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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剑底游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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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普通的鸟兽呀!它应该是千百年通灵之物,而金燕内心却感到万分高兴,她只道大白
鹤是无主之物,她在想着应如何的,将大白鹤收服了,载着自己在天空上遨游,那种情味,
该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
  那同行的左德,也对这大白鹤感到万分兴趣,而且他还指手划脚的,好象很有把握将大
白鹤召唤下制服般的。
  小龙笑他天真无稽,金燕可更天真,她立即要左德教她驯鸟之法,左德说两句,还真有
点道理,可是,左德也没有这个能力将大白鹤从天空唤下,指手高呼了半天,只逗得小龙与
金燕一笑而已。
  这一日,三人九穿过豫省,进入了冀南,在古战名地邯郸发生了一件,使黄小龙感到十
分惊奇的事。
  黄小龙遇见了盟兄李志虎,李志虎本与黄小龙相约在北京见面的,这突然的相遇已使他
惊奇,可是当他听完李大哥一番话后,就更惊吓得张不了嘴啦! 
  原因是京城里,前不久日子,发生了一件庞大离奇的失窃案,而这失窃的人家,都是京
城鼎鼎大名的和坤相府。
  这批失窃之物,是镇远镖局刚刚送达,某总督私献的礼物,这批礼物,由镖暗护送,沿
途一点风声也没有,当天送达相府后,因和坤正有事,未及过月,也就尚未入库,没想当夜
会全部失窃,真可说神不知不觉。
  和坤当朝宰相,权势在握,闻知后雷霆大发,将护院武师骂得狗血淋头,最惨,最惨还
是镇远镖局,指名镖局有串通嫌疑,勒令镇远镖局限期破案,若不如期破案,定当重辨等等。
  至此,镖局总镖头生恐慌,这种无头案,根本无从追查,可又不得不尽力派人追查。总
镖头总算面于够大,央求得和坤,请了十数名宫中一二等侍衙大人从中协助,可是至今,旬
日早过,连一点点消息都没有。
  李志虎数年前曾受总镖头提携之情,遇此紧要关头,怎好出言相辞,朋友旧在患难相交,
遂也相帮追查窃犯。
  近闻,冀豫道上,黑道人物凭聚,不知所因何事,甚且将一甘潜伏有年的黑道魔头,也
给逗引来了,为此事宫中也下来了人,但始终不知何事,李志虎叫小龙,在这一带略作停留,
改日一同入京。
  黄小龙对李大哥,唯命是听,立即答应下,就在邯郸略作停留。
  时已秋末冬初,冀省气候,早已烈风狂啸,黄小龙与金燕虽不畏寒,可也怕惊世骇俗,
不得不略作准备,购买一些应用衣物,以防风雪的斗蓬罩帽,及一些更换的里外衣物。
  物事刚备齐,大风雪随着也来了,而且一连下了好几天。
  这些日子,李大哥因事没在客店里可是美男子左德即没有走,他的道理足,路上歇息几
天没关系,小龙金燕二人什么时候走,他也就什么走,免得路上出事,连命也丢了。
  这天,雪止了,李大哥仍未见来,左德游兴大发,坚邀二人郊外赏雪,左德说他是南方
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不该错失这种机会,其实他只要到了京都,还怕欣赏不到这种银色
世界吗?
