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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溶月与祝融-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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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木已成舟
!!!
                        
  
  对皇帝眼中的怒不可遏,溶月置若罔闻。
  手起刀落,簇簇浓密的柔软,瞬时就被刀锋割离根植。
  鄢祝融如今方明,她的意欲何为!
  随着刀刃紧擦皮肤一下又一下的继续,他心头淌过覆水难收的颓败,神经霎那疲软沉陷,像是终于咀到了木已成舟的遗恨。
  
  鄢祝融僵硬的肢体兀自松懈,他失力的闭闭眼,在低不可闻的嚓嚓声中思茫;为什么要一而再的挑战朕的极限,莫非还嫌你的忤逆不够多吗!
  
  溶月动作专注,每个隐蔽的角落都穿涉其中,似是在挑战完美。
  推至最后一根,她略略犹豫,刀柄换了个角度,滑出向外的弧线。不过转眼,视线便只剩光洁平坦的软肌,泛着斑驳微红的痕迹,那是微细血管受惊的证据。
  溶月平静的脸上隐隐染出笑意,她目光低垂,抽出衣衽中的绢纱丝帕,轻轻的抚擦,徒劳的安慰,片息的持续,纱帕下的皮肤,还是比冬眠还要安静。
  
  即使溶月不看,她也能感觉皇帝一双冷目,它就清晰灼烧在她心里,横目冷对,寒冽迫人。她吸口气,抬眼迎上他的视线。
  鄢祝融盯着她的目光邃密而陌生,有隔着遥远的讳莫如深,还有揪着心疼的深沉似海。
  溶月被看得暗暗心惊,她轻叹口气,伸手拨掉牡丹鬓上的赤金镶珠凤钗,拾起覆他身上的纱帕,蒙上眼睛,阻开他注视的冷光。
  
  朱砂的绢帕横颐,遮去眼眉。
  诧异的举动,意外的模样。
  鄢祝融愣懵,呆怔刚始,错愕又再乍起,意想不到——他身体的敏感被唇舌衔住!
  
  一个湿热的窒紧,猛烈的温软插…进鄢祝融心脏。
  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瞬间被萃取,汹涌逼至喉咙底处,气息崩裂,言语残缺成半阙句号;“司徒溶……月,你……”
  被指抚过,鄢祝融腿的根部以不可想象的速度颤栗至僵厥,他舌尖的话被酥麻的神经颤得激退,溃成断断续续的七零八落;“皇……后,别,你出……”
  
  亢奋被含没中的吮吸推出迅速,鄢祝融表达惊慌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他鼻息喷出口是心非的喘息,流露着鲜明的欢愉,纵使由惊诧铺垫了过度,可它来的还是太快了!
  舌尖每颗神经的细胞都被手段挑逗,鄢祝融隐秘的肌肉不由控制的张贲,流动的血液在嘶嘶鸣响,被口腔吞纳的摩擦;被唇舌舔濡的淫靡……他虚弱的昂扬,神志不能自抑的陷下去。
  
  即使有绢蒙住了视线,溶月还是闭着眼,仿佛那样才能更好的完成表达,视觉的隐退提升了嗅觉和知觉的感象。膨胀和呻吟交叠成为催化,加注了她的从容,让这个过程削弱了委屈同不适,逐渐的归之简单和自然,最终抵达游刃有余。
  
  鄢祝融得到快感的速度,有始料不及的快。他意念尽消,松弛后的大脑留出云雾轻踱的空白,渗出淡淡遗憾,开始漫延春草的畅想。
  
  溶月姿态轻巧的攀爬上来,跨坐他身上,俯首对上鄢祝融的嘴。
  鄢祝融下意识的偏头要避,溶月双手固定他的脑袋,直直的亲下去,动作果断带着蛮劲,有不容拒绝的凌然。
  鄢祝融迟疑一下,不再抗拒,启唇接受了她的舌尖。可是顷刻,他就后悔了决定,抵制着要逃离味蕾的檀腥。
  溶月却固执不让他得逞,坚决地灌溉交融,直到味觉粘满了彼此口腔,她才稍稍松动,牙齿噬咬他嘴唇的软处,胸腔里的宣言幽幽荡出心房,纤弱逶迤了一路,飘进鄢祝融听觉的心口。
  
  “记得这个,这是鄢祝融的味道,永不要相忘!”
  “记得今天,不是别人,是我度之于口,要皇上铭记,是我、我的口!”
  “记得现在,若是祝融你让别人脏了我口,请皇上远离!”
  “记得记得,我以我的魂魄起誓,此时此刻!”
  
