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王-第4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诵牟只剩晁跤谇终馄独е兀宦凼橇覆莼故蔷ⅲ厝患淙狈Γ墙ニ堑暮檬被#�
路超微微一笑,站了起来,看着这位与自己年龄差相仿佛的王子,未来最有可能继承大秦王位的家伙。嬴英曾在李信军中服役多年,更在李信的支持之下,独率二万铁骑千里追杀匈奴王庭,将匈奴之王斩杀于草原之上,现在又被派到了自己军中,秦武烈王属意于这位王子的心思,已经是路人皆知了,现在秦军一共有四位大将军,李信自不必说,是支持嬴英的,秦楚边界的蒙恬态度不明,王逍因为败于荆如风之手已被解职,而自己便是这最后一位大将军,嬴英只消赢得两位大将军的支持,将来做上秦王王位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嬴将军,打曲沃,我们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反而会惹来一身的麻烦,打,不如不打啊!"他道。
"这是为什么?姬陵盘踞曲沃,明显是与魏王达成了协议,以帮助抵抗我军来换得这一块栖息之地,那他就是我们的敌人啊!"
"可能的敌人!"路超截断了嬴英的话,"正如嬴将军所说,姬陵要的是一块栖息之地而已,他会为了魏人而不惜代价与我们硬拼么?不,他绝不会,他肯定不会主动对我们发起进攻的,既然如此,我们干嘛要去惹他?"
"一群残兵败将,有何不敢惹?"嬴英不满地道:"正好杀鸡给猴看。"
路超大笑起来,"的确是一群残兵败将,但也是一群哀兵啊。可是嬴将军,你想过没有,魏人能给姬陵一块地,在某个时候,我们也可以给啊!"
"原来大将军是想将姬陵他们招揽过来!"嬴英讶然道。
路超摇摇头,"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姬陵托庇于魏国,却还在做着回到燕国去重新当他君王的梦想,此时恐怕他正盼望着高远被齐人击败,然后利用中原局势来帮助他重返蓟城呢!而我们秦人一统天下之心,早已为世人所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们是绝不会投靠我们的,因为我们可以给他富贵,就不能给他一个王位,将来这天下,只会有一个王,那就是我们秦人的王。"
听着路超有力的声音,嬴英的心也一下子火热起来,这位大将军虽然古板了一些,但对于秦国的一片赤诚之心,倒真是天日可鉴。
"什么时候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路超看着嬴英,问道:"嬴将军,你觉得齐人与征东军这一战,谁将获胜?"
嬴英思索了片刻,"这一次我随着李师去了积石城,在哪里,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但那里给我的映象极深,高远是一个极其了不起的家伙;如果这是一场赌局的话;我愿意冒些风险;将赌注押在高远这一边。”
路超听着嬴英对高远的高度评价;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示;而是重重地点点头;”万不得已的时候;便是高远击败齐人;进入蓟城的时候。就如世人对我们想要一统中原早有认知一样;世人对于高远必将取燕王而代之的心思也是一目了然;高远击败齐人;入主蓟城;便彻底断了姬陵回去的心思;那个时候;姬陵要想的便不是如何回去;而是要抱一条大腿了;我们;想来是那条最为粗壮的大腿。”
“姬陵对高远的恨;恐怕远胜对齐人的恨;他想要报仇雪恨;难道还能去指望泥菩萨过江的魏国吗?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周玉檀锋这些人;想必也会帮他做出决定。”
“原来如此。”嬴英惊叹道:”留下姬陵不打;到时候说不定能助我们在灭魏之战之中的大忙!”
“当然!”路超微笑道:”就在燕人抵达曲沃之时;钟离钟候爷便已经派出人手去与檀锋联络了。双方相见甚欢;檀锋是一个极其有远见之人;自然会推算出无数种后果;并能找到最正确的一条路。所以;曲沃我们不打;而是要留着。桂陵的周长寿曾在赵牧麾下为将多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我们对上他;一时之间;是奈何不得他的;但只要时局到了那一步;即便他有通天之能;又如何逆得这天下大势?”
