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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双龙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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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目驼背老人截口说道:“姑娘,别和老朽废话,快说明,你们是谁?否则,就别怪老朽对你们要不客气了!”

这黑衣蒙面女子又是咯咯一声娇笑,道:“驼老,你别那么凶好么,不客气便怎样?难道你要和我们……”

另一个黑衣蒙面女子此刻突然截口说道:“兰儿,不准胡闹。”

独目驼背老人一听这声“兰儿”,心神不禁猛然一震,暗道:“会是她们两个?……”

兰儿适时住口,那黑衣蒙面女子两只乌黑晶亮的眸珠子,却转望着独目老人轻声说道:“驼老,我是玉凤。”

独目驼背老人心里虽已想到可能是她,但,乍闻之下,仍不免脱口惊发出一声轻“呵”,道:“呵!你是玉凤姑娘!”

玉凤姑娘点了点头。

原来这两个黑衣蒙面女子,竟是那座小红楼的主人,白衣少女玉凤姑娘和青衣女婢兰儿。

兰儿突然娇笑地说道:“驼老,真想不到你身怀这等惊人的武功身手,竟然瞒得我们紧紧的,瞒了这么多年,今夜,狐狸终于露出尾巴来了吧。”

独目驼背老人此刻威态尽敛,恢复了平常那副龙钟老态的样子,独目半闭地望着兰儿轻轻一笑道:“兰丫头,你和姑娘还不都是一样,也瞒着我驼老头子了吗?”

兰儿道:“我们和你不同呵。”

驼老道:“怎地不同?”

兰儿道:“师父不准我们泄露,我和小姐不能违背师命呵。”

驼老点头一笑道:“那就难怪了。”

兰儿道:“你呢?”

驼老苦笑地摇了摇头,岔开话题转向玉凤姑娘道:“凤姑娘,屋顶风凉露寒,请到老奴屋里坐息一会如何?”

玉凤姑娘摇摇头道:“不必了,我是来请问一件事情的,问完了,便立刻回去。”

驼老道:“姑娘请问。”

玉凤姑娘道:“驼老,我请问,白天来的那位书生是谁?”

驼老心神一震,道:“他……”

玉凤姑娘接道:“驼老,别想瞒我,说实话!”

话锋一顿,问道:“他是不是天翔大少爷?”

驼老点点头道:“老奴不敢隐瞒,他正是大少爷。”

话锋微顿,反问道:“姑娘怎么知道的?”

玉凤姑娘没有回答驼老的问话,又问道:“他已经睡了?”

驼老点了点头道:“还没有起更他就上了床,躺在床上看书,大概早就睡着了!”

玉凤姑娘侧身转首朝那间透出灯光的厢房望了一眼,道:“他可是住在那间厢房内?”

驼老道:“是的,姑娘。”

玉凤姑娘微一沉吟,道:“他回来之后,都和你说过了些什么了?”

驼老道:“什么也没说。”

玉凤姑娘道:“他没有告诉你这么多年他住在什么地方?”

驼老摇摇头道:“没有。”

玉凤姑娘道:“你没有问他?”

驼老道:“问了。”

玉凤姑娘道:“他怎么说的?”

驼老道:“他说,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再和老奴谈。”

玉凤姑娘道:“他很忙吗?”

驼老道:“看样子,他并不忙,但,听他的口气,又似乎很忙……”

语锋微顿了顿,接道:“听他说,他这次回来,也只是抽空回来看看,顶多只能耽搁五六天的时间,便又要出去。”

玉凤姑娘道:“知道他要去哪里吗?”

驼老道:“听他说,是要去安微会晤一位朋友。”

玉凤姑娘道:“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驼老道:“说过,最快一个月,但,也许要和那位朋友盘旋一段很久的日子。”

玉凤姑娘没有接着再问什么,缓缓仰起了头,一对乌黑晶亮的大眼睛,出神地凝望着夜空闪耀的星星,默默地做着沉思!

