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十三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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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谑郑骸安宦簟!
“不卖你放柜台上干什么!”见燕菲菲爱理不理,青年有点气恼,音调立即提高。燕菲菲几乎吓了一跳:“鬼喊什么,你没看见我们正研究古董吗!”燕菲菲的语气十分不善,兴致突然被打断心中特别懊恼,转身气狠狠地盯着他。
青年姓马名如龙,是城西神鹰武馆馆主马超的儿子,素来骄横跋扈,突然被燕菲菲顶撞,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寒光一闪,只见他块步跨入店中,一把抓起花瓶,看了一看:“这破玩意也算古董!”语气十分不屑,随手扔出店外。只听啪的一声,石天宇几人立即愣在当场。
忽然店外传来几声诧异的惊叫,莫大叔反应最快,立即冲了出去。其他几人也跟着走出店门。只见莫大叔站立在许多碎瓷片中间,手中拿着一个乳白色花瓶,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石天宇判断的不错,这花瓶确实是双层。此时跟马如龙一起来的几人反应过来,一位穿着紧身短打满脸横肉的青年站了出来,此人叫方虎,在神鹰武馆学散打:“把东西放下。”他冲着莫大叔瞪起双眼。
这世界上看热闹的人总是比闹事的人多,许多人立即围拢过来。莫大叔并不慌张,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感觉到这一伙人绝非善类,他警惕地抱着花瓶向后退了几步。见莫大叔要走,方虎立即上前几步,伸手向花瓶抓了过来,莫大叔忙举起一只手抵挡,方虎翻手抓住莫大叔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莫大叔的肩膀,双手一抖再一旋,莫大叔的一条臂膀立即耷拉下来,花瓶也落入方虎的手中。
石天宇看出方虎用的是小擒拿手,是散打中比较实用的一种手法,练起来并不困难,关键要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中医大多用来正骨。
肖爷爷见莫大叔痛的流下了汗水,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要报警。”说着抓起电话。马如龙就在老人身边,一把扯断了电话线:“老家伙,你找死!”随手把老人推倒在的。
石天宇一见此景,心中的怒火立即窜·了起来,和为贵忍为高的家训即刻抛置脑后,他一个箭步拦住了方虎。燕菲菲此时已把肖爷爷扶起,见平时说话都有点腼腆的石天宇冲了过去,神情有点惊讶,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蹲下身紧了紧运动鞋的鞋带。
方虎刚得意地转身想回到自己一伙人中间,石天宇出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打量起来,石天宇穿一身普通休闲服,不名贵但干净利落,身材不大甚至有点消廋,满脸怒气也掩盖不住神情中乡村青年特有的善良与淳朴。
“乡巴佬,滚开!”方虎撇了撇嘴。
石天宇一言不发,一把向方虎手中的花瓶抓去,方虎哼了一声,立掌向石天宇的手腕劈下,石天宇迅速靠近,双手一阵挥舞,围观众人几乎没有看请,花瓶已到了石天宇的手中,而方虎的双臂象莫大叔一样耷拉下来。石天宇用的也是擒拿手,并无特异之处,只是手法比方虎娴熟,而速度是对敌的关键。
众人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周围响起一片喝彩。石天宇走到莫大叔跟前,把花瓶塞到他手中,迅速把刚才被方虎所伤的臂膀复位,低声道:“快把东西拿走。”莫大叔也知事情不妙,抱住花瓶悄悄退开。
此时马如龙的身边走出一位中年人,他把方虎的双臂接好然后慢慢走到石天宇面前,抱了抱拳:“在下方元杰,请赐教。”
中年人刚报名周围就响起一阵惊呼,方元杰可是扬州城有名的高手,二十年前在全国武术比赛中就取得许多桂冠,但他为人比较低调,这十多年深居简出,许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石天宇并不想打架,他所学的功夫仅是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至于刚才所用的手法多数是在替人看病正骨时训练出来的。但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世上有许多事不想做却不得不做。从众人的惊呼中他就知道面前的中年人并不是自己能对付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石天宇知道非方元杰的对手,但还是太低估了他。方元杰一记双风贯耳,石天宇刚举手抵挡,方元杰的一只脚已快速蹬在他的胸前。石天宇胸口如中锤击,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嘴角沁出一丝鲜血,猛然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方元杰并未追击,他也没想到石天宇如此不堪一击,微微有点后悔自己出手太重。
