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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无名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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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璇道:“不用啦,属下此时亦好转多了。”

其实因他右臂已感到麻木,取药极感不便,怕在取药时,欧阳统看出不对,故而用言词掩遮过去。

铁木大师已然感觉出情势不对,回头望了费公亮一眼,道:“费兄觉着怎么样了?”

费公亮道:“兄弟还有些发烧,不知老禅师怎么样了?”

铁木道:“唐先生说的不错,老衲现在已觉身上轻松甚多。”

费公亮尴尬一笑,道:“在下还未觉到。”说完,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席间,突然问沉寂下来。

欧阳统亦似是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回头低声吩咐铁卫周大志几句,周大志不住的点头后,急奔而去。欧阳统却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唐璇身旁,低声说道:“先生当真是有点不舒服么?”

唐璇缓缓转过脸来,以目示意欧阳统不要多管,然后大笑说道:“属下自知保重,帮主快请归坐。”

欧阳统对他素来信服,见他以目示意相阻,知他定有用意,只好步归原位落坐。

闭目调息的费公亮,突然睁开眼来,笑道:“唐兄之药,果然功效神奇,兄弟已觉药力在发动中。”

唐璇笑道:”幸甚,幸甚。但望费大侠服下的药物,别再碰上意外。”

费公亮突然挺身而起,说道:“唐兄如果能够信得过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唐璇道:“不知费大侠有什么教示?”

费公亮道:“兄弟有点事,想请教唐兄……”

唐璇微微一笑,摇摇头,仍然静坐不动。

费公亮心中一动,暗道:“他身上伤势可能已经发作,只怕已无法行动了。”

心念一转,伸出手去,抓住唐璇左腕,暗用真力一托,把唐璇的身子托了起来。

唐璇借势移动脚步,两人一齐向江边走去。

欧阳统突然站起身子,似欲追去。铁木大师却横手一拦,低声说道:“帮主放心,费公亮再胆大,也不敢伤害唐先生,他们可能有事相商。”

欧阳统心中虽然怀疑,但见铁木大师劝阻,自是不好再强行出手。但两道目光,却一直盯在费公亮和唐璇身上。

只见两人走在一棵树下,对面坐了下来,费公亮双手挥动,似乎在和唐璇磋商一个什么问题。

大约有将近一顿饭工夫之时,两人已一齐起身走了回来。

凝目望去,只见唐璇已恢复了正常神情,脸色红润,笑容隐现。

铁木大师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笑道:“两位都擅智谋,这一番谈话定然已有对敌之策。”

唐璇笑道:“费大侠不但武功强过我,就是谋略运筹,也不在兄弟之下。”

费公亮大声说道:“好说,好说!在下如何能及得先生万一!”

铁木道:“两位不用客气了,请论正事要紧。不知咱们要如何对付那素衣少女?”

唐璇抬头望望天色,道:“在下已派人携带‘迷醉’的药物,混在他们大船之下,也许天色入暮之前,就有消息,最迟也不会超过今夜子时以前。”

铁木大师道:“唐先生之意,是在等待到回音之后,咱们再去找他们,是么?”

唐璇道:“如若迷药生效,咱们可节省不少力量。”

费公亮道:“如若被人事先防止,难以得手呢?”

唐璇道:“那咱们只有另想别法了……”

他微微一顿后,又道:“不过在下想来,这等攻其无备的计划,大概不致失败。可虑是他们的援手,在迷药尚未发作之前赶到,及时解救。”

铁木道:“不知先生何以知他们还有后援之人?”

唐璇道:“在下在这附近查看敌踪之时,曾经发现了几处暗记。那暗记指示的方向,正是此地江畔,兄弟派人四处查看,果然发现不少同样的暗记,殊途同归,那些暗记最终的目标,都是指向此地。经兄弟综合所得,仔细研究,觉出那暗记,正是指示后援之人的路标。因此,兄弟觉着他们停舟此处,必有用心。”

费公亮笑道:“这么吧,兄弟先扮作渔夫模样,混入那双桅巨舟上瞧瞧。”

唐璇笑道:“不用了,那巨船四周,都有我们穷家帮中的快艇围守,逃走决计不会。船上有了什么变化,也逃不过我们派守在四周的监视。”

铁木大师道:“咱们离开那江畔时间已久,不如返回瞧瞧去吧!”

他似是觉出自己此言,说得太过匆急,别人难以听懂话中含意,站了起来,接道:”老衲等此次南来,奉有掌门方丈之命,不论如何,非得查出闵老英雄的死亡经过。目下既难查明,看来只有把那素衣少女生擒之后,带回寺中覆命,敝寺中门规森严,掌门方丈既已传出令谕,决计不能空手而返。”

欧阳统道:“两位大师,可想凭藉武功,擒那素衣少女么?”

