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之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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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剑南摇摇头道:“老前辈视我如小孩十分疼爱,您可知令嫒玲玲姑娘已有所转变吗?
我相信她终会站在正义的一边的。”
公孙输大喜,追问道:“你所谓的‘有所转变’,意何所指?”
顾剑南犹豫了一下,道:“您总还记得,那次我独闯金缕宫,我在自卫之下断了朴立人一臂,却挨了朴摩天一记紫电毒掌的事?”公孙输接口道:“由途遇朴立人相搏,断朴立人一臂,进到金缕宫,挨了朴摩天一掌,在这段过程,令嫒玲玲姑娘都在常”公孙输听出眉目,不再岔话,静静的听,面上流露出几分喜悦几分紧张神情。
顾剑南继续道:“初时她不了解我,和朴立人一个鼻孔出气,恨不得要致我于死命,其后大概对我的为人渐有认识而渐生好感,因此后在金缕宫里反而暗中助我,虽说这种暗中相助,我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我仍出自内心的感激她对我的关注。”
这段亦公亦私,含混其词的谈话,叫公孙输听了痛痒难分,他以长辈身份,又未便直说:“究竟她是否对你一见钟情?而你也对她有意?”
他急切须要知道这些,但又不能不把这心意埋藏在心底,于是借用顾剑南的话,重复的道:“有所转变,有所转变……”他说时望向顾剑南的脸上:“确实是可喜的转变。”以他老于世故的经验,希望在这几句话出口后,能看出顾剑南的心意,同时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顾剑南聪明绝顶,早就听出公孙输的心意,顾剑南心里想的是什么,别人无从知道,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淡漠,就像这事与他无关。
公孙输暗骂了一声:“好厉害的小子,喜怒不形于词色。”
骂过又暗赞:“人要想出人头地,就得这样,只怕玲玲这丫头没有这福气。”
公孙输心里既有这念头,无形中就把顾剑南看成未来的乘龙快婿,一改以前的固执态度道:“好吧!为了维护道统与武林正义,老夫应允助你一臂之力就是。”
岂只一臂之力,今后要他卖老命他也干,此刻只是碍于身份,不肯说出就是。
顾剑南恭身谢过了鬼医公孙输的应诺,才又开始卸装,自软甲的夹层里,小心抽出了天灵上人的藏珍宝图。
正在这时,一阵其热无比的火风,由洞口吹进,紧接着一阵一阵的火舌向洞口透入,两人停身处也跟着忽明忽暗起来。
水火不容情,鬼医公孙输有些作慌,道:“剑南,别忙研判藏珍图,火势紧得很,要避一避。”他已由少君少侠改称剑南,听来更见亲切得多顾剑南摇摇头,道:“这是因为风力转向的关系,洞里无可燃之物,烧不进来,反可利用燃烧的强光,研判藏珍图!”说着,俯下身在地面上摊开了藏珍图。
一摊之下,不自禁惊叫出了声:“怪哪!分明见过上面绘的有图,怎地变得一无所有呢?”
鬼医公孙输也为之一惊,还用手在图上摸了一摸,讶异的道:“要不就是被别人调了包,你想想看”顾剑南保有宝图,在时间上,已几易寒暑,其间也不知经过多少惊涛骇浪,出生入死,曾几度失去知觉,予人可乘之机,保不住没有被调包的可能。
不过有一点不解的,为什么要调包,不干脆盗取,若调包为的是鱼目混珠,何以又不以膺品乱真。
有如晴天霹雳,当头罩下,顾剑南痴呆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
鬼医怜悯地安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剑南,何妨退一步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顾剑南长叹一口气,道:“我怎对得起家父,又怎对得起诸位前辈对我期望之殷!”说至此,忽有所警觉的正色道:“老前辈,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泄露出去,让魔头们知道了,更将无所忌惮。”
鬼医公孙输道:“调包之人,可能就是魔头之一,正道中人,不肖作此鸡鸣狗盗之事。”
顾剑南道:“前辈想的不错,不过,我不宣布出来,调包之人也不会宣布的。如果老天不亡我,就是没藏珍宝,我也会找到宝藏的,也许就在眼前。”
鬼医公孙输道:“眼前?我看你神智不清,既失去藏珍图,如何能找到宝藏?”