方虎一见有机可乘,快速上前一拳向石天宇打来。石天宇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唯有等着挨打。
突然一声娇喝,燕菲菲腾空而起,一脚踢向方虎的面门,方虎身体一闪刚伸手挡住,另一脚又电闪而至,方虎立即探出另一只手。忽然方虎的眼中现出一丝惊慌,他的眼前居然又出现了一只脚,那只脚似乎是凭空出现,又仿佛早已等在那里。只觉得下额一阵剧痛,方虎仰面栽倒。
“你们太过分了!”燕菲菲俏脸含霜,立在石天宇身边,一手扶着摇摇欲坠的石天宇。
围观众人见燕菲菲一脚踢翻方虎,立即发出一阵欢呼。马如龙和方元杰脸上同时现出惊异之情,别人可能看不清燕菲菲的身法,只觉得快如电闪,他们二人可在腿法方面下过多年苦功,燕菲菲刚才身在空中,脚下毫无借力之处,瞬间竟然连出五脚。
“好一个燕子三抄水!”马如龙轻拍着双手,他突然想起一种传说中的功夫,但并不太确定:“请问小姐是不是姓燕。”
“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燕菲菲并不应为马如龙的语气和缓而给他好脸色,相反语气更加冷酷。她平时就看不惯这种耀武扬威的家伙,否则刚才也不会三言两句就动起手来。
“在下马如龙,神鹰武馆少馆主。”马如龙好像并不在意燕霏霏的冷漠,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不过有点邪:“刚才多有冒犯,请姑娘海涵’,不介意的话做个朋友,以后多多交流。”
每个人都看得出、听得到马如龙淫邪的味道。燕菲菲不由得冷眉倒竖,从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一个字:“滚!”
马如龙脸上有点挂不住,冷哼了一声:“小丫头,别以为我怕你。”转身冲着方元杰一抱拳:“方师傅,让她见识见识真正的腿上功夫。”
方元杰点了点头,缓步走到燕菲菲对面。气氛立即紧张起来,总人屏住了呼吸。这时一位身穿长衫的中年人突然挤了进来,快步走到二人之间,先瞪了燕菲菲一眼,然后抱拳冲方元杰和马如龙行了个礼:“在下燕然,小女年少无知,生性顽劣,如有得罪之处请诸位多多包涵,我也在这里给诸位陪个不是。”
方元杰见眼前之人满脸堆满生意人那种暧昧的笑容,没有答话。旁边的马如龙一脸不快:“别装模作样,我们只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燕子三抄水。”
“燕子三抄水?在下听不懂。”燕然一脸疑惑。
“你不懂,可我们刚才已经在你女儿身上见识过。”
燕然回首看了燕菲菲一眼,见燕菲菲低下了头,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又向马如龙等人扫了一眼:“我想你们弄错了,小女在武校上学,会一点花拳绣腿,谈不上什么绝技。”
方元杰看了马如龙一眼,然后快步走到一堵石墙边,抬脚迅速瞪了一下,没有一点声响,似乎只是轻轻一点。然而,当他拿开脚周围立即一阵惊呼,墙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清晰地脚印。燕然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脸色迅速冷静下来,抬手整了整衣衫。
周围再次沉静下来,现在如果一根针掉到地下都能清晰地听到。沉寂可怕地沉寂。
“让一让,让一让。”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从分开的人群中走来一位民警,二十岁左右,威严的神情掩不住一脸的幼稚,一看就是个警校刚毕业的新人。旁边还立着一位拿着扫帚的老人,穿一身天蓝色工作服,看起来有六十几岁,肯定是他报的警。
青年民警亮了一下证件,望了望面色死灰的石天宇:“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燕菲菲怕事情闹大,忙扶着石天宇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好。众人见来了警察,纷纷散开。
青年对旁边的老人点了点头:“麻烦您把地下的垃圾清理一下。”老人顺从地把碎瓷片扫到旁边。青年又指了指墙上的脚印道:“哪来这么多的灰,把那脚印也擦掉。”此时马如龙等人刚要离开,听到此话不由得一起转过身,奇怪的望着他,怀疑他的眼睛是否有毛病。
老人似乎很听话,伸出鸡爪般干瘦的手向墙上抹去。许多人几乎要笑出声来。突然又诧异地睁大双眼,
