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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宇宙密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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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烦,抽一支还不行吗?”子健有些不快地说到。

    “不行,我不希望你肺因吸烟变坏了。”小洁有些恐惧地说到。好象得病的不是子健的父亲,而是自己的爱人。

    “好好,不抽了,你给小君打个电话,就说我回来了,让他现在过来一下,合计合计明天怎么办吧。”子健无奈地说到。

    “这可怎么办?”小洁边拨打电话边手颤抖着说到。

    “兵来将挡吧!如果我爸真的是这个病,那也只有听天命,尽人事了。我们做子女的总该尽点孝道吧!”子健开始做妻子的工作了,他也知道家里没有什么钱,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是需要这些身外之物的。

    “你们哥们三个,总不能让咱一家出吧!”小洁自然是十分聪明的,他明白子健在说什么了。

    “这是自然,不过你也看看我们这哥三个,都是什么样子,能指望谁啊!”子健叹了口气说到。

    “话也不能这样说,都是儿子,难道就咱家过的宽余?再说了,咱们结婚以来,什么不是靠咱们自己,可你父母又是怎么做的?到现在想到了你,这是什么事情!”小洁生气地说到。

    子健并不怪妻子生气,他也知道父母确实对她不公平,三个儿子却并没有给以一样的待遇。老大小峰结婚时给了一套房子,虽然房子不大,但也还是有自己的房子的。老三小君的房子是父母偷着将给自己的房子卖掉后贷款为他买的。而且在自己结婚后,父母并不顾及自己和妻子艰难的生活,前后以各种名义拿走近万元,而且还把房子卖了给了小弟。这些,自己的妻子什么话都没有说,都默默地承受了。现在到了最需要儿子们出力的时候,也只有自己了。

    “好了,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们毕竟是咱们的长辈啊!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子健开导着妻子说到。

    “真是的,你看着办吧,家里就那几千块钱,再要也没有了。”小洁说着狠狠地拨通了小君的电话。

    ……

    小君很快就来了,妻子的脸色也变了过来,忙招待着小弟。而子健在他进门后就开始与他核实着父亲的情况。

    “你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子健问到。

    “我还骗你做什么?”小君说到。

    “那就是真的了。咱父亲知道吗?”子健问到。

    “没有敢告诉他,前天看病的时候,医生只和我单独说的,不过,咱爸肯定有察觉。”小君说到。

    “这是肯定的,我们必须骗过他,我想我们是不是再带他去首都看一下,也算是尽点心吧!”子健试探地问到。

    “行,可是钱实在难弄啊!”小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子健看着这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兄弟,也有些不忍地说到:“按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该让你承担,可是毕竟人多力量大。”子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

    “我也知道二哥家中不太宽余,那我们各自拿多少就行了?”小君说到。

    “我估计去检查一下也需要不了太多,也就一万多点,如果不是癌的话最好,买个安心。如果真的是那种病,那也只有回来做治疗了,我们没有那个财力。”子健说到。

    “那就一家先出五千元吧,等看完病再说,我家也只有这点钱。”小君说到。

    子健心里实在不好受,深为自己不能担起家庭这副担子而羞愧,忙说到:“就这样吧,力争后天就走,我也和我同学谷建斌联系一下,另外我们单位的曲局长和海部长也为我介绍了首都一家医院的大夫。”子健说到。

    “那好吧,我们明天就配合起来,让爸和咱们走,其实爸是真的怕死!”小君说到。

    “谁不怕死?你们说话真不中听。”小洁在旁边说到。

    “呵呵,好了,不说了,你回去筹钱去吧,我也准备一下,明天我们还得和爸斗智呢!”子健笑着说到,同时也把小洁和小君逗的乐了起来。

    就在这时父亲的电话也到了,电话是子健接的,他明显听到父亲的嗓音有些颤抖和沙哑,看来明天必须让父亲相信他和小君的话,要不病不死,也给吓死了。

    父亲在电话里的情绪很低落,只说让子健明天一早到家商量点事情。虽然子健以试探的口气一再追问,父亲闭口不谈自己的病情,并再三嘱咐明早八点半前到家有要事谈。

    子健明白,父亲一定是分析出了自己的病情,是要安排后事的了。他放下电话后看了看小洁和小君,半天没有说话。大约过了几分钟后才毅然做出了对父亲隐瞒真相,骗取父亲信任,积极治疗的基本原则,并要求小君和妻子配合。……

