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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土匪攻略-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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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少爷便好好听王爷的话。”温柳年道,“回王府安心待着吧,莫要到处乱跑。”
“这段日子,我写了不少诗词绝句。”楚勉兴致勃勃拿出一个小本子,“还请大人指正。”
“这么厚?”温柳年受惊。
“这只是一本。”楚勉赶紧道,“家里还有七八册。”
温柳年:“……”
街上写对子的也没你能编。
虽说前头正在打仗,却一点都没影响楚勉吟诗作对的心情,拉着温柳年足足聊了一个班时辰,方才不甘不愿离开,并且约定了下回见面的日子。
温柳年摇摇头,凡事皆有度,虽说爱看书是好事,但沉迷到忽视外界一切,也着实有些太过火。
十日之后,双方之间最大的一场战役终于打响。楚军将士手执利刃盾牌,挺拔立于城门之下,吼声几乎撕裂天际。而在城墙上,则是段白月的西南军,旗帜在风中飞舞,绣满西南部族图腾。
温柳年骑在马上,跟随沈千帆一道立于军前,时刻提醒自己脊背要挺直,不能被盔甲压弯——虽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但楚渊存心想让他见些世面,便也下旨一道带了出来。
“坐姿不必如此僵硬。”暗卫实在看不过,打马上前道,“此时没几个人会注意这头,况且也不是只有大人一个文人。”至于第二个文人,自然便是楚勉。一听说温柳年要亲自上战场,他便也动了心思,缠着爹与大哥好一通磨,方才跟着混进来。
温柳年偷偷活动了一下腰。
当真挺累,远不如金丝软甲那般轻盈。
段白月负手站在城墙上,看着下头的楚渊,忍不住就回味起了当日滋味,连唇角也止不住扬起。
叶瑾在下头愤愤握拳,就说的确是很下流啊!这种时候也能一脸淫笑,还是找机会切了干净。
“王上。”段念小声提醒。
“以多欺少,可不是大国做派。”段白月挑眉轻笑。
“无事生非,倒的确是小国之风。”温柳年嘴里不饶人。
段白月好笑看着他。
温柳年丝毫不惧与他对视,下个月记得继续送肘子,要辣一点。
“楚皇不必白费功夫了。”段白月道,“我不会出城。”
“千里迢迢来这东海,就是为了做缩头乌龟?”温柳年语调不屑。
段白月有些牙痒痒,为何每次回答得都是他?!
“开城门。”楚渊终于开口。
温柳年跟着凑热闹:“听到没有,开城门!”
段白月微微抬手,立刻便有几十弓箭手站上城墙,拉弓满月,箭锋闪闪发光。
暗卫迅速将温柳年护在最中间,以免被流箭所伤。
“你以为凭这区区几十人,便能伤朕?”楚渊语调冰冷。
“自然不是。”段白月似笑非笑,“能伤到楚皇的,世上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叶瑾瞬间捏住沈千枫的手,挺胸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凶狠提醒自己,千万要冷静!
楚渊面色瞬间僵硬,抬手狠狠下令:“进攻!”
