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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我为王-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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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重仰起头,"相机而动吧,如果你抵达崤山关之时,琅琊还没有失守,可以自行决定是否进军琅琊,但不管怎么做,有一点一定要保证,那就是确保齐人不能越过崤山关一带进入辽西,辽西是我征东府重镇,绝不容有失。"

"属下明白了。"张鸿宇点点头,转身欲行。

"还有!"叶重叫住了他,"夫人和小公子还在琅琊,夫人不肯提前离开,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属下记住了。"

看着张鸿宇离开,叶重的眼中闪过丝丝寒光,"来人,传令全军,加速前进,直逼和林。"

征东府两路大军,一自榆林,一自辽宁卫,全速扑向东胡最后的城市和林,而与此同时,索普的勤王令亦发向了仍在东胡控制之下的各个部落,无数东胡人也正在向和林汇集,双方最后的决战一触即发。

而此时,在新会,战斗却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状态。城下,积尸累累,城上,鲜血斑斑,这座小小的县城,一千余守军,已经将齐军在这里足足挡了三天。

第八百一十九章:日出东方(44)

向深康凝视着环绕在自己周围仅剩下的一百多残余下来的老兵,眼睛里有些伤感,但更多的则是坚毅和绝诀。以千余人的兵力,守卫着小小的新会城,面对着十倍于己的敌军,守了整整三天,造成了敌人数倍于己的伤亡,他觉得值得了。

床弩射光了,臂张弩箭射光了,石头扔光了,擂木扔光了,现在士兵们的手上,只剩下了长枪钢刀。

向深康抬起头,看着一架架的云梯从四面八方又搭上了城头,看着敌人蚂蚁一般的爬了上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抬起带血的钢刀,"弟兄们,毁掉床弩,臂张弩,然后拿起你们的刀枪,作最后的决战吧!这一辈子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向某人活得值了。下一辈子,咱们再做兄弟。"

残存的床弩被从城上推了下去,钢刀挥舞,一柄柄臂张弩断为两截,一百多老兵重新汇聚到了向深康的身边,向深康大步向前,走到队伍的最前端,看着蜂涌上城的齐军,怒吼一声,"弟兄们,杀啊,我们已经够本了,杀一个便赚一个啊!"

"杀!"一百余人怒吼着,紧紧地跟着向深康,向着爬上城头的敌人杀了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田敬文的战靴踏上了残破不堪的新会城头,环顾四周,城下伏尸累累,城上流血漂杵,几乎让他没有落脚的干净地方,征东军的顽强不仅仅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是让他震惊不已。三千人,他在这里足足付出了死伤三千余人的代价,才最终拿下了这座不起眼的小城。

"这一定是征东军最为精锐的部队!"他喃喃地在心底对自己道,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可能有如此强的战斗力。他想给自己打气,但这口气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征东军最能打的部队,现在都在辽东,正在对东胡发起最后的进攻。

这个让他不敢正视的事实,让他全身都感到有些战栗,只是区区千余人,如果有三千人,五千人,一万人,那结果会怎么样?他曾经引为自豪的齐鲁强军,今天在征东军的面前。在呻吟,在颤抖。

向深康的尸体被几名齐军带到了田敬文的面前,血肉模糊的向深康一双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田敬文觉得那眼神之中透露着得意和轻蔑。

"将军,将这个混帐的尸体挂在城墙之上吧,让咱们的兄弟好好地出口气。"身边,一名亲兵愤愤地道。就在刚刚不久,只余下一百余残兵的这个敌军将领发起了最后的决死攻击,在被四面围攻的情况下。齐军仍然付出了与敌相当的伤亡才最终将他们一一斩杀。

没有俘虏。这三天,齐军也打红了眼睛,城墙之上,但凡还没有死的伤兵。统统都被补了刀。

田敬文看着眼前的这个对手,曾几何时,他根本没有将眼前这位征东军的低级军官视为对手,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足以成为他军旅生涯之中最强的几个对手之一。这一仗,是他打得最为艰苦。最为惨烈,损失最为严重的一仗。

他缓缓地摇头,虽然彼此为仇寇,但是,一个英勇而绝不屈服的敌人是值得尊重的,看着向深康,他不由得想起了阵亡在河套的族兄,从最后传来的情报,族兄亦是在最后关头向敌军发起了决死攻击。

"人死为大,葬了吧,将这里的征东军与他埋在一起,立一块碑。"田敬文有些落寞地道,"如果城里还发现有伤兵,不要杀了,缴了他们的械,由他们自生自灭吧!"

