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王-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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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小人叫公孙豪,想挑战兵曹的位置!”公孙豪挺起胸膛,大声道。
“好,好!”孙晓笑着点头,“兵曹有三人,你想挑战谁呢?”
公孙豪看着那三个兵曹,发现那三人也正看着他。左边那个块头极大,满脸横肉,看着自己的眼光之中尽是不屑,好像不好对付,中间那个一看就是一个匈奴人,必然是贺兰部的,想来也是好手,只是最右边的那个,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便低眉垂目,似乎不敢再看自己一眼,他顿时觉得心中有底了。
“孙将军,我挑战右边这位兵曹!”
听到公孙豪点到了自己,横刀顿时在心中笑开了花,而一边的贺兰燕则是摇头不已,这三名兵曹,分别是虎头,贺兰锐,与横刀,虎头与横刀自不必说,贺兰锐以前是贺兰雄的贴身护卫,论起武力,在贺兰部之中那也是数得着的人,但与另外两人相比,还是差了一着,这个公孙豪如果挑中了贺兰锐,兴许还能撑几招,但他偏偏选中了横刀,那就纯粹是找虐了。
横刀策马而出,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手中的九环刀随着战马的前行而哗哗作响。
此刻,公孙部族有士兵替公孙豪从一边牵来了战马,他翻身而上。“公孙豪领都高招。”他拱手道。
“横刀!”横刀简单地一拱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圈转马头,向两头走去,拉开了约百来步的距离,几乎同时圈马而回,战马先是小跑,然后开始加速。
第三百四十四章:比武夺位
双方速度愈来愈快,瞬息之间便交错而过,弯刀带起一道弧光闪过众人的视野,九环刀哗啦啦的脆响起震慑心魄,一声脆响,弯刀飞上了半空,九环刀去势未绝,径直砍向公孙豪的胸膛,围观的公孙部族齐声发出一声惊叫,谁都没有想到,第一场挑战便会以血溅当场来作为结束。
公孙豪一声惨叫,从马上被平平地拍了下来,重重地跌倒在尘魂,但却没有出现众人想象中的鲜血飞溅的场面,九环刀将要及身的一霎那,横刀手腕翻转,刀锋一转,九环刀的刀面平平地拍在公孙豪的胸膛,虽然避过了杀身之厄,但从战马之上摔下来的剧痛,也足以让公孙豪半晌爬不起身来。
收刀,圈马而回,横刀看着跌得七荤八素的公孙豪淡淡地说了声“承让”便回到了孙晓的身后。
一招便分出胜负,这是任谁也想不到的结果,公孙豪能在公孙部族之中统领一个百人队,自然不是浪得虚名,没有几分真本领,是根本无法在强者为尊的匈奴部族之中立足的。观战的公孙部族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要知道,像刚刚那样在最后时刻收手,可比一刀直接杀了公孙豪要难上许多,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横刀在先前的比试之中根本没有尽全力,所以才能在最后时刻有余力收手。
贺兰燕心中却是明白,孙晓让横刀,虎头一左一右两人将贺兰锐放在中间,无形之中,似乎是在告诉所有人,贺兰锐是最强的,所以在占据着中间这个位置,但其实,虎头与横刀的单兵格斗能力才是最厉害的。如果公孙豪选择的是贺兰锐。以他刚刚表现出来的战斗力,那么即便分出胜负,恐怕也得数十招上百招之后,但不幸的是,公孙豪上了孙晓的恶当,直接选择了横刀。
公孙豪战败,按照孙晓先前定下的规纪,那么他便失去了挑战都头的资格,直接成了普通一兵,当公孙豪在两名同伴的相扶之下回到队列中之后。想明白这一节,不由脸如死灰。
有了公孙豪的教训,剩下的准备挑战的公孙族士兵,却是无人敢挑战这三位兵曹了,直接选择了看着更容易的六名都头。
挑战的公孙部族士兵人身马大,而被挑战的这名都头却是一个扶风人,身材矮小,骑在马上,比起另外五人。足足矮了一个头,当双方策马对立的时候,两百公孙族士兵终于感到振奋了一些,这一场。应当没问题了吧?