“可如果齐人得胜呢?”嬴英突然问道。
“正如王子愿意赌高远获胜一样;我也确定高远在这场大战之中一定会获胜;不过我不是赌;我是肯定。”(小说《我为王》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八百五十二章:日出东方(77)
几乎是在全大陆的各股势力的注视之下,田单展开了对崤山关的攻击,崤山关,扼守着琅琊进入辽西的通道,也是高远统治的根本之地,拿下辽西,几乎就摧毁了高远的征东府统治的一半。无论是征东府现在的政治经济中心积石郡还是他们刚刚拿下不久的河套,在现在的征东府体系之中,都还无法与辽西的重要性相比。
崤山关被郑晓阳拆成了一片白地,让田单曾经放声大笑,这几乎等于是辽西向他敞开了大门,现在,挡在他面前,重新竖起一道血肉长城的不过是征东军的新编第一军一万人。
新编第一军,在田单的眼中,不过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一些青壮,如何能是他齐军精锐的对手?现在韦和的两万骑兵已经突入辽西,他们的存在,可以让整个辽西变成一锅乱粥,即便他们能再次集结起更多的兵马,也无法赶到崤山关了,因为韦和随时可能对辽西正在集结的任何一支部队发起突然性的打击。
崤山关的这支守军已经变成了一支孤军。将在他的打击之下,不复存在。
崔呈秀提着刀,站在一座堡垒的顶端,凝视着远处,作为被高远亲自点名的学员,他在骄傲的同时也感到山大的压力,因为所有的同学都视击败他为一种荣耀。他为一直站在所有同袍的顶端而努力奋斗,他毕业了,他仍然是第一。凭借着优秀的成绩,他成为了上千人的一个营的指挥将领,这一期同学之中,能作为他对手的,也只有另一个同学之中的佼佼者,高成栋了。
作为一个在少年时期连饭都吃不饱,随着父母千辛万苦,一路逃亡到征东军控制区域内的难民。崔呈秀特别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他永远也忘不掉在逃亡的路上,年幼的弟弟妹妹没有熬过艰难的逃亡之旅,在一个夜晚,睡过去之后再也没有醒来,每当想起将弟弟妹妹瘦弱的几乎皮包骨头的身躯埋进那浅浅的土窝子的时候,崔呈秀都会禁不住热泪盈眶。
好不容易到了辽西,已经濒临死亡的他,在父亲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灌进他的嘴里,温暖他的肠胃之后。他顽强地活了过来。从辽西到积石郡,一路之上,虽然还是不能吃饱,但每天都有一碗热乎乎的粥吃进嘴里,比起先前的逃亡,已经是天堂了。满怀着感激之情,一路到了积石郡,他们一家子分到了三百亩地,一幢虽然不大。但足以遮风挡雨的茅草屋,一头壮实的耕牛,粮食,种子等物时。他忘不了父亲母亲抱头痛哭的场景。他们是第一批抵达积石郡的逃难移民,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免费发放给他们的。
他们抵达的时候,正是冬天。田地还不能耕种,但积石城正在建设当中,父母亲进城揽工。虽然辛苦,但每天的收获却足以让他们一家三口生存下来,他忘不了每天父亲回家之后,都会去分给他们家的土地之上转上一圈,那洋溢着幸福的满足的笑容,看着那土地的眼光,便如同在看着他宝贵的孩子。
他忘不了第二年的春天,当耕牛拉着铁犁,犁出第一垄春土,洒下第一把种子之时,那回荡在天空之中,一家人的笑容,啊,不只是自己一家,在自己家土地的旁边,还有和他们一样逃难而来的难民,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有秦国人,有赵国人,有魏国人,有燕国人,但在那一刻,大家的心中,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征东府的都督,高远。
也就在这一年的春天,父亲将自己送进了学堂,当时在积石城,第一家学堂正式开学,自己也成为了这家学堂为数不多的学生,母亲曾经为家里失去了一个劳动力而埋怨父亲,但却被父亲痛骂了一顿,说母亲是头发长,见识短,不读书,如何能出人头地?在家乡时,读书人可是最受人敬重的。现在的家里,有了土地,农忙之时父母便在田地里忙活,农闲之时,两人便进城去揽活儿,城里,总是有数不清的赚钱的机会。
正是父亲的这一英明决定,让自己在三年之后,进入到了积石城军事大学,也在有了现在的自己。进入到了积石城军事大学之后,自己便成了一名军人,每月都有薪水可拿,自己将第一个月的薪饷拿回家时,母亲那欣喜的笑容夹杂着一些担心,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兵了,而当了兵,肯定就是要上战场的。
是的,自己要上战场,自己要保卫高都督,保卫征东府打下来的这一片世外桃源,自己不想让父母以及和父母一样的积石郡人流离失所,再也不想如同弟弟妹妹一样的小孩们冻饿而倒毙路边。
当他成了积石城军事大学的时候,他曾借着一次实习的机会,跟着一批斥候探子进入到琅琊郡,找到了自己埋葬弟弟妹妹的地方,但什么也没有了,他连一根骨头都没有找到,那时的他和父母都已经饿得没了力气,根本无力挖出多深的坑,弟弟妹妹的遗体只不过是用土浅浅的掩了一层,现在想起来,一定是被那些野兽闻到了气息而成了它们的腹中餐了。
