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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剑底游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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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收我小龙哥做徒弟?” 
  女尼笑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虽然不收他做徒弟,可是我会找个更好的师父,武
功比我还要高强十倍,不过,得等你身体略痊愈后,我才下山去找他。”
  金燕听女尼如此一说,也只得暂时收敛心神静养。
  再说中年女尼,也就是前书所说的苍穹渺渺齐天峰,苍穹三仙一半仙尼,自幼出家修道,
今年已八十高龄,因修心养性得法,看去只像四十来岁的人,手下徒众特多,共计三十余人,
均为出家女僧,但因徒众资质禀赋有限,未能尽得其衣钵真传,其中亦有数名弟子,资质较
佳,却因出道甚早,今年也在五旬开外,半仙尼近二十余年所研究出来的武功,却无法传授
给她们。
  当半仙尼救了金燕回山之后,仔细打量之下,见金燕资质禀赋均为上上之选,遂动了收
徒之念。
  十数日后,金燕巳然略为恢复,立即催促半仙尼下山,寻找小龙,半仙尼似乎也对金燕
特别有缘,遂关照金燕一些应注意的事,即下山而去。
  半仙尼托附小龙时,知道李志虎是属于黔滇镖局的,在他到得昆明那夜,正巧遇上小龙
夜探府衙,半仙尼尚未能确定是小龙之前,见小龙轻功甚为佳妙,遂紧随其身后,看其所作
何事。
  当他见小龙力拼金门三煞时,不禁暗替小龙担心,随见小龙凭内力击伤金门三煞老二方
武雄时,又不禁替小龙暗暗高兴,一见小龙救出了那被害的张家大小姐,心中对小龙的印象,
真有说不出的好感。
  随现身扯落了小龙的蒙面黑巾,认清了小龙的真面目后,心里头这份欢愉,真不是笔墨
所能形容。
  半仙尼把张家姑娘夺过,将“天符令”交给黄小龙,并用言语略点醒他,半仙尼心想,
武林中人谁不知“天符令”的忌讳禁戒,恁谁也不敢从小龙手中夺去,而且据目前情形,李
志虎镖头必是对其甚好,一见“天符令”,没有不将实情告诉他的道理?谁会想到,黄小龙
会无意中失去,造成了史家兄弟俩一身惊人能耐。
  半仙尼返回齐天峰后,将此事告知金燕,并告诉她张家姑娘也是小龙救的,如今,小龙
已出海习武,劝她尽量宽心学武,数年后,定必让她往长春洲去访小龙。
  自此,金燕即一心一意地与张家姑娘同在齐天峰绝颠之上,追随半仙尼学艺,张家姑娘
年岁已大,学起武来自是困难重重,可是金燕的进境,却是出乎意料外的神速,因为她早先
已经有了很好的根底。
  前后只四年工夫,金燕将半仙尼所授各种绝学,均已练得出神入化,每每行在意先,犹
以雷霆十二剑招,半仙尼数十年心血所完成的一套剑式,更是威猛无伦,狠辣异常,这一切
都使半仙尼感到大大的意外。 
  终于,金燕艺成,别师下山,半仙尼给了她一柄宝剑,一些药丸银两,另外取出一个绿
玉手钏,嘱她将手钏戴在左腕之上,并告诉她,这手钏乃是她未是出家前所有,出家后虽未
