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江湖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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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这时下了床对白霞道:“霞儿,我看小天是个有福之人呢?能得到竹公子和西门姑娘的施救。”
白霞和那老者走出内间出到外厅,见到竹如风和西门飘飞正在喝茶,那个老者对着两道:“老夫代表白家再次向两位道谢,只要我们的家主能醒过来,白家以后听凭差遣。”白家的家主是白天,白霞只不是代替而已,所以那老者口中的家主正是白天。
竹如风连忙道:“老前辈说的什么话,以我们和白姐姐的交情说这些实在是太见外了。”
那个老者笑道:“总之两位就是我们白家的大恩人,此情此恩我们白家是不会忘的。”
白霞笑道:“二爷爷,您说这话真是的是见外,他们两人都霞儿的好朋友,您再这样说下去,会将霞儿的朋友吓走的。”
老者本就是成精之人,那会看不出竹如风和白霞之间情意呢,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好朋友啊,那二爷爷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几个好朋友聊了。老夫走了!”说完对竹如风和西门飘飞一礼就走出大厅。
白霞看着老者渐渐消失的身影道:“二爷爷是我亲爷爷的弟弟,是我们白家的第一长老,也是功力最好的位。风弟,你好点了吗?”她看着竹如风的伤口问道。
竹如风呈强地拍了拍伤口本想大话一番,可是痛得他开口咧嘴,可是还勉强地道:“姐姐,你就放心,我竹如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这点伤是难不倒我的,哟,真他妈的,小喇叭的!”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大骂一番。
西门飘飞怪道:“大哥很痛吗?”
竹如风白了她一眼道:“痛,当然啦,不信你也割一刀试一下。”
“可是你不是说你竹如风什么样的风浪都见过了吗?”嘿嘿,这小子被西门大美人捉到痛处了。
竹如风一脸不承认地道:“有吗?我有说过吗?姐姐,我有说过吗?”
白霞看着竹如风说话间还是皱眉扯脸的,真是又爱又笑道:“你是没有说过,你只是说过……”
“听到了吧,飞飞,这一定是你听错了。”竹如风连忙抢住道,他聪明加上反应奇快,现在虽然痛得很,但也知道白霞的下一句会是什么了,所以唯有截断白霞的话。
白霞一脸无奈地看着西门飘飞,意思是“你也看到,我是想帮你,可是这小子太狡猾了。”
西门飘飞用力顿了一下地下,道:“哼,大哥,原来你是属狗的,竟然像小狗一样说话不算话。”
“嘿…嘿…”竹如风干笑几声。
西门飘飞见竹如风笑得有点奸妰,就不地问道:“大哥你笑什么啊?”没有理由听到骂自己是小狗还可以笑得出来啊?
竹如风看着西门大美人笑道:“飞飞,你好像也是小狗啊?”
“什么啊?人家才不是小狗呢?”
“你不是和我同年的吗?”
“啊!”西门飘飞这才明白竹如风刚才听自己骂他是小狗还笑,原来他是笑自己呢,真是失策,竟连自己也骂成一堆了。
白霞看着两人闹闹笑笑,心里也是很开心,但是插不口来。
这时从内间传来一阵响声,白霞几人快步走进去,见到白天已经坐了起身,还伸了几伸腰,问白霞道:“姐姐,你们干什么啊?”声音不再是那个童音了,而变成富有磁性的喉子,看着白霞几人正在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就出声问道。
白霞喜道:“小天,你无事了啦?”说话间泪水在眼框打转。
白天不解地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啊?”
白霞将十年来白天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听得白天挣开嘴巴不知说什么好,因为他只知道这些年来自己好像是过得很舒服,但又很辛苦,对平时发生的事总像记得,但又不知如何去理,现在听到白霞这样说,也不禁是眼泪纵横,由于自己十年前的一次私自外出竟惹了这么大麻烦,父亲更为自己的病奔波致终,姐姐为了白家五年来女扮男装成自己模样……
白天下了床跪在白霞面前道:“姐姐这些年来你一定过得很累了,都怪我……”他都说些什么,任由泪水将胸前的衣服流湿。
白霞也是泪水飞扬,扶起白天哽咽道:“小天,一切都好,希望你以后为姐姐争一口气,不要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卷三 骁骑将军 第二十章 伤的代价
竹如风明白现在白家姐弟二人的心情,十多年虽然是生活在一起,但二人就好像是二个世界的人一,现在能真正重逢焉会不落泪呢?自己也经历过亲人相逢的悲喜欢乐,对他二人的感觉只能是从心里又想起自己和父母相遇时的情景。心里想着白霞的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就算更坚强的人也会有落泪的一天,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西门飘飞看着二人这个样子,她也有点激动,虽然这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本就是至情、至性之人,于是道:“好了,白姐姐,小天,今天是好日子,哪能这样哭来哭去的啊?”
