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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北宋红颜之胭脂-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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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只见那白衣女子起身来,在屋内徘徊不定,忽然间呼的一声,一柄飞刀向那女子射去,女子接在手上,打开飞刀上的字条,当下往院中走来。

李玉珑早已四处看去,却不曾见有任何人影,想来对方一定身手不凡,不过自己站在暗处,也应该没有被发现。

那白衣女子到了一个宫殿外,在一个横梁上趴着,轻轻舔开窗户纸。李玉珑正要找个地方隐藏,忽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飘然来到梁上,当即一惊,因为这个影子他很熟悉,他觉得,一定是南宫芷寒。

他心里想:南宫芷寒不是应该正大光明的进来吗?为何偏偏也如同刺客伏在梁上?

忽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大声说:“你能坐得安稳吗?二十年来,你能安稳吗?你杀了自己的兄长,还要残害知情的妃子,你觉得你的行径,能瞒得过谁?”里面顿时传来一个惊恐、浑厚、震颤的声音:“谁,你是谁?”

“你不要管我是谁,你还记得云夫人吗?她倒是记得你,你灭了她九族,害得她家破人亡,她迟早会来找你,找你算帐,让你臭名昭著,遗恨万年,成为千秋万代世人唾骂的卑鄙小人。”

李玉珑浑身一抖,说这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南宫芷寒,但是她的声音完全变了,冷酷、无情,丝毫听不出她平日的蛮横娇笑来。

他正在惊讶,南宫芷寒已经陡然转身,飞快的离去。李玉珑见她身法精绝,远在自己之上,忽然想到昨日救朱红衣的时候,她明明就显得很一般,看来她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忽然想,当日在恨天谷被人误认为是香车宝马暗中出手的人,说不定就是这南宫芷寒,那她和我结拜,自然不是随便的举动,他保护紫函和襄王,也一定有她的目的。

想到此不由心里一寒。

忽然间头顶风动,只见赵七霜身形一晃,已然向梁上那白衣女子扑去,顷刻间两人便斗在一处,那白衣女子出剑潇洒,剑法精妙绝伦,见所未见。不过赵七霜长袖带动的寒气已经将白衣女子牢牢封住,连李玉珑也感到森森寒气,心想自己倘若被发现了,还能走出去吗?

赵七霜长袖一卷,将白衣女子罩住,拉到地上,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这一切动作熟练之极。一个步履蹒跚但是仍然威严挺拔的黄衣男子走了出来,赵七霜抬头说:“皇上,刺客已经被擒住。”

忽然一个人匆匆行来,李玉珑看出这人正是和紫函一起回京城的襄王,只见他来到白衣女子身边,说:“父皇,她是前来保护王妹的人。”

老人抬头看着襄王,缓缓说:“果真如此吗?”

赵七霜说:“皇上,奴才等接到消息,方才赶来,不知究竟,请皇上定夺。”襄王说:“李姑娘,你不是照顾公主吗?公主要是有了差池,你担当得起吗?”

那白衣女子缓缓起来,茫然的看着襄王,只是张了张嘴,并未说话。

老人摆摆手,说:“算了,你们都退下,公主倘若需要侍卫,可以从宫里调动,别从外面找这些不懂规矩的人进来。”襄王一面告罪,一面拉起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迟疑了一下,便随着襄王离开了。

紫函缓缓走了出来,轻声说:“父皇,……”老人抬头说:“你不必说了,我很累,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赵七霜躬身说:“惊扰吾皇圣驾,奴才深感惶恐,请皇上降罪。”老人看着赵七霜,说:“算了,你好好保护东宫皇后就行了,去吧。”

赵七霜告退之后,老人转身对紫函说:“你也回去吧,那个女子不是个善类,这样的人在宫里多了,不是个好事。”紫函点头说:“儿臣知罪,儿臣立刻让她离开。”说完拜送皇上,由一个丫头护送回去。

