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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为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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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饶命!”五人大惊失色。

“饶命?”贺兰雄冷笑一声;”你们刚刚做了什么?我们杀光这里所有的男人;是担心他们会拿起刀子来暗算我们;我们抢光这里的粮食;是因为我们需要补给;我们抢劫这里值钱的东西;是因为我们需要大量的金钱来让部族有更好的发展;让我们的兄引姐妹活得更好;但是;什么时候我们允许奸淫妇女了?我们的军纪你们还记得全吧?奸淫妇女;该当如何?”

五人顿时面色如土。

“砍了!”贺兰雄看了不看他们一眼;干净利落地下令。

不等五人反应过来;身后的贺兰雄的亲兵已是挥起了弯刀;喀嚓一声;干净利落地切下了五人的脑袋;鲜血喷了一地;五人的脑袋落下地来;仍是不敢相信;贺兰雄就这样杀了他们。

倒在地上的五具尸体衣服散乱;内里落出不少的金银首饰得铜钱;贺兰雄嘿嘿一笑;”还敢私藏战利品;可惜不能杀第二次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进退失矩

诸事落停;士兵们分散到村子里其它屋子里去休息;这进村第一家里;便只剩下了贺兰雄与几位百夫长;众人围着火圈而坐;贺兰锐将屋顶的腊肉取了下来;架在火上烧烤;屋子里有现成的盐巴;抹在洗净的肉上;火一烤;阵阵香气顿时四散溢开;两天没有吃过热食的这几人;顿时都咕咚咕咚地吞起了涎水。

部队找到了可以栖身的地方;又获得了足够的补给;缴获了不少的战利品;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刚刚那五颗血淋淋的人头却是让这份欢喜沉重了不少。众人默不作声地伸手烤着火;谁也不想先说话。

“怎么啦?都不说话;我刚刚的决定;你们心中有意见?”

贺兰雄扔了一根干柴在火里;淡淡地问道。

“不不;没意见;这五个人敢私藏战利品;本身就是死罪!”挨着贺兰雄的一名百夫长赶紧道。

“这几个家伙杀了也便杀了;本来我也看不惯这几个家伙;但是少主;不就是睡了几个女人么?您为什么大光其火?”另一个百夫长有些不解。

“你们几个人也是这样想得吧?”贺兰雄呵呵一笑;环顾着众人;问道。

火边的几人都低下头去;显然是默认了贺兰雄的问话。

贺兰雄又往火堆里扔了一根柴禾;想了想;开口道:”高远曾经跟我说过一段话;对我的触动很大;他说军队就是一个魔鬼;必须给他的脖子上套上枷锁;上位者需要牢牢地握住锁链的另一头;这样;才能保证这个魔鬼不会发生意外。你们知道魔鬼脖子上的枷锁是什么吗?”

几人同时摇头。

“忠诚与纪律!”贺兰雄沉声道。”你们的忠诚我是毫不怀疑的;但是你们的纪律如何;我却还不得而知;我们既然制定了军纪;便必须严格遵从;看你们现在的模样;显然没有认识到军纪的重要性。”

“我为什么要求所有缴获都要归公?一来;我需要给你们发不菲的晌钱;这在我匈奴各部之中是很少的;其二;这些缴获还要为那些守在老营之中没有随我们出击的战士们准备一份;不然以后还有谁会愿意留在家中守着我们的妻小家眷?那些放哨的;警戒的弟兄们没有机会去获得战利品;难道他们的功劳就比你们小吗?首先;我要体现一个公平之道;其二;如果谁抢得多;谁就得的多;那以后大家上了战场;只怕都去忙着抢掠了;谁还会严格的遵守军令?该打的时候不能打;该走的时候不能走;军令如同儿戏;那我们的失败也就不远了。”

“这几个人为什么一定要杀?军纪之中;既然制定了奸淫妇女当斩;那便一定得执行;军纪森严;不可能开一丝口子;你今日开一丝口子;来日便会成为崩溃之源。再者;这几个人;遇到困难便怨声载道;乱我军心;遇到好处便一涌而上;连军令也扔到脑后;此等不杀之以儆效尤;难道等到众人群起而仿效么?”

