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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双龙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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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中恭敬地道:“弟子记下了。”

武当掌门清虚道长忽然目注悟慧大师问道:“僧兄,那位‘受信人’施主是谁?”

悟慧大师宣了声佛号,摇头道:“老衲也无所知。”

清虚道长微微一笑道:“他不是两位老人家的传人么?”

悟慧大师道:“道兄是不相信老衲不知么?”

华山掌门梅瑶卿接口说道:“大师既然不认识他,又不知他的来历,竟而挺身出面愿意为他作保,这实在令人不解得很。”

悟慧大师微微一笑道:“梅掌门之言很是有理,不过……”语声微顿了顿,接道:“老衲却有老衲为他作保的道理。”

梅瑶卿含笑道:“大师的道理可是因为他代替大师接下了那‘送信使者’?”

悟慧大师点头道:“不错,老衲怎能眼见他被那‘送信使者’窘住,何况……”

蓦地,一声朗笑,阻断了悟慧大师未完之言。

只见一位丰神俊逸,潇洒儒雅的白衣书生,缓步从容,儒袂飘飘地走了过来。

这白衣书生正是侯天翔。

病、酒二丐一见,才待上前见礼招呼,侯天翔却已抢先一步地朝他二人拱手一揖为礼,潇洒的一笑,道:“二位老人家好。”

病、酒二丐是何等机灵乖巧的老江湖,一见侯天翔抢先向他们如此招呼,自是立即明白侯天翔的心意。

酒丐抱拳拱手还礼,哈哈一笑,道:“公子你好。”

病丐道:“公子来迟一步了。”

侯天翔陡然一怔道:“怎么!小生来迟了么?”

病丐道:“公子早来一刻,便可看到他们二位了。”

侯天翔脸现懊丧之色地道:“真遗憾……”

他满脸懊丧的神情,只看得葛玉凤、范瑶珍、兰儿三位姑娘六只明眸,在他的俊脸上直打转,芳心里暗笑着:“他真会做作呀……”

侯天翔话锋一顿,望着病丐问道:“老人家,他们二位是‘双奇’二位老人家么?”

敢情刚才真不是他?

然而,不是他,是谁呢?

是做作么?那又何必如此做作呢?

病丐怔了怔,摇摇头道:“不是,是两个黑衣蒙脸人。”

侯天翔道:“是二位老人家的传人和那老魔的弟子?”

酒丐忽地嘻嘻一笑,道:“可能是,可能不是。”

侯天翔一愕,道:“此话怎么说?”

病丐道:“他二人一个自称‘送信使者’,一个自称‘受信人’,谁都没有报出姓名师承来历。”

侯天翔忽然一笑道:“这倒巧得很,一个是送信,一个是受信……”话锋微微一顿,问道:“送信的送的什么信?”

病丐道:“邀约今夜赴约之人,于明春二月二日前往泰山日观峰顶会晤。”

侯天翔道:“会谁?”

“送信使者的主人。”

“哦!”侯天翔轻“哦”了一声,又问道:“他主人是谁?”

病丐道:“叫做什么‘三圣七绝书生’。”

侯天翔道:“受信人怎么答复的?”

病丐道:“准时赴约。”

侯天翔道:“如此,明春日观峰顶之会,定然有场热闹可瞧了!”

病丐忽地嘻嘻一笑道:“明春之会,公子大概总不会得再迟到了吧?”

侯天翔笑了笑道:“那是当然不会得了。”

倏的转向悟慧大师拱拱手道:“大师便是少林当代掌门么?”

悟慧大师从病、酒二丐和侯天翔谈话时的神情上,心中已经猜料到这位丰神俊逸,倜傥绝俗,气度高华无比的白衣美书生,可能就是他渴望想见之人。

闻问,立即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道:“老衲正是悟慧,请问施主贵姓?”

