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逆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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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见素慧如主动挽住自己的胳膊,一时也明白了素慧如的想法,不再争什么。
“呵呵,在下乃修道之人,不近女色,不起纠葛,不会放在心上的。”说罢,白衣人接过账本道:“要想传到京上令尊手里,还需要姑娘的一滴血。
“了解。”说罢素慧如就要拔下头钗刺破手指。
白衣人阻止道:“不用,我自有办法,你只需伸出手就可以了。”
素慧如伸出右手。
只见白衣人默念口诀,左手一指,素慧如的手指上便沁出一滴鲜血。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
血滴悬浮空中,白衣人再念口诀,周围的水聚集起来,和血滴融合,慢慢幻化成一只白鹤。
白衣人将账本放到白鹤背上,轻拍了一下鹤头,白鹤似有灵心的回头啄了一下白衣人的手,然后挥动翅膀,远远的飞走。
“这样,不出一个时辰,东西便能送到令尊手上。”白衣人道。
“公子妙法,让小女子大开眼界!”素慧如称赞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好了,麻烦也解决了,在下还要尽兴游览一番,就此告辞,有缘再见!”说罢,白衣人飘然离去,轻轻的落在了湖面的小舟上。
素慧如依旧玩着秦逸的胳膊,看着白衣人离开,说道:“这下一个麻烦总算解决了。”
秦逸看完对方的施法,不为所动:“奇门之法,终究是旁枝末节,无法与真正的功法相比。”
“你知道他的功法?”素慧如有些吃惊。
“以前在一本书上见过相似的功法,比他现在施展的要强的多。这一类功法虽然看起来飘逸洒脱,却并不能和真正的顶尖功法相比。”
素慧如现在有些奇(提供下载…)怪了:“那你练的是什么功法?”
“《玄黄秘录》,真正让身体达到极限,逆天改命的功法。”秦逸道。
“呵呵,人生活与天底
下,万物受天地管控,逆天改命也未免过于夸张,但我相信你所练的应该是一种上乘功法。”
秦逸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他是谁?”
“呵呵,刚刚已经答应他不要透露的他的身份了。秦逸,你应该理解我才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在二十多年前便是先天顶峰的存在,那时我还没出世呢?他的实际年龄恐怕比我爷爷还要大。”
没想到看着那么年轻的人,居然已经好几十岁了。素慧如见多识广,不觉得稀奇还算正常,但秦逸居然也一点都不感到惊奇。难道说秦逸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
“先天巅峰吗?若是超过他,在这片大陆能处于什么地位?”秦逸道。
“超过他?秦逸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要想超过他,只怕最少也要几十年的时间,到时候,我都已经是老太婆了。”
“嗯?你是不是老太婆跟我要不要超过他有什么关系吗?”秦逸道。
“当然有关系,你若是把超过他当自己的目标,到时候恐怕很少照顾家里,那怎么行……”
“呵呵,”秦逸明白素慧如在想什么了,“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有了重练内功的方法,不出三年,一定能超过他,不会让你久等的,呵呵!”
“三年,你也太能吹了吧?不对,什么叫让我久等,你说清楚……”
“呵呵……”
………………
气氛因为账本被送出而得到了一丝缓解,但,接下来才是重点。
第三十六章 闲人居变故
更新时间:2012…4…13 18:01:15 字数:2965
短暂的融洽之后,素慧如的秦逸之间又变得有些紧张。意见一旦不统一,谈什么事都特别吃力。
“这下,账本很快就能送到我父亲手里,我已经在账本里大致的描述了这边的情况,相信父亲会有决断,秦逸你就不要插手了,就当是为了我,可以吗?”
“我可以为了你不插手,但那也只是暂时的。还要看你父亲对二公子的处置能不能令我满意。最主要的,还是看你二哥有没有悔改之心!”秦逸道。
“如果没有呢?”
“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观!”秦逸又道:“如果到时候我真的要插手,你会站在哪一边?”