众人听得入神。

贺兰雄看着贺兰锐:”阿锐;你见过高远的骑兵;你觉得怎么样?”

贺兰锐一笑道:”高远的骑兵是小姐练出来的;骑术在中原应当算是好的了;不过比起我们来;肯定是大大不如。”

几个百夫长都是笑了起来;眼中都是不屑之色。

贺兰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们是这副模样;高远的骑兵;骑术;马上格斗以及骑射;的确每一项都不如我们;一对一;十对十;我们必胜;但如果是百对百;他们便能与我们打成平手;如果上了千;千对千的话;我们必输无疑。”

“这怎么可能?”一名百夫长不服气地道;”一百和一千;有这么大的区别么?”

“区别大了!”贺兰雄道:”高远的军队;是我见过的一支军纪最严的部队;令行禁止;令人叹为观止;一声令下;前面刀山火海也敢上前;而下令后退;前边即便是黄金遍地也绝不多看一眼;他们将骑兵的团队作战发挥到了极致;极大地弥补了他们在技术上的弱点;人数越多;他们越占优势。阿锐;当初你跟着燕子一起与他们打过几仗;应当感触很深吧?”

“少主这一提起;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不是他们的骑兵;而是他们的步兵;当初高远以步兵组成枪阵;正面硬抗东胡骑兵的冲击;而让骑兵左右两翼包抄;那一战;步兵的表现让我很是震惊;面对着东胡骑兵的冲击;最前面的面对着汹涌冲来的骑兵;哪怕被撞得筋断骨折;也绝不后退一步;硬生生地扛住了对方的冲击之后展开反击;最后这将支东胡部族骑兵包围之后全歼。那一战;我倒是的确看到了他们森严的军纪。”贺兰锐道。

“观一叶而知秋。”贺兰雄叹道:”我现在最大的梦想;便是建起一支纪律堪比高远部下那样的军队。我们现在;还差得很远;你们大概不知道吧;高远的部下;被子怎么叠;衣服怎么穿;吃饭要排队;站队要成线;平日一言一行;都有着严格的规定呢!他们有个军法司;便是专门惩处那些违反了纪律的士兵的。”

众人尽皆失色。

“少主;你不会要我们也像这样吧?”一个百夫长嗫嚅着问道。

“我不是一定要照搬他那一套;我说这些;就是要提醒你们;严格的军纪;需要从平时最小的事情做起;不要以为是小事便可睁只眼闭只眼;小患积多了;便成大病。”贺兰雄哈哈一笑;拔也小刀;割下一片烤得滋滋冒油的腊肉;塞里嘴里嚼得卡卡作响;”不错;来;快点动手;不然就要焦了。”

众人吃着肉;喝着酒;抛开了上面沉重的话题;屋里的笑声渐渐多了起来。这酒是来自扶风的烈酒;这一次冬季出征;贺兰雄咬了咬牙;掏钱买了一些;终是派上了大用场;不然这样的天气;当真会冻死人的。

偏僻的小乡村渐渐地陷入到了沉寂当中;新下的雪花掩盖了地上的斑斑血迹;外人很难想到;这个小村子现在已经换了主人。

代郡首府所在地;西陵城;一队队的士兵从远处源源不断地沿着大路向这里撤来;道路之上的积雪早已被踩成了黑色的泥浆;而在道路的两边;更多的难民扶老携幼;亦在赶路;代郡的大撤退已经开始了;赵牧所统带的常规军已经开走了大半;现在赶往西陵城的;都是公子兰的私军以及临时招募的青壮;常规军一走;代郡已经不可能做到御敌于国门之外;只能据守一些防守坚固的城池;至于外面的百姓;能撤多少就撤多少吧。