李玉珑心里想:经过了一次刺杀,我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岂不是最好的时机。当下心里暗暗得意,忽然间一个黑影陡然射出,已经穿破窗户,来到房中,李玉珑来到门口的时候,见到那人一支长剑,已经刺向皇帝的脖子。

三十四回:茫茫归路在何处 砧杵一声心已摧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飞刀划破长空,击在长剑上,长剑登时偏了准头,几乎滑落地上。接着一个黑影如影随形,来到刺杀皇帝的人身前,李玉珑急忙藏在暗处,只见侍卫们都重新聚集起来,看着里面的人打斗不绝。

李玉珑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只见那两人各自剑法精绝,剑光激荡,剑风猛烈,如虎啸龙吟,激荡得内心深处兀自通通跳个不停。

忽然间听到一声惨叫,李玉珑再看时,里面已经躺了一个人,一个黑影长剑指着地上的人,冷冷的说:“云止师太,你不在西陵派做你的得道高人,到宫里刺杀皇帝,难道你不怕皇帝灭了你们西陵派!”

李玉珑听那声音赫然就是南宫芷寒,心想她原来什么都知道,说不定我已经被她发现了。

地上的黑衣蒙面人呸了一口,怒说:“要杀就杀,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要杀大宋的皇帝!”赵炅问:“谁人派你刺杀朕!”蒙面人说:“狗皇帝人人得而诛之!”南宫芷寒一抖手,长剑往前一递,同时轻轻在蒙面人脚上轻轻一踢,蒙面人被内力激荡,身子往上一抬,正好脖子被长剑刺穿,南宫芷寒拔出剑来,叹说:“她自杀了,始终不肯说。”

李玉珑心里登时生寒,感觉这南宫芷寒简直是杀人不眨眼,杀人不见血,凶狠可怕却有不露痕迹。

赵炅问:“你是何人?”南宫芷寒抽回长剑,说:“皇上,如果你信我,可不可以关上门,屏退左右,让我和皇上单独说几句话。”赵炅点头说:“好。”门关上之后,左右退下,李玉珑贴着耳朵在窗户上,只听南宫芷寒说:“父皇,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其实我才是你的女儿,我来,是想和自己的父亲说几句话,以偿心愿。”

李玉珑心里一抖,实在不知道南宫芷寒打的是什么算盘。

赵炅颤声说:“你……你说你是……”南宫芷寒说:“母亲临死之前让我告诉父皇一句话,她爱着父皇,也眷念和父皇在一起的日子,可惜她信错了姐妹,把不该说的话告诉了云夫人,让皇上受到威胁,直到现在,云夫人的女儿还想着报仇。”

赵炅问:“云夫人的女儿是谁?”南宫芷寒说:“就是刚才被东宫皇后的下属擒住的白衣女子,她化名李嫣然,紫函也是她指派来刺杀皇上的人。”李玉珑心里大惑不解,不知道芷寒保护紫函入宫,陷害那白衣女子,又诬陷紫函,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赵炅颤声说:“你说这一切都是阴谋?”南宫芷寒点头说:“如今蜀国已经发动暴乱,父皇知道这位西陵派师太的身份吗?她就是当年的蜀国公主,当时孟昶改变了名册上的名字,得以保全了性命。她在西陵派学了一身武功,趁机想要刺杀皇上,皇宫大乱,加上蜀国本来已经有的暴动,父皇的江山就岌岌可危。”

赵炅看着南宫芷寒,南宫芷寒说:“母亲一直在后悔,不该听到你梦中说的话,她恨了自己一辈子,父皇你能原谅她吗?”赵炅摇头叹说:“当年的事情,其实错不在她,时过境迁,我怎么会怪她。”

