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来如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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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你笑个鸟!”欧阳壮戟指骂道。
来如风道洁
“今晚二位把我来如风堵在这危崖前面,准备如何生剥活劈?还有我那老搭挡,不知大堡主又将如何发落,可否见示?”
欧阳壮狠狠的道:
“一死一活,如此而已。”
来如风道:
“怎么叫一死一活?”
龇牙咧嘴一捋他那尺半长髯,“飞天蜈蚣”欧阳壮道:
“你死,钱老头活。”
又是一声哈哈,来如风道*
“好,我全明白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到这个节骨眼我他娘的才算真正明白了。”
欧阳壮缓缓拔出长剑,道:
“能在死以前明白,总比胡涂死掉要好,只是你可以说说看,你小子究竟明白什么!”
来如风一付无可奈何的道:
“你不杀我那个表伙计,是因为你想利用他,再明白一些说,你想利用他替你盗取‘天竺佛’,是不是?”
黑大个子郝天刚一抡金背砍刀,道:
“娘的皮,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欧阳壮冷笑道:
“他死定了。”
来如风低声道:
“大堡主,你真要杀我?”
“你说呢?”
“杀了我来如风,你会后悔一辈子。”
“杀了你这王八蛋,我会每餐多吃一碗饭。”
来如风又小声道:
“我可敬的欧阳大堡主,我不说你还不知道呢?你以为我来如风把你们引出来,我那老伙计就会重施故技乘虚而摸进石头堡?告诉你错了!”
欧阳壮一惊,道: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老小子的地方,普天下大概只有我一人知道。”
黑大个的郝天刚戟指来如风骂道:
“这小子油嘴滑舌,依我看没有一句是真心话,先做了他再回去找那姓钱的老偷儿。”
摇摇头,来如风冷然一笑,道:
“我说郝大当家的,你最好站在一旁调息调息,做几次深呼吸,松散松散一身毒骨头,我正有一件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消息,要‘卖*给你呢!”
郝天刚一听,还真的一惊,正要开口,来如风道:
“慢来慢来,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的,咱们先谈谈老偷儿的事,那可是最要紧,如果想要‘天竺佛’,天底下大概只有他老人家可以弄到手,你们如果想要找到他,也只有我知道他躲在何方,因为他老人家得到大堡主的那颗红钻以后,马上以十万两银子脱手,如今正在享用他的果实呢!”
欧阳壮一听,仰天捶胸大骂,道:
“我操死他老亲娘,他竟把我那价值五十万两银子的火眼宝钻来个削价求现,我要不折散他一身酸骨头,我就不是石头堡的欧阳壮!”
来如风一笑,道:
“不管你利用他为你盗取那‘天竺佛’也好,甚至你把他碎尸万段再捣烂也罢,这都不关我的事,只是要想找到他,也只有我的一句话。”
一旁的郝天刚却已急躁的直跺脚……
欧阳壮冷哼一声,道:
“那你说,钱偷儿现在何处?”
来如风淡然一笑,道:
“我说大堡主,你怎么又来了,咱们不是有过一次交易吗?你仔细想想,我可曾骗过你欧阳大堡主?”
“那次虽说未骗,实则等于是骗。”
来如风道:
“这就有欠公理了,那时候我告诉你大堡主,钱偷儿已经摸进你的堡里去了,你却在那大石头前一再的把宝贵时间耗光,老实说上次你未抓到钱老偷,我心中还直对你大表不满呢!因为你辜负了我对你送的情报了。”他一顿之后,又把声音放低,道:
“就拿这一次吧,我说钱偷儿没有去石头堡,你却又不信,难道再一次的要辜负我的情报不成?”
猴舔蒜坛子,越咂摸越不是滋味,欧阳壮气得直咬牙,破口大骂,道:
“王八蛋,你真不是东西!”
来如风无奈的道:
“大堡主,生意不成仁义在,何必开口骂人!”
郝天刚早忍不住,厉喝道:
“欧阳兄,还等什么,砍了他再去找钱老偷儿去,咱们不要听他嚷嚷,好象他是圣人又是万能,真的擒住咱们的小辫子似的,我不信你发动赤阳石头堡的人,我派出宝山好手,会拎不出那个钱偷儿。”
来如风不等郝天刚说完,当即连连拍手,道:
“好一篇慷慨激昂的演说,不过真的我完蛋了,你姓郝的大佬倌第一个后悔,因为,我若是把你要知道的,你渴望了解的,甚至你意想不到又大出所料的贴身事情抖出来,我的儿,你如果不当场呕血,马上抱头痛哭,娘的,我就是你郝门养出来的。”
来如风真的是赌上了,因为,他又在打对面两个魔头的主意,不要说多了,三几千两他也够本了。
当然,来如风的所谓“够本”,指的是把大好时光上了一层心惊胆怕的颜色,而耗费在这笔架峰前的荒岭,因为他的所有时间,完全为他那一百多口之众所活,任何时间,他不能不为他们打算。
来如风如今表面上有点连唬带骗,但他发了誓以后,郝天刚第一个当场愣住,如果这时候“飞天蜈蚣”欧阳壮要是出手对来如风不利,保不准他还会出手阻拦,当然欧阳壮这时候也不会出手的,因为他还没有问出钱老偷的藏匿地方呢!