“我……我只能做到中立……”素慧如实话实说。毕竟,如果秦逸真的要插手,到时候就是和自己的父亲对立了。她总不可能帮着秦逸对付自己的父亲吧。
“中立……中立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我不想你为难。”说到这里,秦逸从腰间拿出之前素慧如给他的护卫令牌,递过去道:“这个令牌对我来说已经没设么用了,现在就还给你,万一我真的插手了,你就说我们互不相识。”
“你这是……”素慧如其实已经明白了秦逸的意思。很明显,秦逸不想牵连她,毕竟,他接下来要对付的是素府的人,到时候,若是顶着大小姐护卫的名头,恐怕素慧如也会遭到斥责。
“接下来我的决定如何,就要看你二哥是否有悔改之心了,若有,我会放任你爹将他带回,反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秦逸这样决定已经是让步了。
素慧如知道自己若是一心要让秦逸不去插手二公子的事,秦逸也许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真的放手不管,但那样秦逸心中永远的会对舒燕有所愧疚。他也将一生都不能心安。与其那样,不容放任秦逸自己去抉择。想到这里,素慧如伸手接过令牌。
秦逸心里松了口气,关心道:“你总是将府里的事情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长此以往,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素府的事情很多,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全部解决的。你也多关心关心自己。”说到这里,秦逸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以前我看过一本心法,名为《静心清神诀》,练了之后对你有益无害,今晚我会默写出来。到时候我可是要验收成果!”
这是秦逸在变相道别,素慧如心里也知道,今晚之后,秦逸很可能会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他做出任何针对素府的事情,都不会牵连到素慧如。
虽然明白这一点,但素慧如还是极力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道:“凭本姑娘的资质,你大可随时来验收!”
不等秦逸说话,素慧如从腰间掏出一个吊坠,椭圆形的,一面光滑无比,一面刻着一个素字,素字的旁边还有一朵剑兰。
“这是什么?”秦逸接过挂坠问道。
“我的信物,京上的主府产业众多,只要招牌的右下角画着一朵剑兰的,都是由我管辖的,凭借这个挂坠,你可以在我管辖的地方任意消费。”
“呵呵,那太好了,我如果有时间,一定会去体验一番。”秦逸笑道。这一刻,他笑得有些勉强。
很明显,秦逸也知道素慧如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只是两人都不想给对方太多的压力,没有说穿而已。
“不早了,进去睡吧?”秦逸道。
“我还不想睡。”素慧如此时并不是不想睡,而是怕一旦睡了,就再也看不到秦逸。
眼见素慧如眼里已经有了血丝,秦逸不顾反对,强行将她背进屋子。
进屋,春儿和舒婷已经睡熟。旁边还有一张床,秦逸将素慧放在床上,“睡吧,不要想太多。”
素慧如也确实是累了,这几天她没睡过一个好觉。虽然现在她不想自己睡着,但秦逸扶她躺下之后,她的人便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然后,片刻便陷入沉睡。
秦逸并没有睡,因为房里已经没有床位了,而且,他还要默写之前说的《静心清神诀》。秦逸自幼看过无数的功法秘籍,只不过他只练了《玄黄秘录》和《天玄心法》。不是因为其它的功法太差,只是,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对于其它的功法,可以涉猎,但不能深究。
何况,其它的那些功法和《玄黄秘录》这种受到血继限界的功法比起来,要逊色很多。
他不想和素慧如因为二公子的事情而起冲突,所以他现在必须先和素慧如分开,但他同样不想再次见到素慧如的时候,伊人一脸憔悴,所以,留下一点东西是必须的。
心法并不多,写了大约十来张纸便写完了。最后,秦逸又附加了一封信。
心中要素慧如不要担心,养好身体,自己先带着舒婷避一避风头,到时候会尽力和她再次相见。
说的是避风头,实际上也是为了在暗处观察二公子的举动。
那么重要的账本不见了,二公子肯定也是坐不住的,肯定会有一些行动。若是接下来的行动,二公子有所忏悔,好好埋葬舒燕的家人,再诚心悔过,秦逸也许会坐视素慧如的父亲将他带走。若是他依旧执迷不悟,那秦逸就不客气了。到时候,自己身为自由人,也不会连累到谁。
不过,真是那样,恐怕自己立场将与素府对立起来。
只要他出手了,二公子不管结果如何,秦逸都很难再接近素府,更别说和素慧如发生什么关系了。
一面是爱情,一面是自己对别人的承诺。
一个人,无信不足以立世。在爱情面前,信守诺言也有同样的地位。
秦逸没能保护好舒燕的家人,已经失信一次了,他绝不允许凶手丝毫不知悔改的逍遥法外,否则,就算他死了,也没脸去见舒燕。
烛光跳动,灯油渐渐的燃尽,“吱”的一声,灯芯最后因为没有灯油的支撑,息了下来。
屋子变得一片漆黑,只听得到三人均匀的呼吸声。
秦逸已经交代完一切。站起身,轻步来到窗前。
月光依旧皎洁。挥洒而下,不分高低贵贱,均匀的洒向没一处地方。
人若是能想月亮这样,不分高低贵贱,一律平等那该多好啊!
