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来如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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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风与钱如土二人原本是要赶到洛阳城的,但二人一打商量,这才又连夜直驰洛宁,因为钱如土觉着,自己总不能白白受此损失,总得设法找回一些,那怕是万二八千两的银子也好啊j
来如风本不抱希望,当然,如果安排得巧妙,能再从欧阳壮身上弄些银子,当然他举双手赞成!
于是,计谋就在黑夜的山道上,设计下来了,当然,如果欧阳壮尚未离开石头堡,事情就好办了。
其实,来如风与钱如土二人尚未赶到来家集的时候,远在宝山城的郝家,已经在办丧事了……
虽然东城后街的郝家大门上未贴出什么严制或慈制之类的白条子,但院内的哭声却如丧考妣,尤其是那粗哑之声,声震云霄,细听,可不正是郝天刚的声音……
原来欧阳壮与郝天刚二人在荒林中被十几只野狼一阵狂咬以后,虽无大伤,但也弄了个狼狈不堪,二人这才匆匆离开笔架峰,回到了石头堡。
郝天刚一路不断的琢磨,来如风是不是在吓唬他,如果真是这样,银子事小,自己可就只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郝家就要断香烟了。
也就在两人回转石头堡不久,平乡镇的崔成虎与崔伟虎二人也来到了石头堡。
欧阳壮心里好不奇怪,怎么“天竺佛”的事连平乡崔家堡的人也全知道了。
就在欧阳壮的豪华大厅上,所有的玻璃灯全点上了,几把太师椅上,全坐了人,当然欧阳壮以主人身份居中而坐,右边郝天刚与那个笑面老者勾通,左面是崔成虎与崔伟虎,以下尚有“撕破天”贺天鹏、“粉面金刚”于上云、“俏郎君”白中虹、“无影掌”宫雄。
欧阳壮与郝天刚早换去一身破衣裳,狼吻之处也上了药,二人脸色全都十分难看。
当然,郝天刚更是心神不宁,当即对欧阳壮道:
“欧阳兄,可否为小弟派出一人,快马加鞭赶往宝山去一趟,那小子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能全不信。”
欧阳壮道:
“这件事我看有六七成的可能,要不然那小子什么谎言不说,偏就那么一本正经的说些打雷话!”
郝天刚心里有些不自在,心中琢磨,他这是想叫自己离开此地,娘的,这种当千万可不能上。
心念及此,当下又道:
“欧阳兄,为了不耽误咱们的大事,还是欧阳兄先派一快马,且听探马一报如何?”
欧阳壮一看,也只得分派一名健儿,跨马连夜赶往宝山城去。
探马驰出石头堡,而石头堡内大厅上,几个魔头议论纷纷,直到天将放亮,还未曾决定个令大家满意的对策,于是各怀心事的分别歇下。
就在这天夜里,去往宝山城的探马已奔驰回来,带来的消息,令郝天刚儿乎当场昏去,一时间他只得对勾通道:
“这里就由勾兄全权代理了!”
于是,在一众魔头关怀与同情的相送下,郝天刚快马加鞭驰回宝山城。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杜师父领着四个护院的迎上前去!
郝天刚才刚坐下来,怡红院的刘兆通早“扑通”一声跪上前去,痛哭流涕的把来如风如何拆散怡红院的事,说了一遍,紧接着杜师父也把那晚发生的事一说川临了还道:
“少爷出事后,痛苦的哀叫了两天,就死了!”