侯天翔拱手一揖道:“小生白强,拜见大师。”

悟慧大师闻听“白强”之名,当然立刻明白他就是侯天翔,连忙身形一侧,合十躬身还礼,肃容说道:“不敢当,白施主快请不要多礼。”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小生适才来时,在山下途遇一位黄脸中年汉子,交给小生一封信笺,托小生转陈大师。”

说着探手袖内,取出一封信笺递给悟慧大师。

第十章借刀杀人

这时,各派群豪高手,和那些个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大都均已纷纷离去,走了三分之二以上。

本来,他们不辞千里跋涉,赶来天都峰顶,原是希望大开眼界,看到一场惊天动地,可能是武林空前绝后,龙争虎斗的搏战的。

哪料他们所希望一见的双方主要人物,竟都没有来,来的只是双方的属下——“送信使者”和“受信人”。

正主儿都没有来,他们想象中的那场龙争虎斗的搏战,自然也未能见到。

“送信使者”和“受信人”走了,已经没有什么热闹可瞧的,他们不走还等什么呢。

这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有些人甚至还因失望而叽咕地诅咒着:“真他妈的活见鬼,害得老子中秋节都没有好好的过,冤枉白跑了千多里路赶到这里来,结果,呆鸟般地站了大半夜,什么热闹也没有瞧到,真他妈的!……呸!”

说到最后,还“呸”地一声吐出一口唾沫,借以发泄一些胸中的怨气!

那些尚未离去的几派掌门豪雄,武林高手等人,他们默立一旁,目睹病、酒二丐和少林掌门大师和侯天翔谈话时的那种恭谨客气的神情,对这位自称“白强”的少年美书生,心底都不禁起了好奇之念,暗忖道:“这白强是个什么出身来历?……”

悟慧大师脸上呈现诧异之色地,双手接过侯天翔递过来的信笺,尚未来得及拆开详看究竟。

一声森寒的嘿嘿冷笑骤起。

抬首望去,一个身材魁伟,目光阴鸷,神威态猛,发须灰白,年约五旬开外的黑袍老者,大步越众而出,巍然岳立在侯天翔对面八尺之处,身后并肩山立着七个四十来岁,形相凶恶的精壮大汉。

黑袍老者目光如刃的在侯天翔的俊脸上一转,冷声喝道:“你是何人门下?”

病、酒二丐和悟慧大师,一见黑袍老者竟突然无端的找上了侯天翔,立时全都不由霜眉暗暗一皱。

但是,他们都没有开门说话。

侯天翔并不认识这黑袍老者是何许人,自是也不知道对方为何无故要找他的麻烦?一时不禁甚感意外地一怔!微皱了皱剑眉。

但,黑袍老者虽然无端找麻烦,侯天翔却仍是不失礼仪风度地,朝黑袍老者抱拳一拱,道:“前辈有何见教?”

黑袍老者冷喝道:“先回答老夫的问话!”

侯天翔肃容说道:“请前辈原谅,家师已经退隐山林,不欲……”

黑袍老者截口道:“如此,你是不肯报出师承了?”

侯天翔道:“晚辈无法从命。”

黑袍老者嘿嘿一声冷笑,道:“你既然不肯报出师承也罢!”话锋微微一顿,喝问道:“娃儿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侯天翔摇头道:“请恕晚辈眼拙,正想请教?”

黑袍老者道:“娃儿,你听说过武林‘东西双堡’没有?”

侯天翔道:“听说过,前辈是?……”

黑袍老者道:“老夫外号江湖人称‘活阎王’。”

侯天翔心中微微一惊!道:“前辈是‘阎王堡’郝堡主?”

黑袍老者点头嘻嘻一笑,道:“不错,老夫正是‘阎王堡主’。”

侯天翔拱拱手道:“原来是郝前辈,在下失敬了!”

“阎王堡主”郝大雕冷冷地一摆手,道:“娃儿,别跟老夫来虚套。”话锋一顿,双睛陡瞪,目光如刃地射视着侯天翔,沉声喝道:“你既已知道老夫是谁,现在当该明白老夫为何找你,有何指教了吧?”