南宫芷寒哭着说:“母亲,你听到了吗?为什么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呢?你就不敢踏进皇宫一步,就这样带着期待死不瞑目的离开。”她抹了眼泪,转身说:“母亲去世后,我发誓要进宫见父皇,可我没有别的手段,只能拜师学艺,也许是天可怜见,居然让我知道这天大的秘密,也算是救了父皇一次,尽了女儿的孝道。”

赵炅叹说:“孩子,你知道吗?当年我只想杀云夫人,因为她用那件事情要挟我,想要当皇后,我知道云夫人的野心,所以她必须死。我没想过要杀你母亲,可是她被云夫人唆使,以为我要杀她,被云夫人带出皇宫。其实,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承认当年我是有些残暴,有些怪癖,但是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也有爱,也疼你的母亲。”

南宫芷寒缓缓向门口走去,轻轻说:“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可以放心的走了。”

赵炅急忙说:“你……你可以留下来吗?”南宫芷寒停了下来,说:“我已经习惯了外面的生活,再说,皇上认公主也不是笑话,不能随便改变,让群臣们看着荒唐。何况,有父皇的宽恕,女儿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她转过身,说:“不过,父皇以后一定要加强戒备,东宫皇后虽然有许多武林高手,有时会来保护皇上,但是始终不如皇上自己的力量好用。何况西陵派死了一个师太,我担心她们在里面还安排了人手。”

赵炅点头说:“我自然知道安排,你……”南宫芷寒微微一笑,忽然走过去,伏在赵炅怀里,哭着说:“父皇,其实我好想在你怀里撒撒娇,这是我一辈子的梦想……”赵炅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孩子,回来吧。”

南宫芷寒抽出身来,擦了眼泪,摇头说:“但是皇宫不属于我,我肯定不习惯,父皇放心,我在江湖上自由自在,过得很好,说不定有时候还能打听到一些消息,能够帮助父皇。”说完跪地拜了三拜,大步离去,留下赵炅一人怅然而立。

李玉珑心想:这一招真狠,杀了云止,还害了西陵派,指出东宫皇后的野心,最重要的是她要将紫函怎么样呢?紫函看起来好象真的是无辜的。从南宫芷寒嫁祸那白衣少女和杀死云止,就可以看出她是何等的野心勃勃,深藏祸根!

他没有心情继续刺杀,只觉自己实在是武功低微,智慧不足。当下往宫外而去,到了宫墙之外,忽然一阵厮杀之声传来,他循声而去,只见一群侍卫围着一个太监横刀刺杀,那太监虽然浑身是血,但是李玉珑仍然看出来是小陶子。

他一时心中一动,飞身而上,挥剑向几人刺去,那几个侍卫都是武功高手,顷刻间将李玉珑包围得密不透风,李玉珑顿觉后悔起来,正在应接不暇之际,忽然间一个呼声传来,“什么人敢在这里打斗!我是京城的捕快,你们快放下武器,举起手来!”李玉珑大声说:“快点来帮忙啊,我倒是可以放手,他们呢!”一个侍卫高声说:“我么是大内的侍卫,小小捕快,还不一边滚开去!碍着我们的事情,我让你性命不保!”

那捕快渐渐走了过来,拔出大刀说:“大内侍卫是保护皇上娘娘的,你们不在皇宫保护皇上,在宫外杀人,成何体统!统统跟我回衙门!”说着已经拔出大刀,刀舞得虎虎生风,虽然他的刀法武功也不见得有多高明,但是两人一联手,形势立刻扭转,李玉珑如龙游大海,长剑挥洒,剑气磅礴,顷刻间便将几个侍卫逼退,那几人互相使了个眼神,飞身退去。

捕快追了几步,又跑回来问:“你们没事吧?”李玉珑急忙扶起小陶子,只见他身上已经血肉模糊,他拿出一块令牌,对李玉珑说:“快,快到北宫门外广源客栈天字三号房通知我师傅,说,说襄王妃知道了我们刺杀皇上的事情,……让她千万不要去皇宫。”李玉珑拿过令牌,只见是一块白玉上刻了白色的拂尘模样,知道是西陵派的拂尘令。当下李玉珑说:“你放心,你,你没事吧,我给你找个大夫……”

