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王-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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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脸,孟司官的脸呢!”
“就没有丢我的脸吗?”高远摸了摸自己的脸郏,略带不满地道。
“最重要的自然是要放在最后头说啊,当然会丢姐夫的脸啊!”叶枫笑嘻嘻地道。
“颖川城中的布置都搞清楚了吗?”高远问道。
叶枫点点头:“全都搞清楚了,连他们最新的城防图,现在也到了我们的手中,姐夫,你便放心吧,进攻的号角一起,颖川城,便将改天换地,我潜到河边去观看了秦军的防守布阵,他们的理念还停留在十数年前,但在新式兵器的打击之下,他们在滩头的阵地很快就会崩溃,想要半渡而击,那也得有自己的实力才行。”
“这个公孙正听说是有勇无谋之辈,但看这排兵布阵,还是条理分明的,两段式防守,堤防阻挡登陆,城头提供掩护,中规中矩。”
“管他排什么兵布什么阵,到时候火炮一响,一切全都烟消云散。”叶枫道。
“可不要大意,瞧不起对手有时候一种自信,但有时候就会变成一种自负,自信或都还可以打胜仗,但如果过度自负的话,只怕离失败也就不远了。”高远淡淡地道。
“是,姐夫的话,我记着了。”叶枫点点头,“姐夫,我有一事不明,这个檀锋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呢,在这个时刻,居然带着主力去抢地盘,焉不知这颖川郡中是他的老巢。”
“他不是胆子大,而是根本就同有将你区区一个同放在眼里,城内留着两万兵防守,如是传统打法的话,你这点人手都不够往里填的。他呀,现在利欲熏心,正盼望着趁着这个混乱时节,好好地捞一把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高远笑着道:“此人虽有才,但却无德,不过此人也的确难得对付。”
“热武器的投入战场,以后排成密集方阵前进的军队,可就要倒大霉了。在火炮的攻击之下,任何抵挡都是多余的,如果没有反制措施,那就只有等着被炸,姐夫,在不久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标记,而炮长们也偷偷地瞧准了目标,只等一声令下了。就是什么时动手。”
“总要等到檀锋走远一点,等到他在泰安,武隆动手之际,你这里便到是时候了,不过叶枫,你的行动一定要快,如果慢了让路超回军,那一发可就回到原点上了。”
“姐夫放宽心吧,这一仗,我一定会打得漂漂亮亮的。”叶枫拍着胸脯道:“檀锋以为缩在乌龟壳子里不出来就能挡住我的兵锋吧,做梦。”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汉旗天下(55)勤王
七月初,秦国内乱骤发,函谷关守将,秦国大将军路超,率十万秦军主力以清君侧,诛奸佞为口号,自函谷关向咸阳进军,一路之上势如破竹,兵锋直逼咸阳,函谷关秦军,一直就是秦**队之中的精锐,在国中地位仅次于驻守咸阳的玄衣卫,不过玄衣卫最多时也只有三万人的编制,而函谷关的秦国边军却足足有十数万,一路之上的郡治无不是忘风而降,路超进军神速,前锋最快时一天前进竟达到百余里。
路超的公然叛乱,不仅让咸阳愤怒,更让他们惊骇,手忙脚乱的秦国大王嬴英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掌握的军事力量,当真是有限的很,三万玄衣卫是驻守咸阳的根本力量,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出咸阳的,而最大的依仗白起编练的新军,此时却在南阳郡被那里的巨寇皮之秋给拖住了,南阳暴发的农民军起义,被裹协的民众多达十数万,整个南阳郡糜乱,而恰在此时,蜀郡的另一股以牛腾为首的叛军,则以温义为先锋,悍然出蜀郡,威胁到了白起的侧翼,使得白起在南阳一时之间竟是举步维艰,虽然这两股叛军的战斗力并不足以威胁到白起,却也让白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脱身返身回到咸阳殂击路超的兵锋。
此时咸阳能指望的便只有颖川郡的檀锋了,八百里加急的信使跑死了数匹马赶到颖川郡,檀锋倒是答应得爽快,也的的确确是出兵了,但他的军队兵分两路,一路奔向泰安,一路直击武隆,泰安猝不及防,被檀锋麾下大将司马衍一鼓而下,倒是武隆守将公孙康早有防备。竟是依仗着坚固的城池,死死地顶住了檀锋麾下另一员大将殷错的强攻。公孙康是原韩国大贵族公孙婴的本家族侄,论起亲族辈份来,他与娶了公孙婴女儿公孙嫣的路超倒是姻亲了,路超要做什么,公孙康自然是心知肚明,一直也在为此准备着,本来想等到路超起兵之时,他也起兵响应,浑然没有想到竟然遭到了檀锋的突然攻击。不过长期的准备打仗的公孙康还是顶住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毕竟他的麾下,还有路超悄悄给他派过来的一些指导麾下军队的将领,正是靠着这些人,才堪堪保住了武隆郡城。
