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家丁-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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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你竟然干戏耍我家国公……”
不等魏征家的小管家说完，贾一直接挥手打断“说清楚，我可不敢戏耍任何一个国公，是你们的无礼让我没有了要把鸡鸭送给你们庄子农户的想法，所以，不要拿你们家国公出来说事。”
“好，我等告辞。”没有拿到鸡鸭的小管家门愤愤离去，贾一毕竟是男爵，还不是他们能够辱骂的，若是他们敢张这个嘴，就算是贾一把他们活活打成残废，到时候那些个国公也不会对贾一怎么样，这就是森严等级制度的好处。
“狗仗人势的玩意，我呸，什么东西。”贾二站在贾一的身后，看着那群满脸怒气离去的小管家门，满脸愤恨的叫骂了一声。
“管他们作甚，咱们是给他们好处，不感恩戴德的也就算了，还敢给咱们甩脸子，还真把他们自己当个人物了，莫不是他们觉得咱们家的鸡鸭送不出去？”
“大哥，咱们为啥要把所有的鸡鸭全都送出去啊，自己留着养着不是更好。”
贾二对贾一把庄园当中辛辛苦苦养大的的鸡鸭全都送人表示非常费解，这可全都是钱啊，就这么白白的送出去，岂不亏大发了。
“小二，你觉得咱们庄园能够养多少只鸡鸭，一万只，两万字，还是十万只？”
“额……”
“这些鸡鸭就相当于是种子，而庄子上的农户们就相当于是良田，虽然种子咱们不可能会收回，但是咱们能够从他们的身上获得更多的粮食，不要只顾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把目光放长远点，咱们的发财大计才刚刚开始，路还长着呢。”
有了贾一的解释，贾二虽然还是不太明白这活生生的鸡鸭怎么就变成了种子，可他也多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现在他们散点钱出去，未来能够收获更多。
其实贾一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这么做也在给自己建立好名声，算是防患于未然，毕竟皇帝杀起一个没有什么民心的勋贵来所需要考虑的永远只是他还有多少的剩余价值，可若是想要杀一个在民间有着不小好名声的勋贵，他需要考虑的就多了一项，是否会违逆民心。
天下说起来是李二一个人的天下，可这天下若是没有了民众，他李二就成了他自己一个人的皇帝，古来征战，争的看似是天下的土地，可更多的乃是争的民心所向，若是自古有一个皇帝深受所有臣民的爱戴，那么就算他没有一兵一卒，当国土受到外族侵袭的时候，民众们也会奋起反抗，来保卫他们的君王他们的国家。
说一千道一万，贾家庄园当中的鸡鸭总归还是要全都送出去的，至少为了能够睡一个懒觉，也得这些鸡鸭全都送出去。
“那接下来怎么办？”
“去找杜曲县令过来吧，我想他会非常乐意增加一个政绩的。”
李二在上任之后，对地方官员设定了考评制度，考评的标准到也简单人口和民众的生活状态，贾一送鸡鸭这种做法，第一时间就会让县令的功绩簿上多处浓重的一笔，至少每个农户的家中都多出了几只活物，另外这些鸡鸭产蛋之后还能够给这些农户的家中带来一些收益。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大政绩

沈国生作为贞观初年杜曲县的第一任县令，他无疑是合格的，但是能力有限的他也实在是难以通过治理治下的民众，而达到升官发财的目的。
知道自己的能力，沈国生也基本上绝了升官发财的念想，老老实实的当好一个县令，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也没有什么大的错误，也算的上是对得起这一方百姓了。
都说知足常乐，三十来岁的沈国生却是多了一个毛病，喝酒，每天三两酒，没有这三两酒晚上睡不着觉。
说是放开了心思，可毕竟还年轻，就坐守杜曲县直到慢慢老去，换成谁谁也不会甘心的，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也只能是借酒浇愁了。
杜曲县距离长安比较近，县城也没有什么大事，周边更是没有响马马贼之流的流寇袭扰，当真算的上是太平了，可这就让沈国生郁闷坏了。
又是百无聊赖的一天，站在厅中，放眼蓝天，朵朵白云漂浮于天际，缓缓的朝着远处流动，耳边充斥着鸟语虫鸣，鼻腔里塞满了来自于庭院当中的花香，这要是换成陶渊明，他得美死，毕竟这可比那所谓的世外桃源的生存环境好多了，可这些却是让沈国生的脸上写满了颓然和无奈，当然不甘的情绪只能埋在心中，毕竟他也不希望这杜曲县出现什么太大的事情，他解决不了。
就在沈国生以为平淡无奇的一天即将结束的时候，主簿却是从门外缓缓的走了进来。
“大人，贾氏庄园贾二有事求见。”
杜曲县出了男爵，这一点沈国生自然知道，贾二虽然没有爵位在身，却也是爵爷家中之人，因此沈国生也是不敢怠慢，急忙命主簿“快请。”