正在这时,忽听到穷神的喊话声:“公孙兄、顾少侠,你们在那里?”
声带痛楚,两人闻声一惊,奔了过去,顾剑南奔行间顺手把那张图而不实的牛皮纸,塞进皮囊之中——这皮囊正是死去的唐凤琳姑娘的遗物。
穷神面色铁青,鬼医疑是自己的手术有误,奔向前询问道:“你的头……”穷神截道:“不是!”他望向顾剑南:“我的药”。
顾剑南忙探手皮囊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瓶,穷神出手好快,一晃眼药瓶已到了他的手中,迫不及待的开瓶吞服。
顾剑南关心的道:“老前辈不可过量。”
穷神萧无盖好瓶盖,道:“别操心,你要我多吃,我也不会干。”
真是药到病除,穷神的面色瞬即恢复正常,由他说话的神态可以看出痛苦已除。
他把药瓶交还到顾剑南手中,转向鬼医公孙输道:“我是出了名的穷神,老哥替我治病,不怕赔本?”恢复了他一向诙谐之态。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刚才你那一叫,我以为要砸招牌呢!”
两个老友说说笑笑,好像天塌下来,也没有他们事似的。
顾剑南插嘴道:“毒神龙雨的使毒,恐怕闻名天下的四川唐家也难望其项背。”
说着解下皮囊,道:“这是毒门高足唐凤琳姑娘的遗物,内盛的尽是大瓶小瓶的各色丸散和霹雳弹。”
他说着由囊中掏出大瓶小瓶一大堆,递到鬼医公孙输手中,道:“请老前辈鉴定一下,看是否有根治萧老前辈病毒的药物,晚辈只知其中白色的一种,那就是刚才萧老前辈毒发时所服用的。”
鬼医接过逐一嗅了嗅看了看,摇头道:“既称毒门,自有独到处,因其出自苗疆,绝少在中原亮相,所配药之毒物老夫也很少见闻,必须带回去慢慢化验才能鉴定,姑勿论对萧兄的病情有无帮助,最少对毒门有进一步的认识,有助于将来对阵。”
穷神黯然道:“顾少侠,我的药到快要服完时,务请先知会一声,以免我再受那万毒攻心的痛苦。”
鬼医公孙输哼了一声,道:“萧兄,昔日英雄何在,怎么越来越窝囊,窝囊到想寻短见?”
穷神萧无嗟叹道:“公孙兄有所不知,毒发时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鬼医公孙输拍胸道:“包在我身上,我这就仿制一些,够你下半辈子服的,保证不叫你发瘾。”
穷神愁眉顿开,道:“只要活着一天,发誓必亲手杀死毒神龙雨。”
顾剑南道:“萧老前辈怎会遭他的毒手?”
穷神长叹一声,道:“说来话长,若不是受公孙兄之托,顺道北疆寻找毒蛇中最毒的‘金色两头蛇’,或许不致有此一劫。”
鬼医公孙输不悦的道:“哼!你受人之托,并没有忠人之事,反而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穷神道:“金色两头蛇倒是抓到了一条,可是毛病就出在金色两头蛇。”
公孙输不解的道:“此话怎讲?”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穷神说时略顿,似在整理思绪。
“不必卖关子,快讲。”公孙输追问。
穷神萧无并不把老友说笑之言放在心上,追述道:“回程经过南岭,途遇本帮一二弟兄背着蛇钵,冒着风雪在山野挖蛇洞,我觉得很奇怪……”公孙输调侃道:“不让叫化子玩蛇,等于不叫狗吃粪,这有什么值得奇怪。”
穷神以牙还牙的道:“郎中只知卖假药,别以为你件件精通,蛇会冬眠的你知道吗?冬天要找蛇,比找黄金还难,我猜想他们必定有特别的原因。”
顾剑南接口道:“想必是受了毒神龙雨的利用。”
穷神讶异的道:“顾少侠怎会知道?”
