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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为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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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一支部队而不会被人发现;更为重要的是;胡图部绝对想不到我们敢出关;所以;他根本就不会去探测周围是不是有一支伏兵。”

“你准备在半路伏击他?”贺兰雄讶然道。

“怎么可能?”高远连连摇头;”我带百把人去伏击一支四五百人的骑兵?我脑子又没有进水;这不是伏击;这是找死!”

贺兰雄盯着地图看了半晌;突然跳了起来;”你是想去袭击他的老营!”

“不错;胡图部倾巢而出;我去打他的老营。”高远冷笑道:”所以;不管他是去袭扰我扶风的村子;还是直接进攻我居里关我都不会理会;我去打他的老营。”

“那我做什么;半路袭击他!”

“贺兰兄;我在攻击他的老营之后;会放走一些人给胡图族的战士们通风报信;你说他们得到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是不顾一切地往回赶!”贺兰雄不假思索地道。

“对了;他们一路奔去袭抢;在得知老营被袭之后;又一路疯狂地往回跑;他们的马力是不是会有损失?”

贺兰雄的眼睛亮了起来。

“老营被袭;他们急着往回赶;队伍还会保持得很齐整么;是不是有的马快;有的马慢;有的骑术更好;有的骑术稍差?他们会不会将队伍拉得很长?”高远眯起了眼睛。

贺兰雄的眼睛越来越亮。

“你不必全部拦住;只消从中一刀;将这支队伍截成两半;拦住后半部分就行了。”高远的语气里已经带上杀气:”而此时;我在居里关内的队伍也会适时出击;与你一起攻击这些落在后面的骑兵;或者你只需要将他们赶到一齐;我的兄弟们就能解决战斗了!”

“解决完这些人之后;我们再火速前来支援你;将剩余的胡图族骑兵一齐解决掉!”贺兰雄一拍巴掌;兴奋地道。

“说对了!”高远大笑着端起酒碗;”干;还是不干?”高远一语双关。

“当然得干!”贺兰雄兴奋的举起酒碗;两人重重地碰在了一起;对视一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确定联手;两人兴奋地坐在桌前;开始商讨一些细节问题;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已是到了第二天凌晨;直到军营之中响起了嘹亮的牛角声和士兵们起床的嘈杂之声;二人这才惊觉一夜已经过去了。

虽然一夜未睡;但贺兰雄却是毫无倦意;”只要一切如我们所计划的一样的话;这一仗;我们想输都难。”

“我们已经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的变化都想到了;如果还打不赢;我倒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高远笑道。

“谁要撞死;谁要撞死?”醉了一夜的贺兰燕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二人。

高远与贺兰雄对视一眼;都是放声大笑起来。

第八十一章:落难的胡图族

时光转瞬即逝;转眼之间;便已是进入了三月;太阳终于有了些精神;稍稍显示出了一些热情;在阳光的照射下;覆盖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积雪化为淙淙流水;开始滋润着大地万物;残雪虽然还未化尽;已是从下面钻出一些嫩嫩的绿芽;在风中摇曳着柔弱的身姿;向所有人展示着盎然的春意。

拉托贝牵自己战马;绕着营地转悠着;一两个时辰的功夫;他便已经几乎转完了所有的大帐;看完了他仅存的子民;而就在大半年之前;即便是一天的功夫;他也不可能将他的老营转完;超过十万人的大部;能在三声号角之间聚积起两千精锐铁骑的胡图部;现在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只剩下了不到两千帐;拼尽全力也只能组建起一支四百余人的骑兵了。

一场争夺草场和地盘的东胡部落之间的内斗;胡图部惨败;大部分子民已经成了别人的奴隶;大部分的战士将他们的鲜血洒在了那片他们丢失的肥沃的土地之上。他们只能一路逃到了大燕人的眼皮子底下苟颜残喘;如果不是最后东胡王发了话;只怕自己的对头会将自己赶尽杀绝。即便是现在得到了暂时的安全;但拉托贝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自己的对头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东胡王的话在明面上管用;但在暗地里;谁也保不准自己的对头会不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杀过来;将自己和自己这些了民杀个一干二净;然后死不认帐;难不成东胡王还会为了一个已经不在存在的部落却得罪另一个实力雄厚的大部么?顶头也就是责骂几句罢了。

说到底;还是要实力说话;自己想要胡图部能够生存下去;便只能尽快地增长实力;尽快地将血淋淋的伤口舔食好。

去年冬天对大燕的一场劫掠虽然冒了一定的风险;但收获得巨大的;不仅仅是大批的粮食;无数的金银财帛;更重要的是大量的人口;以往部族对大燕人发起劫掠;抢掠的目标只是精壮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但上一次;只要是人;胡图族便来者不拒;胡图族现在需要大量的奴隶;以便能更快地聚集起财富和人口。如果敌人来袭;至不济这些奴隶还可以为部族抵挡一些兵锋。