数百黑衣将士飞鹰一般腾空而起,在对方弓箭手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便稳稳落在了墙头。


☆、【第182章…初战告捷】温大人略紧张因为大当家回来了
沈千枫教出来的暗卫,轻功自然不可小觑。城墙之上很快便战成一片,刀剑厮杀声不绝于耳,温柳年还是头回上战场,虽说明知有几分演戏的意思在里头,却也看得极为揪心,仰着头几乎目不转睛。
楚勉守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愈发热切,若非忌惮皇上与父兄,几乎想要冲过去与好靠得再近些——目光着实太过不加掩饰,暗卫心里也直憋屈,若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流氓登徒子,那蒙起头揍一顿也爽快,但却偏偏是个脑袋不怎么清楚的书呆子,做出来的事情猥琐归猥琐,平日里却又极为礼让恭谦,教人哭笑不得,还当真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
沈千枫与段白月连过数百招,打得亦是难分高下,楚军先锋趁机架起圆木撞开城门,如潮水般一涌而入。战马嘶鸣盾牌凌寒,三千将士呼声震天,在天地间染上浓重血色一笔。
数十枚信号弹呼啸升空,是先前约定好的暗号。顷刻之间,原本守在楚恒身侧的二十前锋官骤然腾空跃起,齐齐纵身杀过来,手中寒光凛凛软刀出鞘,速度快到几乎没人来得及做出反应,刀锋便已经架在了楚渊脖子上。
原本正在与西南军厮杀的东海黑龙军,也在瞬间悉数倒戈,将刀锋指向了楚渊。
四周静谧一片,只有狂风呼啸而过。
“爹?!”楚勉大惊失色,却被部下生生拽了回去。
“楚恒,你好大的胆子!”温柳年被暗卫护在最中间,几乎看不到外头,只有扯着嗓子大声喊。
“若是胆子不大,又如何能成大事?”楚恒狂笑,“老天爷给的机会,是我命中注定该得。”
“你竟然与段白月勾结。”楚渊冷冷看着他。
“自此之后,这江山会一分为二。”楚恒道,“与你楚家再无任何牵连。”
“王爷切莫冲动!”温柳年双手揣在袖子里,继续情真意切,“当初先皇赐予王爷楚姓之时,听闻王爷是感恩戴德泪洒长殿,磕了七八个头还不愿意起,我等虽不得见,但也是听一次便感怀一次啊,当真不要再考虑一下吗?”
“住嘴!”楚恒恼羞成怒。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楚渊语调无风无浪,“若此就此罢手,或许可以免于一死。”
“事到如今,你还自认能掌控我之生死?”楚恒冷笑,“东海是我的地盘,数万黑龙军联合西南部族,可谓无坚不摧,单凭一个沈千帆再加区区万余楚军,楚皇打算如何与之抗衡?”
“朝中同僚若是知悉,也不会赞成王爷此时所为啊!”温柳年颇为煽情。
“朝中?”楚恒挑衅看向楚渊,“楚皇不如猜猜看,朝中有多少是我的人?”
“王蕴之,李冉,钱三黎,周宝。”楚渊一字一句道,“再加一个守城官汪鸣,可还有遗漏?”
楚恒脸色一僵,心里有一瞬间慌乱。
“当真以为联合了段白月,便能弑君篡位,逆天改命?”楚渊眼底逐渐泛上寒光,“朕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肯要,将来在地下见着母后,可别说我这做外甥的不讲情分。”
“来人!将他拿下!”直觉似乎情势有些不妙,楚恒大声下令。
数支流箭破云而来,楚渊却毫发无伤,四周刺客应声倒地,皆是箭锋穿心。影卫从城墙一跃而下,须臾便将楚家父子牢牢制住。叛变军队见势不妙,挥刀便想冲出一条血路,却见对面楚军列队整齐向两侧分开,沈千帆从中策马而出银枪光寒,吼声响彻四野:“不降者,杀无赦!”
