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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武绝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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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

太子笑着回头瞥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哦,臣妾该死,失口了。”那女子款款走到他身前,倚靠着他的身体,手指摩挲着他厚墩墩的脊背,娇笑着:“陛下,该休息了。”

太子的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顿时化作浓浓的一片,不用说这里蕴涵着多少的满足和得意。他渴望听到被人称呼为“陛下”的这一天已经渴望了将近三十年。曾经他以为他再也等不到了,但是……就在明天,明天,将是他登基的日子,明天起他将真正的君临天下。

“陛下……”女子软软的声音恳求着:“晚上天冷了,陛下穿得这么少,快回屋吧?让臣妾为陛下暖身可好?”

太子玉德捧起她的脸——她是本朝宰相的女儿,可谓是出身名门,难得的是她却没有一般官宦家小姐的木头脑袋和食古不化的做派。他喜欢她的温柔婉转,倾心承欢。虽然明知道她爱的是自己的名誉和地位,但是若一个男人没有这些,又凭什么让美人去垂青呢?前几天初次见面他就迷上了这个美人,虽然没有明说,但看得出宰相也很乐见女儿的得宠。今天借着一位皇太妃的寿辰将女儿送进宫来,说是代表宰相家的女眷们前来贺寿的,但是当太子走出寿宴大厅的时候却见她就站在远远的一角正对着自己轻轻笑着。他顿时心动了,将她留了下来。

这一晚上在寝宫内缠绵,她没有让自己失望,的确是个天生的尤物。

他笑着去啃咬美人白晳的脖子,趴在她的耳畔说:“本宫真是吃不够你。”

美人吃吃的笑着,噘起红唇娇声道:“若臣妾能时常陪伴在陛下左右,陛下想什么吃就可以什么时候吃咯。”

说得同样露骨,但太子很欣赏,因为她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她和他一样,同样想往同类人的最高峰上爬,而且同样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仅凭她毫无封赏就可以自称自己为“臣妾”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她对自己的未来有着多么准确的估计。

“你不怕我是那种吃完了就走的人么?也许连帐都不付的。”太子戏谑着挑逗她。

她眨着美眸:“陛下也许会对别人那样,但未必会对我如此狠心。”

“哦?你这么有把握?凭什么?”

美女一笑,没有立刻回答。

她叫姜颜,自小就被灌输了女人应当做“母仪天下”的思想来教育着,所以当她有机会去接近太子的时候,她当然不会放弃。

凭什么会有这份自信?说出来其实很简单。凭她是当朝宰相的女儿,凭太子现在还没有立正妃,凭太子在登基前一夜的关键时刻居然会临幸她,这桩桩件件都让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但这一切她不会明说的,一定的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她不想让太子觉得自己太聪明,聪明到能代他做主,洞悉他的心事。

所以她微顿了一下,回答:“凭我对太子的真心,凭我相信太子不会是个无情的人。”

好一张巧嘴,这样的帽子压下来,太子当然无话可说了。

江山在手,美人在握,夫复何求?

太子将姜颜紧紧的搂在坏中,揉搓着,爱她不够。

而从院外,无声无息地走进一个人,乍一碰到这种景象,似乎怔了一下,转身要走。

太子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那个人,骤然抬起头喊了一声:“七舞!”

那人不得以站在那里,缓缓转过身,月光投在她清丽无色的脸上,照亮了她死水一样的双眸。

“太子,我一会儿再来好了。”她急于离开,这样的景象并没有让她觉得伤心,只是觉得有些尴尬。

太子放开姜颜,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颚:“你这么急着走?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本宫就是找不到你。你在躲什么?”

“属下去为太子寻找那些叛徒余党的下落了。”她递上一封密函,“已经密令袁将军悄悄围剿了。明天清晨前一定可以将这些人的首级拿到您的面前。”

“大喜之日,我要那些人的脑袋做什么?”太子盯紧她的眼睛,忽然一笑,指着身后的姜颜:“这是宰相大人的独生女,姜颜。”

文七舞礼貌的给对方行了个礼,对于对方眼中那逼人的敌意她浑然未觉,太子饶有兴味的看着两个女子的见面,突然又说了一句:“本宫正在考虑明日登基后便立姜姑娘为后。”

姜颜的脸上骤然绽放出惊喜万分的神色,而文七舞还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恭喜太子,恭喜姜姑娘。”然后道:“太子若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先告退了。”

“慢着!”太子喝住,“七舞,本宫,不,朕能有今日,你是首功之臣,明日朕登基后要封赏天下,你不为自己讨个恩封么?”

