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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推倒千年老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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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上掉下个未婚夫(三)

“小的冤枉啊!小的并未曾偷镯子啊!”小厮立马跪倒在姜怜心面前喊冤。

姜怜心却瞥了瞥嘴,甚是笃定的说道:“再没有旁的人靠近,定是你偷的,若是现在交出来,可免你罪责,若是搜出来,就别怪我狠辣!”

小厮仍旧自顾自的喊冤,姜怜心指了另一个侍从道:“你,去搜他的身!”

一听这话,那小厮愈发哭喊得厉害,又将自小在姜府服侍的勤勉一一数来,只望唤得主子垂怜,姜怜心却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那侍从自小厮身上搜出镯子方才作罢。

她接过镯子,俯下/身对跪在地上呜咽的小厮道:“而今人赃并获,你还作何狡辩?越是姜府的老人,就越该知道姜府的规矩,这件事断不能这样了了,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三十!”

随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哀号自院落里传来,姜怜心和陆子洵忽而默契的都禁了声,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默然饮茶。

在屋内安静的衬托下,院子里杖刑的声音则显得格外突兀与狰狞,连躺在床榻上的秦宣也有些坐不住了,来回辗转了两遭。

这三十仗的责打甚是漫长,待到那名小厮披头散发的被拖进屋内时,姜怜心很明显的感觉到帘幔后卧着的那人动了动,似乎正够着脖子往那小厮身上望着。

她于是故意提高了声音对小厮道:“现在可知错?”

“小的知错,只求主子莫要撵了小的出去……”小厮伏在地上不断求饶,模样甚是可怜。

姜怜心便只是侧了身子不做声,陆子洵却自怀里掏出几定纹银递到小厮手里,而后与他道:“你家主子也不是那不计恩情的人,毕竟你自小在姜家服侍,也都勤勉。因为家里老母亲生病,一时糊涂也是有的。家主知晓你的困难,实则早就为你备了银钱,你又何苦做这不入流的勾当?今日只当是让你长个记性,日后只要你对主子忠心,好处也是少不了的。”

陆子洵说罢,小厮已接过银钱,连连磕头谢恩。

姜怜心见戏已演足便起身对那秦宣辞道:“今日叨扰了,秦爷且好生休养,若是好了就快些回来,商号里的生意可还指望着秦爷。”

说完她也不指望秦宣应声,便系上披肩,往屋门口去,却听得屋内榻上传来一阵窸窣响动,接着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干涩的飘了过来。

“不送。”

这倒是今日秦宣对他俩说的第一句话,姜怜心顿住脚步,回眸间唇上已不自禁的挂上笑意。

她亦不再多言,只与陆子洵一道出了秦府。

出得秦府外,姜怜心抚着胸口似长舒了一口气,转而对陆子洵微微欠身道:“今日多亏了陆老爷。”

陆子洵却谦逊道:“我不过是配合着说了两句,何须这般客气?”

“还有,日后莫唤我陆老爷了,听着生分,还是叫洵哥哥吧。”陆子洵说话间又展开那折扇,一双眸子锁住姜怜心的眼瞳,直看得她心下鼓噪,羞赧的低下头去。

陆子洵却也不强求,只摇着折扇往前行去。

姜怜心为自己方才的扭捏作态甚感懊恼,忙追了上去,转以别的话题消除尴尬:“方才赏以纹银之事,我原没想过这一出,那银子我一会儿叫他们还与你。”

“赏与下人的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再说你我之间,何须算得这样清楚,还是说你只把我当个生意场上的应酬之人 ?'…'”陆子洵停下脚步,认真与她说道,眸中似真有两份怨恼。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怜心忙急着解释,却听陆子洵道:“我知你原本只是想给秦宣一个教训,可终归你所想要的结果还是他能服这个软,接受你更换名下商号的安排,也好在其他人面前为你立威。”

