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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为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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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千人,并不包括步兵的骑兵队,骑兵难找也难以训练,现在步兵统率的骑兵仍然只有两百余人,这一次招兵近千人,内里会骑马的只有数十人,但一时之间,是不能指望他们上马作战的。

除开战斗单位,另设军务司,统管军队后勤,由曹天成负责,亦以校尉称之,其实高远的这个军务司,反涉及的不仅仅是军队的后勤供应,更管着高远旗下的一应生意,除开酒的销售,也垄断着皮毛的供应以及往来东胡,匈奴区域的商道,是不折不扣的军队供血机。

除开这些,多了一个大家有些陌生,又有些害怕的部门,军法司。只听它的名字,便知道这是干啥的,以前没有这们部门时,士兵们犯了错,多是由上级长官直接自己处置,而现在,上级长官对于违纪违法的士兵已经没有了处置的权力,统统需要被移送到军法司,由军法司移据条例来处罚。犯了什么事,是打板子军棍,还是驱逐出军,抑或是砍了脑壳,一条条一款款,都有相对应的处罚条款,军内各部长官看到军法司送到手中的那厚厚的军法条例,脸都绿了。

除开那些以前大家都下熟能详的军纪,里面连军容不整,酗酒闹事。营内喧哗等以前觉得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上面也赫然规定了处罚的内容。

更重要的是,扫掌军法司的,是刚刚满十四岁的曹天赐。作为高远的贴身亲兵,在跟着高远学习了两年的格斗术之后,军内已经没有多少人敢于轻视这个小家伙了,特别是他亦是随着高远轻骑突袭榆林之中的一员,在军内的资格已经很老,人虽小。却是敢打敢拼不要命,不少年纪比他大上一轮的老兵,见了他亦是恭恭敬敬。

不为别的,就是这小子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恨,在军中,他只认两个人。他的老子和高远。但现在曹天成更多的时候呆在居里关,那里已经成为高远军队的后勤生产基地,大量的军械都是从哪里产出。而那里也是曹天成控制下的各类生意的中转站,呆在牛栏山军营的日子并不是特别多。

曹天赐面冷心冷,常年难得见他一个笑脸,一看是曹天赐执掌军法司,便是孙晓也告诫麾下千万不要犯在这小子手里,反正一旦落在曹天赐手中,他孙晓是绝不会去求情的,一来是军法条例摆在哪里,二来,即便自己腆着脸去找他求情,也铁定是热脸碰上冷屁股,这小子,与他老子一团和气的性格完全是截然相反。

军法司成立不到一月,便有上百人被拖到那里打了板子,虽然在牛栏山军营之中,军法司的位置被设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只有一间一里一外套间木屋,显得毫不起眼,但现在已经成了军内闻之色变的地方,内间是审案的地方,外面则是行刑的地方,将曹天赐算在一起,也不过区区五人,曹天赐掌总盘,两个抓人的,两个行刑的。

现在牛栏山军营里的士兵,但凡有士兵经过这个地方,都会远远地绕行,尽量地离这间房子远一点,因为说不定里面什么时候就会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将你吓得面无人色。

但正因为军法司的存在,刚刚招进来的上千新兵在极短的时间内,便上了轨道,谁也不想因为军容不整,内务不整这样的事情,便招进军法司挨上几小板,犯这样的事情虽然处罚不重,但脱光裤子趴在板凳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别人的瞪视之下挨打,这样的滋味可也不好受。

高远的房子是第一个建好的,然后其它的军营便是以高远的住所为核心展开,一幢比其它房子大得多的木屋便是高远在这里的居所,亦是分为内外两间,内里是高远休息的场所,而外面则显得极大,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地图,一张虎案摆在正中间,两边一留排开十数把椅子,这是高远与军内诸将议事的场所。

从居里关移防牛栏山,军内诸将都感受到了高远的变化,以前爱笑爱闹,性情极为开郎的高远变得沉默寡言了许多,每日除了处理军务之外,剩下的时间,都耗在了他营房前那个特意修建的小校场之上,每每看到高远沉默地在小校场之上挥刀练武,或者在沙包阵中,挥汗如雨的时候,一众部将都觉得有些心酸,但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叶氏悔婚事件,在军营之中,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没有人敢提起,新来的菜鸟们不知轻重,在进来之前,往往听到一些南山之下的传说,但当他们向老兵们打听时,迎来的往往不是解释,而是挥舞着的拳头,当初的千余老兵,可都是亲眼目睹了南山之下那一幕生离死别。

待我长发及腰时,君来娶我可好!不过这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却在老兵的心中生了根。

