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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食王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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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孙二一脸惋惜的模样,似乎是可惜姜洪不再继续竞价。姜洪则一甩袍袖,出门去了,临出门摔下一句:“孙管事若下回还有这等好事,千万要提前告知一声。”

“好了,辣椒苗在哪?”曹老六心情大好,急不可耐的想见到那价值千贯的辣椒苗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曹郎君莫急,您看是不是可以这样?先给某家五百贯,让某家将钱先还了,这才好出城去拿辣椒苗,不瞒您说,这辣椒苗是昨日托了家兄搞来的,不敢带进城来,就放在城外家兄的宅里,但若是某家不把债先还了,就没法出城了,而家兄要守着那辣椒苗,又不能分身,且放城外,曹郎君明日随了某家去取,更是不易被人发现,您看如何?”孙二还是要想着方的圆了前面的漏洞,而且虽然这曹老六咬钩已经咬得死死的了,但为防万一,还是得先把一部分钱攥在手中更稳当些。

“也好,某家还担心万一孙管事前脚刚交割,后脚就把某家卖了呢。反正你也出不了城去,明日你把那债主叫来后,某家再给你银钱,你还了债,某家立即随你出城去。”孙二提出的在城外交割正中曹老六的下怀,到了城外,自己一得到辣椒苗就立即上马远走高飞,就是孙二他们要追怕也是难,反正自己也不用担心孙二骗自己,到时候把姜洪也一起叫上,一起交割就是,两个人还怕对方跑了?就冲着孙二年底花红就有五六十贯这个份上,曹老六断定孙二一年少说也有四五百贯的收入,一个人可能为了五百贯就放着一年可以得四五百贯收入的工作跑了么?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

第一百三十六章 欲哭无泪

当晚,孙二就当着曹老六的面把侯老六叫了来,冷着脸却又有点得意:“侯四,明日你便将你兄弟叫来罢,别忘了把欠条带来。”

侯老四默不作声,瞥了一眼曹老六和姜洪,心下有些奇怪,怎么多了一个人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凌老大可是吩咐过了的,孙管事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就是,当下冲孙管事一抱拳:“某家这就通知去。你且等着。”

不到一柱香工夫,侯老四就回来了,其实他根本就没走多远,陈大他们就住在王况以前的那个小院里呢,为了防备万一,这些人晚上都没回王村,虽然有快马,几十里路,一个多时辰也就到了,但李管事见过那人一面,怀疑其身上有点功夫,王凌担心孙二吃亏,就让这几个都留了下来,自己则早在曹老六到建安后就告了假,躲在家里指挥。本来他也想露露面,回味回味下当年指挥手下兄弟冲锋陷阵时的快意,不过李管事说了,他和王冼面貌长得太像,万一这个曹老六在长安是见过王冼的,则有露馅的可能,所以王凌只好强耐住心痒痒的躲起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好在家里还有些王况以前搞出来的一些小游戏,有李管事陪着下下跳棋什么的,倒也不是很闷。只是苦了李管事,被王凌拉了来“蹲牢房”,但王凌又是自家姑爷的大兄,这个面子还是一定要给。

约好了第二日一早陈大他们来取钱后,孙二就告辞回屋里睡觉去了,曹老六却是一夜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是既欢喜又忐忑不安,盼着赶紧的天光大亮自己早早的取了辣椒苗好回去,省得夜长梦多。

可以说,整整一夜,曹老六基本上是睁着眼的时间多,闭着眼的时间少,还时不时的起床开了窗看天有没光,只要门外街上巡逻的一有点动静,他就以为天光了,要起床看看。好在他睡的是三楼,楼下没住人,隔壁也是酒楼的雅间,不然的话,肯定要被其他住客骂死,当初他挑房间可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就是怕隔墙有耳。

好不容易捱到天光客栈开门营业了,曹老六就早早的坐在一楼的堂前门口等着了,大清早的除了一些来用早餐的食客和来买早点回家的人外,街上是冷冷清清,没什么人走动,高三见他一个人坐那的可怜相,想想再过得几日,这个曹老六就要欲哭无泪的样子,好心的给他端了一瓯茶和一盘糕点来,曹老六那心暖得啊,就差拉着高三的手叫兄弟了。

远远的,看见陈大他们几个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荡了过来,曹老六的心就放下了一小半,赶紧的回房间等着孙二来取银钱了。钱昨晚睡下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一两一锭的银子,他这次足足带了三千两来,以主家在户部任职,要换个几千两的银子还是很容易的,寻常人可一下换不了这么多。要不是这三千两银子实在太沉,马跑不动,否则他可能会更早的完成这趟差。现在没想到只用了一千多两,心里的成就感还是很强的,回去后,自己再没下五百两,只还给主家八百两,又能得个主家夸奖,加上主家许给的一千贯,也就是一千两,合起来这趟以后在东市开个小店,一家人可以过上美美的生活了,可谓是一举三得。因此他这一路上楼是哼着小曲上去的。