精壮的男奴隶可以在敌人来袭之时拿上简陋的武器抵抗;女奴隶可以为部落带来更多的人口;而那些孩子;在不久的将来;便可以成为成年的奴隶。

在拉托贝的心中;敌人是来自东胡内部的仇敌;至于大燕人;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就凭那些人;即便自己眼下元气大伤;他们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除非是辽西郡的张守约亲身来犯;但如果那样一来;东胡王就绝不会坐视不管;那将是一场东胡人与大燕人的大战;张守约没有这个胆子。

情况在一天天好起来;刚刚在营地里转了一圈;牛羊马匹产下了不少的小崽子;熬过了上一次大战的痛苦;部落终于恢复了一些元气;重新有了一些欣欣向荣的气息;眼看着春草已经钻出了土地;用不了多久;这里便将变成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场;胡图部将在这里重新展开翅膀翱翔在天空之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拉托贝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将被风吹乱的满头白发拢到脑后;将束发的丝绦系得更紧了一些;半年之间;那还是一头青丝;可现在;就如同冬日白雪一般了。

耳边传来了急骤的马蹄之声;拉托贝抬起头来;一匹青色的战马自营门外如飞而来;奔行到他的面前;战马还未停稳;马上骑士已是利落地翻身下马;”族长!”年轻的骑士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了?着急忙慌的;纳福;你现在已经是百夫长了!”拉托贝皱起了眉头;不满地道;纳福是这一次大战之后新近提起来的百夫长;有经验的老战士为了掩护部落撤退;几乎已经损失殆尽了。

“族长;今天我在外巡逻;发现了一个大车队;随行有百多人;我尾随观察了一段时间;这些护卫算不上什么精锐;如果动手的话;完全可以稳稳地一口吃下去。”纳福很有些兴奋;他也知道;现在正是部族急于扩大实力的时间。

拉托贝眉毛一挑;去年冬天自己刚刚大干了一场;这个时候那个商队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再次踏上这一片土地呢?

“看清楚他们的车队运送得是什么了吗?”拉托贝用马鞭轻轻地敲着手掌;问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么是有恃无恐;要么便是一个陷阱。没有谁会是傻子来送死。

“族长;我都打探清楚了。”纳福道:”一半是盐和茶;还有一半是铁;毛胚铁;族长;这可都是我们急需的东西啊;而且这么点人护送;完全可以轻易拿下;有了这些铁;我们完全可以打制更多的弯刀;更多的箭头;然后去抢更多的东西;族长;这一段时间我打探过了;在我们的左近;还有不少的匈奴小部;咱们只要武器足够;完全可以将他们吞下来;壮大我们的部落。”

拉托贝的神色却是冷了下来;马鞭轻轻地敲了敲了纳福的肩膀;”纳福;你能为部落想这么多;很不错;好好干;你会大有前途的;这事儿;就这样吧。”转身牵着马;便欲离开。

“族长;族长!”纳福看了拉托贝的意思竟然是要放弃;不由大急;”我只要一百骑;便可以不损失一人便将这支车队拿下。”

拉托贝笑着转身;”纳福;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能将这么多铁;盐;茶运出大燕国界;送到这里来的人;能是简单的人吗?这些东西我们抢不得;如果我们抢了的话;胡图部就真得要走上绝路了;就当没看见吧!”

“为什么?”纳福奇怪地问道。

“因为这批货是卖给东胡王的。”拉托贝决定点拨一下这个年青人;”纳福;我们这一次能逃出生天;保存这一点血脉;不是因为我们胡图部的运气好;而是因为东胡王要为我们的对头留下我们这样一个敌人来作为他们的牵制;但是;我们如果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转眼之间;胡图部就会在这片土地之上消失的;一个人也不会留下来;你明白了么?”

纳福点点头;”族长;这我就明白了;这些人是与我们的王作交易的;是来头很大的人;我们惹不起。”

“是的;我们惹不起!”拉托贝叹了一口气;翻身上马;向着自己的大帐奔去;去年那一战;他连自己的王帐都丢了。

拔毛的凤凰不如鸡;下山的猛虎被犬欺;换作以前;自己在东胡王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但现在;只怕自己连东胡王的大营自己也没有资格进去了。

一路嗟叹着回到自己大帐的拉托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的傍晚;他不敢去动的那支车队;居然派了人找到了他的大营;盯着面前这个富富态态的中年人;拉托贝眉头紧锁;一时之间;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叫霍铸的人;为什么毫没来由的要送给自己这么多的礼物。

“霍先生;我们从来没有交情;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们东胡人不喜欢绕圈子;开门见山;你到底想做什么吧?如果能做;这些礼物我便收下;如果不能做;那就很抱歉了。”拉托贝缓缓地道。

霍铸看着眼前这个虎落平阳的老胡人;心下倒是有些诧异;胡图部的底细他已经从辽西郡令狐耽那里摸得清清楚楚;这个部落眼下内外交困;自己送给他的东西可以说都是他们所急需的;送上门来的好东西;此人居然还能忍得下性子;倒也不可小觑。

喝了一口有些很不习惯的奶茶;霍铸笑了笑;”拉托贝族长说得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想必族长也知道我是与谁做交易的;想来也能信得过吧?”