铁木道:“如若贵帮能够施用迷药迷倒,老衲等自是愿意省些气力。不过那素衣少女似乎是此一事件中的关键,只怕贵帮也需要她招供经过,这一点老衲想请欧阳帮主破例赐助。”

欧阳统笑道:“这个在下自是应该帮忙。不过如真能生擒了那素衣少女,敝帮亦必要从她身上晓得一点真实情形,找出那幕后人和敝帮作对的原因。”

铁木大师为难地笑了一笑,沉吟不语。

欧阳统顿了一顿,接道:“此事倒有一个变通的办法,不知大师是否同意?”

铁木道:“什么变通办法?”

欧阳统道:“擒住那少女之后,先由本帮追问出下落之后,再由大师带走如何?”

铁木道:“不知贵帮要在何处讯问于她,可是带她回到贵帮根据之地么?”

欧阳统道:“既有兄弟在此,倒不必带她返回敝帮中去,就在此地问问她也就是了。”

费公亮突然插嘴说道:“如若她不肯说呢?”

欧阳统道:“如非动手相搏,或是必须追问之事,兄弟一向不主张严刑逼供。但这素衣少女情形不同,无论如何,敝帮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夜鹰子王乾道:“帮主、大师,目下暂别谈此事,待咱们擒了那素衣少女之后,再谈不迟。”

铁木大师道:“事先如不谈好,事后争执,那就更叫人为难了,倒不如事先谈妥的好。”

欧阳统道:“大师所见极是,敝帮纵然先行查讯也决不致超过十二个时辰。”

铁木叹息道:“帮主一言九鼎,老衲相信得过。目下老衲想借毒药还未发作之前,早些动手,也好助帮主一臂之力,早把强敌制服。”

三六    智取力敌

追遥秀才唐璇抬头望望天色,接道:“诸位请再稍候片刻,如若仍无消息,咱们再计划出手不迟……”

他顿了一顿,正容接道:“诸位确实都已中毒,不是兄弟危言耸听,如不早日治愈,势非留下祸害不可。如果各位能够自疗,希望早日着手;万一不能自疗时,请到洞庭湖君山敝帮总寨,兄弟当设法替诸位疗治。限期不能超过一月,兄弟决定两个月内,一直在君山总寨,等候诸位。”

铁木合掌一礼说道:“先生的盛情,老衲感激不尽。我们少林寺中,也有疗毒的药品,但不知是否能够疗治此毒而已。如若无能疗治,自当在限期之内,赶往君山请教先生。”

费公亮欠身而起,神情恭谨他说道:“兄弟只怕也要借仗先生的大力了。”

唐璇抱拳还礼,笑道:“不敢,不敢。兄弟以得替几位疗治毒伤为荣。”

欧阳统突然长叹一声,端起桌上酒杯,说道:“诸位再请进杯水酒吧!”当先举杯,一饮而尽。

铁木眉头一皱,道:“帮主似有着重大心事,不知老衲等是否有幸一聆?”

欧阳统无限感慨他说道:“兄弟自接了穷家帮帮主之位,已然二十余年,不但抱负未展,而且连年经历大变,一点雄心,亦似江水东逝。如非十多年前巧得唐先生代为筹划敝帮大计,只怕‘穷家帮’三个字早已成为武林陈迹。难得几年来风平浪静,想不到闵老英雄之死,又牵出一番武林风波。”

费公亮突然大笑一阵,接道:“江湖上的风险,有如江水浪花,一波接一波,永无休止。兄弟封剑十年,绝迹江湖,但最后怎么样,仍然被牵缠进是非恩怨,逼得重人江湖……”

他也感慨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江湖盛名,如藤缠树,一旦涉足,永难拔身。你不找人,人会找你;活在世上一日,恐永远无法置身事外。帮主的威德、盛名,在座者无出其右,盛名已成,累所难免。听兄弟相劝,欧阳帮主还是死了摆脱江湖是非之心。”

欧阳统抬头望天道:“今日可是七月十四了么?”

铁木道:“不错,正是七月十四日。”

欧阳统说道:“诸位如果想要唐先生疗治身受之毒,务望在九月十五之前,赶往君山。过了九月十五,唐先生就不在君山了。”

费公亮奇道:“不在君山了?”

欧阳统道:“不错,我和唐先生相约十年的限期已满。九月十五日,唐先生即将和敝帮告别,放下他十年来一手策建的基业,避世深山!”

关三胜听得跳了起来,道:“什么,他要走了?”

欧阳统道:“我请先生相助之时,已和他约好了要帮助我们十年。目下限期既到,自是不能对先生失信。”他目光流露出无限依恋之情,望了逍遥秀才唐璇一眼。

关三胜突然大声叫道:“唐兄,你当真要走么?”

