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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相爷,姐要明媒正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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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当日那种情况下,我若不罚你,实在说不过去啊。你可不要因那件事就误会了我啊。为夫心里,可是一直很担心你的……”

“咳。”赵芸突然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谭慕谨的话。她对着站在屋里伺候的沫儿和静儿摆了摆手,示意她俩出去了。她真心害怕谭慕谨后面会说出什么有的没的来,被那两个丫头听去了。

几次相处,赵芸也算了解这男人几分了。变态,卑鄙,腹黑,就是她对这男人所有的印象了。嗯,只除了他帮她要赏金的那一次,其余时候,他给她留下的印象完全没有半点儿好。当然,也就是那仅有的一次,才让她还没有将他归为坏人那一类中去。

“相爷言重了,妾万分不敢对您有半点埋怨。当日之事,错在妾对您出言不逊。您只罚妾禁足一月,已经是法外施恩了,妾感激不尽。”不就是耍嘴皮子吗?姐也会!

姿态低微,神情恭谨的赵芸,倒是真的堵住了谭慕谨的话。不过,她越是这样,谭慕谨心中就越感兴趣。这一个月来这女人做了什么,青衣都巨细无遗的告诉了他。他再三忍耐,才撑到现在来看她。他想知道,这女人真正想做的是什么,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

“既然芸儿这么说,为夫心里也就放心了。”谭慕谨脸上挂出如释重负一般的笑容来,走到赵芸身前,轻轻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却在赵芸不自觉的一个凌厉眼刀下改为拍了拍她的肩膀。

赵芸重新垂下眼帘,任由谭慕谨轻轻拍上了自己的肩膀。便见他脸上笑容更盛一分,声音里似乎也带上了更多欢愉一般:“芸儿,既然你一切都好,为夫也就放心了。明日是中元节,街上应该会有不少人的。你明日还是带上两个丫头婆子一起出去吧。为夫怕你在外头遇到什么危险。”

赵芸轻轻屈膝,肩头便脱开了谭慕谨的手掌。她语气十分恭敬的答道:“是,明日我会带人一起出去的。”

谭慕谨抬着的右手顿了顿,随即收了回去。他笑容不减,说了一句:“嗯,既然芸儿很好,那为夫就回去了。芸儿,你早点休息吧。”然后,他便转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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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相爷夜访(下)

赵芸紧走几步,在房门前对着谭慕谨的背影行礼道:“恭送相爷。”她语气干脆欢愉,没有半分要留人的意思。

谭慕谨脚步顿了顿,转头看过去,便见门前朦胧的灯笼光下,赵芸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目光平静却又似乎带着难解的层层深意,吸引着他想要一直探索下去。谭慕谨展颜一笑,双目之中似乎含着脉脉温情:“芸儿,明日要玩的开心点哦。”

赵芸微笑不减,淡淡的应道:“妾尽量。相爷慢走,妾就不出去送您了。”她现在身上只穿着轻薄的中衣,外头套了一个薄衫而已,确实不太适合出房门的。

谭慕谨心知她是压根不愿出来相送。若她真的有心讨好他,今晚就不会让他走了。不过,即便知道这些,谭慕谨心中也并无太多恼怒的感觉。这女人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单纯用来解闷子的玩具了。他会这么在意她,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但这女人总是能让他得到惊喜,所以,这个意外对他来说,似乎也不算坏。

谭慕谨对赵芸笑了一下,便离开了月季院。他已经知道她并未被这次的惩罚打击到,这就够了。所以,对于她那若有似无的嘲讽和愤恨,他可以选择无视。禁足刚刚结束她就急着要出府,那女人已经开始着急了吧。呵呵,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改变现在的状况呢?

谭慕谨走了,赵芸睡不着了。虽说方才她忍住了没发火,但她心里是真的憋着火的。其实,过去的一个月里,她已经想明白谭慕谨是怎么给她算时间的了。那个臭男人,是以她进府的时间来算那三个月的。原本她以为两人都默认是从约定之日算起的,真是太过高看他了。

在赵芸看来,关于与时间相关的约定,约定俗成的来讲,应该也是在约定之日算起吧。因此当时,她便没有多想多问。可她后来仔细的想了一下,谭慕谨从来就没说过从哪天算起。他只说如果三个月内她能弄出一千两银子来,就放她走。可他真的没说就从那一天开始算起。所以,这个亏,赵芸只能干吞。

即使赵芸觉得自己被骗了,谭慕谨赖皮了,她也根本就不能出气。因为,现在的情况是,他是主子,她是奴才。形势不如人强,自然只能选择顺从。何况,只是二十天而已,她觉得自己还能撑得住。

