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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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衫人道:“既然你已是我的徒弟,那就应该知道我的名字了。”
小刀感到奇怪“你的名字不是欠良吗?知道啊!”
“哈哈……那是随口说的,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郎——歌!”一字一顿,坚定如铁。
这个人就是郎歌了。
这世上还能有谁能千里追着花笑楼到昆仑山,也只有怀着杀师之仇的郎歌了,况且中原已经伤的他满身是伤,杭州西湖畔那永不抹灭的记忆。
小刀有点儿懵了“郎歌?欠良,哦。原来如此,各取半边,再颠倒顺序,可是你为什么报假名字呢?”
郎歌道:“以后你就会懂得,江湖险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个江湖人都是这样的感觉。一入江湖,终身不拔,若是你得到了什么武学秘笈、宝刀利剑,抑或是宝藏金银,那更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平常人总是想着去做一个江湖侠客,而江湖侠客又去想做回平常人,一个是未经历过江湖,渴望体验仗剑倚马、快意恩仇的风光,另一个厌倦名利争杀、利欲熏心的肮脏世界。
两者不同梦想的人,前者拼命的想进江湖,后者也是拼命了,只不过逃离江湖。
江湖,何谓江湖,有人的地方就会江湖。
郎歌也有一点儿动摇“我该不该把我这个孩子带入江湖呢?”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苍天开得玩笑,往往出的题目就是如此刁钻古怪。
其实郎歌没有错,错的只是苍天,在这样的地点、时间,又遇上了这样让郎歌关心的小刀,这一切出自一个——缘!
昆城客栈的门口早早的站着一个身影,郎歌知道那是昆城客栈里的小二。
“大爷!您回来了,这……”小二一看见那个被自己赶出去的小刀,不敢再吱声,怕惹火他们,波及自身。
“记住,以后不许赶走这个小孩,知道了吗?”郎歌的声音冷冷责怪道,径自拉着小刀走向自己的房间。
“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哎呀……”小二话未说完,就惊叫了一声。
郎歌听见了回头一看小刀得意的样子,大概知道了是小刀不愤,临过他身边,踢了一脚“小刀儿,你怎么踢他,还下那么狠的手。”
小刀儿嘴角一努“谁叫他狗眼看人低,活该!”
“你没事吧!”郎歌问了小二一句,毕竟是小刀踢了人家,再怎么也该问一声。
“没事!这位小爷淘了点儿。”说着,脸上强忍着痛苦之色,还嘻嘻哈哈的笑言着。
一进门,房间已经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是你收拾的?”郎歌疑问道,其实他还有点儿不相信会是小刀所为。
小刀儿笑了一下“才不是呢?我在屋里玩的好好的,那个小二就进来要轰我,我就问这是你的房间,他说房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要是有钱就继续住,没钱交就滚蛋,所以我被赶出来了,这房间恐怕也是他们收拾过后租给下一位客人的。”
郎歌也是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些人的办事效率还挺快!”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房间闹他个天翻地覆,让他们好好收拾一下。”
“我不在,你有没有吃过啊!”
“你走了,也没有给我钱,他们又没有给我,一切还是靠这个。”小小年纪的他已经精通了世俗小伎俩,食拇二指相互搓着道。
“那还是对不起你了,让你饿了一天,吃什么?我去让小二给你端来。”
“大冷天的,就羊汤吧!”
羊汤,确实这么冷的天里,喝一碗羊汤,身子就不会僵冷。
风云波动,大颠儿大覆,让人一种窒息的感觉,这小刀儿吃东西也是同样的让人有着同前者一样的紧迫感。
“你慢点儿,这么一大碗,小心了。”郎歌看着小刀好像一头在草原上饿了几天的狼突然遇见猎物的那种猛食的样子。
西里咕噜,嘴中不时的发出水渍声“要是你饿了一天了,你还会慢吞吞的装作很绅士的样子,拿着汤勺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
一个人要是饿极了,那样子也会像饿狼一样的可怕,能有一点儿食物,不消一眨眼,便会风卷残云的解决了。
碗见底了,小刀还是意犹未尽,抹了抹嘴,看着郎歌在看自己“怎么,没见过人这么吃饭的吗?”
说实在的,郎歌的确没见过,有人这么疯狂的饮食,自小在寒山寺里长大,师父们总是让他追求修身养性,万事不可强求,就是饮食起居,也是慢条斯理、有条不紊。
他只有苦苦的笑,也觉得这才是一种真豪气,做人不该当即决断吗?
“吃完了,就开始练功吧!”
“练功?”小刀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郎歌受了他为徒弟当然要教他点儿武功。
郎歌疑道:“怎么不想学啊!”