整个西陵城;都在忙碌着;加固城墙;准备军械;挖崛壕沟;布置拒马;凡是能想到的守城方法;在这里都能看到。

城外;堆集如山的石料;木头;正在被蚂蚁搬家的一点点搬走;变成了那尺尺增高的城墙;一个个平地拔起的箭楼。

西陵城内;公子兰的府第。

这是西陵城中最豪华;占地最高的一座府第;甚至可以将他看做西陵城中的一座城中城;此时;内里;一间温暖如春的书房之中;公子兰正与一人对桌而坐。

公子兰不仅是代郡的郡守;也是代郡的领主;更是赵国的国相;能与他对桌平坐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这个人;便是即将率军离去的赵牧。

单看赵牧外表;极易被他迷惑;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在这个年代;绝对是大高人;一张满脸络缌胡子的脸庞;给人的感觉就是粗豪;乍一看;这就是一个粗豪的武将。

但所有人都知道;赵牧粗豪的外表之下;有着极其细腻的心思;这些年来;凡是认为他粗豪的家伙;都已经在战场之上被他打得苦不堪言;身死军灭的亦不在少数。二十年的军旅生涯;赵牧已经名震天下;为各国君主将领们极为戒惧。

“国相;我今天就得走了;探子在函谷着看到了赢腾的旗帜;也看到了他在巡视军队;我必须得赶过去了。”赵牧宽大的手掌捏着小小的酒杯;目光凝视着杯内的酒液;缓缓地道。

“去吧;匈奴人只不过抢一把就走;秦国却是要掠地攻城的;挡住他们;不让他们出函谷关一步。据称李信也会去;秦国这一次可是下了大本钱;两大名将齐聚函关关;这不是好兆头。”子兰脸色愁苦。

赵牧抬头;目光炯炯;”子兰;辞了国相吧;这样;或许国君对你的猜忌会少一点;你也知道;在你的事情上;我不好说话;我在代郡驻扎这么多年;国君对我本来就很有疑心了。他一直担心你我二人合流。这一次离开了代郡;我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子兰缓缓摇头;”辞不了的;辞了更让他疑心;我当国相;人在邯郸;便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辞了国相;便会回到代郡;他会更不放心的。进退失踞;两头为难;正是我现在的写照啊!”

赵牧无奈地摇头;”这可当真是一个死结;你担着一个国相的名头;却没有国相的权力;只是当着一个人质而已;当真是浪费了你这一身的才华;如果国君能放下对你的猜忌之心;两人合力;赵国本来是可以更上一层楼的。现在大权落在赵杞手中;他虽然也不差;但终究只是中人之姿;难以引领赵国啊。”

公子兰默然半晌;”都是我害了代郡百姓;如果不是因为我;代郡的常备军本来是可以不走的;国君为了削弱我的实力;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代郡地域宽广;为赵国第一大郡;你又是有资格问鼎赵国国君的人;代郡之内;驻扎着数万赵国常规军;不管是哪一点;都会让国君猜忌你的。这一次;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来削弱你的实力;如此也好吧;过了这一关;或许你倒可以解脱了。”

“只是苦了百姓!”

“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六章:紧密锣鼓

子兰与现在的赵王赵无极;同父异母;当年都是赵国国君的最有力的竟争者;相比之下;公子兰因为敦厚的性格;沉稳的办事风格;宽政疏刑的执政理念;在最初之是是占着极大的上风的;只是在最后关头;因为秦国咄咄逼人的态势;老王最终选择了行事更为凌厉;攻击意识更加明显的赵无极。赵无极上台之后;插手燕国国是;多管齐下;几乎将燕国变成了赵国在东北方向的屏障;而在东南;他势凌齐国;同时联楚魏韩;终于将当年大兵出函谷关的秦军给硬生生地顶了回去;如此一来;赵无极的位子便坐得稳稳得了。