白天看着西门飘飞和竹如风,擦干泪水对着二人弯身长揖到地,道:“姐夫,我也不想怎样改称呼了,我白天的今天是你给的,我也不谈什么报答之话了,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姐姐就行了。”
竹如风笑道:“嘿,这话我最喜欢听。”
白霞却娇道:“唉!弟弟刚回来,就要赶姐姐出门了呢?”一时间那股刚才的悲伤已经消失得有些不见踪影了。
白天也笑道:“姐姐你说的什么话啊?”
白霞道:“好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折腾了快半天,她们一定是等急了,我们一起在去看看吧。小天你去换一套衣服出来吧,你看你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了。”白霞说着又很自然地拍拍白天的胸前,她现在还将白天当成那个不懂事孩子一样。
白天回到房里换了衣服,出来之后就和白霞等人走了出去,白霞见白天出来了,习惯地给白天扯扯衣领裤脚,却被白天跳开了,听得白天道:“姐姐,我都这么大了,这些哪能再劳烦你啊。对了关于你叫我作‘小天’称呼,以后还是改一下吧?”
“改什么啊,你本就是我的弟弟,叫你小天是对你的庞爱。”白霞看白天道。(随风而去:我在这里加一句题外话,偶的老姐到现在也是叫我的小名,大大们想一下吧,一个二十出头小伙在别人面前给人叫成这个样子,哪也是有种伤自尊心的。)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改一下啊?”白天一副可不可以商量的样子。
白霞心里想不明自己叫他作小天有何不妥,于是道:“那叫什么啊?”
“我不是什么意思,只是你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要再叫我小天就行了。”自己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给老姐加个“小”字,如果传出去自己还用混的,更不说如何去给白家开枝散叶了,被女孩子听到了还不吓跑吗?
“那好办啊,反正我以后可能很少和你见面了。”白霞看着白天道。
白天一时想不过来,问道:“为什么啊?”
白霞可不答他了。
白天见老姐不答自己,看了一下周围,心想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但是看到竹如风一脸贼兮兮的样子看着自己笑就知道了,怪声道:“原来老姐是想这样啊?我明白的,毕竟女大不中留吗?”他这下可摆足了第一世家家主的位了,婉然白霞就是他的“女儿”一样。
白霞嗔道:“小鬼,你说什么话啊,好像自己是个……”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形容的词句来,看到竹如风正在自着自己笑,就火上心来,对着他的腰际就是一拧。
竹如风本来正在看姐弟二人为称呼争个不休而又争到什么“女大不中留”的字句,当然是心中甚喜了。可是突然腰际一阵剧痛,他看着凶手正在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心想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个“兄弟姐姐”吧?道:“姐姐,你干什么啊,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白霞更是大嗔特嗔道:“哼,我快被小天这小鬼气死了,找你出气不行吗?”
什么话,女人嘛,真是奇怪的组合,这样也行?
(随风而去:喂小雪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啊?雪中雪:谁叫你这样写我们女同胞的啊?随风而去:那可是事实啊?雪中雪:不行!虽是事实,但是……快改过?随风而去:不行啊,这是故事发展需要啊,你们女同胞就要受受气吧。雪中雪:……)
竹如风一阵苦笑,道:“行,可是你也不用这么大力嘛!竟然用上内劲,痛死我了。”
西门飘飞一边拍烂手掌笑道:“白姐姐,好样的,我老早就想出这份恶气了。”看着“大哥”情人被人欺负不帮就算了,她倒好,还帮着人家助威呢?
