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俗世生活录-第1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等这件事情了掉后,要慢慢跟他撇清关系。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件事情后,上面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张顺心里想着,忍不住又取出根烟慢慢抽了起来。
看着张顺不死不活地默默抽着烟,龚总倒没再拍桌子,只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老张,你是越活胆子越小了,不就是一个农民工和他的亲戚吗?难倒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来!”
张顺吐出一圈烟雾,心里暗自苦笑,县委书记都亲自过问还折腾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些话他却是不会对龚总说,万一他出去后胡乱嚼舌,谈论县委书记的是非,恐怕他这个所长也就真正做到头了。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让龚总乖乖的俯首受罚,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只是,他这个人 ?http://。张顺再次暗自摇头苦笑,后悔不该跟这种气焰嚣张,眼睛长到脑门顶的家伙结交。
“他们上面有人,这事不好办,你还是跟他们道歉赔礼吧!”张顺无奈透露出点信息,其实张顺心里认为只要是个明白人,想想也应该猜到这点,根本不需要自己把话挑明,搞得自己也没面子。可惜,龚总今儿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平时在这个小小的县城嚣张纵横惯了,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我说呢?今儿你胆子怎么就变小了,原来他们上面有人。难倒他们有人,我就没人吗?”
说着龚总从桌上的香烟盒里取出一根中华香烟慢腾腾点上,然后吐了一个烟圈,道:“不是我龚坚吹牛,老子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不要说这县里大大小小的领导我都认识,就算自治州里的领导我龚坚也认识几个。说吧,他们那边请得是哪尊神?老子就不信在雷山县还有我龚坚惹不起的主!”
龚坚确实不服气,一个农民工的亲戚朋友还能拽到哪里去?真要那么拽,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戚朋友在工地上干那累活?在他看来,张顺无非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得罪官场的人罢了。
妈的什么玩意,平时拿老子的钱财时称兄道弟的,真要你出力气时却想着自己开脱!真是拿钱喂了白眼狼!龚坚心里骂咧着。
张顺见龚坚这么说,心里越发郁闷,知道今儿不把话彻底挑明,恐怕这家伙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万一挑明了后,这小子还是上蹿下跳呢?搞得满城风雨怎么办?县委书记会怎么看自己?又会怎么处置自己?
这个时候,张顺蓦然回首才猛地发现,原来人走了歪路后,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办的案子,却是那么的束手束脚,甚至一不小心连自己恐怕都要成为阶下囚。
再想起以前年少轻狂时,虽然做事冲动了些,但哪一次不是正义凛然,哪一次不是威风八面!可如今,好不容易爬到了所长的职位,原本简简单单一件醉酒驾车肇事的案件却也办得那么窝囊。
人生啊!张顺心里突然充斥着苦涩,很想好好地醉一场,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个曾经声张正义,惩治犯人的人生理想。
见张顺半天不吭声,龚坚越发认为那边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无非是张顺这人怕事,想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妈的哪有这么容易!龚坚心里暗自骂着,嘴上却不阴不阳地道:“怎么老张,你不会不知道那上面是谁吧?”
张顺看着龚坚讥讽的嘴脸,终于将烟头重重往烟灰缸中一按,沉声道:“白永臻!”
“什么!”龚坚猛地变了脸色,肥胖的身子霍得站了起来。
“你,你是说县委书记!”龚坚有些结巴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农民工怎么可能请得动县委书记呢?”
张顺苦笑道:“我敢拿他开这个玩笑吗?”
龚坚闻言一屁股坐回椅子,无力地靠在靠背上。虽然他说得很厉害,好像在雷山县老子就是第一,事实上,真正的第一只有一个,那就是县委书记。至于自治州的领导,龚坚虽然确实也认得几个,但也只是什么科长局长之类的,却又哪里管得了雷山县县委书记的事情。
“好吧,老子认栽了!”龚坚哭丧着脸道。
……
“道歉?”白长义瞟了龚坚一眼。
龚坚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但却也只能陪着笑脸。
“既然龚总已经道歉了,我们也对他进行了罚款教育,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好不?”张顺见白长义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心里虽然恼火对方摆架子,但也只能跟着陪笑脸做和事佬。
可惜,他们都无法明白那个年轻小白脸在白长义心中的份量,或者说是在白家的份量。
他们不知道从龚坚得罪余子清开始,龚坚的额头上就已经被印上了不知死活的印记,甚至一开始通过电话给民警施加压力的张所长,他的政治生涯已经注定走到了尽头。更何况,余子清离去前还说要从重处理。在龚坚看来这句话虽然很可笑,但在白展宏爷孙两而言无异与一个命令,预示着这件事再没有任何人情可讲,就算县委书记为此事下台,也得把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办妥。
县委书记,不过是白云山寨为方便世俗行事布置下的一个棋子而已,哪能跟余子清这位有望带给白云山寨无上机遇的神秘人物相比,更别说余子清还曾有大恩与白云山寨!
