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 >

第6章

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6章

小说: 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天过后,江湖上就会传出天下山庄要出二十万两黄金悬赏胡铁龙的人头。

第六章 名惊天下

 清风吹,帘幕摇之,一袭如雪的白衫和身边四个如仙如幻的女子,一杯水酒,聆听一曲。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生活作风。

那个女子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就是进天下山庄见凌无名她们也是在外面等他出来,他可以说是天底下很幸福的人。

在听风楼中饮酒、听琴,是他每天的习惯,日日如一,风雨不改。

酒在哪里都可以喝,有人问他何必再跑到听风楼里,而且时天天去,他却笑而不答。只有四女知道他心寂寞,一个害怕寂寞的人就要越往人多的地方去。

每当夜深人静时,狂花走进华丽的府苑,四周飘荡着华美的幔帘,幔帘后舞着那幽深的寂寞。

他觉得他在这时候在九天之上坠落凡间,自己和平常人一样喝着酒,和别人一起欣赏弄琴的美妙琴音。

虽然这酒比自己在府中所喝的味道差些,但是自己还是喝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一坛酒已经所剩无几。

“掌柜的,再来一坛酒。”

听风楼掌柜的抱着一坛酒,早在一旁侯着,他知道这时候狂花的酒也该没了“狂花公子,您请用。”

“掌柜的。”楼下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来几个小菜和一碗米饭。”

掌柜的下去招呼这个人。

脚步踏在楼梯上发出的咚咚声在平常人看来很自然。狂花刚想喝酒时,听到这声音举杯的手停住了,然后,又放下去了他的眼朝着楼梯那儿看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人影出现了,狂花的眼睛一直不眨的看着掌柜的引领身后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在狂花对面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神色安然,四目张望,当接触到狂花的眼睛时,他的眼神注视了几秒。

年轻男子从眼神看见狂花的眼神会笑,一个眼睛会说话的人通常会引人自己的关注。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客官,这是你要的菜,可来点酒吗?”

年轻男子道:“酒?不用了,我不喝酒。”

“年轻人,出来走江湖不会喝酒是不行的,掌柜的,来一坛酒给他,算我的。”

不一会儿,堂倌儿掂了一壶酒上在了年轻男子的桌上。

年轻男子独自在吃着他的饭菜,一点也没理会那坛酒。

狂花倒了一杯酒,站了起来走到年轻男子的桌边对坐下来。

“小兄弟,江湖酒为路,我和你喝酒你不会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吧!”

年轻男子道:“酒,面子,何时面子和酒挂在一起了,我自小在佛教圣土成长,酒肉与我无缘哪!”

狂花似乎理解了没有再勉强“那你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年轻男子道:“我们素昧平生,再见面也是渺茫,何必知道对方的姓名,徒增烦恼。”

狂花道:“能遇着就是缘,何况在这儿从来没有人敢在我对面的桌子上吃饭,而且还吃得那么香甜。”

年轻男子道:“哦,那我算是胆子很大了。”

狂花道:“可以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年轻男子道:“拿你说坐在你对面会是什么下场?”

狂花道:“还没有一个陌生人坐过,但是现在已经有人犯险,我得想想怎么样的办法对付。”

年轻男子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这样让人闻风丧胆?”

狂花道:“天下山庄,北野狂花。”

年轻男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定色道:“哦,我刚来就遇见了名动江湖的狂花公子。”

狂花道:“我是说你的运气好还是不好呢?”

年轻男子轻轻笑道:“我相信我的运气一直是很好的。”

狂花道:“很遗憾,你的运气有时也会触霉头的。”

掌力一拍,桌上的一坛酒弹震起来“在下,再进酒,阁下应赏脸一饮。”

轻轻一送,一支水箭从坛中飞射而出,直射年轻男子面门。

年轻男子衣袖一拂,酒水被一滴不落的打回坛中,再看衣袖时竟丝毫不湿。

“好内功,像你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的武功难能可贵。”

狂花话音一落间,一支黑影射向自己,足下一蹬,横身飘退,右手一甩之间,一道白光过后,黑影被懒腰斩断掉落在地,一看竟是一支被削成两半的竹筷。

白光去势未停,一划而过,贴着年轻男子的鼻尖擦过,年轻男子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墙上的一把飞刀。

那是一把玲珑金玉制的飞刀,刀身上隐现着深冬的雪花。

雪花飞刀是因狂花而声名大彻,武林中人也因为狂花有一把迅若白光、百发百中的飞刀而忌惮。

在以前的日子里,狂花用这把飞刀杀死了十三个为祸一方百姓的豪强恶霸,那飞刀上的雪花遇血就会更加的清晰,如飞舞在夏日里,燃烧着激情的血红。

年轻男子望着飞刀,很久才开口说话:“雪花飞刀例无虚发,但是你今天怎么就失手了呢?”