但子兰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特别是随着秦国偃旗息鼓;赵国国力飞速直进;国内局势稳定的情况之下;赵无极严刑峻法的风格终于还是让人又想起了当年的子兰。子兰争夺国君失败之后;便回到领地代郡;着力于代郡的发展;二十年的时间;地域宽广的代郡实力日渐雄厚;更由于子兰的执政风格;代郡百姓对其极其拥戴。

如果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代郡再富;也不过是赵国一隅;但赵国为了抵御北方的匈奴;在代郡常驻有一支数目巨大的常规军;统帅更是名震天下的赵牧;这些年来;这支常规军所需的军饷物资;大半都由代郡供给;更因为这支军队驻扎在代郡;代郡人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大量的代郡人加入这支军队;高级将领虽然由邯郸直接任命;但中下级军官却充斥着代郡人。

更让赵无极担心的是;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赵牧与公子兰关系莫逆。但赵无极却又无法撤换赵牧;这不仅是因为赵牧在军中强大的势力;更是因为赵国实实在在是缺不得赵牧这根定海神针。

赵无极左右权衡利憋;终于一纸王命;将公子兰召入邯郸;任命为国相;虽名为国相;但却只是一个空头架子;国相的权力被赵无极巧妙地分化给了以赵杞为首的坚定的保王堂。子兰全家入邯郸;他自己亦是知肚明;从不出头;亦从不揽权。

赵国的内争便在子兰的退让之下;几乎为大部人所忘记。

子兰也认为赵无极应当对自己放心了;但这一次;赵无极的反应;终于让子兰发现;原来赵无极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这块心病。

这一次;他终于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调走赵牧的常规军;同时让代郡在匈奴人的劫掠之下大伤元气;此战过后;赵国即便获胜;也与代郡无关;只怕代郡要恢复过来;至少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在赵无极这一代;他是完全可以放心子兰了;因为子兰再也没有能力威胁到他了。

只是;这一切是以代郡的巨大伤亡和损失为代价的。

对此;子兰只能默默地咽下苦果;几十年前;他都没有反抗;现在;更加不可能;赵无极只道自己与赵牧交好;担心赵牧会帮助自己;其实他不知道;赵牧与自己只是君子之交;赵牧此人;只忠于一个对象;那就是赵国;如果自己真敢起兵叛乱;第一个出来剿灭自己的必然便是赵牧。

赵牧与自己这些年来的关系越来越好;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赵牧欣赏自己在这场内斗之中的退让态度;因为自己如此作法;保全了赵国的实力;让赵国不会因为内乱而国力遭到削弱。

只是可惜;赵无极没有看到这一点。

这一次自己要求回到代郡来防御匈奴人;赵无极欣然允诺;或许他更盼望自己在匈奴人的铁蹄之下一命呜呼吧;这样一来;他只需要一个极为隆重的葬礼;便可以放下这数十年来的心病了。

赵牧已经告辞离去许多;公子兰却仍是默默地坐在哪里;透过窗户;他似乎看到代郡百姓正在匈奴的铁蹄之下哀嚎惨叫;房屋熊熊燃烧;奔跑在雪地之上的代郡人;一个个倒在随后赶来的匈奴人的利箭之下。

门口轻轻一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出现在门口;这是公子兰家的第一门客;第一谋士潘宏。

“大人;家族里各位将领;各地县令;县尉;都已到齐了;都在等着您。”潘宏小声道。

子兰恍然醒来;扶着矮几;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同样与他愁苦满面的潘宏;”先生;当年我没有遵从你的谋划而选择了退让;你是不是一直怒我不争?”