郝天刚冲入内院,老婆小妄丫头使女,全都哭叫起来,把个郝天刚哭得六神无主。
冲入郝大少的停尸屋里,郝天刚这才抚尸痛哭,大骂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事情的发展,永远是出乎意料的,因为发展的过程并非是合乎常情,也因此有了意外。
当郝天刚一气之下,埋了儿子以后,立刻又跨马驰往赤阳石头堡,这一次并非全是为了“天竺佛”的事,因为他在心中已经琢磨再三,如果自己一人之力,不定能不能撂倒来如风,当然,只要欧阳壮答应联手除掉来如风,自己宁愿退让。
郝天刚还未赶到石头堡呢,而石头堡却又有了节外生枝的大事发生了。
就在来如风、钱如土、杨刚与至善至仁二位大师赶到赤阳镇的时候,天还未曾黑下来,杨刚与至仁至善三人,在钱如土的游说中,先住在赤阳镇上悦来客栈里,而来如风早跨马奔向石头堡而去。
他又把那匹白马拴在古庄河边的荒林子里,抬头望望天,不由一笑,一个人溜出荒林,就着官道旁边一站,像个游山玩水人一般。
也就在这时候,远处石头堡那面,正有儿个堡丁在忙着往石头堡抗柴薪呢。
来如风当即高声叫道:
“喂!来人啊!喂!”
只见一个壮汉,丢下柴薪,跑步走过来,问道:
“你叫什么?”
嘻嘻一笑,来如风道: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远从对面山坡下来,那儿有个人,他说缺钱用,想把一颗火红的宝石卖给贵堡,烦小哥通报一声,如果欧阳堡主要,那就一个人快赶到对面山坡那儿去,如果人去得多,那人会不出来见面的,切记要多带银子。”
那壮汉一听,扭头朝着对面坡上望去,但他什么也看不见,茫然的点点头,立刻奔回石头堡而去j
来如风呵呵一笑,立刻弹身而起,早冲向对面的山坡上去,他找了一块极为突出的岩石,高高的站在上面,古庄河的风送过来,掀起他那长长的蓝衫,而使他看上去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样子。
不过一盏茶工夫,欧阳壮手拎长剑,长衫前摆掖在腰里,急急的冲到官道上。
夕阳已落,天刚灰暗,但欧阳庄看的十分真切,不由冷哼一声,直往山坡上冲来。
是一个人,来如风看的十分清楚。
山坡上光秃秃的,也只有一个人,欧阳壮也看的清楚。
于是,两个人全都在冷笑……
而在冷笑声中,两个人终于又碰上面了。
“好小子,你是阴魂不散,还是小鬼把你送上门来!”
哈哈一声淡然的笑,来如风道:
“欧阳大堡主呀!你怎么不去长安呢?不论是时间也好,空间也罢,对于上次卖给大堡主的情报,均已失去时效,一切责任,来如风恕不负责。”
欧阳壮大怒,骂道:
“少放你的狗臭屁,拿来!”欧阳壮伸手就要,当然驰在要他那颗价值不赀的火眼宝钻,再说他绝不是傻子,江湖上盛传侠盗神偷焦孟不离,如今有了来如风,八成附近就藏着个钱如土,过去一再上当,这一回他是再也不听嚷嚷的了。来如风一看,一声冷笑,道:
“大堡主可是要那火眼宝钻?”
“奶奶个熊,明知故问!”
来如风冷哼一声,道:
“大堡主可是要玩狠的?”
“你以为呢?”
来如风冷笑道:
“我以为大堡主应该为那颗价值连城的宝钻着想,因为大堡主一旦拔剑,那颗人间宝物,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即将化为乌有,而你……”来如风冷凛的戟指欧阳壮又道:
“也必将悔恨终身,因为你失去了你那心爱的宝物,难道会活的快乐?”
欧阳壮道:
“你们如果敢毁了我那心爱的宝贝,欧阳壮必剥下你二人的皮,敲碎你们全身七百二十块骨头。”
来如风哂然一笑,道:
“可爱的大堡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是我祖上无德……活该!不过大堡主的话有商榷余地,因为这次买卖,可是我一人的事,我那个老搭档可没有份,因为他打赌输了,于是宝钻归我一人所有,那者小子气得两天吃不下一碗饭,三天才喝了半碗汤,正在床上喘大气呢!”来如风一顿,看了欧阳壮那冷凛的眸瞳一眼,又道:
“我呢,在得了这颗宝钻以后,立刻就赶来堡主这里,为的是货卖识家,求个好价钱。”
欧阳壮破口大骂道:
“你小子满嘴胡说八道,你不是说钱老偷去了长安吗?怎么那样快你二人又遇上了?”