只是,即便已经做了那么多天的心理调适,赵芸还是在看到谭慕谨后觉得非常愤怒。能忍下来,只能说明她修养变好了,忍耐力见长了。她二十多年养成的脾气还在那儿。因此,在确知谭慕谨已经走了之后,赵芸又爆/发了。

当然,她爆/发的对象还是床上的棉被和软枕。因为,这里实在找不到更加趁手和抗打的东西来让她挥拳头。

第二日一早,用过了早饭之后,赵芸便点了小糖和一个姓张的婆子跟着自己出去。之所以叫小糖跟着,是因为她觉得小糖比较单纯,不会对她的事思虑过多。而另一方面,她又比小敏胆子大一些,遇到事情后有勇气面对,不会只知道一味的哭。而选那个张婆子,则完全是因为她相比于另一个,力气更大一些,人也更老实些。

至于赵芸为何会有这个结论,是综合了多日来的观察得出的。她带着两人从后门出了相府,一路慢慢走着就到了中心街。看着街上拥挤的人群,赵芸愣住了。话说,中元节不是鬼节吗?不是应该都躲在家里不出来才对吗?怎么街上这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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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打听消息(上)

赵芸看了看自己三人,再看看大街上那些人来人往的人群,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跟他们人挤人了。她转头问向那个张婆子:“你知道从这里往府衙去,有没有不用挤人的道吗?”

张婆子原本以为自家姨娘要去跟人挤的,心里担心的不行。中元节是人们出来普度亲人亡灵的日子,大街上到处都是庆中元的红色招纸。还有很多人在张灯结彩,设立祭坛,准备着晚上的酬神。街面上也有不少地方搭起了戏台子,现在就开始唱戏助兴什么的。总之今天从白天到黑夜,大街上都会很热闹的。

因此,张婆子很怕赵芸是为了看热闹,所以才要出府的。因为那样的话,就她们三个女人实在有些人少力弱,怕是会出事的。现在赵芸明确的问她走哪里可以不用跟人挤,张婆子提着的心立时就放下了不少。只是赵芸说要去府衙,还是让她有些惊讶和担忧的。

“回姑娘,奴婢知道怎么走能去府衙。”

虽然心中不解,但张婆子还是十分有眼色的没有多问什么。而称呼赵芸作姑娘,是她出门前就交代好了的。张婆子和小糖也只是觉得赵芸可能觉得姨娘这身份说起来不好听,所以才有意为之,并没有质疑什么。当然,她们也不敢质疑什么就是了。

赵芸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你就带路吧。”

张婆子带着赵芸和小糖,在民居的巷子里左拐右拐的穿行了大约四五十分钟后,终于来到了京城府衙的门前。

府衙的门前左边,贴着几张告示。赵芸记得自己上次来时,没有那么多告示的,好奇之下便过去看了看。这一看,她才知道,原来上次发现的那一伙诱拐犯竟然还没抓到。

第一张告示主要介绍了那伙人都做了什么恶事,抓了多少平民的孩子等等。好在当初那些官差们去的还算及时,京城里被抓的孩子们都已经解救出来了。只是那些人从外地带来的孩子,却没有都救回来。告示上写得是那些人的主犯们带着一群孩子跑了。但赵芸却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头。要是他们有时间跑的话,为何不把后来拐带的孩子也带走呢?

后面跟着的几张,就是根据那个叫做林凡的少年提供的信息,让画师们画的犯人头像了。基本上,赵芸看着那几张图,完全没有办法跟真人联系上。这古代的画法都太写意了,她这个现代人实在看不懂。不过画虽然看不懂,但下面的悬赏银数她却看得很清楚。

一共五个人,每人四百两的悬赏,加起来就是两千两。赵芸激动了,如果她能将其中两个抓来,领了赏银后她就有一千两了。抓犯人啊,这可是她喜欢的活啊。她兴奋了,也不管身后的小糖和张婆子,奔着正在府衙门前看门的官差就跑过去了。

“官差大人好啊。”赵芸笑灿如花的对那位官差打着招呼。

别说,这位官差还真就认识赵芸,直接笑着回了一句:“赵姑娘好啊。”

第六十八章 打听消息(中)

官差的话倒是让赵芸一愣。她定睛看了人家一眼,才发现原来这位就是当初跟她一起把林凡押回来的官差之一。赵芸顿时更加开心了,既然人家认识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她急忙对人家官差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那日的官差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官差大哥急忙躬身回礼:“不敢不敢,赵姑娘多礼了。不知赵姑娘今次来,有何事啊?”