潘宏苦笑着摇头;”事已至此;还能说些什么;大人有大人的想法;这也不能便说错了;至少赵国太平了数十年;如今也跻身与天下大国之列;国力只逊于秦国;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大人您却是太不公平了。”

“能得你如此一评;我也算是无悔了。先生;这些年我在邯郸;代郡一切都靠你主持;眼见着代郡如今要遭殃;想来你心中比我更痛苦。子兰向你致歉了;你这些年来的心血;要毁于一旦了。”子兰向潘宏深深地弯腰一礼。

“大人!”潘宏抢上前来;跪倒在公子兰面前;”这些年来;大人托我重任;信任有加;士为知己者死;能为大人效劳;是我的福份;代郡即便毁了;我们也能在废墟之上重建;只要大人安好就行。大人;您还是回邯郸吧。”

“不;这一次;我不回去;我要与西陵城共存亡!”伸手拉起潘宏;公子兰坚定地道:”走;我们去看看他们吧;这一战;大家可以和舟共济;同渡难关了。”

代郡军民大撤退;全郡开始紧张地布防;放弃了所有没有城池的地方;准备着据城固守;好在代郡富庶;粮草物资不缺;足以支持他们这一次的防守战;哪怕他们面对的是匈奴超过十万的骑兵。

只是;这个年;所有的代郡人可是都没有心思过了。

而此时;在辽西扶风;此时的高远;还远远没有资格知晓隐藏在燕赵领土之争后面的那即将发生的大事;他的实力;和他的见识;还都不足以让他以感知分析到这些;他现在所想的;只是要如何能从这场大战中活着回来;不仅要活着;还要立下功劳;让周渊无法下手;让叶天南无话可说;如果能让周渊倒向自己;明里暗里帮上自己一把;那就更美妙了。

当然;这一切;都必须要建立在自己的实力之上。如果自己一踏上战场;轻而易举地就让别人给暗算死了;那像周渊这等人物;只怕便会将自己当一个屁放了;过不了多久;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再让他放在心上。

热热闹闹地在牛栏山大营过完了新年;高远便回到了居里关;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里关现在是他的后勤大本营;他的部队所有的武器;现在都来自这里;容不得有半点轻忽。

居里关这一年来;发展速度极快;先前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居里关城;现在却是围绕着居里关;一座座房屋拔地而起;大批的仓房和作坊构建起了高远的底气;这里;是他钱和器的来源地。

这一次贺兰燕却是极为懂事;没有缠着高远寸步不离;在高远回居里关的时候;她却是重新发挥她骑兵教头的责任了;带着步兵他们;开始指导他们的马上格斗和马上骑射之术;每日都是一身雪一身泥;让高远感动不已。

贺兰燕自从到了牛栏山大营之后;没有对高远说过一句;他不应该去的话;也许;这个匈奴女子倒是最理解自己的一个人了。

“你是一个疯子!”站在高远的身边;白羽成直言不讳地道:”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还要义无反顾地踏进去;我真是很奇怪;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一个为了女人会疯狂的人物。这里面还有其它的故事?”

高远哈哈一笑;”白兄;无他;死中求活而已;便如同你在东胡的地盘上当了这么多年的马匪;那一次不是死中求活;这才博得赫赫声名?”

白羽成冷笑一声;”瞧瞧我现在这落水狗的模样;你想步我后尘?”

高远摇头;”我不得不去;不能不去。”

白羽成盯着瞧了半晌;摇摇头;”要不;我也跟着你去吧;我麾下儿郎们已经有几十个人恢复战斗力了;他们;比你的那些骑兵要强。”

高远摊摊手;”这倒不必了;相比起你们;我指挥他们更得心应手;不瞒白兄;你的麾下战斗力的确强悍;但那只是个体而言;你们;还很难称之这一支军队。”

白羽成默然;半晌才道:”你说得也是。我们去了;或许不仅帮不倒你的忙;倒会给你添麻烦;你这一次去;可是出不得半点差错的。”

他抬起头来;忽然展颜一笑;”本想给你出点力;好低偿一点这些日子我们在居里关的伙食费;医药费;不想你却瞧不上。”

“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事拜托白兄!”

“请说!”白羽成瞪大了眼睛。

“开春之后;我便要去燕赵前线;这一仗;也不知要打多长时间;我总是有些担心东胡人不会善罢干休;特别是现在由索普主政榆林之后;如果我走之后;我这里遇到麻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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