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品少爷极品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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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道:“我看看这官儿都贪了些什么好东西。反正人也死了,可不能暴……暴什么了天物。”从后面那辆马车中拎出四个大木箱放到地上,见都落了锁,也不去寻找钥匙,拇指食指微一用力,那锁便应声而断。打开箱盖一看,呆了一呆,道:“这……这……”
杨雪樱、白真真、白素素纷纷围聚上前,见那箱里装的竟是一本本的破旧书籍,也不由惊诧。杨雪樱奇道:“我认为是金子银子呢,原来却是些书。”
白素素道:“贪官出门多带金银,清官出门多带书籍。看来死的这个官儿是个清官了,可惜了……”
卫风心有不甘,说道:“未必啊!这俗话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再清的官儿,总也会有些家底的。”当下将其余三个箱子一一打开来,终于在其中一个木箱的底部翻出一些碎银子,估算起来,也不过有一、二百两,不由大失所望。
白素素叹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卫大哥,咱们把这些尸体就地掩埋了罢。”
卫风道:“如果是个贪官,咱们甩甩手就走,才不管呢。既然是清官,那当然要埋喽!嗯,你们等一下,我瞧瞧附近有没有风水宝地……”
抬眼向山道两旁观看,忽见一处杂草丛无风自动,眼珠儿一转,笑着大声道:“哈哈,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我早就看到你了!快滚出来罢!”
白真真等三女听他突然说出这话来,均是大奇。杨雪樱道:“相公,哪有人啊?”
卫风冲三女眨了眨眼,向那草丛缓缓靠近,朗声道:“快出来!”
只听得草丛中一阵悉索之声,果然缓缓站起一人来。四人凝目瞧去,见那人长发凌乱,身材娇小,却是个十四、五岁的美貌少女,脸色苍白,身子微微发颤,显然是害怕已极。
卫风还道是有劫匪在旁侧躲着,却不料是位姑娘,问道:“喂,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那少女满面的惊恐之色,眼光在他四人脸上一一扫过,嘴唇颤动,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雪樱心生怜悯,温声道:“小妹妹,你别害怕,我们可不是歹人!你瞧,那些坏人都被我们除掉了。”她想这少女如此害怕惊惧,必定跟地上这些被杀之人有关,便问道:“姑娘,这些是你的亲人么?”
那少女目光转处,看到马车旁的尸体,忽地泪如泉涌,跑过去扑在那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尸体上,哀呼出声:“爹!娘!你们……醒醒……醒醒,不要丢下我……你们不要丢下我……”似是不肯相信父母已死,拼命地摇晃着他们的尸身,盼着他们能够醒转过来。
卫风四人见她哭得凄惨,伤心欲绝,无不耸然动容。白真真(炫)恍(书)然(网)叹道:“唉,原来这两人是她的爹娘!难怪呢。”
杨雪樱走到那少女身旁蹲下,拍了拍她的肩头,和颜温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小妹妹,你也别太伤心了。”
那少女抬起头来,泪珠滚滚,呜咽道:“你……你救救我爹娘……救救他们……”
杨雪樱缓缓摇头,黯然道:“我也没办法……”
那少女明知无望,但仍是不住哭求道:“求你了……救救我爹娘……求你了……”
杨雪樱还待再劝,白素素走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衫,低声道:“樱妹,她初丧亲人,心中正痛,咱们让她好好哭上一阵子,过会儿再劝。”杨雪樱依言退开。
那少女呜呜咽咽地哭了半晌,悲伤之情得以渲泄,委坐于地,喃喃道:“爹、娘,你不要我了么?我……我该怎么办啊?”神态楚楚,惹人生怜。
卫风道:“喂,你别只顾着‘呜呜呜’的哭啊,不管你老爹老娘了?如果再不找个地方埋了,小心被野狼野狗什么的叼走,那你可就是个千古不孝女了。”
那少女虽然遭逢大难,六神无主,但毕竟是出身书香之家,颇懂得礼法,走到卫风四人身前,盈盈跪倒,泣道:“小女父母亲人被歹人所害,幸得几位恩人仗义出手,替小女报了大仇。小女……小女谢过……”
杨雪樱等三女慌忙上前将她扶她,杨雪樱道:“小妹妹,你别这样啊。那些坏蛋胡乱杀人,我们哪能眼看着不管?”