良久!良久!……

她这才从夜空中收,回视线,转望着驼老轻幽幽地道:“驼老,我如此不厌其烦的问你这些事情,你不会嫌我啰嗦吧?”

驼老正容道:“老奴不敢,老奴知道姑娘的心意,是关心大少爷。”

玉凤姑娘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了。”

语锋微微一顿,忽地轻叹了口气,接道:“其实,说穿了,我这是关心我自己,驼老,你懂吗?”

驼老点点头道:“老奴懂得。”

玉凤姑娘笑了笑,又道:“驼老,家里发生变故的情形,他都知道了吗?”

驼老道:“老奴怕他一时受不住太惨痛的打击,只告诉了他一个大概的情形。”

玉凤姑娘道:“他一定很悲痛吧?”

驼老点头道:“是的,他很悲痛,可也很坚强,眼睛虽然红了红,但,并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只跺了跺脚。”

玉凤姑娘又道:“他也没有多问什么?”

驼老道:“没有,随后他就出去了。”

玉凤姑娘道:“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吗?”

驼老道:“他说去看一个朋友。”

玉凤姑娘眨了眨眼睛,道:“他有没有提起过我爹?”

驼老忽然一抬手,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自责的道:“老奴真该死,竟把这么一件重要的大事给忘了没有先告诉姑娘,老爷、夫人和姑娘的情形,身体康安否?他都曾一一问过。”

“哦……”玉凤姑娘问了这么多,惟有这一句话是姑娘听来,芳心里感觉得最舒服,最安慰的了。

由于这一句话的感应,姑娘那一对乌黑晶亮的大眼睛里,立时掠现起一片异彩光辉,两只眸珠子也更明亮了。

一直插不上口,只好静静站立在姑娘身侧的兰儿,这时,像是抓住了难逢的机会似地,突然插口说道:“驼老,大少爷没有问起我吗?”

驼老笑了笑道:“当然也问起过了。”

兰儿道:“大少爷是怎么问的?”

驼老道:“大少爷问说,兰丫头是不是比从前更顽皮?还抓不抓泥巴吃,爱不爱哭……”

不待驼老说完,兰儿已娇嗔着道:“呸!你简直胡说八道。”

驼老故作正经的道:“兰丫头,这可是大少爷问的话,怎么说是我胡说八道。”

兰儿不禁气得一跺脚,道:“我不信,你鬼扯!”

她这一跺脚可不要紧,只听得“咯刺”一声,屋瓦顿时碎裂了好多块。

驼老心中不由一紧,连忙说道:“兰丫头,你可轻着点儿,当心惊醒了大少爷,可有点儿不大好。”

兰儿撒娇地嘟着小嘴儿道:“我不,你欺负我,我就偏要蹬得重些儿,惊醒了大少爷正好,我便当面问问他,是不是这样说的?”

她嘟着小嘴撒娇的神态,可惜,被蒙脸黑布掩盖着,别人无法看得到。

她一面撒娇的说着,一面还装腔作势的抬起一只脚,做出一副真要用力向屋面蹬下来的架势。

驼老虽然明知道兰丫头这是故意做作,不会得真的用力蹬下去,但,他可也不得不装作认真的连连摇手,道:“兰儿姑娘,别蹬!别蹬!”

兰儿明眸一瞪,道:“不蹬可以,你可要说实话!”

驼老连连点头道:“我说,我说。”

兰儿瞪着眼睛道:“那就快说。”

驼老道:“是,是,兰儿姑娘,大少爷是这样说的,他先问过老爷,夫人和玉凤姑娘后,才问道:‘兰儿姑娘也好吗?’”

兰儿抬起的一只脚,轻轻的踏落屋面,咯咯一声娇笑道:“这还像话,也才像大少爷说的话。”

驼老忽然脸容一肃,轻“咳”了一声,独目精光灼灼的望着玉凤姑娘道:“凤姑娘,老奴觉得有点奇怪!”