    第二天早晨,子健按照父亲的要求,早早地来到了家中。一进家门就看到父亲已起床多时了,正在家中度步,并有一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子健看在眼里,悲在心头,他非常清楚,父亲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而由于母亲的多疑和蛮横并没有过什么好日子,而现在就要很快离家而去了。

    “爸,您让我这样急来有什么事情吗?”子健故做轻松地问到。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也别着急。”父亲到现在还是比较怕自己的儿子受到惊吓的。

    “不会的,爸就说吧!您还能有什么大事,一不犯法,二不胡闹的,难不成打喷嚏把天打出个窟窿?呵呵……”子健笑着说到。

    “昨天我去检查,可能不好。对此,我也做好了准备,今天让你回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父亲有些心情沉重、脸色沮丧地说到。

    子健知道现在是实施自己隐瞒策略的关键阶段了,故意没有看父亲,而是对着坐在旁边的母亲,且有些不在意且轻松地说到:“您想多了吧,会是什么病让您如此着急呢?妈,您说呢?”

    这时母亲倒是十分配合子健的话,接过话头来说到:“我也是这样想的,你爸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怎么可能得那样的恶疾?他这个人从小就胆小、怕死,有点事情就乱想。”

    “唉!你别说话,我在和子健说话呢!”父亲阻止着母亲进一步说下去。

    “呵呵,你们吵了一辈子,到现在也不能好好说话啊。”子健马上把话接了过来,他是真怕母亲在这个时候暴怒起来,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说不定能把父亲气死。

    好的一点是母亲今天竟然没有生气,而真的闭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子健,我可能是癌。”父亲终于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心里最不愿意说的话。

    “不会的,怎么会是癌?您就别自己没事吓唬自己玩了。”子健强装着笑意说到。

    可是,父亲并没有理会子健的话,而是继续按着自己的思维说到:“我最担心的就是我死后你妈妈的生活。我也给小君打了电话,咱们在一齐商量商量。”

    “爸,您就别乱说了,您不会的,我的意见是再检查一下,如果确诊真的是您说的病,我们也来得及说这些丧气的话。”子健为了缓和父亲紧张的情绪而说到。

    “你真不相信我是这个病?”父亲在子健的坚持下,显然对自己的猜测有了动摇。心情似乎也开始好了起来。

    “我真不相信,因为误疹率有的时候是很高的。”子健说到。

    这时,母亲也在旁边插了话:“我说也是,怎么会得那样的病呢?我也不相信,还是听子健的话,再查查吧!”

    正在说话的时候,门锁一阵的搅动,父亲说:“是小君来了。”

    “二哥,你回来了?”小君的戏演的果然不错。

    “恩,我回来了。你给咱爸看病的结果到底是怎样的?”子健故意问到,因为他知道这样会更好地欺骗父亲。

    小君自然知道子健的意思,有些不在意地说到:“没有什么,大夫就说咱爸肺有点炎症,并且有可能造成了积水。”

    “那怎么爸会那样害怕?”子健故意问到。

    “爸就是胆子小,你还不知道?”小君边换鞋边说到。

    “我的意见是也别大意,咱们带爸去一趟北京看看吧!”子健说这些话主要是为了增强父亲活下去的自信心。

    “行!咱明天就走吧!”小君也是个十分孝顺的孩子。

    “行”子健当时就拍了板。

    哥俩一唱一合的,就和真的一样,自然就把年近七十的父亲搞的有些对自己的判断疑惑起来。

    “真要去,可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的钱啊!”父亲明显高兴起来,他为自己有这样孝顺的儿子而感到快乐。

    “钱不是问题,我和我二哥先给您拿着。”小君轻松地说到。

    “可你们也没有钱啊。算我借你们的,等回来有了就还给你们。”父亲说到。

    “再说吧!”子健轻描淡写地说到。

    “我们怎么走?”父亲问到。

    “你现在这样的身体肯定是不能坐火车硬座的,要不我们就买卧铺吧!”小君说到。

    “我找你大表哥,看能不能用用他的车。”父亲突然想起了二姑家的老大来。

    事情是顺利的,大表哥和父亲的感情也是深厚的,车和司机都给派了过来,司机小郝和父亲还很熟悉,自然就更方便了。

    一切安排好后,第二天上午子健和小君就陪着父亲朝首都进发了。期间子健与高中同学谷建斌进行了联系,并在其妻子路俊丽的协助下,进行了前期的看资料和照片程序,同时,他和弟弟带着父亲在首都中国人民解放军301医院进行了系统的检查。