白真真道:“妹子,你还恨那些歹人的话,哪,我的剑借你用用,去刺上他们几剑。”说着将手中长剑递出。
那少女纤纤弱弱,平日看到杀鸡宰猪就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去拿剑刺人?摇头道:“我……不……不……”
卫风心道:“真是个胆小鬼!换如是我的话,不把他们砍个稀八烂才怪!”忽地想起自己的老爹同样被歹人所害,到现在非但没能报仇,连个凶手的影子也未能找到,自己岂不是个千古不孝子?当下无精打采地道:“咱们找个地方先把人埋了吧,让死人入土为安。”
当下五人寻到一处地方,齐齐动手掘了几个大深坑,将尸体一一搬入,用土掩埋。那少女自然又少不得一番痛哭,经杨雪樱三女不停劝慰,这才渐渐止住。
闲聊之中,四人得知这少女姓燕,单名一个玲字。燕玲的父亲本在外地为官,因清正耿直而遭排挤,最后愤而辞官,准备同妻女家人一起到乡下隐居,不想路过此地时,却被劫匪拦住去路,让交出所有钱财,燕玲的父亲凛然而拒,结果惹得众劫匪愤而杀人。燕玲之母见势不妙,便将女儿推入到一旁的乱草之中躲起。众劫匪只顾与燕家下人厮杀,未曾注意到她,这才使得她免遭一劫。
杨雪樱心想燕玲父母俱无,只余她孤单一人,怜心大起,说道:“妹子,如今你亲人都不在了,你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燕玲怔然不语,过了半晌,泪水扑簌簌地滴落下来,凄然道:“我……我不知道……”
杨雪樱摸了摸她的长发,叹道:“唉,真是可怜!”扭头对卫风道:“相公啊,不如让她跟咱们一起走罢!”
卫风笑道:“好老婆,你说的我怎么敢不听?以后这个小妹妹就交给你们三个女人照顾了。”
杨雪樱大喜,问燕玲道:“妹子,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
燕玲垂眉低首,不置可否。
杨雪樱又道:“其实我们也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妹子,咱们是同病相怜啊,以后咱们彼此相互照顾,相互关爱,就像亲兄妹一样,你说好不好?”
燕玲抬起头来,茫然地瞧了瞧他们几人,终于缓缓点头。
卫风道:“我们一直往南,要走很远很远的路,你怕不怕苦累?”燕玲缓缓摇头。
卫风一拍手掌,道:“好啊。咱们出发!”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瞥了瞥燕玲,心道:“好容易教会了小樱飞行术,这回却又多了个什么都不会的燕玲。唉,看来飞是飞不得了,又得走些日子的路……慢啊……”
只听白素素道:“卫大哥,现在天色不早了,燕玲小妹妹的身子又有些倦,我看咱们不如坐到马车上赶路,看出了山后有没有城镇村庄,也好找个住的地方吃饭歇息。”
卫风大声道:“不错啊,放着马车为什么不用?瞧我这猪脑子!”走到马车前,搔头道:“素素,我坐过马车,可是却没赶过,我……我怕它不听我的使唤啊。”
白真真笑道:“放心啦,我跟姐姐都会的。你们四个坐进去罢,由我来赶车。”
卫风先行跳到了马车上,杨雪樱、白素素陪同燕玲随后上去。
白真真坐到车夫位上,扬起鞭来打了个响,娇叱一声,那马扬起四蹄向前跑动。
行了一阵,已出山区,道路渐趋平整,坐在马车里甚是舒适。卫风掀开马车前的布帷,探出头去,笑着道:“哈,想不真真你人长得美,本事也很大,连赶马车这手艺都会!佩服!佩服!有空可要教教你大哥我。”