这一次连贺兰燕都有些不确定了,转头看向孙晓,却见他浑然无事,依然脸带笑容。这才稍微安了一下心,平素贺兰燕看到的更多的是扶风骑兵的团队作战能力,对于这种单人单马的较技格斗。扶风骑兵还真得是不行,像虎头与横刀,可都是马匪出身。
矮小的扶风都头马刀出鞘,默不作声,对战的公孙族士兵却在摧马而动的时候,亮开嗓子一声暴喝,在他战马疾动的时候,扶风都头亦是摧马而上,与以前一般无二,两马迅速接近,人高马大的公孙族士兵弯刀立劈华山,带着呼啸声直劈而下,这一刀落得实了,铁定要将矮小的扶风都头的脑袋一劈为二。
扶风都头却是连眉毛都没有眨一下,他个子矮小,力劈华山这一招是玩不来的,他只是提起了马刀,平平向前刺出,对于头顶那一刀,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当公孙族士兵一刀劈中对手的时候,自己也铁定要被对手一刀刺个透心凉。
第二场,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公孙族士兵不想死,所以他收刀,横在胸前,想要格开对手这一刺。两马交错,当的一声,两刀交击在一起,扶风都头借着这股力道,一只脚脱开了马蹬,狠命一下踹在一侧的对手马腹之上,疾奔的骏马吃这全力一击,嘶鸣一声,竟然就这样倒了下去。
又是一招便分胜负。
战场之上,怕死的都先死,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耍赖,无耻!”公孙族士兵顿时鼓噪起来。
扶风都头勒马而回,转头看了孙晓一眼,孙晓冷笑了一声,凌厉的眼神扫过二百公孙族士兵,随着他眼光扫过,鼓噪的士兵慢慢地安静下来。
“郑玉堂,脱下你的军袍!”孙晓大声道,公孙义等人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孙晓这是什么意思,但随着那名沉默的扶风都头扒下身上的军袍,将上身**于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叫郑玉堂的都头**的精壮的胸膛之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伤疤,有的很短,有的却是横贯整个胸膛。
“他叫郑玉堂,自加入扶风军之日起,参加了扶风军对东胡的所有战争,负伤十八处,随高远将军征战渔阳,与赵国对战,负伤七处。耍赖?无耻?战场之上,生死一瞬间耳,像刚刚这位公孙族的战士,如果你是敌人,你那一下躲避,郑玉堂便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你的命,他只是将你打下马来,那可是看在你们将成为他的战友份儿上。”孙晓的声音极冷。“战场较量,只有生与死,只有胜利与失败,没有耍赖与无耻一说,因为,死人是没有资格讲道理的。郑玉堂,着袍,退下!”
郑玉堂依然沉默着退到了那六人队列之中,不过这一战之后,却时无人敢于挑战他了,不为别的,那遍布全身的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告诉了每一个人,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家伙,能身经百战还能活得生龙活虎,这样的人,还是不惹为妙。
只是他们没有想得更深一层,郑玉堂如此,在他左右的另外五人,又岂会是好相与的?挑战在继续,五名都头陆续出战,与郑玉堂一般无二,这五名都头看似沉静,与张扬的虎头相比,完全不是同一种人,但一待抽出马刀,摧动战马,他们的疯狂便足以让人发狂。
一往直前,有敌无我,每一次交手,都是生与死的区别,公孙族士兵虽然听过了孙晓的解释,明白了这些人的打法,但当战刀加身,在生与死这间,作那电闪火石般的选择时,他们仍然选择了退缩。而退缩的结果,就是失败。
三名兵曹,横刀出战,一战震慑所有人,无人再向他们挑战。
六名都头,除开郑玉堂外,其它所有人都出战两到三次,全胜。公孙族数十名勇武的士兵出列挑战,竟是无一胜绩。
“孙晓,这些士兵其实都还不错,只是少了一些一往无前的霸气和还于赴死的勇气,稍加磨励,不失为一支劲旅。”贺兰燕压低了声音,对孙晓道。
“教头说得不错,但这却是最难的。”孙晓点点头,“所以我要将他分散到各部去。让他们却好好地领会一下我军作战的理念。”
“但尽数黜落,会不会引起反弹?”贺兰燕有些担心。
“这是公开的比武较技夺位,他们输了,怨不得旁人,更何况,等他们真正融入我军之后,像先前公孙豪那样的家伙,还是会被挑出来担当大任的!”孙晓笑了笑,“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将他们的这股气焰打下来,我必须让他们知道,在我扶风骑兵面前,他们什么也不是!”
贺兰燕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此时,场中已经清冷下来;无人再向出列的九人挑战;公孙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场地中央。
“公孙义将军;你要向谁挑战?”孙晓笑问道;阿蛮走后;公孙德香对军队影响力较小;这个公孙义;倒是这些公孙部族士兵的头头了。
“敢问孙将军;扶风骑兵的将领是谁?”司马义问道。
孙晓微微一愕;”你是想挑战整支扶风骑兵的统兵将领?”
“不错!”司马义昂然道:”按照孙晓将军的规纪;如果我赢了;那我就将是这支骑兵的头儿了;是也不是?”