信使本来还挺高兴的,不过接下来檀锋的举动却让他又惊又怒,因为檀锋的军队不动了,无论他怎样摧促,哀求。威胁,檀锋都不为所动,左右借口武隆未下,如此自己大军一走。只怕公孙康立刻就会挥兵向颖川,一旦他拿下颖川,与汉军勾结在一起,则汉军必然长驱直入。对大秦造成极大的威胁,所以在拿下武隆之前,他是绝不会于向前一步的。
来自咸阳的信使亦是知兵之人。见到此情此景,心中哪里还能不明白,檀锋这是借着秦王相召的借口,要趁机占了武隆与泰安,扩大自己的地盘,至于回咸阳护架,只怕檀锋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心思。
惊慌愤怒之下,信使立即启程离开,檀锋倒也没有阻难,笑容可掬地送走了信使,还托他转告秦王嬴英,等自己平了公孙康这个勾结路超的乱臣贼子之后,立即便挥兵到咸阳为保卫大王贡献全部力量。
面对眼前的这个笑面虎,信使当真是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路超现在是下山猛虎,而檀锋却犹如一匹饿狼,不声不响的也亮出了锋利的獠牙。
而在秦国南部,另一员大将周玉也接到了秦王命令他回师救咸阳的王命,路超,檀锋,周玉三人都是燕人,不过与前两位比起来,周玉一直便低调得多,当年蒙恬的二十万边军被拆分得七零八落,最后仍然留在南部边境的只余下五万余人,而这五万余人便由周玉一直统带着。这些年来,周玉倒是一直勤勤恳恳地带着这支队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将这支形同一盘散沙的军队聚拢到了一起,历经数年,终于让他们重新恢复了战斗力。
在他面前的桌上,摆放着三封信件,一封来自于路超,起兵叛乱的路超自然不会忘了这位低调的统兵将领,在信中,路超呼吁周玉起兵响应他一起清君侧,等到诛杀了奸贼范睢之后,承诺给予周玉封候的待遇,并一起扶佐大王重振朝纲,可周玉又不是小孩子,他已经经历了数次的军事政变,当然知道这里头暗藏着的意思是什么。另一封信来自檀锋,这位从在燕国时便与他一时焦不离孟的搭档,在檀锋鸠杀前燕王姬陵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再也没有了联系。不过这一次檀锋也写来了信件,倒不是为了拉拢他,而是诚恳地告诉他周玉,眼下起兵勤王绝不是什么好主意,最好的出路便是拥兵自重,暂缓一切行动,却等到咸阳与路超分出个胜负来之后再行决断。
第三封信自然便是来自咸阳的王命了。
帐下数十位将领一个个也是面面相觑,周玉毫无隐瞒,将这三封大相径庭的信件给予了众人传阅。
“各位将军,滋事体大,周某不敢贸然做下决断,这关系着我们数万大军以及各位将军的身家性命,所以周某想请各位一起来拿个主意。”周玉看着众人,缓缓地道。与路超,檀锋不同,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手下的这支军队化为自己的私军,这几年来,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团结身边的这些将领。
这些蒙恬时代留下来的将领们,也从最初开始对周玉的排斥,慢慢地开始接收这位外来将领,蒙恬一死,其它有影响的诸如徐亚华等都被远远调走,留在南方的这些将领,互相之间本来就不服气,任谁上位,其它人都会不服气,倒是周玉这个人成了各人之间的缓冲,数年下来,众人也慢慢的被周玉一一折服,倒也心甘情愿地跟着这位待人宽厚的大将了。
此刻信件在各人手中一一传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随意发言。
三封信件在众人手中传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周玉面前的大案之上。迟疑半晌,老将谭维站了起来。“周将军,我们这些人都是些粗人,不像周将军你,文武双全,有见识,咱们也都服气你,你拿个主意吧,老谭看起来,这谁都说得有道理,路超那边许官封愿。如果跟他干,成功了大家或许能有一个好前程,檀锋说得拥兵自重也不错,将来不管谁赢,也不管拿我们怎么样,至少咱们能守住这一块地盘,但说到最后,咸阳毕竟是咱们的王都,大王也是我们大秦的王。咱们也吃得是大秦的俸禄,不救也说不过去,反正老谭我是糊涂了。”
“老谭说得对,周将军便拿个主意吧。这些年来,咱们这些人要是没有周将军的护持,指不定早就被剥了盔甲,赶回去种田了。反正我是跟着周将军干,周将军仁厚人,不会亏了我们这些人。这些年来,我是看透了这一点的。”另一个也站起来大声道。
“多谢众位兄弟的看重。”周玉站起身来,冲着众人拱拱手,眼光扫视着帐内的将领,从桌上拿起了一封信,道:“檀锋所言,看似有理,实则上对我们而言,却是最为不可取的,我们这里不是颖川,没有他那样雄厚的根基,我们的所需,都来自朝廷和地方的供给,一旦我们拥兵自重,不论是谁最终取胜,我们都没有好下场。只消断了我们的军饷补给,我们就是死路一条。”
随手将檀锋的来信撕得粉碎,一扬手,面前顿时下起了一阵纸雨。
