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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溶月与祝融-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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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大殿下!”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额是个有时奇(提供下载…)怪的人,
看到别人流血,我就会疼的哇哇大叫。
都怪偶遇美人,跟我说什么小三藻。
特别,写这个人物的六六大编,还身陷背叛门。
结果把蜗居一百度,
心里那个郁闷啊。
直接影响我写文的结构。
这章芳菲的开始,是想写亲热的,
结果弄成这样。
我怪谁啊!
苍天。。。




☆、第117章 粲粲

  
  桢佑的生活中,没有过小玩伴,他对司徒澄很是感兴趣,当即就把让侍从拿了他的木马、木剑和木鸢示以司徒澄。
  溶月看着两个孩子嘀嘀咕咕的窃窃私语,吩咐桂嬷嬷;“带着他们去外面玩吧。”
  桂嬷嬷会意,领着两人告礼退去。留金正好捧着个锦盒走进来,躬身放在几上,瞄眼抿茶的皇上、悄声带人退出。
  
  房中一时哑静,溶月看看面前红绫锦盒,疑惑不解地望向皇帝。
  鄢祝融看她狐疑,眼含暖笑;“打开看看。”
  溶月心头微动,莫非是礼物?
  她微笑揭开,盒中是纸捻装订的彩笺薄牒。溶月惊诧不已,慌慌瞟皇帝一眼,就急急拿起、来瞧。翻开竟是皇帝熟悉的笔迹,案首豁然写着碾玉观音。
  这个古体话本,溶月之前是读过的,不过寥寥两页,皇帝竟用白话口语写了十多页!
  
  溶月倏震,瞬时百感交集,比感动沉长,比激动绵和。她心中颤过潺潺波纹,抬眼看向皇帝的眼睛已氤氲湿气。
  皇帝的目光正在凝视她,削瘦的面庞透出点点星芒,沉寂中散发着细淡的笑容。溶月恍惚,她似乎有些遗忘了他最初的模样……溶月脑中乱糟糟的飞舞,像无从按下的空气,紧密的绑窒心脏。
  
  正在这时,屋外孩子的欢闹冲破墙壁,像不会断裂的云锦软绵绵的铺进耳中。在欢声笑语的底色中,桢佑喜叫的声音尤其响亮;“你看,这个要这样放,线要一点点松开,看,快看!它是不是飞起来了……”
  尽管有这节外生枝的冲缓,溶月眼中湿漉漉的潮,还是在如雾四弥的显露、就快要漫延到眼眶之外,仿似有些控制不住。溶月不想听任情绪、溅衫成泪。她急忙错开眼睛,携着模糊的视线疾步慌行,勉强挨停窗棂。
  
  鄢祝融在皇后撇开视线的煞尾,扑捉她的异样。愣怔间他起身相随,追她到了窗边。皇后正在仰头望着外面翠峨宫侍簇拥的两个孩子扯线玩着纸鸢;她高昂的面容在阳光下,盛开露齿展颜。
  她尽管笑的涉嫌夸张,但光线下的眼角却清晰可见,有抹犹存的湿痕。鄢祝融心中略动,从后面贴紧她,把皇后包在怀里。
  
  溶月被热的体温镶嵌其中,那颗仍在湍急奔跳的心,突然被身后的力量固定,蓦地掉落回腔,蜷成安稳。
  这感受隐秘而温暖,无法同人倾诉,更重要是,它正在发生!
  溶月抚着腰间苍劲颀长的指骨,扬起的脑袋正好支在鄢祝融的下巴,放置成可以信任的姿态,有那么种娇小的依仗。
  风细,花香,静好。
  
  孩子的欢声笑语在窗外欢腾,在不停表达他们游戏的快乐。其中偶尔夹杂桂嬷嬷和留金的附和逗趣,像是把这人间的热闹平凡延展到更加具象。
  世事浮沉,一年光阴,四季轮转,苍莽莽的日昼星夜。
  溶月从未像此刻这般微涨着心、细细体味岁月的静谧,好似荡于云间的一尘酣眠,有不愿梦醒的天真,了无烦忧的单纯,尽是缱绻淡宁;了无狂躁的嗔怪怒怨,尽是随波荡漾的听之任之。让人未做思量和挣扎,就此放逐飞翔,俯冲而下的神清纯粹的绝响,似乎已绝对地否决、再无危险或毁灭的可能。
  