不消多时,孙二果然上来找他领了那五百两银子出去,曹老六听着孙二的脚步噔噔噔的下楼,又噔噔噔的上楼,心也是跟着咚咚的跳。得到孙二确切消息后,曹老六这才安下心来,下楼用过早餐,结帐离店出城去了,同行的自然也还有个姜洪,二人在城门外等了小半时辰,果然见孙二领着陈大来了,守城的兵士也果然把孙二拦了下来,曹老六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兵丁的喝斥声,最后是陈大上前说了几句什么,孙二这才出得城来,领着二人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院落里,开门的人着实把个姜洪吓了一跳,竟然是孙铭前,这个富来客栈的东家,原来孙铭前假托访亲,却是自己呆在这院里守着那三株辣椒苗,不是信不过客栈里的人,实在是事关重大,有些手脚总得自己亲自看着才安心,而且这种动员几乎全城的人来演戏的大事,他怎么肯缺席呢?反正曹老六又没见过他,加上他本来也可以算是孙二的族兄,因此这个角色也就由他来扮演了。

孙铭前将他们带到后院,揭开一个大草席,曹老六就看到了那三株辣椒苗,辣椒树下四周的土明显和周围不同,应该是临时移植过来的。虽然没见过辣椒苗,可在长安他还是听说过辣椒长相的,这三株辣椒苗都已经过膝高了,结了不少拇指大小的青色辣椒,还有一些白色的花开着,曹老六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信这些辣椒确实是这苗木上所结,又摘了一个辣椒嚼了两下,舌头上传来热辣辣的感觉让他确信,这就是辣椒无疑了。他点了点头,孙铭前和孙二动手,拿了三个花钵,将辣椒苗移到钵里,又从从旁边的土堆上铲土进去,边铲边跟曹老六解释,他要远赴长安,路途遥远,所以特地给他找了肥田里的土来,这样一路上,曹老六只要每天浇水一次就可以了。见孙二考虑得如此周到,曹老六自然是连连称谢,在付余下的一千二百两银子的时候,还特地给了孙铭前十两,说是答谢他的。

等孙二帮着把两个移植了辣椒的陶钵固定在马的两侧后,曹老六上马一抱拳,便头也不回的策马狂奔,一直跑出百来里路这才敢停下来歇息。

姜洪见曹老六就这么走了,不解的问:“就这么让他走了?那两株辣椒就这么带走了?”

“嘿嘿,姜少东怕是没做过农活的,这辣椒啊,早被我们动过手脚了,你瞧瞧这是什么?”孙二在刚刨出辣椒苗的坑里随便的刨了两下,就见整个坑四周全是白花花的石灰:“刚才就是怕他瞧出来,所以才特地给他换了新土,这三株辣椒可都在这石灰上种了几天了,过不得几天,就都会被烧死了,嘿嘿,要是姜少东不信,您大可将余下这株带走就是,某家决不阻拦。”孙二一脸坏笑。

姜洪这才明白,刚才为何要给换上新土了,换了新土后,等辣椒枯萎了,那么哪怕是最精通农事的人来看,也不瞧不出原因所在,最多只能得出个水土不服的结果来,而如果曹老六到时候要来讨公道的时候,孙二也可以用水土来推脱,南橘北枳的道理,放到哪都能说得通,所以到时候,曹老六和他那个主家也只能自认倒霉,即便是怀疑孙二搞鬼,也是莫可耐何。

搞明白了这些,姜洪是彻底的死了心了,要说原本他对辣椒还是存了点幻想的,但现在前前后后一想,再想想以富来客栈的能耐,竟然能说动几乎全城的人来帮着演这一出戏,还是那种没有报酬的,想想他都觉得心寒,他们姜家在金陵,别说全城了,就是一条街上的人十停都叫不来一停来帮忙。

再说曹老六一路紧赶慢赶,每天都要时不时常的下马来看看辣椒,并严格按孙二交代的,一天一次水,头几天,辣椒还好好的,但等他到了大江换乘船的时候,慢慢的就发现不对了,辣椒的叶子是一天黄过一天,没几天就开始往下掉叶子,等船过池州后,叶子已经基本掉光,辣椒也蔫不拉叽的不再那么闪着让人眼动的光泽,等到了长安,从建安出发才不过两旬时间,两株辣椒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干和几个挂着的快成干了的辣椒,曹老六这时候正应了高三的猜想:欲哭无泪。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曹老六只能带了枯萎的辣椒回去交代,好在他比较精明,一路上掉落的叶子全都收着。

