的南瀛州和北瀛州的镇军也派了一半去,也说是建南来的,他这一半的镇军恰是到的时机好得不得了,李业嗣和王霖泊有了东瀛这三千强兵的增援,就干脆留了五千兵下来,又派出五千兵,把百济也轻易的拿下。百济虽然号称是大唐属国,但早就和高句丽结盟了,对高句丽人这个后认的主子说话,那是言听计从,因此很快也就拿了下来。

算着各路大军都已经深入高句丽了,驻扎在新罗和百济的大唐军队突然就控制了所有的达官贵族,新罗王也及时的对外宣布,自己受了高句丽人的挟持,如今脱身,正式请求大唐朝廷派兵来增援新罗。

第七百一十八章 大战无殇(中)

而与此同时,一场接力赛也在河北各州上演着,各州和高句丽有接壤的,自是可以调兵去攻打,而那些没接壤的呢,是无权调兵的,不过他们也聪明,都纷纷去信询问那接壤的州使君和镇将:听说你们那边很乱啊,镇军忙不过来,衙役也都忙得两餐并一餐吃了,人手够不够呀?不够我们借你一点,多的没有,三千四千的兵还是可以给出来的,嗯,干脆,连校尉也一并借给你好了,听候你的差遣,不过么,要是等你们的动荡平息了后,别忘了我们的借兵之恩就行。

哦?借兵给我们呐?好呀好呀,都来吧,粮草就不用带了,被褥也都不用带了,甲兵和自己的马匹带上就成,嗯,借你百个兵,来年还你一匹马或者其他别的。于是从河北南边各州的军士就源源不断的往北涌去,将士们那个高兴劲别提了,从来没有想到过,身为镇军,竟然能够先于戍边的戍卫军投入到征伐高句丽之战中去,这可是首战之功呢,建安侯他老人家安排的,那还不是妥妥的赢了?只要这一次的战争结束,以后河北一地就再也不用担心了,大部分的人都可以解甲归天了,种上几亩地,再种点其他什么的,然后有空闲了,跑跑中原,看看有什么营生可以贴补家用的,日子美着呢。

河北二十五州,除去那些边境州外,还有十几个州,每州“借”兵三千四千的,那就是五六万呢。如此一来,加上原有的五六万及五万戍卫军,这一下就凑出了十几万人来,当新罗王一公开的请求朝廷派兵支援,这十几万人就分了三路,按原先设定的路线,直扑高句丽境内,这下高句丽人慌了,从来没有过的事呀?南人竟然大冬天的就派兵来了?本来自己是要打算再过个一两个月,阿穆尔河冰雪消融之前集结好兵力,强兵压到大唐境外,用来牵制大唐的,怎么事情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当下就醒悟了过来,恐怕是上了大唐的当了,竟然放了建州水军进来,而且还让他们前往高句丽和大唐的边境,于是,赶紧的调兵遣将,想先把建州水军收拾掉再回转来对付陆军,在他们看来,冬天和我们开战?那是纯粹找死呢么?

不料,这才醒悟过来,想去追赶建州水军,却是怎么也追赶不上了,雪地里,深及大腿,要迈一步就要花出比平时还要多出至少三倍的时间,但他们是熟悉雪地的,按说,建州水军并不熟悉雪地,走得应该更慢才是,可他们连追了几天,再一询问百姓,发现自己和建州水军的距离是越来越远,而且,很诡异,建州水军竟然是选择沿河而上,在那么光滑的冰面上行走,其速度竟然不亚于在平地上的速度,而且,似乎还不好发现建州水军的踪影!

他们哪里知道,王况给的齿钉靴底却是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阿穆尔河还有其他几条结冰的河流,河面宽广,风一吹,冰面上的雪就被吹掉了不少,剩下的还不到一尺深,有许多更宽的地方甚至是直接就露出了冰面来,有了齿钉靴在脚上穿着,将士们走路那是蹭蹭的,丝毫不用担心滑倒,而马匹呢,本来行进速度就比人快,当得到齿钉靴的时候,李业嗣和王霖泊就知道了其妙用,干脆连马掌也换了带粗齿的,只是没那么长的齿,马掌磨损快,估计等到冰雪消融了,那粗齿也就磨得差不多了,正好又可以用上,不用再换。

建州水军是每人一件斗蓬,那都是各地圈地的富贵人家缴纳的罚物,主要就是羊毛,正好,斗蓬就给做成了一面带白羊皮,一面是玄色的,天光大亮,可以目视的时候,就将白色的一面朝外,就连马匹也是尽量的挑选白马,没有白马的,比如说五花马,那也是挑灰白相间的,实在没的,就用了白色的织物将马大部分的身子都盖了起来,又可以给马匹保暖,又可以掩盖其颜色。

而等到天色暗下来,看不大清楚的时候,则全又将玄色的一面朝外,就连兵器等都是如此的处理,如此一来,远处根本就很难发现大军行进的踪影。白雪皑皑,没人可以长时间的睁眼瞧的,要看远处,都得眯着眼,否则被雪光照射的时间长了,那眼睛可就废了。建州水军却没必要看远处,他们的任务简单,就是沿河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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