白真真也不回头,大声嗔道:“得了,你少来夸赞我!我的本事可没素素姐姐一半大!你想学,让她教你罢。”
卫风道:“是么?那好……”坐回马车内,对白素素:“素素,那我就跟你学了。你一定要把我教得比真真还强。”
白素素微微笑道:“拜师学艺是要磕头的。你……”
卫风一怔,说道:“我操!男人膝下有黄金,岂能随便跪女人?要磕头的话,我还是不学了。”见众女掩捂嘴轻笑,便又道:“不过不知道怎么抽的,我自小就患上了个病症,见了美貌女子腿骨发软,站立不稳……哎哟不好,软了!软了!”说着双膝向着白素素屈了下来。
白素素身子一晃,闪向车厢另一侧,坐到杨雪樱和燕玲身旁,笑道:“你说见了美貌女子脚就发软,这两个妹妹可比我美得多。嗯,你跪罢,反正又不算是跪我。”
卫风道:“反正都是一般的美,跪了谁我也不吃亏。”笑嘻嘻地便要跪下。
三女见他来真的,均自慌了,忙伸出手臂去拉。
其实卫风也并不是真的想跪,见三女伸臂阻拦,巴不得如此,乐呵呵地攀住三女的玉手站立起来,顺势轻轻摸了摸。
杨雪樱和白素素对他这种性格习以为常,倒不觉得有什么,而燕玲从未接触过年轻男子,急忙收回手来,脸红过耳,神情忸怩。
五人驱车而行,朝行晚宿,数日间已赶了五、六百里的路途。
几日中,卫风等人见燕玲少言寡欢,日渐清瘦,知她还在为父母亲人被害一事困扰,便想尽法儿来逗她开心。燕玲年龄虽较他们四人为小,却也相差无多,彼此间混得熟了,就开始无话不谈,脸上不时也能见到了笑容,只是偶尔在念及父母的时候,仍是禁不住泪落如雨。
一日待她哭过之后,卫风计上心来,正色道:“我以前听说人死之后,魂魄就会飞上天去,能够看到世间发生的一切。你在世上过得快乐,他们的灵魂在天上也会替你高兴;同样的,如果你过得不好,他们在天上也会替你伤心难过,不得安生。小玲妹妹,像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你老爹老娘的魂魄要是看到了,会怎么样?你想让他们死后也不得安生么?”燕玲听了他这话,虽然半信半疑,但以后果然便不再哭了。
杨雪樱、白素素、白真真见卫风此招奏效,暗自心喜。
第十六章 英雄救美
这日五人一边赶车一边欣赏路景,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卫风探头左顾右望,道:“操!看来这一带也没什么城镇了,今晚咱们住哪里?难不成五个人挤在一个车厢里睡觉?”
白真真道:“再走一阵子,兴许发现有人家呢。”
她扬鞭催马,疾行了一阵,朦胧夜色之中,只见左前方有座巨大的建筑物,喜道:“果然有人家了。”行到近前时,这才发现是一座极大的寺院。
卫风跳下马车,走到寺院大门前,抬头上望,只见门上方的金字牌上写着‘虚化寺’三个大字,心道:“出门遇和尚,霉事一桩桩。他妈的,要不是天晚没地方住,老子说什么也不进去!”用力拍了拍寺门,叫道:“开门!喂,有人没有?”
叫了几声,一个小沙弥开门出来,双手合什,躬身问道:“施主有事么?”
卫风道:“有事。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师父,你们庙里有没有空房间?”
那小沙弥向他身后看了看,道:“几位施主是想投宿罢。”
卫风中指食指一搓,打了个脆响,大声道:“小师父真是聪明绝顶,盖世无双,一下子就给你猜中了!”