孙晓大笑;”不错;不错。步兵;有人向你发起挑战了!”他转头看向一边的步兵。
看着走路有些不顺畅的步兵;公孙义的眼光不由落在他的左脚上;那不是人的血肉之躯;而是一支铁掌;他顿时错愕无比。
他原本以为这支骑兵的统兵将领是贺兰燕。
公孙义在这里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横刀那三名兵曹;他自忖即便出战也没有胜利的把握;失败的可能性倒很大;而去挑战都头;成为一名统领五十名骑兵的都头;他却也低不下这个头;那么;去挑战贺兰燕;倒是一个绝佳的选择。贺兰燕毕竟是一个女人。
他自认自己合理地利用了孙晓制定的规则;只要自己战胜了贺兰燕;那孙晓也没有话说;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要挑战的居然是一个残废;一个只有一只脚的步兵。
而这个一只脚的家伙;居然还是扶风骑兵的统兵将军。
第三百四十五章:不服不行
步兵从孙晓的身后慢慢地走了出来,虽然乍一看,瞧不出他与正常人有什么区别,但心细的人仍然会发现,他走路的姿式与他人有异,眼光再往下的话,就一目了然了。
孙晓看着瞠目结舌的公孙义,微笑道:“他叫步兵,最早跟随高远将军的几个人之一,原来就是我扶风军的骑兵将军,后来受伤,暂时卸任养伤,现在伤好归队,因为扶风的骑兵营高将军已经委任了贺兰雄将军担任,所以,步将军便转任到我这里。”
听着孙晓的介绍,公孙义的一颗心却在不断地往下沉,从孙晓的话里,他听出了好几层含义,第一,步兵原本是骑兵将领,只是受伤才卸任,那这样的家伙,手里必然是有真功夫的。第二,这个残废是高远的心腹,只看他已然残废,高远仍然起用他,便可以说明此人在高远心中的份量。
这便将他置入到了一个难题之中,如果胜了这样一个人,先不说胜之不武的问题,只说哪怕他赢了这一局,恐也恶了高远。而公孙部族进入扶风军系列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得罪了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今后,绝非好事。
他不由踌躇起来。
进退两难之间,步兵已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公孙将军,你想比什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公孙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哪怕事后自己去向眼前这个将军负荆请罪也罢,但眼下这一场,却是不容有失的。
“将军腿脚不利索,我们倒也不必比格斗了,便比骑射吧,要是我输了,甘愿去做一个小兵!”公孙义大声道。
“比骑射?”步兵歪着脑袋。反问了一句。
“比骑射!”公孙义重重地点点头。
一边的孙晓,贺兰燕,横刀,虎头等人脸上都是露出奇异的表情,如果是比格斗,他们不敢赌步兵赢,但如果是比骑射,公孙义便输定了。
步兵沉吟片刻,“好,你倒也光明磊落。不占我便宜,说实话,我腿还没有好利索,比格斗我肯定打不过你,但你要比骑射,我也不想占你便宜,这样吧,我先来射几箭,假如你能照样做到。便算是我输了。”
马上格斗步兵以前并不差,但现在一只脚换成了铁的,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如果是比格斗的话。他已是先输了三分,但比骑射,考较的却是手上和眼力功夫了。
步兵招了招手,后头的卫兵立马送来了步兵的铁弓与一壶雕翎。伸指在弦上一弹。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听着这弦声,公孙义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他亦是骑射的大行家,但听这弦响,便知眼前步兵所用的这张弓,只怕有三石。
能开一石弓,便已算是好手了,而能开三石弓的人,这世上便少之又少了,他隐隐有些后悔,或许自己当真选错了题目。
纠弓,搭箭,很是随意的,步兵松弦,嗡的一声,羽箭昂首窜上天空。在场所有人都抬头,注视着那破空直上的羽箭,羽箭的前方空无一物,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步兵倒底是想干什么。
箭到顶点,掉头回落,便在哪一霎那,步兵手中弓弦再响,第二只羽箭脱弦而出,叮的一声,一上一下两箭的箭头在空中碰了一个正着,双双昂头,再次飞上高空。
场中顿时爆出一声惊叹之声。
然而步兵之技显然不止于此,当两箭掉头回落之时,他已是闪电般的连射两箭,后发的每一箭都正好命中前一箭的箭头,四箭再一次飞上高空,竟然无法坠下。
四箭之后,又是四箭,步兵的射速越来越快,但准头却不曾稍差,看到八支长箭在空中飞舞,公孙义面如死灰。场中却是欢声雷动,在场的却是骑兵,骑射乃是看家功夫,但能将箭技玩到这种水准的,他们却是闻所未闻。只有随着步兵多次征战的骑兵方才知道,他们的步兵将军之技何止如此,在混乱之极的战场之上,有步兵在侧,众人便如同多了一条命一般,因为他总能在你最危险的时候,一箭帮你了结你无法对付的敌人,而那种在乱战之中,准备分辩敌我,预判对手下一步动作的技艺才是真正的杀人利器,而眼下,只不过是一些好看的杂耍罢了。
嚓嚓声音响起,八支羽产同时落下,在步兵的身前,排列的整整齐齐。随手将弓和箭壶仍给侍卫,“公孙将军,假如你能同样做到,我便认输!”
