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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寒星冷月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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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称八旗帮绿旗堂主“勾魂客宋齐”的老者,桀桀一阵怪笑道:“好小子,口气不小……”

三个紫棠脸的劲装大汉中的一个跨前一步道:“杀鸡焉用牛刀,堂主,属下来打发他吧!”

“勾魂客宋齐”正待阻止,那壮汉已欺身上步,举掌便向陈霖劈去。

陈霖初次与人交手,又不知自己在“血池别府”所学的威力究竟如何,见对方扬掌劈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双掌齐推,以八成功劲迎击。

弥天劲气,匝地卷起。

一声凄绝人寰的惨嗥起处,那壮汉一个身躯,犹如狂风中的一片枯叶,直向十丈之外的坪边飞去,连尸身都看不到了。

劲气激荡如潮,迫得一旁的二壮汉一老者连连后退,一个个胆裂魂飞,面如土色,这种功力,简直是匪夷所思,那被震飞的壮汉,是“绿旗堂”属下的首席香主,论功力在江湖中也可算得上一把好手,却不料竟然半个照面不到就被震飞。

陈霖也为自己的功力唬了一跳,他本意是给对方一个厉害尝尝,岂知对方竟然如此不济,举手之间,就被震飞十丈之外,坠落坪下。

“八旗帮”“绿旗堂”堂主“勾魂客宋齐”,见自己手下的三个香主,已有一个丧命,明知不敌,也不能罢手,何况今日此来负有特殊任务,不敌也得一拼。

但他的心中却是忐忑不已的,他无法猜测得出这美少年的来路,这般年纪而具此罕绝的身手呢,确属匪夷所思,而且江湖中又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位年轻的高手。

当下欺前一步,色厉内荏的向陈霖喝道:“小子,你胆敢出手伤人,明人不做暗事,你是否是‘湘鄂一剑楚文鼎’那老鬼请来助拳的?”

陈霖根本莫明其所以,但气在头上,随口道:“是又怎样?”

“勾魂客宋齐”狞笑一声道:“你既然承认,那好极了,报个万儿出来!”陈霖不屑的道:“如果我说出名号,你们就没命了!”

“勾魂客宋齐”和另两个壮汉,齐齐脸上变色,口里发出一声怒哼。

陈霖冷冷的道:“你们不相信是吗?鬼哼些什么?”

“勾魂客宋齐”身为堂主,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焉能忍得下被一个毛头小伙子当三岁小孩也似的看待,鹞眼圆睁,脸笼杀气,沉声道:“小子,你别以为你那两手三脚猫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今天你决不会活着离开‘生死坪’,时间一到,你就陪着那楚文鼎老儿到阎老五那儿报到去吧!”陈霖不由杀机陡炽,剑眉一竖,眼射奇光,面冷如冰的道:

“可是你们三个现在就得先去!”话声中,身不动,足不移,如鬼魅般的飘前数尺,接着低声说道:“我的名号就是……”

三个“八旗帮”的高手,顿时面现死灰之色,身形连连后退,如逢鬼魅,三人口里同时木讷的道:“你……你……你是血……”

下面的话还未说出,陈霖已闪电般旋身而进,身形一掠而回,“勾魂客宋齐”和两个紫棠脸的劲装壮汉,竟然无声无息的仰面栽倒,每人的眉心中间,留了一点血红的指印,这是“血影门”的绝技之一的“飞指留痕”。就在陈霖施展师门绝技“飞指留痕”一下毁去“八旗帮”一堂主二香主之际,破空之声传处,一条人影,如殒星般飞落坪中,距他不及两丈。

陈霖一看,来人是一个貌相威棱的老者,腰悬长剑,满脸凄厉怨毒之色,怒瞪了陈霖一眼之后,“锵!”的一声龙吟,一柄寒芒耀目的长剑,已掣在手中,厉声道:“老夫今天上得‘生死坪’,根本就不打算活着回去,动手吧!”

陈霖一听话音不对,反而惊得一怔,后退了一步。

那老人又接着喝道:“亮兵刃!”

