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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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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歇了一会儿,便继续往家中赶,家中此时有妻子儿女围在桌子边在等着自己回来一起吃饭。

不知什么时候,从杭州城出来的马车一路徐徐的赶着,已经离杭州城几十里地了,黑幕遮住了马车夫的视线,为了行车安全,他慢慢的赶着车。

“车夫大哥,把车赶到有河流的地方就停下来吧!我们晚上恐怕就要宿营了。”

“好的,花小姐。”

“得得得……”马蹄声踏尘缓驶,一阵阵犹如遥远战场上的鼓声。

在车影渐消的晚间——

月光开始接替了太阳为人们照明,虽然不甚光亮,但也可以看见近处。

马蹄声还未绝,一阵衣袂风舞声,一个衣衫光鲜的老者踏枝而行,如天马星空一般的潇洒,以雷电的速度匆忙赶着。

“哎!这一身衣服可真不好受,松松垮垮淋淋挂挂的。”

不好受,就干脆脱掉,一道跟快捷的身影似流光爆射而出,金蝉脱壳一般,白光在晚间更是耀眼,天空飘飘忽忽的落下一套上好的绫罗绸缎的玉衣华服。

哗啦啦——

“花小姐,前面好像是一条河了……”车夫报告了自己听到的声音等着花恋蝶的答复。

里面花恋蝶道:“哦,车夫大哥那请你把车停在河边吧!”

河水清澈的就是在黑夜里借着月光都可以目光触及河床,河中自由自在的游着几尾出来觅食的鱼儿。

今天算它们不走运,花恋蝶手一挥间,一道密密麻麻的金光射进河里,金光逝处,一条接着一条青花花的大鱼翻上来。

“小妹这一手撒金针的功夫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了。”花无策坐在一旁赞美道。

花恋蝶心中一喜,乐的不说话,处理青鱼,又用火刀石点了一个火堆烤上鱼。

“爹爹,你说这凌无名此次传位大典被弄砸了,凌耀天截夺庄主之位,今后武林之中还有谁会信服天下山庄的领导。”

花笑楼道:“天下山庄风光的日子已经是过去了,不过只要天商破军剑还在天下山庄,那么天下山庄就一天主导江湖。”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多大声,那马车夫牵着马去河边饮马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花无策道:“凌耀天这次的举动很是伤了他父亲的心哪!不过天商破军剑在他手里总是好过在凌无名的手里。”

这一点花笑楼心里赞同“这凌耀天做事急嘈了点儿。”

花恋蝶听他们也插了一句“那就夺了剑我们昆仑派就进主中原,名扬天下了。”

“小丫头,入主中原是那么容易的吗?凌无名不知道凌耀天是什么样的品行吗?也许凌耀天手中的那把剑是假的。”

“假的——”两兄妹摹的一惊“这个老狐狸”

不光是两兄妹感到意外,此时在百米之外有一个身影剧伏在树后,脸色也和两兄妹一样,随后眼中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这人好高深的功力啊!隔如此之远还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不知是那路的高手,只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隐藏着,目光一直看着这边时刻不离。

“爹爹,哥哥,鱼烤好了。”花恋蝶将最肥美最大的一条递给了花笑楼,又递给了花无策一条,自己取了一条,留下了一条给那个车夫“车夫大哥,过来吃点儿鱼吧!”

那马车夫蹭蹭的跑来谢了声抓住鱼躲到一边啃食着,那样子像是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一副陶醉的表情,让花恋蝶的心中喜滋滋的。

“嗯!不错,你这小丫头武功没学的怎么样,这手做菜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要是谁娶了你自是那小子的福气。”花笑楼边吃着便赞道,啧啧有声的咀嚼着鱼肉,闭目享受这细腻的鱼香。

花无策也跟着点着赞许的头“是啊!都这么大了,是该时候给她找个夫君管管她了,不然她这好手艺无处施展。”

“爹爹,你听哥哥说的……”花恋蝶脸色绯红,娇嗔一声,嘴里嘟哝着说道,到最后竟听不到声音。

花笑楼笑道:“你哥说的是,你也不小了,这次会昆仑堂我就张罗你的事了。”

花恋蝶望着哥哥那笑容似乎觉得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白眼道:“怎么,嫌我了,要把我送出门吗?告诉你们,我花恋蝶就是不嫁,再说你不还是没有给我找一个嫂嫂吗?”

