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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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匈奴那头,要的最多的就是粮食,这是一个问题啊,现在我们的酿酒要消耗大量的粮食,而且东胡人这一年多来连着两人袭扰,丁口损失严重,前几天衙门里的主薄下去瞧了一瞧,不少田地已经被荒芜了,眼见着便没了收成。"吴凯抚着胡子,有些发愁,"接下来,就只能向外县去买粮了,高远,咱们的酒断了不少人的财路,找他们买粮,只怕要受到不少的刁难。"
"刁难不要紧,只不过是暂时的!"高远冷笑一声,"咱们还可以利用张太守向他们施压,他们也最多将价拿高一点而已,绝不敢不卖给我们,这只是其一,其二嘛,吴大人,咱们还可以来一个釜底抽薪之策。"
"这怎么说?"
"吴大人,这半年来,扶风周边的东胡小部落已经被我们打得几乎没有了,但辽西郡与东胡接壤的可不只是我们一个扶风县,赤马,南充不也是如此吗?东胡人不敢来我们扶风了,肯定会去他们那里转上一转,吴大人,您明白了吗?"
"你是说,让我去他们那边挖人?"吴凯眼珠一转,满脸惊叹地道。
"不错,您不是缺人丁么,你派人悄悄地过去,告诉那些有意过来的人,他们原来有多少地,咱们就给他们补多少地,另外还奉送房子,奉送牲口,不怕他们不过来。"高远笑道,"只要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以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的。"
"这,可有些犯忌!"吴凯有些犹豫。
"犯不犯忌,看您怎么操作?"高远哈哈一笑,"有些东西,有时候大家都明白,但都说不出来。"
吴凯沉思片刻,一拍桌子,"管那么多呢,干了,我可不能跟钱过不去,就算到时候有人要打擂台,咱们不是还有张太守么,咱们给张太守赚钱,某些人可是只会从张太守那里掏钱,谁更有用,一目了然。"
"然也!"高远嘿嘿一笑,"我再给贺兰雄写一封信,让他去河间郡上党县走上几趟,制造一点恐慌。"
"如此一来,我扶风县说不定可以以接受大量流民的方式来安顿这些人,到时候这些人有了房子有了地,安全又有保证,说不定就不想走了!"吴凯会意地笑了起来。
一老一少,挖空心思地想着从别处挖人丁过来,倒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吴凯想着赚更多的钱,高远想得是有了更大的人口基数,他才能招到更多的合格的兵员,有了兵,有了实力,才能向外面打得更远,赚更多的钱,然后再招更多的兵,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对了,吴大人,咱们的闲云楼结营得如何啊?"高远突然想起了闲云楼,这门生意,到现在可还没有给他分过红呢,现在的他,手头上可是又感到紧张了。
"闲云楼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吴凯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闲云楼可是辽西城身份和钱财的象征,一般人可进不去,以前令狐耽的醉仙楼,被咱们挤兑得快要垮了,听说现在什么人都可以进去吃饭了。上一次大掌柜的来信说,张大公子已经准备在蓟城去再开一座了。"
"去蓟城?"高远沉吟道:"咱们在哪里可没有依靠,玩得转吗?没有背景和靠山,单靠咱们拿钱砸,只怕下场不会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呢!"
"咱们在蓟城是没有靠山,但张太守会没有吗?张大公子既然开了这个口,肯定是有把握的。蓟城闲云楼的主导权,我准备给张大公子,咱们只要股份就成了。"吴凯笑道。"在蓟城,咱们玩儿不转,我想张大公子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急于要在蓟城开分号。"
"吴大人,您真是做生意的奇才,一眼便看透了张大公子的打算。"高远笑道:"看来闲云楼的收入让张大公子眼红了,蓟城有钱人更多,肯定能赚更多的钱。"
"不过高远,张大公子可是看上了你的前管家张一,点名要他去蓟城当大掌柜呢!"吴凯意味深长地道。
"张一?年轻了一点吧?"高远吃了一惊。
"年轻?在许多人眼里,你不是更年轻么?"吴凯笑道:"这个张一,你放心吗?"
"没问题!"高远断然道。
"哪就好,只要张一可靠,就算张大公子在蓟城闲云楼占了大股,咱们也不会吃亏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与尔同销万古愁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小半天便已经过去,吴凯的管家吴平推门走了进来。
"老爷,饭菜已经备好了。"
看到吴平,高远站了起来,点头示意,吴平他是认得的,当初吴凯派去他家中学习酿酒技艺的带队者就是他。
"家里的事情,有劳吴管家了。"高远道,"辛苦了!"