这句话,说得无头无脑,突如其来。

玉凤姑娘不禁一怔,道:“什么奇怪?”

驼老道:“是关于大少爷的。”

“哦!”玉凤姑娘眨了眨明眸,道:“怎么样?”

驼老道:“老奴觉得大少爷和普通人有点不同。”

玉凤姑娘道:“怎样不同?”

驼老道:“无论是神情举止,气质风度,皆和一般人不同,不像是个单纯的念书人。”

玉凤姑娘心中微微一动,道:“你可是怀疑他也是武林道中人?”

驼老点首道:“老奴确有此想,不过……”

语锋微微一顿,接道:“据老奴猜料,大少爷如果真是身怀武功的话,则其内家功力之高,必已臻达上乘超绝的境界了。”

玉凤姑娘微一沉吟,道:“那你何不找个适当的机会试试他,岂不就明白了吗?”

驼老道:“老奴怎敢,何况,目前老奴还不到可以泄露身份武功的时候。”

兰儿忽然插口道:“你现在不是已经泄露了吗?”

驼老苦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大少爷今天刚回来,就突然来了夜行人,老奴以为是追踪大少爷的仇家,为大少爷的安全着想,老奴不得不现身,做梦也料想不到,竟是……嗟!”

语未尽意,忽然“嗟”声一叹,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上你们的当了!”

兰儿聪明绝顶,当然明白他的心意,轻声一笑道:“如果知道是我和小姐,你便任怎么样也不会现身出面了,是不?”

驼老笑了笑,道:“你再淘气调皮,总不至于敢拆了这里的房子,伤了大少爷吧!……”

说到这里,心念忽然一动,暗道:“我何不要这丫头明天来相机试试呢?……”

此念一生,立又接着说道:“兰儿,明天你来这里陪大少爷聊聊可好?”

兰儿心思灵敏不过,闻言笑道:“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借机会试试他,是不?”

驼老被兰儿说破心意,老脸不由微微一红,暗道:“这丫头真是个鬼精灵。”

心意既被兰儿说穿,反正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也没有什么不便承认的,于是,便笑了笑,道:“兰丫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这种事,兰儿倒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并且还是很感兴趣得很,只是,她有点儿不好自做主张而已。

因此,她没有作声,却转眼望着玉凤姑娘。

玉凤姑娘本来就是慧质兰心,何况她们又自小一起长大的,岂会不明白她转睛望来的心意。

于是,便向她微点了点头。

兰儿得到了姑娘的允许,立刻高兴地转向驼老道:“好,我明天下午来好了。”

玉凤姑娘突然幽声说道:“驼老,我真希望他不是个身怀绝顶武学的武林高手。”

驼老一怔,道:“姑娘,请原谅老奴的愚昧,姑娘这话的意思,老奴不懂。”

玉凤姑娘笑了笑,道:“驼老,你是过来人,你应该懂的,只是你一时没有想到而已。”

驼老咳了一声,道:“姑娘,你……”

玉凤姑娘向他摇摇手,阻止了他的话,道:“如果不是,当然最好,万一是……”

忽地幽声一叹,缓缓说道:“事实既成,又有什么办法,也就只好算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和兰儿该回去了,驼老,今夜打扰麻烦了你这么久,我心中实在很觉过意不去,实在对不起得很,还望多多包涵,我这里给你赔礼道谢了。”

话罢,竟朝驼老低首弯腰施礼。

驼老连忙抱拳拱手躬身还礼不迭,说道:“凤姑娘,你快请别这样,这样,岂不要折煞了老奴了么?”