侯天翔明白了,但,他却有意装糊涂的摇摇头,道:“晚辈不明白,尚望堡主明告。”

郝大雕道:“小子,你敢跟老夫装糊涂?”

侯天翔装得一本正经地道:“晚辈没有,晚辈确实不明白。”

郝大雕眼珠一转,道:“小子,你可知道江湖上的规矩?”

侯天翔道:“什么规矩?”

郝大雕道:“杀人应该如何?”

侯天翔道:“杀人自是应该偿命,不过,却须依据当时的动机,情形而定,如另有别情,则不在偿命之列!”

郝大雕道:“所谓另有别情,你想为自己辩释么?”

侯天翔摇头道:“前辈此话甚是不通。”

郝大雕怒道:“小子,你敢侮蔑老夫?”

侯天翔朗声道:“晚辈不敢。”

郝大雕道:“你有什么道理,敢说老夫不通?”

侯夭翔正容道:“因为晚辈离开师门出道江湖迄今,为时尚不足月,自问从未出手杀过一人,何需为自己辩释!”

郝大雕道:“小子,你敢说你真没有杀过人?”

侯天翔道:“晚辈决未说谎!”

郝大雕沉声道:“小子!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敢作敢当!”

侯天翔道:“晚辈如果杀过人,没有不敢承当的!”

郝大雕道:“那么老夫请问,青甘道上,老夫属下弟子,他们是怎么死的?”

侯天翔道:“那‘天山三剑’难道没有告诉堡主?”

郝大雕道:“他们没有告诉老夫,老夫怎会得找你?”

侯天翔道:“他们怎样告诉堡主的?”

郝大雕道:“人是你杀的。”

侯天翔道:“没有说明是怎样杀的?”

郝大雕道:“没有。”

侯天翔道:“堡主没有详细的问问?”

郝大雕道:“没有。”

侯天翔道:“堡主相信他们的话可靠?”

郝大雕道:“难不成老夫要相信你的话?”

侯天翔道:“堡主中了他们的借刀杀人计了!”

郝大雕道:“你是说‘天山三剑’想利用老夫除掉你?”

侯天翔道:“用意可能确是如此。”

郝大雕怀疑地道:“他们自己难道不敢对付你?”

侯天翔淡淡地道:“他们要是敢,就不会得挑拨你郝前辈了。”

郝大雕道:“他们为何不敢?”

侯天翔道:“技不如人尔。”

郝大雕目中精光一闪,道:“你这意思是说‘天山三剑’非你敌手?”

侯天翔道:“三剑联手,也非晚辈之敌!”

郝大雕心头骇然一震!道:“老夫不信。”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郝前辈不信那就算了,不过……”

语声微顿,正容说道:“晚辈却要告诉前辈,贵堡那五名属下,并非是晚辈杀的!”

郝大雕道:“难道是‘天山三剑’?”

侯天翔摇头道:“不是。”

郝大雕道:“是谁?”

侯天翔道:“他们自己。”

郝大雕陡地双目一瞪,须眉怒张地喝道:“小子!你竟敢胡说八道,戏弄老夫!”

侯天翔俊脸陡地一寒,沉声说道:“郝堡主,我尊称你一声前辈,可是对你客气,希望你有点前辈的风度,嘴里放干净点,勿再出言不逊!”

郝大雕生性桀骜不驯,心黑手辣,“阎王堡”更是威震武林,生平几曾受人教训过,闻言,不禁气得浑身抖颤,脸色发青!

双目倏如冷电暴射,怒喝道:“小子,你乳臭未干,竟敢教训老夫!”

侯天翔冷声道:“你口德不修,焉能怪得在下。”

郝大雕怒极而笑,嘿嘿一声阴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老夫向来有个规矩!”

侯天翔淡淡道:“请教?”

郝大雕沉声道:“凡是触犯老夫之人,绝难活命!”

侯天翔剑眉微轩,淡笑笑道:“堡主阁下,本公子也有个规矩,你要不要听听?”