戴过,可仍然刻不离身,凡是她的门徒,一见这绿玉手钏,即知你的来历,届时必能得到意
外的照顾。并说凭这绿玉手钏,可直出南海,寻访成年浮游的长春洲,拜见长春洲主人活神
仙,探望一下她日夕悬念的小龙哥,如若小龙武艺亦已学成,可双双并行江湖,除却复仇外,
还要随时做些行侠仗义之事。
  乌蒙山位于黔滇交界之地,金燕下山后,依照师父所指示的路线,放开脚步,如飞般疾
驰而去。
  这一日,金燕来到定南县城,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这种较为繁华的县城,虽然,
定南城根本谈不上繁华,可是在这苗族少女金燕的眼中,早已是眼花撩乱,目不暇视了。
  金燕穿街过巷,左顾右盼,数日来,她早巳学了很多东西,她找了一家客店住了,饭毕,
华灯初上之际,她又复携剑上街,瞧瞧那闹轰轰的夜市。
  金燕自小生长得美,如今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就更出落得美比花娇,瞧着她那织瘦矮
的人影,却背着一柄带鞘长剑,这怎能不使路人对其注视,多看两眼。
  突然,人群拥挤中,金燕觉得有人撞了她一下,又撞了她—下,臂上还被人摸了一把,
不觉大怒,急走两步,穿出人群,眸中精光电射地探找那些个下流人,可是她那凶霸霸的样
子,非但没将人吓住,反而引来了一阵轰然大笑。
  这笑声不止一人,金燕无从发作,只得强忍着怒气,不玩了,掉头就往回走。
  此刻,金燕突然发现有两人尾追她下来了,她心中暗骂:“好个贼子,你不惹我,算你
运气,若敢再碰我,哼!那该是你霉星高照,我要不将你俩废了,你也不知道本姑娘的厉
害。”
  金燕进得客店,闭门就卧,即感到隔室也进来了两个人,边走边谈,尽混些不三不四的
下流话,根本不堪入耳,而且声音还真不轻,似是有心让金燕听到般的,逼得金燕掩耳不迭,
并频骂下流胚不已。
  可是,她总不能整夜的掩耳而眠,而且时间还早,入秋的天气已渐渐的日短夜长,天已
黑了老半天了,还只刚打初更。
  金燕气愤地刚将手拿掉,隔室轰闹的声音入耳更形明晰,其中还夹杂着男女打情骂俏的
声音。
  一会儿后,闹声渐渐静止了,只一瞬间,金燕耳中听到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断断续续
的,是如此的生疏,而又是如此的神秘,像是在承受着一种难耐的苦刑,又像是怒马奔驰中
吐白沫时的喘息……
  总之,金燕非但没再掩耳,反倒凝神竖耳,闭气静听。
  终于,听着那“吱呀!”“吱呀!”的床板声,那银钩摇晃的叮铛声,金燕忽然似乎知道
是怎么回事了,不禁羞得粉脸倏红,“呸!”的一声,暗骂:“下流!”可是想起方才自己凝
神静听的那付神态,粉脸更红,芳心忐忑跳个不休。
  她这骂只管骂,可是隔室那些个淫声浪语,却像是有心跟她过不去似的,偏偏钻到她耳
朵里去,逼得金燕脸红如火,血脉愤张,金燕一阵翻滚,似欲发泄什么? 
  倏的,金燕手触枕下宝剑,那剑鞘冰冷冷的,使金燕心中一颤,连忙挺起身子,盘膝打
坐,运行吐纳之术,调息心火。
  金燕纯阴之体,再加根底深厚,只一眨眼工夫,已然六神归聚,四大皆空,那靡靡之音,
早已窜出九霄云外,那狂热的心火,也归于平息。
  金燕心中暗自叫道:“好险!好险!”
