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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翠莲曲-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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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脸儿娇红欲滴,笑吟吟地站将起来。

方玉琪急忙摇手道:“师……师嫂,小弟不热!”

玄裳仙子发出神秘媚笑,道:“你真是个大孩子!喂,那么,好兄弟,你独个儿坐坐,我有点热呢,去换了衣服就来,你可不要客气,嫂嫂这里,该和自己家里一样!”

说着,翩若惊鸿,向里间走去。

方玉琪终究还是个入世未深的大孩子,只觉这位师嫂对自己体贴人微得稍微过了点份,使自己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这会师嫂一走,他微微吁了一口大气,站起身子,负手瞧着壁上书画。

不多一会,春兰已捧着两盏香茶进来,放到几上,一面又替他拧了一把热面巾,让方玉琪拭过了脸,又匆匆退出房去。

方玉琪独个儿等了一会,还不见玄裳仙子出来,时间已晚,心头渐渐感到焦灼!

“噗嗤!”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娇笑。

“好兄弟,累你等了好久啦!”玄裳仙子俏生生地从里间走出。她这会简直变成霓裳仙子,一身薄薄窄窄的绯色衣裙,丰满胴体,曲丝毕露,尤其胸前双峰,隐约可见,诱人之极!

方玉琪血气方刚,几曾见过这等场面,不禁猛然一惊,心头狂跳,急急移开视线。

玄裳仙子体态轻盈,格的笑道:“好兄弟,人家称我玄裳仙子,就是我平日里穿惯了玄色,这身衣裙,只是在房里穿的,你瞧瞧可合身材?”

方玉琪这才觉到不对,心中微感怒意,双拳一抱,沉声道:“小弟告退!”

玄裳仙子娇躯扭动,一下拦到门口,妙目流转,响起银铃般的笑声:“好兄弟,快坐下来,嫂嫂又不会把你吃了,别傻!”

方玉琪瞧她挡在门口,心中更急,皱着剑眉,道:“师嫂请让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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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裳仙子荡笑道:“嫂嫂只为酒后贪图凉爽,又因楼上没有外人,才换了这身衣衫,好兄弟,你别见怪才好!”

方玉琪眼帘触到的是从薄薄的罗衫里面透出来的诱人春色,鼻中闻到的是从薄薄罗纨里面散出来的醉人甜香!

何况他想想玄裳仙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师嫂在自己房里,穿得薄一点,原也算不得什么。

江湖儿女,多是性格豪爽的人,她把自己当作一家人看待,才不避嫌疑,自己怎好如此失礼?想到这里,不由脸上一红,微露歉意。

玄裳仙子是什么人,眼皮一抬,那会瞧不出来,这就嫣然笑道:“好兄弟,别发愣啦,还不乖乖的回去坐着,吃了点心,嫂嫂自会叫他们送你回转宾馆去的。”

方玉琪不敢抬目平视,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玄裳仙子抿嘴一笑,还没开口。

只听楼梯轻响,一个侍女声音在门外说道:“大小姐,二小姐来啦。”

玄裳仙子听得一怔,沉脸道:“你们不会说我已经睡了?”

那侍女急促的道:“二小姐已经上楼来了。”

玄裳仙子气得银牙暗咬,恨恨的道:“妮子坏事!”

方玉琪不知她说些什么,堪堪回身坐定。

只听楼梯登登直响,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已在叫着:“大师姐。”

玄裳仙子忽然娇躯扭动,向壁间一闪而没。

方玉琪细看墙壁上,并没门户,不知她怎会一下不见,心中正自惊疑,珠帘撩动,轻巧地闪进一个娇小人影,口中“咦”了一声,叫道:“大师姐,原来你房里有客?”她话声才落,忽然啊道:“方大哥,是你!” 

方玉琪瞧清来人,起身笑道:“原来是简姑娘!”

简小云眨着一对点漆双瞳,神秘的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酒涡,拍手道:“我听说大师兄有一个师弟,本领很大,把孙、李两位护法一齐打败了,才特地跑来瞧瞧,方大哥,原来是你!”