狂花道:“因为我的手告诉我应该往那个方向射。”

年轻男子道:“你的手什么时候不听你使唤了。”

狂花道:“我的手从来不听我使唤,只有它能知道什么方向才可以达到最佳,因此我从不干扰它。”

年轻男子道:“那你的手也有失算的时候?”

狂花道:“对,这是它第二次失算了。”

年轻男子道:“哦,那第一次呢?”

狂花道:“第一次是十年前,那时它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但是没有胜过那个人。”

年轻男子道:“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教你飞刀的人。”

狂花默认,又开口问道:“你为什么那么镇定,不避开,要知道这刀要是再偏一点,至少你的鼻子会被削下。”

年轻男子道:“我没避开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下那个手,你是个不可能对自己的飞刀失去信心吧!”

“哈哈……”狂花笑了起来:“你居然能读懂我的刀。”年轻男子道:“人心如城府一样,若是一扇门不给你打开,你就别想知道,若是打开了,你就能看得透透彻彻,最怕的就是那扇门半掩半虚,自以为看得见却是模模糊糊,自入迷阵。”

狂花点首赞成,转而反问道:“那以我所见,阁下的那扇门应该属于第三者。”

年轻男子道:“其实真正知心的人才能看清双方的心思,那时的门已经没有做作了。”

狂花心忽地一颤,许久没有人能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题,在别人看来琴、棋、书、画四女是最了解自己的了,但是可以说他们想错了,四个女子能知道自己喜欢喝什么样的酒,穿什么颜色质料的衣衫,也知道每日必来听风楼饮酒,可是她们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想什么。

从沉思中惊醒时,对面之人已经在丈外之遥。

狂花叫了一声“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年轻男子侧过头来微微一笑“我叫郎歌,天赐儿郎,人生苦歌。”

年轻男子消失在楼梯口,可狂花的眼睛里永远刻下了他的笑容,兀自一人喃喃念道:“郎歌……郎歌……”

第七章 烟锁重楼

 江湖一夜,十年风雨。

在杭州的夜晚,雨下的也像是北方那么的狂野,一滴一滴,毫不留情的打在大地,打在人们孤客的身上、脸上。在雨滴涟漪迭起的街道上,默默的走着一位男子,他是从寒山寺中出来的郎歌,他孤独走在街道上,不像是闲人游旅那般欣赏着雨中的美景。他的眼睛里只注视着前方,看着他脚步前的涟漪,有人见者他,就觉得他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湿透的发丝贴在他的脸庞上,雨水就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唰唰的流淌,在客官眼里这又是什么伤心失意之人。

灯红酒绿,是红尘的标示,莺莺歌声,是天堂的赞歌。这里有着和金陵秦淮河边一样繁华的烟花之地。

五彩霞楼,展现着妖冶迷人的美人,半点朱唇,涤荡着才子英雄的情怀。

或是劝酒声,或是小姐的莺语声,或是沦落红尘的姑娘哭泣声,也或是老鸨们的喝厉声。这些形形色色的声音每天都要在这里上演上百遍。日日夜夜,轮回不休。

郎歌拖着步伐徐徐走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世间上所说的和师父们不一样,难道是他们的错吗?还是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个错。他继续走着,从这时开始,他边走边向两边看去,一路所见的不是些站在楼阁上擦脂抹粉的青楼女子,就是些亭、台、楼、阁的漆字匾牌。

“大爷,来进来玩玩嘛!”

他笑了一笑,又走过去了,在他前面这时又奔过来一个身影,那身影说着同样的一句话,说话的声音显得极尽的献殷勤:“大爷,进来嘛!这里的姑娘全是一等一的货色,包您试过以后非常满意。”

郎歌抬起头看看眼前的人,那是一个中年的妇人,虽然年龄大了,但是风韵犹存,看她华丽的装扮,身后跟着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这妇人肯定就是这家青楼的老鸨了,郎歌看她的同时,老鸨也看清了郎歌,只见郎歌被雨淋湿的落魄样,心中猜想八成是个穷酸秀才,或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公子。