  就在这个当儿,鼻中忽的传来一股幽香,香喷喷的,就像静夜中的幽兰,突然于这静夜
中散段出这诱人的清香。
  金燕深深地吸了一下,“哎呀!”一声尚未出口,即感到头脑一阵晕眩,大惊失色,连
忙闭住呼吸,将刚刚调好平息的内功,骤然紧迫住那股幽香毒气,从毛孔中随汗蒸发出来。
  只一瞬间,金燕已然通体汗湿,蓦然的,窗子上一阵轻微声响,随着打了开来,—阵冷
风,金燕身子一震,已全部清醒过来。
  忽的人影一闪,床前已站立着一位三十来岁汉子,金燕双眼曾经“凉山阴液”洗涤,夜
间视物明如白昼,一见汉子,立即认出系大街之上,尾随自己返店的二人中之一,心中不却
骂道:“不长眼的下流坯,我今天……”
  金燕还没想完,来人从金燕那双闪亮的眸中,似乎已然警觉金燕并没有着了他道儿,不
由大惊,骤然骈指,疾点金燕胸前要穴。
  金燕本已气愤万分,再见对方出手下流,那里还忍耐得住,一声娇叱,玉腕轻抬,来人
蹬蹬退出两步,坐倒地下,双眼骨溜骨溜的滚动,身子却再也爬不起来,嘴里张得大大的想
叫也没叫出来,大概耳朵还管用,因为这时他听金燕厉声轻叱道:“狗贼!胆子可真不小,
你也不睁睁眼,竟敢找到我头上来,你也不知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子,今天我就替她们报仇,
送你归阴。”
  汉子这一惊非同小可,谁还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蝼蚁尚且贪生呢?这一急突然给他急
出话来了,只听他叫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这可不是我……”  
  突然,一粒暗器从窗外疾射而入,大汉只叫得“呀!”的一声,双眼一翻,身子一阵抽
搐,再也返魂乏术了。
  随着暗器,从窗外钻进一条人影,一进室中立即对着金燕毕敬的一揖说道:“姑娘受惊
了,在下来迟一步,竟让他惊扰了姑娘!真是罪该万死,让我替你把他丢了,免得连累姑娘!”
说着行前两步,即将那汉子尸体提起。
  金燕见来人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穿着一付公子哥儿的装束,脸色白俊中带点焦黄,
但也不失其英挺的气概,那一手暗器及那穿窗而入的轻身功夫,俱都十分佳妙,只是心肠过
毒,手段太辣,一出手就致人于死地,不免使人心寒。
  不过金燕又想道:似这等下三流的坏蛋,死了也没什么了不起,而别人对自己却是一番
好意,遂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啦!”
  金燕她不知道自己的容颜如何?在齐天峰上张家姑娘时常说她美,说她笑时更迷人,金
燕也曾于静止的溪水旁,观看倒影中自己的容颜,她感觉并不如张家姑娘说的那样美赛天仙,
她也曾试着自己对自己做笑脸,也没感觉出有什么迷人的地方。
  可是,今天她这微微的一笑,却差点笑出祸事来了!
  少年将汉子提起后,被金燕一笑,笑得浑身一震,呆呆地站了一会,方始说道:“姑娘
请休息吧!相信不会再有人来惊扰你啦!”
  说着提起汉子往窗前走去,在经过金燕身旁时,倏然骈指骤点金燕肋下晕穴,动作真是
快如电光石火。
  金燕心中大惊,仓促间,闪避已然不及,只得将身形硬往后坐,让过肋下重穴,意欲实
后一指,可是右掌也自不慢,横里一切,猛劈少年手腕,左掌直出,疾取少年双珠,一招两
式,以攻止攻,凌厉无匹。
  少年见对方闪避无路,冷笑已然出口,突见对方避招硬击,身手竟快得出奇,不觉大惊,
立刻撤掌闪身退了两步。
  金燕此刻,心火高冒,气恼万分,那里还能容得,一声娇叱,即欲前扑,忽听少年哈哈
一笑,说道:“姑娘真好身手,好俊的功夫,在下钦佩之至……”
  金燕一听,立时被这两句莫明的恭维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少年见金燕已然停手,立即接着说道:“姑娘请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有心伤你,我只是
想试试姑娘的真实功夫,是不是真怕这些屑小之辈,果然不出我所料,姑娘竟是身怀绝艺之
人,那就用不着在下担心啦!”
