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面首-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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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淡然道:“是啊,女儿出关了。我听小妹说。爹爹你在这里就过来给你请安了。”
金坪南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在大女儿面前,很多时候金坪南感觉自己才是晚辈,大女儿才是长辈一样。大女儿不仅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即使人品心底谋略也是上上之选。在族人之中地威望一直比自己这个正牌族长还要好。家族对内对外的大小事务,不少都是大女儿临机决断,是家族的实际掌舵人,自己更像一个名义上的领头人。金坪南私下里对大女儿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女儿明明比他出生晚,素日里修炼的时间也比自己短很多,修为愣是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层次,害得他这个当爹的好没面子。
金智秀道:“爹爹你还记不记得的。在女儿闭馆潜修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金坪南老脸一红,讪讪笑道:“记得。我答应过你不乱发脾气。”
金智秀袍袖一拂。“心炼阁内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戒备森严的心炼阁被人打劫了吗?”
金坪南老脸愈发红艳。几欲滴出血来。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智秀,你这次潜修地结果如何?”
金智秀手捻兰花指,做了几个简单的法诀,顿时一阵轻风吹过,地面上凌乱不堪的杂乱物品好似被人托起一般,片刻后就归复原位。“爹爹,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要是再乱发脾气,小心我以后不理你。”
金坪南又是点头,又是拍胸脯向大女儿保证,“好好好,爹向你保证以后不乱发脾气就是了。呃,快和爹说说你潜修的成果。”
金智秀道:“女儿这次潜修构思了几件抵御天劫地法宝。其中的关窍之处,女儿并无十足的把握,于是我就破关而出,想拜访几位炼器方面的行家,共同推敲一下。待完妥之后,再行炼制。”
金坪南道:“集思广益可以更稳妥一点,还有你可以到咱们家族地火炀轩看一下前人留下的典籍。”
金智秀臻首微摇,“咱们火炀轩收藏的典籍是不少,不过关于如何天劫方面的记载还是太少了,女儿不止一次翻检查阅,所获甚少。”
金坪南胸有成竹,道:“智秀,你还不知道吧,你五叔爷既没有闭关潜修也没有外出游历,最近一段日子一直留在家里。你不妨和五叔爷探讨一下,实在不行还可以让五叔爷帮你找几个老朋友,帮你筹划一下。对了,你不是仙人会地理事成员吗?也可以让他们帮你想想办法呀。”
“我知道该怎么做,爹爹你不用操心了。”金智秀状似无意,忽道,“自从五叔爷辞掉族长之位后,基本上很少滞留家中,他老人家的性子喜动不喜静,这次他为什么肯安下心来留在家里?我出关的时候,看见小妹守在
我发现小妹闷闷不乐,没一点精神,我问她话,她支不肯给我说实话。爹爹你不但不加以劝解,反而躲在心炼阁内大发雷霆,摔东西。爹爹,你实话告诉我,咱们家或者咱们金珍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金坪南喟然长叹,道:“智秀,爹爹也不瞒你。咱们金珍族快完蛋了。”
金智秀悚然一惊,金珍族家大业大,在熙德三星是个不折不扣地巨无霸,金珍族在修真界地地位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如果金珍族打喷嚏,修真界就会跟着感冒。以金珍族这样举足轻重地名门大派,怎么可能沦落到被淘汰的地步。“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给我讲来,一个细节也不要错过。”
金坪南一下子找到了倾诉地对象,滔滔不绝的向大女儿控诉着秦政对金珍族造成的恶劣影响。这些日子来,秦政和孙若彤两个人带给金坪南的沉重压力是前所未有的,金坪南一直感觉自己头上似乎有一座打不破挪不动的大山,这座大山死死压在头顶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如今金智秀破关而出,金坪南终于可以如释重负地喘口气了。
金智秀仔细聆听,默然不语。良久,等金坪南发泄完之后,金智秀并没有急于评论秦政的长短,而是道:“爹爹,家族陡遇大变,我们有必要召集族人,合议一番。女儿请爹爹允准鸣钟议事。”
金坪南不疑有它,道:“你如果觉得有必要,咱们就鸣钟议事。我马上吩咐下去。”
