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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武绝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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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到来,只能束手就擒。

君无缺鼻息微弱,心跳缓慢。他没有说自己究竟伤得有多重,但是凭她的聪明相信早已预料到了。

武九歌下的毒并不算重,原本就只是为了要暂时牵制住他,分量如果下重了很有可能被他提早识破。而顾倾国的点穴的力道也不算重,而且君无缺早已在他下手之前拼尽最后一分气力将周身穴道都移开了两寸,所以在被寒冰铁索锁住前,他的行动并未完全受阻。

身为天一海阁继承人,为了防止被人加害,从很小起,每天晚上他都必须饮一杯毒酒后才能入睡,久而久之便有了抗毒的能力。这个秘密,即使是顾倾城都不知道,也幸亏他不爱多言没有向几个亲信将这点小秘密透露出来,算是因祸得福逃过这一劫。

但是,武九歌的背叛却让他永远也不会原谅的。

激怒了天尊君无缺,天下人都要为之心惊胆寒,因为他必然会报复的。他下手从来都没有迟疑过,这一次,虽然面对的是多年相识,如同亲人的下属,他依然不会手软。

背叛者的下场,永远都只有死路一条,无论他是谁。

他悠悠的思虑着后面的布局,没有在意她的问话,直到她忍不住再次询问时他才听清,微微一笑:“那就让我再被抓回去一次好了。”

“但若是真有下次,你不可能再轻易逃走了。父亲会当场杀了你!”他的内力现在剩不下一两成,刚才好不容易凝聚了所有的内力将铁锁生生震断,但如果再被抓走,他恐怕连震锁的机会都不会有了,父亲迎接他的定然是一把锋利的长剑。

他却在黑暗中一再的微笑:“若我死了,你正好可以逃开一切了。”

“无缺……”她的声音抑郁惆怅,说不出的哀婉郁闷。他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嘴唇,低吟着:“在我死前,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真正的吻呢?如妻子给丈夫的一吻,不要再让我为你留有遗憾了。”

她微颤着双唇,像是秋风中即将落地的枫叶,绝望而凄美,当与他的唇相触碰时却缓缓地点燃,燃烧成焰。在无声的黑夜中,恍惚着有一道绚丽的闪电出现,照亮了两人苍白而滚烫的脸。

电光火石间,在顾倾城的心头赫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他被俘抓住是做假的么?只为了……引出她的真心?

说不出这个念头滋生的时候究竟是苦涩还是惊诧,亦或许是欣喜、茫然……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可怕的,因为看不到黎明,不知道这黑暗还要持续多久。

绝望中的等候同样是心悸的,因为看不到希望,不知道绝望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是怜惜?还是感动?在这风起云涌,天下即将大乱的夜晚,这两颗彼此追寻、摸索,又彼此伤害、抛弃的心却再一次的相拥在了一起。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你就不可能轻易忘记了爱的感觉。

那种苦涩而甜蜜的味道,即使是一杯毒酒,也会甘之如饴地饮尽,任凭毒液的烈焰烧毁了自己,任凭碎了的心再碎一次……

情火在凄冷的黑夜中熊熊燃起,无边的蔓延,将痛感与欢愉交织在一起,包裹着,燃烧着,融合着,毁灭着……

天快亮的时候,怀抱着顾倾城的君无缺忽然听到从远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纷乱,显示着来人一定不止一个。他鼓起了全部的警觉,凭借着屋中仅有的一点光亮,找到了放在桌上的一盒针线,将一把银针暗暗握在手中,内力蓄势待发。

顾倾城盲了双眼,因而听觉却变得异常灵敏,她也已醒过来,听到他的动作,悄声道:“有人来了是么?”

“嗯,”君无缺应了一声,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两人都凝神屏气,静静的等候。

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门前,门外的人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竟然听到叩门声。很轻的叩门声,带着一种犹如询问的试探。

君无缺犹豫了一下,沉声问道:“是天风么?”

门外传来天风略显激动的声音:“是属下。”

屋内的人情不自禁皆出了一口气。君无缺将门打开一道缝,天风闪身进来,刚要行礼,却被君无缺一把拉住:“非常时期无需多礼,说说外面的情势。”

“我带了十几个人进城,赶到和尊主分别的地点,看到尊主留下了夫人的一只耳环,便猜测着追到这里。现在外面很乱,听说全城都在搜捕尊主和夫人的下落,不过这一乱之下反而漏出许多破绽,所以说要逃出去也并非毫无可能。”

君无缺点点头:“叫海阁的来人不要太集中,分散开来,我马上带着夫人走。”

“我不走。”顾倾城斜靠着墙,苍白着脸。一次次的回来,一次次的离开,每次离开后再回到这里,所能带回的是更大的心痛和苦难。“让我死在自己的亲人身边吧。”

君无缺几步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瘦弱纤细的手腕,沉声道:“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孩子就是你的亲人!这世上只有我的身边才是你可以依靠一生的,你已不属于这里了。从你当初被远嫁出去开始,你已经不是万花城的人了!”