这支军队追随沈千帆南征北战,早已染出一身铁血寒光,玄色铁盾筑成坚不可摧的保护墙,万支长矛齐齐对准敌方,呼声震天动地,直教风云也失了颜色。
箭雨斩断日光,叛军阵脚大乱仓皇抵挡,却已然大势不再。黑色土地逐渐被鲜血浸透,又在马蹄践踏下化为一片湿泞,黑龙旗在烈火中燃烧殆尽,连最后一缕轻烟也被风吹散。
这场战役短暂而又惨烈,熊熊火光之下尸横遍野,引来秃鹫嘶鸣盘旋。
温柳年闭上眼睛,心里长长哀叹一声。历朝历代,只怕没有哪个君王能容忍叛贼乱党,但亲眼目睹如此多的生命在顷刻间断送,依旧说不清是何等滋味。
楚恒面色惨白,被人架到楚渊面前。
“王爷对自己未免太过自信。”叶瑾撇嘴,“身边一个侍卫都不留,如此轻易便被擒获,居然还想着要弑君篡位。”
城门大开,段白月与沈千枫一道走出来:“楚王爷,对不住了。”
“你!卑鄙!”楚承挣扎。
“世子何出此言?”段白月嘴角一勾,“当日便说了,谁能给本王心中所需,本王便与谁合作。但偏偏本王想要的,除了楚皇,这世间再无人能给得起。”
楚渊面色不悦,微微瞪了他一眼。
“咳咳咳!”叶瑾几乎要将肺咳出来。
沈千枫:“……”
“要解决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演戏。即便大鲲城是你的地盘,东北驻军想要南下灭之也是绰绰有余,只是朕不会给你留任何机会,去拿全城百姓的做筹码。”楚渊道,“只要是我大楚子民,即便是付出再大代价,朕也会护他们安稳无忧。”
“你以为杀了我,东海便能安宁?”楚恒自知前路已尽,语调愈发狰狞起来。
“有朕在,有百姓在,有千千万万将士在,东海为何不能安宁?”楚渊神情傲然,语调沉敛,“这些年你伙同倭匪私占的岛屿,朕自会一个一个夺回来。我大楚万里河山,无论是繁华盛景亦或荒凉之地,哪怕只是一寸一毫,都不会放任外族小人肆意践踏。”
天边云海翻涌,四周肃穆无声,只有战旗猎猎作响。万千将士单膝跪地,呼声直上九霄:“吾皇万岁!”
段白月嘴角轻扬,亦是微微低头行礼,似是甘愿就此臣服。
“押至大牢严加看管。”楚渊下令,“朕要亲自审问。”
“是。”侍卫将楚家父子从地上拉起来,刚想着要带下去,天边却猛然传来一阵凄厉嘶鸣。黑色巨翼遮天蔽日,闪电般俯冲而下。
“报丧鸟?!”叶瑾脸色一变,“保护皇上!”
还未等御林军做出行动,段白月便已经拔剑护在楚渊身侧。报丧鸟利爪如同铁钩,轻易便能将人撕碎,大楚将士先前虽说从未与之交战,却也听闻过不少传闻,知道此物刀枪不入,便只对着眼睛捅刀,却引来对方更加激烈地反扑。
楚承看准时机,突然挣开压住自己的守卫,纵身便跃到一只报丧鸟背上,拉着它的脖颈飞至半空中。前头若有似无传来一阵箫声,报丧鸟像是受到某种指令,转身带着楚承便向海面飞去。
“还有一个人!”暗卫突然指着半空。
众人齐齐抬头,就见在当中一只最大的报丧鸟背上,赫然坐了一个中年男子,手握一柄玉箫,头发灰白,神情狰狞而又阴冷。
温柳年震惊:“青虬?!”
“娘的,居然没死。”暗卫暗骂一声,随手拿过弓箭便想将其射下来,报丧鸟却已经振翅高飞,只有一片黑色羽毛盘旋而下。
箫声渐行渐远,其余报丧鸟便也跟着想要离开,其中一只恰好和温柳年的眼神对上,约莫是觉得受了侵犯,突然尖叫一声便俯冲下来。
“大人小心啊!”楚勉大惊失色,也不知从哪里飞奔过来,却扑了个空——暗卫早已带着温柳年闪开,也没留意还有人往过冲,待到回神将他拉开时,已然被报丧鸟在背上狠狠抓了一把,顷刻血流如注。
楚勉脸色灰白,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少爷!”温柳年赶紧将他扶起来。
叶瑾上前试了试脉相,招呼侍卫把人先抬回大帐,并且让其余受伤将士也先回营休息,报丧鸟爪上带毒,要好好诊治方才能不落病根。
未免出更多乱子,沈千枫亲自将楚恒押至监牢。叶瑾道:“可惜让楚承跑了。”
“跑得了一时,也跑不了一世。”沈千枫道,“既然是被青虬所救,估摸着也只能躲到东海几处岛屿,顶多联合倭国海寇,成不了气候。”
“可还有个贝沙湾。”叶瑾有些担心,“大当家迟迟没有回信,也不知道里头究竟如何。”
“有温大人在等,大当家理应不会以身涉险。”沈千枫道,“查明真相后,说不定过几日就会回来。”
叶瑾叹气,也只能但愿如此。