很快,芜蘅城上空便回荡起五长五短的浑厚钟声,不同数量的长短钟声代表着不同的含义,从一短一长到五短五长,召集的人数依次递加,和钟声成正比,五长五短更是召集所有从事修炼的族人的信号,除了闭关潜修以及外出游历的可以不参加外,其余人无论在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到场,否则会受到逐出家族的严厉处罚。
芜蘅城有五六十万人口,修真者占了其中十分之一左右,不过这些修真者不全是金珍族的族人,倒有一大半是外门别派的成员,这些大小不一的门派都是金珍族的附庸,素日里为金珍族马首是瞻,和金珍族的关系极其亲密。
金珍族从事修炼的族人有万余人,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族长发出最高的召集令,不过他们还是在第一时间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急匆匆赶到了耸立在芜蘅城城中心的高大巍峨的建筑——金珍业精堂。业精堂是一座不设防的聚会场所,里面既有独立的小房间,也有可容纳两三万人的大厅,是芜蘅人相互交流的重要场所之一,同时,业精堂也是芜蘅城最大的交换修炼物品的交易场所,作为金珍族的根基地,业精堂在熙德星的交易市场上担任着一个不容忽视的角色。
此时,业精堂的顶层,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人头,上万人聚集在一起,全场却是鸦雀无声,众人狐疑地瞅着端坐不语的族长和少主,惴惴不安地揣测着两位领头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近日里,家族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每个族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以往风光无限的他们都感受到已经来到的风雨飘摇。
“智秀,族人都到齐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金坪南没想到女儿搞出来这么大的架势,他实在搞不懂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智秀以不容反驳的语气道:“爹爹,我们再等一会儿,还有一位重要人物没有过来。”
金坪南小心翼翼地问道:“重要人物?谁呀?”
金智秀道:“五叔爷,我派人去请他了。”金筑辞掉族长之位后,便放手不再管族内之事,如果不专门通知他,老爷子是不会来参加这场全族人的大聚会的。
又等了大概一盏茶功夫,金筑姗姗而至,“秀儿,我的好孙女,你可终于出关了,快让叔爷爷好好看看了。”金筑专心修炼,没有直系后裔,平日里对金智秀最是疼爱,金智秀能先于父亲修炼到合体期,和金筑有着不小的关系。
金智秀急忙起身,恭敬又不失亲热地道:“叔爷爷,秀儿想死您了。”
金筑哈哈大笑,朗声道:“叔爷爷的乖孙女小嘴就是甜,跟抹了蜜似的。”说着,金筑取出几块金光闪闪的石块,递给金智秀,“秀儿,这是叔爷爷专门到倭瓜岛上给你找到的几块煝钻金,送给你练至法宝用吧。”
第六卷
第五十三章 杀伐决断(上)
煝钻金?!乍闻这短短的三个字,金珍族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珠子都要登出来了。煝钻金是和黑星钻齐名的极品材料,硬度略次于黑星钻,但是在韧性上却比黑星钻强半筹,在熙德星只有倭瓜岛才有出产,即使这样,也不是说谁能登上倭瓜岛就可以采集到的,还需要非常的运气才有可能遇见,如此种种决定了,煝钻金不菲的身价,用一句价值连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金筑手中的几块煝钻金合理搭配之后足可以炼制一件法宝,金智秀也不和自己的叔爷爷客气,欢喜地接过煝钻金,“多谢叔爷爷。”
金坪南和金广秀等人急忙起身向金筑见礼,金筑挥挥手,“罢了,都免礼吧。秀儿,今天你一出关就召集全家族的人,又把叔爷爷叫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金智秀镇定自如,道:“叔爷爷,您请上坐。”
待金筑盘腿坐到蒲团上,金智秀朗声道:“各位金珍族的族人们,自从先祖金焕炳打下咱们金珍族的基石的那一刻起,咱们金珍族历代先辈兢兢业业、励志图强,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人力物力才使得我们金珍族有了现在比较好的局面。”她一边说,一边缓缓踱步,清朗动人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了每个族人的耳中,“我身为金珍族的一分子,面对历代先辈打下的偌大基业。我地心即骄傲自豪又忐忑不安,骄傲的是我的身上流淌着先祖金焕炳的血脉,继承了他老人家的光辉与荣耀,但是在继承的同时,我的心中也有着一份不安与惶恐,我怕我不能够担负金珍族这份担子,辜负族人的期望,背叛先祖先辈辛苦挣下的家业。为了扮演好金珍少主这个角色,我一方面勤勉修炼提高自己地修为。一方面广交天下宾朋扩大咱们金珍族的影响力。我不敢说我做的比咱们金珍族的先人们做地好,我的心态很简单,我追求的就是不求无功但求无过,我不求金珍族可以在我手中发扬光大。只求不要在我的手中没落消失。”