  声声如诉,句句窒钝。
  鄢祝融心酥麻怔住,神色呆懵,开始是心乱如麻,接着是波涛奔腾,他蓦觉头疼欲裂,蹙了浓眉犹作困兽。
  溶月看得微笑,贴着他的脸悠悠亲啄,脑中纷繁的话,来来回回的奔走,迟疑着终是没有念出。万语千言,她只吻到鄢祝融牙齿,深深浅浅的研磨。
  
  执着的持久的甜荡的,它们劈出一条途径,把鄢祝融拯救溺毙的困境。他豁开纷乱,倏地反擒溶月手臂,迅即一个眼花,就把她攥在手里,压倒身下。
  溶月侧头挣开一线逼仄的距离,睁着漆亮的眼睛望着他笑,鄢祝融被她眼底的促狭撞的窘生,但他不作犹豫,低头含住她。
  溶月笑靥如花,柔软如丝,由着他欲取欲得。
  绣满海棠的抹胸被扯开,露出抚慰的春光,鄢祝融空茫的脑中,晃出复杂的荒野。他放缓纵戏的步骤,感受桃秾滟滟渐渐清晰欢喜,久违而熟稔,带了恼恨的表符,只盛开在一个女人身上!
  鄢祝融莫名的难受又朝他拉开困惑的架势,他贴在她胸前,久久不动。溶月负重,既不喊累也不怨痛,蜷紧了手臂抱着他。
  
  溶月敞开胸怀,抚摸皇帝的背脊,一层薄汗在指腹悄无声息的蒸发。鄢祝融的身体一寸寸的涨开,用他不能改变的惯性,他眼睁睁的暗自观望,被困的烦恼不由更甚。
  沉默让思想清醒,但也可能加快沉睡。
  怀抱温暖而安稳,溶月手臂兀自滑下来,她意识朦胧。
  鄢祝融抬眼望着她,耀白的脸上,一张嘴艳的出奇,像一截雪落了汪胭脂。他看的目不转睛,一只手、情不自禁,覆上她的眼睛。
  
  溶月嘴唇猛地一痛,她瞌睡顿消,刷地睁眼,皇帝一双深眼正锁着他。见她醒来,鄢祝融恶狠狠的宣布;
  “朕要皇后,现在就要!”
  溶月反应不及的错愕,张张嘴,还来不及说话,口就被鄢祝融堵住,翻江倒海的搅。她有些受不了他的激烈,憋着气的被动,勉强着回应。
  鄢祝融急不可待,手向皇后裙下探去。
  溶月猛地一紧,皇帝的手已伸了进去。她叹口气,松弛了身体静等,不过片息,鄢祝融就停下恣意,喘着败兴的怨念盖了上来。
  
  “信期不是在月中么!”
  溶月嘴角微扯,陪着干笑;“水土不服,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是腹泻。”鄢祝融脸埋在她胸前,狠捏了一把她的腰,气鼓鼓的反驳;“关信期什么事?”
  “这个怎好绝对,要因人而异。”溶月摸他的脑袋,哑声低笑;“再说,女人的事比较复杂。”
  鄢祝融不说话,静了半晌,突然嘟囔一句;“就是你这个女人复杂。”
  溶月手下一动,声音里添了丝喜悦;“臣妾可不是胡诌,说女人复杂是有原因的。”她轻轻揪揪他耳垂,“女人不复杂,怎么只有女人能生……”
  溶月语刹,心中怵麻麻的硬转了话题;“皇上只喜(…提供下载)欢女人吗?”
  这是什么话?
  鄢祝融语结,顿顿才缓道;“说话总是这么天马行空的乱飘。”
  