“如果秦宣误以为在你手下犯了错就只有受罚的结果,他自然宁可一错到底,但如果他知道你其实意欲收他做心腹,本就是棵墙头草的他便也要思忖下接下来该投靠哪一方。”

经由陆子洵一番解释,姜怜心更觉恍然大悟,拱手佩服道:“陆老爷当真说到了我心里,不,原是比我还要了解我心下真实的想法,实在让怜心佩服。”

面对她的夸赞,陆子洵去只是淡然一笑,继而折扇缓收,又锁住姜怜心的瞳眸道:“能够为怜心略施薄力,才是子洵之幸。”

觉察到陆子洵目光中透出的热度,姜怜心再次烧红双颊,只低了头再不敢与他对视。

两人便不再言语,一道上了马车,一直行到陆府前停下。

陆子洵下车前却又对姜怜心道:“下月初九我约了几名同好游湖泛舟,不知是否有幸邀怜心通同往?”

想不到他忽然邀自己出游,姜怜心心下又禁不住鼓噪起来。

她也明白,若要维护女子的矜持,则应毫不犹豫的拒绝,可看到他恳切的目光,却又于心不忍,心下踟蹰了许久,终于还是绞着衣摆略点了点头。

自那一日与陆子洵偶遇后,姜怜心的生活似乎发生了转折。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顺利起来,秦宣终于养好了病,回到新拨给他的商号里用心当家;那几家亏损的商号在新管事的打理下也扭转过来;还有其他各商号的管事,在秦宣之事后明显改变了对姜怜心的态度,而对于她所下达的命令也不似过去那般推三阻四。