军营在一点点完善,内里的设施越来越全,一个崭新的要塞式军营在牛栏山下形成,新兵的训练也一天比一天进步着,军官们的喝斥之声也越来越小,更多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是露出满意的,骄傲的笑容。菜鸟们进步神速,便是在肯定着他们付出的心血。

随着新兵们的渐渐成熟,年关却也在一天天逼近,在一天的玩命训练之后,看到那一车车从远处驶进大营的物资马车,新兵们脸上也都是露出了笑容,那是军务司送来的过年物资,除开这些,还有一群群被赶进大营的牛羊,以及从扶风城方向来的,让他们馋涎欲滴的美酒,这可是他们盼望了数月的东西,这东西,放在平常,他们是绝对喝不起的。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在高县尉这样大方的上司面前,他们才有可能享受到现在这种目前还是有钱人享用的奢侈品。

最后一批物资押送进营的时候,曹天成也跟着来了,他在年前专程来一趟牛栏山,倒不是为了押送这批物资,而是给高远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杀破天来了?"高远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怎么跑来了?"杀破天白羽成,在高远远征榆林的时候,帮了他一个天大的忙,临别之时,高远还送了他一百张臂张弩,想让他给东胡人多找点麻烦,当时自己的确盛情邀请来扶风作客,倒是真没想到,这位马匪头子还真就来了。

"他现在就在居里关,要不是有贺兰部的人陪着,又有贺兰燕的亲笔信,我还真不敢收容他们。"曹天成道:"县尉,他们一共来了百多人,模样可是有点惨,几乎个个带伤,有十几个到居里关的时候,可是被捆在马上的,不过这些人倒也强悍得很,都伤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但哼也不哼一声。"

"这么说来,他们在东胡人哪里吃了大亏了!"高远叹息道:"当初临别之时,就提醒过他要小心,本来让他们跟着我到扶风来避避风头,不过那白羽成自信得很,不听我言,终是吃了大亏,不过说起来,他们这一次吃亏,倒也与我有关,要不是他们帮我烧了榆林大营,米兰达恐怕也不会怒火中烧要一意对付他们了。天成,他们与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只是说想见见您!本来白羽成是想亲自过来的,不过他伤得也不轻,我好说歹说,才将他先留在居里关,先来给您报信,您见不见他?"曹天成道:"如果不见,我回去之后便找个托辞,让他们在居里关养好伤,便打发他们走。"

高远连连摇头,"我欠他一个大人情,在榆林,他们帮着我烧了榆林的大营,这等于是彻底斩断了米兰达准备在今年伸过来的魔掌,二来又在沱沱河边替我歼来了阿伦达的一半骑兵,这个人情,我是非还不可的。"

"县尉说得是,滴水之恩,必应涌泉相报,不过这些马匪可是闹腾得很,虽然一个个伤得恁惨,但在居里关呆了两天,可没有一个消闲的时候。"曹天成笑道。

"马匪嘛,缺少纪律约束,没什么好稀奇的,他们是我们的朋友,又不是我们的部下,没啥,再说现在居里关也不是军事要塞了,便由得他们闹腾去!你休息一晚,明天我和步兵一起回去。"高远笑了起来。

第二百零九章:有难自然找兄弟

回到居里关的那一天,天气却是出乎意外的好,久违的太阳居然也慵懒地出现在空中,播撒下些许热度。仰头看见那一轮骄阳和蔚蓝的天空,心情也便莫名地好了许多。

居里关的军营已经空旷了下来,只余下核心的区域还留着一些士兵看守,更多的营房现在被充作了库房,曹天成将自己的卧室搬到了原先高远的卧室,这间卧室的地下,可隐藏着他们一个巨大的秘密。

营房之前,校场之上,因为军队的离去,上面厚厚的积雪再也没有人清扫,来往人的却仍是不少,雪白的积雪被踩踏成一片白黑相间的花地,泥浆翻出雪外,斑斑点点。

曹天成的办公场所与卧室之外,各自肃然挺立着两名带刀卫兵,目不斜视的他们站得笔直,不时会有来自杀破天的马匪们自他们身前溜哒着走过,看着他们的站姿,这些马匪们嬉笑着或做鬼脸,会伸手撩拔,想逗逗这些一脸严肃的卫兵,但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些卫兵根本就不理会他们,似乎他们的眼前,就没有这些人一般。

校场边上以及屋檐之下,马匪们或躺在板凳之上,或仰躺在毡毯之上,正自惬意地享受着阳光,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痕,破栏的棉衣之上,处处沾染着紫黑色的血迹。