  “臣妾说真的……”溶月身体往下溜溜,试探道:“皇上喜(…提供下载)欢过男人吗?”
  “司徒溶月!”
  鄢祝融忍无可忍,捏了把她的胯骨,瘪着口粗气训斥;“你要再这么没规没矩,就去太庙罚跪!”
  “臣妾不过是闲话……有些好奇而已。”溶月撇撇嘴;“皇上何必这么小事化大的敏感!”
  “还嫌朕敏感,你自己呢?”鄢祝融翻身躺到一边;“听听你这些话,是皇后该说的吗?”
  “臣妾就是这样,改不成别的样子。”溶月侧头看着他,目光若有所思;“皇上如果不喜(…提供下载)欢这些,那您以后可是要受委屈了。”
  
  鄢祝融胸口滞闷,斜睨横他一眼,不说话。
  “不过您是一国之君,何来委屈自己的道理?”溶月手抚抚他的脸,轻声道:“偌大一个大鄢国,难道还找不到合心的一份喜(…提供下载)欢!”
  “你!”
  又是四两拨千斤的老一套,鄢祝融气结,索性闭眼不说话。
  
  “有什么大不了,生活里没有,梦里还会有。”溶月瞥他一眼,轻飘飘的叹气;“等皇上不喜(…提供下载)欢臣妾,到时候,我就天天做梦,梦里自有别样乾坤,梦里自有天长地久。”
  “你……”
  鄢祝融豁地睁眼,瞪着她看了片晌才淡道;“司徒溶月,到底是谁在磨,要把心里的那点热给卷了去?”
  
  似曾相识!
  溶月心涩,这话她曾在那个醉酒的月夜,朝他控诉过……不想,而今被皇帝拿来反手一击,是提醒还是暗示?
  抑或只是简单的陈述!
  溶月脸上火辣辣的烧,心中扑腾腾的乱,她不禁自问,莫非是自己真的不好,没有处理好这段关系?
  抑或是自己正在毁损这份情缘!
  若非,如何皇帝会如此相问?
  
  溶月困窘,她想不出豁然开朗明证自己,更说不出至理名言驳倒皇帝。
  她唯有无用的垂眸沉默。
  鄢祝融看她一眼,眼含黯淡,吁了口气,徐徐低道;“朕身负国之重责……”他停顿沉吟;“朕能想得开,如皇后所言,有些事,得知是幸,不得则命。”
  
  ***……***……***
  【本章结束】




☆、第135章 月暗

作者有话要说:我控制不住每天写的东西。
这种意识流,完全就自己跑了出来。
我表示很无力。
虽然遮掩着不想承认,但好像它已成了此文的风格。
好吧,我妄图把它贴个标签。
PS,
心可以静的美人,仔细些读。
急忙忙的美人,可以直接跳过。
因为这是打着不纠结的纠结。
PS,
废话两句,爱情中的女人往往匪夷所思。
连她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想东想西,
愣是把镜子当月亮!
若是有同感的美人,想来知道,
这个实在只可意会
。。。
                        
  
  鄢祝融话落,溶月哑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气氛隐隐诡异起来,溶月心生窘境,肢体僵在依偎的半途,既不好继续前去相靠,也不好冒然撤回的更改。进退不得的迟疑,反倒把犹豫的真相戳破的一览无余。
  曾甜蜜也曾平淡的时间,突然多了尴尬的滋味。心似被炙在呛人的烟热,每延缓一息,都是漫长的难熬。
  
  溶月乱糟糟的心里,芜得陌生,她想快速的拾掇,思想跌撞像是侵入了别人的家园,每一步都翻不出擅长的明理,闹哄哄的喧阗像个不受欢迎的访客,自顾铺排了打扰、以致乱上添乱。
  在短促的滞缓之后,溶月僵着侧卧的肢体,鼓起勇气看向烫手的身边人,鄢祝融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鼻翼挺俊,面色平静。
  相比她的焦躁失态,皇帝依旧光鲜,流露着她此刻缺少的高贵。相形之下,溶月有些灰败的讪然,道不清是为了那般!
  