战事虽已暂时结束,要收拾残局却也要耗费好一番心力。温柳年在东海待了将近两年,看似整日溜溜哒哒吃吃喝喝,却早已将楚家父子的党羽暗线摸了个清楚,上至地方官员下至挑夫走卒,名单列出来足足三尺长,此番正好瓮中捉鳖,暂时收押留作他日再审。
东海军权暂时交由沈千帆与朝中另一名大将,选拔官员填补空缺之事则是落在了温柳年头上,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短短半个月功夫便瘦了一圈,原本脸就小,此番更是看着惹人疼,于是城里的婆姨婶婶便经常炖了汤送过来,叮嘱大人务必要吃完。
暗卫笑容满面接过巨大几个食盒,心说我家大人是能吃,但也不是饭桶,这样顿顿一只鸡两只鹅五个猪蹄六条鱼,只怕一顿就会撑晕。
温柳年洗干净一个果子,甩甩手坐在门槛慢慢吃,顺便看五只红甲狼晒太阳。
段白月坐在他身边。
温柳年看他:“若下官没记错,五日之前皇上便下了旨,令西南王即刻动身回云南。”为何现在还在这里。
段白月坦然:“但楚承侥幸脱逃,战事尚未结束。”
温柳年摇头:“西南军擅长山地作战,到海上未必会有优势。”
段白月一笑:“大人也想让本王走?”
自然没有。温柳年心想,我男人还在贝沙湾,若是真打起仗,当然是帮手越多越好。
段白月笑笑:“大人可否帮本王一个忙?”
温柳年不假思索:“不能。”
段白月脸色一僵:“为何如此斩钉截铁。”哪怕是看在肘子的情面,也该想一想再拒绝才是。
温柳年抽抽鼻子:“因为叶谷主太凶。”
段白月:“……”
“身为人臣,有些事不好说。”温柳年擦擦手站起来,溜溜哒哒出了小院。
段白月哑然失笑,倒是……挺聪明。
贝沙湾内,小六子正在一处避风巨石下,小心翼翼扯烤鱼吃。这段日子以来虽说只能露宿野外,也吃不到好东西,但同先前的日子比起来,已经算是天上地下,笑容便跟着多了起来,虽说已经说一会话就会嗓子干疼,却也有了寻常小孩的叽叽喳喳。
岛上巡逻极其严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会暴露行迹,赵越与周慕白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方才将大致状况与机关探查清楚。除去当日那个水池内的少年外,岛上还有约莫两百名鲛人,平日里片刻也不得离开水中,食物里被加了药物,却也不知是作何用途。
这日赵越回到后山荒岛,周慕白照旧问道:“可有收获?”
“有,不过是外头的消息。”赵越道,“皇上暗中联合西南王段白月,已设计除掉了楚恒,现如今东海战乱已定,兵符暂时交由沈千帆掌管。”
“这么快?”周慕白吃惊。
赵越点头。
“如此说来,楚军岂不是马上便能攻占这处海岛。”周慕白失笑,“你我算是白跑一趟。”
“倒也未必。”赵越道,“听闻楚恒父子大势已去,这岛上的副将已下令去请高人另谋出路,据说要设下迷阵,将楚军一网打尽。”
“还有这本事?”周慕白皱眉。
“再想多听一些,对方却已经下到了暗室。”赵越道,“能被楚恒挑中训练鲛人的,应当不是泛泛之辈,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
“现在要怎么做?”周慕白问。
“先出去再说。”赵越道,“将消息告知皇上,以免楚军落入圈套。”
周慕白点点头,当夜恰好有船只出海取淡水,三人便如法炮制潜入空木桶中,神不知鬼不觉出了贝沙湾。到荒岛取了事先备好的船只干粮,一路先去海菜岛将此事告知海花婶婶,后便与尚云泽木青山一道,扬帆回了大鲲城。
温柳年懒洋洋晒太阳打呵欠,心里盘算晚上要吃些什么,抬头却见叶瑾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谷主。”温柳年打招呼,然后冷静站起来,“突然想起……唔。”
叶瑾捏住他的鼻子,将一碗药都灌了下去,
温柳年脸皱成一团,酸。
“防瘟疫,人人都得喝。”叶瑾道,“最近天气热,那些报丧鸟又不知沾了什么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温柳年泪眼婆娑,鼻子略疼。
好像下手有些重啊……叶瑾不自然咳嗽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片刻之后,楚渊路过小院,见他鼻子通红眼泪汪汪,顿时有些受惊,问明缘由后又失笑,吩咐四喜去街上买了一包糖。
又过了片刻,段白月疑惑道:“有人欺负大人?”