  不约而同的缄默,在漫漫温情中流淌出片刻值得的惜存,宛若已然肯定,将来必能串出美好的回忆。因依偎的身体在静默中诉说彼此的默契,因此越发激动着欢喜这悠长无尽的霎那风和日丽。
  
  有时候,人与人吸引的心,紧贴的没有理由,尽管它短促在客观的时间,像场幻觉。但它仍旧以微妙的力量震动意志,掀起新的张力,决绝劈出一程路途,是要往前还是要退缩。
  溶月感受着皇帝喷在她脖颈处的气息,热热的萦绕,执着的盘桓,那么的源源不断;那么的热流涌动!
  
  如果男人与女人的爱情是场烟花盛景的绚烂。
  那么男人与女人的片刻温存就是溪水亲吻水草的偶然旖旎,悄无声息的迷乱,猝不及防的开始;然后成为、无人见证的绝唱。
  
  细密的感受层层推进。
  纵使溶月内心的骄傲支撑了两世的风尘,也无法继续漠视鄢祝融此刻的存在;她更无法掩耳盗铃的忽略皇帝予她的久违的、新鲜的体验。
  
  一个男人影响一个女人心绪的始端,也许就是一段微妙关系的生根?
  或者已在不知道的地方萌芽,马上要破土吐出芬芳的甜蜜,亦或者吞出苦涩的凋谢!
  
  无论是哪种?
  溶月目前的感受惟有端凝,万丈红尘在皇帝的包容,弹出她熟知的经纬,有绅士的教养,有伟岸的浪漫,有情人的热情,还有不着痕迹的讨好……
  对一个女人,即使如溶月可以做到心淡如水。但面对偶遇的起伏,她也愿意动摇自己莫须有的捍卫,也愿承认刹那的乍裂,露出细细的光芒,照进皇帝抚慰着的缠绵。不自觉,或是本能的靠向温暖的欲望,被诱惑或施诱惑,要做如何区别?
  又何必要区分!
  
  重要是,溶月正在沉湎其中,感受着感受的舞蹈,喟叹着绵绵的享受。
  重要的,即使爱情仍被溶月束之高阁,她还想同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喜悦她的体味。说那些流长蜚短,说那些春花秋月,说那些草木山石,说那些快乐悲伤,说那些累累人生,说那些爱恨情仇,说那些斜阳黄昏……
  溶月心绪奔腾,血液在心房汩汩喘流。
  她竟不知,她依旧如此、如此渴望,能有人伴我今生!
  
  “皇上写的话本一定好看,我会好好读。”
  溶月戳破桎梏的凝固,她的声音轻快的突兀,有种特别张扬的甜意。鄢祝融听的侧目,他还来不及念出回音;怀中的皇后忽然侧身亲了他,擦唇即离,快的、稍纵即逝。
  鄢祝融愣懵迷滞。
  溶月已带着朝霞的笑靥,把视线投入热望,像之前的那悸亲吻,不过风拂过花叶的难以记抒。
  
  鄢祝融在看到皇后白皙颈间,心中暂窒的念头,随之扩散衍射。他俯首她的脖颈,重重的研磨,轻轻的撕咬。
  他很快就听到皇后压抑的忍耐,喘息间的挣扎,磨蹭间的挑逗,还有那丝丝缕缕、吞吞吐吐的嘤咛,像是被风吹乱的胡琴,在旋律起伏间惊蛰人的心跳。
  
  欲念丛生,快过瞬间。
  鄢祝融的手像长出的鬼怪,猛烈带风,闯进皇后衣襟,像是突来的侵犯。溶月大惊,立即去阻,可是那手像是长着眼睛,迅速就擒住她的胸乳。
  揉捏的粗野,偏惹人渴望,溶月稍稍犹豫,她酥麻的感觉就得到弥漫;她身软如泥,由着皇帝肆意恣戏、让自己成他想要的妖娆。
  