果然不出所料,曹老六回到府中,向主家禀报了事情的前后经过,户部最不缺的就是精通农事的小吏,一连请了几个来看,都得出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因此这家人也只能自认倒霉,自然曹老六想要的赏也就没了,还被主家赶了出来,也好在他先贪墨了五百两银子,否则真有可能饿死街头了。

一直关注着这家人的黄大把事情前前后后的都告诉了王况,一边听的程处默直摇头:“二郎你这招可真够损的,一千多两,怕是这家就此要一蹶不振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中

事实上,自汉天子以来朝庭虽有明令说不许官员经商,但通常情况下,却是屡禁不止。你总不能让一个官员养着一大家子人吧?小家小户的还好办,要是大户人家,家中成员上百,即便俸禄再高,衣食住行就不用说了,还有要子弟要读书呢?如果家中有多人为官也还可以过日子,但要是只有一个为官的呢?光靠一点田地肯定是不够的,因此上,虽然是明令禁止,但只要官员不夺民利,规矩经营,朝庭大半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然的话,那就是逼着官员去贪渎了。不过形式还是要做做的,因此这些家中有从商的官员,多半是借了家中心腹的名头经营,若是自家兄弟经营的,为官的也要做个分家的姿态来表示与经商的兄弟无关,这些只是表面做做样子堵住文人清客们的嘴罢了,实际上是明分暗不分。

所以程处默这才敢明目张胆的和王况合作,当然如果他继承了老魔王的爵位后,就得在形式上把产业移交给兄弟或者心腹之人;也就有了那个户部造办开酒楼想要搞到辣椒苗,当然,作为一个小小的文官,手中无兵又小权,又是在天子眼皮底下,自然是不敢生出强取豪夺的心思,所以这才想出这么一招失败之策来。不过经过这个大亏,这个造办倒也长了个心眼,辗转打听到所有有关辣椒的来龙去脉以及王况的名字后,顿足大骂曹老六害人不浅,隐瞒了王况和小公爷的关系。在担心受到小公爷的报复心理下,特地备了份厚礼让管家来到林府给王况陪罪。

“咄!你家主子架子倒是蛮大的,只派了你个小小管家来?”程处默乜了一眼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管家,将手中礼单往石桌上一撇,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拿腔作势起来。虽然王况说有这么一次的教训就已经足够了,但程处默并不在意多吓唬吓唬对方,而且是乐在其中。

王况住的这个院子已经被林府在林荃淼的监工下,改造成了建安王家王况的小院子一般无二,林荃淼在监工的时候还不住的说王况,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没读过书的人,小池塘边垂柳依依,树下摆着石桌躺椅,池塘里养着鱼,还从浐河渠引来活水,流水潺潺声伴着缓缓旋转的小水车,将一股细细的水流引到院子一角的花圃里,省了许多浇水的工夫。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花圃里种的不是花,而是被王况陈为番茄的灯笼果。好在灯笼果也结了花骨朵,稍微弥补了一下。改造计划自然是林荃淼提出来的,他其实只是想借着帮王况改造的名头把自己住的那个院子也改一改,尤其是那个小水车,简直是太过神奇,完全不用似那些农夫们用脚踩踏的水车一样,根本就是自动的。

今天对王况和王冼兄弟来说个是个特殊的日子,正是四年前的这一天,王况到了富来客栈,兄弟俩从此脱离了乞讨的日子,本来前些天对王况来说更是重要,那是他穿来的日子,但这样的纪念日,王况也只能自己偷偷的在晚上躲房间里吃上几瓯酒聊表纪念罢了。

一大早王况兄弟俩就带着黄大出门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林府上下谁也不知道,只有林荃淼略微猜出了点端倪,不过既然王况自己都不说,因此当程处默上门来后,他也就三缄其口故作不知。

程处默这段时间实在是无聊透顶,璃窑的生产已经走向正轨,辣椒又要明年才能种下,而田地人手早就已经调配妥当。因此这些日子他的最大盼头就放在了王况种的那几棵灯笼果上,再就是三不五时的跑一趟皇庄,看看那的灯笼果熟了没有,结果让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即便王况院里种的灯笼果比皇庄的要晚了许多,但却是更早冒出了花骨朵,皇庄的那些灯笼果却是足足晚了三天,所以现在程处默干脆就很少去皇庄了,常常不是带着那俩跟班就是自己一个人来林府里,林府家人也早已熟悉了程处默的直闯后院行为,现在程处默在林府简直就和在自家一般的来去自如。而林府上下非但没有怨言,反而是天天盼着程处默来,为什么?自京中大小官员,尤其是武官发现几个小公爷天天往林府跑后,来林府拜访的官员就渐渐的多了起来。