可怜龚坚和张顺两人根本不知道县委书记在人家的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已,张顺的面子又算个屁!可笑张顺还以为自己这般低声下气已经很给县委书记面子。
毕竟事情的起因不过只是因为一个工地上的农民工,一个农民工难倒还能跟县委书记扯上兄弟的关系不成?自己这边已经这么放低姿态了,还能怎么样?
“面子?你的面子?”白长义看了秃头所长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嘲讽。
第两百四十九章 长脸
张顺好歹也是城关镇派出所所长,在县城这个地方还是说得上点话的。若不是因为此事涉及到县委书记,他也不会跟一个小年轻这般低声下气。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通了龚坚的思想工作,人家一个乳臭未干的后生却占着背后有县委书记,毫不留情面地对着他哈哈大笑,好像他的面子只是个笑料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顺就算再顾忌县委书记,此时脸色也忍不住阴沉了下来。
白长义见张顺脸色阴沉下来,脸上的笑意渐渐化为森冷的寒意。一对黑眸冷冷地在张顺和龚总脸上来回游走。
张顺情不自禁有种毛孔悚然的感觉,就如被毒蛇给盯上了一般,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等他意会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后生的眼神给逼退时,老脸微红,心里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白长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居高临下地指了指龚坚,冷声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垃圾的道歉,而是重罚,至少也得行政拘留!”
“行政拘留?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县委书记吗?”龚坚气得暴跳如雷,声音响得整个派出所都能听到。
张顺见龚坚不分轻重地把县委书记也大声给抖了出来,脸色不禁越发阴沉,不过此时他自己也正在气头上,倒也懒得去阻止龚坚说话没分寸,而是把目光紧紧盯着白长义,沉声道:“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以为后面有人就可以乱来!”
“是吗?那之前你怎么就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http://。明明这垃圾醉酒驾车却要把我们抓回来呢?是不是认为我们是普通老百姓就可以随意欺压?”
张顺被这句话给顶得脸色由青转红,再由红转青,最终死命抽了口烟,然后把烟蒂往烟灰缸中狠狠一按,沉声道:“具体如何处罚,我会亲自向书记请示。”
说着,张顺一对看似有些昏花的老眼猛地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白长义看,他倒要看看这小子究竟是不是狐假虎威,究竟是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其实张顺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其实已经基本认定白长义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他是不相信堂堂的县委书记会为了这么一件普通案件一而再地干涉下面执法。当然如果不是白长义太强横,张顺是绝不愿意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毕竟县委书记交代过的事情,不管当事人跟县委书记是什么关系,办得让当事人不满意终究是落了县委书记的面子,终究会令县委书记对他这个派出所所长产生些许不满。
在张顺注视下,白长义只是缓缓拿出手机,表情很平静地拨了出去。那表情平静得让一直观察他变化的白长义心里一阵发毛,让本想冷嘲热讽几句的龚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县委书记白永臻浑厚威严的声音。
白长义并没有避讳龚坚和张顺,所以他们都隐隐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张顺一听到那声音脸色就突然变得比哭还难看,那声音就算隔着电话,他还是辨认得出是县委书记白永臻的声音。
龚坚见张顺一下子变了脸色,就算他脑子因为酒精的原因再不清楚,也隐隐猜出了那声音的主人。
“这件事情要严惩,不管是当人事还是相关人员!”白长义一脸平静地说道,就像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知道了!”电话那头白永臻以略带恭敬的语气回道。虽然从辈份上讲他比白长义高了一辈,但身份却迥然有别。他只是一个外放到世俗间的白家子弟,而白长义却是要接任族长之位,有望踏入另外一个世界的白家子弟。
说完白长义就挂掉了电话,目光平静地扫过龚坚和张顺两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转身飘然离去。
龚坚和张顺看着白长义远去的背影,四肢冰冷,如坠冰窑。
那个小白脸究竟是谁?为什么他的一个跟班就能这么牛哄哄地跟县委书记说话?