  小龙与金燕,在客店里闷了几天,也想到外面散散心,而他两人,其实也没见过这么大
雪。
  三人三匹马出得城来,小龙与金燕还不觉怎样,而左德穿上了狐皮袍子,依然嗦嗦的抖
着,不停的呼冷。
  小龙见了遂道:“左兄!你如若怕冷,就请止步吧!敝兄妹可要放马走一程了。”
  左德听了这话,立即一昂头,钢牙紧咬道:“不妨事,不妨事!跑吧!我也见识见识。”
  小龙见其虽然嘴强牙齿依然微微相触随与金燕—打眼色,一声呼啸,放马狂驰而去。
  美男子左德,虽在马后狂呼乱叫,可是却并没有落后,—口气跑出十余里地,也只是寻
丈之隔,也没见他坠下马来,更奇的,小龙回眸一瞥之下,见他脸不红气不喘,与小龙金燕
没什么两样,这真使小龙心中怀疑了。
  他想:这家伙真的不懂武功吗?他怎能如此泰然的骑马狂驰呢?这冰雪上驰马,他的两腿
上还得叫足了劲,才不至于被马摔下,而他竟也没被摔下马来,正在小龙思忖之际。
  倏的,划空传来一声鹤唳,三人惊喜的同时勒住了狂驰中的马,希聿聿数声叫过,三匹
马同时人立而起,小龙在怒马人立之际,蓦的将马头带转,正好看到左德泰然的坐的马上,
也没被马摔下,心中逐暗道:“好小子,你身怀武功。隐藏不露,紧紧的随着我们,也不知
你安的什么心。”
  黄小龙正待出言责讯之际,是左德脸上飞快的闪过一阵红晕,心道:“你也知道难为情
吗”
  眨眼工夫,大白鹤从高空中俯冲而下,在三人头顶,盘旋了一刻,随着频频呜叫不已。
  金燕见大白鹤光叫不飞走,不由得惊喜万状,高声叫道:“大白!大白!有什么事吗?”
  大白鹤似乎懂得金燕的话,在半空中连连点头,又叫了两声。
  这一来,金燕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她见大白鹤飞得并不太高,倏然,在马上一腾身,往
竟大白鹤脚上抓去。
  —声惊叫,金燕从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在马背上,原来这声惊不是她
叫,而是美男子左德叫的。
  金燕的轻身纵术,真可比追风遂电般的快境,可是大白鹤千年之禽,岂是轻易的让你抓
得住的,然而金燕并没失望,因为她左手上执着一只白鹤毛,他早巳心满意足的笑了。
  就在这个当儿,去路上飞快的纵来一条人影,只瞬息工夫,已停在三人马前,原来是个
老年道士。
  道士一稳住身形,立即双目炯炯精光,朝三人打量,金燕与左德,他只不过略略看了一
眼,可是看到黄小龙时,不禁狠狠的盯了数眼,随望着黄小龙稽首立掌行礼后,问讯道:
“小施主尊姓大各,贫道武当风雷道人有事请教。”
  黄小龙—闻听而前这位精神矍烁。身背长剑的老道士,就是武当派的风雷道人,连忙飘
身下马,答礼道:“晚辈黄小龙,给道长请安。”黄小龙得称晚辈,但他却没下行礼,只双
手恭祝的拱了拱。
  风雷道人冷笑道:“据说小施主,身藏武当绝艺,竟也没把贫道放在眼里……此事慢谈,
请问,这只大白鹤可是施主的坐骑?”
  黄小龙连忙摇头道:“大白鹤,乃罕世灵禽,黄小龙是一生苦命,哪有这好的福气,不
过,道长说小龙没将道长放在眼里,此语不知从何而来,请道长告知—、二,免得使我蒙受
不白的冤。”
  风雷道人尚未答话,金燕勿抢着问道:“老前辈,你方才问大白鹤是谁的坐骑,大概你
总知道大白鹤的来历吧!请你告诉我好吗?”
  风雷道人闻言,两道长眉一皱,道:“女施主千万别在贫道面前打哈哈,难道它如今不
是你座下的灵禽吗?你骗得别人可瞒不住贫道。”
  两句话,说得金燕满头白露,莫明其土地堂,她心中想道:“这老道士,满口疯言疯语
的,答非所问,不知道说些什么。”
  金燕她心中在骂,一旁左德心中狂跳不己,这老杂毛瞧不出,懂得的东西还真不少呢? 
  这—刻,风雷道人又和黄小龙答上话了,但听出说道:“小施主欲说瞧得贫道,何以见
了贫道不跪?令师何人?”