郝大雕冷笑一声道:“凭你也配谈规矩,你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侯天翔正容朗声说道:“阁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为人生活的准则,不论是什么人,只要是人,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有他自立的规矩,否则,便就算不得是人,这道理你懂?”

郝大雕冷哼一声道:“那么老夫就听听你的规矩看?”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本公子的规矩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犯我者,则当视其平素行为心性,施予轻重不同的惩戒,如是为非作歹的邪恶之徒,本公子虽然不愿手沾血腥,枉杀人命,但也必定废其所仗以为恶做歹的武功能力!”

语锋微微一顿,星目寒芒一闪,接道:“阁下,我希望别惹恼了我!”

郝大雕冷笑道:“如果惹恼了你呢?”

侯天翔道:“对你决无一点好处!”

郝大雕忽然哈哈大笑道:“小子,‘阎王堡’名震天下武林,老夫身为堡主,你以为会被你这几句话吓住么?”

侯天翔淡淡道:“阁下,我说的是实话,并未吓你!”

话锋一转,注目问道:“我请问,你自比‘天山三剑’如何?”

郝大雕轩眉道:“决非老夫掌下百招之敌!”

侯天翔道:“是单打独斗么?”

郝大雕道:“不错。”

侯天翔道:“如是三剑联手呢?”

郝大雕道:“五百招不成问题。”

侯天翔道:“五百招以后呢?”

郝大雕道:“胜负难料。”

侯天翔淡笑了笑道:“你可猜得到三剑联手,在我掌下可走多少招?”

郝大雕心头微微一凛!

他突然想起侯天翔先前所言:“三剑联手,也决非我之敌”的那句话,当时,他以为是侯天翔信口狂言,故而并未在意。

可是此刻,侯天翔旧话重提,他心头微微一凛之下,不由双眉一轩,心念陡动,反问道:“你自以为呢?”

侯天翔神色从容而平静地道:“三招!”

他话音虽然不高,说得也很平静,但是,这极简短的两个字,在郝大雕的耳中听来,却不啻是一声轰雷暴响。

顿然,脸色陡地勃变,心头狂震!

其实,侯天翔这“三招”两个字出口,何只是郝大雕一人闻言而骇凛色变,默立旁边的各派掌门群豪,除少林悟慧大师和病、酒二丐等人外,那武当、华山、峨嵋三位掌门,“不醉谷”谷主“不醉狂夫”楚寒笙、“凝翠宫”宫主“飞殿仙子”司空艳等一众高手,人人莫不为之凛然变色!

郝大雕心头凛骇一震之后,冷然嘿嘿一笑,道:“小子!你简直是满嘴狂言,信口雌黄,老夫都替你感到脸红了。”

侯天翔星目神光电闪,道:“如此,阁下是不信了?”

这还用问,岂只是他郝大雕不信,其他不明侯天翔出身来历的各派掌门群豪等众人,还有谁信?

的确,“天山三剑”成名江湖已将三十年,剑术造诣精湛,功力深厚,为“天山派”一流高手,三剑联手,威力更是非同等闲,举目当今武林,能够独战三剑而不落败之人{炫·书·网·提·供},为数实在不多!

纵是各派掌门,如遇三剑联手,只怕谁也不敢夸说定胜、轻攫其锋,而侯天翔竟说三剑联手,在他掌下走不过三招!

这话,太狂妄过份了,谁会相信?

群豪心中全都不由得在皱眉暗忖:“这白强纵然身怀绝世奇学,但,年纪轻轻,又能有多大的功力火候,怎地竟然这等狂妄……”

“他究竟是何出身来历?师承何人?……”

“幸而‘天山三剑’已经走了,不然,三剑亲耳闻听此言,要不被气炸了肺,吐血才怪呢……”

群豪思忖间,“阎王堡主”郝大雕已沉声说道:“小子!老夫并非三尺童子,自然不信。”

侯天翔道:“阁下是不是要试试?”