崔呈秀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军事大学,从此更加沉默寡言,更加努力向学。书读得越多,他便越深深地知道,大陆之上那些人,是绝不会容忍征东府的存在的,终有一天,大战会到来,而自己的使命,就是要拼尽自己的全力,保卫自己的家园,是的,这是自己的家园。
感到眼睛有些酸涩,崔呈秀用力地握了握腰间的短刀,那是都督亲手发给他们的,只有最为优秀者才会得到。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左侧,那边,便是高成栋的防区。两人一左一右,组成了新编第一军的防守尖兵。而高成栋,也有一把同样的短刀。
凌晨的空气之中飘浮着一层雾蔼,视野只能停留在百米左右,便模模糊糊再也看不清楚,抬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凌晨那微带着甜味的空气之中,飘扬着一些异样的气息,他冷冷地笑了起来,偷袭么?田单数万大军,这也太小气一些吧,征东军布置的防守阵地,岂是能轻易偷袭的。
雾蔼之中,响起了叮当的铃铛声音,长长的防线之上,悦耳的清脆的铃当之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但伴随着这些好听的铃铛声音的,可不是与之相和的歌声,而是震天的喊杀呐喊之声。
齐军的确想偷袭。奉命攻击崤山关防线的齐军将领左岸,深受到田单认为对方是刚刚新拉起的青壮的这一想法的影响,既然是青壮,军事素养必然有限,凌晨这个时段,是一个最为困乏的时候,也是人最松懈的时候。凌晨的这一场雾蔼更是被他看成了难得的好机会,组织了一千人的敢死队,由他亲自率领,悄悄地摸向崤山关的防守阵地。在他的身后,数千齐军沉默跟随,一旦他突破成功,身后大队人马便能一涌而上。
在左岸看来。一群青壮而已,又没有坚固的城墙可供他们依托,仅凭着他们匆匆忙忙建立起来的那些堡垒。能济得什么事?白天随着田相观阵之时,看到有些堡垒甚至建得歪歪斜斜,他与其它将领一起,都还大声嘲笑过征东军。
当雾蔼之中响起第一声清脆的铃铛之声时,左岸的心便狂跳了一下,不等他作出第二反应,无数的铃铛之声连二接三地响起,心微微一沉,偷袭失败了,对方早有防备,他蹲下身子,在地上一摸,果然,贴着地面,有不少的细细的坚韧的铁丝,约摸有一寸来高,如果是白天,倒也一眼便能看到,但在这个天气之下,又那里能发现?
"突击!"他站起身来,大声怒吼道,既然已经发现了,那就是一场刀刀见血的搏命战了,身经百战的齐军精锐,又岂惧一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壮丁?
一千余敢死队不再掩藏形迹,呐喊着快步向前冲进,随即,前面便传来卟嗵卟嗵摔倒的声音,雾蔼之中,崔呈秀连夜在阵地前方,拉上了一条条高低纵横的铁丝,本来就是防备夜袭,但夜晚敌人没有来,这个时倒倒是来了。感谢这一场雾霾,没有让自己的布置白费。
铁丝之间,是纵横交错的陷阱,这些阱陷之上,都盖上了一层枯草树枝,再洒上一层薄土,有的上面还特意堆上了一堆一堆的乱石,从外表看,他们与一边的地面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当人踏上去的时候,便只能是一场悲剧了。
陷阱之中,倒插着的锋利矛刃,无声无息地收割着对手的性命。
左岸狂吼着,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向前飞跑,身前身后,是他最为贴身的卫士,亦是最为强壮勇敢的战士,大刀不时斩断紧绷的铁丝,发出崩崩的声音,左岸的运气好的出气,在雾蔼之中,他一路狂奔,居然没有掉到阱阱之中,而是一路顺风顺水地冲出了雾蔼,前进到了视野可及的范围之内。
他看到了百步开外,征东军那一个个堡垒组成的阵地,看到了堡垒之上那个提刀而立的青年将领,看到了连接一个个堡垒的胸墙之后,那一根根竖起的长矛,还有闪动的弩箭的寒光。
回身四顾,他骇然变色,随着他冲出来的士卒,只不过百余人而已,此时正簇拥在他左右,同样神色紧张地看着他。
崔呈秀冷冷地看着冲到自己视野之中的敌人,那个冲在最前面的,看身上的盔甲,应该是敌人的一个大将,不过此时他在崔呈秀的眼中,与他身边其它的齐军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死人。
长刀呛然出鞘,举起,落下。
"放箭!"他喝道。
第八百五十三章:日出东方(78)
天空中第一缕阳光撕破天幕,将弥漫在空中的雾霾一扫而空,刚刚还在战场之上回荡的震天呐喊之声却在此时消去无踪,只空余下受伤未死者痛苦的呻吟声,跟随在千余名敢死队之后的数千齐军,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前方,在对方的阵地之前,上千敢死队员,没有一个还能站着,包括他们的将领左岸在内。