小刀一脸茫然“练什么功啊!是不是能以一打好多个的那种,我要学那个。”
郎歌道:“你要学那种?好我教你!”
若是此时,有人能见到郎歌如此教徒弟,那么只能发出一声感叹“误人子弟!”
小刀喜道:“太好了,这样我就不会被欺负了。”
郎歌语重心长对小刀道:“小刀,你练武功不光是你自己不被欺负,也为别人不被欺负,更不许自己学武功去欺负别人,知道吗?”
小刀满心期待的点点头,希望立马就能学会武功在身。
“来跟着做。”郎歌开始一边比划一边道:“你要知道我的武功承于你师公,而你的师公是一位佛学大师……”
郎歌还未说完,小刀显得兴奋的抢口道:“佛家武功,那是少林寺!马上教我啊!”
郎歌咦了一声“你也知道少林寺?”
小刀道:“听来的,听城中武馆的那些人老是提起少林寺,什么天下武功出少林之类的,我想少林武功肯定是很厉害的。”
自南北朝之际,西方达摩传佛中原,也传来了旷古烁今的少林一派武学,曾经有多少武林宗师在少林学过,就连一代内家宗师张三丰也是出自少林,可想其影响真是源远流长。
郎歌道:“我们派不是少林寺,但是也同宗于佛家。”
小刀道:“没事,还不是一个祖宗,快教吧!”
郎歌直感拿他没有办法,居然同一个祖宗都搞出来了,想想自己当初在师父管教下,也不曾像他这样顽皮。
但是这个孩子的学武资质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其心术是否能永占正道,若一不慎,坠入魔道,自己将难辞其咎。
“学武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坐好了,看着我的样子。”不知怎么郎歌开始拿出当初他师父对自己的态度去教小刀。
“用得着那么严肃吗?”小刀还是嘻嘻哈哈的说着。
郎歌再一次言辞喝厉道:“说什么,坐好!”
小刀一下子心惊了一下“是不是发什么神经了。”
再怎么嬉笑怒骂现在也不敢拿出来,当下规规矩矩的在郎歌的对面照着样子盘坐下来。
郎歌和他坐下来,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小刀坐久了感到无聊心道:“还说叫人家武功呢?老是这样干坐着。”
眼睛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在郎歌身上瞄来瞄去,还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嘴里为偷偷开小差而乐滋滋的的窃笑。
“小刀!”郎歌冷哼哼的叫了一下小刀。
小刀立刻变得老实,但是他觉得这样坐着什么时候才能学到武功“师父,你不是说功夫吗?”
郎歌道:“我现在不就是在教你功夫吗!”
小刀道:“我看城中武馆教弟子的时候,都是站桩、马步等,你怎么叫我干坐着啊!”
郎歌道:“打坐也是一种功夫啊!有本事你能做到心静、身静、气静。”
“心静?身静?气静?怎样才能做到呢?”
“自己领悟,只要你能打坐一晚上不动,那么就是略有小成了。”
“那么练下去会不会比那些人的功夫厉害呢?”
这小刀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郎歌心想自己年幼之时也不像他这般,真是“勤学好问”哪!就知道他不亲眼看看,肯定不会静下心的。
于是——
一双修长的手在刹那间凝成兰花指,对着桌上的蜡烛一扬,蜡烛瞬间顿灭,小刀看的脸色惊变,他看看窗户是不是开着的,也许是风刮进来吹灭,可是他证实,窗户是紧紧的关闭,房间里暖洋洋的,一点波动的气流也感觉不到,这蜡烛是怎么扑灭的呢?
会不会这就是传说的真气?
一想到这,小刀欢呼雀跃道:“师父,你这是不是所谓的内功?”
郎歌收起手道:“想不到你这小鬼头还懂得不少,刚才的蜡烛就是被我的真气扑灭的,为何你不感到一丝的风,那是因为心静方可凝神,身静方可无声。”
小刀咋舌道:“那么厉害!怎么练得啊!”
郎歌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喏!就是这样了,看你的样子跟个猴子似的,我练到今天这个地步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只能答道身静的境界。”
小刀道:“那气静是什么样子?”
郎歌道:“不知道,气静的境界我还没有见识过,也没有机会见识到。”
小刀道:“怎么会没有?”