  金燕听了不觉一怔,这可好,别人竟是在关心着自己呢!而自己却拿他当坏人看待,一
时之间,反觉不好意思,楞了一会没接口答话。
  少年又笑道:“姑娘这会真可休息了,恕在下搔扰。”语音末落,足尖点处,人已纵身
穿窗而出。
  此时已是夜半三更,少年提着那汉子尸体,越过十数间民房,在一所宽僻的院中,停下
了身子,将汉子尸体,恨恨的往地下一摔,骂道:“没用的东西,简直替我丢人……”
  那三十余岁汉子,这会儿在地上一蹦,竟复活站了起来,“咳!”的一声,嘴里吐出颗
带血铁弹,哭丧着脸说道:“小王爷,你这一弹,差点没真的要了我的命……”
  “哼!你还有脸说呢?我恨不得一弹打穿你的臭嘴,没能耐吹的什么死牛皮,若不是我看
出她身怀绝艺,事先加以防备,你还能有命活到现在……不过,这丫头也的确太迷人了,如
弄她不到手,死也不甘心!”
  “小王爷!不是我吹牛,只要你听从我的计划,保证手到擒来,届时只要你别忘了我冒
失鬼范昭,就……”
  “废话,王爷几曾亏待过你们兄弟俩?还不去把你那宝风弟弟叫回,真要明日当场出丑
吗?”
  再说,金燕眼送少年去后,心里一直都疑惑着,不知道这少年玩的什么把戏,可是只一
会工夫,金燕已泰然了,她到底缺乏江湖经验,不懂得江湖中的险恶,虽然恩师半他尼曾讲
得许多,然非自己亲身体察经验,又所谓初生犊儿不怕虎,艺高人胆大,金燕只一歇儿,即
将此事丢到脑后去了。
  次日,金燕在通往省城的官道上悠散地走着,这一来引得路人都对她伫足遥望,因为清
朝的女子,单身在官道上行走的,实在太少,尤其是金燕长得如此的美艳,还好是她身上背
着一把长剑,这使得一些尝色之徒,不敢对她妄加调戏。
  数日的行走,金燕已司空见惯,根本不足为奇,她只等到没人之处,立即施展轻功奔走,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来路上,飞快地跑来两骑马,而两骑马上只坐着一个人。
  金燕在官道上走,除了游览风景以外,她对什么都似乎不大关心,但这两骑马“希聿聿”
的长嘶,却使金燕不得不回首打量。
  一瞥之下,发现马上的骑士竟是昨夜那自称关心自己的少年,少年一见金燕,似乎感到
十分惊奇,一跃下马,将两匹马牵着来到金燕身前说道:“姑娘,你怎么没马代步呢?也不
雇辆车,这秋阳烈火之下,你怎么受得了?”
  话声虽满是责怪,但金燕也能听出其中关怀之情,心里头十分感激,遂笑笑说道:“谢
谢你,我们可是山野的人,不懂骑马,也没福气坐车,你瞧,生好了这双大脚,也就是命中
注定要走路的。”
  说完,天真的撩起长裙,毫无作遂地露出一双大脚,少年一见,立即大喜叫道:“姑娘
可是旗人?那一族的?”
  金燕在齐天峰上四年,追随恩师半仙尼文武兼修,虽只短短四年,也能粗通文墨,懂得
满汉之分,见少年惊喜地问她,遂道:“我是夷民族的,但却不是旗人,而是苗人,你知道
苗族里的姑娘也是不扎脚的吗?”