听着金智秀这段针对性十足地话,金坪南和金广秀父女二人臊得脸通红,跟猴屁股似的。
金智秀继续道:“今天,我一出关就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咱们金珍族遭人挑衅,这还不算,我们居然在最擅长的炼器制宝上面败给了一个外来地修行者,这个人就是秦政。不瞒各位说呀。秦政我认识的比大家早很多,秦政这个人人品究竟如何,我姑且不说。我只向大家说一件事。前一段时间。咱们家族的镇族之宝罡火炉失而复得,是谁这样做地?是秦政二话不说。赠换给我地。我和秦政、孙若彤等人相处地时间两个多月,期间多次和他们两个人交流谈话,从头至尾,我没有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丝毫暴戾乖张之气。从地星回来后,我急于潜修就没有仔细叙述我在地星的经历,只是说了几句秦政地好话,希望咱们金珍族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结交秦政这个朋友。但是,现实却超出了我的设想,我的亲妹妹,金珍族的二少主和胡明稷、牛等人闲暇无事,跑到了地星游历。”
金广秀一听,顿时明白大姐想干什么了,金坪南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女儿召集全族所有修炼的族人,就是要公开的对短短半年时间里金珍族经历的人和事作出评断,功过是非,一律放在阳光下面。金筑欣赏地频频颌首,毫不掩饰自己对孙女的喜爱。最近几日,他冷眼旁观,发现家族士气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已然低落到了极点,倘若没有合适的激励,族人的心就散了。而金智秀现在正在做的事显然是为了挽回族人的气势,将金珍族这批快要脱缰的马重新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小妹,”金智秀突然点名道,“你当着全族人的面说说,你们在地星斗做了些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
金广秀惶恐地站起身,“大姐,小妹知道错了,大姐你尽可以按照族规惩罚,小妹愿意领罚。”正无私,处事果敢,素日里大姐对她十分疼爱,但是一旦金广秀有错,金智秀绝对会不徇私情,秉公而断,金广秀对大姐是又敬又怕,而(炫)畏(书)惧(网)更是直抵灵魂深处,此时闻言,金广秀满面愧色,不知大姐会怎么处置她。她不敢奢求大姐饶恕,只希望大姐待会儿惩罚她的时候能稍稍抬手。
金智秀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做的好事。贸然插手外人争端,这是你的第一错
是非,不辨黑白,这是你的第二错;干涉劥龙国内部你的第三错;以世俗人性命胁迫世俗政权屈服,这是你的第四错;形势不明,以卵击石,这是你的第五错;出手狠辣,不留余地,妄图置秦政于死地,这是你的第六错;如此六错在身,你究竟意欲何为?你如此行事,咱们金珍族颜面何在?金珍族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金智秀声色俱厉,当着上万族人的面,对自己的亲妹妹一点面子也不留。
金广秀凤目通红,泫然欲泣,皓白整齐的贝齿死死咬着嘴唇,“大姐,我错了。”
金坪南脸上发烧,欲起身替小女儿辩解,金筑一把按住了他,“你别动,老实听着。哼,你看看秀儿,再看看你,你扪心自问,你这个族长怎么当的?你当的合格吗?”
面对着五叔的质问,金坪南羞愧难当,脑袋越来越低,都快伸到裤裆下面了。
“也怪我,”金智秀喟然长叹,“闭关潜修之前,没有交代清楚。如果我能和族人说明白,也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波折了。”
金筑道:“秀儿不必自责,常言道世事难料,即使仙人降临,也不可能预料未来发生的事情,何况你我这样的肉身凡胎。”
金智秀苦涩地一笑,“多谢五叔爷教诲。唉,当我听父亲言及小妹从地星平安归来,我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小妹在地星折腾得那么厉害,秦政却既往不咎,大度的允许小妹离开,这样的胸襟,难道还不值得我们佩服吗?这样的人品,我们金珍族难道不应该倾心相交吗?可惜呀,残酷的现实再一次让我大失所望。秦政和孙姑娘跋山涉水,不远万里,手持我的信物来到咱们金珍族。具体什么情形,父亲大人说的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正好,除了秦政孙姑娘之外的当事人都在这里,也没有一个外人,都是咱们金珍族的族人,就请几个当事人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对质,说清楚,秦政为什么对咱们金珍族的看法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旁听的族人当中,有一个人的脸色顿时刷的一下子变得面无血色,眼神流露着极大的惊惧不安。
“庆明,”金智秀步步紧逼,“你是咱们金珍族的护卫统领,每日在门口值守的族人都由你安排,秦政过来的那天,是谁当值啊?”