“唉!”来如风一叹,道:
“这年头哪会有知心朋友呀,他是对我言明去长安的,但谁知他会走到半途又折回来呢!”
欧阳壮冷笑道:
“他折回来是怕自己落单,准是找你的了。”
“对对对,还是大堡主一语中的,他到长安,那必然是大场面,没有我来如风,他就心头不落实,干起活儿来就有点……”来如风伸手比个摸东西的模样。
“拿出来!”
“什么?”
欧阳壮大怒,道:
“当然是火眼宝钻。”
来如风双眉一皱,道:
“大堡主,你怎么又来了,价钱未谈妥,怎好把东西交出来,就算我愿意,那颗宝贝也不同意的。”
欧阳壮牙齿格崩响,一脸赤红,显然巳恨到极点,咬着牙问道:
“你想要多少?”
来如风道:
“这个数。”伸出两根指头来。
“两万两?”
来如风立刻收回高举的指头,摇着头无奈的道:
“我的堡主,如果我只为了区区两万两银子,还不如腰里揣着那玩意儿驱邪呢!”
欧阳壮厉喝道:
“你想要多少?”
“二十万两,大堡主,这个数不多吧?”
“噌”!欧阳壮拔出宝剑,剑刃朝天,双目直视,那表示他只要一出手就是杀招。
来如风立刻摇手道:
“慢慢慢,千万别冲动,我看这么办,咱们也是生意上常往来的老主顾了,干脆我破天荒第一次减价如何?”
欧阳壮道:
“多少?”
来如风似在吞苦水的道:
“十万两银子,这个数如果大堡主不接受,甚至是严词拒绝,来如风只好掉头就走,一去无踪,到了那个时候,你大堡主只有在梦中才拥有那颗宝钻了。”
欧阳壮缓缓收起宝剑,双目在暗中四下看,心中暗喜,因为天总算黑了,天黑是他用心思拖黑的,只要天一黑,他的人马就会抄到来如风的后面,只要断了他的退路,就不难把这头狐狸围杀掉,如今先把宝钻弄到手上”,再作道理。
他心念及此,当即道:
“好,我给十万两银子,但咱们得一手交银一手交货,货呢?”
来如风双手一搓,笑道:
“天底下谁的银子都可以骗,唯独你欧阳大堡主的银子不能骗,只要接到堡主十万两银票,来如风马上送上堡主心里想的东西。”
欧阳壮心里暗骂,老子心里想要的是你的命一条!
但他表面仍淡然的自腰包里又掏出那个软叭叭的红缎包里来,相当小心的抽出两张庄票。
“小子,两张各五万两,有句话我得先提醒你,你这可是名符其实的人为财死,拿去吧!”两张银票“呼”的一声向来如风面前飞来,却被来如风马上接住。
这一次他可并没有再细看,因为他早已看到几条黑影朝这边摸过来了。
于是,他一把把银票塞入怀里,当他把手伸出来的时候,手上已握着那颗醉人的火眼宝钻,笑着迎向月光,道:
“娘的,除了石头堡之外,天下就不知谁还能拥有这种宝贝。”一句话说得欧阳壮飘飘欲仙,突听来如风道:
“大堡主,你可要接好了。”就见来如风抖手把那颗闪闪发光的宝钻,拋向了半空,直直的往欧阳壮的头上落下来,落下来……
就在欧阳壮仰头一把握住宝钻的时候,来如风真的如同一阵风般,就在欧阳壮的身边一闪而过,也只是儿个提纵,已失去他的踪影。
欧阳壮急把宝钻塞入怀里,正好他的四大高手也围过来,欧阳壮发一声喊“追”!