唐璇轻轻挥摇一下手中摺扇,道:“还有两月时光,到时再谈不迟,眼下还是先谋对敌之策。”

穷家帮中内部之事,铁木、凡木、费公亮,都不好插嘴接口,但他们似是也觉得唐璇对穷家帮极为重要。他的走,对穷家帮而言,的确是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

一时间,酒席上完全沉默下来。

忽然间,一阵步履之声,冲了过来。两个身着灰衣的穷家帮中弟子,急急赶了过来。

从两人慌急的神色间,群豪都可看出他们非无因而来。沉默微带哀伤的空气,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

唐璇霍然站了起来,问道:“敌人来了援手,是么?”

那两个灰衣人,停了下来,齐齐抱拳一礼,由左面一人说道:“弟子等奉命巡查咱们埋在四面要道的明桩、暗卡,发觉了四五处桩子已经被人扫去。”

关三胜大声接道:“有这等事,咱们派的人呢?”

右面一个灰衣人道:“弟子等查了三明二暗五处桩卡,派守的人都已死去多时。”

欧阳统也似是为这惊人消息一震,接口说道:“他们怎么样一个死法?”

右面那灰衣人接道:“似是中了一种什么歹毒暗器,全身不见伤痕,但肤色却变成了铁青之色。”

铁木大师突然接口说道:“那尸体现在何处?”

两个灰衣人齐齐答道:“停放原处未动。不得帮主之命,我等不敢擅自移动尸体。”

唐璇道:“诸位请安心饮酒,由我和关兄先去查看一下,再作计较。”

费公亮道:“不行,这班人手段毒辣,无与伦比,由兄弟陪同唐兄、关兄一行,也好多一个帮手。”

欧阳统突然回头对铁卫周大志道:“你去召四十八杰,要他们留一半监视那双桅巨舟,分一半人赶来此地听候调遣。”

铁木大师本想出言相阻,但一想人家穷家帮中内部之事,自己出言干涉,未免不妥,当下把冲到口边之言,重又咽了回去。

夜鹰子王乾突然站了起来,道:“我也随唐兄去一趟吧!”

唐璇微微一笑,目光缓缓扫过席面,说道:“既有关兄随行,又有王兄相助,兄弟自是万元一失。诸位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来。”弹袖而起,吩咐那两个灰衣人道:“你们前面带路。”

两个灰衣人依言转过身去,缓步而行。

他们素知唐璇不会武功,故而不敢放腿疾奔。

关三胜、王乾相继起身,随在唐璇身后而行。

行约三十丈,道旁突然转出一辆骡车,车上人一身黑衣,头上戴了一个大草帽,掩遮住他的头脸。王乾几度侧目相视,但那人却似有意回避一般,巧妙地避过王乾的目光。

关三胜低声说道:“这一段行程,只怕不近,先生还是请上车赶路吧!”

唐璇微微一笑,举步登上骡车,说道:“兄弟登车赶路,时间上要快速甚多,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两个带路的灰衣人一见唐璇登上骡车,立时放开了脚步,向前疾奔。

只见那车前黑衣人,长鞭一扬,骡车立时疾向前面驰去,紧迫那两个灰衣人的身后。关三胜、王乾,一左一右地随在车后奔行,一面流目四顾,打量四外的景物,又可兼护唐璇的安全。

行约一盏热茶工夫,到了一个岔道交叉所在。那两个灰衣人停了下来,伸手指着道旁一丛深草,说道:“咱们派在此地的暗桩,已经被人除去,尸体就在那草丛之中。’’唐璇摺扇一挥,那驾车的黑衣人突然一带缓绳,轻灵迅快地驰近草丛。

凝目望去,果见一具尸体,倒卧在草丛之中。

这时,关三胜、王乾,都已赶了过来。关三胜探手一把抓住那具尸体,想把他翻转过来,看看是什么人。

要知穷家帮的势力遍及中原数省,人数众多,除了帮中一些武功高强、身份较高的弟子之外,大多数人关三胜并不认识。

忽听唐璇低声喝道:“关兄不可造次,别动尸体。”

关三胜手指已和那尸体相触,听到微微一怔,道:“怎么?”

唐璇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折一截树枝,把那尸体拨转过来,让我看看他的脸色。”

关三胜道:“酸秀才就是爱耍花样,我不信死了的人还会放出什么暗器不成。”他口中虽如此说,但行动却依照了唐璇的吩咐,折了一截树枝,把那尸体拨转过来。

唐璇凝目望去,只见那死者的尸体,满脸铁青之色,既似是中了什么绝毒的暗器而死,又像是被人施展斩脉手法,斩伤了经脉,聚血而死。

他回头望了两个灰衣人一眼,道:“你检查过他全身没有伤痕么?”