  溶月被自己的呻吟瞿然骇住,她捂嘴急喘。
  气息在指缝间受阻,再次返回到她身体、心里。她被皇帝撩拨的失去骨头,她想要寻个依附,她也想付出回应,宣泄释放她心中渐蹿的热望。
  但皇帝臂力似铁,锢着她像是在张贴绢画。她火急火燎,手脚像是失去肌能的软瘫,就在这样的时候,皇帝翻过她的身体,面对面的贴上来。
  
  鄢祝融双眼竖芒,欲望把他的面孔扭曲的威严,猛猛的有些陌生;只有激烈粗重的呼吸在表现他的脆弱可以温情。
  他眼中讳莫如深的深邃,在这样时分带上昭然若揭的明朗,阳光无比清晰照亮他的渴迷,让溶月瞬间就沉陷他的引导,继而迷恋他身体肌理蹦出的力量。
  
  溶月攀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像是插上翅膀的翼鸟,霎那就盘旋他腰间,环绕的紧密成为鄢祝融心口那把不能抗拒的热浪。他焦涸至极,低头捉到她唇,一路深探,直把她顶到支锦窗边。
  乍近乍远的嬉闹,锦缎的窸窣,身体的摩擦,唾液的交融……这一切都把劈哩啪啦夸张的演绎,风声鹤唳的警觉像是在暗示偷猎的险境。
  可纵使如此,唇舌中的厮磨却分外难分难舍,像是加重了砝码的刺激,往日的撩拨在此刻,轰然多了双倍的诱惑。
  
  鄢祝融的兴奋异常激烈,他急躁的探到皇后烟罗锦的裙下,怀着忐忑的渴望,遇到亵裤的单薄,他欣喜无比,手劲莽撞迅速在彼此身上扯出一线幽径,来不及再做犹豫,他就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溶月惊诧他如此的急切,但她找不到推拒的理由,她的身心被皇帝豁开一条缝隙,像是特别的礼物,只为他。
  或是只为她自己!
  
  溶月喜(…提供下载)欢凡事尽量的圆满,包括身体的本能,她也愿意把过程走出值得的耗费。她希望快乐,这一刻,她尤其希望能把快乐感受的醇厚。
  溶月把舌头回旋到深处,身体衔接的私密在呜咽轻响,冒出让人丑陋的羞耻,鄢祝融在白光下清晰看到自己浓密处一汪盈白的夺目。
  皇后的特别很多,就连这身体也与众不同,她了无一根毛发的平整,像片光秃秃、平荡荡的湖面,有一览无余的坦白,在身体的饱满处,有种别样的稚嫩,惹的人无端端就支付对待婴儿的怜惜,还有特别隐秘,不能言说的亢奋,那关乎人性最深处的罪恶。
  
  有个影子忽然从窗边掠过,鄢祝融微惊,稍稍停下动作,抱着皇后把她移贴墙上。耳边的娇喘还在此起彼伏,他迷荡难消,鄢祝融猛地撕开她葱绿的抹胸,把半个颤巍巍直晃眼的胸含在口里。
  身体的反应,让溶月不可抑止的抽搐,她咬牙堵住呼叫的本能,把手蜿蜒摸进他胸口。阵阵激起的酥软从脚底升起,粉珠绣鞋早就掉去,像个被嫌弃的偷窥者,静伏在宝蓝的地毡,孤单的旖糜。溶月雪白的亵裤褪至脚腕,衬的她脚上红绫金缕袜滟的生淫,像风口处的旗荡浮空。
  
  鄢祝融激扬的大喘,有种不管不顾的霸绝。溶月惊愕,急忙拿手捂住他的嘴。
  皇后发鬓散乱,衣衫半褪,红霞染颊,艳丽奇色,鄢祝融深深推送,簇动的热情很快就被轰出薄汗,覆着他们的皮肤。他望着她的目光忽而多了邪气,把舌尖舔濡嘴上的手心。 
  