“路超狼子野心,虽然打着清君侧,诛奸佞的旗号,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想大家都是清楚的,此人深受国恩,为两代大王所器重,眼下汉国势大,咄咄逼人,他去为了一己私利而置国于不故,起兵造反,他干这件事情,如果说没有与汉国高远勾结我是万万不信的,否则汉国怎么会取了卢宾之后就按兵不动,甚至大量撤走部队?当真是因为王剪?先不说王剪有多大的实力,只说王剪想要攻击汉国便要跨越茫茫大漠,这值得高远将他第一军区的部队大部分都撤走吗?这只不过是高远让路超放心地造反罢了。”
“此人心中毫无恩义,即便我们起兵响应他,事成之后,我们也绝对是他剪除的对象,他不可能放心地使用我们,而且,我先前也说了,我们深受国恩,诸位将军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我周某人,当年不过一丧家之犬耳,先王却是重用于我,这个恩情我是要报的。诸位,想想蒙恬将军吧,蒙恬将军的确死得冤,但蒙恬将军当年不愿意去死,那时的先王又有什么办法?可蒙将军还是选择了跟随先王一起离开,他宁死也不愿秦国发生动乱,他宁死也要保着你们的身家性命,现在,也该我们做些什么了!”
周玉缓缓地将路超的来信也一点一点的扯碎,“周某决意起兵勤王,回师咸阳,诸位将军,可有异义?”
“愿意跟随周将军!”帐内诸将一齐大呼起来,周玉提到他们的老上司蒙恬,让众人心中难过之极,当年蒙老将军宁死也不愿让秦国动乱,现在,他们又怎么能违备老将军的遗志,给秦国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躯体之上再添上一刀呢。
“多谢诸位将军。我们起兵勤王,我唯一可虑的只是楚国人,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兵力调动频繁,只怕图谋不轨,我们一走,大秦南部大门洞开,楚人如来,如何是好?”周玉道。
谭维大声道:“周将军,如果咸阳不保,大王遭难,那大秦都没了,南部丢了又算如何,如果我们能勤王成功,击败路超,秦国再次一统,区区楚军又怕得什么,三十年前,六国联军一路打到咸阳城下,秦国大半都丢了,可我们最终还不是击败了他们,在随后的那些年里,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如果楚人敢来,将来我们照样让他吐出来,还得付出高昂得利息。大家说对不对?”
“老谭说得不错,先平内乱,再御外侮!”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好,既然如此,大家下去各做准备,三天之后,全军拔营,回师咸阳!”周玉砰的一声,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之上。
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汉旗天下(56)胶着
“周兄啊周兄,你不听我言,执言率部往咸阳,只怕不测之祸不远矣!”檀锋看着地图,手指缓缓地从南部一直滑到咸阳附近,摇了摇头,叹息道。刚刚他得到消息,周玉尽起数万南部边军,一路奔向咸阳。
司马衍有些奇怪,为什么檀锋就这么确定周玉一定会在咸阳附近遭到失败呢?从纸面上的力量来看,周玉北上咸阳,与咸阳军队一同抗击路超,力量并不吃亏,周玉所率领的五万南部边军是蒙恬时代便留下来的老底子,战斗力非比寻常,而周玉本身便是经验丰富的宿将,早在燕国时代,他便是闻名各国的大将,咸阳还有三万玄衣卫,与周玉汇合在一起之后,精锐战力达到八万之众,再加上其它地方赶过去的一些勤王卫军,单从数量上来说,秦王手中的兵力已经超过了路超,更何况,秦王还占着大义之上的优势,路超当真兵临城下之际,只要秦王露面,难说路超手下的兵马便还会铁板一块。再说了,白起眼下虽然被缠在南阳郡,但南阳巨寇皮之秋以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卫军牙将,虽然麾下汇集了十数万人,但大多都是一些刚刚放下锄头的泥腿子,根本就没有多少作战经验,对付那些地方卫军还可以,当真碰上了白起的新军,并没有胜算,所虑的只不过是从蜀郡窜出来的温义所部,这一支叛军虽然只有万余人,但却是经过训练的士卒,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支军队与汉国脱不了干系,他们的作战方式带着强烈的汉军风格。虽然如此,但只要白起击垮了皮之秋,温义这支部队也便不可能挡得住白起回咸阳的步伐,司马衍算来算去。还是觉得路超的胜算并不大,路超麾下虽然有十数万兵马,但充其量他最多能带到咸阳去的不会超过八万人,毕竟函谷关是他的老巢,他要留下足够的人马守卫,万一让汉军趁机得了去,那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将心里的疑惑说给了檀锋,檀锋摇头道:“你不了解路超,此人绝不会这么没脑子,你所说的这些。咱们能想到,路超难道会想不到?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孤独一掷地进攻咸阳?如果没有把握,他守在他的函谷关当他的山大王,咸阳能奈他何?”
