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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金凤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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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道:“二公子决定要插手这件事吗?”

谭云点点头,道:“阿兰死难瞑目,在下岂能坐视不理。”

杨晋道:“二公子离开金陵时,还没有听到兰妃血案吗?”

谭云摇摇头,道:“没有,如是听到了,在下就不会离开金陵。”

杨晋道:“二公子还没有答应在下……”

谭云挥挥手,接道:“一切事,等到了金陵后,咱们再从长计议,你先回去吧!”

杨晋神色肃然他说道:“希望二公子能守信约,你不仁,我不义的事,做出来,大家难看。”

谭云怒道:“谭二公子之言,几时说过不算?”

杨晋道:“但愿如此,在下告别了。”

谭云冷哼一声:“恕不相送。”

杨晋转过身来,大步向外行。

渡过九曲桥,离开花厅。

岳秀急步行了过来,低声道:“大人,咱们此刻何往?”

杨晋道:“离开了这里再谈。”

一个青衣童子,急步而至,带两个人离开了谭家巨大的庄院。

出了大门,行到拴马之处,解了缰绳,杨晋才缓缓说道:“谭云答应到金陵,插手此事。”

岳秀道:“大人对那谭云的看法如何?”

杨晋详细的说明了和谭云会谈的经过,接道:“照我的看法,谭云不像凶手,但他和兰妃之间,必有一种隐秘。”

岳秀道:“咱们总算找出了兰妃的出身,对此案大有帮助,也算不虚此行了。”

杨晋道:“老弟,你说谭云不会和兰妃的血案有关?”

岳秀道:“杨大人的看法不错,谭云不像凶手,但他也未尽吐所知,看来血案的线索还得在王府中找……”

杨晋道:“王府中找?”

岳秀微微一笑,道:“大人,令媛如若有第二步消息传了来,那消息定然会十分重要不过,当你初听到时,也许只是一件不太重要的事。”

杨晋道:“我明白……”

轻轻咳了一声,道:“岳老弟,如若谭云确然不是凶手,我觉得这件血案很难有破去的机会。”

两入一面谈话,一面赶路,天气近午,到了一个县城之中。

岳秀道:“大人,你身上的文书,可以使这县衙中的捕快帮忙吗?”

杨晋道:“别说是一个县衙,就是堂堂的巡抚府,对应天府的公文,也要有几分敬重,老弟有什么吩咐?”

岳秀微微一笑道:“你去找到这县城中,要他们派个人到长沙府去,把兰妃的身世调查清楚,送往应天府……”

杨晋接道:“对啊,若你老弟不说,我竟然想不起来,我这就去衙门一趟。”

岳秀找了一处饭馆子坐着等候。

大约过了有半个时辰左右,杨晋就匆匆行了回来,笑道:“遇上了县衙里总班头,很快办妥了收文手续,他们答应我一个月内给我办好,送到应天府去。”

岳秀道:“咱们回去吧!”

两人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快马兼程,又赶回金陵城中。

这一去一回,耗去了差不多有十八天之久。

故城依旧,景物未变,表面上瞧不出任何异样。

杨晋刚入家门,还未来及落座,门房已带着丐帮中金陵分舵的骆舵主,行了进来。

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骆兄,人说贵帮耳目灵敏,果然是传言不虚,我还未来得及洗把脸,你已经大驾临门。”

骆夭峰微微一笑,道:“大人先请漱洗。”

杨晋道:“不用啦!你这样急乎乎的找上门来,定然有着很重要的事了。”

骆夭峰道:“不错,在下的事情,如若是不太重要,也不会这样急忙的找上门来了。”

杨晋道:“骆兄请说吧!什么事?”

骆天峰道:“杨大人离开了金陵十八天,金陵城表面上繁荣依旧,但骨子里,却是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杨晋怔了一怔,道:“什么大事?”

骆天峰道:“金陵城出了一个神秘的金衣人,武功奇高,曾经夜入王府。”

杨晋吃了一惊,想起了爱女玉燕,也在王府之中,忍不住说道:“他伤了人吗?”

骆天峰道:“听说伤了四个护院,不过没有惊动到内宅,王爷不知道这件事,几个受伤的护院,似是也不愿把事情扩大,所以,就这样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杨晋虽然听到说没有惊动到内宅,但仍然不放心地问道:“王府可有女子受伤。”

骆天峰道:“没有听说。”

杨晋哦了一声,道:“那金衣人夜入王府之后,可还有别的举动?”

骆天峰道:“大人去后七日,那金衣人出现,一连七八夜晚,都在金陵城中行动,他穿着一身闪闪发光的金衣,很容易被发现,但这儿日,却又突然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是不是离开了呢?”