话音刚落,城内一处房子突然冒起冲天的大火,伴随着熊熊燃烧大火的是直冲云宵的军歌,田敬文骇然失色,冲到城墙边上,手搭在眼上,向那处看去。

"怎么回事?"他厉声叫道。身边几个亲兵也是茫然地摇头。

片刻过后,一名军官急步冲上了城头。

"田将军,那处房屋之中,聚集着征东军的上百伤兵,他们在屋子里泼上了油脂,堆上了柴草,引诱我部一些士兵冲进去之后,点起了大火,堵上了大门,我们几十个士兵,也一齐被困在里头了。"军官的神色之中充满着骇异,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田敬文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突然之间,他感到,也许首辅决定拿下琅琊的决定是错误的,或许,齐国招惹了一条疯狗,一条便是死也是撕咬你一口的,不能招惹的疯狗。

长刀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疆土;

残阳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猎猎,召唤着东进的战鼓;

黄沙漫漫,挡不住西征的脚步。

军歌在烈火燃烧之中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但却仍如同震雷一般在田敬文的耳边回荡。在他身周,所有的士兵都沉默不语,这一战,敌人一千余人,没有一个俘虏,尽数战死,这在他们的军事生涯之中,还是第一次碰到。

"打扫战场,将城内收拾干净,准备迎接主力部队的抵达。"田敬文低声吩咐着身边的军官,"我累了,想歇一歇。"

迈着沉重的脚步,他向着城下走去,脚踩在满地的血泊之中,一个踉跄,险些儿摔倒在地上。

新会之战,齐军虽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那最后昂扬的战歌之声,却如同一层层沉重的阴霾,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整个新会城中,没有胜利之后的喜悦,反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压抑。

黄湛疲惫不堪地从没过脚踝的稀泥之中拔出脚来,比起来般的士兵,他更累,不但要与普通士兵一般赶路,还得操心后勤辎重的跟进,担心前方的战况,不仅仅是身累,更是心累,向深康是他父亲黄得胜的亲卫出身,后来被黄得胜派到了他的身边,与他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更是比亲人还亲的兄弟。

"挺住啊,康子。"他在心里默默地低声喊道。

前一天下了一场大雨,整个道路变得泥泞不堪,不像辽西,河间,积石这些征东府辖下的区域,在被征东府纳入麾下之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便是修建道路,水利,琅琊虽富,但这些最基础的设施,远远比不上辽西等地,一场大雨,便让黄湛和他的军队陷入到了困境当中,为了减轻马车的重量,士兵们不得不下车步行,同时还得在车辕陷入泥地之后将车推出来,部队前进的速度,已经慢了很多。

"贼老天!"黄湛仰天痛骂,这场大雨,足以让向深康陷入生死危机当中。

"师长,必须得让弟兄们休息几个时辰。”团长谢宗杰一身泥水地走到了黄湛跟前;”好多弟兄们已经累瘫了;这样便是走到新会;也没有战斗力了。磨刀不误砍柴功啊;师长。”

黄湛看着此时已经被拉成一条长龙的队伍;再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气;无奈地道:”传令下去;就地扎营;休息;我们离新会只有不到五十里了;今天休整一夜;告诉弟兄们;明天;我们要抵达新会。”

“明白了!”

命令迅速被传递了下去;队伍之中传来了阵阵欢呼声;这几天的行动;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比打仗还要痛苦。

“师长;新会还顶得住么?”谢宗杰伸手抹去脸上的泥巴点子;不无担心地道。

“我相信康子;斥候了一直没有传来坏消息;这说明;新会还在战斗。”黄湛心中也是没有一点把握;来自监察院的情报显示;这一次齐兵突袭琅琊;光是先锋部队就有上万人;跟在后头的主力部队超过五万;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将新会淹没了。

“但愿吧!”谢宗杰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师长;我们的兵力太少啊!”

黄湛翻了一个白眼;”老子知道;这还要你提醒;但现在你让上头去哪里再拉一支部队出来;琅琊郡城是重中之重;丁谓正在拼命向琅琊赶;我们的任务;便是尽量地拖延时间;只要丁渭能及时入琅琊;我们便能坚持更长时间;东胡人挺不了多久了;等我们大军从东胡班师回来之后;我们便能让他们好看!走;跟我去看看士兵;他们只怕是累得狠了。”

士兵们岂止是累得狠了;扎下营盘;扯起帐蓬;设下防卫之后;很多士兵甚至都没有进入大帐之中;直接往泥地里一倒;便呼呼大睡起来;一路走来;黄湛便看到有人在往桩子上系着帐蓬的绳索时;抱着桩子就这样睡着了。

“这不行;叫醒他们;生起火来;将衣服烤干;伙头兵们烧热水;每一个人都给我弄干爽了再睡!”一路之上;黄湛也不知道叫醒了多少这样的士兵;有的实在叫不醒;干脆便直接拖进大帐之中;死狗一般地扔在里面。