“当然;你们是我们东胡王的客人;到了我这里;那自然也是客人。”

“说得好!”霍铸微笑道:”我来此;是想请拉托贝族长去杀几个人;破一座城!”

拉托贝的眼皮一跳;”杀几个人;破一座城?”

“不错;今天我拿来的不过是定金的一部分;如果事居;破城所得归族长你;而那几个人头;将会为您带来数倍于眼前礼物的奖赏。”霍铸悠悠地道。

“破那座城?要那几个人的人头?”拉图贝砰然心动。

“破扶风城;拿到居里关镇守兵曹高远;扶风县令吴凯;扶风县尉路鸿这三人的人头。”霍铸轻松地道。

“你是想要我破居里关?”拉图贝讶然道:”还有扶风城?”他连连摇头;”霍先生;你既然是东胡王的客人;那么我现在的情况想必也是清楚的;别说是扶风城;便是居里关;我也打不下来;你所说的这个高远现在正是在居里关镇守吧;对于居里关;我还是有不少情报的;这个高远不是一般人;居里关现在已经大变样了;凭我手里的这点人马;就算打下居里关;也必然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族长何必去强攻居里关;只消拿下扶风城;以高远的性子;必然会率军回援;他们出了关;难不成您还怕了他们吗?”

“居里关我都打不下;如何打得下更坚固的扶风城?”拉托贝连连摇头。

“因为有我在;您自然会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拿下扶网城!”霍铸微笑道。

“你;到底是谁?”

“我叫霍铸;正是眼下扶风城的督邮!”

拉托贝霍然而惊;”既然你是扶风城的督邮;为何要怂恿我去拿下扶风城?”

“这没有什么好瞒的;因为我所说的这几人得罪了我们大燕的一位大贵人;这人要他们的命;至于其它的详细情况;族长就不必知道了吧?”霍铸看着拉托贝;举起了手中的奶茶:”族长;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我到了东胡王那里;想必也可以请得动其它的部族;那可就没有族长什么事了!”

第八十二章:勾结

拉托贝站起来;走到大帐门帘边;看着前面空地之上停着的十数辆马车;那上面载着的都是他需要的东西。转过头来;看着怡然自得品着奶茶胸有成竹的霍铸;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霍铸身后是谁;拉托贝知道;那是大燕顶尖的人物;这样的人要收拾几个人;又怎么会在乎边境之上一个县的老百姓的死活呢?他只是有些奇怪;以霍铸身后的那人的能量;有什么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呢?也许一封信便能解决这几个人;但是他做不到;而要来借自己这把刀;那就只能说明这几个人背后也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联想到辽西郡的情况;答案已不言而明。

“我想知道;我这么做了之后;张守约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拉托贝走到了霍铸的面前;俯身问道。

“族长;如果你成功地将他们都杀死了;并捣毁了扶风城的话;那么;我敢向你保证;张守约绝不会找你麻烦;但是如果你没有杀死他们而留下后患的话;张守约倒真有可能找你的麻烦!”霍铸微笑道。

拉托贝一愕;”这是什么道理;我不明白!”

霍铸站了起来;在大帐内走了几步;”也不妨给族长透点底儿;这几个人关系到张守约的大笔财富;因为这几个人;张守约有极大的可能在将来会给我们与东胡王之间的生意制造麻烦;甚至不再允许有任何物资流入;但如果这几个人死了;张守约反而要依靠我们分他一杯羹来维持他的军队;我这么说;族长明白了么?所以;即便族长不出手;我相信;东胡王也肯定会出手的。”

拉托贝亦是历经沧海的人物;霍铸这么一说;他已是了然于胸。

“好;这件事我做了。霍先生;我倒不想要你的其它奖赏了;但是拿下扶风城后;城里的东西都归我所有。”拉托贝道。

霍铸大笑起来;”族长好大的胃口;好;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扶风是你的;我只要三颗人头。”他伸出手去;与拉托贝重重地握在一起;”什么时候族长能动手?”

“现在不行!”拉托贝道:”眼下正是牲畜配种的时间;这是关乎到我们部族生计的大事;绝计轻忽不得。”

关于这一点;霍铸倒也心里有数;”那族长什么时候能出兵?”