花无策莫不想妹妹竟挑自己的空缺“我……”

“怎么不行吗?你不娶,就要我嫁,我不干。”嘴角一努,头摆到一侧装作陌路人的样子,但是她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花无策,看看他的反映。

“好啊!我不娶,那你也别嫁了,留在家里做一辈子老姑婆。”

“老姑婆就老姑婆。”看来花恋蝶好像是铁了心的了,花无策更是拿她没有办法,无助的看着花笑楼。

花笑楼出言劝善道:“好了,都不要争了,到时缘分一来,由不得你们这一群孩子了。”

缘分,这一个莫名其妙、不能言表的东西,好像是清风一样时有时无。

此语传到树后的那个人耳畔,脸色动了一下,在他的心里好像也藏着什么难以言表的痛楚。

烈火燃烧的瞬间也和枯木搏斗着,那些枯木挣扎着那不愿被化作飞尘强烈,“噼里啪啦”声声不绝,只余一曲绵绵长长的哀鸣。

花笑楼拨弄了一下沉寂的火堆,让火烧的更旺一些,让更多的热气去温暖他的一双儿女。

火光渐显微红的光线染得花笑楼的脸更加苍老了,许多年了,他在江湖上求生存,何曾心里想的和这被烈火吞噬的枯木不是一样。

总是被默默无闻的搁置在茫茫的塞外,总是在江湖上被拿去和别人对比,总是……

他的心里思绪万千,如白发三千,斩不断理还乱。

夜深——

花无策和花恋蝶靠着睡着了,花笑楼还是睡意全无,不是他不想睡而是睡不着,幽幽的眼睛布满了熬夜的血丝。

与此……同样一个睡不着的一个人,一双冷冷的眼睛直盯着这边看来,从他的眼睛中那同样的血丝中,他是多么想睡一会儿,可是不能,不能睡,一睡着也许就是醒不来了,所以他克制着浓烈的睡意,保持着警惕。

第十七章 千里单骑

 时间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流过,世上,论谁无情,也无过与此。

清风再次吹起的时候已经是拂晓了,东方的天空隐现鱼肚白。

这时的光线还保留着黑夜的柔和,但是射在花笑楼的眼睛时,他慢慢睁开,手下意识的挡了一下,看了身边一下,原来背靠着在一起的入睡的两兄妹不见身影。

又向前一看,那马车夫正在检查着马车。

“车夫,我那儿女呢?”

“花掌门您醒了。”车夫回答道:“公子和小姐去找点吃的。”

花笑楼会意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话,站了起来伸展了久坐僵硬的腰背。

风刮过平地之时,遇到一丛树林之时又自拔高,一下钻进了枝叶的缝隙。

树后之人在盯了一夜在最后还是打了一个盹儿。

那人猛然一惊,拨开树叶一看,“还在,还好没有睡过去。”

看着烈火又再一次点燃,火上架烤着一只猎来的豪猪。

香飘千里,就连树后的那个人也是吞了几口口水,毕竟他是一夜没有进食了。

花笑楼他们用了点烤熟的猎物,整整行装,重新踏上归去的旅程。

那一汪火堆还是在炽烈的燃烧着,豪猪还残留着很多的嫩肉。

就在马车消失在尘缘边境时,那个一直躲在树后的人跃了下来,他走到火堆旁,一把撕下了一块后腿大口的啃食着,的确这一夜让他饿的很。

人不是神仙,不需要补充食物那是不行的,就是武功再高的人也需要吃东西,不然怎么会力气去走路、杀人、报仇……

一顿饱食,他走路的步伐也似乎是稳了许多。

一阵风之间,他的衣衫舞动,脚下不知觉的飘了起来,身形一闪,电射而去,那去的方向就是花笑楼一行走过的方向。

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路过林涉水,苦难维艰,马车踏穿了中原线,渐渐远方隐隐现出一座绵延千里的山脉。

巍巍昆仑,数不尽的冰山雪峰一座座相连阻隔了大陆的两边。

越接近这昆仑山脉,空气越变得冷了。

马车夫给马儿蹄子以及四肢上裹上一层布,防止在这冰天冻地里冻伤,看来这人对马儿的细心是无微不至。

花笑楼披上了先前准备的皮裘,但是那寒冷还是如此袭人,花恋蝶和花无策裹紧了狐裘,还是觉得冷,只有运功抵抗,也有一点效果,渐渐的运转一周天,身子有回暖的意味。

香车美食,在这样的天气行程能抵御一些饥饿寒冷。

不过在他们身后百米一直跟随着一个人,他却没有那么好运了,一身单薄的衣衫,在风雪肆虐的糟糕天气,冻得他直哆嗦。

他猛力的狂催功力以御寒冷,身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气雾,只不过一会儿就被风吹散。

“哈……早知道那件衣服就不扔掉了,哎!身上的钱也给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真倒霉!”那个人口中抱怨着。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驶进了昆仑山前的一座城里,在一家客栈停了下来。