小陶子挣扎着说:“不用了,我已经被王妃下了毒,那个贱人,她利用我们对付了许王,就要斩草除根,……她……”说着便已经没了声息。李玉珑抱着小陶子,有一种伤心的感觉,捕快问:“死了吗?”李玉珑抬头看着那看起来愣愣的有点可爱的青年捕快,说:“死了,你叫什么名字,多谢你今日相救。”

捕快说:“在下林玉笙,本来管理这一带,保护百姓就是我的职责,不过我看你们好象真的是刺客,你们跟我回衙门吧,让老爷审问审问。”李玉珑抱起小陶子,说:“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会去衙门。”说完转身便走。林玉笙急忙抢过去拦住,说:“不行,你得跟我去衙门,把这件事情弄个明白!”

李玉珑说:“大哥,你要钱我给你,你要什么都行,我不跟你走。”林玉笙依然拦着,李玉珑夺路而去,一路狂奔,那林玉笙却一路跟着,便这样到了城外,李玉珑挖了一个坑,将小陶子埋下,心想西陵派的弟子应该都是女人,这小陶子也真可怜。

一边埋葬了小陶子,李玉珑靠着大树,仰望天空,觉得自己好渺小,好无能。

林玉笙走过来说:“走吧,现在你的朋友也已经埋葬了,你而已跟我走了吧。”李玉珑懒懒的说:“大哥,你是真的这么认真吗?你看看举国上下,哪有人象你这样的,你到底是图银子,还是图前程。图银子,你快点去找啊,图前程,你快点去找银子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好了,就到此为止了。本来还想感谢你,但是现在你让我好烦。”

林玉笙一本正经的说:“我当然要银子,但是银子要正大光明的来,要为百姓做事,才对得起银子,你少说废话,快点跟我走!”李玉珑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已然翩然远去,看着林玉笙离自己越来越远,心想也不枉我这么久南来北往,轻功真是一日千里啊。

一路狂奔,终于摆脱了林玉笙。他松了口气,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幽凉的风吹来,冷冷的有种很惬意的感觉,他伸开双手,看着这恢宏大气的天地,帝子京都的繁华随着日光渐渐强烈,有谁能否认大宋都城鳞次栉比的繁华呢?鱼贯而入的人走入城门,来来去去,衣着光鲜,无论是谁见了,都会感到昌明盛世的伟大。

难怪天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遥远的蜀地,居然有人不满意大宋的生活。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李玉珑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他现在到底要什么呢?他很迷茫,他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呢?他只能找到酒楼饮酒自娱自乐。

忽然一声娇笑传来,只听南宫芷寒说:“三弟,你怎么在这里独自饮酒呢?你知道吗?大姐已经得到了方子,说用了效果很好,通体舒泰,像是成仙一样,反正是没有白来。”李玉珑看着南宫芷寒天真无邪的脸,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他尽量控制了自己的表情,一面喝酒,一面说:“你说天医派的杜神医在江湖上已经有头有脸,为何还要进皇宫呢?如此说来,他好象根本就是自己愿意的。”

南宫芷寒说:“皇宫是什么地方,大宋的皇宫,当今天下谁有大宋繁华富庶啊?你别看江湖大派有时候很清高的样子,但是他们的钱来自哪里,还不是做生意,看到官府都跟见了大爷一样,更不要说皇宫里的天子了。”李玉珑漫不经心的问:“你呢,二姐你喜欢皇宫吗?”南宫芷寒点头说:“喜欢啊,我都舍不得走,在皇宫我认识王爷、公主,还不够我臭美的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发达了,我决定跟着大姐混算了,她家里有钱,但是身体不好,我当她的保镖,你说呢?”