“因为没有人能达到那个境界,就是连你师公那样有佛学修养的高僧也是……”提起空尘,郎歌思念骤起,已是难以再言。
小刀也看见了郎歌眼里微微盈泛的泪花,心想肯定又是什么伤心事,很自觉的闭口不言,坐正身子,闭目冥想。
郎歌不知什么时候才清醒过来,也许是太多的思念,如今他初为人师,心里更加的体会当初师父对自己的那一份爱心。
“呼……呼……”黑暗里,渐渐响起断断续续的微微鼾声,小刀竟然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呵呵……这小子,不知是否能成材啊!”郎歌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轻轻的将小刀平躺下来,盖上被子,自己则卧在边上昏昏入眠。
今夜,他没有什么挂念的了,他也需要补足精神,多日纠结在心中的烦恼就让它到明天去吧!明天,崭新的太阳从东方升起,而郎歌又会选择走向哪儿?别人不会明白,这一切计划都在他心中——
第二十三章 魂牵梦绕
虚幻?渺茫?虚无?
是波光灵动的湖面?还是杏雨秋阳的垂暮?一束光总是伴着一抹轻笑闪现在自己的眼中,那种笑夺去了太阳的光辉,只有它占据着眼睛的净土。
总觉得自己好像站在水面上,那种孤独的期盼,可知而不可言,渐渐等到天色变黑,连最后的一抹斜阳也是挽不住苍天的怜悯。
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时的湖水已经不相宜了,它开始不安分的涌动着,好像是对世间喧斥着自己的不满。
一波又一波的浪儿,是白素贞千年的哀怨,抑或是泪洒此地宿命鸳鸯的苦痛。
他就是那样的坐着,好像在等待什么,看着湖水的翻滚,那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往外挤。
那会是什么呢?这让他更加感到兴趣,注目等待,突然,一道淡淡的月光自天以迅雷之势插入水中,湖水变得更加汹涌波动如同刮起飓风的海洋一般。
月光消失了,安静了一会儿,又是一道光速接天连地,这次的光是从湖中而发,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情景,心里开始猜测着……
光速比先前的月光更加明亮,其辉可比烈日,照的千顷湖面通明,同时也刺得他眼睛开始受不了,他遮住强光让视线从指缝间进入眼眸。
怪异!是自己看错了?
湖中竟然慢慢的升起一个人影,浑身白色的,会是白素贞?不会这么巧吧!白蛇真的出世?这一连串的疑问却上心头。
人影完全飘出水面时,光也黯淡了下来,原来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婀娜多姿是外面的白衫罩不住的,女子看着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他肯定了,平生能见到白素贞,真是无憾了,于是他继续看下去。
女子伸出双手,那双手犹如灵蛇一样摆动着,是的,她是在跳舞,跳着她一直想跳的舞,足尖点动着的涟漪一波波,前者未逝,后者接连扩散,难道这就是西子的笑容?
女子越舞越是忘情,她不知舞了多久了,她心中就是想把自己会的全部舞一边,那种不遗余力的劲头,好像过了今夜便在也没有机会了。
突然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动作,那是?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初遇重烟的那夜,重烟为他舞动的一幕,这个女子会是重烟。
他大声的朝着女子呼唤一声“重烟——”
女子并没有反映,他自嘲道:“也许是我看花眼了。”
终于,女子的舞姿全部结束了,她轻轻的飘荡过来,轻轻唤道:“公子”犹如绵绵的琴音一般。
没错!是她!就是她!
他也是轻轻一答,声音已经呜咽“重烟,是你吗?”
女子的眼眸里一下子就湿润了,好久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公子,是我。”
他心稍安,道:“来,让我看看。”
重烟却出乎意料的摇摇头道:“不!不!不能看!”
他追问道:“为什么?”