花笑楼和两兄妹走下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轻轻吸了一口气,这是家乡的味道,他们怎么闻也不够。

“车夫大哥,麻烦你了,这是一点银两,你什么时候回去啊!”花恋蝶给了一些银子又问道。

车夫道:“花小姐,不劳烦了,既已到了贵派地界,在下还要赶回去复命。”

告别三人,身子一跃,干练的坐到车座上,熟练的执着鞭子驱赶着马车一骑绝尘……

“走吧进去过一夜,明天我们会昆仑堂。”花笑楼指着面前的客栈说道。

“爹爹,为什么不去分舵里?”花恋蝶问了一声。

花笑楼道:“走吧!不必惊动分舵了,我们小住一夜,便可上昆仑堂了。”

花恋蝶又想再问,“别说了,爹爹怎么做,我们就听着。”花无策拽了她衣袖一下。

“快走吧!”花无策又说了一句,就跟着父亲后面走进那家客栈。

花恋蝶在不久后也进去了。

客栈前,突然闪现一个身影,一件单薄的衣衫,久经风霜的憔悴面容,他看了一下那客栈上面的匾额“昆城客栈。”

大街走过他身边的行人一见到他穿着如此,投过惜怜的眼神。

客栈中跑出了一个小二,张口就是粗暴的嗓子“嗨!我说你是哪儿来的乞丐啊!快走。”

那人看了小二一眼,不吱声的就走了。

世事如此,穷人就该受欺负,穷人就该受这些富人欺负,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没有诉苦说理的地方,只有默默承受着。

他离开客栈门口,徘徊在街道上,行人看他的样子,俱都不敢接近他,走过身边总是隔着几尺。

他冷笑着,什么时候浪荡街头的滋味他也正在品尝。

突然,大街上前方拥挤着的人群,几声不同的声音吼着:“抓小偷,他偷钱袋啊!”

一声粗重的喘息,从人群中挤出一个瘦小的身影,看样子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样子,衣衫邋遢,蓬头垢面,肯定是无父母的孤儿。

这个小少年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身上,摔倒在地。“让开,你没有长眼睛啊!”他本想准备去扶他的,不想被这小孩子骂了一句,心中一气,无视那个小子,只顾着往前走。

从后面追上来的几个身材高大的壮汉围住了小孩子“嘿嘿!你不是很会跑吗?跑啊!”一边喧叫着一边用腿踢打着那个小孩子“叫你跑,害的大爷我追了这么长的路,打断你的手脚。”

“别打!别打!我没有偷啊!”小孩子痛叫嘶喊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壮汉们笑道:“呵呵!还不承认,打得你承认。”

一个面容粗犷的汉子觉得光用脚踢觉得还不够尽兴,不知从哪儿摸过来一根木棍。

木棍很粗,上面有很多的荆棘,那打一下肯定是千疮百孔。

大汉执着粗木棍照面一下打过来……

劲风!呼啸!恐惧!绝望!

小孩子已经吓傻了,吓的几乎忘了呼喊。

旁观的众人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了……

“嘭!嘭!”——

一声肉搏的声响,吓的有些胆小的观者闭上了眼,不忍再看。

“啊!”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小孩眼睛愣愣的眨了两下,自己已是完好无损的站在一个人的身后,而他可以清晰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就是刚才准备扶自己却被自己骂了一通的人。

小孩子获救了,以一般做贼的心理能有机会溜的话,他绝不会在这儿停留,所以这个小孩子也不会列外,他曾的一下溜进了人群跑掉了,他也不管他救自己会不会被那些人暴打一顿,还是先顾着自己为好。

总以为这样自我安慰,他飞快的跑着,跑出了人群,跑进了幽暗的胡同,跑进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墙角的一小间草棚,那就是这个小孩子的家。

草棚十分简陋,可以说是家徒四壁,这壁也是薄薄的一层稻草,连大户人家的马棚也不如。

他飞快的钻了进去,蜷坐在草棚的最里的一个角落。害怕的眼神还停留在他的眼眸上,他害怕即将追来的是谁?是那些抓着自己就会暴打一顿的大汉们,还是那个救了自己的陌生人?