很快一身华服的贾二就来到了大厅当中，沈国生急忙对着贾一抱拳笑道：“不知贵客登门，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半大孩子行礼问好，这放谁身上谁不郁闷啊，要知道当年贾二见到沈国生的时候，那可是要一躬到底展现尊敬之意的。
“县令大人，小子贾二突然登门拜访，叨扰之处还望海涵。”
贾二当四方饭馆的大老板也有很长时间了，见惯了大场面，说话也是变的越来越得体大方，国公都见过了不知道多少，面见一个小小的县令，实在是让他生不起什么紧张的情绪。
“不知贾老板为何事前来？”
“哦，是这样的，我家庄园内豢养了大量的鸡鸭，如今鸡鸭太多已成大患，我大哥命我前来跟县令大人协商一下，将这些鸡鸭赠予杜曲县的农户们，希望能够得到县令大人的帮助。”
正发愁上哪去弄政绩呢，政绩自己就送上了门来，第一时间沈国生就弄明白了其中的道道，贾一说的可是赠予，那就是不受一文钱的白给，换句话说就相当于是直接让杜曲县的百姓每家当中都增加了了一些家财，虽然几只鸡鸭不是什么大钱，可要知道整个杜曲县可是有着数千户的人家，每家增加一点，那总结下来将是一大笔，到时候他的政绩簿上将填下浓重的一笔。
只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真的会发生么，对此沈国生抱有怀疑的态度，天下间所有的人都有自私的一面，没有谁会想着把自己家里面的财产拱手让人的，也就是说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条件贾二没有说，因此沈国生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率先朝着贾二问道：“爵爷赠送杜曲县百姓大量的鸡鸭乃是天大的好事，只是不知道爵爷是否还另有深意，还请贾老板直言。”
“这些鸡鸭送与百姓之后，百姓是直接吃掉还是豢养起来，都与我家无关，只是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那些豢养鸡鸭的百姓家中，若是有鸡蛋和鸭蛋产出的话，能够直接卖与我，我会按照市面价格进行收购，有多少收多少。”
沈国生再次狂喜，这会儿的百姓尚且还处在能吃饱和饿肚子之间，一旦有点天灾的话，他们就会饿肚子，甚至有人饿死，白白的来的鸡鸭他们定然不会吃掉，肯定是豢养起来，生蛋卖钱，杀鸡取卵的事情，百姓们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若是百姓开始卖鸡蛋和鸭蛋的话，那么家中就又会增加一门进项，那么他的政绩就又会提升一层，这简直就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啊。
“爵爷此言当真，莫不是戏耍与我吧。”幸福来的太突然，让沈国生有点难以相信这是事实。
贾二也笑了，之前贾一让秦怀玉拉走鸡鸭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明显的表现出了一丝惊愕，堂堂小公爷尚且还是这个表情，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县令大人若是现在就组织人手开始的话，杜曲县的农户们现在就可以去我家领取鸡鸭了。”事实总是检验话语最直接的方式。
听到贾二的话之后，沈国生哪里还能坐得住，第一时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对着门外大声吼道：“主簿，主簿，叫上所有人，跟我出去一趟。”
主簿听到县令的叫喊，虽然不知道杜曲县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可还是第一时间组织起人手来，很快百十个人就出现在了县衙外面。
“贾老板，你且先请会庄，我现在就带人开始挨个村发动人手前去庄上领取鸡鸭。”
“好，那我就告辞了。”
贾二缓缓的走出了县衙，登上马车，朝着贾氏庄园的方向缓缓走去，他相信以县令的办事效率，很快就会有人前来家中领取鸡鸭，他也要回去做一下准备工作了。
“主簿，咱们杜曲县一共有多少农户。”
“回大人，共三千两百五十三户，其中……”
“好了，先去榆林村，让他们每家出一个人随咱们去贾氏庄园。”
主簿一定，登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贾氏庄园的名头在杜曲县可是早就已经响亮到不行了，都知道里面住着一个大唐开国男爵，县令大人这是要做甚，造反不成？
一看主簿的样子，沈国生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岔了，人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这次去不是坏事，乃是好事，你且放心的去着急村民吧。”
“是。”
很快杜曲县衙的百十号人就浩浩荡荡的前往了第一个村子，榆林村，所有衙役分派下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不允许出现任何不和谐的声音，县令更是第一时间找到了里长，让他通知所有的保长，来此地协助衙役。