重烟已然泣不成声道:“因为我已经死了,我的脸也被水泡的浮肿了,现在很难看,我不要你看见我难看的样子,我要你永远记住那个可爱的重烟。”
死了!对!重烟死了,是不甘被侮辱而跳湖的。
“那你为什么还能出现,还能为我跳舞,难道就不能让我牵着你的手,陪你一起舞吗?”他说着手一下子抓了过去。
绝望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才尝到什么是近在眼前却好似远在天边,什么才是抓着虚无缥缈,那总是抓不住的失望。
“呵呵……呵呵……呵呵呵……啊!老天为什么?”他痛苦的抱着头叱问苍天,从来没有这么对天抱怨,他可以算是豁出去了。
“我是鬼,你是人,我没有实体,你是碰不到我的,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有缘的话,下世我还在等你。”重烟慢慢的就消失了,他一下子扑过去,扑了个空,扑到了湖里溅起了水花,打湿了衣衫,此时脸上的水不知是泪水还是湖水。
半空之中,悬浮着一颗晶莹莹的泪,他看着这是?是她的泪吗?他举起手想去捧住“滴嗒”这颗泪坠落湖中,化进千万湖水之中,也许她要的就是这些。
情凝成泪,坠落西湖,化西湖万千愁水围绕着心中所思之人,她已经满足了,湖面上又漂浮着她一现即隐的笑容……
他掬一把湖水,贴在了脸上,感受着湖水,倾听着湖水中的情话,忘我,入情……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哎!醒醒!快放开我的脚。”接着身子也被推动了几下。
他猛地一睁眼,就是一束刺眼的光芒射进屋内刺痛眼球,郎歌坐起来揉揉眼,看着旁边小刀坐着揉着自己的脚,嘴中嘟哝着不停“睡觉还这么不安份,抓着别人的脚又搓又揉的还那么大力气,嘴中还叫着重烟重烟。”
郎歌一回想,头痛的很“难道是在做梦。”不管是不是梦,重烟已死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一股忧愁又上心头。
小刀看着他愁样又上来了,道:“一大早,眉头皱的跟谁欠你几百两银子似的。”
“小孩子懂什么。”郎歌轻斥他一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虽然还余留着冷风的寒意,但是大街上早就一扫死气沉沉的阴霾,边荒小镇也变得有不一样的热闹。
风雪亦是遮不住的人暖,融化了霜冰,坐在一处小馆子里,吃着热腾腾的馒头包子,喝一碗暖胃的热汤,这是这里的人每天比做的事,也是人生中的一大享受。
这里吃的安稳,不像在中原,武林侠客连吃饭睡觉这样平常的事都是枕戈投目,防着自己被陷害。
郎歌和小刀儿就坐在离昆城客栈对面的小摊子上坐着吃着和别人一样的早点,他不习惯吃那些客栈里的燕窝莲子羹什么的,只有田间种出的五谷杂粮才是最合胃口的。
小刀有点儿不高兴道:“为什么不在里面吃啊!”
“里面的不合我胃口。”郎歌回答的就是这几个简单的字,好像是下了死命令似的。
小刀心埋怨道:“不合你胃口,合我胃口啊!”眼睛一瞥,埋着头啃食着馒头。
咬一口包子馒头,西里咕噜的喝一口汤,那是多么恣意的享受。
在他对面也是坐着两个人,两个很平常的打扮,让人一看就是城外的农民,可是郎歌看着他们却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单看他们旁边放着的两条黝黑如碗口粗的扁担,至少有五十来斤重,这二人定是练家子。
郎歌边吃着装作吃的很香的样子,私下里运功于耳,倾听着这二人的谈话。
左边那个高个子的声音极小道:“快吃吧!吃完了赶紧去购货,还要赶着在午时回去呢?”
右边的年轻的窃窃笑道:“怎么,好不容易出来不去找你的心上人?哈哈哈……”
左边人愠怒道:“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我倒是想去找啊!可耽误了时间,你我回去掌门一定会重罚的。”
一提到掌门二字,右边人没有说什么多话“那倒是,快点吧!”
风卷残云就将桌上食物一扫而空,抹抹嘴大腹便便的扛着那黝黑的扁担在街上四处走荡。
郎歌此时也吃完了,他放下几文钱,对着小刀说道:“你会客栈里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哎!你又往哪儿跑啊!说好了的,吃过了就给我买衣服的,又放鸽子啊!”小刀也拔腿跟着可是哪里跟得上郎歌,郎歌在人群中左右穿行,端的通行无阻,一会儿便没有影子了,小刀没有再追了,站在那里,嘴里还咬着一个馒头“一会儿,一会儿,又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人影。”
郎歌跟着那二人一路走街串巷,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只要能看见他们在自己的视线的就可以了,跟近了岂非打草惊蛇。
二人扛着扁担进了几家店,一会儿功夫,肩上就挑着一大担物品,慢慢的包裹着像两座小山似的,二人挑着这么多东西走起路来依然是健步如飞。
“东西买完了,我们回去吧!”高个子道。
年轻的点点头,跟在后面,往城外去。
临近城门时,二人挑着东西停了下来,走过来的几个守城官儿中队长笑道:“老陆,今天有进城备货啊!”
高个子应笑道:“是啊!兄弟们可好啊!赶明儿兄弟有空就请你们去乐一乐,今天可不行了,我要赶着回去交差。”
守城官儿道:“没事!一路走好啊!”
几人让开路,高个汉子上但在肩,寒暄了一些场面话,径自出城门而去。
“老陆,看来你还听混得开的啊!”走着后面的年轻小伙儿羡慕道。
叫老陆的高个汉子沾沾自喜道:“那是,这些弟兄是我为如昆仑派时,一起玩的。”
年轻小伙儿道:“那以后有机会多带我出来玩玩?”
老陆道:“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