然而来如风早已不知去向,气得欧阳壮破口大骂来如风十八代老祖宗!
来如风跨马驰入赤阳镇的时候,悦来客栈的一间雅房中,正摆了一桌上等素席,还未曾动筷呢!
五个人这一吃,就是一个时辰,二更天时候,钱如土与来如风二人辞了三人离开悦来客栈,临走,钱如土对杨刚三人道:
“过了今晚,一定舍命相陪,只等天明,我二人就会赶来这悦来客栈相会,然后一同找上石头堡去。”
杨刚三人自是十分感激。
钱如土与来如风二人走出悦来客栈,才刚走出南城,钱如土已经笑玻Р'的把两手在嘴巴上哈哈气,然后相互一搓,伸向一旁的来如风道:
“拿来吧,小子!”
来如风头一正,双眉一扬,道:
“拿什么呀,钱老?”
钱如土晃着大脑袋,道:
“小子你甭在我老人家面前装胡涂了,我老人家要的就是这呀!”说着把手一举,还真吓了来如风一跳,因为深藏在来如风怀里的两张各五万两的银票,不知何时已到了钱如土的手上了。
来如风仰天一笑,道:
“原来钱老说的是这个呀,小子准备到了小船上以后再送上呢!”
钱如土一笑,正准备把两张银票往怀里塞,来如风一看急了,当下一伸手,道:“拿来!”
钱如土呵呵一笑,道:
“要什么?”
来如风指着自己鼻尖,道:
“我的一份呀!不是五五对折吗?”
钱如土道:
叫尔不用急,先在我这儿温温,好长一段时间,我老人家没有这么多金过了。”
来如风伸着手,道:
“钱老,钱太爷!我亲爱的钱祖宗,你不能独吞呀,我不说你还不知道呢!小子差一点回不来了呢!”
钱如土一瞪眼,不悦的道:
“少不了你的,看你急的,拿去!”
“谢谢!谢谢!”来如风接过五万两银票,小心翼翼的揣入怀里。
来到古庄河的鲤鱼湾,魏小三早把船撑离河岸,在五丈外的水面上把船用竹篙插在河中,船上连个灯光也没有,可能小三已经睡了。
来如风一到岸边,拾起石块砸在小船后面的竹棚上面,就听小舱中小三叫道:
“是谁?”
来如风沉声道:
“把船撑过来,你师父回来了。”
小三一听立刻在船头拔出竹篙,三五下已撑到岸边来:
“师父回来了,来叔好。”
钱如土道:
“这几天可曾练功夫?”
“小三不敢偷懒,全照师父的话练功。”
“那就好,我与你来叔累了一天,这就要睡了,你可得留意岸上,有事或什么风吹草动的,可得吼一声。”
来如风道:
“钱老,咱们马匹在悦来客栈,会不会引起石头堡的人注意,不可不防呀!”
“这点不必愁,就算石头堡眼线再灵光,找不到我们的人,他又能怎样?倒是我要问你,明日我们真的要同杨刚他们去那石头堡?”
来如风道:“去石头堡还不是你答应人家的,怎么现在又问起我来了。”
钱如土指着来如风道:
“我那是几句场面话,你还把它当真不成?”
来如风身子歪着躺下了,闻言一怔,道:
“这么说来,明日钱老不准备去了?”
“谁说不去,只是咱们分成两批,他们三人明敞着去,咱们二人设法摸进去。”
来如风不解的道:
“这是为什么?”