骆天峰道:“不知道是否已离开了金陵,已经四个夜晚未见他出来了!”

这消息很意外,任他杨晋老谋深算,也无法算到这件事情。

怔了半晌,杨晋才缓缓说道:“骆兄,丐帮和他动过手吗?”

骆天峰道:“没有,一则他行踪飘忽,莫可预测,我们能发现到他,已经煞费心机,不怕你杨兄笑话,在下安排四十八处暗桩,满布金陵城中,才算监视到他的行踪。”

直未开口的岳秀,突然插口说道:“骆舵主,那人的落脚之处,贵帮可曾知晓?”

骆天峰道:“很惭愧,在下没有找出来他的落足处。”

岳秀道:“骆舵主可曾派人找过吗?”

骆天峰道:“找过,可是,他似是有了准备,每次都在城内闹区出现。”

岳秀道:“哦!”

骆天峰道:“还有一件,属于本帮中事,不知杨大人是否有暇?”

杨晋道:“骆兄请说。”

骆天峰道:“本帮中总巡查,到了金陵,听到了王府中血案事,希望能见见你杨总捕头。”

杨晋道:“这个啊!不敢当,贵帮总巡查现在何处,我杨某人该去拜见他才是。”

骆天峰微微一笑,道:“这就不敢当。明日午时兄弟在春秋楼请客,杨大人请赏光驾临。”

杨晋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但作东归我。”

骆天峰一抱拳道:“兄弟这里先谢了。”

杨晋道:“贵帮这么看得起我杨某人,我是荣幸万分。”

骆天峰一抱拳,道:“言重了,在下告辞。”

转身大步而去。

送走了骆天峰,杨晋的目光,转到岳秀的身上,道:“岳老弟,你的看法如何?”

岳秀道:“如若骆天峰说的不错,这人是有为而来,用心在扰乱咱们的耳目。”

杨晋道:“这话怎么说?”

岳秀道:“一个夜行人,大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就算是独行特异之人,也不会故意穿着一身金衣,显然,那是故意做的一套衣服,目的在引人注意。”

杨晋道:“嗯!不错,我在江湖这么久,还没有听说穿着金衣的夜行人。”

岳秀道:“丐帮中人见多识广,明日大人见到丐帮中人时,和他打听一下,江湖上是否有穿着金衣的夜行人?如是没有,这里面就大有文章了。”

杨晋轻轻叹了一声,道:“老弟,说一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对你老弟早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你先说说看,那金衣人的用心何在?”

岳秀道:“武林中果然有那么一个金衣人,那就不去说它了,如是没有这么一个人,这中间就得大费思量了。一个人,故意穿着一身金色的衣服,发亮生光,让人一眼之间,就瞧得清清楚楚,那说他的用心是希望让人发现……”

杨晋道:“不错。”

岳秀道:“他出入王府,伤了几个门卫,用心在故意证明一件事……”

杨晋道:“他要证明什么?”

岳秀道:“他要咱们相信,他和王府血案有关。”

杨晋道:“不错,不错。”

岳秀道:“这是一种姿态,不过,他倒真也和王府血案有些关连。”

杨晋道:“老弟,这我就不太明白了,怎么回事啊!”

岳秀道:“如是他全然和王府中血案无关,他用不着代人冒险。”

杨晋哦了一声,道:“可惜啊!可惜,咱们如是能够生擒了他,或可从他身上,追问出一些情况来。”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那要看是一种什么情形下了,如是那人是别人花钱雇来的,似是用不着让他知晓内情?”

杨晋皱皱眉头,道:“老弟,会这样吗?”

岳秀道:“很难说,目下的情形变的十分诡异,对方似乎对咱作的举动十分了解,以丐帮耳目之广,竟未能发觉他的隐身之处,我怀疑一件事……”

杨晋道:“什么事啊?”

岳秀道:“咱们知道的这些消息中,有一部分可能是他故意安排好泄漏给咱们的。”

杨晋道:“可能吗?”

岳秀凝目思索了一阵,道:“这是最坏的一种了,但却有一半可能……”

杨晋道:“我不明白,老弟,他这种做法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岳秀道:“好处说,他是卖弄,坏处说,他是在操纵全局。”

杨晋皱了皱眉头,道:“叫咱们陷入迷途。”

岳秀道:“是!要咱们陷入迷途。”

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么说来,这人十分可怕了。”

岳秀道:“果真如此,整个的案子,要重新估计了。”

杨晋道:“难道不是奸杀吗?”

岳秀道:“那可能只是掩人耳目……”

这位江南名捕,听得大感兴趣,道:“老弟,你说说看,这件案子的特殊之处何在?”