文七舞沉默片刻,反问道:“属下无论要什么,陛下都会答应么?”

太子看着她眼中那种坚决的神情,愣了一下,不敢立刻回答。

第四部分 亦解难脱 红颜不敌天下(5)

文七舞看他这个样子,一笑,转身要走,但她笑容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那一丝轻蔑却激怒了太子,一把拉住她,大声道:“朕富有四海,还怕你的小小要求么。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朕的脑袋,朕一定给你办到!”

文七舞静静地看着他,“太子真的会答应么?”

“当然!”

“那好,”文七舞深吸一口气,低幽着轻吐:“我想回天一海阁。”

如此轻声的一句话,却象炸雷骤然在两人头上的天空炸开。太子死死的瞪着她,那双眼睛喷出的火焰几乎要杀了她,本来捏紧她胳膊的手猛地甩开,重重地“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你的心里居然还是只有他!”

文七舞一笑,笑得那样艰难而悲凉:“属下生在那里,长在那里,一生的命运都维系在那里,今生唯一的心愿就只盼死也能死在那里。”

太子一瞬不眨的盯着她:“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的。”

太子高高扬起眉:“你敢不敢向朕起誓,说你之所以要离开,并不是为了重回君无缺的怀抱。”

文七舞无奈的浅笑:“太子觉得七舞有必要立这样的誓言么?若太子不同意就算了,七舞也不会勉强的。我既然来到京城,所有的职责其实都是保护太子,若太子不赶我走,我也无颜如此回去,尊主必定不会饶过我的。”

她轻轻转过身,消失在月影之中。

太子僵立在寒风中,甚至没注意姜颜悄悄挽住了他的臂,靠在他身旁,那双凤眼同样凝视着文七舞消失的方向。

冰雪聪明的姜颜只看一眼就明白了,这个刚刚离开的女人无疑将是她登上后位前的劲敌,虽然尚不知她的来历,但只要看太子的表情就看得出太子对她一定有份真情。现在她要走,太子能轻易放手么?还有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君无缺”、“天一海阁”,又是什么意思?

她轻蹙起眉,怎么也想不明白。

而太子却蹙然转身,狂野地攫住她的唇,来势竟比刚才还要凶猛。看得出他是在间接的发泄怒火,但是只要太子多和她亲近一分,她的希望就会增加一分。于是姜颜忍住痛,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抱紧他——这个万万人之上的天子,也许等到他真的拥有天下的时候,她和他也不可能再有如今日这样的亲密了。毕竟后宫中的无数美女,个个都可能是她的敌人。她所能抓住的,只有眼前,只有今晚而已。

很无耻么?是的,但是只要能当上王后,她不在乎会运用到什么手段。如此的豁得出去,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做得出来的吧,就凭这一点,她也已经是万万人之上了。

第二天的登基大典盛大而辉煌,但是文七舞没有去观礼,在人群中越热闹的时候,她会感觉越寂寞。

太子已经从行阳宫直接搬进了九城皇宫,而她也被带进宫里,暂时安置在一个偏殿中。

快到晚上的时候,众多的仪式已渐渐结束,算着太子——如今已是新帝,应该即将回宫了,她收拾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出去见他。但想到昨天最后见面时的对话,她又犹豫了。正在矛盾之中,忽然听到太监传话,说陛下在御书房中要见她。

她匆匆忙忙的赶到,进屋便感觉到有一缕奇怪的气氛充斥着整间屋子。

在新帝的书案上没有任何的公文,只有一双杯子一壶酒而已。

“七舞,你终于来了。”新帝看着她,“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再见朕了。”

“七舞从来都不会说这么绝情的话。”她狐疑的看着他桌上的东西,“陛下刚刚登基,累了数日,应该先休息了。怎么还要喝酒?”

“这是为你饯行。”新帝淡淡的话语里有着难言的苦涩和不舍。

文七舞诧异的扬起脸:“为我饯行?陛下要派我到哪里去?”

“你不是想回天一海阁么?”新帝倒出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喝下这杯酒,我放你走。”

文七舞被瞬间来临的惊喜震慑住,不敢相信这样的决定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接过那杯酒,怔怔的看着他先喝下,她却没有喝,问道:“为什么?”

“因为朕喜欢你,不是有句话么,说是你若喜欢一个人就要为她着想。你在朕身边这么痛苦,朕也不能看你再痛苦下去。朕想了一夜,愿意放你走了。只要你过得好,朕也就能安心了。至于这杯酒……唉……当初你把自己给朕的那一夜,我们是喝了交杯酒的,如今这一杯就叫做‘绝情酒’吧。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再回来了,朕不想再看到你,想起那些伤心事。你也要给朕存一些颜面在呀。”

文七舞困惑的看着新帝这张脸——认识了这么久,从没有见他如此情真意切的说过这么多感人的话,难道她之前真的是看错了他么?