陈霖这才想起自己腰间还插着那一柄在“血池”石窟之中,那以死尸充饥的怪人“无虚剑吴佑年”交托自己的那柄“无虚剑”,不由脱口回答道:“我不用剑!”

那老者顿时气得须发箕张,目赤如火,恨恨的道:“小子,你也未免太过卖狂了,竟想空手对敌老夫,哈哈,对你们这帮武林败类,也无须讲究什么武林规矩,如此看剑吧!”

吧字方落,寒芒顿起,狠辣奇诡的向陈霖连攻一十三剑。

陈霖聪慧绝伦,已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事有蹊跷,正待出声问个清楚,口还未张,剑已临体,奇峭厉辣,显见来人剑术造诣很深,忙不迭的展开“幻影步”,连连飘闪,避过这一轮疾攻。

老者不让对方有喘息之机,猛喝道:“难怪这么卖狂,好步法!”口里说话,手却不停,剑化漫天寒芒,如飘飘瑞雪,又向陈霖当头罩落。

这一来不由勾起了陈霖的怒火,清叱一声:“住手!”

身形怪异已极的一旋一晃,右手两指闪电般一伸,寒芒顿息,那老者的一柄剑,竟被陈霖的两个指头牢牢夹住。

那老者用力一抽不脱,顿时面色惨变,仰天一声长叹道:“想不到我‘湘鄂一剑楚文鼎’死得这么不值,罢了!”

陈霖一听这老者就是“八旗帮”约斗的“湘鄂一剑楚文鼎”,两只手指,自然的松了下来,后退三步,忖道:“看这老人满脸正气,我何不助他一臂……”

思念未已,只见“湘鄂一剑楚文鼎”举剑就向颈子抹去,陈霖不由心中一震,大叫一声:“前辈使不得”,伸指一弹,“锵啷!”一声,长剑坠地,“湘鄂一剑楚文鼎”捧手而退,凄厉的道:“如果要折辱老夫,老夫做鬼也不饶你!”

原来陈霖弹出了一股指风,把“湘楚一剑”的手中剑震落。陈霖不由一皱眉道:“楚前辈,这……”

蓦然…破空之声频传,数十条人影,纷纷纵落坪中,刹那之间,圈成了一个栲栳圈,把陈霖和“湘鄂一剑楚文鼎”两人围在居中。陈霖早就从已死的“勾魂客宋齐”等四人口中,知道端倪,面带冷笑,不经意的扫了这些人一遍,只见来人个个目露精光,注定他两人,显然都是不弱的高手,看样子“八旗帮”是蓄意要把“湘鄂一剑楚文鼎”毁在这“血池”畔的“生死坪”上。“湘鄂一剑楚文鼎”可就惊愕莫明了,身边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来路,武功深不可测,但又不像是“八旗帮”中的人物,一时之间,如坠五里雾中,百思不解。“八旗帮”的数十高手,围定了两人之后,鸦雀无声,似乎在等待什么!“生死坪”

上,空气在冷寂之中,蕴着无比的杀机。

突然,坪下传来一阵胡哨之声,合围的人,齐齐面上一肃,裂开一道门户来,转眼之间,一队五彩缤纷的旗幡,呈现坪中,分八个方位站入那些高手群中,旗色分为红、黄、蓝、白、黑、青、紫、绿等八色。

紧接着,一个满脸虬髯的狞猛老者,后随八个带剑壮汉,缓缓步入人圈之中,八旗突然向空三举,所有在场的人众,齐齐躬身为礼。

虬髯老者一挥手,径率八个带剑的壮汉,向陈霖等两人身前走去,在距两丈之处,停下身来。

陈霖一看就知这狞猛的虬髯老者,定是“八旗帮”帮主无疑。

“湘鄂一剑楚文鼎”这时激动得浑身簌簌而抖,目眦欲裂的瞪着那虬髯老者。

虬髯老者身形立定之后,扫了陈霖和“湘鄂一剑”两人一眼,面上微微变色,忽然一眼瞥见地下的三具死尸,不由惊愣的退了一步,脸上立笼煞气,狞声道:“本帮绿旗堂宋堂主和手下三个香主是谁下的手?”