小沙弥摸了摸光头,憨笑道:“方丈师父说我很笨的。参悟不了什么佛法妙乘,将来难以成果。”
卫风为他愤愤不平,说道:“你师父那是胡说八道!不瞒你说啊,我学过相面之术,第一眼看到小师父你,就知道以后前途光明,佛法无边,远远胜过你的方丈师父!”
那小沙弥乐得半晌合不拢嘴,道:“我也不求别的,只望能修行到方丈师父那样就行了。”话犹未了,忽听得里面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无虚,你干什么呢?”
小沙弥吃了一惊,忙对卫风道:“小师父,你们先等等,我进去通报方丈一声。”说着掩了寺门,转身跑进。
卫风等人在外面候了一会儿,就听寺门“吱呀”一声又开了,那小沙弥道:“几位施主,我们方丈师父有请,请随小僧请入内。”
当下卫风五人随着小沙弥进到寺内的一间禅房,只见房间坐着个五十多岁的胖和尚,头上带了个毗卢帽,手持一把禅仗,双眼小而有神,见卫风等人进来,也不站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卫风心道:“我操,你这老和尚架子倒挺大的!”拱了拱手,说道:“方丈师父是不是?请了。”
那方丈眉头一扬,似是有些生气,掉头骂那小沙弥:“无虚,你没看到天都黑了么?哼,不管什么人都领进寺来,万一要是贼人,那可如何是好!”
那小沙弥大感冤枉,辩声道:“师父,不是您说让他们进……”
那方丈眼一瞪,截口道:“还要顶嘴!嗯,你去查查看,我记得好像没什么闪闲的房间了。”
那小沙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方丈眼神止住。
卫风侧眼旁观,知道这方丈在故弄玄虚,心中一动,朋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来放在到他身旁的桌上,笑着道:“我们几个只住一夜就走。这锭白银算是吃饭住宿之费,你看怎么样?嘿嘿,如果确实没有空闲房间的话,我们只能另投他处去了。方丈,我们可不是什么贼人啊。”
那方丈眼一瞟,见是十两的银锭,脸上立时现出笑容来,“咳”了两声,缓缓站起,说道:“几位施主容貌不凡,怎么会是贼人?只不过数日前我这小徒领进寺来两个人,在寺内借宿了一夜,想不到次日天明起来去看时,那两人早已不见,还将房间一床棉被盗走……阿弥陀佛!”对那小沙弥道:“无虚,我记得后院东面的几间禅房收拾得最为干净整洁,你带这几位施主去歇息,再让伙房做些素食送去。”
那小沙弥应了,带同卫风几人自去东禅房。
待几人走得远了,那方丈疾伸手,将桌上的银锭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这才不舍地放到床下的一个小木箱中。
卫风等人在东禅房里休息了片刻,那小沙弥从伙房内端来茄子、豆腐、白菜、面筋等素菜,一人面前又盛了一小盆米饭,说道:“小寺一向都吃素食,实在拿不出什么好的来招待各位施主。”
卫风见他为人客气,心生好感,便取出一张银票塞给他,道:“小师父,这个赏你给的。你那师父是个贪婪鬼,可别让他看到了。嘿,你以后要是想喝酒吃肉逛窑子,这些银子也够你用几次的。”
那小沙弥自小出家,识字不多,但银票上的数目还是认得的,惊道:“啊,一千两!施主,这……这个……”
卫风右手食指放到双唇间,“嘘”的一声,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废话了!你不吃喝逛窑子,难道不会拿回去给你的家人亲戚们用?”