“终究是新兵多了一些;高强度的训练还是不够;谢宗杰;这一条要写进行军日志之中;等打赢了这一仗;咱们在训练的时候;要多多进行极限训练。”

“明白了!”谢宗杰大声道。

第八百二十章:日出东方(45)

"少爷,我走了!"向深康站在黄湛的面前,全身上下,血肉模糊,但脸上却在笑着。"少爷,你要好好的,康子不能在跟在你身边照顾你了。我去找老爷了。"

"康子,你去哪里,你要干什么?"黄湛瞪大眼睛,"你不在新会么,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新会怎么样了?"

向深康笑着,却不作声,就这样看着黄湛,一步一步地倒退着,身形也越来越模糊,眼看着要退到了大帐门口,黄湛浑身汗如雨下,想要去追他,但两条腿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康子,不要走!"他大吼起来。

这一声大喊,却如同一道霹雳,波的一声,向深康的身体如同一个泡沫一般,化为一股青烟消失在黄湛的眼前。

一声大叫,黄湛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一挺身猛地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身上冷汗淋漓,伸手一抹额头,水淋淋的。

还好,是一个梦,黄湛大口地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想着梦里的情节,庆幸之余,心中却是越来越不安。

那一声大叫明显惊动了帐外值勤的卫兵,两名卫兵冲了进来,手里的刀,都已经拔出了刀鞘。"师长,怎么了?"

黄湛从行军床上翻身下来,在帐里来回踱着步,心里却是越来越不安。

"派出去的斥候还没有回来么?"他问道。

"师长,没有回来。"

"一个也没有回来?"

"一个也没有回来。"

黄湛原地转了几个圈子,突然抬起头,"去,马上叫谢宗杰庞笠到我这里来!"他厉声道。

两个卫兵转身小跑着出帐,黄湛心里的不安更甚。

"康子,你是在给我托梦吗?你已经不在了么?不,你一定要活着啊。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咱们哥儿俩还要一齐并肩战斗呢!"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走到行军床边,从枕头之下抽出一个竹筒,从内里抽出一张地图,摊在行军床上,借着帐内的火把,仔细地看着从他现在的所在到新会的这一段路程。

"师长!"帐帘一掀,两名团军谢宗杰,庞笠走了进来。两人身上衣甲整齐,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肯定是不能穿得这么快,只能说明他们晚上都是和衣而卧。

黄湛抬起头来,看着两人,"刚刚康子给我托梦来着!"

啊!两人都是惊讶地看着黄湛,他们都是战场之上的悍将,那一个不是杀人如麻,对于这些鬼神之说,却向来是不信的。他们也知道黄湛向来对这些嗤之以鼻,此时听到黄湛突然神神道道地给他们说这个,两人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视一眼。都觉得师长这段时间肯定是精神太紧张了。

"康子浑身血肉模糊,没一处完好的,他笑着跟我说,他走了!"不管两个得力部下讶异的神色。黄湛仍然自顾自地道。

"新会肯定失守了,康子肯定不在了。"

"师长,只是一个梦而已。康子与您一向情同手足,您心系于他,做些噩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梦都是反的,现在康子肯定还在新会生龙活虎地与齐军搏斗呢!"谢宗杰安慰道。

"是啊,师长,康子是猛将,定然没事。"庞笠亦道。

"不,这次不一样,我的感觉很不好。"黄湛摇摇头,"我们的斥候也一个都没有回来,这不正常,不正常,谢宗杰,你马上带五百人,连夜出发,占领青龙桥。庞笠,你也带五百人,给我守住青龙桥上游的杨林渡,如果齐军真的已经攻克了新会,那这两个地方,是他们的必经之地。刚刚下了一场大雨,青龙河水势大涨,他们只能选择这两个地点渡河,想要绕过这两个地方,他们要多走上百里路。"

"师长,弟兄们还只休息了两个时辰,是不是等天明再出发?"谢宗杰问道。

"不,现在,马上,立刻就出发。"黄湛猛地站住,厉声道。

看着黄湛凌厉的眼神,谢宗杰与庞笠都不再说话,而是啪的一个立正,向黄湛行了一个军礼,"是,现在,马上,立刻就出发。"

两人转身出帐,片刻之后,军营里但喧闹起来,黄湛没有理会外面的喧闹,又单膝跪在了行军床前,列死地盯着行军地图,"如果新会真的丢了,那么,我该在哪里设防?"目光在地图之上扫来扫去,最终仍是落在了青龙山上。

"青龙山,也只有这里了。"他站了起来,"来人!"