玉凤姑娘又道:“驼老,我们告辞了,今夜的事,你最好不要向大少爷提起。”

驼老点头道:“姑娘请放心,老奴懂得。”

玉凤姑娘微点了点头,转朝兰儿道:“兰儿,我们回去吧。”

话落,和兰儿弹身电射而去。

※※ ※※ ※※

第二天上午。

白衣书生侯天翔,望着老态龙钟的驼老道:“驼老,我想趁着我在家耽搁的这几天里,请几位大和尚来做点佛事,念念经,超度超度先父先母和家人随同遇难的人泉下英灵,你以为如何?”

驼老点头道:“这当然好,也是人子应尽的孝思,大少爷既有这个孝思,待会儿,老奴便去请和尚就是。”

侯天翔笑了笑道:“驼老,请和尚的事,回头我自己去好了,倒是这个家,满目荒凉,得赶快雇人来整理修饰一下,是不?”

驼老道:“大少爷说的是,老奴这就雇人去。”

侯天翔问道:“有钱吗?”

驼老道:“还可对付得过去。”

侯天翔从怀里取出一颗龙眼大小,光华耀目的明珠。

驼老独目不由一亮,内心更有着无比惊奇。

侯天翔把珠子递给他,平静地说道:“把这个拿去兑了它。”

驼老微一犹豫,道:“大少爷,这颗珠子只怕要值万两银子以上吧。”

侯天翔毫不在意的道:“能够兑多少就兑多少好了。”

驼老颤巍巍的伸手接过珠子,恭敬地道:“是,老奴遵命。”

午后,兰儿来了。

但是,侯天翔却出去了。

兰儿本想立刻回去的,但,想了想之后,便留了下来,一面等候侯天翔,一面帮驼老指挥工人整理修饰屋里院外各处的环境。

※※ ※※ ※※

在丐帮金陵分舵中。

侯天翔被隆重地招待着,分舵主胡正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

他,对侯天翔恭敬无比,其情形犹如对他们丐帮帮主。

这是一间很小的客室,实际上,也是这金陵分舵的秘室。

秘室中。

侯天翔目光湛湛地望着陪坐下侧,脸色神情一片恭肃的胡正信,微皱了皱眉头,含笑说道:“胡舵主,我是有事请教而来,希望你不要如此客气拘礼,尽量放得随便些才好说话,否则,我这请教的话,便不敢开口,而你这分舵,以后我侯天翔也就不敢再来了,你懂吗?”

胡正信哈哈一笑,点头说道:“是,是,胡正信懂得您侯大侠的意思,侯大侠有话,您请尽管吩咐。”

侯天翔见胡正信面上恭肃之色已经稍敛,神情也已放得轻松了许多,遂笑了笑,正容道:“胡兄,我请教,胡兄主事这金陵分舵有多久了?”

胡正信答道:“四年八个月。”

话锋微顿,接道:“请侯大侠更正,这‘胡兄’的称呼,胡正信实在当受不起。”

侯天翔脸色一正,道:“胡兄,你这是瞧不起我侯天翔么?”

胡正信神情微变,道:“这个……侯大侠您言重了,胡正信对您侯大侠尊敬尤恐不及,怎敢……”

侯天翔摆了摆手,截口道:“论年龄,你胡兄比我侯天翔大了许多,称呼你胡兄也是理该,你又何必过份拘泥介怀这些小节,岂不令我侯天翔不快意么?……”

语锋微顿了顿,接道:“当然,你胡兄要是想使我侯天翔在这里坐不住,赶快离去的话,那就又当别论了。”

这番话,口气相当的重,也令人无法不顺从他的意思。

胡正信心中不由微微一紧,心知不顺从侯天翔的意思绝对不成,否则,倒反而有失恭敬本意了。

于是,只得肃容答道:“如此,胡正信恭敬不如从命。”

侯天翔微微一笑,话锋一转,神情很是平静的道:“胡兄,我是为请教寒家那五年前发生的灭门血案而来,希望……”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虽然胡兄来此金陵分舵只有五年不到,但,对于寒家那灭门血案,想来定会有过耳闻,希望胡兄能据闻相告,侯天翔便衷心感激不尽!”