“吆!刚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不错,我还以为是什么富家公子呢?赶快走,别挡着大门妨碍我们做生意。”老鸨冷冷的说了一句,又和姑娘们退了回去,等到有阔绰的员外老爷们又笑嘻嘻的恭迎上去。“钱老爷,您老今天又来了啊!”那些姑娘们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是啊!钱老爷,今天不见奴家都想死你了!”“哦,是吗?本老爷今天就好好陪你们玩玩,来人,个个有赏。”一听有赏,姑娘激动不已“谢钱老爷赏赐。”老鸨更是笑的合不拢嘴“里边请,有上好的雅间。小四,小四,带钱老爷上去,雅间伺候着。”叫了几声,一个小堂倌急急跑来,领着那阔绰富商上楼而去,“钱老爷,您先玩着,待会儿我去给您敬杯酒去。”说着,催促着身后的几位姑娘也跟着去。之后掏出刚才得到的银票仔细的看了看,整整五张百两面值的银票“这世间什么最好,还是银子最好。”

又走出去迎接客人,老鸨在门前发现郎歌还在自己门前不走,毫不客气的尖酸刻薄的言语先行而出“嗨!你这个穷叫花子,快走快走,别挡着道儿。”可是郎歌连动一步的样子也没有。老鸨又是说了几句不见效,扯开了嗓子“小四,小四,有人闹事。”“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从里堂冲出来了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子,那带头的就先前的那个跑堂倌儿。

老鸨一指郎歌:“就是他,死赖着不走。你们给他挪挪地方。”

小四走到郎歌面前:“嗨!兄弟,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快滚,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没有丝毫移动的样子,这让小四和身后的大汉恼火不已:“我说你的骨头是不是紧了,兄弟们,我们给他松松筋骨。”说着还不忘对他开了一句玩笑:“放心,这一次是免费服务。”

相互之间递了个眼色,后面的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挽起了袖子,搓了搓手掌,当先一个壮汉一个巴掌就扇向了郎歌的脸。

“哎呀!放手……”

在这时,所有人的眼睛都呆住了,小四看着那个打人的壮汉痛苦的样子,口中祈求着喊道。“俗话说的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你们一上手便是往别人的脸上打,也是该让你吃吃苦头的。”郎歌轻轻笑着,但是脸色立刻转变成阴沉。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格格的骨碎声,那个壮汉的脸上汗流如雨,郎歌见他也尝到了被别人整的痛苦,也渐渐放松了劲道,松开了壮汉的手腕。

小四他们之所以这么害怕他,是因为那个壮汉是这个附近最能打的人,平常的四五个人是根本进步了他的身的,他的那一巴掌若是真的打在了人身上肯定能让人重伤,可就是这一样有力道的一巴掌,居然让一个在他们眼里看来像个落魄公子轻易的就接下来了。

小四身后的人有些已经吓得腿软了,不过仗着自己的人多,小四还是挺着胆子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也不能挡着我们做生意啊!我说是吧!”

郎歌笑着将手伸入了腰身中,小四他们以为他要做什么,向后退了退“不要怕,你们不是说挡着你们做生意吗?这个够吗?”小四定睛一看郎歌的手里原来是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黄金。这些人一向都是见钱眼开,一见到这么大的金锭子,心里就知道这是不一般的主儿。“哎哟!请恕我眼拙,大爷里面请。”立刻转变为点头哈腰的奴才相,跟着郎歌的后面走进了楼里。

在走进酒楼的门时,他抬头看了一眼顶上的牌匾“绫花楼”走进里面,是一派富丽堂皇的装饰,拥挤的人群可见这家青楼在这一带可是远负盛名。

笑得最欢的老鸨在转身之时又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再一看小四马上就骂道:“你们怎么不把他给我轰走,还……”小四在她的耳边窃语了几句,这越说老鸨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郎歌。郎歌看着她,知道她是不见金子不定心,晃了晃手里的金锭子,金锭子闪射的光芒充斥着老鸨的眼眸“哎呀!大爷里面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姑娘们好好伺候着大爷。”一声叫着,从四面走过了几位美丽的姑娘立刻围了上来。

郎歌在众人拥呼下进了一间雅阁,这是他今生除了寒山寺的禅房第一次进入过这一样一个不同一般的房间,五彩的花灯、柔滑的绫罗这一切缠绕在多少人的心头,也让他们在他们一手投资而成的天上人间享受着巅峰的人生。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就连郎歌这样从小就在佛学熏陶下成长的人,也有些禁不住这华丽的诱惑,曾经克制自己的佛家戒律这时在这里仿佛要接受英红的宣战。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是郎歌没有见过的佳肴,能够吃上这些美味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巨贾。一个从寺里出来的,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金银去这儿玩乐。

“大爷,来喝一杯!”女子端起酒杯,娇嗔的送到了郎歌的嘴边。

郎歌接过酒杯,又放下了。

老鸨道:“怎么,大爷不满意这些,还是不满意这里的姑娘?”