那样,二公子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自己也不必有这么多的纠结,可以放心的做素慧如的护卫,保护她的安全。
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哎!”最后叹息一声,秦逸来到了床边,看着熟睡的素慧如,秦逸坐了下去。床沿很结实,坐下去没有丝毫的声音。
静静的看着素慧如,秦逸好想不管二公子的事情,好好的和她在一起。但每次想到自己的承诺,和舒燕家人的死亡,他的心里就有如万虫啃噬,不得解脱。
辗转再三,秦逸最终还是来到了舒婷睡的那张窗前。
抱起熟睡的舒婷,秦逸缓步来到窗边,最后看了一眼素慧如,便跳出了窗外,消失在了夜空中。
相见是缘,分开也是缘,若是有缘,再次相见也是必然。
秦逸相信,缘起缘灭缘未尽,情始情终情难断。
相见往往会离别,而离别恰恰正是为了下次的相见。
立场的不同,注定的这次的暂别,缘分的作祟,将引导下次的相见。
星夜狂奔,别有一种滋味。
迎面的露水打湿脸庞,除了冰凉,更多的是一种清醒。
秦逸这时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如毒蛇便潜伏,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他选定的猎物,正是二公子。
月亮下落,宣告着黑夜即将离去。
此时,秦逸已经失去了踪迹,下一次的出击,也许不远了。
朝阳东升,朝阳城一片祥和。
“万机院”,这块大匾此刻才真正算的上是名副其实。因为里面的‘闲人居’已经没有了闲人。
若是你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绝对闲不起来。你若是闲不起来,你的用人当然也就提心吊胆,没办法闲了。
二公子是‘闲人居’的主人,这时,他正忙的不可开交。
一个人要在十几个书架上找一个账本,肯定会忙的不可开交。
早上一起来。二公子突然发现最最重要的那个账本不见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一直将账本和几千册书籍放在一起,并禁止任何人出入书房。
现在,账本不见了,他马上下令‘闲人居’的所有人不得出门。
顿时,人心惶惶,都知道出了事情,马虎不得。
马惊涛、钱不花他们还在‘闲人居’,二公子突然下令所有人不得出门,搞得他们也有些不满。毕竟,他们四人也算的上是一方的小势力。哪曾被人这般说限制行动就限制行动。
这次,他们大老远的赶来替二公子分忧,不料事情办妥之后,二公子突然下令他们不许出门!
换做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难免会不高兴。
第三十七章 闲人居变故(下)
更新时间:2012…4…14 11:16:07 字数:2757
“闲人居”的书房内,二公子依旧在翻找着,一旁的张伯静静的站着。
看到张伯没设么动作,二公子有些火了:“停下干什么,继续帮忙找啊!你难道不知道那个账本的重要性吗?”
张伯不为所动,淡淡道:“整个书房已经找了三遍了,没有再找下去的必要。现在应该做的,反倒是想想账本的去处。”
二公子也停下来,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本书煽了煽,问道:“你觉得账本最有可能被谁偷了?若是让我知道了,我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那个账本藏在这间书房,这事儿除了我们两,还有谁知道?”张伯问道。
“除了我们,还会有谁?我会将这种事情告诉别人吗?”二公子余怒未消。
“那就奇(提供下载…)怪了……”张伯思索着。
二公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个人很可能知道!”
“谁!”