高远对一个下人如此谦恭有礼,吴平却是受宠若惊,要知道现在的高远已不是去年那个白丁,而是堂堂的一县县尉,手上握着上千精锐兵力,在战场之上屡次击败东胡人的扶风英雄。
眉开眼笑的吴平在高远面前弯得更低了,"县尉太客气了,能为县尉做一点事,那是吴平的荣幸,现在的扶风人,谁不想替县尉做一点事情聊表心意啊?更何况,我只是监工而已。"
自家的房子做得极其用心,这一点,从家里出来的高远自然是一清二楚,连自家那个出身不凡,眼高过顶的准岳母大人都点头表示赞许,可不仅仅象吴平说得那般轻松而已。
走上前去,拍拍吴平的肩膀,吴平的年龄比起高远来要大得多,但高远这一拍,却显得理所当然,而屋里另外两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吴管家,这份情,我记下了。"高远道。
一边的吴凯却是大笑道:"你光顾着谢他了,却把我这个真正主事儿的人给忘了,我可是要不高兴得哦!"
高远打了一个哈哈,"吴大人我就不用谢了,等上了桌子,好好地敬你几杯,也就得了。"
这一谢一不谢之间,却是清楚地表明了双方之间的亲疏,吴平和吴凯却都是开心不已。
吴凯招待高远,菜肴自然是精美无比,看着满桌的美味,高远不由食指大动,他这几个月一直呆在军中,虽然伙食不差,但却谈不上精细烹调,大碗肉,大碗酒,能吃饱,营养够便行了,可不象吴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看着高远不由自主地咽口水,吴凯心中不由大乐,提起身边的酒坛,拍开泥封,浓洌的酒香顿时四散溢开,"这酒,可是当初从你那得了方子之后酿出来的第一批,照着你的意思,我将他埋在家里的桂花树下,这都一年了,今儿可是为了你,才挖出来一坛。"
"妙极,这种酒,存放的时间越长,便越好喝,吴大人,你可勾起我的酒虫了,今儿我可要不醉不归了。"
"当然得不醉不归。"吴凯笑着站起来,给高远碗里倒上酒,"今儿个高兴,咱们就不用小杯,就用大碗,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高远亦是兴致极高,端起酒碗,两人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这一餐酒,正如高远所说,当真是喝得一醉方休,当高远看到端着酒碗的吴凯身子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出溜到桌下的时候,方才大笑着离席而去。
在下头早已吃过饭的曹天赐一直候在厢房之中,听到高远的呼喊,赶紧牵了战马过来,看到高远的模样,不由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有看到高远喝成这般模样,瞧这样子,只怕是骑不得马了。
高远却是不管不顾,两手扒着马鞍,想要爬上去,试了几次,终是手脚乏力,没能成功,最后还是在吴平与曹天赐两人合力之下,才将他扶上战马,坐在马鞍之上,高远只觉得头重脚轻,人一下子便伏在了马鞍之上,好在这战马跟着高远时日已久,倒是安静得很,踏着小碎步,平稳地走了出去。
曹天赐自然是不敢骑马了,一手牵着自己的战马,一手牵着高远的马步行,看着高远在马鞍之上东倒西歪的样子,他不时担心高远从马上给掉了下来。高远这么大个块头,这么强壮的身材,要是砸将下来,自己可是扶不住他。
好在高远虽然东倒西歪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可能,但终究还是在曹天惕的胆战心惊之中,一路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家,打开大门的曹怜儿看到高远的模样,不由惊呼出声:"天爷,县尉怎么了?"
曹怜儿的惊叫将叶菁儿也惹了出来,她本来就还没有休息,一直在等着高远,奔出门来的叶菁儿看到高远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奔马到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小手不由在鼻间连连挥着,"怎么就喝成了这个样子?"