前进的脚步戛然而止。
左岸双眼一片血红,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刚刚那一轮暴风骤雨般的弩箭,将随着着突出来的士兵完全笼罩,关键时刻,身边的护卫抢上一步拦在了他的身前,饶是如此,他也身披数箭,对方箭弩的强劲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之外,精良有甲胄完全挡不住那锋利的箭头,深深地嵌进了肉内。每一动弹,便剧痛钻心。
身边,没有一个战士,身后,数千跟进部队距他尚有数百步的距离,他突然咆哮一声,高高地举起大刀,拖着受伤的一条腿,一步一步向着对方的阵地前进。
身后,传来了齐军的惊呼之声。
崔呈秀冷笑,伸手,从身边战士手中接过臂张弩,左臂屈起,将臂张弩架在屈起的左臂肘上,抬起,瞄准。
"你想死还不容易?"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崔呈秀毫不犹豫地勾动扳机。
嗖的一声,弩箭电射而出,不偏不倚,正中狂呼的左岸咽喉,左岸仰面倒下,死不瞑目,刚一接战,他便毫无价值地死在了他看不起的对手手中。
这正是一支临时编组起来的青壮吗?最后的意识当中,左岸在想着这个问题。
左岸的死法,激起了身后齐军的愤怒,战鼓声声。齐军呐喊着冲向了征东军的防线,看到怒潮一般涌来的齐军,崔呈秀笑了起来,他们这支部队坚负的任务便是要阻挡住田单的大部队进入辽西,从一开始,征东府便在准备着这个计划,这支部队之中,别的不说,远程攻击武器的配备比例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与弓箭不同。臂张弩的射击不需要进行长期的培训,一个新手,只要稍加训练,便能端起臂张弩射击,虽然射击精度不高,但弩箭向来便是用来作覆盖射击的。齐军这种一波接着一波的密集队形攻击,看向崔呈秀只想放声大笑。
齐军从来没有与征东军大部队交手的经验,他们先前碰到的对手,无论是新会的向深康。还是琅琊郡的郑晓阳,所在部队之中,那有配备如此密集的远程武器。
臂张弩,床弩的啸叫之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特别是臂张弩,一轮接着一轮,似乎无穷无尽,在割韭菜一般地将齐军射倒之后。齐军的愤怒终于被恐怖的伤亡数字所压倒,如同来时一样,他们又潮水一般地退了下去。只余下了一地的尸体。
首战便遭重挫,大将左岸当场阵亡,意想不到的失败,让齐军上上下下一时噤言,看向崤山关旧址那遍布的堡垒阵地,眼中的不屑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郑重的表情。这支敌军看来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好对付。
田单心中自然也是恼怒无比,左岸的战死,并没有让他心痛,反而心中甚是恼火这员大将,自家本钱雄厚,与敌对战,当可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根本就不须玩什么阴谋诡计,搞什么凌晨突袭,如果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摆明车马进攻,何来会中敌人的陷阱?
但现在因为左岸的死,却使得士气有些低落,田单必须马上扭转这个局面,使所有的将领们能重新恢复起必胜的信心。
他仰天大笑起来,面对着一帐惊愕莫名的将领,田单笑道:"果然是一群青壮组成的新兵,看来征东府也知道这些士兵根本不堪战,所以只能给他们配备如此密集的远程武器来弥补战力的不足,但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征东军弩箭再利再多,可也不是天下无敌,无法可破。"
他顿了顿,看着帐下一员大将:"霍思安。"
"末将在!"霍思安大步出列,抱拳听令。他与霍思危是亲兄弟两个,不过霍思危虽是弟弟,位阶却比他要高,如今已可以独领一军,独挡一面了。
"你率本部兵马出击,以重盾开路,同时命随军匠户打制蒙冲车,掩护步卒前进,推进到对方阵地之前,与敌展开肉搏。给我开出一条路来。"
"末将领命!"霍思安大声道。
"给你一天的准备时间,明天,我要看到你的进攻。"
"相爷放心,末将这便回去,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末将准时发动攻击。"
一天的等待,或者此时的田单并不觉得什么,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比方说在楚国,楚怀王发布了动员令,屈重开始将一封封调兵命令发往各地,楚国沉睡了多年的军队开始动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战斗力,但这样一个庞大的国家,一旦动员起来,其实力仍然是惊人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