老人的手挥得很轻,似乎没有丝毫力气,手掌缓缓滑过,方元杰踩上去的脚印仿佛真是一层灰,消失的无影无踪,墙面光滑如新。
老人摇了摇满头白发的脑袋,嘴里念叨着:“不该出现的何必出现,世间万物,白云苍狗,争来争去,终究是空。”佝偻的身影,蹒跚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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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神秘的古董花瓶(下)
更新时间:2009…9…11 22:53:20 字数:4414
众人散尽,燕然拿出一瓶中药丸教石天宇如何服用,接着问石天宇是否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石天宇婉言谢绝。他胸中虽然十分疼痛,但他不想麻烦别人。燕菲菲自父亲回来就变得文静乖巧,燕然有两子一女,对燕菲菲显然十分宠爱,教训了几句也就没有太过责备。这时莫大叔走了进来,从怀里掏出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燕然立即被吸引过去。
花瓶整体呈乳白色,晶莹剔透,一条青龙绘制的呼之欲出。用手敲打竟然发出类似金属的声响。几人阅历都十分丰富,居然看不出瓷瓶出处,但瓶身散发出那种沧桑的气息,让人感觉到历史的深邃。燕然忙拿出一摞图书,莫大叔和肖爷爷同他一起查找。
石天宇对花瓶没有兴趣,无聊地望着满屋古物,燕菲菲悄悄走近。
石天宇来过多次,燕菲菲对他并未在意。他话语不多,行动拘谨,显然是刚到城里不久对都市的繁华还不太适应。刚才面对马如龙一伙人他浑不畏惧,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概让燕菲菲对他刮目相看。
“听肖爷爷说你只是暂时照顾他,将来你想干什么?”燕菲菲悄声问,声音不大是不敢惊动另外几个正聚精会神研究花瓶的人。
“将来?”石天宇突然有点疑惑,是啊,将来做什么?父亲没告诉他,从小他就一边上学一边随父亲学习医术,十几年的勤学苦练,医术亦逐渐高明大有青出于蓝之势。家乡的村庄很小,病人极少。父亲说:“你到外面闯荡闯荡,多接触一些病例长点见识,但不允许用医术赚钱,医者父母心。,哪有父母刚为儿女做一点事就图回报的。”其实他就算想凭针灸赚钱也不可能,他没有文凭没有职称更无行医资格。仔细一想自己竟无一技用来谋生。:“我暂时还不知要做什么。”石天宇心中升起一丝惆怅:“听你父亲说你在体校上学。”他问燕菲菲。燕菲菲点了点头,见他有点落寂忙岔开话题,建议到外面那些卖古玩的地摊上看一看。
石天宇跟在燕菲菲身边,一边观赏一边听燕菲菲的介绍。望着她秀丽的面容,听着清脆的笑语,心中一热,升起一种淡淡的温柔。到城里已经很多天,关心他的人很少,何况燕菲菲这样的妙龄少女。
回到店中,燕然几人一脸惊喜,那个花瓶很象传说中的密色瓷,这种瓷器是古代皇宫专用,制作方法早已失传。但谁也没见过真正的密色瓷,所以还要请省里专家鉴定。
莫大叔特别兴奋,为了感谢石天宇,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听肖老说你懂医术,这对你或许有用,对于我只是一个废物,不嫌弃的话留个纪念。”说着递到石天宇手中,木盒很精致,打开后石天宇眼中一亮,里面装着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显然是针灸专门用具,奇怪的是有几根竟然是空心针,他从未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燕菲菲看了银针一眼,没多大兴趣,又缠着莫大叔问他有没有别的好东西,莫大叔笑着拿出一块玉石:“好吧,这给你。”燕菲菲接过看了看,并无特别,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别嫌弃。”莫大叔显然看出燕菲菲的不满:“要不是今天高兴,我还不愿意送你,别看它不起眼,可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古物,似乎还有灵性,不信用手摸摸。”燕菲菲依言把玉石握紧,一股暖流从手心直上心头,不由得一阵惊喜,忙把玉石收入怀中。
接下来的几天,石天宇大多是在房中休息,肖爷爷忙着请权威专家来鉴定花瓶,到省城去了,临走告诉肖玥说石天宇身体有点不适,让她多加关照。肖玥每天都来一趟,见石天宇除了气色不佳,并无大碍,也就没再注意。
石天宇每到深夜心中就会剧烈疼痛,他知道自己经脉伤的很重,中医说通则不痛、痛则不痛,人体气血在不停循环,特定时间运行到特定经脉,某经脉受伤不通,到时必然疼痛。他试着用针在胸口扎了几次,见效甚微,心中有点灰心。白天,到书房翻了翻,找了几本养身的书回房观看。当他看到一本关于瑜伽的书,眼前突然一亮,他发现冥想瑜伽和小时候所练的一种方法十分相似。