  鄢祝融默然不动,本着似已睡去的姿态。
  溶月却能肯定,他不过是佯装,要把这个不想继续的夜勉强度过,不拂袖而去,或是令她离开,想来于他已是超极限的作为,于她的理解,那是一个男人矜持的涵养。
  无论是哪一点,都够溶月收掩自己,举出明辨是非的基调,不把别人为难,也不把自己暴露太多可厌可弃。
  想到这里,溶月不禁感觉难受,像是遇到晕厥时的心脏,在瞬间把血液的滋养失却,疼的有些干裂。
  
  瞬息累加瞬息的缓慢,她的身体终于终结了保持的僵固,像掉落的一截叹息,只是无声陷在柔软的锦衾,既不会伤到身更不会殒了命,所以滋冒的悲伤还是不值一提的隐秘存在。
  溶月张着一室乱心的眼睛,把无处安放的视线睃巡,避开身边人的范围,怯缩在帐外的暗角,那里的昏亮,应景像是正在诉说灯烛的奄奄一息。
  她咬唇,枉人自以为聪明,不想却不如死物拥有更多坦荡自由,绝对的无情无绪,即使偶尔流露,那也是与己无关的不悲不喜。
  
  心里的虚弱被潮汐凌搡,思绪像偏了航向,正在朝危险的脆弱漩跌。
  敏感像是膨胀着回到了十八岁的爱情,稚气的当下滟滟,在岁月回首,却要落个愚蠢的标签,溶月蓦地惊醒,莫非生命轮回,就要连最初的青涩都要再经洗礼?
  她把头便向床的外侧,脊背拉开抗拒的姿势,心里凉凉的掂量,如果浴火重生的喜悦是巧合,眼泪何必固执!
  
  转念又想,如果真能做到顺其自然,为何心底还要吟慨,人生若能重新认识与开始,是否会把风景和过程表现比较完美?
  溶月双腿悄无声息的撑起,她瞥眼一看,身上的锦缎逶迤流出堆积的滑翔,有那么点碎芒柔美的模子,像是朵无人欣赏的野花,把春天开在无云可缱的寂寞。
  
  于心不忍的怜惜尽管多余,但它发生在溶月的指下,她垂着眼眸,从缝隙里把它摩挲。
  呼吸再呼吸,溶月收回任何动静的可能,阖眼等候,静悄悄的黑夜,总能把人拉去潜寐,她愿意做个例外,在鄢祝融不觉的时候,独自离开。
  
  没有什么能够永恒,什么都会过去,什么都将过去。
  溶月用习惯不能空洞的手指揪住下巴,大脑中的思绪渐渐覆尘落下,很多时候,根本没有豁然开阔的慧眼;很多时候,不过是势在必行的潜在直觉,不管是迎风而去,还是随波而逐。
  
  什么都没有生活的绝对来的霸道,什么都没有有时间的匆匆去的洒脱。
  溶月拉拉被角,把身后的空隙填满,温暖立即被堵身其间,她从极低的鼻息里,仔细辨别皇帝的起伏,哪一簇才是真正的眠实。
  
  在思量中,她感觉身体里的气流褪去逆流的反常,像个迷途知返的浪子,包裹着不想被人洞晓的英雄迟暮、踏上来时征途。溶月嘴角翘翘,丝丝地失笑,心里多少少少见了些零碎自信。
  两个人的故事,如何的继续,总要依赖个你情我愿,若是坚持是一个人的缘薄,不如剪成回忆,品茗独处,把所有的沧桑一夜凭吊。
  
  到了明天,天地还将光芒万丈,人间更将纷纷扰扰。
  难得的可贵,是知情知趣,珍惜的品格,不该是纠结的踯躅不前,而生活的本真,也许更多还是因为善于放手的冷静。
  
  推虑至此,溶月的睡意彻底被抛掷一隅。像是在进行一场扫尘的清理,她脑中意念被分门别类的归整,按部就班虽然死板,但它相对动荡的不可把握,更加稳妥;虽然殊途同归,未必就会更加明智牢靠。
  但如果这是对方所要,溶月心想,她可以做好成全的准备,迎接孰是孰非的左右前后,改变或是不变,她都不会太失自身风度。女性总要注重形象,尤其是枕边人的眼光,是美好还是丑陋,往往微妙,不堪耐心推敲。
  拥有永远粉脂光艳的奢求,那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留个自尊自爱的背影,努力之下,总能绰绰有余。
  