  溶月泫然欲泣的低呼,鄢祝融把她顶在墙上,学她样子,腾手也堵压她的呻吟,之前的疾风狂雨终于落下半幕,变成深潜徐行。
  溶月身体里的感觉在纹波浅荡中,被他一点点唤醒。窗棂的斜光落满她面庞,掩映大片红晕,像是剪下的一段红尘,注满盛艳,流满胭脂。
  亦远亦近的布景喧阗,指缝间的喘息,身体的半掩半裸,媚眼间的风情,搅动起的欲望,承合间的婉转,共同进退的他来她去,彼此收纳吞咽下的淫靡。
  
  鄢祝融泻的煞急,溶月意犹未尽的怅惘,眼风中的柔情像厥艳词,有撼动、继而揉碎人心的力量,更够许下欢情时的累累誓言。
  鄢祝融还来不及,溶月已选择缄默的深吻。
  他感受她的余波攒动,仍旧埋在身体里的前行,慢慢抬起杀伐的头颅,像是被灌醉后掷于海上的顺流,在水润间沉向未知深处。
  
  他豁然抱她离开战场,飒沓羁绊着一路的衣袂袍脚,磕磕绊绊的狼狈,掩挡不住的尴尬难看,但仍旧不能惊醒欲海沉沦的世间男女,他们跌跌撞撞、刚绕过屏风,就滚到后面矮榻。
  溶月胸衣半挂,露出的圆乳在略暗的空间,颤悠悠的柔软。
  鄢祝融半倚榻上,手指比喘息还要激烈。他的身体像鱼一样潜行,溶月被他绞的嘤咛渐起,像个再次启航的号角,抛下种种的难堪,尽展前景的波澜壮阔、烟氤缭绕。
  
  溶月被鄢祝融压着,姿势艰难。
  她背骨在硬榻显出吃力的忍耐,很多时候,就好比不可能永远的风光霁月,无人可把体恤柔情延续尽头,不受委屈的结果往往还在自己的努力。溶月不再指望皇帝卸下凶兽的蛮狠,她选择主导,把他变成一个正常乖顺的情人。
  溶月挣扎,在些微的松动间,她侧身翻起,跨坐那硬挺直径。
  摩擦很快丈量出更多的领土,把欲念的亢奋烧出大面积的浅深浓淡。溶月的手脚终于恢复从容的粲粲,她把吞咽辗转在皇帝嘴唇、反复吮吸,像在凌戏一个不肯脱妆的美人。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亲热戏,这东西是个技术活。
(也有人说,写文是造孩子。
可是毕竟有些不同。
数量的不同。
都YY好多次了。)
PS
尤其是看过萱美人推荐的香艳后。
咋突然觉得吃力呢。
后来,额还是觉得以女性的角度。
细腻为本。
只是写到后来,溶月美人的争强好胜又跳了出来。
也许美人们不相信。
但我真的木办法控制她。




☆、第118章 春暮

  
  溶月伏在鄢祝融身上,良久不动。
  他紧贴着她,气息还带滞重:“怎么了?”
  鄢祝融说着微微挪动肢体,身体里的停留就随之蠕动。
  溶月箍紧他的脖子,呜咽低阻;“别动别动!”
  慵懒的呢喃挟裹热气喷痒了鄢祝融的颈子。她嘟囔着,身子却黏蹭的更紧,让他有种被深切依恋的满足。
  
  鄢祝融手摸到她大腿根部,只有微微的轻颤,没有印象中索索的抽搐。他有些犹豫,迟疑在她耳边轻吟:“再来一次,朕慢慢的,选你喜(…提供下载)欢的姿……”
  暧昧的低哑被蜜怜修整的尽是体贴,溶月听的怔怔,一时无从思想。一切都有未曾预想过的盛浓鲜美,所以分外的不真实。
  但皇帝正包容的任她跨坐,随她喜(…提供下载)欢。
  
  溶月恍惚想起前世的光影人生,混沌的迷蒙的真实的热情的肆意的,最主要是自由的欢畅的……但无论曾经它们多么辉煌,在如今看来,却都跟坟墓的棺椁一样久远。只能在记忆里,独自凭吊。现如今的现实,是她在一个九五之尊的男人身上,恣意欢情,正在共度午后。
  心思的翻转细腻,很多时候都大煞风景;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络意念。
  这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的正常,却因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而要被赋予鸡毛令箭的感动。溶月的迷惘快速泛出无奈,她强制合掩思绪。
  溶月丢开碎念,专注心神,把自己挤进当下,她想象退无所退,鼻音微微来了酸涩,她找到少女的娇弱的命脉,把声线细细埋进撒娇的倾诉:
  “鄢祝融,你现在真是个好情人!”
  