陈霖嘴角擒着一丝冷笑,毫不为意的道:“是我杀的,怎么样?”

虬髯老者杰杰一阵怪笑,戟指“湘鄂一剑楚文鼎”道:“嘿嘿,姓楚的,想不到你还请了帮手来,使‘血池’又多添一名怨鬼!”

“湘鄂一剑楚文鼎”茫然的看了陈霖一眼,直如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但他已无暇弄清楚其中原因,一怔之后,厉声向那虬髯老者道:“江鲲,亏你还是一帮之主,你约斗老夫一人,却全帮出动,意欲何为?”

八旗帮主江鲲狞笑一声道:“姓楚的,特来给你送终,哈哈……”又转目向陈霖道:

“小子,你毁了本帮一个堂主,三个香主,这笔帐怎么个算法?”陈霖剑眉一挑,杀机立现,冰寒至极的道:“像你们这种以多为胜,罔顾江湖道义的卑劣作风,全杀了也不为过!”

这句狂傲绝伦的话,顿时引起一阵怒哼之声,八旗帮主江鲲怒极反笑道:“小子,你口气实在不小,今天本帮主若不把你挫骨扬灰,难消心头之恨!”突然…人圈之中,白旗方位,走出一个年在三十左右的书生模样的人,一身素白儒衫,手持一柄折扇,一摇三摆的走到八旗帮主江鲲之前,躬身道:“白旗堂主请命!”

江鲲略一颔首道:“鲁堂主小心对付,这小子可能很扎手!”

“遵命!”

那白衫书生蓦地返身,前欺三步,面对陈霖冷笑一声道:“本人‘八旗帮白旗堂’堂主‘粉脸秀士鲁不仕’,手下从不杀无名之辈,小子,你报个名号出来,本堂主好打发你上路!”

陈霖一见那书生的面,不由勾起他母亲被“四毒书生”迫杀的恨事,在他的潜意识中,似乎书生模样的人都是他的仇人,都是罪无可追之徒,登时起了杀机,俊面一寒,杀机隐现,语冷如冰的道:“告诉你名号,也是多余,反正今天你死定了!”

“粉脸秀士鲁不仕”气得面孔发紫,阴恻恻的一笑道:“小子,你胎毛未干,乳牙未退,竟狂妄到这般田地,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转世投胎之时,好使你有个警惕!”

声音未落,左掌劈出一道强猛劲气,右手折扇,幻起千重扇影,同时攻出。

陈霖冷哼了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的一晃,右手疾挥……“砰!”的一声,“粉面秀士鲁不仕”已无声无息的仰面栽倒。

四周人群,传出一片惊呼之声,“粉面秀士鲁不仕”身为白旗堂主,在八旗帮中,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竟然走不出一个照面,而且,对方究竟是用的什么武功手法伤了他,数十双眼睛,没有一双看得出来,这种功力简直是近于邪法,一个个从背脊骨里直冒寒气。

身为当事人的“湘鄂一剑楚文鼎”,本来是抱了必死的心来赴八旗帮主江鲲的约会,做梦也估不到平空攒出这么个美少年来替他顶了缸,只有发愣的份儿。

八旗帮主江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虬髯根根戟立,状如刺猬,口里怒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向“湘鄂一剑楚文鼎”道:“姓楚的,你请得好帮手,告诉你,老匹夫,此间事了,本帮主要血洗楚家庄!”

“湘鄂一剑”老脸登时变色,正待……陈霖一听对方竟然要血洗楚家庄,他虽然不知他们双方有何仇怨,但从表面上看来,十有九成是八旗帮不对,当下立即接口道:“江鲲,在下是适逢其会,并非是什么助拳帮手,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血洗楚家庄的话,嘿嘿在下,以牙还牙,血洗八旗帮,鸡犬不留!”