她无声的喝下那杯酒,嘴里苦苦的也喝不出什么味道。真的立刻就可以回天一海阁了么?

她用一双明眸瞅着新帝,慢慢地跪倒,在他的案前向他郑重的叩头:“感谢陛下的成全,七舞永世不忘大恩。若有来生……”

“今世都无法团圆,就不要再许来世了。你走吧,若晚走一会儿也许朕会变卦的。”新帝低垂着头,似乎不愿意面对别离。

文七舞同样垂着头,一步步倒退着走出御书房。

可以回去了。真的可以回去了么?其实,即使她回去了又能怎样呢?尊主会带着惊喜来迎接她这株残花败柳么?那些手足一样的兄弟,又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呢?

第四部分 亦解难脱 人如旧(1)

 活在人们鄙夷的目光中,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猛然间,顾倾城常说的一个词跃进她的脑海:生不如死。

对于文七舞来说。也许今后的日子也将在痛苦中煎熬吧?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要回去。死也要死在那里,死在他的脚下,他的身旁。因为尊主是天,尊主是她的一切,是她存活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理由。

御书房中,从后面挑帘走出来姜颜,笑盈盈的说:“没想到陛下还是个情痴,就这样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走了?”

“你吃醋?”新帝斜睨着,一眼就洞悉她的心事,“刚刚册封完你,就想管朕的事情了么?”

“臣妾怎么敢?”纵有万千的醋意,在她被立后的今日也都没有道理存在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因为昨晚从新帝口中听了不少有关天一海阁和文七舞的密闻,终于明白了许多事情,又因此对新帝的一些做法有些不解。

“陛下曾经那么费尽心思的把她弄到手,为什么忽然在一夜之间变了主意,说放就放呢?”

新帝冷冷道:“她把身子给了我,却把心给了别人。就是我强把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她的心还是不可能给我。而面对这样一个绝不可能对我用‘心’的人,我当然也不能相信她口中所谓的忠诚。留在自己身边,无异于养虎为患。既然她要走,就索性要她走好了。从今以后,天下的江山为我有,天下的美女也为我有,还怕找不到一个能胜过文七舞的人么?让她回去,那里自然会有人为她伤神,况且……”

新帝细白的牙齿一咧,露出几分冷酷的笑:“她又能活多久呢?也许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

姜颜的心骤然惊冷,脱口而呼:“难道刚才陛下在酒中……”

新帝目光幽渺,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将那丝冷酷的笑僵在嘴角,喃喃自语着:“君无缺啊君无缺,这枝残花败柳朕玩腻了,甩回给你。说起来也是可笑,一个爱你的女人,为你守身也为你献身。你那样自负的将她送来,却没有意识到朕其实已经侮辱到你了。若你是故作不知这一切,这份涵养也着实让朕佩服。只是在参透‘情欲’二字上,你未必比得了朕。若真参透了,你我联手,何愁整个天下不得呢?但若真如此了,也许朕更要忌惮你了,天一海阁,朕也是要非灭不可了。”

那幽幽冷冷的最后几个字,被他毫无感情的念出,连姜颜都骤然花容失色,呆怔着站在那里,浑身一阵寒颤。

头一次意识到,与这个男人共度一生,也许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萦入骨,人如旧。

“天一海阁的船已经接近万花城了!”

属下的一句报告让坐在大厅的几位主角不由得为之变了脸色。

顾倾国看了一眼父亲——他铁青着脸,沉思不语。

木可兰的眸子中依然闪烁着清亮的光芒,毫不顾忌的脱口而出:“他来得好快啊。”

顾雪色一蹙眉,紧咬着嘴唇,同样不发一语。

而鞑靼王子阿布杜则冷冷的一笑,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顾倾国沉声问道:“来了多少船?”

报告的属下显然是被刚刚自己在海上看到的情景吓得有些惊魂未定,现在回答都不能自信:“属下,属下看不清楚,海面上黑压压密麻麻的似乎都是战舰,大概,大概有……几百条吧?”

顾倾国霍然起身,“我去看看。”

顾三清叫住他:“要小心,他此次来势汹汹,志在必得。今日不宜开战,最好先打探一下动静,不要交手。”

“是。”顾倾国率先而出,木可兰也站起来说道:“我也去看看。”阿布杜喝住她:“你站住,不怕君无缺把你抓去当人质么?”

