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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凤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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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夫子庙夜市还早,显得有些凄清。

杨晋放缓了脚步,行到夫子庙左面一块空地上,果然见到一个叫化子,靠在红砖墙上打盹。

轻着脚步走过去,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朋友,你醒醒。”

叫化子睁开眼睛,瞄了杨晋一眼,道:“阁下是……”

杨晋道:“我是杨晋,借你朋友的口,给我通报一声,我要见贵帮中金陵分舵舵主。”

叫化子无可奈何地笑一笑,道:“就算我是丐帮中人吧,你总捕头,想也早知道了咱们丐帮中的规矩,从不和官门中人来往。”

杨晋道:“出的麻烦太大,所以在下非得见见贵帮的分舵主不可。”

叫化子皱皱眉头:“杨大人,事情不大好办?”

杨晋道:“怎么说?”

叫化子道:“半年前,也许容易一些,但此刻……”

杨晋接道:“有什么碍难之处?”

叫化子道:“的确是的,杨大人,半年前我们分舵主换了人。”

杨晋道:“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贵帮中人吗?”

叫化子道:“这位新任分舵主,对你们六扇门中人,有一点成见。”

杨晋哦了一声。

叫化子道:“所以,杨大人如是免了,彼此都省些闲气。”

杨晋豪然一笑,道:“朋友,这是件第一重要的事,我非见分舵主不可,他要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叫化子双眉一耸,接道:“怎么?这是威胁……”

杨晋接道:“你听下去,我说完了你再作决定不迟。”

叫化子看杨晋说的神情严肃,火气顿消,缓缓说道:“什么事?”

杨晋道:“有劳你朋友了,记着,我非要见他才可说清楚。”

叫化子道:“我可以原意转达,但他见不见,我不能预先奉告。”

杨晋一挥手,道:“有劳了。”

叫化子站起身来,举步而去。

但不过片刻工夫,人就转了回来。

杨晋一皱眉头,道:“阁下来的好快。”

叫化子笑一笑,道:“本帮分舵主恭候杨大人。”

杨晋道:“那就有劳带路了。”

叫化子举步而行。

两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转入一个小巷之中。

叫化子当先而行,推开了一扇木门进入了一幢矮小的陋室之中。

小小的院落,小小的客房,房里除了一张八仙桌外,只有六张竹椅。

一个四旬上下,身着灰布裤褂,身上打着五个淡蓝补丁的人,端坐在木桌后面。

淡蓝和灰色相差极微,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

但杨晋心中明白,那五个淡蓝色的补丁,代表着这人的身份,是一位五绽弟子。

带路叫化子一欠身,道:“应天府杨总捕头驾到。”

灰衣叫化站起身子,道:“贵客,贵客,请坐,请坐。”

杨晋一抱拳,道:“杨晋打扰舵主。”

灰衣叫化淡淡一笑,道:“不敢当,杨大人”

杨晋缓缓说道:“应天府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杨某身受急命,不得不先行奉告各位一声。”

灰衣叫化啊了一声,道:“什么事如此严重。”

杨晋道:“对丐帮,在下有着十分敬重之心,因此,杨某甘冒泄漏机密,奉告舵主。”

灰衣叫化脸色凝重,道:“叫化子洗耳恭听。”

杨晋道:“七王爷府中发生了一桩血案,应天府奉到了限期破案的严令,因此,在下不揣冒昧,特来拜访贵舵主——”

灰衣人道:“七王爷的府中,遗失了什么贵重之物?”

杨晋道:“杀了人。”

在王府中杀人,实在算得是一件很重大的事,听得灰衣叫化也不禁为之一呆,道:

“杀了什么人?”

杨晋道:“就算是在府中普通的人,案情已够重大何况被杀的人,是王爷的宠妃。”

灰衣叫化听得又是一怔,道:“王爷的宠妃被杀,难道王府中就没有护院武师吗?”

杨晋道:“有当值的一十八名护卫,全押在应天府中。”

灰衣叫化道:“杨总捕头,你当今定然会查出一些内情了。”

杨晋道:“惭愧得很,在下仔细地查了现场,竟然没有找出任何痕迹。”

灰衣叫化沉吟了一声,道:“杨大人找咱们丐帮,不知有何用心了。”

杨晋道:“久闻贵帮忠义相传,替天行道,像这等淫恶之徒,留在人间,有害无益,站在除魔卫道的立场,贵帮也不会饶过他了。”

灰衣叫化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嘛!如是敝帮遇着这等人物,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了。”

杨晋叹息一声,道:“今日杨某来此,特来请求贵帮相助。”

灰衣叫化道:“杨大人希望我等如何帮忙?”