“不!我……”顾倾城还要反驳,君无缺却已将她抱起,黑暗的视线背后她听到他沉重的心跳和微冷的声音:“你难道真的想让我死么?还是想让孩子死在这里?”

她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他却从旁边的衣橱中拿出了一件披风和一袭面纱,细心而温柔的为她系上,柔柔的说了一句:“走吧,我带你回家。”

回家?

这个字眼在她的心中曾经无数次的闪过,有着何其重要的地位,但是现在,只会让她恍惚迷茫,让她无所适从,让她身不由己,让她……绝望的游离于尘世之间,不知所终在何方。

万花城的城门前,十几位守军发现有一辆马车正在缓缓的驶近。在这个战争逼近的时候,每一个进出城门的人都要受到严格的盘查。有人于是走过去,张口喊道:“那辆马车,马上停下来!”

车真的停住,从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带着朗朗的清雅,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威严:“要检查么?”

守军答道:“不错!这是城主的规矩,所有进出城门的人都要检查,所有的车马都必须有城主特批的通行证。你们有么?”

车里的人不慌不忙的说:“通行证当然是有,不过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胡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儿那么多废话?”小兵怒喝着一把掀开车帘,赫然看到在里面端坐的两个人,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银袍男子,上身还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但容颜俊美,气度尊贵是他生平所未见。而那名女子,轻纱蒙面,半靠在男子的肩头,静谧的气息,优雅的姿态,即使不用亲眼看到她的容颜都已能想象那袭轻纱后的芳华是何等的绝代。

“你!你们……”小兵呆怔着指着两人,骤然大喊一声:“来人啊!是君无缺和小姐!”

车内的君无缺,无声一笑:“你很聪明,若是在天一海阁,三年之内也许能位列于我四大使者的后面。可惜,我无法留你到那时了。”他淡淡的微笑下潜藏了无限杀机,衣袖如风轻摆,一根银针已从指间射出,笔直的射入了那名小兵的咽喉。那人瞪大眼睛,喉头蠕动一下就轰然倒下车去。

被惊动的守军骤然包围过来,但是全都拿着武器在车外留守,无人敢上前一步。

君无缺一手掀开车帘走出,屹立在车头,飘飘然如天神一般冷峻的看着周围的守军。

“打开城门,让我们过去,我不会和各位为难,否则就别怪我无情。”

这样的话,虽然说出来简单,却让听者心惊胆寒。

当今武林的天尊,排名第一的高手,弹指间可以让天地失色,乾坤颠倒的绝顶人物。谁能拦下他?谁敢拦下他?

双方僵持着,远远的从城内方向传来一人的高喝:“君无缺!还我儿子命来!”

君无缺一回眸,看到从远处奔来的顾三清。虽然对于顾三清口中喊的话他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隐隐猜测到了一些。此刻他的身体不适宜和顾三清这样的高手缠斗,尽快脱困是唯一的办法。

他哈哈朗笑几声,飞身而起,若天边的孤鸿在朝阳中划出一道艳丽夺目的光彩。倏忽间,所有的门前守军只觉得双手一麻,兵器皆以被君无缺夺去,众人还在呆怔中,君无缺疾抬手,兵器如满天花雨被撒向了人群,藏匿在人群中的天一海阁中的伏兵悉数握住兵器,瞬间门前被卷入了一场混战。

天风奋力砍倒两名守军,将城门缓缓推开,君无缺一抖马鞭,马车从门洞一跃而出,将乱军甩在了身后。天风跃上车顶,接过君无缺手中的缰绳,控佩住了马车的方向。

回到车厢内的君无缺对顾倾城轻轻说了一句:“让你受惊了。”

顾倾城没有回答。紧握双拳,咬紧牙关,她的心头只有悲楚。她真的成了叛徒,名副其实的叛徒,在父亲面前和父亲的敌人叛逃出城。而她的兄长,似乎已惨遭不幸……

“我大哥怎么了?”她终于开口问道。

君无缺一蹙眉:“我不知道。”

只有四个字的回答,但是她没必要再追问了,因为知道他从不屑于说谎,即使是最让她无法接受理解的,认为是龌龊卑鄙的事情,他若干了,也会堂堂正正的承认。而今他说不知道,就真的是不知道。

那么,大哥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和鞑靼王子有关么?和木可兰有关么?