对于此事,胡正信虽然确曾有过耳闻,但也只是一些毫无迹象之说。如今,面对侯家的大公子侯天翔,他怎敢随便以那些无凭无据的猜疑之说相告。

因此,他闻言之后,不由得双眉微皱了皱,稍一沉吟之后,这才脸色沉凝的肃容答道:“关于尊府的这件命案,胡正信不敢谎说不知,虽是确曾闻听得舵中弟子谈说过,但,也非常模糊得很……”

话锋微顿,轻咳了一声,道:“不过,当年那负责东牌楼一带地区的弟子李超,事后他曾前往府上去过几次,或者他比较清楚一点也未可知。”

他回答得十分谨慎小心,生恐一句话答错,会导致出无边的风波血祸!

侯天翔问道:“那李超现在何处?”

胡正信道:“目前派往江北办事去了。”

侯天翔道:“何时返回?”

胡正信道:“十天左右。”

侯天翔道:“我等不及了。”

语锋微顿,微一沉吟,问道:“当年寒家遭遇不幸时,这金陵城内,都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贵舵对此留有记载没有?”

胡正信点头道:“有,侯大侠可是要看?”

侯天翔道:“倘然没有不便,就烦请胡兄借阅一下如何?”

胡正信点头道:“胡正信遵命。”

说罢,站起身子走向左壁,按壁轻推,立闻一阵轧轧之声响处,壁上现出两座八尺来高的书柜来。

胡正信取出一本厚厚的簿册,双手捧着送到侯天翔面前说道:“侯大侠请看。”

侯天翔道了一声:“多谢。”

伸手接过略一翻阅,只见其中对于金陵城内平常来往的江湖人物的行踪动态,均都记得十分详细。

他翻到他全家遭遇不幸那段日子前后的记载,详细看过一遍之后,发现当时来往于金陵城内的江湖人物虽然不少,但并无一个值得怀疑之人。

这上面,也有着关于他家世的简略记载:

东牌楼,天德巷尾侯家,主人侯汉平,曾任兵部尚书,膝下二儿,为一胞双胎,十年前次子忽然无疾夭折,次年长子又突告失踪,倾尽人力,多方寻访,均无所获……

此外,全家二十七口,突告全部中毒丧命,仅余一看门独目驼背老仆,适因有事外出,得以幸免……

这是一件非常离奇的命案,似是谋杀,然则凶手是谁?目的何在?……

如说这是江湖仇杀,则似乎又不可能,盖侯家并非江湖中人耳。

本舵为此离奇命案,曾令谕该地区负责人李超,暗中注意侦察,并派出干练弟子四名协助,但,历经月余,结果徒劳。

※※ ※※ ※※

在这段记载的最后,另有一行,后来添补上的小字:

此人出现得颇为神秘突然,他何时进入金陵城中?由何道而来?本舵弟子均全然无知,直到他离去之时,方始发现他行踪似鬼魅,说不定跟侯家的那灭门命案有关,现正派人暗暗跟踪和监视中……

这段记载,到此为止,没有了下文。

显然,丐帮弟子必是没有能跟踪住此人,被脱了线。

侯天翔看完这段记载之后,沉思了片刻,这才又向胡正信问道:“胡兄看过有关寒家的这段记载没有?”

胡正信点点头道:“以前曾经翻阅过。”

侯天翔道:“最后补记的那个神秘人怎样了?”

胡正信道:“据说后来被兔脱了。”

侯天翔道:“可知是在什么地方被兔脱的?”

胡正信道:“听说是在河南开封附近。”

侯天翔想了想,问道:“可知那人有多大年纪,是个什么形貌长相?”

胡正信道:“据说他脸上戴着一副人皮面具,其长相形貌是以未曾得知,猜测其年龄,大概是个中年人。”

到此为止,侯天翔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再问的了。

于是,他轻轻地合上了记事册,交还胡正信,起身拱手一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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