  黄小龙被这—问,久久无法答腔,他如何自圆其说?他怎么能随意告人,他武艺学自
“人皮宝衣”,虽然,人皮宝衣巳从金燕怀里,移放到自己怀中来了,可是他不愿随口告人。
  风雷道人见黄小龙低头不答,嘿嘿冷笑两声道:“身怀武当绝学?竟敢说是并不出自武
当的武当绝学,贫道倒真要领教领教,见识见识!”
  说完“呛”的—声,肩头拔出宝剑道:“小施主,亮剑吧!贫道只有从剑招上来判别你
的真伪了。”
  黄小龙被逼无奈,将马匹交与金燕,将随身碧芒宝剑拔出,先行过礼,告过罪再拉开了
门户。
  黄小龙这—施礼亮相,风雷道人,“啊!”的叫了声,随即冷冷说道:“原来是无影怪
侠司马在光之徒,也敢假冒本派之名,我要你知道武当剑法之厉害。”语落立即—剑刺出,
剑至中途,倏然—抖,就象十数枝剑齐齐刺出般的。
  黄小龙今天是存心卖弄,但见他一声长啸,身子跟着滴溜溜一旋,声落人杳,根本就瞧
不出他怎么走的。 
  风雷道人大惊而退,探首四处打量,没见小龙人影,可是当他眼睛回到原来位置时,发
现黄小龙依然持剑站在那,根本象没移动过般的。
  风雷道人今年近八旬高龄,他什么人没见过,他什么样武功不懂得,小龙使出这飞花散
影的轻功,他一看即知出自酒仙所授,这怎能不使他惊疑万分呢?酒仙隐世数十年,想不到
还收了这个出色的徒弟。
  风雷道人不再冷笑了,他爽朗地笑道:“好好,酒疯子对你也有缘,你再露两手剑法
吧!”
  此语一出,三个年青人同时愕住,小龙与金燕同一心事,他俩早知道酒仙之名,但是他
们可没想到,这老道士居然如数家珍,一见即道破了。
  而美男子左德的惊愕是,他看出小龙身怀绝世武功,可是,也没想到是酒仙之徒,这使
他那以往的打算全部推翻了。
  风雷道人一语道出,立即振剑抢攻,武当九宫剑法,天下闻名,岂是等闲可比,可是,
黄小龙一上手就施展开人皮宝衣上“剑底游龙术”缠战之法,将风雷道人的九宫剑法,很巧
妙的一招一式都给化解得无影无形,而又是那样的轻松,飘逸,潇洒,脱俗,更妙的是,风
雷道人在小龙的一招一式中,都能叫出名堂来,可就是无法连贯,但却完全是武当剑法中的
招式,只是略略有这么一点点不相同罢了。
  至此,风雷道人大感疑惑了,黄小龙到底出至那门派的,他的武功究竟从什么地方学来
的……
  他的思忖未了,黄小龙已一声长啸,如龙潜吟响澈云霄,显示其内功的深厚,啸声未落,
倏的黄小龙变招反攻,施展开人皮宝衣上盖世奇学,只两三招,就将风雷道人逼得连连倒退。
  这两三招,风雷道人也会使,他更知道叫做“展翼摩云”“剑影飘香”“蝶舞花飞”,
这三招在武当剑法中,真是平淡得出奇,真想不到由黄小龙使出,其威力竟是如此之大,自
己竟然连接都接不下。
  还好黄小龙三招一过,立即收招停止,笑对风雷道人道:“你瞧着怎么样,我这不出于
武当的武当剑法,还可以一看吗?不至于辱没名门吧!也就无须再追根究底吧!”