公孙义呆了片刻,摇摇头,顿了一下,又摇摇头,“我做不到,我认输!”他转头看着孙晓,“孙将军,愿赌服输,我愿去扶风骑兵之中做普通一兵。”
看着此人倒也光棍,孙晓笑了一笑,“公孙义将军,你虽然输了,但你输在不明敌我,不知彼此,步兵将军的骑射,别说是扶风,草原了,便是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人能及得,你输得不冤,但是,让你却做普通一兵,却也是屈才了。”
“孙将军的意思是?”公孙义心头一跳。
孙晓摆了摆手,“规纪不可废,既然我先前说了那规纪,当然便得遵守,便请公孙将军先委屈做我几天亲兵吧,相信我,不会没有你的用武之地的。不知公孙义将军愿不愿意?”
公孙义点了点头,“公孙义愿意!”
“哪就好,今天这场比试就到此为止了,步兵将军,你是骑兵将军,这整编一事便交给你了,公孙义将军,你熟悉公孙部族士兵的情况,便在这里协助步兵将军处理相关事宜。”
“是!”两人齐齐向孙晓拱手。
孙晓摆摆手,冲两人点点头,转身便向营内走去,贺兰燕看了一眼两人,亦是一笑之下,转身随着孙晓而去。
“孙晓,你现在越来越阴险了!”大帐之内,再无旁人,贺兰燕说话自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上,那个公孙义,碰上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可没有玩弄他!”孙晓笑道:“此人是个人才,但现在,必须要将他与公孙部族的其他士卒隔离开来,我们才能有效地整合所有公孙部族士兵,等过了这个阶段,我们的队伍强大起来,我还是会放他出去的。”
贺兰燕撇了撇嘴,“不过步兵这家伙,还真是让人佩服,单论骑射,这天下,只怕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他的骑射,还不是贺兰教头亲自教的!”孙晓赶紧去捧了一把贺兰燕的臭嘴,“这叫做名师出高徒。”
“你还是算了吧,我可比不得他!”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都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情,可是世上常有的事情!”孙晓哈哈大笑起来。
贺兰燕啐了一口,“孙晓,你让步兵去带骑兵了,那我干什么?”
“教头,您可是我们这积石山的一尊神,您还怕没事情干,我就怕到时候事情太多了,你撂桃子不干或者找我麻烦!”孙晓陪笑着道。
“看不出有什么事情?”贺兰燕摇摇头。
“贺兰教头,我们要吸引那些失去部族的匈奴兵来投,您便是最好的招降者。您是贺兰族的小姐,名声传于草原,自然比我们这些家伙去说得天花烂坠还要有吸引力,我再把那个公孙义给你当助手,必然事半功倍。”
“就这些?”
“当然不了!”孙晓接着道:“我叫您贺兰教头,您当然还得当起教头的职责,横竖我们扶风骑兵算是你贺兰教头手把手教出来的,眼下,我们又要从奴隶当中鳞选一批骑兵出来,这些人,不交给您还能交给谁呢?我还盼着您再给我们训一个步兵出来呢!”
“我发现你现在一张嘴完全是油花花的,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做事吗,用得着说得这般肉麻?”贺兰燕嘴里不屑,心里却着实高兴,眉花眼笑地看着孙晓:“再练一个步兵出来只怕是不可能的了,这射箭啊,还是要有天份的,不过再给你训一支骑兵出来,倒不是没可能的。左右你们扶风骑兵的那些条例,我是一清二楚的。”
“那是那是,这些在我们眼中难上加难的事情,在您哪,还不是手到擒来!”孙晓笑咪咪地道。
对于贺兰燕,像孙晓,步兵这些人,感情是很复杂的,贺兰燕即像是他们的战友,又如同他们的严师,再加上她与高远之间那复杂的情感纠葛,更是让孙晓步兵这些下属极为难,在他们看来,兴许贺兰燕嫁给高远,他们会更高兴一些,回为,叶菁儿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传说,但贺兰燕却是活生生地在他们面前。
“感情这玩意儿,当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孙晓摸着脑袋,在心里遗憾地道。
“别戴高帽子啦!”贺兰燕不知孙晓此时已经想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