“唷,你们原来也早已认识了!”

玄裳仙子不知何时,已从壁间闪出,她这会工夫,又换回一身玄色衣裙,笑盈盈地站在两人身侧。瞧瞧方玉琪,又瞧瞧小师妹,脸上红晕未褪,显然有点作贼心虚。

简小云一双清澈的眼睛转动了一下,樱唇一翘道:“大师姐,这位方大哥,我不是和你提起过,上次……上次在黄山认识的……”

玄裳仙子瞟着方玉琪,“哦”了一声,娇笑道: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就是小兄弟,那真巧极啦,他们两师兄弟,咱们……”

简小云羞急的道:“大师姐,你……”

玄裳仙子想起方才情形,粉脸不禁一热,急忙拉着简小云纤手,格地一笑,才道:“小师妹,你来得真巧,小兄弟今晚第一次来,你大师兄又不在,我做嫂嫂的替她洗尘,他连点心都不想吃,就嚷着要走,你来了,正好多个陪客。” 

说话之间,那二个侍女已端着三碗鸡丝云吞,和四碟精致细点上来。

玄裳仙子让方玉琪居中坐下,自己和小师妹在两侧作陪,一面举起牙筷,媚笑道:“好兄弟,这几式点心,嫂嫂特地要厨下准备的,你尝尝……”

话没说完,突然远处接连响起“铛”“铛”的钟声,夜深人静,听得十分清晰。

玄裳仙子脸色微微一变,立时停筷不语,凝神倾听。

“铛、铛、铛、铛、铛……”

钟声还在连续响着,简小云问道:“大师姐,是不是大师兄回来了?”

玄裳仙子神色凝重,摇头道:“钟声已超过九响啊,是十三响!”

她倏然站了起来。

简小云同时站起,惊异的道:“师傅,她老人家到了?”

玄裳仙子点点头,转脸向方玉琪歉然的道:“小兄弟,真是不巧,师傅夤夜临坛,可能有什重大之事,我和小师妹都得赶去侍候,只好让你独个儿吃了,待会我会吩咐她们,送你回转宾馆。”

说罢,急匆匆的带着简小云离去。

简小云走到房门口,回头道:“方大哥,明儿早上,我再来看你……”

方玉琪听说来的是九阴夫人,心头也着实吃惊,还来不及回答,二人翩然闪出房去。

他想到自己此来,原想看看已有三年不见的大师兄龙步青,以便乘机进言,晓以大义,劝他悬崖勒马,勿再认贼作父,做九阴妖妇的帮凶。

那知大师兄远出未归,九阴妖妇又适时赶来,她如果听说自己和瓢浮子老前辈也在这里,岂肯轻易放过?那么这次要想脱身,可没有九阴谷那样容易,他心中想着,胡乱把一碗云吞吃了,便站起身来。

春兰闪身进房,睨了方玉琪一眼,轻笑道:“方公子,你怎不多吃一点?”

方玉琪笑了笑,道:“我还不饿,有劳姐姐,送我到宾馆去吧!”

春兰脸上红馥馥的,一双秋波往方玉琪直瞧,媚笑道:“方公子这般称呼,小婢担当不起。”

她俏生生地收过碗筷,端出房去,一会工夫,已提着一盏宫灯进来,躬身道:“方公子请随小婢来!”

方玉琪心中有事,一路急走,回转宾舍,春兰便自告退。

瓢浮子因久候方玉琪不至,已等得甚是焦灼,此时一见方玉琪,立即捋须笑道:“方老弟,你可曾看到简姑娘?”

方玉琪微微一怔,奇道:“老前辈,你如何知道的?”

飘浮子笑了笑道:“简姑娘已到这里来过,她听说你去了飞龙别墅,大为焦急,才匆匆赶去。”

方玉琪“哦”了一声,忙将经过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瓢浮子听说方才一阵钟声,是九阴夫人赶来九宫,不由长眉微皱,沉吟道:“如此说来,那么令师兄龙步青的远出,和九阴妖妇深夜赶来,莫非他们将在端午之前,还另有什么重大阴谋不成?”