    可是,那样的大医院对平民百姓是不太负责的,在挂号费、检查费付出一千多元后,医院的医生前后只和父亲说了不到五句话,真的是句句千金,他们被全国人民惯坏了,似乎他们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他们对子健的父亲做了最终的判决,他们冷酷、随意,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告诉子健,父亲只有四个月的生命期了。

    子健闻听这个消息后万分悲痛,与小弟商量后,再次隐瞒了父亲的病情,带着父亲参观和参拜了首都金光寺,并环绕舍利塔转了三圈后,忍痛携父回到家乡。在参拜金光寺时,子健默默地向佛祈祷着:但愿让我寿命减少三年让度给父亲,如能如愿当印佛经千部。

    不过他唯一欣慰的是,父亲的心情倒是好了起来,因为他坚信首都大医院的大夫是高明的,他相信了自己没有病的谎言。

    可此时的子健和小君却没有那样的好心情,回家后以治疗肺积水为名,让父亲住进北方学院第一附属医院胸内科,心中除悲哀和绝望外,子健已是一筹莫展,只能无奈地等待着那最悲痛一刻的到来。


(=========章节结束=========)
第十章 寺中之缘


    在胸内科住院部里,子健一直守着自己的父亲,他看着什么的不清楚的老人,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悲戚。主治医生支学军告诉他,治疗能否有效很难说,也就是说,父亲能否有短暂的康复没有把握。也许就只能有四个月的生命期了。

    “子健,我听说如果抽出来的积水是黄色的就不会有事的,但如果黄中带着血丝就治不好了。”父亲有些担忧地说到。

    “我想不会的,因为北京大医院都说你没有什么病,只不过就是炎症导致积水,你别胡思乱想了。今天中午您想吃什么?”子健故意把话岔开了问到。

    “恩,什么都行。”父亲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吃东西。

    “我给您买点水果吃吧!”子健知道父亲是很喜欢吃那些东西的。

    “恩,等中午你送饭来的时候买吧,你也回去休息一会儿,我自己能行。”父亲看着一直陪着自己的儿子说到。

    “也好,等等小洁就来了,那我先走了。”子健确实也想出去透透气儿了,说完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北方大雪后的早晨是相当清冷的,太阳虽然在天上挂着,但是没有任何温度,空气洁净而透明,但更显得冷清。

    在这条名字叫“长青路”大街上,路边栽种的树干枯的没有一片叶子,被风一吹发出丝丝的响声,就象一条条的毒蛇吐着信子一样。地上的积雪显出淡淡的青色,而且有些地方由于撒了消雪盐水,特别是被汽车碾压后,裸露出难看的黑色斑痕。虽然春节已过去几天了,但天空中还零星地燃放着明显已没有了底气炮仗,与节日刚过去不久尚显无神的人们相映着,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奈。

    子健从医院大门走出来,他连日来为父亲的治疗、陪床已连续数日未好好休息了,从拖沓的脚步中显现出一种疲惫,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默默地考虑着如何为父亲治疗的问题。

    他没有回母亲家休息,而是循着长青路向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当他抬头看时,却发现自己来到市区北端的一座破旧的寺院门口,里面香雾缭绕,偶尔发出一两声清脆的木鱼声,木鱼清脆悦耳且有节奏的音调使他郁闷了几日的心情猛然有了一丝的安宁和平和。

    子健曾经在被提拔为副主任前曾在佛前发愿:“遇寺拜佛,逢僧斋僧”,为此,他从没有失言过,他先后去过山西的五台山、河南的白马寺、少林寺以及北京的金光寺、河北的赐儿山、水母宫、大佛寺等,对寺院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现在听到里面的木鱼声后,知道里面可能是有僧人讲经或做佛事。能够亲眼看到僧人做佛事或讲经,在一座中小城市里并不是天天都能有的,他知道这是个缘分,于是在佛经和木鱼声的引领下,不由自主地进入寺门。

    果然在正殿里面有一僧人在讲经,但站在大殿外面的子健听不大清楚。于是信步来到偏殿观音大师像前,将心中无法排解的烦恼向菩萨叙说着,祈求菩萨能给父亲以帮助,消除他的病痛,延续老人的生命。