八旗帮主江鲲,心头为之一震,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半晌才狞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陈霖随口答道:“活阎罗!”

“活阎罗?”

八旗帮主江鲲又惊怔莫名的退了一步,江湖中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对方神奇莫测的身手,却不由得他不信,他当然想不到对方是随口乱说的,面上立现惊疑之色,看得陈霖暗暗的得意。

“活阎罗,你是替这老狗架梁,还是另有……”

“嘿嘿,专管人间不平事!”

“请令!”

暴吼声中数条人影,越众射入当场!

陈霖用眼角一扫,是六个高矮不等的老者!

八旗帮主江鲲目注这六个老者,沉声道:“各位堂主且稍安勿燥,本帮主自有定夺!”

六个老者打了一躬,恨恨的退到帮主身后,但六双眼睛却怨毒至极的直瞪着自称“活阎罗”的怪少年,一不稍瞬。

八旗帮主江鲲,半声不响的朝那几具死尸走去,他要想从尸体上致命的伤痕,判断出这“活阎罗”的来路,岂知看来看去,尸身上竟然没有半丝伤痕,只是每个死者,眉心之间,有豆大的一个鲜红血印,看来这血印就是致命之由。

以他的江湖阅历,竟然无法推断出这种杀人的手法,是属于何门何派?

他苦苦的思索,忽地想起传说中的可怖人物“血魔唐中巨”,杀人时多用这种手法“飞指留痕”,但一想,不对呀!“血魔”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决不可能活到现在,看这少年,年纪至多十八九岁,而且传说中的“血魔”,全身赤红如火……不对!但这一手“飞指留痕”又分明是“血影门”的独门手法?这就令人费解了。

陈霖见八旗帮主江鲲,面上忽阴忽晴,不知他在想什么鬼心思,不屑的道:“江鲲,你乘早别打鬼主意,识相的带人走吧!”

各堂主和八名执剑壮汉,同时怒哼出声,一副跃跃欲动之态。

八旗帮主似已思想入迷,恍如未闻,许久之后,突地语音微颤的道:“你……你……是否‘血影门’中人?”

陈霖不由心中剧震,对方竟然道出他的来路,但他本聪明绝顶的人,心念转道:“对方一定是从自己的‘飞指留痕’这一式指法之上认出来的,三百年前师父‘血魔’的名号,震撼了整座武林,他的一切自然深深的烙印在一些后辈武林人物的心上!”

当下不经意的一笑道:“不错!”

八旗帮主江鲲,面色陡变,连退三步,又道:“那令师是……”

陈霖面容一肃道:“姓唐讳中巨!”

八旗帮主江鲲,面呈死灰之色,浑身直抖,脱口惊呼道:“血魔!”

这一声“血魔”,犹如旱地焦雷,震得所有在场的八旗帮高手,一个个胆裂魂飞。

三百多年风靡了整座武林的魔尊,在三百年后的今天,居然有传人出现,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难道这魔尊还在人间?

“湘鄂一剑楚文鼎”也惊愕得目瞪口呆,心旌摇摇。

八旗帮主江鲲再度向自称为“活阎罗”的陈霖,瞥了一眼,转身向属下的数十高手一挥手,数十高手纷纷移动身形,正待离开……陈霖忽地想起这“生死坪”无数年代以来,不知有多少高手丧生,简直成了是非之地,而且江湖不肖之徒,也借这“生死坪”施逞阴谋毒计,造成了无数惨剧,同时自己现在已是“血影门”第三代传人,这“血池”岂能再容人窥视……心念之中,清喝一声道:“与我站住!”

声音不大,但却刺耳如割,八旗帮众,纷纷停下欲起的身形,惊悸欲死的看着陈霖八旗帮主江鲲,更是面无人色,转回身来,战战兢兢的道:“活阎……”他本想称对方为活阎罗,但一想不妥,忙改口道:“少侠还有什么吩咐。”

陈霖目射奇光,脸带威棱,沉声道:“听着,借你等之口,传言江湖,此后这‘血池’周遭十里之内,不许人窥视涉足,否则杀无赦!”