木可兰哼哼一笑:“这种卑劣的事情也只有你做得出来。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他,他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若抓早抓了。他是谁?君无缺有他的自负,别把他想得那么龌龊不堪。”

顾雪色扬起眉,偷偷瞥着木可兰,同时也起身,依然没有说话,跟了出去。

顾倾国的船刚刚开向海面就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属下回报的果然没有错。

原本蔚蓝的海面居然变成了黑色——被战舰的倒影映黑,远远看去,像天际的乌云,一层层,一片片,遮天蔽日的压了下来,无声无息的悄悄向着万花城的方向移动过来。

这才是天一海阁的真正实力么?

当初面对万花城倾城而出的三十条战舰,究竟君无缺的心中有多少的嘲弄没有表露出来?若当时那一战真正打响了,现在顾倾国还会站在这里么? '炫' '书' '网' 

“你会投降么?”木可兰不知何时悄悄来到他身边,低声说道:“我要是你,也许我不会打。君无缺要的只是你们的服从,而你们现在是亲家,为了你的妹妹能够终生幸福,你也不应该打。”

“她的幸福不能拿全城人的生命去交换。”顾倾国淡淡的说,“万花城从来没有投降敌人的历史,在我的手里也一样不会。”

他大声对船工道:“全速前进!我要当面和君无缺说话!”

船迎着舰群开去。在舰群正中行驶的那艘豪华的超大船头上,隐隐绰绰似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一袭银袍,凭风而立。

“君阁主,你终于等不及了吗?”顾倾国扬起声音,淹没海浪的呼啸。

船头的人没有回答,甚至连那张脸都没有看清,似乎只是远远的看着这边,静静的看着,却不准备回答。

“他是来接顾倾城的。”顾雪色喃喃低语,“虽然这一战在所难免,但若不是因为顾倾城的出逃,也许他不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开战,起码,会给万花城一个体面的失败。但现在看起来……他真的是想血洗万花城了。”

第四部分 亦解难脱 人如旧(2)



“血洗?”顾倾国咬着这两个字的字音,默默的品味,遥望着船头那人,虽然还是看不清脸,却看到对方高高举起了手,然后霍然挥下,在他尚未明白原因的时候,一枚炮弹精准的落在他所乘的船的旁边,海面被轰然打穿,大浪从天而下,哗地落进船舱中,船上一片混乱。

顾倾国擦了一把湿漉漉的海水,看着身边已然显得狼狈的木可兰和顾雪色,她们的脸色因为惊愕而苍白。谁也没想到,这次见面君无缺居然没有给出任何的问候和理由就这么以炮作为宣言。相比之下,天一海阁前的那次碰面,他的温文尔雅算是给足了顾倾国面子了。

“先回去吧。”木可兰拉住顾倾国,看他额头青筋直跳,生怕他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错事来。回头又看了一眼君无缺——但他已不在船头。他连一句话都不屑于说,看来大战真的时刻即在眼前。

此时此际,木可兰所先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或者是顾倾国,她想到的,只是那身在万花城中,浑然忘我于另一个世界中的顾倾城。她若是能看到眼前的景象,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她看不到了,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不知怎的,木可兰忽然理解了顾倾城当初刺瞎双眼的苦衷。虽然她还是不能认同她这种懦弱的逃避行为,但是……对于天性敏感多愁的顾倾城来说,这是她的命运所致,也是个性所致。怨不得任何人,也无法求助于任何的人。除非她自己看解开缠在身上的重重网结,否则,谁也拉不出她来……

“你要绣到几时?”顾三清盯着眼前这个本来是被他称作“女儿”的人,她尚在襁褓中时,他抱过她;她还在呀呀学语时,他和她的母亲为她精心谋划过美好的未来;当她长成美丽天真的少女时,他将自己的全部心血几乎都倾注在她的身上,将她打造成天下女性的典范。然而现在,她只像一具活僵尸,没有言辞,没有眼神,没有交流,甚至,就如没有了生命。

他一把抢过女儿手中正在缝补的东西,大喝道:“你丈夫带兵来这里了!你知道么?他要将万花城团团围住。你身为万花城的人,怎么能在这里装死?”

顾倾城的手停在半空中,还是保持着刚在刺绣的样子,无声的扬起脸,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父亲,双手平平的伸出,像在要回她绣着的东西。

顾三清赫然将她的绣品当面撕毁,“刺啦刺啦”的声音像一把锯,冷酷地切割着她最后仅存的那一点爱心。

“你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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