"姐姐,菁小姐,麻烦你们帮帮我,将县尉扶下马来,我一个人可弄不动他!"曹天赐苦着脸,两手撑着高远,两只腿成弓步蹬着,此时,马上的高远正向下歪着,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曹天赐的身上。
两个女人,一个半大的孩子,费劲地将高远从马上弄了下来,曹天赐钻到高远的胁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扛着高远,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帮忙架着,一步一挪地将高远向内里拖去。
叶氏站在大堂门口,看着满身酒气,晃来晃去的高远,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醉得这么厉害?怜儿,你们先将他架到房里去躺下,我去弄一点醒酒汤,天赐去烧些热水,呆会儿给你们县尉好好擦试一下。"
迷迷糊糊的高远此时却是大呼起来,"谁说我醉了,我可没醉,哈哈哈!"他放声大笑,两臂一振,将扶着他的三人统统弹开,在院子之中手舞足蹈,他这头挥拳踢腿,其它人可就不得不避开了,虽然高远醉得厉害,但听到他舞拳踢腿的呼呼风声,这要是挨一下,说不定就爬不起来了,两个女人向后避开,曹天赐却是半蹲着身子,小老虎一般看着高远,直想觑个空子,趁着高远不备,将他一下子扑倒,不过高远醉是醉了,却仍是让曹天赐无法可施,关键是他力量与高远相差甚远。
屋里三个个女人,二个半大娃娃,看着状似颠狂的高远,目瞪口呆,亦无法可施。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宰头烹羊却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挥拳舞腿之间,高远竟是仰天长啸,听着高远嘴里吼出来的句子,叶菁儿和叶氏两人惊疑地对望了一眼,高远识字是识字,但这学问却是有限得很,两家在一起做了近十年的邻居,以前对她们亦很是照顾,便是现在两家已结了姻亲,也从没有看到过高远在做学问上表现过什么天赋,怎么今儿醉得都不清醒了,反而能脱口而出如此精妙的句子?
叶菁儿和叶氏懂,曹怜儿和曹天赐却是听不大明白的,一边的叶枫却是鼓掌大赞起来,"高大哥,好诗!"'
高远斜睨了大呼的叶枫一眼,狂笑着接着高声吟诵起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叶氏与叶菁儿两人愕然,这几句与前边几句却是接不上来了,虽然意境上如出一辙,但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就好像中间断了一大截一般。
"夫人,怎么办啊?"曹怜儿看着高远,却是急了,"总不能让高县尉就这样子在院子里跳吧?"
叶氏哼了一声,"怜儿,去弄一盆冷水来泼他,看他醒不醒?"
"啊!"曹怜儿一惊,"夫人,这我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去就让你去,不然他发起疯来,家里这几个人能挡得住他吧,快去。"叶氏怒道。
曹怜儿不敢再说,赶紧去端了一盆冷水来,却是迟疑着不敢下手,叶氏看得恼火,抢过盆来,走了几步,一扬手,一盆冷水劈头盖脸便浇了下去。
遭到如此迎头痛击,高远一下子凝立不动,仰脸看天,"怎么下雨了,咦,还有月亮嘛,奇怪!"
听到高远的自言自语,几人都是哭笑不得,而此时,高远却是卟嗵一声,终于推金山,倒玉柱,轰然倒在了地上。
将终于人事不省的高远弄到屋里床上,几人已是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叶菁儿找来干净的衣物,曹天赐则端来了热水,替高远擦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衣物,叶氏也终于将醒酒汤熬了过来,直到此时,众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叶菁儿端着醒酒汤,小心地一汤匙一汤匙地喂着高远,每一匙倒有一大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边用手帕擦拭着汁液,一边问着侍立一边的曹天赐,"天赐,你们县尉平常还吟诗么?"
"吟诗?"曹天赐连连摇头,"从来没有听到过。"
"今天他吼的那些,平时你们听到他说过吗?"
曹天赐头摇得像拨浪鼓,"县尉平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跟上我,干死他们!"
叶菁儿听着曹天赐的粗话,不由脸一红,转头看着高远。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高大哥,你居然也唱得出这样的句子来,倒真是让我意想不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你少年得意,有什么愁呢?”