她紧紧攥住君无缺的手:“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他们的性命!”

她那样求恳迫切的声音比以往更多了一份无奈的苍凉,他虽然不想回答,但还是揽住了她的肩膀,以宽慰的姿态和温暖的身体试图让她宁静下来。

可此时此刻的她如何能平静?

颠簸的马车令她流出了泪,自盲了双眼之后第一次流泪,原来她依然是有泪的,原来这泪依然是苦涩的。[炫+書网…。]

也许不用很久,这一切都会结束了。尘归尘,土归土,各人自得各人的去处。而她的去处并非是马车的尽头,而是黑夜的尽头。

君无缺究竟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了何样的角色?直到此刻,她依然不知道。但是她的命运无疑是与他紧紧维系着的,就如同此刻彼此紧握的双手,虽然想放开,却无奈内心深处渴望温存的那一种眷恋还在缠缠绵绵,无声无息的蜿蜒盘旋,如抽刀断水,举杯消愁,任凭自己怎样努力的去忘却、逃避,最终都成了徒劳……

补天裂

武九歌坐在船舱最下面的一层。从这里看不到外面,甚至没有一丝灯光,四周一片漆黑死寂,只有起伏的船身昭示着自己现在身处海上的事实。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天黑了?还是天亮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开始遥想起此刻身处在京都皇城中的文七舞。她在太子的身边,不,应该说是在当今皇帝的身边,会是怎样的心情和景象呢?

她离别天一海阁前的那一身艳装是他这一生中所见过的她最美的样子,但是却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因为她在出卖自己的美丽,只为了别人的幸福。

若她不是那么无私该多好?将心比心,武九歌宁可文七舞也会和他一样狠狠地嫉妒着自己的情敌,或者为了掠夺爱情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他都会理解,因为那才像一个真正沉浸在爱中的人,然而她……只会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真是个傻瓜!而他自己,为了这样一个傻女人把自己变得更傻,他是不是更悲哀?

许久都忘记了笑的滋味。自从知道文七舞心中暗恋的对象是谁的时候,他也丢失了属于自己的快乐。他所有尽心尽力的关爱都无法再得到回报,上天原谅他吧,只有付出而不求回报的人,这世上有了一个文七舞就足够了,而他,不是圣人,做不到这一点。

他无法不抱怨,无法不记恨,更无法压抑住自己想为文七舞不公的人生复仇的心态,最终一步步远离了君无缺的信任,背叛了天一海阁。

他不在乎自己被人看成是一个罪人。为了所爱的人而犯错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他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天亮了吧?万花城里的君无缺在做什么呢?凭他的绝顶聪明却一步失算中了道儿,在知道真情的那一刻,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武九歌情不自禁的一笑,说不出是得意还是自慰,说不出是为了自己,还是文七舞。

上方的舱门突然打开,一束光透进来,在地面上映出一个人影。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九歌,尊主回来了,要见你。”

武九歌有几分惊诧,怎么也没有想到君无缺能回来的这么③üww。сōm快。抬起头,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他的眼睛已经不惯光线的刺激,微闭了一下双目,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的迈步走了上去。

只要是有君无缺的地方,无论是再狭小的房间都似乎是一座属于君主的恢宏殿堂。

坐在正上方的君无缺单手支额,斜坐在椅中,微垂着头,好似俯视般默默的注视着走进来的武九歌,还是一贯的优雅尊贵,威严冷静。

两个人四目相碰,武九歌原本不想躲避,却被君无缺眼中冷寒威慑出一层寒霜,眼皮一抖,不由得将目光移开。

“没想到我们会这样重逢吧。”君无缺一贯平淡的开口,如久别之后的闲聊,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轻松的笑意。他又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天风,“为什么还让我看到这个人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我难道没有对你说过,要你代我拿下他的首级么?”随即他突然又对海月喝道:“我给你的剑呢?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叛徒?”

海月一震,踌躇道:“尊主,真的不再念及几分情意么?”

“情意?”君无缺冷冷的笑隙出唇角,“这个词说给他听,你不觉得可笑么?若是他肯再多和我们讲些‘情意’,也许我现在依然还留在万花城中,或者……早已死无全尸了!”