虽然他不会出手,但来如风发现这“飞天蜈蚣”的形态,完全是一付冷酷又专横的黑道霸主样子。
郝天刚抖着手中金背砍刀,黑苍苍的毛脸蛋上,如今充血发紫,双目灼灼如将吐火般,沉声喝道:
“娘的,我有什么可叫我呼天抢地的大事,你小子快快说出来,如果有一句假话,看郝大爷不生啖了你小子!”
来如风淡然一笑,道:
“老话一句,旧事重提,如果二位想要知道二位心里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努!”来如风把左手伸了出去,笑嘻嘻的又道:
“银子拿来!”
郝天刚气的哇哇大叫,骂道:
“王八蛋你可是疯了?郝大爷一生专吃他人,从来还没有人敢啃到郝大爷的头上,小子,你应该打听打听再伸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来如风一笑,道:
“没银子那就一边凉快去,我还要同欧阳大堡主谈交易做买卖呢!”
欧阳壮尚未表示,郝天刚已抡刀站在欧阳壮身侧,道:
“欧阳兄,咱们真听他的?”
欧阳壮上过一次冤枉当,但认真说起来,姓来的并未诳骗,只是这种糗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石头堡的字号算是马尾巴拴豆——别提了。
心念间,当即道:
“来如风,如果我把银票塞给你,你自信我们会放过你?你有没有想到合我二人之力,你会在这场搏斗中,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哈哈一笑,来如风道:
“娘的,世上多少人不是为财死,随便一搂就是一大把我这号人物,今晚能拿到二位当家的银子,真的死在二位手中,那也是含笑而终了,大堡主又何必为来某操这种连我自己都懒得多想的心事?”
欧阳壮夜枭般一声狂笑,道:
“好,你小子这种表现,虽算不得是后生可畏,可也是的的确确,道道地地的后生可恶,好吧,老子只要听听钱老偷的所在地,你开价吧!”
来如风双手一拍巴掌,道:
“好,好,好,这是来某今晚最爱听的一句话,哈……”他一阵得意的笑,突然又把笑声打住:
“欧阳大堡主,你老的这笔生意,可是分成两部分呀!”
欧阳壮一愣,道:
“你小子又在玩啥花样?”
来如风大不以为然的道:
“唉!欧阳堡主啊!咱们这又不是第一次做交易,再说我来某早把你大堡主当成了自己的衣食父母,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
来如风话未完,欧阳壮早喝骂道:
“去你娘的,谁是你朋友,干脆快点说吧!”
“啧!啧!啧,你看你,又上火啦!好,我说,我说,娘的,这年头有银子的总觉着自己高人一等!”一顿之后,接道:
“言归正传,话分两道,第一件说的是钱老偷并未摸到石头堡,十天半月的你大堡主尽可高枕无忧,我说的这个情报,大堡主,你愿意出多少?”
欧阳壮一听,咬着牙道:
“娘的,他来我就捉活人,他不来算他走狗运,这件事一文不值。”
来如风摇摇头,道:
“大堡主,你真是善财难舍呀,我这里翻动半天舌头,你那里一个铡子不出,这算是谈生意?”
欧阳壮大声吼道:
“老子的银子自然是要花在刀口上!”
来如风道:
“好,那么钱老偷如今窝在什么地方,算不算刀口上?如果不算,娘的,银子我也不要了,任你们修理吧!”
“你开价吧!”
来如风轻点着头,道:
“这么说来,大堡主上路了,好,既然要我开价,我也早琢磨过了,说的价码过低,你大堡主一定认为我看不起你,如果开的高嘛!你一定会骂我是黑心猪,这么办,我可爱的欧阳大堡主,你就乐捐这个数吧!”
来如风伸出一个指头来,欧阳壮冷笑,道:
“我猜那绝不是一百两。”
哈哈一笑,来如风道:
“不错,确不是一百两,大堡主想到了没有,除了情报价值外,来某还担着挨宰的风险,一百两谁也不会干。”
“好,一千两就一千两吧!”