沉睡之中的高远心中埋藏的愁,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心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到仍在沉睡中的高远脸庞之上,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夜,或许是因为在家里的缘故,他不用再操心什么事情。
曹天赐已经进来了两三次了,但每一次看到沉睡中的高远,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虽然在家里,但曹天赐仍是全副武装,退出门外,便扶着腰刀,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细脆的脚步声响起,传进曹天赐的耳中,他抬起头来,眼眸之中便映出了叶菁儿曼妙的身材与巧笑焉然的面容。今天的叶菁儿穿了一身粉红色的长裙,整个人显得喜气洋洋。
"叶小姐!"曹天赐点头示意。
"还没有起来啊?"走到门边,叶菁儿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门里。
"这些日子县尉太辛苦了,几乎一直在战场之上,好不容易能放松下来睡个懒觉。"曹天赐点点头,道。
"天赐,给我讲讲你们县尉在战场上的事情呗!"叶菁儿靠在门框上,看着曹天赐,满脸都是期望之色。
"啊,这个啊?"曹天赐露出了为难之色。
"怎么啦?"叶菁儿不解地看着他。
"县尉特别叮嘱我,说这些事情不许讲给小姐你听的。"曹天赐有些不安地道。
"这是为什么?"叶菁儿话一出口,立即便反应了过来,小嘴微张,心里却是感到异常温馨,高远这是怕自己担心他啊!想不到高远的心思竟然细腻到了这一地步。
"他在打仗的时候,是不是经常遇到危险?"叶菁儿低声问道。
迟疑了一下,曹天赐也压低了声音,"打仗哪里会没有危险的,更何况是跟东胡人打。这些东胡蛮子都是很厉害的,而且每每打起仗来,县尉又经常冲在最前面,遇到的危险当然更多了。"
"他冲在最前面?"叶菁儿掩住了嘴巴,"那他有没有受过伤?"
曹天赐却快活地笑了起来,"还好啦,咱们县尉好厉害的,挡在他面前的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当然,也不是没有受过伤,只不过是些轻伤而已,用了药,几天也就好了。"
叶菁儿好看的一双大眼里,此时却是充满了泪水,"他还是受伤了,他这样,能不受伤么?还不许你跟我说!"
看到叶菁儿要哭了,曹天赐不由慌了神,"叶小姐,都是小伤,小伤,不碍事的。"
叶菁儿轻轻地拭去抑制不住流下的泪水,伸手推开了门,"我去瞧瞧他。"曹天赐无言地退到了一边。
走进房去,站在床边,看着发出平稳呼吸的高远,此时的他,嘴角牵动,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让他如此高兴。
慢慢地坐在床沿之上,叶菁儿伸出手去,轻轻地揭起高远身上的被子,那一声棱角分明的强壮的肌肉便出现在叶菁儿的眼中,而让叶菁儿动容的是,那些一块块凸起的股肉之上,分布着好几条伤疤,粉红色的肌肉刚刚长好,颜色与旁边截然不同。
叶菁儿手颤抖着伸出去,手指头轻轻地抚过这些伤痕。
高远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眼睛霍地睁开。
"菁儿!"他惊讶地叫了一声。
"高大哥,你为什么不让天赐跟我说,你经常受伤的事情?"叶菁儿的手指按在那些伤痕之上,泫然欲泣。
"这个臭小子!"高远握住叶菁儿的手,一挺身子坐了起来,"你也看到了,都是小伤,小伤,不值一提,这不是好了么?"
"可是天赐说,每一次打仗,你都是冲在最前面,哪有领兵的将领每每打仗都冲在最前面的?"叶菁儿摇头道。
"咳!"高远轻笑了一声,"菁儿,情况不同嘛,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前一段时间,我不是没办法嘛!咱们的士兵仗打得少,特别是碰到苦战的时候,很容易崩溃的,这个时候,我如果不冲上去,便极有可能遭到失败了,而我们却是失败不起的。我冲锋在前,便能激励起士兵们的斗志,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我的士兵们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了,以后这样的日子会越来越少,你瞧着吧,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啊,就只用稳坐钓鱼台,挥着旗子指挥,再也用不着亲自冲锋陷阵了。"
"你骗我,以你的性子,哪里会甘心在后面,肯定还会冲上去的。"
"菁儿,我向你保证,等我的军队再强大一些,我就不会冲在第一线了。"高远两只手搭在叶菁儿的肩上,肯定地道。
叶菁儿将自己的头缓缓地靠上高远**的胸膛,小手放在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上,"高大哥,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哪我也活不了了。"
伸手揽住叶菁儿的香肩,高远低头,在她的额头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房间里安静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屋外,曹天赐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县尉,洗脸水打来了,端进来么?"
曹天赐的叫声让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醒了过来,叶菁儿站了起来,伸手拢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这个曹天赐,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高远笑骂了一声,一揭被子,跳了起来,叶菁儿啊了一声,赶紧转过身去,两手紧紧地捂住脸,高远全身上下,居然未着寸缕,高远也手忙脚乱起来,昨天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却是忘得干干净净了,看自己这个模样,定然是曹天赐的杰作。
胡乱套上衣物,高远有些抱歉地看向叶菁儿,背着对自己的叶菁儿,却是连后颈都是通红的。
"天赐,进来吧!"高远叫道。
曹天赐端了洗脸水进来,放在桌上,屋里弥漫着的奇怪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在看着两人,眼睛子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