榆林村的里长见到这么多的衙役来到他们村中，还以为村里面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双腿早就是哆嗦的难以移动分毫，更甭提是去找保长们过来了。
“看你这个样子，不是坏事，是好事，大好事，快点去找保长过来，我有话要说。”
一听是好事，里长的心这才算是放松了下来，县令大人交代下来的事情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第一时间找到了榆林村的五个保长，站在了县令的面前。
“此次咱们杜曲县男爵大发慈悲之心，准备给周边所有村户每户发放几只鸡鸭，我希望你们能够协助衙役，完成领取鸡鸭的事情，若是出现冒领抢夺等事情，小心你们的脑袋。”
这可是沈国生撞大运才撞来的大政绩，他可不希望任何宵小之辈破坏，因此一张嘴就是满嘴的肃杀之气，若是真的有人敢在这个关节口上给他使绊子，他会毫不犹豫的以危害民众治安罪，对他们进行论处。
里长和保长们一听，第一时间脸上展现出来的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天下间怎么可能有人会傻到把自己家里面的钱往外送，可这话是从县令大人最里面传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有假，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狂喜，鸡鸭现在还是蛮值钱的，几百文钱肯定是有了，平白无故的多了几百文钱，当然得狂喜。
很快里长和保长也就加入了发动农户的行列当中，之前衙役们的发动并不是十分成功，毕竟他们代表的是国家治安机构，带给人的是威严和肃杀，谁见到他们基本上都是绕道走的，见到是衙役敲门，敢走出家门的实在是没几个。
甚至在这次动员的过程当中，还有投案自首的，说是之前在杜曲县盗窃过，自认为干的非常干净利落，没想到还是落网了。
这意外的收获让沈国生一愣，脸上的笑意又增加了半分。
很快每家每户就出动了一个人，排着队朝着贾氏庄园的方向走去。
等了半天的贾一都快睡着了，眼瞅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忍不住打了个盹，眼睛还没闭上，就被身边的贾二给叫醒了。
“大哥，第一个村的人过来了。”
睁开眼睛一瞅，把贾一吓了一跳，几百人排着队来他家的场面，着实让贾一大心眼里感到震撼不轻。
“爵爷，这是我杜曲县的农户名册，还请您过目。”

第一百八十章　贪婪是原罪

农户名册是得看看，不然贾一也不知道自己家的鸡鸭该怎么分配下去，万事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是有着给沈国生拉政绩的想法，就不能给他找麻烦，只有将鸡鸭平均非配到每个人的手中，这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
贾一让贾二找来管家姑姑，先整理了家里面剩下的鸡鸭，然后又查看了户籍，最后确定下来每家每户分两只母鸡一只公鸡外加鸭子一公一母。
确定好了分配的数量，这就开始组织起人手进行统一的分配。
那些榆林村的人过来的路上还抱着怀疑的心情，可当他们见到真的有人从爵爷家里面领到了鸡鸭，一个个的脸上顿时爆发出了激动的情绪，热情的交流也就会在这个时候产生，对爵爷感恩戴德那是肯定的，毕竟人家爵爷可是平白无故的给了好几百文钱呢。
“爵爷可真是大好人啊。”
“可不是，知道咱们没肉吃还给鸡鸭。”
“……”
“听说若是鸡鸭下蛋了可以直接卖给爵爷，他按市面上的价格进行收购。”
“真的假的，那这鸡鸭还真不能吃了，的留着下蛋，不过母的留着就好，公的还是要吃掉，不然白养一个吃干饭的。”
“……”
听到说这话的人，其他人都选择了离他远点，固然没有公鸡公鸭的存在，那些母鸡母鸭还是能够产蛋，可是这鸡的寿命才多久，下蛋又能下几年，只有不断的孵化小鸡小鸭，把鸡鸭的数量提起来，才能真正的开始挣大钱。
有心的人早就开始规划这些鸡鸭的使用，没肺的则是开始在想怎么把它们吃掉。
贾一对于这些村民的心思根本就不关心，甭管是他们吃掉还是卖掉，都不要紧，只要他能够从大部分人家中收到鸡蛋鸭蛋，那么他的计划就是绝对成功的，要知道茶叶蛋和咸鸭蛋的价格可要比普通的鸡蛋高出不少，虽然挣的钱不可能太多，但是这个生意贵在细水长流，而且还能快速的改变周边农户们的生活环境，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好办法。
第一个村的鸡鸭分配没有任何的问题出现，很快就已经分发完成，在第一个村分发的时候，沈国生就派遣主簿前往第二个村招人去了。
因此，当第一个村的人们满脸幸福的带着鸡鸭回去的时候，第二个村的人已经在庄园的外面排好了队。
挨村挨户上爵爷家领鸡鸭的消息也很快就在杜曲县周围的村庄之中传扬开来，一些有着别样用心的人更是开始了他们的小算盘。