两个灰衣人双手垂膝,恭恭敬敬他说道:“属下等已仔细地查过了,尸体上确无伤痕。”

唐璇略一沉吟,笑对关三胜道:“兄弟不通武功,有劳关兄看看他,是毒药暗器所伤呢,还是被人斩伤经脉而死?”

关三胜呼细在那人身上瞧了一阵,道:“他身上确无伤痕,看来倒像是被人封穴斩脉手法所伤,行血积聚而死……”

他微微停顿一下,接道:“如果你不让我用手触摸那尸体,一时之间,我也无办法识出来。”

唐璇笑道:“你们在‘记死簿’上写下名字的短短一瞬工夫,就会中毒,何况你要极仔细地检查尸体。如果敌人在那尸体衣服上,放了烈性的毒药,中人立时晕倒,不知你如何防备?”

关三胜道:“这个……”

唐璇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我只问你,万一你中毒之后,怎么办呢?”

关三胜微微一笑,不再接口,用手中树枝拨转开那长垂的散发。极仔细地在那尸体头上也查了一遍,道:“我可以肯定他说他不是伤在暗器之下了,而且伤在背后,可能来人武功甚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法,伤了他的经脉。”

唐璇道:“这等武功,是不是算得很好?”

关三胜道:“不错,这应该算是属于上乘武功。一般而论,江湖上甚少人具此身手。”

唐璇突然一整脸色,接道:“可见咱们遇上了劲敌。看来他们早已有备,今日之局,鹿死谁手,倒是难以预料……”

他转过脸去,望了那灰衣人一服,道:“那些尸体,现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两个灰衣人领命带路,又走了两处地方。这些人似都是被一种暗器所伤,或是被人下手所伤,每个死去情态,也都大同小异。

唐璇迅快地看完了伤势情形,吩咐刀。两个灰衣人道:“你们设法把这些尸体集中一起,然后放起一把火来,把他们火化之后,装殓起来。”

两个灰衣人道:“唐爷放心。”

唐璇抬头望望天色,道:“咱们回去吧!”

关三胜知他一向心细如发,不论对什么事,非要查出个所以然来。但对此事却大而化之,不求深入,心中十分奇怪,怔了一怔,问道:“咱们就这样回去?”

唐璇正容说道:“不错,咱们得早些回去,重新布署一番。”低声吩咐那黑衣人道:“走啦!”

那黑衣人一抖缰绳,骡车突然飞奔而去。

关三胜、夜鹰子相互望了一眼,紧随在骡车之后,放腿而奔。

车行迅速,片刻间已回到筵席之处。欧阳统等正在等候,一见唐璇归来,立时齐齐起身相迎。

铁木大师一合掌道:“先生可有发现么?”唐璇缓步下车,一面拱手还礼,答道:“那素衣少女停舟江畔,仍似是早有预谋……”

欧阳统一皱眉头道:“难道她停舟不发,是有意相诱咱们不成?”

唐璇举步人席,正容答道:“就目前情势而论,颇有此象。但咱们追踪来此一事,事先毫无计划,临时决定;纵然帮中早有内奸,也无法及时把此讯告诉敌人……”话至此处,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环视了全场一眼,接道:“但目下情势,又使人不得不生疑念。但不论如何,不外两个原因。”

费公亮向以料事准确自负,听得唐璇之言立时凝神推索。

全场中立时沉寂下来,群豪似都在用心推索唐璇之言。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费公亮当先说道:“唐兄可是怀疑我们这班人中,有通敌之嫌吗?”说话之时,目光炯炯逼视在夜鹰子王乾的脸上。

夜鹰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唐璇微微一笑,道:“这个兄弟怎敢多疑?诸位之中,果有通敌之人,也无法在这段时间中把此讯传给对方。兄弟所指两个原因,乃敝帮中事,如果对方派有内奸,那内奸极可能就在我们帮主身侧。”

关三胜正容说道:“就在帮主身侧,你别胡开玩笑了,追随帮主身侧之人,个个都有十年之上的光阴。”

唐璇轻轻地咳了一声,接道:“那第二原因,可能是对方别有所图,刚好被我们赶上。”

铁木大师道:“老衲觉着,这第二个原因可能较大。”

费公亮点点头说道:“兄弟也有同感。”

这时,突然传过来一声凄厉的大叫,一条人影,急急奔了过来。

群豪被那大叫所动,一齐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蓝衣的大汉,急急奔了过来。

他似是拼尽余力,向群豪这边赶来,但人却步履踉跄,显然不支。

欧阳统一皱眉头,低声对关三胜道:“你快去扶他过来。”

关三胜依言奔了过去,可惜已晚了一步。那蓝衣大汉已然力尽筋疲,摔倒在地上。

逍遥秀才唐璇高声道:“关兄快把他抱过来,看看还有救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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