杨晋道:“贵帮耳目之灵,天下各大门派无出其右,杨某斗胆,希望贵帮能够帮我们查那凶徒下落。”

灰衣叫化道:“可以,叫化子立时下令金陵分舵中人,帮你追查凶徒,不过,希望杨大人能够告诉我们较为详细一点的内情,我们也好有所着手。”

杨晋道:“血案发生昨夜三更之后,其他的别无可寻的线索。”

灰衣叫化道:“好吧!我们尽力而为。”

杨晋一抱拳,道:“在下告辞了。”

灰衣叫化道:“杨大人好走,恕我不送。”

杨晋道:“不敢有劳。”

举步向外行去。

走约十几步,灰衣叫化突然叫道:“杨大人请转。”

杨晋转身而回,道:“舵主还有什么见教?”

灰衣叫化道:“叫化子骆天峰。”

杨晋道:“久仰了,骆兄。”

骆天峰道:“骆某人向不和公门中人来往,敝帮也是一向独行其是,这次骆某答允杨兄,只算是受你私人之托,应天府无关。”

杨晋道:“骆兄,在下感激不尽。”

骆天峰道:“有消息,在下就派人送信给杨大人!”

杨晋道:“但愿早得佳音。”

重又转身而去。

杨晋未回家,却转到了应天府中。

五花刀玉胜早已到了府中。

一见杨晋不待相问,立时迎了上去,道:“几家镖局子的总镖头,都在金陵,今夜中准时赴约。”

杨晋道:“他们知晓了什么事吗?”

五花刀道:“不知道,总捕头嘱咐过了,属下再不敢随便说出。”

杨晋道:“那很好……”

轻轻咳了一声,道:“张晃有消息吗?”

王胜道:“有,适才他遣人回报,发现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他已经盯了上去。”

杨晋道:“在哪里?”

王胜抓抓头皮,道:“在哪里,我忘记问他了,不过,那传话人说过,盯准了他们的落脚之处,就立刻回来。”

杨晋啊了一声转过话题,道:“你派一个精明的捕快,到四凤舵去,就说今晚上我要请客,要他们准备好酒好菜。”

王胜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杨晋闭起双目,心中却暗作盘算,如若是丐帮中人真肯帮忙,这三五日内,金陵城中江湖人物的动态。定然会有消息传来。

一阵步履之声,惊醒了闭目静思的杨晋。

睁眼看去,只见来人一身天蓝长衫,正是府尹首座文案刘文长。

杨晋笑一笑,道:“文长兄请坐。”

刘文长在杨晋对面一张木椅坐了下来,道:“大人也觉着这是一件无头公案,三个月的限期,实在是紧了一点,但七王爷来头太大,本人实也无法担待下来……”

杨晋接道:“刘爷这个我知道,我会尽力,今个我已经开始行动,布下罗网,希望在三五日内,能找出一点线索。”

刘文长道:“那很好,正公对杨兄器重得很,话语之中,对杨兄十分推爱,因此,准备拼受王爷一顿斥责,准备替杨兄讨取一面金龙令牌……”

杨晋怔了一怔,道:“这个如何使得……”

刘文长道:“这是大人对杨兄支持。”

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杨兄可否若万一无法破案,考虑一下兄弟李代桃僵之计。”

杨晋道:“文长兄高才,限期之内,如若无法破案,自当向大人请罪,向文长兄领教。”

刘文长站起身子,笑道:“咱们就这么说,杨兄还有什么需要,不便对大人明言,只管告诉兄弟,我代杨兄转告。”

杨晋抱拳,道:“谢谢文长兄,现在兄弟刚刚着手,如有进展,再向文长兄请教。”

刘文长道:“杨兄言重了,我不打扰啦。”

迈着方步,离开捕房。

刘师爷一番慰勉之言,却如千斤重锤,压在了杨晋心上。

落日西沉,余晖幻起来了半天彩霞。

杨晋也刚好调息醒来。

漫步出门,只见五花刀王胜穿着一身劲装,手里提着长刀。

杨晋皱皱眉头,道:“去加一件长衫,换一把短刀,这等架势,被人一瞧就觉情形不对。”

王胜脸一热,立刻取过一件长衫穿上,放下长刀,换了两把手叉子,别在腰里。

杨晋望望天色,道:“张晃还没有回来吗?”

王胜道:“还没有。”

杨晋道:“可有消息传来。”

王胜摇摇头,道:“也没有。”

杨晋哦了一声,举步向前行去。

王胜紧随在杨晋身后。

赶到秦淮河畔,早有四凤肪中的龟奴迎了上来。

那龟奴穿着一件新长衫,迎上来哈着腰,道:“杨爷,请上船。”

杨晋举步登舟,一面问道:“有客人来吗?”