竹如风仰天长叹,心道:“我竹如风到底发什么情啊?竟然遇上这样的人。”这小子有时还在暗自得意自己得到世间佳品呢,一连遇上这么多的美女,可是……现在竹如风看着白天个罪魁祸首,发现他也在一脸无可奈何。
白天看着这个准姐夫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道:“姐夫,这可不关我事啊,这是你的手段问题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他更绝,明明是自己给姐夫惹的祸却硬是给它按个名分推掉了。
竹如风一脸无好气地走在最后,生怕又被哪个人生气了当作出气筒。几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程清清等人休息的大厅了,从里面的人声就可听出那个风情色狼正在和小珍“鬼”叫。
陆小七见竹如风等人走了进来,舒了一口气,因为他实在是挡不住小珍的狂风攻势了,见竹如风来到心想一定可以缓一口气了,却发现竹如风走在最后面还是没有什么神彩的样子,心想少爷兄弟一定又是得罪了某位少庄主夫人了。就走了去拉着竹如风手正想开口安慰几句的话。
竹如风被陆小七的手用力按在伤口上,本能的大叫一声,陆小七不明平日这个“乐观”的少爷兄弟今天何大叫一声,问道:“少爷兄弟,不会吧?你欢迎我拉你的手也不用大叫一声啊,你只要说一声,或者微笑一下,再或者……”
竹如风用另一只完好无缺的手用力扯开陆小七手道:“或你个头,小喇叭的,你按到老子的伤口了。”
不但是陆小七不明竹如风说什么,除了知情的几人之外,就连程清清等人也不明白竹如风在说什么,什么伤口啊。
陆小七离竹如风最近,捥起竹如风的衣袖,看到竹如风的手臂上用白纱布饺包住,还渗着丝丝血迹呢。陆小七马上就不满了。
风情公子是很不满,因为他的少爷兄弟有好处没有叫上他啊,听得陆小七大声道:“少爷兄弟,你太不够兄弟了吧?”
这时轮到竹如风不明陆小七在怪叫什么了,他皱起眉头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不够兄弟啊,我除了对一些美女没有分给你之外,其它的什么不给你好处啊,你说这话要小心啊?”
“你还这样啊,你这伤口是从哪里来的,小喇叭的,竟然跑去干了一架也不叫上我,这叫什么兄弟啊?”陆小七心想竟然能使竹如风这样身手挂彩的,这场大战一定是很刺激的了。
竹如风了解地笑了笑,道:“靠!如果你这也帮得上,我就不是竹如风了。”他知道陆小七喜打的那份热情是没有人能及的,更何况他正在被小珍的狂轰烂炸很想找一件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程清清等人见到竹如风受了伤,也是连忙围上来,雪中雪惊道:“风弟,你这伤口是从哪里来,该不会是遇到了魔教高手吧。”
绿王清也是急道:“风郎,伤得重不重啊?”
竹如风笑了笑道:“没事,我是谁啊,我是竹如风嘛。”
西门飘飞道:“哼,还大言不愧呢?”接着她将事情的前恩后果向在座众人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之后将目光聚集白天的身上,因为刚才他们的目光是看在竹如风的身上,没有多注意他,现在听得西门飘飞这样说,自然地将目光那样了。
白天见诸多美女看着自己,自然有点不好意思了,他道:“在下很是感谢姐夫和西门仙子的施救之恩,所以各位你们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不好。”
正主儿都这样说了,众人自然的顺从了他的意思,程清清道:“想不到白家也发生类似是我们山庄的事呢,看来魔教早就在十几年前就蠢欲动了呢?”
陆小七将白天上打量下打量的看了一翻,道:“嘿,想不到,小天兄弟,你竟然成了我们少爷兄弟的接班人呢?”
白天将陆小七的打量不作理会道:“哼,魔教如此害得我,我一定要他负出代价的。”语气坚毅有力,那份决心更是天地不可动摇。他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说出的话也有一种力量。
白霞看着白天的表情,道:“你能有如此决心,也不枉爹爹对你一翻心思。”
竹如风道:“好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担误了一天了,现在也快天黑了,我们明天也要上路了。”
白天道:“好,姐夫,小七哥,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大醉一场了,我听你们两人说昨天晚上在白风场过得很快活呢?”
陆小七低声道:“小天兄弟,小声点,要不我今天晚上和你大醉一场就要成泡影了。”小七向白天撇了一眼远在洛敏身边的小珍。
白天马上明白过来,哈哈一笑。
卷三 骁骑将军 第二十一章 酒杯之道
山西太原。
太原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当今朝庭当然很重视这个北方重镇了,在太原常驻军队也有十万之纵,由于是个军事重镇,所以这里一切在那些兵大哥的带领下也算繁华。
在一座临街的酒楼上,靠近窗口的一张桌上现在正坐着两人,两人的年龄都在十八九岁左右,一个白色劲装,外披青色披风,一个青色劲装,黑色披风,在两人身边都放着一把长剑,白衣少年的长剑古色斑斑,看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青衣少年的长剑剑鞘上刻着一个山峰和一排节节向上竹子,还雕着“物竹”二个字。
两人正是竹如风和陆小七,他们一行这十几天来从洛阳白家出发,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一路平安无事地来到太原,将那个洛敏大公主送到将军府上之后,他们两人就摆脱了众人来这个还算是一流的酒楼,什么是一流呢,在两人眼中的一流,首先是有一流位置,可以观察四方游客,这样就可以看一下这个北方重镇的佳丽,其次是有一流的好酒,本是酒鬼加色鬼的他们在欣赏北国佳丽时自然少了美酒相伴了。
现在两人面前摆满了各地名酒,这个酒楼其它倒没有什么,有的就是各地名酒和风景这边独好。
竹如风和陆小七双手捧碗,几口喝了个干净,都赞道:“好酒,好酒!”