小时候,每天早晨他就到后山上一个僻静之处静静站立,全身放松,体会着手上的感觉,这是父亲教的必修课。可小孩生性好玩,训练不久就不耐烦,时常偷懒。一天出现一位老人,教了他另一种他觉得很好玩的方法:同样是站立,想象头顶、百会、眉间、喉咙、胸口、肚脐,会阴各有一圈光环在不停地正反转动,同时一条透明的粉红管道有拇指粗细贯穿身体连接天地。石天宇练了不久,手上的感觉就变的特别敏锐,老人说他双手潜力不可限量。不久,老人不再出现,石天宇在一次训练中突然觉得脑中一声巨响,眼前金光闪烁,接着眼前出现许多怪异的东西,他吓得几夜没睡,以后也放弃了老人教的方法。
石天宇试着学练瑜伽冥想,想象宇宙间的灵气从头顶慢慢渗透全身,洗刷全身每一个毛孔。慢慢地融入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许久醒来,石天宇觉得全身特别轻松,伤痛也减轻了不少。
古董花瓶得到省里的肯定,决定下月进行全国巡展。肖爷爷喜笑颜开。肖春雪一听有绝世珍宝,缠着爷爷拿回家看看,本来这是违反规定,但莫大叔和燕然同肖老的私交很好,也就没加阻拦。
花瓶是石天宇拿回来的,肖春雪还没下班,就先在书房放好。
肖玥的心情很坏,肖春雪今天上班出了大错,本来肖玥就认为这个做事大大咧咧的妹妹不适宜干护士,一再告诫她谨慎再谨慎,还是不行,她竟然拿错了药,要不是发现得早就可能出人命。要是别人还好处理,偏偏是亲妹妹,唯有抄鱿鱼。而肖春雪认为处分太重,和她大吵了一架“。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肖玥想起一个医学难题,径直走向书房。推开门,房中光线很暗,肖玥随手取下肩头的挎包仍在桌上,只听呯的一声,花瓶被摔到地上。
石天宇刚好路过,一听声响便觉不妙,冲进去开灯一看,花瓶躺在地上碎成几块。石天宇连忙弯腰一块一块捡起,在花瓶的碎片中间有一本小书,他随手揣入怀中。
肖爷爷闻声到来后,肖玥方觉得事态严重。一家人傻愣了几分钟,肖爷爷噗通一声坐到地上,昏了过去。石天宇急忙抱住老人,随手取出一根银针扎在老人的人中穴上。许久老人缓缓醒来,嘴里不停念叨:“这是国宝,这可是国宝啊!”几人忙扶着老人回房躺下。
没有人责备肖玥,现在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众人默默回房只留下肖玥孤寂地站立着。
石天宇躺在床上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顶,院子里没有了往日的笑语,四周一片沉寂。夜渐深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来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肖玥捧着几块花瓶碎片走了进来。原本清秀的脸颊一片惨白。
“这花瓶很值钱吗?”肖玥无助的望着石天宇,徘徊了很久,她觉得石天宇是唯一的外人,也是唯一能听她诉说之人。
肖玥往日的沉着冷静已经荡然无存,仿佛一位受尽委屈的邻家少女,可怜巴巴地低声询问着:“这还能买到吗?”
两句话都问得毫无意义,石天宇摇了摇头,肖玥眼神越发暗淡:“那、、、、能恢复吗?”语气低的几不可闻。石天宇眼中一亮又黯淡下来:“也许有办法,但是、、、”他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不由得摇了摇头。
肖玥听出他话中的含意,立即放下瓷片,颤声问“真有办法?”
“我有个朋友叫刘昊,他机智百出,或许他有办法。”石天宇想了想:“但是刚到扬州我们就失散,现在不知他在何处。”一听此言,肖玥一脸惊喜,找出一张纸迅速包好花瓶碎片,拉着石天宇冲出家门。
翠云路离肖家不远,只隔几条街。肖玥记得石天宇病倒街头的那一天,在文昌楼见过刘昊,那小子还说有事到翠云路找他,原以为此人与自己毫不相干,记住他只因为他笑的很怪异。没想到事隔不久真的来找他,是巧合亦或他早已知晓。两人气喘嘘嘘地来到路头,站下来欲找人打听,这时才发觉夜深人静,这儿只是旧城区的一条老街,白天都行人稀少,更别说深更半夜。
一阵声响打破了宁静,一位老人拿着拐杖缓慢走来,看动作是位盲人,腋下夹着一把二胡,两人忙迎了过去,未等开口老人就用拐杖指了指前方,“找刘昊的话,前方左拐第三门。”两人道声谢谢疾驰而去,无暇思量老人为何知道他们是找刘昊。
一位青年突然出现在老人身边:“刘昊这小子真不简单,刚来不久就声名大振,不知是何来头。要不要试探试探。”
“不要轻举妄动。”老人厉声阻止:“这小子高深莫测,况且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倒是你自己给我小心,如果让我发现你为非作歹,别怪我心狠。”青年应了声是,望着老人,眼中露出一缕寒光。
刘昊刚拉开门肖玥和石天宇便冲了进来,望着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刘昊睁大双眼:“你们不会是私奔吧!可我这也不是避难之所啊。”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