郝大雕冷哼道:“老夫非但要试,还要趁此教训教训你!”

侯天翔一声豪笑道:“如此,阁下请亮兵刃吧!”

郝大雕桀桀一声怪笑道:“老夫九环钢拐向不轻用,对你岂会例外。”

侯天翔道:“阁下,我劝你休要自负过甚,还是使用你那九环钢拐的好。”

郝大雕双目暴瞪,道:“小子,只要你先胜得老夫一双铁掌,自必再用钢拐和你一战!”

侯天翔道:“好吧,阁下既然定要如此,那就请出手吧。”

说罢,气定神闲,潇洒从容而立。

那神情,那气度,根本不似面对强敌,要和人动手搏战的样子。

郝大雕目射电芒,灼灼地凝注着侯天翔脸色神情,从容潇洒的气度,心中忽地蓦生警惕,暗忖道:“这小子神色如此泰然镇定,若非确实身怀绝世奇学神功,深具自信,怎会得这等狂妄大胆?看来我倒是必须多加谨慎小心些,不要弄得阴沟里翻了船,跌翻在这么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于手里,毁了自己一生威名,那就太划不来了!……”

他心中警惕一生,也就不禁有点悔意,后悔自己不该如此沉不住气,没有先派随身“七煞”出手,一试对方的功力身手。

但是,如今话已经说满,势成骑虎,已经无法转圆。

于是,他便就一敛桀骜狂态,暗将一身内家功力提聚到九成,神色沉凝,力贯双掌,缓缓提起!

眼下全场群豪,无一不是当今武林一流高手,他们目睹“活阎王”郝大雕这等神色沉凝,双掌缓提之势,全都不由立时眉锋微皱,知道“活阎王”内功深湛,这双掌一击之力,定必势如石破天惊,威力撼山,猛不可当,也就不禁替侯天翔暗暗地揪上了心,捏着一把汗!

可是,由于“活阎王”郝大雕生性桀骜,心黑手辣,眦眦必报,是个出名的难惹难缠的枭雄,故而,群豪虽然大都替侯天翔担心,暗捏着一把汗,但却无人愿意出头拦阻,劝解调停,而恐怕得罪了“活阎王”,惹上一身麻烦!

其实,群豪又哪里想得到,“活阎王”此刻已经心生悔意,只要有人一出面略予劝说调停,“活阎王”定会送他个顺水人情,乘机收势,转令随身“七煞”出手,一试对方的武学功力!

这时,那紧傍“不醉谷主”“不醉狂夫”楚寒笙身侧俏立,衣着色分蓝、白、绿三个少女中,那生得明眸皓齿,一张娇靥宜嗔宜喜可爱煞人,满脸天真稚气的绿衣少女,忽然蛾眉深蹙地低声说道:“爹呵,您看那郝老鬼已经提聚了一身功力,他决不可能会接得下郝老鬼的掌力呢!”

原来这绿裳小女乃是“不醉三凤”中,最小的“绿凤”,也是楚寒笙的独生爱女——楚依依。

“不醉狂夫”楚寒笙目注爱女一笑,道:“丫头,你替他担心着急了?”

楚依依粉脸微微一红,明眸一转道:“爹,您不说他狂得很对您的脾性吗?”

楚寒笙道:“丫头,你是怕他伤在郝老鬼的掌下么?”

楚依依道:“爹,您难道忍心眼看着一个很对您脾性的少年,伤在郝老鬼的手下,不设法拦阻郝老鬼一下么?”

楚寒笙目中星光一闪,道:“丫头,你可是喜欢上那小子了?”

这句话问得楚依依霞飞双颊,一直红到了粉颈。

“爹您真是……”话未落,猛地一跺小蛮靴,噘起了小嘴儿,气怪地别转过了螓首。

楚寒笙一怔!双眉微皱地道:“丫头,你要不是喜……”

他话未话完,那边“活阎王”郝大雕的双掌已缓缓提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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