姜怜心顿时心情大好,只觉得在那白衣妖孽面前连头都抬得高些。

她便是要让他瞧瞧,即使不依靠他的妖法,也可以凭着她自己的本事把这个姜家家主的位置坐稳当。

与此同时,与陆子洵约定的初九之日也很快到来。

未免旁生枝节,这件事她始终瞒着那白衣妖孽。

当日,姜怜心起了个大早,令婢女们送来她新裁的那几件衣裳,翻来覆去的挑了几遭,方才选定一件水色的襦裙。

那件襦裙是最时兴的样式,采用轻薄的花绡,裁剪出贴合身形的弧度,更显出如柳细腰,不盈一握,行动间却又飘摇跌宕,营造出步步生花的感触。

面上的妆容自也是精心描绘的,正可谓淡扫娥眉生花钿,一点朱唇粉如宣,又半绾了个少艾发髻,簪以白玉海棠的发簪,再没有旁的冗余坠饰。

如此眉目宛然,韵致天成,自有一番清水芙蓉的风流姿态。

装点完毕后出得府外,陆子洵已着人驱了马车来迎,他自己则在街口处骑马相候。

因今日只是相邀出游,不似那些正式场合,陆子洵只着了一件飘逸的宽袍浅衫,乌发也仅以绢带系了,松散的垂至腰间。

他一手摇着折扇,一手牵着马绳,骑在马上的姿态何等俊雅风流。

姜怜心才将他姿态看了一眼,又见他朝自己浅笑颔首,顿时羞赧万分,垂了那锦帘,躲进马车里。

纵使如此,一路上那颗心却始终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陆子洵偏又亲身来扶她下车。

看着他伸到自己面前,那只握了折扇的手,正是骨节纤纤,温润如玉的光景,直叫她愈发的乱了心绪。

她虽不知所措,却又知若是再扭捏反而失了礼,只得就着指尖略扶了扶,假装若无其事的下得车来。

好在他约下的那些同好不少已先一步到达,正立在不远处的湖边同他们招呼,却也化解了这一瞬的尴尬。

姜怜心跟随陆子洵的脚步,与那些公子小姐们一一见过礼,便同他登上了湖边停好的小舟。

这秋日赏景,若但是游湖泛舟却也无趣,纨绔子弟们遂想出了一起子寻乐的方法。

规则倒也简单,每两人乘一条小舟,游至湖中央,合围城一个圆。

由伊始之人执了一枝花,仍到水中央去,那花头指向哪条船,则由那船上的人赋诗两句,需得应当下一景。

若有赋不上来者,或是诗句不应景者,抑或不能让众人满意者,则都算输,需由同舟的另一人罚酒一杯。

“一会儿你来作诗,我来饮酒。”陆子洵显然是顾念着姜怜心的女儿身份,方在舟上坐稳就对她道。

奈何姜怜心经商看账本的天赋不缺,却独独缺了这吟诗作赋的本事,纵使书也看过一些,可在格律韵脚上总摸不准,若在这些人面前班门弄斧,岂不落得难堪。

她便忙推辞道:“诗词歌赋这些实在不是我的营生,毕竟姜家开了百年的酒铺子,酒倒还略饮得,赋诗之事怕还得劳烦陆老爷。

见她甚是坚持,陆子洵便也不曾再推辞。

其实姜怜心会选择饮酒也是听闻过陆子洵的才气,知晓他在江南一带的文人墨客中也颇负盛名,若是今日由他作诗必不再话下,多半也让她饮不了几杯。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游戏规则里有一条,众人不满意者也算输,故而陆子洵的诗句虽赋得好,可同行的人却好似故意要看他出糗,偏一再的将他驳回。

姜怜心甚是不满,可也不得不接连饮下数杯,直在心下暗叹打错了如意算盘。

待到那花头再次偏向他们二人所乘的扁舟时,姜怜心已有些不胜酒力。

她便撑着船舷看向陆子洵,颇为费力的抬起一只玉臂,摇晃着朝他指了指道:“你可莫要再输了,再饮我便要醉倒了。”

第三章 :天上掉下个未婚夫(四)

她只顾着说话,哪里知晓自己此刻的情态,只见她眸中布满迷雾,那双颊因酒意而染上潮红,衣襟也在她觉得燥热时扯开了些许,隐约泄出春光,衬托在云鬓青丝之下,正如雨后海棠,妩媚丛生。

陆子洵唇角微弯,俯下/身来替她拢了拢衣衫,却忽然贴着她耳畔轻言一句:“你放心,这一遭我定输不了。”

说完他已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朵粉瓣的莲花来捻在手上,继而于众目睽睽之下,将那朵花插在了她的鬓发间。

不等她反应过来,其他舟上已有人开始起哄,陆子洵却也不睬他们,只顾旁若无人的锁住她的瞳眸,仍旧唇间带笑的念了两句诗。

“碧波寰寰素腰纤,红裳靡靡朱颜绮。”

在那柔如春波的目光中,姜怜心不禁生出些如坠云雾的感觉,飘飘然的便将他的眉眼看痴了去,倒不知该做何反应。

“好句!”也不知是谁起了头高呼一声,姜怜心总算寻回心神,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

“陆兄看似赞扬莲花风情,实则赞叹美人娇媚,可谓一语双关,当真妙哉!”

“莲似美人,美人如莲,美景配上佳句,怎不叫人陶醉!”

“今日头筹当属陆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便也跟着附和起来,总算是解了姜怜心的窘境。

吟罢诗,饮过酒,众人也算玩的尽兴,却还倒这湖光未赏够,便各自划了舟往四周游赏。

吹着拂面而来的清风,姜怜心已略清醒些,只安静的端坐船尾,也不看在船头撑舟的陆子洵。

方才人多也就罢了,眼下只剩他二人共乘一舟,身后众人的嬉闹声也渐渐远去,真叫人好不尴尬。

姜怜心如坐针毡了半晌,那陆子洵才总算将舟停了下来,却偏生泊在了湖中央。

他转头对姜怜心道:“这里风光不错,先歇息片刻如何?”