“没有没有。”温柳年拍拍手上的糖粉,解释道,“叶谷主送来的药有些酸,皇上给了下官一包糖。”
“是吗?”西南王闻言淡定跨进院内,将那包糖从他手中抽走。
温柳年:“……”
“本王从未吃过大楚的花生糖。”段白月道。
温柳年干笑:“这是八宝糖。”
“那便更没吃过了。”段白月和颜悦色。
“西南王尽管拿去便是。”温大人很上道。
目送段白月离开后,温柳年意犹未尽舔舔嘴,刚想着要不要自己再去买一包,暗卫却突然轰轰烈烈冲进来,架着他便往外走。
“出了什么事?”温柳年双脚腾空略受惊。
暗卫兴奋嗷嗷叫:“大当家回来了啊!”
温柳年呆呆张大嘴,当真?
街上人来人往,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忽然就见前头一阵鸡飞狗跳,暗卫带着温大人正在跑,登时都被吓了一跳,还当是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子,于是连饭都顾不上再吃,丢下筷子便跟着跑,都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长街之上,三匹骏马正迎面疾驰而来,看清打头那人是谁后,温柳年欣喜若狂,几乎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越翻身下马,大步上前将他拥入怀中。
“我回来了。”
温柳年鼻子发酸,将脸埋在他胸口,半天也没说话。
原本以为出了大乱子,没曾想却是大好事,百姓也觉得甚是激动,笑闹声简直要掀翻天。而后便纷纷回家准备吃食送到温府,也好给大当家接风洗尘。楚渊听到消息,也放下手中奏折前去凑热闹,顺便带了份贺礼。
“哪里来了个小娃娃。”直到回了家,温柳年才看到小六子。
“很你名字一样。”周慕白抱着小孩放到椅子上,“叫小六子。”
“怎么都是伤。”温柳年拉起他的胳膊检查。
“不疼的。”小六子有些不好意思。
他一开口说话,屋内众人都皱眉,这声音……
“来,张开嘴。”叶瑾将他抱在怀中,“啊——”
小六子很听话。
“被人药哑的。”叶瑾抬头,“谁干的?”
“楚恒。”赵越道,“这小孩是从贝沙湾救回来的,里头还有一两百个和他一样的娃娃,就是传闻中所谓的鲛人。”
“都是小孩?”温柳年皱眉问。
“嗯。”赵越点头,“说是地府也不为过。”
周慕白将里头的情势大致说了一遍,又将那条鱼尾拿出来,叶瑾检查之后道:“说不准是什么材质,不过与平浪帮找到的那块皮料是一样的东西。”
“目的呢?”暗卫问。
“水下作战,用来摧毁对方战船。”赵越叫来下人,暂且将小六子带回去休息,“这些鲛人都是七八岁便被带上岛,限制行动再辅以药物,训练几年后,便能在水下如同海鱼般自如活动,思维也会逐渐痴傻,说什么做什么。”
温柳年后背阵阵阴寒。
楚渊脸色僵硬,如此惨绝人寰之事,居然当真有人能做得出来。
“幸好当日没有一刀宰了。”叶瑾咬牙,“待到大战告捷之日,万军之前剐了他!”
“下一步可要进攻贝沙湾?”温柳年问,“先将那些孩子救出来。”
楚渊点头:“大当家长途跋涉,今晚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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