那小沙弥傻呆呆地点了点头,将银票迭好揣在怀,向卫风合什施了个礼,转身去了。
用过饭菜后,那小沙弥过来将碗筷端走。五人在禅房闲聊了一阵,杨雪樱见燕玲接连打了几个呵欠,便道:“我也有些困了。该睡觉啦。”
卫风见这间禅房内床铺甚多,说道:“是啊,咱们睡罢。明日还要赶路呢。” 和身躺到一张床上。
杨雪樱、白素素、白真真交换了下眼色,齐齐上前,将卫风拉起来推到门外,笑道:“那边还有间房呢,你自己去睡!”由里面插上了门闩。
卫风无奈,只得悻悻走到另一间房里,喃喃道:“睡在一起有什么打紧的?我又不会动手动脚……这几个女人……唉!真是!”转而又想自己真要与四女同睡一屋,枕炕之侧个个是香喷喷的美人儿,自己又不是柳下惠,把不把持的住可很难说了。
坐在床沿发了会儿呆,甚觉无聊,便解下“火龙神剑”,脱鞋上床休息。
其时月如玉盘,光华似练,透过窗格照射进来。卫风耳闻门外蛩虫鸣叫,翻来覆去,许久难以入眠,索性盘脚坐起,闭目打坐,修习“纯阳宝笈”上的仙法。
猛然间心中一惊,睁开眼来,只见门外一道人影闪过,思忖:“这三更半夜的,什么人还到处晃悠?”跳下床来,隔着窗格看去,却见禅房前的一棵大槐树下站了个人,长发及腰,身形袅娜,似是个女子。
卫风心中奇怪,暗想:“怎么寺院内还有其它女子?嗯,想必跟我们一样,也是投宿的了。只是她不好好睡觉,怎么却跑到这里来了?”
正想间,院中那女子手一扬,将一根细长的布带甩到槐树枝上,下面挽了个结,又从旁侧找来个砖块站上,脖子向那布带里一伸,一个身子立时悬荡起来。
再笨之人,看到眼前情景也知道发生了何事,卫风暗叫:“哎哟哟,我的乖乖!这女子原来是要上吊!”正要开门去救,忽想:“万一我把她救下来,她怪我多管闲事呢?别要好事做不成,反招臭骂声!唉,算啦,我还是当什么都没看到,不管了,睡觉去也。”转而又想:“不行,见死不救岂是我大丈夫所为?这女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冤屈事、烦恼事才来自……寻短见,还是先救下来再说。”
心念及此,开了房门,三两步奔到槐树下,抱住那女子的双腿向上轻轻一托,那女子的脖颈脱离了布带,身子如没了骨头般向旁歪倒,卫风手臂一横,拦腰抱在怀中。
月光映照之下,只见怀中女子面色苍白,生死不明。卫风伸手探她鼻息,觉得甚是微弱,知道她只是一时气息不续,才致昏厥过去,并无性命之虞,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他也不去多想,抱着这女子回到房中,放到床上,自己坐在一边静候她醒转过来。
他先前出手搭救,匆忙间也未看清这女子容貌,这时细细打量之下,只见她身着宝蓝衫裙,外面衬着一件斗锦背心,肤色虽略显苍白,但柳眉弯弯,樱唇小小,竟是个极美艳的女子。
卫风心中“咯噔”一跳,暗想:“幸亏刚才出手救下了,否则她人一死,人间便少了个美色,阴间里却多添了个美鬼,倒便宜了阎罗王。嗯,救得值!救得值!”坐在她身边,鼻端里闻到她身上传出的幽香,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暗呼:“好滑!好滑!”
便在他手摸过之后,美艳女子“嘤咛”了一声,身子扭动几下,竟缓缓睁开眼来。
卫风站了起来,凑上脸去,道:“喂,你醒啦!”
那美艳女子呆呆看了他一阵,忽地长叹出声,幽幽道:“公子,是你救的我么?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卫风道:“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是我救的是谁救的?你先别问我为什么要救你,你还是先说说你为什么要上吊?”他这话说的如同绕口令般,有些拗口,怕美艳女子听不明白,便又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死?”
那女子坐起身来,面色凄然,说道:“小女子姓方,因月前家乡遭了水灾,无处容身,便随同相公到京城里投靠亲戚。前几日我们在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