亲卫应身而出。

"马上派斥候去青龙山,我要青龙山大致的地形地貌,还有山上有没有水源等,让他们马上出发。"

"明白!"

"通知后勤,埋锅造饭,半个时辰之后,叫醒剩下的士兵吃饭,然后全军拔营。"

"是!"

一切安排妥当,黄湛坐到了行军床上,从枕头之下抽出自己的佩刀,细细地擦拭着。。

"康子,如果你当真不在了,我会拿齐人的头颅为你祭奠的。"

青龙桥,距离征东军现在的驻地大约二十余里,几乎正在与新会的中间点上,青龙河横跨而过,将新会与他们这边隔开,能够渡河的地点,周围便只有青龙桥,然后上溯十余里,有一个渡口,杨林渡,除了这两个地方,几乎没有其它地方可以渡河,更重要的是,一天前的这一场大雨,会使青龙河河水暴涨,使得渡河更加困难。

虽然对黄湛的神经质有些不以为然,但征东军严格的军事条例,仍然让谢宗杰丝毫不敢怠慢军令,率领五百名部下,全副武装直奔青龙桥的所在。虽然只休息了两个时辰,但这些士兵此时却几乎已经满血复活了,一边走着,一边往嘴里塞着炒面,吃几口,往嘴里倒一口水。

炒面亦是高远的发明,这种经过加工的熟食热量极高,又容易携带,一两把便足以让你感到饱腹,而且经过加料之后,口感也不错,这极大地缓解了征东军的后勤压力,其它如行军水壶,工兵铲等等征东军的标配,在这个时代其它国家,基本是闻所未闻。

"加快速度,天明之前,一定要赶到青龙桥!"谢宗杰吆喝道。"弟兄们,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就给我唱起歌来,来,唱起咱们的军歌。"

黑夜之中,在一支支的火把照耀之下,在嘹亮的军歌伴随之下,五百士兵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青龙桥奔去。

当天边露出第一丝儿鱼肚白的时候,谢宗杰的耳中,传来了水声的隆隆之声,这在他听来,此时不亚于仙乐,虽然只有二十余里路,但这样的道路状况和行军条件之下,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能按时赶到青龙河,已经让他足以自豪了。

这天下,或许也只有我们征东军能做到这一点。

天色越来越亮,谢宗杰清楚地看到了耸立在青龙河奔腾的河水的青龙桥,这是一座全石制的大桥,十数个桥墩支撑着桥面,宽近两米,能容一辆不大的马车通行,此时,青龙河的对岸,仍然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儿,这让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师长多虑了。他在心里道。

"加速前进,占领青龙桥。"谢宗杰大声吼道,自己一马当先,奔向青龙桥。水真他娘的大,都几乎将桥面之下的桥洞子填满了,看着打着漩奔涌汹涌的青龙河,谢宗杰有些惊讶,他娘的,这水势,除了这桥,只怕别的地方还真不可能渡过来。

看到青龙桥,士兵们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都是发出一声欢呼,二十余里的泥泞道路,负重数十斤急行军,说不累那是假的。

终于可以歇口气儿了。大家在心里道。

五百征东军快速向着青龙桥涌去。谢宗杰立马青龙桥边,心道占领这里,至少在这个时段,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呢。他回头看着涌来的士兵,不由得笑了起来,这里可有五百条好汉呢!现在剩下的,就是守着青龙桥,等着师长黄湛的大部队赶到了,看来新会还没有事,对方并没有想着来占领青龙桥。

士兵们抵达青龙桥边,立刻开始作起了准备工作,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敌人来,但是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在桥的这头,几百名士兵迅速拉起铁丝网,挖崛泥土修筑胸墙,用麻袋装进沙石,一条条抬到青龙桥的中段,筑起一个个墙垒,片刻功夫,青龙桥已经被隔成了两个世界。

征东军的这一套程序在平时都已经操练得极熟,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谢宗杰心情轻松地盘腿坐在大桥中间由麻袋垒起的胸墙上,手打着拍子,轻松自得的哼起了小曲。其它的士兵也都三三两两的坐在青龙河边,开始洗漱。

太阳从东方缓缓地爬了起来,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谢宗杰就突然从胸墙之上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向新会方向,地面传来隆隆的声响,那是马蹄踩在地面的声音,不仅是他,所有征东军士兵也都感到了异常,谈笑之声停止,所有的士兵都站了起来,一齐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片刻之后,一面大旗跃然出现在征东军的视野之中。

"齐人,是齐国人!"有士兵大叫起来。

"准备战斗!"谢宗杰从胸墙之上一跃而下,"第一连,点领大桥中段,正面殂击敌军,第二连,第三连,卫护大桥两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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