“也好。”姜怜心佯装不经意的应了,理了理衣衫欲站起身来。

怎奈她还是低估了身子上盘桓的酒意,那双脚才沾了地,脑子里便一阵眩晕,又加之湖波摇曳,她便愈发失了平衡,眼见着要落入湖中,却被人一下子捞进了怀里。

慌乱间抬头,正对上那双满含柔情的眼眸,连男子特有的暖意也自他身上渡到她了肌肤里。

再没有比这更羞人的事情了。

姜怜心手忙脚乱的欲从他怀里挣脱,可越是用力,脚下的扁舟就越是摇晃。

如此便又往他怀里跌了两遭,她已羞得满面通红。

试了几次终不得解,姜怜心便索性装死,任由他将自己拥住。

好不容易等那扁舟摇晃得小了些,陆子洵才终于搀着她立稳。

“你方才说得不对,我今日穿的并非红裳。”

姜怜心本想寻个话题打破现下的尴尬,却不想这话沾了酒意,竟更像是撒娇的意味。

她便忙噤了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

忽然,却觉发间一热,竟是陆子洵替她绾了绾散落在耳际的发丝,又顺势抚上那朵粉瓣莲花。

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何等炙热。

明明已是秋日,姜怜心却觉得连湖上吹来的风也是燥热的。

陆子洵则缓缓开口,柔声道:“我只望它是红裳。”

“陆老爷……”姜怜心听出他话中有话,正欲推辞,却被他阻住下半句道:“我且说过,莫要唤得这样生分,仍如小时候那般,唤洵哥哥就好。”

“唤一声来听听,恩。”见姜怜心默不作声,陆子洵便又催促了一遭。

当他那个尾音上扬的“恩”字传进姜怜心耳朵里时,她只觉心下一漾,竟下意识的抬起头来。

触上他双眸的那一刻,她便似受了蛊惑,竟由他诱拐着嗫嚅道:“洵……哥哥”

说完后,姜怜心已无地自容。

陆子洵倒是十分受用,眸中难掩欢喜,又趁势寻了她的手握住。

姜怜心慌忙紧张的向四周查看,生怕两人的暧昧情状被人瞧了去,同时使力欲自他温润的掌中挣脱出来。

奈何他却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出糗,偏生攥紧了不肯放,愈发迫着她道:“你我都已无双亲,婚事亦无人做主,便只由得自己的主意,今日我便问你一言,你我自小定下的亲事,你允还是不允?”

想不到他竟把话说得这样明白,姜怜心一时大骇,只顾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却继续说道:“你若是允了,我这两日便着人上门提亲,如何?你若不说话,我只当是允了。”

陆子洵不容推拒的态度甚是咄咄逼人,直叫姜怜心不知所措,待她回过神来欲开口,他则已伸了一根玉指阻在了她的唇上。

“你既不答话,我便当你允了。”说罢,他竟朝她俯下/身来。

眼见着那薄唇在眼前放大,姜怜心只觉整颗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正半推半就的闭了眼,等着那个吻落在唇上,却忽然听得一阵喧闹自不远处传来。

“看!他们在那儿呢!”

“陆兄可叫我们好找。”

原是那些同游的人寻他们来了。

姜怜心忙将他推开,手忙脚乱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裙,只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那些人汇合后,众人又乘着逐渐降临的月色饮了片刻酒,玩乐间直到月至中天才各自散去。

回到姜府里时,姜怜心已彻底不胜酒力。

朦胧间,只凭着感觉寻着寝屋推门而入,不料那门后却有一袭白裳映入眼帘。

姜怜心摇了摇头,费力的定睛看了半晌,才分辨出那双迷惑人心的吊梢眼儿,只是转瞬间已自一双变作两双,又有越变越多的意思。

“小白……你怎么到我屋里来了……”她痴痴的笑着,朝着他倒了过去。

那白衣妖孽却露出一脸不悦的表情,闪身移到旁边去,又以手掩鼻,那半寸长的指甲便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他显然是嫌弃了她身上的酒气,煞是怨怼的责备她道:“去哪里醉成这样?也不知饮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就几小盅,我酒量好,不妨事……”