    他默默地祷告着,完毕后,看着慈祥的观世音菩萨画像,随手拈起一支“佛点头”,在蜡烛上点燃,心中默念观世音的名号,虔诚地拜了三拜,并将佛香郑重地插在香炉里,他看着那袅袅升起的清烟,一时出神起站在那里。

    “离的烦恼地,可得忘我身!”不知从那里飘来了一句偈,可是在这个偏殿里,除了子健一人外,更无第二人,可是子健听的是那样的清晰,子健看着殿外明亮的太阳光线,拍了拍自己的脸,心里有些嘀咕,心想:这是自己的幻听吧,这几天确实有些太累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炫)(书)(网),脑中什么都没有,好象又想了很多,有一种说不出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正殿的木鱼声和讲经声停止了。专心于拜佛的子健并未注意寺院的变化,就在他把随身的几元硬币丁冬当啷地放进功德箱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轻诵佛号:“阿弥陀佛!可是李子健施主?”

    “哦!”子健有些吃惊忙转过身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高诵佛号的人他不仅认识而且还十分熟悉,是那次在五台山朝拜时认识的殊像寺主持——清法师。

    只见法师穿着一领暂行的红色袈裟,双手合十,正笑着注视着他。

    子健深知佛法三皈依的要理,对于这样的高僧必须要很尊敬才是,忙双手合拢于胸前道:“阿弥陀佛!清法师,怎么会是您啊!地球也太小了!呵呵!”

    “阿弥陀佛!也许我们缘分未尽吧!刚才在大殿讲经时看你从门而入,故来与你相会”清法师笑着说到。

    “法师真是好法眼,弟子肉眼凡胎,愣是没有认出您来,请原谅!”子健不好意思地说到。

    “呵呵,不必如此,今我到此挂单授经主要也是为你而来,你且随我而来。”清法师微笑着说到。

    子健感到十分不解,满是疑惑地看着法师“怎么?您是为我而来?”

    “呵呵!南无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是的!你现在正为你父亲生病之事着急吧。”清法师仍笑着说。

    “是,是啊!”这下可真让子健感到不可思议了。

    “佛法广大,宇宙之缘,请随小僧到的禅房一叙!”显然子健吃惊的眼神被清法师全部看在眼里,但不再说话,扭转身子走出偏殿。懵懂的子健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地在后面跟着。

    清法师的禅房在寺院的北向,里面布置的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席被而已,但很干净,特别是床头一盆盛开的橘子花,为严冬中的枯燥凭添了一些春的温柔,越发显得清法师的慈祥与高洁。

    清法师看着发愣的子健,微微一笑道,“子健,你我分别以来,可以说无时不在关注你,恰逢该寺有课,更闻你有事,特来看视。”

    “哦!”子健内心的疑惑和不解更加强烈了,但却不知从何问起。

    这一切没有逃脱清法师的眼睛,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话,继续说到:“所谓佛法无边,无我则则无疾,天地间没有无缘故之灾难,更没有无因缘之病症,冥冥中自有定数,但不知你要有我,还是无我。”

    “这……”子健根本听不懂这些话,有些迷茫地看着清法师。

    “呵呵,看来你是被世间之情暂时迷失了心性,我也就不多说了,日后你自会明白的。你父身体今年并不要紧,明年方到大限,不过今年倒是你要吃些苦头的。”清法师话题一转,转到子健父亲的病情上来。

    “真的会没有事吗?”子健并没有注意其他的的。

    “呵呵,对你这样的有缘之人,我自然不会欺骗你,你可是在佛前发了大愿的,阿弥陀佛!”

    说毕,清法师从床头拿起一册书,双手递交给子健“你父亲可每日读此书,十分要紧,且书中有方,照方治疗就是。”

    子健接过后细看,是一册已发黄的佛经,上写《大悲咒》,书中有一手写的纸条,是用小学作文纸写成的,他正要看上面的内容的时候,清法师用手做了一个“不”的手势,并笑着说到:“稍后寺院尚有法事!小僧就不留子健施主了在此用斋了。呵呵”

    子健这才抬起头来,诚恳地说:“我父年内若能痊愈,当削发侍佛。”

    “呵呵呵,你父非你父,亲人自有家。你我日后自会相见。知不可为而为之,也算是施主修行吧。也许……”清法师不再说下去,而是随手把门帘打开,示意子健可以走了。

    “法师刚才的话实在深奥,弟子难以领悟其中奥妙啊!”子健说到。

    “三世之因缘和果报,非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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