……
黑色的奔驰车在盘山公路上飞驰。
白展宏嘴巴紧闭,目不斜视地平视着前方,一脸肃穆地开着车。
副驾驶位上,余子清手搭在车窗上,悠然欣赏着夕阳下的山峦起伏。
后排,平生第一次坐进这么高档轿车的朱大忠丝毫体会不到高档车的舒服。虽然朱丽珍已经偷偷告诉过他余子清是她的男朋友,但坐在柔软的真皮座位上,朱大忠一想起这车子比他们老板的车还高档,就忍不住一阵紧张,整个人如坐针毡,手脚拘束得不知道往哪儿搁放,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
朱大忠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这位“妹夫”究竟是什么来头,让县委书记的叔叔开车,开的据说还是至少一百多万的奔驰车。一想起这个,朱大忠就有种打哆嗦的冲动,他也说不上来是害怕,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许三者都有。
余子清没去打扰朱大忠,他知道因为意外的纠纷,使得自己表现得太抢眼了,朱大忠这个老实人需要时间消化这个信息。
车子一路飞驰,当快到东明村时,朱大忠终于缓过劲来,开始用敬畏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着坐在他前面的“妹夫”。
不得不说余子清那张小白脸和略显单薄的身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朱大忠偷偷打量了一会儿之后,心头的害怕紧张又消褪了一些,只是要他主动跟余子清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敢。
车子依旧停在了东明村村口外的公路边。
三三两两停在公路边的三轮车车主纷纷侧目朝奔驰车看过去,当他们看到朱大忠穿着一身满是泥土的工地服从奔驰车上下来,个个都使劲地揉眼睛。
“妈的,我眼睛到底有没有看花,那是朱大忠吗?”
“好像是朱大忠!”
“大忠!”有个跟朱大忠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试着冲朱大忠喊了声。
朱大忠扭过头来看是谁在叫他。
“还,还真是你!”那人见果真是朱大忠,怪叫一声下了三轮车,风似地朝奔驰车跑去,只是跑近了后反倒不敢上前,看着朱大忠还有跟着下车来的余子清等人,讲话都有些结巴,好像朱大忠突然成了什么显贵人物似的。
朱大忠骤然间看到同村的哥们,一时间也很不适应,脸红红的,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余子清见状却笑眯眯地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包软中华,点出一支递给那人,笑道:“你一定是大哥的同村好友吧!”
那人有些拘束地接过香烟,眼睛一扫见是中华,两眼立马亮了起来,笑道:“中华,好烟,好烟!”
说着在鼻尖深深嗅上一口,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
朱大忠见自己的好友表现得这般不济,老实憨厚的他感觉有些丢了脸面,红着张脸道:“他,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叫朱大壮,这小子就好这一口!”
他却不想想,余子清若真在乎这些,他又有什么面子可言!
余子清见老实巴交的朱大忠红着脸解释,心里暗自好笑却不点破,反倒随手从白展宏拎着的塑料袋里取出一条软中华,笑着递给朱大壮道:“原来大壮哥好这一口,刚巧我这里还备了点,这个你拿去抽吧。”
朱大壮万万没想到余子清竟然随手给他拿了一整条软中华,看着夕阳下软中华的红色包装闪闪发光,朱大忠感觉喉咙干得难受,死命吞了下口水,然后急忙摆手,连连道:“这怎么行,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什么贵重不贵重,你是大哥的铁哥们就是我余子清的朋友!”说着余子清不由分说地把香烟塞到朱大壮的手中。
朱大忠见余子清把一整条软中华塞给自己的铁哥们,虽然很是心疼,但却感觉倍有面子,特别那句“你是大哥的铁哥们就是我余子清的朋友”,让朱大忠尤为享用,觉得余子清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妹夫”,徐胜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撮屎。
“子清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啰嗦什么!”朱大忠见朱大壮还要推迟,很是豪气地瞪了他一眼道。
只是说完之后,心里却难免有些发虚,眼角余光忍不住偷偷瞄了余子清一眼。
朱大壮见朱大忠开口,这才喜滋滋地收起了香烟,然后露出一口黄牙,竖起大拇指道:“大忠,阿珍找了这么一个好男人,我看这回连广宗叔家都要被你们家给比下去了。”
朱大壮口中的广宗叔是东明村的牛人,就连村支书跟他讲话都得透着丝小心翼翼。因为朱广宗的女儿阿梅嫁给了一位县公安局副局长,他的儿子朱大勇靠着这层关系现在在县公安局上班。县公安局干警在山村里本就是很了不起的一个人物,更别说朱广宗的女婿还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了。所以不要说在东明村,就算在乌东镇,朱广宗走路眼睛都是朝天上看的。
至于那位副局长离过一次婚,又风传外面养了好几个情妇,对朱广宗也向来不怎么尊敬等等,这些却都无法摇撼朱广宗做为村里最受人羡慕和尊敬的“显赫”地位。
第两百五十章 大舅子和妹夫
事实上,朱广宗家也一直是朱大忠羡慕尊敬的对象。有时候他也会很愤愤不平地感慨,自己的妹妹比起朱广宗家的阿梅水灵漂亮多了,而且人又勤劳能干,怎么就嫁了徐胜这么一个烂泥巴,而阿梅却嫁了个县公安局副局长呢?