顾剑南道:“萧老前辈那时神智不清,恐怕不记得,晚辈曾见过您在侯二和孙麻子的监视下,替毒神龙雨捕蛇,所以连想起来。”
穷神回忆了一下,面带愧色的道:“若非少侠援手,恐怕今天老夫仍脱不出毒神龙雨的魔掌。大恩不言报,铭刻在心就是。”
公孙输截口道:“唉,穷神,你怎么如此俗气,别扯野棉花,快讲你的故事吧!”
穷神这才回归正题的道:“我仔细打听,才知道是苗疆的毒门掌门人毒神龙雨受金缕宫宫主朴摩天之请,率领门下高手多人进入中原,明目张胆竖起毒门的黑龙旗,驻扎在岭南山麓新筑的一座大厦里,用高价向本帮弟兄收购毒蛇作佐餐之用。”
公孙输摇头道:“我不信人会用毒蛇佐餐,想必用来炼制毒药或喂毒兵刀之类。”
穷神接口道:“起初我也是这样想,事关武林安危,决心亲自前往探视一下,以窥究竟。”顿了一顿继道:“我以卖蛇为由,混进了他们的巢穴。适逢正是他们用饭的时间,一阵蛇肉香味扑鼻送到,我也忍不住连咽了几口唾液。”
公孙输接口道:“我明白了。”
穷神一楞,道:“你明白什么?”
公孙输道:“蛇愈毒,香味愈浓,他们以色香味诱惑你,你嘴馋误食中毒,就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穷神摇头道:“你猜错了,蛇愈毒愈香这经验,我比你鬼医了解得更清楚,只要是本门一个起码弟兄,就能知道怎样吃毒蛇不会中毒。”略顿又道:“进到大厦,证实他们是用蛇肉佐餐,餐分两级,普通的,也就是一些二流脚色,吃的是煮熟的毒蛇肉,也就是我闻到的那阵叫人馋涎欲滴的剧毒熟蛇肉。”
公孙输说出他的看法,道:“苗夷之邦,脱不出野蛮,想那上等一级的必较文明,佐餐的一定是鸡鸭鱼肉之类了。”
穷神再摇头道:“恰恰相反,那上一级包括毒神龙雨在内,吃的是更毒的活的生蛇肉。”
公孙输道:“不合道理,我无法相信。”
穷神道:“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我也不会相信,但我亲眼看到,不能不信。”
公孙输道:“真是这样,其中必有道理。”
穷神第一次点头道:“不错,大有道理!后来我才知道,毒门中人个个全身是毒,功力愈深厚的身上的毒愈浓,如不每餐进毒功力就要减退,反之功力渐增。”
顾剑南有感而发从旁插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穷神看了公孙输一眼,道:“真对不起老友,我把那条奇毒无比的金色两头蛇,转赠给毒神龙雨了。”
公孙输道:“我早就知道,也已说过,你受我之托,并未忠我之事。”
顾剑南居中调解道:“公孙老前辈不要错怪了萧老前辈,萧老前辈必有转赠的道理。”
穷神见顾剑南站到他的一边讲话,面露欣慰之色,道:“顾少侠所见不差,公孙兄,小弟还有下文呢!”