方玉琪惊道:“老前辈是说……”

瓢浮子沉思有顷,徐徐的道:“目前距他们开坛,为时不多,照说令师兄身为总坛主,自应综理坛中筹备事宜,那里有工夫外出?所以他这次外出,一定事关重大,以老道看来,九宫山看守的人,除了玄裳仙子和商山四异,似乎没有什么特别高手在内,已令人可疑。 

“据琼宫公主的说法,九阴妖妇正在潜修‘玄阴指’,如今会期未到,便亲自赶来,足见她对这一件事,如何重视,那么他们除了有什重大阴谋,岂非极是明显?”

方玉琪听得甚是佩服,忙道:“那么依老前辈的看法,不知他们酝酿的阴谋,该是什么?”

瓢浮子顿了顿,道:“照目前九宫山的情形看来,龙步青此去,可能带了不少高手,玄黄教最大目的,是为了称霸武林,消灭异己,可能会在会期之前,趁人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向各大门派下手!” 

方玉琪吃惊道:“他们如果在会期之前发难,各大门派只怕无力抗衡。”

瓢浮子笑道:“依老道推测,这项会期前发难的命令,自然出于九阴妖妇之意,她所以要在会期之前发动,无非怕各大门派联手,但又放心不下,才亲自赶来。”

方玉琪道:“老前辈料事如神,晚辈钦佩之至,那么我们该如何才好?”

瓢浮子苦笑道:“九阴妖妇一来,咱们的计划,不但全盘打破,她又岂肯放过我们?”

话声刚落,只听一阵步履声,由远而近。

当先进来的正是人瑞堂堂主朴一虎,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劲装大汉,手中各自执着一盏写有“人瑞堂”字号的灯笼,在门外站定。

朴一虎目光瞥过两人,抱拳笑道:“夫人听说瓢浮道长和方少侠在这里作客,特命兄弟前来相请,有事和两位面谈。”

瓢浮子朝方玉琪微微一笑,意思是说:“对不,九阴妖妇果然另有诡计了?”一面向朴一虎道:“既然夫人见召,贫道和方老弟自当趋候。”

说着,便和方玉琪两人,由朴一虎陪同步出宾馆,四个大汉立即挑灯前行。

约莫走了半里光景,前面现出一条平坦大路,两边树林之间,东一簇,西一簇,盖有不少房子,但这条大路,却笔直向前。

越过一片广场,迎面一座大殿宇,门上一块横匾,金碧辉煌,写着“玄黄教总坛”五个大字。

进人大门之后,大殿上黄幔低垂,阶前站着几个守护之人。

朴一虎却引着两人,穿过走廊,进入后殿,只见殿上灯光通明,正中一把交椅上,端坐着的正是九阴夫人。

玄裳仙子姬如玉和简小云却侍立在她身后,两张粉脸上,都黛眉微皱,有着心事的模样。

朴一虎把两人引到阶前,便自立停,拱拳道:“两位请进,恕兄弟失陪。”

瓢浮子点头说了声:“朴堂主只管请便。”一面却用传音入密,向方玉琪叮嘱道:“方老弟,咱们此来,和在九阴谷不同,你千万不可冲动!”

方玉琪也以传音入密答道:“老前辈放心,晚辈理会得。”

瓢浮子步履从容,和方玉琪一齐跨上阶石,打了个稽首呵呵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贫道福缘不浅,又和夫人见面了。”

九阴夫人晶莹如玉的脸上,绽起一丝微笑,点头道:“老身听说道长和方少侠作客荒山,特地请来一晤,远来是客,快请坐下。”

侍女不待吩咐,立即替两人在客位上安好座位,另一个侍女送上两盅香茶。

瓢浮子、方玉琪落坐之后,瓢浮子转身向玄裳仙子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名闻江湖的玄裳仙子龙夫人了,贫道久仰。”

玄裳仙子粉脸一红,答礼道:“道长过奖,姬如玉愧不敢当!”