  风雷道人一时间竟被小黄说得汗颜无地,良久良久后,方始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辈新人换旧人,武当派,沉默江湖数十年,望你能替武当派再度扬眉吐气,武当派将永感
大恩,贫道亦沾光不少。”
  随后,风雷道人又说道:“近传豫冀道上,出现了盛传武林数百年的‘人皮宝衣’,此
人皮宝衣乃是敝派之物,小施主如若有缘得遇,愿能将之夺回,则武当派定能光大门户,恢
复数十年前的名望声誉。”
  此语一出,小龙与金燕不禁对望了一眼,想起李志虎李大哥说的,原来是为这人皮宝衣,
可是这风声打从何道而来,这不能不使人疑惑了。
  黄小龙不愿撒谎,所以他只得笑了,不作肯定,也不作否定地随意点了点头,与风雷道
人道别后,上马而去。
  返回店中时,午时已过,三人各自回房梳洗,可是只瞬息间,三人又都回出房来,因为
三人发现自己的房中,都被人翻动过了,在房门口,三人同时停下了脚步,作了个会心的微
笑后,又转进去了。
  左德是想大概还是为的他怀里的一袋珍珠,他可不知道小龙身上还藏有那盖世武学的人
皮宝衣,较他怀里的珍珠,其价值不知要高出数十百千倍之多。
  次日,李志虎依然没见来,黄小龙留下了话,交待说他已经起程北上,嘱他事情办完,
立即入京相会。
  黄小龙被李志虎盲目地留下了,却因此使得前途相候的黑白道上人物,焦急地多候了些
时,假如说不是风雷道人说破,黄小龙依然会莫名其妙的在邯郸相候,只要多呆些日子,前
途那些人物,自会动摇信念的撤走过半。
  三人在离开邯郸后,沿途上说说笑笑的,轻松已极,可是走到暮色升起时,却发现错过
宿头。
  啊!不对,这完全走岔了路,似乎离开官道老半天了,这才想起三人适才说笑之际,前
面似有三五个商人也骑着马在前领路,哎呀!对了!他们是有心的,黄小龙不怕,金燕更不怕,
左德也没有流露一点害怕的脸色。
  于是,三不管,扬鞭疾进,准备找一个村落暂宿一宵。
  在天色全黑之际,三人来到一座树林前,这真可拿艺高人胆大来形容,三人毫不迟疑的
就催马进林。
  突然,林中现出了一个大村庄,村庄四面环绕着一道小溪流,此时,庄门突的大开,灯
光齐明下,看到三个年岁均在四旬上下的中年汉子迎出门来。
  那三个中年汉子,出得门来,异常尊敬的向小龙等三人见礼,并说抓抓庄主宋羽已在庄
内候驾多时。
  小龙等三人见到这种突然的,出奇的接引之法,三人心中都不免一怔,因为他们是这样
的光明正大,故黄小龙也就豪放的,镇静的下了马,将马交给庄民后,搀扶着金燕姑娘,缓
慢地随在三个中年汉子身后走进去。
  这宋家庄规模还真不小,总有数千户的人家,黄小龙等行过,这些庄民似乎根本不知道
什么事情,只用嗜奇的眼光,向他们打量一眼而已。
  不移时,在一对大石狮的门数下停住了,因为这时,门楼里走出好些人物来,黄小龙抬
眼一看,总共有五位,似是专为迎接他三人来的,其中只有一人,他稍稍感到面熟外,余者
小龙一个也不认识。
  相互见礼寒喧后,进得门去。
  在一座大厅上,摆下了数桌酒席,而在此时,才有二位老者,自称宋羽的与小龙等 相
见。
  待大家礼罢坐定后,小龙方始觉得,气氛的不协调,这种迎讶方式的奇特,此刻庄主倏
然立起说道:“近闻黄小侠身怀巨宝,老朽如此相引,为的只是开眼览赏一二,但不知小侠
是否肯相借一观。”
  黄小龙知道,别看这场面文静,象是招待老朋友般的,其宝在这种情况之下,更是防不
胜防,较正面打门更厉害。
  可是黄小龙总算胆识超人,但见他立即笑话道:“敝人请问庄主一声,谣传黄某身怀巨
宝,这巨宝是何名称,黄某不才,自信身边宝物当有多件。”
  此语一出立将大厅中十数英豪惊得呆了。
  庄主宋羽哈哈一笑道:“小侠也太吝啬啦!除了‘人皮宝衣’武林公认至宝外,还有什
么样的宝物,值得武林中人夸赞的?”黄小龙也随着笑了声道:“人皮宝衣前在宇内四奇棋
神府上失窃,届时,黄某确曾在场,如今又发现在本人身上这消息,从何而来!”