  祝融忽略她话意的冒犯,连同别扭。只把那满腔的轻声细语反复荡在脑海,辗转间就把心动的往事宣之于口:
  “从皇后上次叫朕名字后,有段时间,就常梦到你笑着跟朕说;‘鄢祝融谢谢你!鄢祝融,谢谢你!’可却见不清你的人,不是被烟雾遮着,就是被光亮穿过,剩一点点影子。”
  鄢祝融胸膛挨着皇后的柔软,说话的语气在回忆里尤为绵若细风;“只有一次,你叫着朕的名字,亲朕;亲的朕像是躺在水上,舒服极了。后来,皇后实在顽皮……”
  他把她腰间的手收紧,忽然顿住话。
  溶月的心被他低哑的声音捧着,感觉时光恬静可够痴迷,她有意识的往里滑陷,嘴唇擦着他的鬓角,若有若无的亲吻,丝丝带凉的低问:
  “后来呢?后来呢?”
  
  鄢祝融的心里正在回想记忆的臆像,经她的声色添给,不免就要心辕意马。他果断的移动,声音布欲、拉出海对岸宣告的距离:“你含了它,朕被你架在火上……想你的不行……醒来后,湿的虚脱。”
  溶月没想到皇帝的梦如此艳靡,还把自己成为荡神迷心的主角。
  她沙沙低笑,娇音四飞;“纵欲太多,不好!”
  鄢祝融眼闪无奈,戏谑的喟叹;“这要怪皇后!”
  
  溶月双目斜睨,稍离皇帝的怀抱,拉开的视野,看到他大片露出的胸肌,微暗的光色铺衬出魅力的线条,浅浅寂寂的迷人。
  溶月看的微微心恍,迅即而轻柔的微痛,像风动了一下树梢。他的眼睛含着阳光,俊而热,像是在风里打着飘,丝丝环绕的尽是温暖。
  她不受控制,鬼使神差把双手顺了进去,像撩人的夜莺把星空惊扰,急切的盘旋摩挲,有种特别喜悦的迷恋。
  
  祝融被她的动作、尤其她目光中的碎亮戳破品觉的倾倒,他呼吸着粗沉的欢喜;他由着她把十指布满胸膛。感受,每颗被她指腹碾压过的细胞,就冒出滋滋的欢唱,激动的叫嚣。
  不过须臾,溶月的抚摸兀自力弱,有了三心二意的懒散,她想着皇帝刚才的抱怨情话,鼓了嘴角反击;
  “皇上那么多女人,为何怪我?”
  
  鄢祝融听闻她的阑珊却步,不由一凝;溶月无声,身体支起、想要起来。他发觉她的意图,径自按她不离。
  再美好的时刻,不动也成了死相。
  更何况,时间从来不会为谁停留!
  
  鄢祝融看她随着话落,面色清淡、眉宇有了惯常疏淡。那适才的风情敛成迥异的冷寂,有种令他不安的陌生,关乎他一直耿存的忧惑。
  他望着她,一瞬再瞬。
  她始终面无表情的滞。他们像是在玩场瞳孔角逐的游戏。霎那复霎那,他突然软了心肠,哄然溃了胶着的阵形。
  鄢祝融拉她近前,擒唇而含;他吻的细密,蛊惑的话在唇齿间徜徉;
  “再叫一次……唤朕!”
  
  溶月心里竖起的清醒,却已扫兴。
  她被动的不能投入,眼角扫到光裸的肌体,感觉彼此都有些难看,像是被染脏的花圃。这感觉尽管诡异的煞景,但它真实的楚楚而动,就快要生出丑陋的爪牙,把所有的缠绵打回原形,显出空虚的迹象。
  可只要闭眼屏息,肢体衔接的皮肤还是那么烫、身体里的温暖还在热,尽管气息早就浑浊了之前的清澈,但总归它还零落的徘徊,没有全然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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