“最早也要等到四月中!”拉托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这是我能出兵的最早的时间了;霍先生;这也就是我们部族牲畜少;换了一个东胡大部;只怕要等到五月份才能成行。”

“很好;四月中便四月中;正好我这一趟有要事与东胡王相晤;这一来一去;总也得一个来月的时间;回来的时候;便也正好是你发动的时间;族长;没有我的帮助;你只怕是打不下扶风城的。”霍铸笑道。

居里关;与去年相比;已经完全是两个模样了;修整一新的城墙被加高了足足有一米之高;趁着雪化时节泥土松软的机会;高远命令士兵挖掘了大量的泥土;给城墙砌了一道斜坡;这道斜坡所花的工程量并不大;但却能给攻城者带来巨大的麻烦;云梯是竖不上去的;除非你先将这段斜基给铲平;而挖掘这些泥土所形成的宽约五米;深达两米的壕沟又对城墙形成了一个新的屏障;虽然没有水;不能称之为护城河;但对于居里关外的敌人东胡人来说;却是天然的险阻。

居里关的后方;新的营舍已经建成;夯土而成的墙壁盖上了厚厚的茅草;砍伐居里关前的密林制成了大量的栅栏;将整个营舍与城墙联为了一体;栅栏之内;营舍之前;是宽敞的校场;平整的场地之上;用细小的碎石压实;碾平;无惧雨雪;都可派上用场。

此刻;校场之上;三百余士兵除了正在城墙之上警戒的哨兵之外;其余的人都聚集在校场之上;各自练习。

正中间;以高远为首;两百余人双手握着高远特地为他们打造的长刀;排成整齐的队形;随着高远的动作;上前一步;泰山压顶;猛力劈下;每一次劈下;都是伴随着一声大声的怒喝。

上步;劈杀;侧跨;反撩;上步;斜劈而下;弓步;捅杀。动作不多;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动作;但随着一声声的怒吼;整个队伍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快;慢慢地;整个校场的中央;全是滚滚的刀光。

校场的一角;步兵左手持弓;右手扣弦;弓如满月;闪着寒光的利箭搭在弓弦之上;引而不发;在他的身后;错位而立着五十名弓箭手;与他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只不过有的手臂稳如磐石;有的却在微微颤抖;因为他们的左手手腕之上;都用一根绳索系着一块砖头。

步兵的脸上汗如雨下;人却如一颗钉子一般扎在地上;在他们的前方;一块块的人形靶标被钉在栅栏之上;所有的要害之处;都被用黑炭涂成了黑色;一目了然。

“所有人都稳住了;你们的身左身右;都是你们的战友;你们的手要是发抖;要是扣不住弦;你就有可能误伤了你的战友。”步兵大声喝道。”只有实在坚持不了的时候;才准射出你们的羽箭;但是你们记好了;前十个射出箭的人;将会加练一个时辰;前十个射出了箭又没有命中要害的;再加练一个时辰!”

伴随着场地中央声声呐喊之声;是五十名弓箭手的汗水雨下。

终于;一声得啸响起;一支箭离弦而出;夺的一声;正中五十步栅栏之上标靶的额头;队列之中;一位年轻的士兵双腿发软;单膝跪地;不停地喘着粗气;看着那支射中要害的羽箭;脸上既有羞愧;也有庆幸。只用加练一个时辰;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有了第一个;箭啸之声便不停地响起;一支接着一支的羽箭从士兵们手中飞出;有的正中标靶要害之处;也有的射在其它部位;少数的箭支脱靶而出。

直到所有的士兵手中的羽箭都已射出;步兵手中的羽箭这才伴随着尖啸之声飞出;夺的一声;正中咽喉部位;他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士兵;脸上露出赞赏之色;”不错;今天多坚持了半个时辰;达到要求的休息;没有达到要求的;半个时辰之后;加练!”

听到步兵的话;一批人喜笑颜开;提着长弓;走到一边;小心地卸下弓弦;对于他们来说;弓弦都是极宝贵的东西;极难补充。如果不保管好了;一胆松软了;箭可就没了力道。

其它人在休息;步兵却没有与他们一道;而是在栅栏边上又竖起了一个转盘;犹如风车一般的桨叶被一个士兵猛力拨动;呼拉拉地便转动起来。

步兵张弓搭弦;屏息静气;眼睛死死地盯着转动的那些颜色各异的叶片;蓦地一声低喝;羽箭化为一道闪电;嗖的射出;夺的一声;转盘一顿;桨页被这一箭射得反转起来;众人看得清楚;这一箭射中的却是红色的叶片。

“好!”旁观的士兵一个个都大力地鼓掌喝起彩来。

“再来!”步兵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大声喝道。

转盘再一次转动起来;步兵全神贯注地开始了他的第二轮射击;这是高远布置给他的任务;现在他十箭之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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