只听得在不远也有人大声赞道:“好酒,好酒!”
竹如风和陆小七举目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不远处路旁的柳树下有个衣衫褴褛老者,右手摇着一柄破扇,正在用力嗅着从这酒楼飘去的酒香,说道:“果然是好酒!”
竹如风笑道:“这位老丈,你并未品尝,如何知此酒的好坏呢?”
那老者道:“你一闻那酒气,就该知这是藏了三十二的二锅头汾酒,岂有不好之理?”
竹如风从小在就生活酒香国,更何况在长江上和天下怪丐全半两人一夜的品谈,于酒道上的学问已着实造艺不凡,早知这是三十年左右的二锅头汾酒,但要辨出不多不少恰好是三十二年,却也不敢大声说,心想这个老儿多半是夸大其辞。于是笑道:“老丈若不嫌,便请上来喝上几杯如何?”
陆小七也道:“老丈这里着实有很多好酒,请上来和我们兄弟二人共同品尝如何?”
那老者摇头晃扇的道:“既然两位兄弟如此邀请,老夫也不想多推了。”他边走边道:“其实你我素不相识,萍水相逢,老夫本一闻酒香足矣。”
竹如风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依老丈之言,即知是酒国之仙,小子们正要请教呢,便请上来,不必客气。”
那老者慢慢踱上酒楼,一个站在楼梯口的店小二见是一个衣衫褴褛衣老者,乍一看真像个乞丐,连忙赶他道:“喂,还没有到夜静人深的时候呢?你老乞丐走了来干什么啊?”因为这间酒楼平时对那些漂泊到此的孤苦的乞丐一般都会在夜静人深时施舍一些剩余的饭菜给他们的,现在这个店小二见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上来就出言道。
陆小七忙道:“小二兄弟,这位老丈是我们请的,你放行吧?”
那个店小二见是陆小七开口道,忙是陪笑道:“原来是两位公子的贵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老丈有怪莫怪。”口是这样说,但是心里着实想不明以竹如风和陆小七这样打扮的富家公子怎会有如此污糟的朋友,但是他知道江湖上的人多半是稀奇古怪,所以只有放那个老者过来。
那个老者看着那个店小二笑道:“嘿…嘿…,你小二哥,想不到吧,像老夫这样的人也有大公子请客呢?快,快去再弄上几个下酒小菜,送上来,一回向那两个公子爷一起收帐。”宛如是自己宴请竹如风二人似的。
那个老者来到竹如风二人的桌前,也不行礼打揖就大希然的坐了下来,道:“老夫姓莫,草日大之莫,两位小兄弟就叫老夫一声大哥就行了。不敢请问两位兄弟尊姓大名。”
竹如风微微一笑对这个老者的行为语态丝毫不介怀,道:“兄弟姓竹如风。”心想“莫姓还有几音啊,这老儿倒也是有趣。”
那老者道:“姓得好,叫得更好,如风名字清雅脱俗,老夫一看就知兄弟是必非池中之物。”
陆小七心里想道:“我们请你喝酒便是什么都好。”当下斟了一碗酒递给莫老头,道:“小子陆小七,在此请莫大哥喝酒。”
莫老头也不客气接过来伸长颈就喝,道:“陆小七,唔,名字是有点俗,但为人倒也是豪气万丈。”
竹如风和陆小七微一打量,只见他六十来岁,面黄,双眼无神,疏疏落落的几根胡子,衣襟上一片油光,两只手伸出来,十根手指瘦长,他身材瘦削,却怀里挺了个大肚子。
莫老头喝了一碗酒后道:“酒是好酒,却无好器皿,可惜啊可惜。”
竹如风道:“兄弟这次出远门,所以只有些粗碗粗盏,莫老哥将就着喝些吧。”心想请你喝酒倒还说三道四,真是个奇怪的老儿,真值我竹如风相交一场。
莫老头摇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你对酒具如此马虎,如此美酒岂不是被糟蹋不堪。要知饮酒须得讲究酒具,喝甚么酒,便用甚么酒杯。喝汾酒当用玉杯,唐人有诗云:‘玉碗盛来琥珀光。’可见玉碗玉杯,能增酒色。”
竹如风和陆小七都道:“正是。”
莫老头指着一坛酒,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