公孙输道:“且听你的下文,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难堪的语句,有时出在老友口中,更显出两人交谊之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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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交易·蛇钵·三无绝毒
穷神萧无不理公孙输的讽言讥语,正色道:“当时我在想,苗疆毒门的入侵,乃我中原武林之耻,如能用一条金色两头蛇去掉他们的掌门毒神龙雨,必能阻止他们的入侵,金缕宫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因此也就免除一次武林浩劫,此举无异与用金色两头蛇制药同样济世活人,而且活人更多,这就是我移用金色两头蛇的动机,错在我把金色两头蛇的毒性估计太高,把毒神龙雨估计太低,并且自信太深才致铸成大错。”
于是付娓娓道出经过——
“我是来卖毒蛇的,价值连城,要和你们当家的当面谈。”穷神对大厦中管理购蛇的人说。
管理购蛇的人啊了一声,道:“还没听说过有价值连城的毒蛇,请道出蛇名,本席如认为有通禀敝当家的必要时,自会通禀。”
“听着!”穷神恶声说:“我要卖的蛇名‘金色两头蛇’,货卖识家知道吗?”
管理购蛇的人伸头在穷神背上蛇钵中瞧了瞧,道:“等着,我去通禀。”
楼梯响起,走下一位女士打扮的人来,额下蓄了稀疏的一束山羊须,身材中等,看上去有六十开外,神态高傲。
穷神萧无早就认得他是毒神龙雨,故装不懂,眼睛望向天花板。
在管理购蛇的知会下,勉强向居坐在厅堂正中金椅上的毒神龙雨一抱拳。
“当家的,请了。”
毒神龙雨向穷神上下一打量,道:“老叫化,你说你卖的是‘金色两头蛇’,那么你是来自……北疆。”
穷神蓦听一楞,心忖说:“毒神龙雨真有一手,光听蛇名就知产地。”
回答道:“当家的既识货,请出个价吧!”
毒神龙雨拂须道:“老夫要先看看货色。”
穷神道:“看货把钱,乃是正理。”
说着,手出如电,在蛇钵中用食中二指和无名指小指分挟住了“金色两头蛇”的两个头的三寸处,提出钵外,晃了几晃,才又投回钵中。
毒神龙雨赞道:“金光灿闪,百足不走,无翅能飞,正是千载难逢的毒蛇之王。”再又仔细打量了穷神几眼,肃容道:“请坐,朋友既能擒住此蛇,想非等闲之辈,请教是……”穷神落座道:“相逢何必定相识,我们还是谈交易吧!”
毒神龙雨颔首道:“很好,但价值连城未免太过夸大,货是你的,应由你开价,不过你得知道,我并不富有。”
穷神道:“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就此照朴摩天对你等一行酬劳的全部。”
毒神龙雨一怔,觉出来者不善,冷笑一声道:“我如不从?”
穷神立起身道:“这就告辞。”
在穷神立起的同时,四壁暗门卡嚓一声同时开启,门里闪出伏桩十余人,拦住了穷神的去路。
穷神出手如电,抽出腰插的三节伸缩乌金打狗捧,蓄势以待。
武林中只要稍有名气的人物,使用的独门兵刃就是他的万字标记,穷神这一着,等于自报万儿。
毒神龙雨一见来人抽出腰扫的三节伸缩乌金打狗棒,才认出是穷神萧无,灵机一动,挥手彻退了伏桩,欠身抱拳道:“原来是闻名宇内的萧帮主,失敬了。”
身份无形中暴露,穷神只好硬挺了,抱拳还礼道:“萧某此来只是为了交易,无意惊动龙雨掌门人,还请海涵。”
毒神龙雨开门见山的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请直言来意。”
穷神反问道:“龙雨掌门人要怎么想,那是你自己的事。”
毒神龙雨冷笑道:“好,就生意谈生意,假使我交不出你所希望的数目,可有变通办法?”
穷神道:“有的,假使你能当着我的面,真能生吃了金色两头蛇,萧某尊你为毒神,一文钱也不要。”
毒神龙雨再度冷笑道:“这样,不大公平吧?”
穷神道:“据本帮弟兄禀报,你们买蛇为的是佐餐之用,且上等的是生吃。”
毒神龙雨道:“不错,但我们买蛇是用钱交易,谁也不能限定我们的用途呀!”