一切答案在他心里回想着!他不敢再去想,他也很心烦,为什么自己一出世就死了爹,五岁就死了娘,这无父无母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每天倚街乞讨,受尽别人的白眼、拳头、还有恶狗的追逐。晚上还要受寒风的侵袭,蚊虫的叮咬。

这些痛苦的经历陪伴了他走过了七年的岁月,这七年里,他的身影在这间草棚和街道之间来来回回已经是数不清是多少遍了,小小年纪的他,感受到了别人从未有过的疲倦,他累了,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不过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碗热汤抵御寒冷,再有的就能有一床像样的棉被好好睡上一觉,一觉醒了,就有不一样的奇迹发生。

他想的,他念得,在这现实的年代是不可能,没有人会是这样的好心,老天也从不轻、易的大发慈悲,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孩子等了七年还未等到幸福。

疲倦!已经不能抵抗的地步了,为了找些吃的他在街上游荡了一夜,又冷又饿——

现在,他的眼睛已是不听他意愿的微微闭合,困意,缠着他,很快打败了他,沉沉的呼吸声涤荡在这间不大的草棚里——

寒风撕开了草棚的棚壁,从密密疏疏的缝隙中吹进来,熟睡的他下意识的紧缩着身子,只为能暖一点。

寒风,可以刮到任何地方,但是刮不进一个温暖的心。

萧索的大街上人影稀疏,那是急于赶回家的归客,步履匆匆,抱紧的双臂……捂紧了冬衣……

渐渐——

原本还很热闹的大街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从昆仑山上刮来的风来到这儿更加放肆的吹着,从轻轻的“呼呼”声逐渐升调到仿佛是老虎的怒吼。

那个薄衫人走在街上游荡着,他看了看天空,天空!已是一片昏暗,天空!已经毫不客气的盖上了舞台的幕布。

能让人感到还有光明的地方就是那昆仑峰顶一片耀眼的雪光,一片纯洁的光。

“多么纯洁光啊!”薄衫人由感而发一声感叹。

他望了一眼,并没有再看,他现在找一个人,一个小孩,刚才救得那个孩子。

他也不知道他此时不去盯着那个花笑楼,而去找那个小孩子,他直觉的那个小孩子有很多故事,与别人不同。

从日落到夜幕,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

他这样漫无方向的寻找已是半个时辰了,整个城几乎已经遍布他脚印,“这个小鬼头跑的还挺快,真叫人找不到影。”他心想算了吧!还是找个地方等着他出现吧!

他又会回头,又是漫无方向的漫步……

突然,他的眼角出现了一缕幽暗的火光从一个漆黑的巷口里射出,那束光像是要挣脱魔鬼的束缚,努力的挣扎着……

他好奇的走进了那里,因为他多少次走过这里,以为那里面不会有什么,但是这束光告诉他里面一定有人,而且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从光中知道的,要是一般人家在住在里面,那发出的光虽然不是很光亮但也不会如此昏暗,昏暗的仿佛巷子再长一寸就会埋没在里面。要是有人的话,那就是一个贫穷的人,其实也不敢百分百的确定那里的人就是那个小孩。

步履进去的时候很轻很轻,轻的脚步声都快被那落针声遮掩,薄衫人一步步移动着,那昏暗的火光也比之前明亮了些。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破旧的草棚,稀稀疏疏的草随着风在摇曳着,只要风再大一些,不消一会儿,这个草棚就会随风而逝。

里面靠着微弱的烛光的小孩子,轻轻将手围在了一小截蜡烛边,小心的呵护着,怕风把它吹灭,这截蜡烛是他今天在一家人家门口捡到的,有了它,今夜他觉得有光明陪伴自己,有一些温暖围绕自己。

第十八章 世情如霜

 草棚外,这个小孩子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是先前的那种不安又上心头。

忽然,隔着薄薄的草缝,一双向这儿走来的脚,他一下扒开草缝能让自己看的更远一点,是他!是他!他肯定是来找自己算账来的了。

他吓得往后一坐,手朝后面摸出了一根棍子,站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静静的守着,只要他一进来,就狠狠的给他一棍子。

“呼——”门开了——

“你去死——”小孩子怒吼着劈下他所有力气的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地上,反震的力道震得他双手虎口发麻。

他并没有感到有多痛,他愣愣的看着,屋外慢慢走进了那个薄衫人“怎么,要不是风把门吹开了,刚才不久被你打死了,小娃子,你好狠的心哪!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确实,那刚刚开的门是被一阵狂风吹开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那些人没有把你打……”

小孩子当然想说他为什么能安安全全的站在他面前,为什么没有被那些人打死或是打得不能动?

“哦,你现在想的就是要我被那些人打死,看来你这个小孩的心地不是很好啊?”

“随你怎么想,你来这儿干什么?”

薄衫人仔细的看了一下周围环境,道:“这儿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啊!”小孩子毫不讳言的直道。

这不能算是一个家,甚至连畜生也不会在此停留一会儿,不光是寒冷的冬风,就是这样岌岌可危的框架已是让人站在旁边都会心惊胆跳。

薄衫人道:“很好,你这个小子,那些人为什么追你?还有你这个小孩子怎么会去做贼?”

小孩子瞄了他一眼,眼珠在眼眶里转溜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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