王况出门了,但林府门房却是知道小公爷也能帮自家姑爷作一半的主的,因此就将那管家给带了进来。管家自然是认得程处默的,加上程处默正等王况等得百无聊赖,有心寻个乐子,语气上就不是那么客气了,所以这管家的两腿就如筛糠般不听使唤了起来。面对程处默的有意刁难,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人的层面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哥哥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啊?”管家一听声音,心下更是慌张,好么,这一个还不知道怎么打发,又来一个更无赖的,于是头就越发的低了起来,就差没垂到胸口了。

进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尉迟保琳和李业嗣。尉迟保琳连他老爹的话都敢不听,所以行事也就比程处默乖张了点,要不是程处默压着,屁股估计都不知道要被大理寺的板子亲吻过多少次了。所以在长安若是有那么一两个不知道程处默的倒还说得过去,若要是有人说不知道小黑碳鬼见愁尉迟保琳这个小活宝的,肯定要被人鄙视:新来的吧?这个小活宝的声音一到,那管家自然就是更加的心下惴惴:娘咧,瞧瞧郎君这次都惹上了什么人啊?

“喏,自个瞧去,还不是蒲造办,竟然打起二郎种的辣椒的主意,瞧瞧,现下来赔不是了,却也是忒小器了点,竟然送一对璃瓶,二郎会缺璃瓶么?还只差了个管家来。哼哼!”

“什么?竟然只送了璃瓶,只派了这么个小毛毛来?”尉迟保琳一听火冒三仗,撸起袍袖,上前几步一把揪着蒲造办的领口,一把就举起老高,把个管家给吓得两腿乱蹬却又不敢求饶,他心里清楚这小黑碳的脾气贼怪,你越是求饶他越是放不过你,你要是硬挺着挨几下揍反而最后会没什么大事。

其实这也是程处默和尉迟保琳以己度人了,按说一个造办,能派了管家来向一个白身赔不是,这传出去就已经是脸面尽失,更何况还送了一对常人连看都没看过的璃瓶来。只是这礼物送的也太不凑巧,如今只要王况愿意,想要烧出更精美的璃瓶,不敢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至少那数量也可以让李老二眼红就是。

再者,程处默那是什么身份?尉迟保琳是什么身份?寻常小官小吏是想巴结都来不及的,他们已经习惯了小官小吏的逢迎,对一个管家当然觉得太小。但王况一个白身,这就是非常非常的给王况面子了。

别看程处默这两个月跟着王况勾肩搭背的,但论了解王况的程度,程处默他们几个还是不如李业嗣。从建安到长安一路上王况的所作所为,李业嗣可都看在眼里,他心下也叹服于王况的恩怨分明,可以为了一只江豚不顾一切的人肯定不是那种牙疵必报的人,但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惹恼了他,动了王况的逆鳞,超过他的底线,那王况肯定是要穷打落水狗的。而从这几天阿公手下禀报的事件来看,王况对蒲造办也只是想让其破点财得个教训而已,并没有穷追猛打的意思,否则一王况在仙霞岭一战表现出来的聪明,绝对有能力将这个蒲造办给打下十八层地狱去至少几年内不得翻身。

但自到长安后,李业嗣碍于阿公的告诫,和王况走得远了些,加上自己辈份上又小了程处默他们一辈,所以和王况也没怎么见面,这次要不是阿公吩咐,他也不会来到林府,这时候见蒲造办的管家被尉迟保琳拎了起来,就上前劝解。

别看尉迟保琳背地里咋咋呼呼的说李家小子比自己矮了一辈,可真在李业嗣面前,他还是不大敢胡来,李业嗣一劝,他也就坡下驴把蒲家的管家给放下了。其实他也就是装装样子,程处默想要恶搞谁,只要一个眼色,他就明白,因此一进来一听一看,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了,他这么一举只是为了配合程处默的话吓吓这个管家而已,并没真想做什么,虽然王况地位比他们低了许多,但他们作为武人自有武人交朋友的准则,并不是看你家世如何如何,而是只要看对眼了,那就是兄弟,王况的安排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人粗心可不粗,知道这个时候为王况造下势,省得还有不长眼之辈觊觎,现在不管是璃坊还是明年要种的辣椒可都是用的林府的名义,要是有人不知道撞了上来,虽然是不怕,但也是麻烦,能把麻烦给扼杀在摇篮中,何乐而不为呢,最好就是今天把这个管家给吓个半死,然后通过他的口传了出去,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这管家脸色已经是煞白,既然目的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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