郎歌一看,这些姑娘虽然有点姿色,但是也不过是柜台的展物,放久了也就厌倦了。老鸨一般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她一看郎歌的表情就知道了,叫来小四耳语几句,“大爷,你先喝着,姑娘们都出去吧!”

人去房空,郎歌喝了一杯酒暖暖身子,酒一入口,感觉就是一股呛辣,这让从没喝过酒的他发了一句牢骚“经卷上说酒怎么怎么好喝,也不过如此。”

“吱呀!”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走进了一位全身粉红的女子,女子一进来就一直低头垂目,一直看不清她的容颜。

郎歌没有在意只道是老鸨又给安排的姑娘,心中思量着查明真相为师父报仇的事情。“公子,良宵不易为何独斟独饮?”郎歌一听这悦耳的莺声不禁的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女子,女子还是将头低着,“那你能陪我喝几杯吗?”“公子说了,小女子自然奉陪。”缓缓的抬起头,隔着幽暗的烛火,郎歌发现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庞,仿佛在自己的梦中出现了千百次,红烛晕红了那女子的脸庞,云鬓之下,珠圆玉润的华嫩肌肤、烟波深锁的眼眸好像掩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郎歌一看见这张脸就已经不能自拔,这是一张魔鬼的面容,见过它的人都为之倾狂,更有人为她要倾尽家财为她赎身。

“酒逢知己千杯少,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直接问人家的名字,公子你不觉得太冒昧了吧!”

“要是你讲出这么冒昧两个字,那你就不是一般的人了,我叫郎歌。”郎歌自报了姓名,等待着对方说出名字。

“呵呵,郎歌,郎歌,好吧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重烟。”女子说完,掩口轻笑,郎歌觉得有些尴尬“你为什么笑?”“不是啊!我想笑就笑啊!难道笑也要理由吗?”

是啊!难道做什么事一定要一个理由吗?难道没有理由就不能做了吗?

“你笑的很好看。”

叫重烟的女子突然停止了笑声,又低下了头,默然不语。

“你怎么了,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重烟摇摇头,在抬头时,眼眶中已经盈满了热泪“这是我第一次听见这么真诚的说我笑的好看。”

郎歌道:“哦,以前没有说你笑的好看吗?”

重烟道:“他们说我好看都是贪图我的美色,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郎歌道:“你就不怕我也像那些人一样,也是看在你的美色才夸你的。”

重烟道:“不,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说这句话是发自自己的内心的。”

郎歌道:“你就这么肯定,男人都是善于虚伪的,说的话也是尽捡好听的说。”

重烟破泣为笑,抹去泪痕,恳切道:“若真是那样就是我倒霉了。”

郎歌自心里觉得这是一个不同于别的女子,尽争人想保护的怜心,渐渐的痴迷于她那独特的气质,在烦扰红尘中摸爬滚打,在金海银潮颠簸起伏,这些女子何尝不是受尽了屈辱和同性的歧视。岁月如此,已经定格的局面只有一步一步走着它给你安排好的道路。

第八章 圆月情天

 烛火心蕊在红泪中湮灭,岁月人愁在酒杯中流淌。

郎歌沉寂在华暖的温柔乡,重烟迷恋他的异样男儿风,金风玉露一相逢,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就是那金风玉露,今朝相逢,注定了朝朝暮暮。

此刻无言,却被一声重重的推门声撕破“哐啷——”门的木质声在此时感觉有些刺耳,门外站着是一位衣衫华丽的富商,身后站了一群人,见到他们个个眼里显露着想狠揍一顿郎歌的冲动。

这一下把重烟吓得脸立刻变白了,她看着富商口中支支吾吾的,一双柔荑紧攥着裙摆。

那富商冷哼一声,一脚准备跨进来时,坐在那里的郎歌突然手一挥,一股劲风,两扇门“呀”了一下,随后“哐啷——”沉沉的一声门又紧紧关上了。

“哎哟!我的鼻子……”富商捂着鼻子痛的直不起腰,后面几个人立即扶着他“爷,你没事吧”

富商大吼道:“给我把这一对狗男女拖出来。”

先前两人一脚踹开了门,一下傻眼了房间里空空如也,那见到郎歌和重烟的影子“爷,他们……不见了……”

富商忍痛一看,更加恼火吼道:“凤娘,凤娘。”“来了,钱大爷,怎么了?”老远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怎么了,你看看”富商指着自己的鼻子。

这凤娘就是这个酒楼的老鸨,“哎哟!这是怎么搞的啊!”一见富商的鼻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凤娘也忍不住窃笑。

富商道:“怎么搞的,还不是你那个宝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