龟奴应道:“江南,金陵两家的总镖头,都已到了,长江镖局子,还没有人来。”

杨晋行入舱中,只见舱中已点起了四盏宫灯,金陵,江南两家镖局的总镖头,果已在座。

杨晋一抱拳,道:“坐,坐。”

那穿着海青长衫的人,轻咳一声,道:“大人见召四凤舵,草民是不敢不来……”

杨晋接道:“言重,言重,曹兄赏脸。”

这时,舱门口处,突然响起了一个朗朗清音,道:“家舅父染恙未愈,难应大人召宴,特命晚辈岳秀来此,滥竿充数,还得大人鉴谅。”

第二回艳冠群芳

人如其名,果然是丰采秀俊。

四个侍客的姑娘,八双眼睛盯在了岳秀身上。

岳秀彬彬有礼和那般雅致,杨晋笑道:“岳世兄请坐,在下是杨晋,方兄几时染恙,在下竟然一无所知。”

岳秀跨步入席,落了座,道:“家舅父染恙匝月,近日已然大好,只是身体还未康复,难应召宴,特命晚辈,代他来此。”

杨晋哦了一声,回头吩咐龟奴,道:“船泊河心,即上酒菜。”

那龟奴应了一声,立时传出话去。

四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忙着收拾桌面,又铺上了一方布桌单。

菜肴早好,眨眼时刻,上了八个盘子。

酒是三十年以上状元红,一股香醇味,直扑鼻间。

杨晋端起了酒,笑道:“岳世兄,识得这两位吗?”

岳秀道:“晚辈来此,已得舅父指点一二,只是从未晤面,不敢妄称——”

那穿着海青长衫的人,哈哈一笑道:“在下是江南镖局曹长青。”

岳秀一抱拳,道:“久闻大名。”

曹长青笑一笑,道:“方兄有这么一位气字轩昂的外甥,怎么从未对我们提过。”

岳秀微微一笑,道:“晚辈很少到舅父家中走动。”

另一个灰绸子裤褂的人,一拱手,道:“在下金陵镖局周大光。”

岳秀又欠欠身,道:“老前辈。”

周大光道:“不敢当,岳世兄。”

岳秀目光转到杨晋的脸上,道:“家舅父本要抱病而来,但却被家舅母拦住,家舅父甚为抱咎,命晚辈代其受命。”

杨晋道:“岳世兄,谈不上受命二字,这次杨某是请诸位帮忙。”

语声一顿,接道:“喝酒,喝酒,咱们先喝个痛快再说。”

曹长青笑道:“杨大人,你还是先谈谈正经事。话不听明白,在下是食难下咽,酒难沾唇。”

杨晋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大光道:“咱们洗耳恭听。”

杨晋目光一扫四位姑娘,道:“四位先请回避,我要和几位谈点公事。”

四位少女,站起来,转入后面。

直待四女去远,杨晋才低声说道:“曹兄,周兄,我出了大麻烦曹长青、周大光都听得大吃一惊,齐齐说道:“什么事?”

杨晋叹口气,道:“七王爷宠妃被杀,兄弟奉命,要限期破案。”

周大光、曹长青同是失声惊叫。但岳秀无惊色之感。

周大光定定神,道:“杨大人,时限多长?”

杨晋道:“三个月!”

周大光道:“太急促了一些。”

杨晋苦笑一下,道:“在七王爷的眼中,那已是很长的限度了。”

曹长青道:“杨兄,只要能找出是哪一路的贼人,咱们自然要全力以赴……”

杨晋摇摇头,打断了曹长青的话,说道:“曹兄,如是知晓了那人是谁,杨某人也不敢麻烦诸位。”

曹长青道:“杨大人是要咱帮忙访查贼人的下落了?”

杨晋道:“事非得已,还请诸位多多帮忙了。”

周大光道:“长江镖局的方兄,眼皮子杂,识人多,可惜,他没能来。”

岳秀微微一笑道:“江湖匪徒,一向不愿招惹官府中人,但那人竟胆敢夜入王府杀了王妃,晚辈见识浅薄,但亦可断言事非偶然,事前可能已有很精密的计划。”

曹长青道:“岳世兄所言甚是,敢闯防守森严的王府,定然早有预谋,但不知王府中除了妃子被杀之外还遗失了什么?”

杨晋道:“到目前为止,还未查明王府中,遗失什么?”

语声一顿,接道:“我在验尸之时,发现王妃项颈之间,有一道白痕,似是常挂一件饰物,但被杀之后,饰物已然不见。”

周大光道:“不可能啊!夜闯王府,杀死人命,只为了窃取一件饰物,除此以外,定还别有原故?”