官差大哥心道,这位当初可是帮了三皇子的忙。谁知道人家事后有没有再联络啊。虽说在府衙门前乱转悠算是不允许的事情,但要是这位已经跟三皇子搭上线了,日后发达了呢。这可是说不准的事情。所以这位官差对赵芸也是相当的客气,不敢直言赶她离开。

赵芸笑了笑,说道:“不瞒官差大哥,我今日来其实是想要探监的。您还记得一月前那个叫林凡的少年不?他毕竟是我抓住的,事后想想,觉得他年纪不大,又有个痴傻的妹妹,自己又被关了,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落忍。所以,我才想过来看看他,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一点小忙啥的。”

赵芸笑的很羞涩,把官差大哥的心都笑软了。他听了后忍不住点头赞道:“赵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唉,说起来那小子真是够惨的。当日咱们跟着他去抓人,结果到了地儿,那些个主犯早就跑了。院子里只剩下几个他们后来拐去的京城小孩。他妹妹倒是也被留下了,不过身上被打的全是伤口。要不是大人心慈专门请了大夫抢救医治,那么小的孩子恐怕就没了。”

赵芸听得一阵心酸,她原本过来的目的就跟刚才她说的一样,主要就是想来看看一个月前被她抓住的那个林凡的。当然,赵芸也不是完全本着善良的心来的。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若想做生意什么的,还是要有个能在外头跑腿的帮手才好行事。

但赵芸本身并不认识什么人,要去供人府买一个的话,她又怕不可信。毕竟她身上就只有三百两银子。剩下的时间只有三十九天了,她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才能放心的让他帮自己办事不是。这时候,林凡这个人就在她脑子里现出来了。

原本,赵芸以为那些诱拐犯应该被抓住了,林凡的妹妹应该也就被救回来了才对。按照林凡当时的情况来看,他自己必定是没有银子来照料妹妹的,那么他势必得想法子求人帮他看顾妹妹。但是别人看顾,总是不如他自己看着放心吧。

赵芸原想着以林凡的情况来看,要把他从牢狱里赎出来,估计二三十两银就够了。她若把他赎出来了,再帮他找个妥善的安置之所,应该能劝服他帮自己的。

经过了谭慕谨三番两次的折磨之后,赵芸已经觉悟了。他是不会让她能够顺利赚到一千两银子的。所以,她才会舍得花出那么多钱去帮林凡。因为她相信林凡那小子是个脑子灵活的。只要他肯帮她,一个月用两百多两未必不能赚够一千两的。

第六十九章 打听消息(下)

只是今天赵芸看到了府衙前的告示后,却改主意了。她不想靠做生意赚钱了。现在她只想抓住那些逃跑的诱拐犯。一方面是可以赚银子,另一方面则是她痛恨那些拐骗小孩的罪犯。至于她为什么会有信心抓住他们,则是靠直觉。她直觉认定那些人一定没有离开京城。而这样的话,她要抓人,就更需要林凡的帮忙了。

赵芸对那官差问道:“官差大哥,不知那林凡的妹妹现在处境如何啊?按照当时的情形看,林凡自己应该是没有钱找人来看顾她的吧。难道府尹大人领她回去照顾了吗?”

官差大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倒没哟。大人花银子请了大夫将那小女孩救活了命后,也曾为如何安置她而苦恼过。后来那林凡再三恳求,大人就答应让那小女孩儿跟他一起住在牢里养伤了。”

赵芸听了长叹一声,说道:“大人救了那小女孩儿一命,已经是大善了,倒也不好再将人领回家去。林凡那家伙毕竟是个犯人啊。想必大人也十分苦恼吧。”

官差大哥也跟着叹气,说道:“谁说不是呢?赵姑娘,您若想去看看那少年,便去吧。他并非重犯,并没有规定不能探视的。不过您还是要转到府衙后面,从后门进去比较好。放心吧,你就跟看门的人说是去看林凡和他妹妹的,一定没人拦您。大家伙儿,都同情他们呢。”

赵芸忙点了点头应是,便跟那位官差道了别,带着张婆子和小糖往府衙后头转过去了。小糖和张婆子从赵芸跟官差攀谈开始,就十分的惊讶和担忧。她们这位姨娘到底要做什么啊?没事儿要往牢房里去看犯人,如果被爷知道了,会不会再次受罚啊?她们会不会被连累啊?