虽然看着还很狼狈,但在居里关这几天,马匪们的气色却是好很多了,抵达居里关。终于摆脱了米兰达的追杀,曹天成知道高远欠着他们的人情,每日好酒好肉的供着,还从扶风请来了大夫,替他们看病治伤,在居里关这几天,倒是这些马匪这段日子以来过得最舒畅的时间。

白羽成眯着眼睛靠在墙壁之上,背后的墙壁是用尺许粗的大树树竿钉在一起,在外面再抹上稀泥而成的,显得原始而粗旷。从进入居里关之后。他很少说话。却很用心地观察着这里的一切,虽然大军已经离去,但这里遗留下来的痕迹已经能让他看到许多事情,居里关很小。但高远当初在这里布置下的防御设施让他叹为观止。这是一个在防御之中随时能出动部队反击的布防。从这些设施之中,白羽成便能大约窥见高远骨子里那一股好斗的劲头。这样一个要塞,如果有千人防守。有足够的武器和食物补充,只怕是很难拿下的,除非攻击者不惜代价,不计时间,以数倍甚至十倍于守军的伤亡来换取胜利,这一点,在中原内地,也许有军队能够做到这一点,但在这个地方,对于任何进攻者都是一个噩梦,没有谁会用这样的代价来啃居里关这个硬骨头,不管是东胡人,还是匈奴人。

但现在,这里竟然被放弃了。成了一个后勤基地,高远的驻地向前推进了上百里。看来他的确是准备与东胡人大干一场了。

白羽成现在的确有些后悔,自己低估了米兰达,也低估了一个强有力的政权想要对付自己这样的队伍之时,那当真是可以让自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自己以为自己很强大,但在米兰达的全力扫荡之下,自己连一个月也没有撑过,便被打得落花流水,近千人的队伍,几乎丧失殆尽,最后一役,要不是仗着高远赠与的那一百张臂张弩,自己绝难逃出生天。

看着眼前横七竖八或躺或坐的部下,白羽成露出一丝苦笑,这就是他最后的一点家当了,每人除了随身的武器,战马,便只剩下两个肩膀扛着的一张嘴了,多年辛苦积累下来的财富,全都便宜了东胡人。虽然那都是他抢的东胡人的,但他仍然很是舍不得。

太阳晒得很舒服,白羽成伸了一个懒腰,牵动胁下的伤痕,疼得他直冒冷汗,胁下一刀,深可见骨,那是东胡人阿伦达留给他的,这个狗日的对自己算是恨到了骨头里了,当初在沱沱河时真该宰了他,让他跑了的结果,就是自己胁下添了一条深深的伤痕,估计便是伤好之后,也会留下一条长长的疤痕。这伤,只怕要养上一个月,所幸自己现在到了这里,高远的这个部下虽然话不多,但为人做事却很不错,请来了大夫,在大夫的悉心诊治之下,重伤的那些弟兄们命是保住了,这是唯一让他很欣慰的事情。

以后的路怎么走?做为首领,这是他不得不考虑的问题。东胡人哪里是回不去了,一百多弟兄让他们去做良民,恐怕也不可能,散伙的结果,估计是用不了多久,这些家伙的脑袋就会被各地官府挂在旗杆上示众。这些抢惯了的的家伙,那里会去老老实实的种地做生意,每一个人都会觉得还是没本钱生意最好做。

这问题想得他有些脑袋疼,或许,以后去匈奴那边去抢是个不错的路子,不过一般的匈奴小部穷得要死,而不穷的部落,自己也惹不起啊,这边不比东胡人,富得很。去抢商人?这几天观察了一下,好像从这条路上往匈奴那边去做生意的,都与高远有关系,他们大多的货物都是从这里买进,回来的时候,大部分的货物也是就地卖给了那个招待他们的曹天成,熟人,也不好下手啊!

想来想去,竟然是没有出路。揉着脑袋,白羽成真得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远处传来马蹄声,对于马蹄踩踏地面的那种震颤,他们这些马匪是最为敏感的,哪怕现在地面上有着厚厚的积雪,也瞒不过他们,包括白羽成在内的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抬起头来,看向马蹄传来的方向。

一面高字大旗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数十个骑兵自远处风驰电挚而来,马蹄卷起的积雪,在他们的身后形成一条飞舞的雪龙,扬起在空中,纷纷洒洒的落下,有冰碴被阳光映射,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伸手扶住身后的墙壁,白羽成站了起来,昨天曹天成才走,今天还没有过午,高远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看来这位大燕的县尉还是一个极重感情,极讲义气的家伙,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已经落难而怠慢自己。相信曹天成已经将自己的现状一五一十地讲给高远听了。

看到了高字大旗,校场周边的马匪们也站了起来,缓缓地聚拢到了一起。

积雪飞溅,战马飞奔进了居里关,高远翻身下马,大脚踩在雪泥之中,泥浆翻飞,他伸开双臂,扬声大笑:"白兄,稀客,稀客。"

白羽成苦笑:"高大人,白羽成现在可成了落水狗,无路可走,只能奔到你这里来避难了。"

"白兄这是说哪里话,受了伤的老虎仍然还是一只老虎,白兄有难的时候,能想到高远,这是高某的荣幸!"他紧紧地拥抱着白羽成,"欢迎来居里关作客。"

高远这一抱,却是抱着了白羽成的伤之上,顿时疼得他哎呀一声,"高兄,你这热情我可有些吃不消了,却轻一些!"