钱如土指头点在来如风的眉心,道:
“你小子也有胡涂时,何不想想,如果咱们与杨刚等人同往,欧阳壮就会把咱们诓他的十万两银子事拆穿,同时也让那两个大和尚对咱们心生不满,以为咱们欺骗他出家人了,那时候该多尴尬。”
“对!这是可能发生的。”
“所以我说明日去,必得一明一暗。”
来如风当然依照钱如土的安排,在他的心中,总认为姜是老的辣,若论出点馊主意,他自知比不过钱老,所以他总是以钱老主意办事,就像这一次,就是在钱老的安排下,弄了五万两揣入怀里。
来如风与钱如土二人,各自抚摸着怀里的银票,笑玻Р'的睡去……
二人可是睡得十分舒坦,小三子斜靠在船尾席棚下闭目养神,然而,远在石头堡的崔家兄弟二人,却一跳三尺高的大骂来如风祖奶奶!
就在欧阳壮感觉差强人意的把火眼金钻失而复得弄到,手以后,才把火眼金钻又嵌入那个三尺高的罗汉肚脐眼的时侯,石头堡外面,一个骑马壮汉冲来。
守门堡丁问明来人,知道从平乡来的,就把那壮汉带太石头堡的那个豪华大厅上,这时候崔成虎与崔伟虎二人正在欧阳壮身边不停的称羡那颗宝钻呢,闻听崔家堡来人,不由一怔,一回身,正发觉那年轻人冲进来,
“堡主,大事不好了,快回去吧!”
崔成虎一惊,急问道:
“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喘着气,道:
“四堡主被人害死了。”
崔伟虎暴跳如雷道:
“什么时侯死的?”
“四天前被来如风_刀割去了命根子,这几天大家全力救治,可是仍然没有救过来,直到今日旱上,四堡主终还是死了。”
崔成虎一个大嘴巴,打得来人口吐鲜血,喝骂道:
“都四天了,怎么今天才来报告!”
吐着血水,来人道:
“大家总以为可以治好的,所以大奶奶就没有叫人来告知,其实大奶奶也伤的不轻,就连副总管巴大雄,到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崔成虎与崔伟虎一听,指天指地骂来如风可恶,当即略一收拾,立刻随来人连夜赶回平乡而去。
只是在两人离开石头堡的时候,大感后悔,如果他二人能事先知道来如风拆了他们的窝,一准会随着欧阳壮围杀来如风的,真是可惜!
可惜的事还不止这些呢,因为在欧阳壮的心中,却几乎高兴的笑了出来,崔氏二虎一走,余下的只有一个勾通老儿,已不足为患了。
也因此,欧阳壮准备就在这一半天里,赶往长安,为“天竺佛”的事而动脑筋了。
石头堡尚未熄灯就寝呢,而欧阳壮也端坐在太师椅上面,手捧银碗,正一面喝着冰糖白木耳汤,一面笑玻Р'的欣赏他那条桌上的各种珍宝,当然,叫他最感兴奋不已的,还是那个红不溜卿的罗汉肚脐眼,他捋着尺多长的灰髯,国字脸皱得像块方豆腐,然后,又想乳了长安城的“天竺佛”,这些唯有他欧阳壮才够格拥有,放眼当今江湖,谁又能出其右而与他争一日之长呢!
他正在得意的时候,从外面,大踏步的进来了郝天刚,还真的叫欧阳壮一楞!
“宝山那面事情如何?我就知道是来如风在整你。”
一屁股坐在欧阳壮的身边直喘气,郝天刚哈着大气,快要虚脱的道:
“那个该死来如风啊!”
欧阳壮吩咐堡丁再为郝天刚端上一碗白木耳汤,这才笑嘻嘻的道:
“对于来如风这王八蛋,咱们得好生商量个对策。”
崔家二虎才走,郝天刚接踵又来,欧阳壮心里并不舒畅,只是看郝天刚这付德性,与自己所被折腾的正好是,共同中有异点,异点中有共同之处。
其实这也正是因同恶相济而生兔死狐悲之鸣。
欧阳壮咬牙切齿道:
“郝兄与我欧阳壮在这关洛道上闯荡二、三十年,哪一次不是无往不利,事事顺遂,就差没有把天上月亮摘下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