  想象像溢彩的流光,隐隐把溶月的思维煽动,抛开低落情绪的羁绊,渐渐有了难喻的亢奋,她眼底有了静谧,肢体悠悠伸开,有了对舒适的需求。
  溶月思量,如果自我对话是这样的氛围,宛若检索修整的闲庭信步,寂寞的长夜也未必总是难忍,对于孤单的畏'TXT小说下载:。。'惧也许根本就是夸大其词的虚像。
  
  此夜月暗,时已三更。
  鄢祝融的眼睑磕的虚弱,低沉的呼吸有了眠行的迹象,溶月轻轻起身,蹑手蹑脚下床。幔帐还未撩开,她就听到突响的叩门,一声紧着一声的高唱。
  出其不意,溶月霎怔,床上的鄢祝融刷地睁开眼睛,一双蕴蓄深邃的眼睛,快速瞥过坐在床边的皇后,扬声道;
  “进来!”
  
  声若洪钟,幽静彻底被杀破,溶月被怵得蹙眉,她微惊的视线偏头投向皇帝,他已坐起,窸窣披衣。
  
  “皇上!”
  疾行入室的是留金,穿着寝衣的溶月听声,赶忙擦过下床的皇帝,退身缩到了床上。
  “何事?”
  鄢祝融趿履,声音沉着。
  “张大人来了急报。”留金的声音有明显的焦灼,他急禀;“乌蛮国突然派了两万人围困笮镇。”
  
  溶月听的紧起心慌,她看着略微滞步的皇帝,眨眼就掀帐走了出去;
  “去把留刃叫来。”
  留金得令跑了出去,溶月急忙从床上跳下,扯了件袍服奔出帐外,手下慌乱给皇帝披上,声音里的不安脱缰而出;“皇上,笮镇距离此处,不足四百里。”
  
  没想到她了解西南地域,鄢祝融微微一怔,伸手穿上衣袍,说话的口气有强者惯有的沉定;
  “朕知道!”
  这种时候,没有比镇定的自信更好的安慰。
  “臣妾相信皇上!”
  溶月松口气,认真替他系腰带;“明明您出兵拢向了乌蛮的都城建水,可他们在这样的时候,却棋走偏锋……看来领兵之人有置之死地的勇狠,您要小心!”
  
  鄢祝融听着她越渐平静的细语,心中意外,他没有想到皇后还懂这些。毫无预兆,玩笑的话就从微翘的嘴边溜出;
  “那你说说,他们为何棋走偏锋?”
  熟稔的促狭,有些悠远,带着久违的浅荡直触溶月心底,她的感慨有些不合时宜的酸涨。
  “我等着皇上回来,知无不言的给您解答。”她的手臂抱住皇帝的身体,说的话多了谆谆叮咛;“相比血肉相搏,皇上费些精神,多些仁君的智取。”
  鄢祝融被拥的发暖,感觉某个角落又在烈烈塌陷,有熟悉的激动随之灌入他心口,还是沿着这个女人特别的途径,依旧独一无二的分明,看似势要隽永。
  他暗自叹气,启唇要语,声音被门外的留金截断。
  
  “皇上,留刃到了。”
  溶月松手,鄢祝融看她一眼,大步去了外间。
  孤身呆在空旷的寝室,溶月坐立难安,踱步间,下意识就凑到门边,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了耳朵。
  “……建水城虚,集结兵力……命令齐鉴,不纵如何,朕要他守住笮镇三天……”
  “皇上……”
  留刃的声音扬高了起来;“从这里快马到笮镇,只需一天,让臣带兵去援……”
  “朕留五千兵马……”鄢祝融的声音有些犹豫的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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