来如风急急摇手道:
“不不不,一千两才够花几天?我是要一万两,而且是一个崩子儿不少,不二价是我的一贯作风。”
欧阳壮大怒,破口骂道:
“狗东西,你难道每天煮银子吃,这才几天,又要敲我一万两银子,你小子恁是拿我当驴马耍呀!”
来如风淡然一笑,道“
“据我所知,那‘天竺佛’上有两种十分诱人的东西,既有宝藏,也有绝世武功,江湖上谁不想据为己有?那可是未来统领武林的本钱,大堡主,难道就不值一万两银子?”
来如风一说,欧阳壮与郝天刚二人直咽唾沫。
一狠心,一跺脚,“飞天蜈蚣”欧阳壮粗声粗气道:
“好!一万两我出了!”
来如风又把左手伸出去,道:
“干脆!欧阳大堡主终究是领袖一方的大当头,那就拿来吧!”
欧阳壮伸手入怀,好一阵掏,又慢慢的摸,总算被他由内衣里面摸出一个软叭叭的红缎包里,就着月光下,他打开包里,由里面抽出一张庄票,他迎着月光看了又看,然后先把包里包好,塞入怀里,这才抖手掷向来如风,道:
“拿去买棺材去!”
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吹来,那张银票就在空中一圈,疾若流星般往崖边飞去……
来如风嘿然一声,贴地一个斜纵,半途中左手扶地,陡然一个云里翻,看来将要翻下深崖了,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像是生了翅膀般,半空中腰身猛弹,头下脚上,倒翻着抓住那即将吹落崖下的银票,右手暴伸崖边,一攀一弹,人已站在崖边上,他回头往下看:
“乖乖,这一万两银子可真是玩命换来的呀。”就见他迎着月光,伸指在那张庄票上轻弹两下,笑眯眯的塞人怀里。
欧阳壮与郝天刚对望一眼,二人心里全明白,只姓来的露的这手“龙腾虎跃”绝学,二人就难以匹敌,所幸如今的局面是二对一,就不怕这小子作怪!
缓缓走近欧阳壮身前,来如风正在清理喉咙呢,欧阳壮却早就不耐烦的喝道:
“王八蛋该吐真言了吧!”
来如风神秘兮兮的摇摇头,道:
“我不能说!”
欧阳壮一听,大为气恼,手中剑一挥就要来硬的,却被来如风一阵摇手,道:
“大堡主,你怎么学着当那毛张飞了,我之所以不说,还不全是为你大堡主着想,这时候可得要敌我分,‘天竺佛’可是只有一个,如果……大堡主是出银子的人,当然有权利知道,可是现场尚有未出钱的,岂能让他人拿你欧阳大堡主当肉头,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叫人笑你大堡主是个……”
欧阳壮大声吼道:
“住口,老子出价买你一句话,有没有旁人听关你屁事!老子愿意让郝当家的听到,何用你操心!”
他欧阳壮岂是傻蛋,如果在这时候表现出不信任朋友的样子,郝天刚一定不高兴,大敌当前只要不是敌人,全都要当作朋友,而朋友中间决不能暗流激荡,就算是勾心斗角,也不能选在此时。
郝天刚一听欧阳壮这么一说,“霸”心大悦,捋髯冷笑的看着对面站的来如风,那样子还真的在暗示,看你小子还有何话说。
其实,来如风还真有话说,只见他那稍薄的嘴唇角往上一挑,道:
“欧阳堡主既然一厢情愿的要把好处示人,来如风无话可说,因为作朋友的也只能提醒一下,仅此而已,不过,我拿的是你欧阳堡主的银子,可没有拿姓郝的一根毛,所以说我也只对你欧阳堡主一人说,有他人在场,也只有烦你大驾稍侯了。”
欧阳壮气得破口直骂,道:
“娘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泼皮!”
郝天刚一看僵了,只好识趣的道:
“好小子,算你精,老子暂退过一旁去。”说着真的往林边纵下去一段距离。
却是欧阳壮故作姿态的道,
“郝兄你……”
来如风笑着一挥手,道:
“郝当家的,可不用走的太远,咱们还有笔交易呢!”
欧阳壮猛喝道:
“说吧!小子!”
来如风还真的神秘兮兮的,道:
“‘天竺佛’去了长安,钱老偷也束装上道了,我的大堡主,来某原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摸进石头堡,为的是想在你大堡主面前丑表一番小功呢,却不料……唉,这年头好人难做呀!”
欧阳壮一怔,道:
“小子,你可是说钱老偷知道‘天竺佛’的事,人已去往长安了?”
“假不了!”