高远松开手,后退一步,"受伤了?"

白羽成点点头,"阿伦达那老王八赏了我一刀,就在这儿,险险儿便要了我的命去。"

"真是后悔在沱沱河没要了那老王八的命!"高远叹道:"不过白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走,走,咱们屋里谈,老曹,这里现在你可是主人,没有怠慢了白兄和他的部下吧?"

"属下那里敢怠慢,白大当家的可是好朋友。"曹天成微笑道。

"曹大人热情之至,没有因为我们马匪便瞧不起我们,白某感慨得很!"白羽成点头道。

"白兄,你于东胡人是贼,与我大燕可是功臣。别的地儿我不敢说,但在扶风,你绝对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老曹,中午弄桌好的,我与白兄两人要不醉不休。"高远大笑着,牵着白羽成的手,径直便走到了曹天成办事的木屋之中。

卫兵们立刻端来了烧得旺旺的火盆,刚刚还冷清的屋中,顷刻之间,便已是温暖之极,解开身上的披风,甩到一边,"白兄,这是步兵,我的骑兵队长,还认识吧?"

"当然认识!箭法极是了得!"白羽成竖起大拇指,"隔着沱沱河目睹了他的箭技,佩服之至。"

听到白羽成的赞许,步兵笑得合不拢嘴,"白大当家的夸奖了。”

“虎头这一次没事吧?"没有看到白羽成身边那个短墩墩,满脸横肉的披发汉子,高远有些担心这个家伙已经挂了。

"命是保住了,这还得感谢那位曹大人请来的大夫,不过恐怕得多躺一段时间了,他替我挡了几刀,自己又挨了几箭,险些儿便跑不到居里关了。十条命中,倒是去了九条,现在正躺在隔壁哼哼呢!不过他身体强横,已经熬过了最危险的时间,应当是没事了。"白羽成笑道:"往你这儿跑,是我这段时间作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有困难的时候,不往朋友这里跑,还能往哪里跑?"高远笑道:"保住命就好,只要有命在,仇迟早能报,来,坐,好好跟我说说这事儿!"

曹天成端着茶壶进来,给几人倒上茶,"白大当家的,这可是好茶,前几天没舍得拿出来,你可别怪我,不多,得省着点儿,这还是高县尉送给我的。他来了,我要是不拿出来,他定然骂娘,虽然心里着实想要藏起来自己私下享用,但一想想高县尉要骂娘,便只能忍痛拿出来了。"

一席说话得屋里几人都是大笑起来。

"他是我的大管家,管着几千人的吃穿用度,咱们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这家伙平时抠门就慢慢抠习惯了,怎么也大方不起来,白大当家别怪他!"

第二百一十章:叙话

"几千人,你现在有几千人的队伍了?"白羽成吃了一惊,看着高远,"当初在沱沱河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步兵自豪地道:"好教白大当家的知道,如今我家县尉麾下战兵便已经有了两千余人了,如果算上后勤,辅兵,更是远甚此数,正是因为县尉麾下部众急增,居里关已经不适宜大军驻扎,我们这才移营向前。"

"这才多长时间啊?高大人,你太让人吃惊了!"白羽成震惊地道。

"时不我待,虽然急进了一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高远淡淡地道:"楼虽然建起来了,但底子却薄得很。我们还缺少一些底蕴。而这,在短时间内却无法改变,只能慢慢来了,打上一些大仗恶仗,大浪淘沙,慢慢就好了。"

"单只是建起这楼,就足以让人惊愕莫名了。"白羽成摇头道。

"不谈这些事情了,天成,你去伙房,让他们弄点好酒好菜,我与白兄边吃边谈吧,东胡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还真是一无所知呢!"高远一笑,道:"我们与东胡势如水火,终是要打起来的,白兄深悉那边的情况,正好向白兄请教一番。"

"是,我去布置,大人与白大当家的谈!"曹天成点头走了出去。

"白兄,我们分别的时间并不长,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怎么就被米兰达打得如此狼狈了,照理说,你来去如风,神龙见首不见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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