听着南宫芷寒放肆无忌的笑声,李玉珑心里暗想:不知道你又要怎么害朱红衣,那朱红衣弱不禁风,看起来也像是毫无心机的样子。不过,你只要不害我就是了。

南宫芷寒喝了一阵,说:“昨晚我进宫去,听公主妹妹说宫里好像有刺客,我真是担心我这妹妹,她这么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宫里,真是寂寞。这也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事情。听说铁盟令就在宫中,可能那些高手是去找铁盟令的,据说得了铁盟令,就能控制武林正派,这诱惑太大了。”李玉珑说:“你还知道得挺多的嘛。对了,不知二姐还知道些什么?”

南宫芷寒一叹,低声说:“还能知道什么,东宫皇后是太祖皇帝的皇后,她的宫里高手如云,铁盟令一定是被她藏起来了,其实在宫里若是避开东宫皇后,就可以所向无阻。不过这宋皇后很厉害的,最近她越来越多的干预皇宫的事情,不知道是在示威,还是另有所图。”

李玉珑淡然说:“不管怎样,和我都没有关系。”南宫芷寒喝了一碗酒,点头说:“是,和我就有关系了,都说太祖皇帝是当今皇帝害死的,要是宋皇后想要为丈夫报仇怎么办?我那妹妹,可是当今皇上的公主!”李玉珑手上的酒碗和南宫芷寒一碰,心想:难道她没有看到我昨晚也在?我隐藏得再好,也不会躲过她的眼睛啊。不过她既然装,我也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当下一面和南宫芷寒喝酒,一面说:“前往京城来,每个人都是仰慕功名的,千里跋涉,一个人一生能有几次呢。象二姐这样潇洒无所谓的,实在是少有,就连我这毫无牵挂的人,也羡慕二姐。”南宫芷寒抹了一把嘴,笑说:“那是当然,我也羡慕我自己。你想追求功名吗?要不要我介绍你做点事情?我们义结金兰,情谊深厚,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李玉珑心里想:你不害我,我已经求之不得了,还怎么指望你帮忙呢!

南宫芷寒叹了口气,说:“怎么,你以为我帮不上忙吗?你放心,我一定能帮上你的。男儿要立功名,才有容身之地,你要是想在武林混,成立一个帮派也可以啊,有我帮忙,一定能够发扬光大。”

李玉珑回过神来,点点头,继续喝着酒。

一宿酒醉梦阑珊,醒时日照若经年。回首过来千里路,弹指光阴暗中换。

这一年来回奔走,江湖疲累,却一事无成,他凝视着窗外,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没有一群可靠的朋友,没有快意人生的写照,没有金戈铁马的风貌,北方豪迈的山河,壮烈的汉子,天地辽阔的想象,天空任意的驰骋,在蜀山深处沉醉的向往,为何离我的生活不是越来越近,而是越来越远。

江湖,我梦想的快意人生的日子,我期待的豪气干云的朋友,为何在我的眼里,是如此的破碎残败?

酒销英气与年华,回首蹉跎染头发。千丝万缕解不断,留成惆怅空牵挂。

而现在,他连一个南宫芷寒都不如。

下面,他又将去哪里?

三十五回:春来无树不青青 似共东风别有情

 他漫无目的的来到酒楼,正要坐下,忽然间一个人影跃入眼帘,身形魁伟,面容潇洒,不是薛龙又是谁?

他心里一喜,薛龙已经走了过来,笑说:“李兄,想不到在这里也能相逢,别来无恙。”李玉珑心里想:总算还有一个人可以放心说话。当下上前和薛龙找了个空桌子坐下,笑说:“人生何处不相逢,谁说天下很大,我觉得很小啊。”

薛龙点头笑说:“他乡遇故人,的确令人欣慰。”李玉珑看着外面,笑说:“京城的确繁华,怪不得人挤破了头要往京城跑,难道薛兄也是为了功名利禄?”薛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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