“娘的,他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所以说这种事我就不愿插一手,玩艺儿太惹眼,没有力量拥有它,不像你欧阳大堡主,雄据一方嘴啃八面,江湖上没有几个敢惹得起你的,我一再劝钱老偷不要去长安,娘的,他竟说我是胆小鬼,一辈子发不了大财,骂了我一顿,拂袖而去,事后我越想越不舒服,我他娘的好心被他当我驴肺了,他既不仁,我就不义,一冲动我就到你这儿来了。”
欧阳壮一听,哈哈一笑,道:
“天竺佛的事,江湖上知者甚少,钱老偷知道,而我却需要他为我去盗取,而你却不该也知道此事,既然我已经知道钱老偷的下落,现在留你何用?再说我欧阳壮的银票,也是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可以花用的?”
来如风一怔,高声道:
“你大堡主这就要杀人灭口?”
他声音很大,远处树边站的郝天刚早已听到,急急的高声叫道:
“欧阳兄刀下留人!”
一面叫着,一连几个提纵,人已窜上坡来,只听他戟指来如风道:
“小子,该我们交易了吧?”
轻松的哈哈一笑,来如风道:
“欧阳堡主,咱们的生意已经成交,在我与郝当家的谈生意之前,还请你大堡主靠边站。”
欧阳堡主气得吹胡子瞪牛眼,真想把来如风一片片的撕着吃,狠狠的骂了一句:
“狗娘养的,真不是东西!”
来如风却不温不火的道:
“花钱的大爷偶尔骂两句,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郝天刚怒声道:
“王八蛋该你说了吧!”
“说什么呀,我的郝当家的。”来如风双手挽在肋下。
“娘的,三对六面,才那么一会儿,难道你全忘了?”
来如风道:
“我哪会忘记,而是郝大当家的记性不佳呀!”
郝天刚大怒,道:
“老子怎么记性不佳?”
来如风道:
“我不是说了再三,如果要情报一导先送上银子来呀!”
“娘的,说了半天,你还是要银子呀?”
来如风冷笑,道:
“笑话,我来如风要是不为银子,哪个王八蛋才愿意成天在外吃风喝露,跑东到西,临了还要冒那淌血之危,掉肉之险。”
郝天刚咬牙格崩响,道:
“好,你开价吧!”
来如风一笑,道:
“要得少,欧阳堡主会骂我不公平,要得多,你郝当家的必然不依,这么办,你老也拿这个数吧!”
郝天刚双目暴睁道:
“娘的,什么大事你也要老子一万两!”
来如风浅浅一笑,道:
“在旁人来说,可能不痛不痒的鸡毛蒜皮小事一旦对你郝当家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一桩,说不定比这‘天竺佛’还要叫你大吃一惊。”
郝天刚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
来如风催道:
“时辰不早了,该说的全说了,该来的也要来了,我的郝大当家,你倒是说话呀!”
郝天刚一面缓缓掏银票,一边毗牙咧嘴须发抖动的道:
“小子,郝天刚一生只知道进账,从来没有把银子双手捧给他人的,你可算是第一人,如果你说的情报是只能博老子一笑的不痛不痒小事,那你今天可就死定了。”
来如风道:
“在这种荒山野地里,不要说拿了二位的银子,就算白白的兜上二位,小命不丢也得褪上三层皮的,所以我也豁出去了,谁叫我这么的喜欢银子呢!”
“嗖”的一声,一张银票朝着来如风面前掷来,一股劲气,就附在那银票上面,那么的强劲,如果迎面是堵墙,那张银票必然会深深的插入墙中……
来如风看的真切,只见他身子稍侧,右手食中二指一闪,那张银票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轻飘飘的到了来如风的手中。
老样子,来如风把那张银票迎着月光一照,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放人怀里,两手互拍一阵,这才清了一下喉咙,缓缓的道:
“郝当家的,要说你可真是混蛋啊!”
郝天刚一听破口大骂道:
“一万两银子买你小子一句骂呀!”
来如风道:
“不是我骂你,是你太不顾你的家了,你老想想,宝山城开了那么大的一所怡红院,听说你老还有别的商号,家业大,亲人多,放着老太爷不当,还要游荡在这关洛道上兴风作浪,这下子可好,你的怡红院也被抄了,几十个女娇娃,鸡飞狗跳的全逃了,唉!我真是不忍再说下去了!”
郝天刚早已跺脚,指天骂地的道:
“你非要说下去,把你肚子里知道的全得抖出来,你小子不要忘了,郝大爷花了一万两银子了。”
来如风认真的叹口气,道:
“我要是再说下去,连我也得替郝老你一掏同情之泪。”
郝天刚一抡金臂刀,欺前一步,道:
“你小子再不说,老子就动手往你嘴里掏!”
来如风道:
“好,既然你老一定要听,少不得我也只好狠心吐露真言了。”又是一声清理喉咙,来如风小声的,但却铿锵有力的道: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