身后的丫头婆子怎么想,赵芸自然不关心。她细细的想着官差说的话,然后跟当时自己在大堂上听得的消息对应着。后来还是放弃了,信息实在太少,找不出头绪来啊。

赵芸干脆决定不想了。转眼看到小巷子里有卖蜜饯、糖果等零食的摊子,她便让小糖去买了两份来。走了一段后,又看到有卖肉烧饼的,她也让小糖去买了两份来。一份她带着准备去看林凡和他妹妹的。另一份,则直接说是给小糖吃的。

主要是,赵芸觉得小糖还是孩子呢,孩子不都喜欢这些吗。再说了,她都给外人买了,跟着她受累的小糖怎么能没有?当然,另一个跟她一起受累的张婆子就没这待遇了。

所以说,赵芸还是没有把古代这种主仆尊卑的观念融进心里。在她眼里,虽说小糖名义上是跟来伺候的丫头,但实际上却是个孩子。赵芸看着小糖那晒得红扑扑的小脸,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但她又不能说让她找个地方去休息。别说小糖自己愿意不愿意了,赵芸也不敢放她自己去待着不是。

赵芸给小糖买东西吃,实际上也是想让她心情开心一点。至少心情愉快了,受点累应该就不那么难过了。当然,让她吃东西也是让她补充能量。小孩子体力毕竟比不上大人的。主要是,这样能减轻赵芸的负罪感。

第七十章 探监(上)

小糖自然想不到赵芸的别扭心思。在她看来,这些东西是姨娘赏的,自然就欢喜的接着了。有哪个小孩儿不爱吃零食的?府里的点心零食都是有定制的,就连姨娘想要多吃,也是要掏银子的,就不用说他们这些奴才了。

不过小糖也不是那只知道吃独食的人。人家老老实实的将自己那份包起来放进怀里,只摸出一个糖球来放在嘴里含着。赵芸问她干吗不趁热把肉烧饼吃了。小糖答道:“回姨……姑娘话,在路上吃烧饼不好看。糖球个头小,没事。而且,奴婢想留着其它的回去再吃。”

虽然小糖没说要留着回去跟小姐妹们分享的话,但赵芸却听明白了。她笑着点点头,说道:“那就随便你吧。我不过是怕你饿肚子罢了。”

小糖连忙摇头,略微羞涩的回道:“谢谢姨娘关心,奴婢还不饿呢。”

赵芸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她觉得小糖这种懂得分享的品质挺好的,所以选择支持。当然,让她再单独给小糖买一份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两人的身份有别,赏一次也就罢了,连着赏小糖就该害怕了。赵芸虽然并不想接受现在这种尊卑有别的社会制度,但却已经学会了尽量去适应了。

三人走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终于转到了府衙的后面。果然赵芸一说自己是来看看林凡的,守在门口的官差立马就放行了。她原本还准备了要行贿的碎银子呢,结果一点儿也没用到。

跟着狱卒来到了林凡所在的牢房,赵芸又忍不住心酸了下。只见牢房里空荡荡的,地上是用草芥堆起来的一张小床,草芥上铺盖的棉褥被子等物看起来都还算新,想来保暖应该是没问题的。其实现在天气进入盛夏,倒是不会冷的,只是夜里会有几分凉意罢了。

牢房里,林凡正在跟自己痴傻的妹妹玩耍。那是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儿,长得瘦瘦小小的,脸色青黄一看就知道她是明显的营养不良。

听到狱卒说有人来看自己,林凡显然很惊讶。他在京城举目无亲,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看自己?等他抬头看到了赵芸之后,一时间百感交集。这个女人他到死也忘不了的。若不是她抓了他,他今日就不会在蹲牢狱。但他也不可能和妹妹一起逃离那伙丧尽天良的坏人。

所以,对赵芸,林凡心中的感情是复杂的。他一方面恨她让自己被关进牢里,另一方面却也感激她让他脱离了那个苦海。虽然他现在是从那一个苦海,跳进了现在的苦海。但毕竟现在没有人欺负他和妹妹了,没有人会拿着妹妹来威胁他去做坏事了。所以两相比较一下,林凡还是觉得即使现在在坐牢,也是比以前的日子要自在了。

“你来做什么?”林凡虽然决定不去怨恨赵芸了,但还真的无法给她好脸。她把他抓进来了,让他获了两年的监禁,而且从此以后就是贱籍了。以后,他只能卖身为奴,或者沦为佃户。总之,他的前途算是毁了。说是不怨恨,但他心里对赵芸还是有芥蒂的。

赵芸已经料到了眼下的情况,只轻轻一笑,轻描淡写的道:“听说你现在处境挺惨的,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了。”

第七十一章 探监(中)

林凡气的鼻子都歪了。话说他如今这么惨的处境到底是谁造成的啊?不过深呼吸了几下之后,他还是把心里的火气咽下去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虽然在坐牢,但也比在那群人手下惶惶度日强的多了。

“多谢赵姑娘挂念了,我现在挺好的。你若无事的话,就请回吧。”林凡僵着脸转过头去看自家妹子了。

赵芸笑了笑,不以为意。倒是带她们进来的那名狱卒斥了林凡一句:“你这小子,人家姑娘心善来看你,你不说感激就罢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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