  庄主宋羽还没答话,内厅里走出个人来,小龙一见,即认出是宇内四奇之棋神廖元,他
奇怪棋神廖元怎的也会在此出现。
  棋神廖元一现出,双眼即暴射出冷电的光芒,紧紧地盯住金燕姑娘打量,总过了半盏热
茶工夫,方始听他说道:“这位莫不就是金燕姑娘吗?……”
  金燕一见棋神就知道这个风声,全是棋神廖元所放,为的要报复在他家中失去“人皮宝
衣”那个过节,即然知道,金燕也就坦爽的承认,道:“谢前辈挂念,金燕正是小女子。”
  棋神廖元脸上抽动了一下,现出了难看的苦笑道:“金姑娘留帖所云,人皮宝衣本是姑
娘至友之物,这不是明显的指出是黄小侠之物吗?即算猜测错误,如今想必仍在姑娘身上,
这点,我相信不会错吧!”
  金燕这时脸上略显红晕道:“小女子一时冲动,对前辈无理之处,尚祈见谅是幸,不过,
这都是不得已的事,前辈即知其情,何必还要追踪至此呢?”棋神廖元听了金燕的话,一声
虎吼,冲前两步叫道:“你把老朽看成什么样的人?”
  黄小龙见棋神倏然发怒,连忙出言止住金燕道:“棋神前辈,燕妹不错也,这事完全由
我而起,还是由我来向前辈道歉吧!至于另有什么事情,也请吩咐,只要在下能办到,绝对
尊从便是。”
  棋神冷笑连连道:“一人之名誉,岂是道歉可赔赏得了的,即然‘人皮宝衣’在尊驾身
下,仍请将‘人皮宝衣’交出,棋神一世慷慨,这武林至宝本也没有观念之意,而如今却想
到,人善受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也想要啦!”
  小龙心想,为了免去枝节,就将人皮宝衣交出,让他去白费几年气力也好,自己却可省
去许多麻烦,遂与金燕使了个眼色,从怀中将那薰黄锦囊取出,正待趋前交给棋神之际。
  倏然,人群中闪出个少年,喝声道:“慢来!慢来!这事还需要商量。”
  众人往这少年一阵打量,少年也真奇怪,将身上一件长衫脱除,露出了里面的紧身衣靠。
  少年这一脱除长衫,在场众人,无不“啊!”连声惊叫,原来这少年竟是京城里下来的
锦衣卫。
  从他装束上一看便知,这少年虽然年轻,已经是一等侍卫了,少年衣物脱除,立即一声
长啸,然后道:“诸位请原谅,在一国之中,凡是宝物就应奉献朝庭,归于国家,不应占为
私有,诸位认为如何!再说……”
  说至此,少年走近黄小龙身边道:“黄兄!你还认识小弟吗?小弟史锦汉,我们应该是
还有点交情在的,你即然不欲所得,就请交给我吧!”
  说完,史锦汉毫不客气,劈手就夺,然而,黄小龙已非五年前可比,岂是容你夺得去的,
但见小龙左手一隔,右手已揣进怀里去了,说道:“史兄,五年不见,想不到兄弟两都当上
侍卫大人了,真是失敬得很,‘人皮宝衣’谁都可以要,就是象史兄这些大人们,我不能
给。”
  史锦汉自小随兄,曾欺压小龙多次,他兄弟俩从小龙处拾得天符令,上得长春洲学了三
年武艺,自己为不可一世,何曾把黄小龙放在眼里,不想这一夺没夺过,反被小龙一掌,差
点将手腕敲折,总算闪避得快,亦被指风划过辣辣作痛。
  史锦汉闪身退得两步,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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