岳秀道:“任何一件案子,必有原由。兰妃出身风尘,算不得一株名花,纵然有几分姿色,也不过中上之姿,而且自嫁七王爷,更是深居简出,侯门深似海,别人难得一见,就算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也不至身涉灭门的大险,只为了一亲兰妃芳泽。在下没有见过兰妃,不知她生的是天姿国色,大人试作比拟,兰妃比那四凤肪四个丫头如何?”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四风比兰妃,伯仲之间,但四凤比兰妃年轻很多。”

岳秀道:“这就是了,什么人肯冒这大风险,去侵犯兰妃呢?”

杨晋道:“老弟的说法,很有道理,不过,他们既是志不在兰妃,他的用心何在呢?”

岳秀道:“这个,在下也无法知道它用心何在?不过,这件事决非偶然,而是出于预谋。”

杨晋道:“嗯!有道理,老弟,你能够猜出一点蛛丝马迹么?”

岳秀道:“很重大,轻者和武林大计有关,重者可能和国运有关。”

杨晋呆了呆,道:“这个,这个……”

岳秀笑笑,道:“目下正是太平盛世,虽然北有强敌,但他们还未成气候,他们要想兴兵犯境,恐还在数十年后,倒是和武林有关的可能性大些。”

杨晋道:“老弟,你这么一分析,这件案子算是无法破了。”

岳秀豪壮一笑,道:“这件事表面平常,内容曲折的案子,十分引人入胜,老前辈乃一代名捕,自应当仁不让,查它个水落石出才是?”

杨晋道:“老弟,实在说,这件案子,我是越办越没有信心了,我跑了几十年江湖,别的没有学到,只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颇有自知之明,我不明白一个武林高手,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岳秀道:“所以,这中间可疑之处很多,我们必得想法子先找出这件命案的真正原因?”

杨晋点点头,道:“老弟说的是,但咱们如何着手呢?事情愈来愈复杂,实叫人眼花缭乱。”

岳秀道:“大人先请休息一下,谭云答应了,一定会赶到,在下也先告辞。”

杨晋道:“老弟,你要到哪里去?”

岳秀道:“在下回到客栈中去,好好的养息一日,再对此事,作一深入的思虑,看看应该如何着手。”

杨晋道:“老弟,寒舍中还算宽阔,你可不可以留在这里休息。”

岳秀道:“我看不用了,我住在客栈中很好,耳目也可以灵敏一些……”

杨晋站起身子,道:“老弟一定要走吗?”

岳秀道:“我告辞了,大人太辛苦啦,应该好好的休息,咱们明天再见。”

在杨晋的感觉之中,那岳秀对他,有如夜间明灯,这位年轻人有一股特异的气质,坚毅不拔,难测高深,和他在一起时,杨晋确然感觉到有些倦意。

这一觉睡的十分甜畅,睡足了四五个时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过后时分。

杨夫人为了爱女担忧,一个人躲在后面佛堂里念经拜佛,对杨晋的事,不再闻问。

所以杨晋出入回府,都未见到过夫人。

杨晋为了耳根清静,也很少到佛堂去见夫人。

匆匆洗过脸,杨晋忽然想起和骆天峰的约会,立刻动身,赶往春秋楼。

果然,骆天峰早已鹄候甚久。

见杨晋匆匆奔来,勉强笑一笑,道:“杨兄,敝帮总巡查,候驾很久了。”

杨晋道:“惭愧,惭愧。”

骆天峰带路把杨晋领入了二楼一间雅室中,只见年过半百,脸色红润,留着花白长髯,一头乱发,身着灰色大褂,打着补绽的老者,端坐在一张木椅上。

此人相貌威武,长眉风眼,神情十分严肃。

杨晋一抱拳,道:“杨某晚来了一步,有劳大驾久候。”

灰衣老者缓缓站起身子,道:“杨总捕头事忙,晚一步不要紧,请坐吧!”

目光转到骆天峰的身上,接道:“骆舵主,要他们上菜吧!”

骆天峰对这位灰衣老丐,似是格外敬畏,一欠身,轻步行出室外。

由于这灰衣老丐的过分严肃,顿使室中肃静下来。

杨晋本是很会说话的人,但此刻,却想不出什么话说。

片刻后,酒菜送上,骆天峰才替杨晋引见,道:“这就是敝帮王总巡查。”

杨晋道:“久仰,久仰。”

灰衣老丐道:“王重九,江湖都叫我铁面丐。”

杨晋笑一笑,道:“王总巡查往年到金陵来吗?”

王重九道:“不多,两年左右来一次,敝帮分舵大多,事务繁忙,骆舵主是本帮后起之秀,金陵分舵中事务不多。”

杨晋道:“今日能得一晤王兄,杨某是三生有幸。”

王重九道:“客气,客气,老叫化不尚客套,听说金陵出了一桩血案事关王府?”