“为什么路超就一定有把握能拿下咸阳呢?就算周玉不去,有三万玄衣卫守卫的咸阳城,纵然不是固若金汤,可也称得上坚不可摧,三十年前。六国联军数十万大军围攻咸阳,也被我们大秦活生生地拖到了浓冬季节,然后一鼓而破之。”司马衍想不清楚这个关节。
“这也是我一直在想的问题,路超敢这么做。那他肯定是有把握,而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在咸阳城中有份量十足的帮手,这个人能够替路超扭转战局。”檀锋皱着眉头道:“可是我就是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
司马衍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能一举扭转战局。这个人非得是手握大权,最有可能的是军权方可,是玄衣卫的人?抑或……大将军。您说周玉会不会暗中投靠了路超,他只是打着这个勤王的旗号去咸阳,其实是想赚走咸阳城?”
听到司马衍的话,檀锋却是笑了起来:“你倒真是敢想,不可能是这样,周玉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心怀二意,不想勤王的话,对他最有利的便是呆在南方不动,甚至趁着这个机会拿下一块地盘,就像我们一样,难道自己当家作主的机会不要,反而跑去抱路超的大腿?”
“您说得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周将军可就不妙了,檀将军,您不再劝劝他?现在还来得及,您与周将军既然是老交情,如果周将军能得保全的话,将来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助力。”司马衍道。
“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是周玉啊,自从我杀了姬陵之后,便与我割袍断义了,我们两个的交情,早就划上句号了,这一次我给他去这封信,也不过是聊尽人事,他不会听我的。算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他不是小孩子,自有自己的主意,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檀锋想起此事,还是有些遗憾。
他这一辈子孤芳自傲,能瞧得起的人不多,如果真正说来的话,也唯有两人而已,一个便是现在已经成了大汉开国之主的高远,一个便是与他共同奋斗了多年的周玉,可现在这两个朋友,一个与他成了死敌,另一个却也与他分道扬镳,纵然说不上是仇敌,却也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每每念及此处,檀锋便是唏嘘不已,或者英雄都是没有朋友的。当年,他能救高远,但没有去救,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把大火在蓟城烧起,后来高远脱逃,与朝廷反目,势力越来越大,自己只能挖空心思地去对付他,最终一次次的交锋之中,两人之间的仇恨再也无法开解,最终落败的自己,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一般逃离了燕国。而周玉呢?当年他杀姬陵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若不杀,只怕他与周玉两人便得和蒙恬一样,跟着秦武烈王一起去地下陵墓了,秦武烈王可不是嬴英,那是一个心狠手辣而又果绝之极的主儿。他知道周玉不肯干这事儿,所以自己一个人便去干了,但就因为这个,周玉再也不肯原谅他,单就这件事而言,檀锋觉得自己是不亏欠周玉的。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当年不杀姬陵,就算秦武烈王不杀自己和周玉,只怕他们两人也得投散闲置,何来今日之风光?何来他们两人被秦武烈王在临死之前委以重任,蒙恬的二十大军又怎么会有一半落在他们两人手中。
虽有将才,却过于迂腐,临事不敢决断,瞻前顾后,这就是周玉了,这一次他去咸阳,纵然侥幸得活,只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抛开心中这些杂念,檀锋将思绪拉回到自己这边儿来,现在自己只能做好自己了,泰安轻易地被拿下,让自己有了进可攻,退可守的本钱,但目标之一的武隆却顽抗到现在还没有崩溃的迹象,这让他颇为惊讶,守卫武隆郡的可是一些地方卫军啊,殷错带着一万多精锐,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拿下,这让他颇为恼火。
必须要尽快地拿下这两地,自己才有时间稳固在这两地的统治,然后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