最后几个字刻薄地响彻整个船舱,让所有的人都微微一颤。

天风一直站在武九歌的身边,冷漠的脸遮盖了他所有的感情,在那平淡的眼波之后有多少情感被悄悄掩藏,旁人未必知道,但是君无缺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直接挑破他的心事:“天风,不要妄想在我面前玩花样为他求情。若是你这一剑让他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你也别想活着回海阁!”

这么无情的话,从君无缺的口中说出并不奇怪,只是他所面对的却是和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属下,情同手足,如今一个“死”字竟然可以如此轻易的抛出,不留一丝转还的余地,让人再也无法回应。

天风一点点从剑鞘中抽出剑,抵在武九歌的颈上,问道:“你不后悔么?”连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武九歌却冰冷的轻笑:“我不悔。我做事从来不后悔,我今生唯一悔过的一次就是放任七舞离开海阁。”

海月急得手心出汗,想为他求情,但一是君无缺命令在先,二是武九歌固执在后,任凭他如何的伶牙俐齿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求情的理由。

而君无缺,幽幽的目光看着武九歌僵硬的脸,一声低叹竟然从喉间发出。“九歌,你跟了我有多久了?十年?还是二十年?”

武九歌平静的回答:“属下八岁起就跟随尊主,已经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了……”君无缺的记忆一点点沉淀进岁月的深处,看着眼前这几位曾经是自己最得力最可信赖的人,从几何时起,竟然都变得如此陌生,让他无法再将自己的信赖全权交付过去了?

“还记得儿时我父亲问过你我,将来想做什么?我说,我要做天下的霸主。九歌,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么?”

武九歌的脸上也焕发出遥想的神采,“我说,我要做一代枭雄。”

“不错,一代枭雄。”君无缺点点头,“我手下的几个人只有你敢说这句话,而海月和天风都立誓要做我的左膀右臂,只有你,敢自命枭雄,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甘于做人下之人的人,若给你这样一个机会,你是决不会错过的。”他忽然微微一笑,笑得古怪,“你喜欢用七舞作为你背叛我和海阁的借口,但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只是一个你用来欺骗自己的谎言而已。若没有七舞,你一样会想取我而代之,因为国不可能有二主,而江湖上也决不可能有两个枭雄并存。你若想做王,就必须灭掉所有的对手和敌人。而我,就是横亘在你面前最大的阻隔。”

武九歌的脸色在他平缓如水的声音中一点点灰败,直到褪尽了血色,嘴唇微抖着说道:“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君无缺赫然阻断了他的话,双眸亮如剑光:“你已经做了!还要为自己冠以情痴之名,你不觉得羞耻么?你凭什么要七舞用自己的感情和名誉为你做牺牲?”

“我没有!”武九歌再次大喊一声,直挺挺的迈上前几步,身后的天风斜跨上来挡在他身前,长剑横在他的颈上,沉声道:“九歌,不要一错再错,和尊主为敌!”

武九歌看看他,又看看面色如土的海月,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你们这群人,都不过是一群行尸走肉而已,听他的指令行事,由着他安排人生,你们觉得你们忠诚就是对的了?后世就会敬仰你们了么?殊不知天下有多少人在骂你们愚蠢!我们只为了做一把替他杀人的刀而存在,我们死了,会有更新的刀接替我们,你以为你我的死在他心中能换来一滴泪么?你们别妄想了!你们,我们,都是他心中的草芥,他所关心只有他自己而已!”

天风依然冷冷的看着他,平板的声音不起波澜:“你不也是如此么?心中只有自己而已。”他倏然还剑入鞘,跪倒在君无缺面前,说道:“请尊主谅解,属下实在无法下手,武九歌毕竟和属下共事多年,而属下也决非无情之人。”

君无缺望着他:“天风,这话能从你的口中说出算是难得了。”他一转眸:“海月,你呢?”

海月一同跪倒:“武九歌虽然应死,但是……属下也无法行刑。”

君无缺靠着椅背,微微一笑:“你们都是情深意重,如同手足,下不去手也是人之常情,看来,要我亲自动手了?”他无声的站起,那逼人的魄力已充斥整间船舱,不仅是武九歌,就连天风和海月都从这无形的魄力中感觉到一股森冷的杀气,如同巨网一般的剑气缠绕在彼此的周围,紧紧束缚,挣脱不开。

舱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淡漠而清冷的声音:“不劳尊主,还是由属下为尊主分忧吧。”

武九歌大震,回头看去,从外面娉婷走进一个女子,居然是他刚刚思念过的文七舞!

他瞠目结舌,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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