八旗帮众以为这“血魔”的传人“活阎罗”,不肯放过彼等,骇得亡魂皆冒,现在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个,又动身纷纷纵离,坪中的四具尸体,也由人畀走。

八旗帮主江鲲诺诺连声的连应了几个“是!”,也自离开,刹那之间,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湘鄂一剑楚文鼎”还呆若木鸡的怔立当场,他本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赴这生死的约会,却不望事情竟转变得这般突兀。

陈霖目送“八旗帮”的人离开后,转向”湘鄂一剑”道:“今天的事,因何而起,可否能向在下一道?”

“湘鄂一剑楚文鼎”面上顿现愤恨之色,略一沉吟之后,道:“敬谢少侠解围之德,事缘老夫这柄剑而起!”说着弯腰从地上拣起那柄长剑。

陈霖这才注意到这柄剑,如一泓秋水,可鉴毫发,剑柄之上,镶着八粒色分红、黄、蓝、白、黑、青、紫、绿的龙眼大小的珠子……“湘鄂一剑楚文鼎”又接着道:“八旗帮在数十年前,本是江湖一大帮派,但到现在,已逐渐式微没落,在江湖中已无藉藉之名,在武林人的眼中,实不值一道,这柄剑叫“八宝剑’,是‘八旗帮’传代之信物,江鲲本是老夫的同门师弟,前任帮主临终之时,适值老夫不在帮中,帮主遗命要老夫接掌‘八旗帮’,并派专人把这剑送到我的手中,谁知师弟江鲲竟然自行接任帮主,老夫以同门如手足,也就罢了……”

“唔,你们是师兄弟!”

“最近江鲲忽地派人要讨回‘八宝剑’,老夫以这剑是师令遗我,不肯交给他,所以才有今天这生死之约!”

陈霖想既然事情是别人师门家事,而且现在事情已是不了而了,还追问它作什么,自己甫离“血池别府”,对江湖上的一切,茫无所知,连自己在“血池别府”之中呆了多少年都不知道,我何不问问这老儿也是好的,当下和声道:“阁下说八旗帮在江湖已不值一道,那目前江湖中又有哪些值得一道的?”

“湘鄂一剑楚文鼎”对眼前的这俊美少年,依然莫测高深,这话问得很突兀,难道他不曾在江湖中走动过?或许另有什么用意?他惊悸未除的看了陈霖一眼,嗫懦的道:“目前武林中最具势力的要推二教一会,大有凌驾当今七大门派之势!”

“何谓二教一会?”

“湘鄂一剑楚文鼎”更奇了,不知对方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堂堂二教一会他竟然不知道,但仍忍不住回答道:“二教一会就是‘赤衣教’、‘白骨教’、‘和合会’……”

“二教一会作为如何?”

“这个……这个……”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教一会,耳目遍江湖,妄论二教一会者,立有杀身一祸!”

陈霖眼中奇芒立炽,冷哼了一声道:“如此说来,这二教一会在江湖中作为,必定是凶残霸道,不言可喻了!”

“湘鄂一剑”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想道:“如果与三百多年前的‘血魔’相比,二教一会根本算不了什么一回事了,你既是这魔尊的传人,满目疮痍的武林,行将要临到末日了!”心里虽如此想,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陈霖忽然转变话题道:“阁下可知道‘四毒书生’的行踪?”

“这个,听说‘四毒书生’三年前被‘白骨教’追杀,从此下落不明!”陈霖暗地一咬牙忖道:“这事只有到白骨教一查了!如果‘四毒书生’真的被‘白骨教’杀了,那自己的大仇岂非没有着落了!”想到这里不由恨哼了一声。

“湘鄂一剑楚文鼎”被他这一哼,哼得心里发毛。

陈霖又道:“白骨教的总坛设在何处?”

“这恐怕除了教中人无能够回答!”

陈霖不由心里一窒,微带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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