穷神为之语塞,半天答不上话。
毒神龙雨继续道:“萧帮主明知金色两头蛇为毒蛇之王,指明要我生吃其用心不问而知,我如(炫)畏(书)惧(网)不吃,就不配称毒门掌门,不异自砸招牌,也就是说,生吃与否,我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代价远超过你索取的数字,你说是也不是?”
穷神的心计被揭穿,预感到要栽,避开正面道:“龙雨掌门人似乎想的太多,我不想在唇舌上拼功夫,请问,怎样才算公平?”
毒神龙雨道:“你我何不各以所长下赌注,才算公平。”
临阵退却已不可能,穷神接着道:“请划道。”
毒神龙雨假意思索,其实他早已想好,迟迟才道:“我身为毒门掌门,为了立威天下武林,决定当着阁下的面,生吃这条天下绝毒金色两头蛇,不过有点不情之请,偌大的一条蛇,食量再大,也无法一顿吃完,先吃最毒的两个头,蛇身能吃多少算多少,想必无异议。”
穷神萧无道:“毫无异议。”
毒神龙雨继道:“如果我被毒死,你是尽赚不赔,可以称心离去,我的手下绝不阻拦你,就像没事情发生一样,如果没被毒死侥幸还活着,就要请阁下赔上一注。”
穷神道:“但不知是如何个赔法?”
毒神龙雨道:“赔上你的所长,把我饲养在一钵中的三条毒蛇,由蛇钵中活捉其中任何一条放进另一空钵中。不过我十分珍视它们,可不准假借药物或暗运内力,伤害它们任何一头的内腑。阁下是玩蛇专家,想必是轻而易举了。”
穷神一怔,心忖:“好奸诈的家伙,看是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难就难在三条同在一钵,捕捉任一条,难逃另两条偷袭,但也难不住我。”
于是慨允道:“就依贵掌门。”说着取下蛇钵,掷了过去。
好个毒神龙雨,不独是吃蛇专家,对捉蛇的手法也不含糊,出手如电,一手接住蛇钵,一手探入钵里,把金色两头蛇提出钵外,其擒拿姿势,和穷神刚才的手法如出一辙。只见他手上一用力,正在挣扎摆动的蛇身,马上瘫软了下来。
他两眼盯视着两个大小稍异的蛇头,贪婪地就像小孩抓住最爱吃的东西,又像饿极的样子,向右边的头蛇猛咬一口,头破血流,毒神龙雨的口顿时也变成血盆大口,衣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雨。
蛇负痛一阵强挣,它挣的愈猛他咬嚼吞噬的愈快,不一瞬,两个蛇头点滴不剩的进入毒神龙雨的腹中。
穷神看的目瞪口呆,吃蛇一道,不由他不甘拜下风。
两个蛇头秤重量不少一斤,看样子,毒神龙雨已有九分饱,他仍舍不得放手,把蛇颈当成滴管衔在口中猛吸,一直到把蛇血吸光,才罢手把蛇身递给身旁侍候的下人,同时接过布巾把嘴唇边的蛇血拭净,这才抬目望向穷神萧无道:“鲜美极哪!谢谢你的赠与,这样一来,我的功力又增进不少了。”
毒神龙雨讲些什么,穷神萧无根本没有听见,他在严密监视毒神龙雨脸上的变化等他毒发身死。他明知这希望很渺茫,但仍不死心的希望着。
一秒,一分,一刻,沉重的敲在穷神的心上。
变化是有,却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穷神赔定了,不独赔定了,还得担心捕蛇被栽。
毒神龙雨的手下捧来一对磨盘大小的蛇钵,置放在厅中地上,其中一口盖子是开着的。
毒神龙雨手指蛇钵,笑谓穷神萧无道:“萧帮主,看你的。”
穷神自被对方窥破心计暴露身份后,就知今日之事定难善了,且已领略到毒神龙雨的奸诈,此刻也就更加小心,在毒神龙雨发话的同时,已运功封闭了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