姜怜心心不在焉的敷衍他,同时摇晃着身子往床榻边挪去。

奈何她才迈出一步,脑袋便开始泛起旋儿,于是伸了手,朝立在一旁的白衣妖孽招呼道:“哎,你且来扶我一把,这屋子转得厉害,我站不稳。”

那白衣妖孽略挪了挪脚步,却又还是停了下来。

顺着他的目光,姜怜心低头看向自己胸口上坠着的那枚玉佩,便换了一脸恍然大悟的笑,幸灾乐祸道:“我竟忘了,你是怕这个的。”

“罢了,便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她豪气的摇了摇手说着,也不过勉强行了三步,便踉跄的跌倒地上。

她又稍事挣扎了几下,见无力爬起,索性就卧了下去,就着阵阵袭来的倦意,便在地板上睡了去。

第二日醒来时,姜怜心的脑袋还很是昏沉。

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往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正在书房里的卧榻上。

正寻思昨夜怎的在这里睡了一夜,却只记得同陆子洵去泛舟,后来怎么回来都不记得了,再看身上的锦被,倒还盖着齐整,便也不再多想,只当是贴身的丫鬟们把她挪过来。

这时丫鬟们见她醒了,便一应的进来伺候,其中那个常跟随她的,与她熟识些,见她一脸醉意未消便免不了怨怼两句:“家主也太过勤勉了些,既然醉了,宿在书房作甚,凭的再受了风寒可怎好?”

姜怜心顿感疑惑,正问道:“昨夜不是你们……”

她话才说了半句,却听两扇门吱呀一响,竟是白衣妖孽进了书房。

想起自己眼下披头散发的模样,姜怜心一时恼羞成怒,随手拾了机上的簪花就朝他扔了去:“你这混球,怎的连敲门也不知!”

话音刚落,姜怜心又有些后怕,唯恐她一时口快却惹恼了他,白寻来报复。

却不想他今日颇为反常,既不曾躲闪也不曾说些刻薄之话,反而顺着她的话退回屋外,而他的面容之中竟甚有倦怠之意。

怎的今日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奇怪。

姜怜心存着疑虑回过头来继续梳洗。

一旁伺候的婢女只当他们二人一大早的打情骂俏,便暗自互相递了眼神,尽背着她暗自偷笑。

待梳洗完毕后,姜怜心便起身至房门前,伸手将那两扇门拉开。

不想那白衣妖孽竟还候在门口,细将他的神色观来竟当真憔悴了许多。

姜怜心百思不得其解,正想着妖竟也有倦怠的时候,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打断:“听闻你近来与陆家家主走得很近,近日城中有死气蔓延,似是自陆府而起,你且小心些。”

“我何曾与他近,不过就是生意上的应酬,略见过几面而已!”姜怜心下意识的回了嘴,却又十分后悔。

他原本只是提醒她小心,她这样回答反而欲盖弥彰,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姜怜心万分懊恼,原本瞒着他也只是怕他吓着陆子洵,就算被他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今却不知怎么的,潜意识老怕他知道自己和陆子洵之间的事情。

她正尴尬万分,好在白衣妖孽不曾纠结于此,只冷冷落下一句:“你与谁亲近都与我无关,只是莫要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便丢下她一人在院子里,独自往前厅行去。

第四章 :绮梦幻成空(一)

这一日她本要去赵欢府上做说客,因近日她提出给各商号缩减开支的建议受到了众人的反对,只有这赵欢始终不发一言,立于中立之地。

她便寻思着而今姜家产业中,只有他是商场上多年的老江湖,又与姜家是亲戚关系,故而最有威信,若能说动他为自己发个话,又或只是稍许流露出站在她这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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