九阴夫人蔼然笑道:“如玉,道长和方少侠全非外人,你也坐下来吧!”

玄裳仙子应了声:“弟子遵命。”然后在下首坐下。

九阴夫人又道:“小云,你去见过瓢浮子道长!”

简小云依言向瓢浮子敛袄为礼,瓢浮子也连连还礼。

九阴夫人脸露慈笑,向方玉琪身侧一把空椅上指了指,道:“今晚咱们只是随便谈谈,云儿,你也去坐下了。”

简小云方才不知师傅叫方大哥前来,有什么事故,一颗心始终忐忑不安,此时眼看师傅脸色慈祥,心上一块大石,才算放了下来。

不!她老人家要自己坐到方大哥身边!

啊,大师姐脸上已经露出笑意,瞧着自己。

小姑娘不由心头大羞,一张苹果似的脸上,立时胀得通红,急急叫道:“师傅,弟子不累,弟子不要坐!”

方玉琪因九阴夫人居然对自己两人,待若佳宾,脸上始终含着和蔼笑容,一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再看瓢浮子也脸含微笑,自顾自吸着香茶,似乎忘了对面坐着的是武林中唯一的大魔头九阴妖妇!

大家都没开口,气氛显得有点冷落,但大家都含着微笑,并不太僵。

九阴夫人两道精芒如电的目光,只是打量着方玉琪,脸上露出慈蔼的笑意,丝毫没有伪装的成分,她好像极是欣赏这位英俊挺拔的少年。

照说瓢浮子应该问她:“夫人宠召,有何见教”这一类话了,但他并没开口。

方玉琪枯坐得有点尴尬。

九阴夫人和颜悦色,徐徐的问道:“老身听说,方少侠这次是看你大师兄来的?”

方玉琪点头道:“不借。”

九阴夫人问道:“你们师兄弟平日感情很好,对吗?”

方玉琪道:“方某学艺师门,多蒙大师兄指点爱护,亲如手足。”

九阴夫人微笑道:“这就是了。”

方玉琪接口道:“可惜大师兄离开师门,也就背叛师门,方某此来,是要问问他知不知道师傅遭人毒手,想不想替师门报仇?”

九阴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叹息道:“江湖上互相仇杀,冤怨相报,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她略一停顿,目光盯着方玉琪,恳切的道:“方少侠,所以老身想和你彻底谈谈,免得各走极端。”

“极端?”

方玉琪俊目射光,冷冷的道:“师仇不共戴天,夫人认为可以化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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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一出,玄裳仙子粉脸失色。

但九阴夫人却只是微微一笑,点头道:“老身知道方少侠有点误会,不仅方少侠,就是五大门派,对老身也有许多误会。”

方玉琪气愤的道:“误会,哈哈,难道先师和许多丧在‘飞叶摧心掌’下之人,全是自己死的?”

九阴夫人脸上神色一黯,道:“不错,‘飞叶摧心掌’确是老身玄阴门的武学,但方少侠总该知道报应循环这四个字?”

方玉琪道:“夫人请说!”

九阴夫人道:“你不是听谷守真说过,老身当年,原是一个千里寻夫的未亡人?”

方玉琪点点头,九阴夫人续道:“当年先夫虽然作恶如山,但老身是他妻子,丈夫死在五大门派围攻之下,难道做妻子的为夫报执不应该吗?”

方玉琪听得一怔,道:“为夫报仇,固是人情之常,但也得瞧瞧应该报复,不应该报复,何况当年围攻勾漏双魔的五大门派主脑人物,也在这一战之中,丧亡殆尽。”

九阴夫人笑道:“但是老身只知道先夫是死在五大门派手下,老身当年心切报仇,苦练武功,总算小有成就,但仍本不为已甚,只限五大门派在十年之内,各自解散,并不存心杀戮。”

方玉琪接口道:“但结果却大下毒手,恣意杀戮!”