“舒燕,”二公子道:“她和我素来有些来往,我隐约记得自己有一次喝醉了,好像无意中说过这事。不过也不可能是她,她死在小妹的护卫手里,跟他们是对立的,拿那么重要的账本根本没用,反而会得罪我。”
“有时候,表面上的对立并不是真正的对立。据我所知,舒燕和大小姐以前是同窗,在一起五年时间,说不定真的就是舒燕做的!”张伯道。
二公子见张伯将责任推向舒燕,反而对张伯起了疑,毕竟舒燕只是有可能偶尔听到,而且那时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真是舒燕所为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舒燕已经死了。
反倒是张伯,什么都知道的很清楚,现在又将责任推向一个死了的人。这反而难以说通。
想到这里,二公子突然道:“张伯,我也累了,你先下去吧,让我独自呆一会儿!”
张伯一怔,以前二公子除了要办那事的时候,从没支开过自己。这次居然因为账本失窃而怀疑自己了!
张伯心都凉了,迈出门去的脚步也变得异常迟缓。
“难道二公子就是这种谁都不相信的人吗?”张伯扪心自问。
在仔细想想二公子对舒燕的所作所为,张伯的心更凉了。
舒燕来这里几个年头了,为这里出了不少的力。更是和二公子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但舒燕一死,二公子居然为了抹黑自己的小妹而杀她全家。
张伯不禁开始担心自己以后的结果。
“自己会不会比舒燕更惨!”张伯不禁自问。
二公子当然不知道张伯此时的想法,他现在满脑子恨意。
他本来就是个心胸狭小的人。对于他来说,宁杀错,不放过。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就在这时,敲门声想起。
二公子心情本就烦躁,这一阵敲门声直接将他的怒火挑拨到了高潮。
“进来!”二公子喝道。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个精瘦的男人,这人长相普通,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就认出出来的角色。唯一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是,这人大白天的穿着一身黑衣。从头到脚,除了那张脸,其他地方都是黑的。
可以想象,当这人蒙上一层黑面,在夜间行走的时候,恐怕就算尽在咫尺你也未必能够发现。
其实,他的职责就是藏于暗处,为素府清楚一些麻烦。他的身份是二公子培养的杀手头目。
“怎么是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二公子气势逼人。
“未尽全功,我的手下死了两人,目标有一人没死,昨晚追查了一宿,没有太多的线索。”黑衣人说的每个字似乎都能透出一股寒气。
“饭桶!”二公子大声叱责道:“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今天天黑之前不把事情办妥,就拿你们顶上去!明白吗?”
“是,属下定当尽力!”黑衣人答完,快速的离开。
时间紧迫,在天黑之前,若是没法找到逃走的人,只怕依二公子的性格真的会拿他们的命来顶。
黑衣人走后,二公子重重的将手里的书砸出去,余怒未消:“饭桶,一群饭桶!不给你们一点压力,你们都忘了本公子的手段!”
二公子的确有很多手段,一个是对女人方面的手段,还有一个是刑具方面的手段。
他心胸狭小,加上地位甚高,往往小小的惩罚得罪他的人一番,很难真正消气,所以,他特别研究了一些刑具。试在人身上,保证让人痛得高潮一波接一波。
现在,感觉自己的威势不如从前了,二公子又要摆弄他的手段了,不知道这次倒霉的是哪个女人或哪个手下……
马惊涛和钱不花他们还被软禁在闲人居,说的是让他们喝茶,实际上,他们都喝得想吐了,结果还是不能出去。
四人心中颇有不满,但又不敢言明,毕竟这里轮不到自己做主。
等了良久,终于有人来招呼他们了。不过,招呼的人不是二公子,而是二公子身边的张伯。
四人见终于有人来搭理自己,一时为了上来。
“张伯,您来的正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明明已经办好了,为什么要将我们几人留在这里?”马惊涛问出了其他几人的心声。
“这……”张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几位误会了,没什么事情,只是二公子这次多亏几位相助,想留几位一起吃个饭,喝杯茶。”
“张伯你是在忽悠我们吧?事情结束后,二公子和我们一起吃了不下三次饭了,茶也都喝的想吐了。这留下来不会真的是想一起吃个饭这么简单吧?”还是马惊涛性格比较直。
张伯正要敷衍,突然,外面声音传来。
“几位嫌这里不够好吗?干嘛都要急着离开?”来人正是二公子。
马惊涛有些憋屈,回答道:“也不是觉得这里不好,只是我那三马寨要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