换成平时朱大壮这么说,朱大忠肯定认为他是在取笑他们家。不过今日,朱大壮这样说,朱大忠却是倍感脸上有光,甚至心里还暗暗嗤鼻,县公安局副局长有啥了不起的,我们家这个可是连县委书记的叔叔在他面前都要屈尊当司机!
不过朱大忠毕竟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心里虽然有那么点骄傲,但却是万万不会拿出来吹嘘,反倒满脸通红地连连摆手谦虚道:“我们不比这个,不比这个,只要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就成!”
朱丽珍见两人一个说她找了个好男人,一个说小两口好好过日子,既害羞又心虚还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我却哪有这么好的福气啊!
余子清见夕阳下,朱丽珍低着头不敢看人,略带上翘的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张娇俏的脸蛋羞涩绯红,高耸丰满的酥胸在羊毛衫的束缚下峰峦跌宕起伏,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余子清心不禁微微一颤,情不自禁抓起朱丽珍的小手捏了捏。
小手光滑细腻,柔弱无骨却又是另外一番销魂滋味。
朱丽珍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回来,余子清却抓得更紧,而且还把头凑了过去,低语道:“大家都在看着呢,你现在可是我的媳妇儿!”
朱丽珍就乖乖地不再把手抽回来,只是脸却更红,长长的睫毛颤抖得更欢,让余子清见了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荡漾。
……
一手拉着朱丽珍,十指相扣,一手抱着文文,余子清面带微笑地走在乡间小路上。身边并排走着两手拎满东西,满脸红光的朱大忠。
至于白展宏,余子清本来让他回去。只是机缘稍纵即逝,白展宏又如何肯离去?坚持要候立在村口的奔驰车边,以便余子清随叫随到。余子清倒也明白白展宏那份心思,再加上以前对他本也有几份好感,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朱大忠满脸的红光很快就变得铁青铁青,额头青筋暴起,拎东西的双手握得紧紧的,似乎有随时暴走的迹象。因为一路过去,不时有村里的人对着他的妹妹和妹夫指指点点,低语着些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
反倒是朱丽珍却依旧一副小媳妇羞涩甜蜜的妩媚样子,有余子清在身边,她却是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心里有的只是无尽的甜蜜,或许对她而言唯一的遗憾就是跟余子清这样手牵手,被人误会为一对小夫妻的幸福日子很快就不会再有。
余子清自然更是无视这些村野乡夫的闲言碎语,只是五指却跟朱丽珍扣得更紧,心里对这个苦命却又自立坚强的女人越发疼爱。
“大哥,人家说人家的,我们走我们的,别生气!”余子清见朱大忠这个老实人为自己和妹妹气得脸色铁青,微笑着用肩膀碰了碰他,宽慰道。
“只要你不生气就好,就好!”朱大忠怔了怔,铁青的脸色突然间就烟消云散,连连激动地喃喃道,一对饱经辛苦的眼睛不知不觉中噙满了眼泪。
这个憨厚的老实人却是彻底被余子清这个心胸无比博大的“妹夫”给感动了,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呵呵,能结交到阿珍这样好的女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哪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生气。我啊,就怕大哥你反对我们交往!不过,大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对阿珍的,他们迟早会明白今日的所言是多么的愚蠢无知。”余子清见朱大忠这个老实人这般感动,心中似乎有根弦轻轻被触动了一下,竟有些动情地继续宽慰道。
朱丽珍娇躯微微一颤,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忍不住抬起来看向余子清,虽知余子清只是想宽慰她家里人,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