杨晋道:“不错,七王爷一位宠妃被杀,兄弟也被这桩血案,搅晕了头,匆匆到湘西一行,昨宵归来,今日一觉睡过了头,致误约时,这一点万祈王兄海涵。”

王重九脸色微现笑容,但也是一现即逝,淡淡说道:“事情过去就算了,老叫化想知晓一点血案详情,不知道杨总捕头,是否方便相告。”

杨晋道:“方便,方便,……”

轻轻咳了一声,道:“被杀的是王爷很宠爱的兰妃……”

当下把详细情形,很仔细他说了一遍。

王重九听得很用心,听完后点点头,道:“那人能在警卫森严中,夜入王府,杀了兰妃,武功不弱,但不知杨大人是否找出了一点眉目?”

杨晋道:“多承贵帮骆舵主相助,稍有进展,不过事情仍然是千头万绪,找不出真正眉目。”

王重九沉吟了一阵,道:“听说,杨大人生擒了大洪门两代师徒。但不知要如何处置这些人?”

杨晋道:“这一点,兄弟还没有决定,王兄对此事,有何指教?”

王重九道:“指教倒不敢当,不过,老叫化希望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为难大洪门中人。”

杨晋道:“这个王兄放心,大洪门中人,虽然被软禁起来,但他们的生活起居,都有着很好的照顾。”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王兄想已听骆舵主提过,近日金陵城内,出现了一位金衣人的事情了。”

王重九道:“老叫化听骆舵主说过了。”

杨晋道:“王兄足迹遍天下,见识广博,当今江湖之上,有什么人,是穿着金衣的?”

王重九摇摇头,道:“老叫化也觉着奇怪,夜间行动,穿着闪闪生光的金衣,如不是故意的卖弄,便是确具绝高的身手,老叫化也想不出他的来龙去脉,大江南北,都未听闻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杨晋望了王重九一眼,低声道:“王兄,你看那人是不是故意如此,以乱我们的耳目。”

王重九道:“大有可能,但无法生擒他求证之前,也不能视作绝对,可惜,老叫化晚来了一步,没有法子会他一面。”

杨晋道:“贵帮中耳目灵敏,如查其人,想非难事。”

王重九道:“这个,我们要查……”

端起酒杯,接道:“杨兄请!”

杨晋哪有喝酒的心情,但勉强一饮而尽。

王重九放下酒杯,道:“杨大人,老叫化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但却又不知从何着手,杨大人可否明示一下。”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已借重贵帮很多,再要麻烦,有些不好意思了。”

玉重九道:“不要紧,老叫化既然说出口了,自然是诚意相助。”

杨晋道:“杨某这里先行谢过。”

王重九道:“但老叫化希望扬总捕头听得什么消息时,也知会老叫化一声。”

杨晋道:“那是当然。”

骆天峰突然插口说道:“杨总捕头,有一件事,不知你是否知晓了?”

杨晋道:“什么事?”

骆天峰道:“江湖浪子欧阳俊,和墨龙王召,都还留在金陵。”

杨晋怔了一怔,道:“他们都没有走吗?”

骆天峰道:“没有,而且,两个人搬住一起了。”

杨晋哦了一声,道:“他们住在何处?”

骆天峰道:“四凤肪。”

杨晋道:“那江湖浪子欧阳俊,喜赌爱嫖,住在四凤舫不足为奇,但那墨龙王召,一向不喜女色,怎么也住在四凤舫呢?”

骆天岭道:“兄弟也觉着有些奇怪,听说,四凤舫今晚初更之后,将有一场豪赌,不知王召此人,是否也爱赌?”

杨晋道:“这么说来,兄弟非得到现场瞧瞧他们赌的什么东西。”

三人边谈边吃,用过了一顿酒饭。

杨晋站起身子,道:“王兄还有什么指教吗?”

王重九道:“不敢当指教二字,总捕头有什么需要老叫化帮忙的地方,但请吩咐一声就是。”

杨晋道:“骆兄,在下告辞了。”

王重九道:“骆舵主,代我送客。”

骆天峰应了一声,站起身子,送杨晋到饭庄门外。

杨晋转身直回杨府。

他急于会见岳秀,把经过之情详为奉告。

但岳秀住处神秘,无处可寻,杨晋只好回到家中等他。

奇怪的是每一次,杨晋感觉中要见岳秀时,岳秀就及时而至。

这一次,也未例外,杨晋回到府中,岳秀已在书房等候。

杨晋吩咐过看门的苍头,和府中丫头,岳秀来时,可以直接把他引入书房中见面。

岳秀手中端着一杯茶,面带微笑,坐在一张靠背的大木椅上。

杨晋急步入室,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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