杨晋道:“有!告诉三位不妨,但希望三位能守此机密,不可泄漏于他人,王妃是被人先奸后杀。”

周大光啊了一声,道:“胆大妄为,可恨,可恼。”

杨晋道:“曹兄,周兄……”

两人齐声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只管请讲。”

杨晋道:“两位都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物,见识多,阅历广,兄弟吃的是公事饭,有很不便的地方,但两位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希望两位看在咱们十几年交情的份上,给我帮个忙,如若杨某人真要落到革职拿问下场,不但对诸位的面子不好看,只怕也不大方便了。”

表面上听来,这番话十分婉转,但骨子里,却是十分强硬。

周大光、曹长青,都是常年在道上闯荡的人物,还有什么不明白,两人齐声应道:

“我等尽力。”

杨晋目光转到了岳秀的身上,道:“岳世兄,方兄染恙未来,事非得已,但杨某的话,希望世兄能代我转达。”

岳秀道:“一句不遗,一字不漏,完全转达家舅父……”

语声一顿,接道:“但在下也有一事,奉告杨大人。”

杨晋嗯了一声,道:“什么事?”

岳秀道:“那王妃颈间的饰物,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杨大人如能查出那是什么饰物,对寻贼一事,或有帮助。”

杨晋略一沉吟,道:“高见,高见,杨某多谢指点,现在,咱们喝酒。”

举手一招,一个龟奴,应手行入了舱中,略一欠身,道:“杨爷,你老又有什么吩咐?”

杨晋笑一笑,道:“久闻四凤之名,艳冠秦淮河,可否请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

那龟奴一欠身,道:“杨爷驾临四凤肪,使蓬荜生辉,四凤能得重视,更是她们的造化,她们已在后舱待命,小的这就去叫她们出来。”

这龟奴,利口伶齿,倒也有一番讨人喜欢的说词。

片刻后,弦管声动,四个美艳的少女,徐步入舱。

龟奴替杨晋等一一引见。

周大光、曹长青,虽都久走江湖的人物,但目赌四凤之艳,也不禁为之一怔。

想不到风月场中,竟然有这等娇美人物。

四凤美,岳秀更俊,当四凤步入舱中时,八只眼睛,都不禁在岳秀身边打转。

但她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岳秀那股子俊味儿,叫人动心,但四凤仍然尽量掩遮住心中向往。

莲步细碎,栅栅行近到酒席宴前,欠欠身,道:“见过四位大爷。”

杨晋笑一笑,道:“你们就是四凤姑娘了。”

四凤应声道:“路草墙花,风月女子,杨大人见笑了。”

杨晋道:“名无幸至,四位果有殊色,快请入席。”

四风欠欠身,分在四人身边坐下。

杨大人的来头太大,四凤已早得了老鸨的通知,要她们曲意奉承。

美女加上好酒,场面自然会热闹起来。

周大光、曹长青,不觉间开怀畅饮。

五花刀王胜,守在舱门口,监视四面的动静。岳秀很矜持,陪他的蓝衣四凤,虽是刻意奉侍,但也无法劝得他尽兴。

这顿酒饭,直吃到二更时分,杨晋也有了五分酒意,才轻轻咳了一声,招过龟奴,道:“算帐。”

龟奴欠欠身,道:“杨爷,老板吩咐了,你杨爷难得来一次,这顿酒饭他请了。”

杨晋摇摇头,道:“贵肪主的盛情,我杨晋心领了,但酒钱,却不能不算……”

掏出一锭小元宝,放在桌子上,接道:“说实话,伙计,钱够不够?”

龟奴道:“多啦,多啦!你这不是叫小的为难吗?老板吩咐过了,小的如是办不到,岂不是砸了我的饭碗。”

杨晋道:“既是如此,这锭银子,就算是赏给你们的吧!”

龟奴道:“多谢杨爷。”

杨晋站起身子,道:“我们该走了。”

周大光、曹长青都有了七分以上的酒意,二凤、三凤在陪着两人,殷殷劝酒,极尽娇柔。

四个凤姑娘确然娇美,那股甜腻的劲儿,更是撩人绮念。

曹长青与周大光两人固然是酒助色心,有些难以自持,就是杨晋也有些怦然动心。

只有岳秀,仍然保持着适当的冷静,未为所惑。也许因为他喝酒不多,保持清醒之故。

曹长青口中应着道:“是啊!该走了。”

人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绿衣大凤,盈盈起身,低声道:“杨爷四凤肪中有室留宿。”

杨晋哈哈一笑道:“谢谢你了,凤姑娘,可惜我公事忙,过几天吧,公事闲一些,再来访晤,和你风姑娘再好好喝一盅。”

绿衣大凤笑笑,道:“杨爷,希望你再来。……”

周大光、曹长青虽然是一百个不愿意走,但眼看杨晋和岳秀都站了起来,他只好跟着站起了身子。

杨晋快行一步,跨出舱门,五花刀王胜立时迎了上来,道:“总捕头,没有动静。”

岳秀紧随出了舱门,一抱拳,道:“晚进告别,今日之事,晚进当转告家舅父,由其裁夺。”

杨晋道:“多劳岳兄。”

曹长青、周大光、刚出舱门,小舟已向前驰去。

河心距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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