庆明不姓“金”而姓“卫”,他的爷爷卫忠是金智秀四叔爷金笠的关门弟子,卫庆明一家已经彻底融入了金珍族,成为金珍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金珍族内像卫庆明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当然也有金珍内部也有不得志的外姓人。
卫庆明快速地查阅了一遍随身携带的青简,然后道:“回少主,当日值守的是阿明。”
“传阿明!”金智秀斩钉截铁地道。
“是。”卫庆明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对着黑压压的人群喊道,“阿明出列。”
阿明直觉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手脚冰凉,四肢无力。他旁边的族人不容他稍有迟疑,一把把他推了出来。阿明胆战心惊,摇摇晃晃地走到金智秀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主,这都是二少主和胡前辈逼小人做的呀,如果小人不做,他们就要把小的赶出金珍族,小的实在是没办法。”还没等金智秀发问,阿明就迫不及待地供述了一切。
“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金智秀从牙缝里挤出了冰冷彻骨的话。
阿明那里敢有一点隐瞒,他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详尽地说了出来。说完后,阿明连连磕头,“少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请少主看在小的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饶小的一命。”在金智秀面前,阿明不敢弄虚作假,他以首磕地,砰砰作响,不一会儿脑门就沁出血来。
金智秀灼热的目光盯着亲妹妹,问道:“小妹,阿明所言是真是假?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金广秀早有受罚的心理准备,她道:“大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擅作主张,和稷哥没有关系。”
金智秀“哼”了一声,道:“阿明,这件事二少主虽然要负主要责任,但是你作为帮凶,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念你是被胁迫的,我就不废去你的修为了,你离开金珍族吧,从即日起,你和金珍族之间再无任何瓜葛,金珍族不会承认有你这样一号人物。”
第六卷
第五十三章 杀伐决断(下)
被逐出家族,阿明心灰意冷之余,还有些许庆幸,金智秀即没有夺他性命又没有废他修为,没有把他逼到绝路之上。“多谢少主法外开恩,日后阿明定结草衔环,回报少主大恩大德。”阿明趴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然后神色黯然地退出了金珍业精堂,他百感交集地回首久久凝望巍峨耸立的高大建筑,心知今日一别,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踏进业精堂了。
大堂之内鸦雀无声,每个族人都能感觉到金智秀蓬勃的怒气,没人敢出声,唯恐触怒正在气头上的少主。
金智秀在大堂内来回踱步,焦躁的脚步声像鼓槌一般在每个人的心田擂响。族人们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金智秀,等待着她做出进一步的处理。金智秀忽然停住脚步,怅然道:“我万万没想到,咱们金珍族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居然是我的亲妹妹招惹来的。小妹呀小妹,你是不是打算把咱们金珍族拉入万劫不复之地才甘心呀?”
懊悔的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淌了下来,金广秀哽咽地道:“大姐,我知道错了。”
金智秀断然喝道:“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难道从头到尾就会这么一句话吗?你早干什么去了?啊?你知不知道历代先人耗费了多少心血才让咱们金珍族有了今日的局面?就为了你!你呀!咱们金珍族眼看着就要分崩离析了。这下子你是不是高兴了?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金坪南脸上挂不住了,大女儿虽然呵斥的是小女儿。但是他清楚如果在任由大女儿追究下去,要不了多久,大女地怒火就会转移到他的头上,毕竟在这件事中,他的责任不比小女儿小多少,何况他是族长,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无论是为了宠爱的小女儿还是为了他自己着想,他都不能继续旁观下去了。他咳嗽了一声。端着族长的架子道:“秀儿,既然广秀已经认识到错误,我们就不必揪着这一点不放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挽救眼下的困局吧。”
金智秀道:“咱们家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赏罚分明,今日小妹有错。不罚不足以服族人之心。金广秀……”
金广秀一听大姐不喊她小妹了,顿时激灵一下子,她明白大姐这时撇开了姐妹情谊,要依族规对她实施惩罚。早在很多年前。金坪南这个正牌族长就把绝大部分权力下放给了大女儿,基本上族中大小事务都是金智秀在处理。
“我以族长的名义罚你面壁十五年,”心疼小女儿地金坪南抢在金智秀前面道,“好好反省你的错误。”
金智秀自然明白父亲维护小妹的私心。说实话让她六亲不认,亲自宣布对小妹的惩罚,她还真有点下不去手。父亲地惩罚虽然略为轻了些。但是对族人好歹也算有了交待。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