有两套房子的则是选择了分局，并且告诉里长两口子已经分开过了，这样等到领鸡鸭的时候就能够多领一份，那些只有一个女人的家庭则是直接受到了村里恶霸的威胁，想要将这些女人领到的鸡鸭据为己有，本来是好事，结果就因为贪婪的出现，让这种好事情蒙上了一层阴暗的影子。
当然现在分配鸡鸭才刚刚开始，贾一坐在庄园内还没有见到这种事情的发生。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晚饭已经准备完毕，贾一特地叫上了县令，准备一同用餐，在庄园的前院，能够陪着贾一一块吃饭的也就只有贾二一个人，因此这桌还算是丰盛的晚饭，就只有三个人围坐桌旁。
“爵爷，你这下子可是为我杜曲县的百姓做了件大好事啊，来我敬您一杯。”
“客气客气。”
贾一基本上已经不怎么再喝白酒，因此饭桌上放着的也只有葡萄酿，县令一口将酒杯当中的葡萄酿喝干，虽然这葡萄酿的味道非常的美味，可这毕竟不是白酒，喝起来实在是差强人意。
贾二第一时间发现了县令的异样，第一时间吩咐饭桌边上站着的家丁，去取一坛子三星佳酿来。
听到贾二的吩咐，县令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开心的笑容，三星佳酿的价格稍微有点贵，他也只是偶尔喝喝，这都好几天没喝了，今儿高兴还确实有点想了。
“小子招呼不周，还望县令大人见谅。”贾二对着县令微微笑道。
如今贾一已经贵为杜曲县的男爵，已经算的上是勋贵当中的一员，若是他还对一个县令说这些话的话，就会有点跌勋贵的份子，因此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贾二代劳。
贾二调节气氛的本事也有所见长，这才一小会儿的功夫，桌子上的气氛就被他调节到了非常和谐的程度，三个人不住的推杯换盏，桌子上的菜是一点点的消失。
只是就在三个人以为这种氛围会持续到这顿饭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个家丁快步走到饭厅当中，躬身对坐在上首的贾一说道：“启禀大少爷，分派鸡鸭的地方发生骚乱。”
听到这话，贾一还没有什么反应，县令却是猛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这可是事关他政绩的大事情，谁敢在这件事情上闹妖，那就是在他的头上动土，脸色顿时变得一片铁青，对着贾一抱了抱拳说：“我去看看。”转身就朝着现场冲了过去。
现场已经停止了鸡鸭的派放，好几个村名被书名衙役当场制住，跪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的怒吼。
“怎么回事？”沈国生来到主簿的身边，首先问起了缘由。
“大人，有人冒领，户籍名册上明明记载他们是一户，现在非说是今天刚刚分家，变成了两户，要多领一份。”主簿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话音才落，被按在地上的里长顿时哭爹喊娘的大叫了起来。
“县令大人啊，我冤枉啊，胡三也是今天才告诉我他跟他内人分家了，我可啥都不知道啊。”
冷冷看了一眼满脸尘土的里长，沈国生的视线落在了另外一个被按在地上的农民身上。
“你叫胡三？”
“啊”
“你可知道冒领的罪名？”
“啥，冒领，我可没有冒领啊大人，我今天才跟我家那口子分了家，实实在在的两个家了现在，爵爷不是说了么，按户领鸡鸭，我们现在是两户，怎么就不能另两份了。”
沈国生听完这话，差点气炸了肺，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将心绪平稳了下来，只是这事就有点难办了，若是依旧按照户籍上记载的分配的话，这些人绝对会不服，别说是几只鸡鸭了，就算是一个鸡蛋闹出大动静来的都有，若是不安户籍记载的话，那么鸡鸭肯定会不够用，到时候肯定会有好多人家分不到，届时没有分到的人家自然会闹的更凶，真是两头为难啊。
就在沈国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贾一却是笑呵呵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刚才他也听到了这几个人的对话，第一时间就笑了起来，这种事情在后世可是很多见的，至于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在后世或许不怎好使，但是放在现在，却是绝对会非常的管用。
“县令大人，人家既然已经分家了就给人家两份呗，不是说好了么，按户分，从咱们嘴中说出去的话，就要一个唾沫一个钉，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这些农户不是。”
“可……”
沈国生有点难办了，这种事情若是开了先河，那么接下来必然会形成跟风，到时候出现的窟窿可就不是简简单单几只鸡鸭的问题了，可听到贾一的话，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反正鸡鸭是人家佳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