  二人谈谈说说的,已走了大一段路,互通姓名,少年自称姓满,名贝子,京都人氏,金
燕一听他是京都人氏,立即称他满哥哥,对他十分亲热,因为她想起小龙哥也是京都人氏,
爱屋及乌。
  这自称满贝子的少年,见金燕称他满哥哥,反倒受宠若惊,最后,金燕答应了满贝子的
邀请,坐上了满贝子牵来的另—骑马。
  满贝子说,这马是朋友的,因朋友从水路走了,而这匹马又相当好,不舍得卖,所以交
他带着。
  这事情金燕根本没有听见,因为她从来就没骑过马,根本不懂骑马,但却有一身精纯的
武功,如今,她正在试探着马性,专心一意的学习着驾御之术。
  满贝子轻带着马,缓缓的走着,指点着金燕应该怎么控制马,使它停、走、狂奔,等等。
  只—会工夫,金燕已能操纵自如,立即放开缰绳,绝尘而去,两匹马真可说是百中选一
的名贵了川马,奔驰之间,快比追风,但却平稳之极。
  金燕初试名骑,平稳的疾驰中,乐得娇笑连连,满贝子追在身后,也自心花怒放,以为
已然获得美人青睬,成功当在不远。
  晌午时,二人已奔出百数十里地,在一座浓密的树林前停了下来,忽然,寺院的钟声从
林中传出,满贝子倏然若有所觉,正在犹疑不决之际。
  忽听金燕叫道:“满哥哥,这里有寺院,我们进去歇歇,讨碗茶喝,好吗?而且也该是
打尖的时候了。”
  满贝子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率先催马往林中走去,刚走出一箭之地,即见—座十分
宏伟的尼庵,庵门上一块金字黑底横匾,写着大悲庵三字。
  此刻,金燕已不再(炫)畏(书)惧(网)尼庵了,非但如此,还特别地喜爱尼庵,因为恩师半仙尼是出家
人,所有的师姐们全都是出家人,很可能这座宏伟的大悲庵中,正有她的师姐们在也未可知。
  马蹄声似乎惊动了大悲庵中的师傅,二人还未来到门前,大门已“呀!”的一声开了,
从里面走出三位中年女尼,十分恭敬的对二人问讯。
  金燕故意把左腕上的绿玉手钏抖露在外抚摩一下,才从容地下马,可是她就没发现三位
女尼对她的绿玉手钏,加以注意,不禁感到十分失望。
  道明来意后,一名女尼走前,将马接去,满贝子与金燕随着两名女尼身后,进入尼庵。 

  来到一座客室中,二女尼献过香茶后,立即退出,金燕看在眼中,不禁眉头微皱,双眼
看着满贝子说道:“满哥哥,这两位师傅鬼鬼祟祟的,想必没好事,我们最好当心点,吃杯
茶马上就走,不要在这久待。”
  满贝子心中大惊,冷汗暗流连连叫道:“金姑娘,你说得是,我们喝杯茶马上就起程走
吧!” 
  金燕第一次骑马,她功夫再好也跑出了一身臭汗,一见茶盘里两杯茶,绿幽幽的,看在
眼中身上已清凉多了,那里还止得住,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茶一入口,金燕即觉有异,可是
待她发觉,已然太迟,金燕眼前一暗,就失去了知觉。
  满贝子一见,立即上前搀扶着放倒床上,此时突然从室外传来两声哈哈狂笑,接着走进
两个精壮汉子来,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小王爷,怎么样?我冒失鬼的话终于实现了吧!只要
她踏入这大悲庵一步,立即就是小王爷嘴上之肉,如何?是等到夜里呢?还是现在就尝尝?”
  照理说,满贝子这一刻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事实正好相反,满贝子愁眉深锁,脸无欢容,
冒失鬼一见不解,用手肘一擂他弟弟精灵鬼,轻轻问道:“小王爷今天是怎么回事啦!这不
是他一心一意要弄到手的姑娘吗?如今弄到手了,他反倒不高兴起来,这倒是怪事?”
  精灵鬼范旺双眉一紧,答道:“小王爷大概是高兴过度了,我们还是赶快躲开,让他好
真个销魂。”
  兄弟俩见满贝子闷闷不乐,正待悄悄退出,满贝子突然叫了一声:“二鬼回来,我有话
问你们?”
  兄弟俩刚退身又转了回来,冒失鬼说道:“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如要助兴的药这里也
不少。”
  满贝子“哼!”了一声,道:“胡说,我只是想问问这药怎么解法?是不是另有什么解药
之类的?”
  冒失鬼一惊,高叫道:“我说小王爷!你千万别把她弄醒了,这可吃不了兜着走,待生
米煮成熟饭再醒不迟……”
  满贝子一声怒喝:“胡说些什么?倒是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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