九阴夫人沉吟了一下道:“五大门派和老身虽有杀夫之仇,但真正杀害尊师等人的,却并非老身。”

方玉琪听得浑身一震,急急问道:“那么是谁?”

九阴夫人叹息道:“总之,江湖上一片血雨腥风,无非是一个‘仇’字,只是老身碍于诺言,无法对方少侠详说,日后你自会知道。”

瓢浮子突然插口道:“夫人此言,可是当真?”

九阴夫人如电双目,微微一转,道:“数十年来,老身言出如山,几曾有假,何况以老身的修为而言,也不怕五大门派之人寻仇,何用推诿?”

方玉琪察言观色,九阴夫人之言,又似乎不假,他疑信参半的道:“夫人之意,要方某如何?”

九阴夫人微笑道:“你为师报仇,老身决不阻挠,还容或替你设法,只是不在目前。”

方玉琪凛然的道:“什么时候?”

九阴夫人正容道:“老身之意,要方少侠暂时留在老身身边。”

“这……”方玉琪这下真是难以答应,谁知九阴妖妇所说,是真是假?可能她另有阴谋。

九阴夫人蔼然笑道:“你大师兄龙步青不是也在这里吗?老身几曾亏待过他?”

她这话说得十分露骨,简小云心头暗喜,羞涩地偷瞧了方玉琪一眼。

但方玉琪却毅然的道:“师门血仇,谁是凶手,即如夫人所说,自有清楚查证的一天,方某手刃仇人,还用不着旁人代谋,方某堂堂天台门下,岂是背弃师门之人,夫人好意,方某心领。”

九阴夫人听得脸色一变,依然笑道:“老身要方少侠留下,对你而说,原是一番好意,老身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老身虽然不想杀你,但也不允许你处处和老身为敌。”

方玉琪蓦地敞笑道:“夫人说来说去,原来为了这一点,哈哈!方某既然敢来,要走,恐怕谁也阻挡不了!”

九阴夫人微感失望,续道:“孩子,老身不是这个意思,假如老身真要对你不利,你跑得了吗?”

话声才落,只听“喀”的一声,方玉琪坐椅上,突然伸出一道钢环,把方玉琪一个身子,紧紧箍住,分毫动弹不得!

瓢浮子见状大惊,霍地站起。

同时小云也惊诧得尖叫出声:“师傅……”

刷!阶倏前然飘落两条人影。

一个须眉皆白,身穿一袭蓑衣的清癯老者。

另一个是身穿银色短袄和一条梅红窄裤的苗装少女。

这几下差不多同在一个时候,九阴夫人脆笑一声,方玉琪只觉身上一松,两道钢环,又自动缩回,恢复原状。

九阴夫人微微一笑,道:“老身不是吓你,这就证明老身对你确实并无恶意!”她话声一住,目光瞧着阶前两人,面色微变,点头道:“谷大侠请进!”

说着沉声向玄裳仙子喝道:“如玉,今宵何人巡值,谷大侠贤祖驾临总坛,为师有失迎迓,岂非疏忽?”

玄裳仙子一脸惶恐,连连应是,蓦地一个转身满脸杀机,娇喝道:“春梅,你替我传下令去,要前山巡逻,总坛值日,一齐带头来见我!”

一名青衣侍女躬身道:“婢子领命。”

蓑衣丈人道:“且慢,老朽祖孙冒昧前来,原是跟在夫人身后,才得进入总教,请夫人赐予薄面,原谅这个!”

玄裳仙子回头望着师傅。

只见九阴夫人微微颔首,这才吩咐道:“春梅,你就传令太白堂从严惩处!”

春梅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蓑衣丈人谷守真,和他孙女儿谷飞莺。

蓑衣丈人谷守真缓步跨上石阶,拱手道:“夫人既对方少侠并无恶意,何用强留?”

九阴夫人面露不悦,冷冷的道:“谷大侠是为此事而来?”

蓑衣丈人尴尬的道:“老朽和夫人总算是数十年前旧识,是以奉劝夫人,争霸江湖,不如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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